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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脱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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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缩在被窝里面的廖莫莫听着他冷到极点的声音没出息地把被子拉高,姚应森把她的被子拉下来,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叹口气说,“起来,跟我回家。”
  不容拒绝的声音,廖莫莫从被窝里面走出来去洗手间换衣服,陈春晓问,“没什么问题吧?你要实在不想走我去打发他。”廖莫莫摇摇头,“我回自己家,怕他做什么。”
  因为姚应森的腿脚不方便,回去的时候是打车,廖莫莫打开副驾驶座钻进去,对后座盯着她后脑袋的姚应森熟视无睹,出租车司机是个敦厚老实又有些自来熟的大哥,“妹子,是你们幸运,那条街刚好是我喜欢的。”
  经过几句交谈,廖莫莫知道这位司机大哥不是市内的,只是城郊的出租车,平时不敢在市内拉客人,据这个大哥说,廖莫莫所住的那条街刚好是他喜欢的。
  “呵呵,您挺有……准则。”廖莫莫被这位陌生人的热情感染,抿嘴笑出声。
  司机大哥看廖莫莫笑,倍受鼓舞,“做人就要有追求,虽然我是开出租车的,图的就是对脾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完全忽视姚应森的存在。廖莫莫看到前方贴着的的士司机的驾驶证,她问,“你是双城的?”
  司机大哥憨厚一笑,“可不是,这幅热心肠可不就是双城人嘛。”
  廖莫莫嘴角噙着笑似乎想起什么美好的过去,“好久没回去,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司机大哥询问廖莫莫以前住址,不由得叹口气,“那片居民真是上辈子积攒福气,有政府的赔款有大城市楼房住着,享清福啊。”
  “我倒是怀念小时候的碧水蓝天,离开那片土地,感觉就变了。”比如她和那个他,曾经那般亲密无间,离开那片土地,他再也不是她的谁,她也不再想要成为他的谁。
  “下车。”廖莫莫被后座突然爆发的吼声吓得身子一震,条件反射回头看向他的腿,“你腿不舒服?”转头又对司机大哥说,“大哥,你开慢点。”
  在一处红绿灯处,姚应森推开车门直接下车,廖莫莫在背后叫他,姚应森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只是他始终没有回头。廖莫莫付钱给司机,司机大哥用同情的眼神看她,“有个脾气不好的男朋友就是遭罪。”
  廖莫莫小跑着追上横过马路的姚应森,他腿行动不便,腋窝下支着拐杖,走得极慢。这时候斑马线绿灯变为红灯,车子穿过斑马线驶过去,廖莫莫小心躲过车辆,快步跑到姚应森身边,“前面路口才是。”
  姚应森甩开廖莫莫伸过来搀扶他的手,“我回自己家。”廖莫莫看着这个比她高出一头,行动不便却死撑着的男人,“好,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耽误你的事情。”姚应森说着又往前挪移几步。
  廖莫莫无语望天,如果她心狠点,这时候转身走人何尝不好。这也只是假设,她拉过姚应森的手臂环绕在自己脖颈上,小声说,“姚应森,你真别扭。”
  “不用你管。”
  “好,我松手。”廖莫莫也是有脾气的,她不过是看姚应森形单影有些可怜,不是看惯了他平时嚣张模样,此刻觉得他有些狼狈,不过是觉得他们就算不是情人,起码是熟人。
  突然有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廖莫莫没有回头听着那人不知道冲着什么人咆哮,“他妈的急什么,没看到我在这里站着。”又冲着廖莫莫的背影叫,“你……回来。”
  廖莫莫憋着笑,冷着脸转身回去,半拖半抱,充当拐杖终于把大男人送到马路对面,她说,“你家在哪里?打的吗?”
