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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真爱难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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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鱼头跟宁子互战做一团的时候,一个男人举着手。枪站到门口。他在迟疑着是先杀了鱼头还是宁子,看两个对打中的人手中都没有枪,他决定先履行李强的任务。
由于宁子跟鱼头在对打的过程中不停地互换位置,身体总是处于移动状态,所以放在那把枪的扳机上的手指一直没有扣下,但却始终围绕着宁子在移动着枪口。
宁子见到来人时,起先高兴的内心,在看到那把对准自己的枪口时,瞬间跌至谷底。
他从愕然变到绝望,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跟自己那么交好的小易,居然是来杀自己的。难道是警局安插在酒吧里的卧底?好像经常在警匪片里有看过这样的桥段,想到这里他心里略感释然,剩下的只有震怒。
鱼头在跟宁子过招的过程中也没有放过旁边那人的举动。他也感觉纳闷,那人他压根就不认识,看打扮就知是酒吧里的保安,但是他为什么来帮自己杀宁子?
一个飞身剪腿摔,将宁子摔倒在地的鱼头,脑际迅速地闪过一个答案:杀人灭口!
而就在同一时间,随着站在门口的人扣下了扳机,一颗子弹向着宁子的头部飞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鱼头将宁子猛力一推,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宁子是李强案子的切入点,不能死!
也就是这一动作,那颗本向着宁子飞来的子弹穿透了鱼头的颈部大动脉,直接射在离倒地的宁子身体不到五公分的地面上。
狂飙的鲜血呈放射状喷出,将呆若木鸡般的宁子那只仅可视物的右眼给糊住。
又是一声枪响传来,站在门口的那个叫小易的男人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看着半空。
他刚才的手。枪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大力强压了下,那发子弹若打不中宁子也肯定是能将他旁边的警察给当场爆头的,可就是这股神秘的力量,使他的枪下移,射中的是那个警察的颈部。
他再也没有机会去思考或验证这件事,因为结束了楼下战役的梁子带着人来到二楼,一枪击毙了这个站在门口欲举枪再次射击的小易。
鱼头在倒地的一瞬间,见到半空中悬浮着一个身穿军装,正焦灼、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年轻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难得穿上警服的马依风看着格外的气宇轩昂,站在张局的门口习惯地叩了三下门,便直接推门进去。
见张局正黑着一张脸瞪视着自己,赶忙退回到门口,大声喊:“报告!”
其实早已习惯马依风这种随意进出自己办公室的张民强,总是跟个老小孩般想着闹点小别扭。
看着站在门口身穿警服的马依风,张民强在心里暗赞了声:帅气!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那张跟锅底般黑的表情。
“进都进了,净搞虚的,我看我这办公室早晚都是你的!”
张民强站起身拿着茶杯向饮水机走去,一语双关地对马依风说着,他还真希望自己的这把交椅在退下来以后能让马依风坐上。
马依风非常有眼力劲地赶忙接过张民强的茶杯,“这样的小事哪能让您老人家亲自动手,我来,我来,张局您坐着!”
被马依风强行夺走了茶杯,张民强使劲拍了下马依风宽阔的后背,“你小子,就是个嘴甜!”边走回座椅边说:“我还挺受用!”
“只要您高兴,那就什么事都好办了!”马依风开心地道。
“说吧,什么事找我?如果是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放下茶杯你就可以出去了。”
张民强现在上班干脆就是看看报纸、弄弄花草、喝喝茶,其他的事基本都下放了。
一听这话,马依风赶忙道:“范围内,范围内!”
将茶杯放到张民强的右手边,拖了把椅子靠到张民强身边,整肃道:“张局,我这有件事还就您能办得了。”
看着马依风严肃的表情,张民强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因为马依风一直以来很少用这种表情和语气跟他说话,但凡他自己能解决的事,他一般不来打扰自己。
这也是因为马依风的办事能力强,也是张民强欣赏他的地方,这个老首长的儿子真是应了那句话:虎父无犬子!
“什么事?说来听听,我知道你不是遇到极难解决的问题一般是不会想起我这老头子的。”张民强好奇马依风找自己要办的到底是什么事。
“张局,今晚我们警队有一次大的行动。”看了眼着急知道事情始末的张局,马依风接着道:“我们已经查到了杀害姜长林的凶手,他是位于东城一家酒吧的保安。”
马依风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提审秦良玉的前后经过,所掌握的关于李强的犯罪事实,以及杀害姜长林的嫌疑人宁子的情况,一一向张民强详细地讲了下。
足足沉默了有十多分钟的张民强还处于震惊中,他没有想到马依风竟然掌握了这么多证据,他相信他的办事能力,也相信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乱言。
“你是说云山碧海大酒店的老总李子豪真名叫李强,他就是秦明月贩毒案的首犯?”
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李强他认识,打过几次交道,也赴过他的约一起吃过饭。在他的印象当中,这个李强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生意人,头脑灵活,办事能力强,交际手腕也非常厉害。
听说整个海滨市乃至省里,甚至更高的政界部门都有他的关系。想要办这样一个黑、白通吃的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轻易就能办得了的人,这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拿下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估计整个海滨市都要动荡下。
“是的,这件事目前除了秦明月、我、曹宇伟、梁华正、樊家吾(樊医生的本名),就只有您知道了。”马依风看着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还没回过神的张局道。
“既然已经决定今晚行动抓捕那个杀害姜长林的凶手,那你来找我是要我做什么?难不成让我随你们一起御驾亲征?”
张民强太渴望能跟随这班年轻人一起出警,他厌倦了成天坐在办公室里听电话、签文件、作报告、参加上级会议这样无聊的工作模式了,他也想体验一下上马冲锋陷阵,下马赋诗放歌的豪情。
本想调侃下张局的马依风,从他看向自己的那种渴望的眼神里,他知道他想跟随自己出警,并非是在说笑。
“张局,还有一件事没有向您汇报,因为这件事我没有证据证明,所以一直也就没向您透露。”
马依风为难了,因为他知道这陈国华是张局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不是担心张局会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是担心得知这件事后会伤了眼前这位老人的心。
“你说吧,还有什么比李强是贩毒首脑更能让我震惊和意外的事吗?”看着迟疑不言的马依风,张局无所谓地问。
“我想跟您说的是,陈国华副局长是李强的线人。如果这次行动被他知道的话,会让我们这些出警的大批警务人员无功而返,不仅丢了抓捕杀害姜长林的凶手的最佳时机,也会让李强藏匿得更深。”马依风说完,紧张地看着张局。
“确实意外,不过我在一年前就已经有察觉,他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在海滨路别墅区花了270万买了栋别墅,凭他那点工资,就是干到死的那天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张民强道:“说吧,我能做什么?”
见张局居然这么轻松就接受了这个事实,马依风也就没了心理压力,道:“我们需要您帮忙将此次行动隐瞒住他,最好能有个什么借口让他今天不在局里。至于李强其他的那些线人,我们会想办法控制好,力争此次行动圆满完成。”
张民强沉思了下,抬起头看向马依风道:“这个好办,交给我就行了,你抓紧时间去部署晚上的行动计划吧。”
见问题已解决,马依风也着急去看下鱼头和梁子那边的部署情况,便站起身,道:“行,那我先出去了张局。”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晚上的行动一定注意安全,尤其是你这个指挥官。”张民强在马依风将要打开门出去前来了这么一句。