  姚应森冷着一张脸,皱眉看着她,廖莫莫无畏地回视,姚应森的状态真心不好,平时连廖莫莫都羡慕的光滑皮肤上胡渣,眼睛通红满含血丝,廖莫莫想起他说等了她一个晚上,她就不由得心软,他是除了父母第一个说等她的人,无论是男性朋友或女性朋友。
  “先回我家,等你想起你家在哪里再走不迟。”廖莫莫搬出台阶请姚应森下,姚应森还是十分有眼力见的,没再说什么话,伸长手臂搭在廖莫莫肩膀上。
  廖莫莫嘟囔,“别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你自己分担点,姚应森,我支撑不住啦。”姚应森恶意回击,“是你说请我去你家的。”
  廖莫莫的抱怨,姚应森不情不愿的半推半就,长达二三百米的路上,两个人三条腿走过,虽慢且稳。姚应森低头看着廖莫莫的头顶,她是第一个用身体支撑他身体的人,姚应森调皮从小受伤无数,而父母从未这样抱过他,拐杖、轮椅、最好的治疗、有效的复建,就是他受伤时候的支撑。廖莫莫真的很矮,才到他脖子处,姚应森第一次觉得,廖莫莫是个不错的人。
  把姚应森搬回家,廖莫莫累得虚脱,趴在沙发上用力吸气虚弱出气,姚应森僵硬着腿坐在高凳子上,冲着沙发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说,“我饿了。”
  廖莫莫正在无限后悔,她把锁换掉不就是为了把姚应森清理出去吗,怎么就被他邋遢的外表迷惑心智,再次把他带进门,她站起来从冰箱里面拿出两盒牛奶,“先顶着。”
  简单的番茄鸡蛋面,刚好一人一碗,姚应森应该是真的饿了,一贯吃饭极慢的他竟然早早放下碗,冲着廖莫莫说,“我要洗澡。”那理所当然的口吻就是说:来,伺候本大爷沐浴。
  廖莫莫在心里面咒骂几声,“你石膏还没拆,再忍两天。”姚应森却说,“身上都是医院的味道,我受不了。”
  廖莫莫去给他放了洗澡水,有用保鲜膜把他腿上层层缠绕,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地关门走了。廖莫莫没吃饱又把饼干拿出来顺了几块,却听到浴室里面噗通一声,且声音有点大,她走过去敲门,“姚应森,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写到那个点,我肿么越来越拖拉~~挠头,明天继续


☆、脱光。4

  里面很久没有声响,廖莫莫犹豫再三始终放心不下,悄悄推开极小门缝,用单只眼睛往里面望,姚应森极其不雅地躺在地上,正懊恼着要爬起来,不妨脚下的肥皂泡再次跌倒,情况更加不妙的是这次微微露出大腿内侧。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神经粗大的廖莫莫啊一声推开门,要把他搀扶起来,却遭到姚应森顽强的反抗,他拉过一旁的浴巾搭在两;腿之间,不知道是浴室水蒸气还是怎么的,廖莫莫竟然在姚应森那皮糙肉厚的脸上看到两朵娇羞小红花。
  “你……你做什么?”一向口齿伶俐自诩从未在说话上丢过人的姚应森竟然咬到舌头,结结巴巴问廖莫莫,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搭配无辜又慌乱的动作,廖莫莫几乎认定她在姚应森心里面她就是一闯进浴室想要对他做点什么的无耻之辈。
  “我……我什么也不做。”廖莫莫学着他的语气说,姚应森更觉得颜面尽失,推开廖莫莫的手要自己站起来。
  这是今天姚应森第二次推开廖莫莫的手,廖莫莫怒,她故意用力抓住他撑在身后的手臂,“我偏要扶你起来。”
  廖莫莫握住的位置在姚应森的偏向手腕处,如果是在平时也就无所谓,但是今天低点特别时间特别,连人物形象都特别,姚应森被她用力扯向一边,好不容易支起的身体再次轰然倒塌。
  廖莫莫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再无动静,戳着他胸口叫他名字,姚应森没应答,廖莫莫把手指探向他鼻端探测气息,姚应森突然开口,说,“廖莫莫,你要对我负责。”
  “我什么也没做。”廖莫莫大呼冤枉,这句台词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不就是被可说不可说强那啥之后的良家妇女的台词吗。
  “你刚才看到什么?”
  “你跌倒。”
  “还有呢?”
  “没有了。”廖莫莫认真回想,仔细回答,她除了这些还看到什么。
  姚应森用‘你说谎’的表情控诉她,“你看到我的身体……的部位。”
  廖莫莫耳朵突然就红了,她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看清,不算看到。”
  姚应森突然就把搭在身上的浴巾抽掉了,厚颜无耻地问,“这次看清楚了吧。”
  廖莫莫被眼前看到的画面震慑住,她想过姚应森无耻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更震撼的是,哦,原来那个位置是长这个样子的,挺丑。这是长久停留在廖莫莫大脑中久久回荡的一句话,大学时期,宿舍内六个女孩围着电脑,看着毫无暴露位置的两人交;叠摩;擦羞得面红耳赤,偶尔夜间谈话内容也会涉及,只是那时候不好意思问得太过直白,含含糊糊说得没有太过详细,就是因为没见过才一直觉得神奇,今日一见,廖莫莫有自戳双目的冲动。她恨不得召集当初的那几个舍友,痛哭流涕:把我的纯洁还给我。
  廖莫莫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她很久之后呐呐地问,“你想怎么负责?”