马依风脚步停顿了下,抿嘴无声地笑了笑,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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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酒吧的经营面积过大,且已知晓其内部有配备枪支的人员,故而此次行动出动的警力共86人,分成六个小组,每组选派一个组长负责指挥,马依风是总指挥。
马依风将李强的线人刘大鹏安排在二组做组长,这也是为了能将他捆绑住,不至于出现通风报信的情况,让他在众组员的视线范围内,无法做出一些小动作。
梁子作为骨干力量,一组的指挥权由其掌握。主要是打头阵,将酒吧一楼大厅内的所有人员在最短时间内控制住,遇及持枪反抗者格杀勿论。同时也是为了掩护鱼头实施对宁子的抓捕。
鱼头手下只分派了三个人给他,主要是协助鱼头向二楼挺进。这三个人是经过精挑细选选出来的,都是身手、体能、枪法、反应速度过硬的刑警。
但在分派具体任务时,为防提前泄密走漏风声,所以只是跟他们讲,让他们协助鱼头,但未言明如何协助,只要在行动中随时听从鱼头的指挥即可。
另四个小组,一个负责酒吧南门的封锁;一个负责酒吧北面的封锁;还有一个是负责两翼的封锁;最后的一个小组是个六人组,主要是负责向外转运已缴械投降的酒吧人员,以及对负伤人员的及时转移和救助。
一切均已部署完毕后,20:30时全副武装的出警人员全体在警局大院集合就位,有秩序地登上警车,警车上的警灯和警报全部以关闭状态出发。
快接近酒吧时,大队人马分别从东城的南、北、西三个路口驶进,各组按事先规定好的任务各自就位。
此时距离行动时间还有15分钟,附近的车辆和行人都已经被提前赶到的梁子的小组秘密疏散,有部分可疑人员也被梁子给临时扣押。
21:00时刚到,在马依风的一声令下,梁子带领他的小组成员直接冲进酒吧,将酒吧里正在做营业前准备工作的几个员工迅速控制住。
酒吧里得到消息的所谓的保安,这时携带着枪支从不同的角落开始向进入酒吧的刑警射击。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做,可以以一名普通的保安身份做最基本的投降。但是他们刚得到了上峰的指令,必须拖延时间,将前来的刑警拖住。不得以,只有奋力射击。
鱼头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也参与到大厅的混乱击杀中。鱼头一看照这样下去,定然会惊动楼上的宁子,一旦让宁子脱逃,再想抓捕将非常困难。
如果此时自己带着这三名手下一起行动,目标将会加大,只会更加误事。想到这儿,他不顾自身安危,冒着枪林弹雨匍匐前进,竟与手下脱离,单身匹马地独自闯到二楼。
梁子看到鱼头竟这样鲁莽,想拦住他,但又怕会引起酒吧躲在暗处的杀手们发现鱼头这个目标,只有奋力狙击为鱼头做掩护。同时将鱼头的情况通过肩咪报告给外面正在指挥作战的马依风。
马依风听到梁子的汇报后,很是替鱼头担忧。他知道鱼头这么做是为了在第一时间抓捕住宁子,宁子目前对他们来讲不单是一宗命案的凶手,还是李强案的关键证人。
错失了一个刚子本就是自己大意造成的失误,他不想再失去宁子这个可以证明李强罪名的证人。
一直等到鱼头的报告,马依风才松了一口气,按鱼头的要求命令正在北面封锁的小组将警灯打开,同时告诉梁子鱼头无恙,让他速度结束一楼的战事前去接应鱼头。
酒吧里有一部分是单纯打工的员工,在梁子和他的手下冲进去的一瞬间,只呆愣了片刻,便立即双手抱头原地蹲下,被分散疏离到酒吧外面。
自得到鱼头单身冲到二楼的报告后,马依风就一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他又从其他小组调出8人,前去大厅协助梁子镇压反抗的杀手。
看了下腕表,整个行动已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而这时随着大厅内传来最后一声枪响,整个酒吧归于沉寂,梁子的报告亦随之传来。
“报告马队,大厅已经被我们控制住,我现在正在带领手下前去支援鱼头。”
这时二楼传来一声枪响,这在一切都安静下来后的酒吧里显得那么地突兀,紧接着又是一声。
梁子急促且有些变调的声音从肩咪处传来:“马队,鱼头遇难,请求医护人员立即支援,速度!”
正坐在警车前盖上指挥作战的马依风,听到梁子的汇报头嗡地一声,刚才那种不安加剧。
冲身后此次带来的医务人员和法医大吼道:“立即前去二楼!”
就在准备跟随医务人员奔赴酒吧二楼,前去看望遇难的鱼头伤情如何的马依风,突然被远处一辆汽车亮起的大灯晃住了眼睛,刚站立起来的他本能地偏了下身子抬起右手遮挡。心里还在暗骂梁子怎么清理的现场,不是说都是空车了吗?怎么会有大灯向自己照过来?
与马依风躲闪车灯相同的一瞬间,一发子弹向他射击过来,穿过他抬起遮挡车灯的右臂,在子弹的出口面形成了一个直径达3CM的创面,马依风的右臂顷刻间毫无知觉。
王伟疲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庆幸自己及时从二楼飘下来。当他发现躲在暗处一支正瞄准着马依风的枪时,他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空车的大灯照向马依风的眼睛。
若非如此那颗子弹将会直接射进马依风的头部。就是马依风这一偏身、一抬臂的瞬间,才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疲惫的王伟被身周这些警察汇聚起来的罡气压制得无法动弹,他没有留意到此时两名勾魂鬼役正手持锁链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出租屋里,应桐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来。
昼伏夜出的生活使这个刚满19岁的花季少女,素颜时看着像是一个30多岁的少妇。
甩了甩依然有些混沌的脑袋,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嘟哝着:“哎呦呦,这才刚10点多啊!”说完又直挺挺地躺回床上。
应桐桐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连她的母亲都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因为她母亲曾是上海滩的一个吧台小姐。生下应桐桐后,她母亲便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老家海滨市定居。
因为没有好的成长、生活环境,应桐桐16岁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继续念书,她也不喜欢上学,初中毕业证可以说是混出来的。
17岁的时候,应桐桐的初Ye便被一个有妇之夫给取走了。她也没想着从那男人身上得到什么,虽然那男人给了她一笔钱,但那钱她只用了不到一月的时间便挥霍贻尽。
她现在的经济来源主要是靠着在Oriental-Bar打杂赚来的,遇见自己看着顺眼的,还偶尔出个台。
应桐桐身高1。75米,皮肤特别白皙,长相属于那种洋气的女孩。
她学别的东西都很费劲,只有跳舞她一学就会,所以酒吧里的舞娘如果赶上有点什么事不能登台,她就做会儿替身;酒保有事不能接待顾客,她也可以替代会儿;有溜冰的熟客一般来了就直接到包间里,也是经常喊她前去作陪,嗨大了她就出来疯一会儿。
应桐桐的生活就是在这种浑噩中度过。
躺在床上的应桐桐脑海里不自觉地又浮现出一张帅气的脸,浓密的眉,大单眼,挺直的高鼻梁,薄唇,高大、健硕而又匀称的身材,长睫下的双眸带着一种融合了正义、杀气、睿智和不羁,她也说不清那个男人的眼神,她只知道自己就是被那双眼给电到了,才对他念念不忘着。
她以前从来只相信一Ye情,但却决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她认为那都是说书讲故事的人为了吸引听者的耳、观者的目在那瞎掰的,但自从她见到了这个成熟的大男人时,她知道自己的感情沦陷了。。。。
酒吧里的男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她也曾逢场作戏跟一些她当时认为还蛮帅的男人周旋过,她记不清自己睡过多少男人了。
她从来不肯承认男女做Ai就是女的吃亏,她认为跟她上过床的男人,都是被她给睡了,因为她赚了个舒服还有钱,她坚定地认为是那些男人吃亏了,所以在“性”这个问题上,她便由着自己的心情来。
电眼男人跟她说自己姓吕,让她叫他吕哥就行,她当时笑称这姓难听,怎么感觉像是在喊:“驴哥!”。
他自我介绍说是从事毒品交易的,想了解下酒吧里的毒品流量,说是如果可观的话,他会将他的生意做过来。
从他眼神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凛然正义,她不相信他会是搞毒品生意的人。但她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提供酒吧里的毒品交易情况,其实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都是些明面上的小交易,真正的私下交易决不是她这种小角色可以探知的。
那晚她嗨大了,是这个叫驴哥的男人将她给安顿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她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地紧攀在他的身上,涂满唇彩的红唇还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睡了他的,结果竟被他强行推开,他说他已有自己爱的女人,不会跟她上床,她那晚竟莫名哭了一晚上。
Oriental-Bar里的老板原本是一个叫亮哥的男人,在他们酒吧的保安刚子出事后的第二天他也莫名失踪。现在的老板是一个叫庄姐的中年女人,顶替刚子的保安是一个叫宁子的神秘男人。
这宁子成天基本不大露面,她之所以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还是因为那晚她在顶替酒保上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那男人的眼神她到现在想起来都毛骨悚然。宁子当时似乎是有急事,没有追究她的冒失,连被她溅了一身酒水的衣服都没换,就那样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后来第二天晚上宁子让人喊她去楼上的宿舍里陪他喝酒,那晚她被体力惊人的宁子整整给折腾了一宿没有睡。