  “帮我洗澡。”姚应森以美男侧卧软榻的姿势对着廖莫莫伸出一条手臂,廖莫莫如同老佛爷身前资深宦官一样察言观色微微弯腰,伸出手拉住那条手臂,微微用力。
  姚美人终于站起来,躺下来挺大一块,竖起来挺高海拔,廖莫莫是微微低头的,看到他因为强劲有力的心跳而微微震动着的胸膛,她意识到,她面前的是个男人,一个身体发育极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指使姚应森背对着自己站着,她一脸木然拿着沾满泡泡的浴球擦在他后背上,顺着肩膀一路向下到腰肢处,廖莫莫像是一个尽职尽责勤恳的庄稼人,一排排刷下来,廖莫莫想,把对面这个不当成人就好了。
  “不是人”的物体突然发出声音,“你剥皮呢,轻点。”
  廖莫莫不应答手上的力气却小了很多,在廖莫莫的强烈要求下,姚应森站在花洒下腰上围着浴巾,以平生以来第一次的状态来体验洗澡时候穿衣服的感觉。廖莫莫抬起他的手臂重复同样的动作,姚应森问她,“怎么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你当然不会,又不是你被当下人一样给别人搓澡。”
  “要不,我给你洗。”姚应森十分诚恳地问,在廖莫莫听来他就是趁机耍流氓,“不要脸。”
  “别整天把不要脸流氓啊下流的挂在嘴边,等哪天我真的抗体了难保不会真的做点什么。”视线危险的在廖莫莫身前晃荡。
  廖莫莫挺胸收腹头抬高,“看什么看,没看过C。”
  “见过C只是没见过你这么……小的C。”
  廖莫莫把浴球扔到他身上,“还要不要洗了,话怎么这么多,姚应森别和我说话,憋死你。”
  擦过胸口,廖莫莫就不肯再帮忙,姚应森拉住转身要走的她,“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廖莫莫在他没穿鞋子的脚上用力踩一下,利索的躲到门外,“人家是正经人,不接受不正当要求,讨厌。”说着捂着羞红的小脸矫揉造作的跑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廖莫莫顾及姚应森腿伤,要去睡沙发,被姚应森借题发挥一通脾气爆发,廖莫莫默默躺在床上,却是贴着床边,隔得他极远。姚应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过来,把廖莫莫捞进怀里面,“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略显抱怨又有些闺怨的话语。
  廖莫莫撇撇嘴,她是自己的私有财产,怎么就成了别人的麻烦。前几天晚上姚应森偶尔对廖莫莫一通没头没脑的乱亲,廖莫莫反抗或者是不反抗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姚应森摁在身下虎视眈眈,好在姚应森并没有做什么出格事情,巧妙的控制节奏及力度,让廖莫莫在厌恶和享受之间徘徊。
  但是今天他的吻却是不同的,廖莫莫觉得后背他所经之处火辣辣的燃烧着,从后颈到单薄的肩膀到肩胛骨,姚应森吻得很细致,却不时用灵巧的唇舌折磨着毫无经验的廖莫莫,就像武侠中的两人比武,一个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初学者,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阶段,如何比试。
  廖莫莫手伸向身后推他做着利索能力的阻挡,而她无力的身子就像那个学业不精的初学者怎么抵挡得住来自杀红眼的高手不断逼近,只能躲被迫接招却无力反击。姚应森双手揽住她的腰,咬着她身后的骨骼,细细啜吻。廖莫莫全身似燃烧一般,她挣扎她颤抖她微弱的呻;吟都不能让身后的人停止,只能波动他紧绷着的神经,姚应森问她,“想要我吗?”
  “不……”廖莫莫在迷乱中意识不清的回答,她不要,她不要就这样把自己献出去,她不是在等什么人吗,那个人还没来,她怎能失去唯一的诚意。不是说好了,等那人回来,她一定以纯洁之身问他为什么。那层膜不仅是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进化,更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砝码。
  姚应森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上移,轻握住一团柔;软,轻轻揉捏,那团软极了像掬起的一捧水,随着他渐渐用力的握紧要从指缝间流失,姚应森加大力度,要握住那要消失的水。廖莫莫闷哼出声,身前的疼痛,身后的滑;腻折磨,她哽咽着求姚应森放过她,姚应森似乎笑了,“昨晚上等你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让我逮到你,我一定像现在这样揉;捏你。”
  廖莫莫的腿无意识的向后踹去,其实她力度并不大,姚应森还是哼一声,“莫莫,我疼,给我揉揉。”他说她疼,廖莫莫以为他说的是腿疼,不敢再动作,却没问,他到底是哪里疼。
  疼,姚应森觉得全身都疼,他早就该这么对廖莫莫,这样他就省心了,这些不断安慰自己,姚应森着魔的双手在廖莫莫身上施展着最邪;恶的游戏,理直气壮地想,她也是想的,看;她的反应说明了。