她在宁子睡着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带着枪,她吓坏了,天不亮就胡乱穿上衣服,匆匆赶回自己的地下室小窝里。
可就在她刚睡下没个屁大的工夫,她就被驴哥的电话给吵醒了,驴哥约她见面。她强拖着疲软的四肢去赴约,那约会的地点居然是在海边的一条小船上。
夏日清晨的风居然那么清新怡人,她都快忘记早上的太阳长什么样了,她脑子里的太阳只有西沉时的暗淡。
她将她掌握的关于Oriental-Bar里的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了他,本来想将宁子的事隐瞒不讲的,她潜意识里不想让他厌恶自己性行为上的随意。
结果他从她脖颈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痕迹,发现了她前一晚的行为,他好心地叮嘱她说,女孩子独身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云云。
她一个感动就将宁子的事跟他讲了,他非常认真地听,还问了她宁子的长相,并让她回忆宁子携带的那把枪的外观,她勉强回忆着,形容了个大概给他听。
她后悔自己的大嘴巴,如果她当时能够一直隐瞒着不说该多好。
就在那天的傍晚,驴哥带着人将酒吧包抄,带走了宁子。
她那晚没有去,因为她被宁子给折腾得浑身疼,后来又因为吹了海风的缘故,她病倒了。
后来她听酒吧的小姐妹说起才知道,那晚的状况非常惨烈,酒吧里竟然有多人持枪,持枪反抗的人被驴哥带去的人给全部当场击毙。
驴哥和他的一个手下据说在准备收工的时候,被一直隐在酒吧外暗处的冷枪击中,生死不明。
她现在不光知道了驴哥原来竟然是市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她还知道--自己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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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摔地发出的粉碎声从特权办公室里传出,李强背对着室内站在落地窗前,身后的老莫用手指指着他,愤怒地颤抖着。。。。
“强子,我一生无儿无女,自打你父亲去世,一直拿你当自己的儿子对待。我知道你可能认为我是在自我感觉良好,我也知道你我身份悬殊,我不配这么说,但是这么些年来我怎么待你的,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愤怒使莫爱国说话声微喘且嘶哑,“你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将酒吧都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你很快就要暴露在警察的视线下,你手下的那么多人也包括我,包括四师都将为你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李强转过身,走到老莫的身边,将颤抖中的老莫扶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他紧挨着坐在老莫身边,低垂着头道:“莫叔,这么些年来你对我的好,我心里有数。”
“哼!”老莫冷哼了声转过头去,当他听了桃子的汇报后,还没来得及找李强,便听说马依风带人将酒吧包围。
万幸的是李强及时得到线人的报信,将存放在酒吧地下暗室里的毒品和一批枪支弹药提前紧急转移走了。
虽然对于整个李氏集团来讲,那些东西根本值不了多少钱,但是那些东西一旦落到警察手里,那将是李强的末日。
“强子,你知道吗?长相太好的女人自古以来都是祸害男人的根源。商朝的苏妲己、周朝的襃姒、三国的貂蝉、唐朝的杨玉环,这些女人或许都没有秦明月长得好,但却都是因为她们的容颜使一代皇朝灭国。你难道也要步那些古人的后尘,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毁于一旦吗?你醒醒吧!”
老莫哀伤地劝慰李强,他从见到秦明月的第一眼开始,就对这个女孩子没有好感,他总认为这女孩长相过于美貌,曾经他甚至一度迷信地怀疑这女孩是一个狐狸精变的,就像苏妲己,压根就不是个人类。
“莫叔,我对明月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完全是因为她的长相,她对我是真心的,我都快50岁的人了,如果连一个女人是看上我的钱还是看上我的人都分辨不出来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活了?”
李强辩解道,他爱秦明月,是那种深入到骨子里的爱,秦明月的第一次给了他,她对他的依赖,使他感觉自己更像个男人,更像个年轻有活力的男人,有她在,他感觉自己做什么事都那么有意义。
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秦明月,更接受不了别的男人觊觎秦明月。他对秦明月的独霸占有欲使他疯狂地对马依风实施报复。
不就是一个肉体凡胎的警察吗?他照样让他躺进ICU里。他要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秦明月是他李强的女人,谁都别想得到!
老莫见李强对那个小女人竟如此执迷不悟,知道再为此事纠缠下去的话,只会让李强更执着。
“现在宁子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手里,你认为宁子会像刚子当初那样做吗?如果一旦从宁子的嘴里泄露出你的事,那我们岂不是全完了?”
李强不屑地道:“他知道的事很少,再说谅他也不敢,他最在意的人都在我的手里,他应该知道轻重。”
老莫想起那个叫马依风的刑警,问李强道:“那个刑警队的大队长你为什么要对他出手?我们干这行的,最不能与警察正面发生冲突,你居然命人暗杀他,现在他生死不明,你想怎样?”
李强暗自握了握拳头,道:“是他不知死活,居然连我的女人也想染指,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又是秦明月,李强现在做的所有的事都围绕着那个女人,老莫在心里无奈地哀叹。
“我知道你收买了太多警方的人,你不怕警方,可你收买了军方的人了吗?你难道就不怕军方出面?”
李强一怔,“军方?莫叔你什么意思?”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马依风的背景,他的父亲马华龙可是军区的总司令,他只有马依风这一个儿子,你这一旦断了他们老马家的香火,你以为这马华龙会不闻不问?”
沉默。。。。
“我劝你最好放弃针对马依风的念头,把你眼下该做的事都做好了,不要留下任何尾巴。”
老莫想了想,问:“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将四师全部召集过来过了?”
李强略微思索了下道:“有四个多月了吧?我记得上一次的时候是明月刚出事的那会儿。”
老莫一听,看了眼李强,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几天你抓紧时间组织下四师碰个面,让这些人都给你把把关,你也把你的打算跟大伙都稍稍透露一下,别不在意这四师的力量,如果没有他们在后面支持你,你没有今天。”
李强赶忙道:“是的莫叔,到时候我让桃子给他们去个信,就这两天吧。”
老莫担忧地看着李强,四师中的风水师汪子深,前几日私下对老莫讲:男人逢48岁是一坎!李强今年有一难全因女人而起,躲不躲得过,全凭他的一念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今夜外面的雨下得特别大,伴随着雷电和狂风,因监室里的窗户都没有窗帘遮挡,划过天际的闪电非常刺目。
秦良玉面向走廊的窗户侧躺着,她自得知马依风出事后,情绪变得异常消沉。
外面的隆隆雷声和着内心的不安与担忧让她始终无法入睡,她记得自己魂魄脱离前世阳体时,也是在这样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
怨念突然产生,是的,一股强大的怨念从她的内心迸发。
前世的自己当得知夫君马千乘的死讯时,那种剜心般的痛再次出现,但这一次却是因为马依风,难道两世为人的自己要经历两次失夫之痛?
她一个翻身坐起,倚着墙壁,佝偻着身躯,双手紧紧地按压在自己胸口位置。那里似有一股正在燃烧的火,灼烧着她的心,让她痛苦至极,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太阳穴处的疼痛感也再次袭来,两种不同的痛使她开始意识模糊。
正在这时,伴随着一股彻骨般的潮凉,阴司判官带着两名勾魂鬼役来到了秦良玉的面前。
秦良玉勉强抬起头,心怀怨恨,怒瞪着阴司判官道:“我已遵照判官的旨意前来此世做一阶下之囚,凭我力之所及,竭力协助官府查察要犯。可你为何要让我两世都陷入失夫之痛中?我何过之有?”
阴司判官没想到,自己好心前来,甫一照面,这秦良玉竟如此恶劣的态度。
阴冷地道:“此言差矣!前世的马千乘寿终正寝,此世的马依风并未丢失性命。何来两世失夫之说?”
“李强之案凶险万状,我的夫君此次是重伤,难道下次不会有死亡之虞?”
秦良玉对李强的案子感到力有不逮、技有不及。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坐在这个暗无天日之处为马依风担忧。
阴司判官有些不悦,这还是他几千年来,第一次遇见阳间的凡人,敢用如此恶劣的态度和强硬的语气对他进行质问。
“秦良玉,尔一介凡体,竟用如此过激言辞指责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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