  廖莫莫看着趴在她身上的姚应森迷迷糊糊的想,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有些委屈地想,她等的人为什么还不来,她等不了了,十年,她等了十年,十年太久。
  廖莫莫伸出手臂抱住姚应森的肩膀,在他颈窝求饶地请求,“轻点。”她的举动诱;惑了姚应森,他再也管不住自己,欲;望似被放出牢笼的困兽,叫嚣着闹腾着宣;泄着,长驱;直;入再无间;隙。廖莫莫以为会很疼,像看着他背影时候的疼痛,但是并不疼,不知道是不是姚应森顾着她第一次才对她手下留情,还是他技术太好。廖莫莫没有时间去想,两行清泪滑过眼角,她在心底说:我不等你了。
  姚应森看到廖莫莫哭,以为她是太疼,就这样停止动作,大手揉着两人亲密相挨的位置要为她缓解,轻吻她的嘴角低声诱;哄。姚应森的声音太过动听,他的动作太过轻柔怜惜,廖莫莫的黑发铺在暖色调枕头上,她歪头对他笑,“长吼一声祭奠我终于失去的纯洁,第一次总会难掩激动。”女孩总是对一次记得特别清楚,不仅是因为那个破身之人知否是特别的,更因为心里面的那点不舍和茫然。
  夜太魅,夜太静,姚应森带着廖莫莫浮浮沉沉,只是他们都没问,你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卡崩卡崩,终于吃掉了~~去吃个麻花补充下脑力,记得撒花花哟


☆、脱光。5

  两月前廖莫莫和姚应森还算是完全陌生人,今天却在不和谐事件之后重新整理他们的初次见面。
  一道凄厉的尖叫从五楼传出来,小区内散步的人不由得一抖,暗想这是哪家苦命女人被家暴了。在五楼某房间内,一个裹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揉着海藻般蓬松的头发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显得烦躁不堪。
  镜头转向四周,房间内装修精良,虽不奢华却低调地炫富,从不远处衣架上来不及收起的内衣来判断,这是个女人的房间,从罩杯来判断,那个女人胸围不容小觑。镜头继续转向,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盘腿坐着个女人,手里面拿着薯片,在女人每次哀叫的时候,她就捏起一片薯片放进嘴巴内。
  房间的女主人是谁?女猪脚!噢漏!视线下移,沙发上的女人虽衣着松垮,仍旧不难看出,她胸前的一马平川驾驭不了那挺拔的两座山峰,不用怀疑这才是我们的女猪脚,当然房间并不是她的。
  “廖莫莫,你把家地址告诉他了?”在房间内转来转去的女人陡然停下来,不确定地问着面前的那人,“他叫什么来着?”
  沙发上的女人点点头再摇摇头,“你已经确认三遍,要相信自己的听力。”廖莫莫把一片轻薄的薯片放进口中,咔咔嚼碎,慢悠悠开口,“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龙的传人。”
  “我真是输给你了,你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把家地址给他了。”站着的女人是陈春晓,廖莫莫发小兼职闺蜜,造成陈淑女如此暴躁的原因是,廖莫莫在几个小时之前把家地址写到一个男人的衬衣上,然后呢,故事的发展就是,然后就没有然后。
  廖莫莫站起来拍拍落在身上的碎渣,“我上面留了电话号码,喏,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小时,对方还没打电话来,结果已经表明,不是所有人都爱占小便宜。”廖莫莫,二十四岁,进入社会两年,正处于疲惫期,今天本是周四她应该正常上下班,却被堵在半路,面对着赶去也是迟到的结局,她毅然决然谎称生病请了病假。不用上班,她这个‘病人’就可以溜达下,却不想碰到一朵开得正旺盛的桃花,此刻不摘等待何时。
  “他要是打电话呢?”陈春晓严肃地问廖莫莫。
  廖莫莫转动眼珠,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对这样勇气的人,是不是应该有奖品。”廖莫莫嘴上说得轻松,这刻心里面却是一万头不知道什么神兽奔腾而过,她何时这般冲动不顾后果,不得不承认,她后悔了,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肠子打结再来个爆炒。
  “廖莫莫,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为了报复李若和熊大平吗?”陈春晓联系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廖莫莫恋爱四年的人突然倒戈追起廖莫莫的另一骨灰级闺蜜…李若。廖莫莫对此表现的十分豁达大度,只是把李若那头比她长的头发剪了,只是把刚出锅的鲜汤十分不小心地倒在李若娇弱美人身上,只是十分巧合地用毁灭性的力度撞到熊大平男士的重要位置。廖莫莫对这一连串的巧合的解释是:狗血一盆倒下来难免会感叹天空变成鲜红色,她倒是喜欢一杯一杯地慢慢倒。
  廖莫莫无所谓地摆摆手,“随便你怎么想。”走到门口换鞋关门走人。陈春晓说的是对的,却又不完全对,熊大平甩了廖莫莫,这是众人早就料定的结果,但是他反方向追起李若,却又是在他人的预料之外,就是生活这一大盆狗血激灵灵地洒了廖莫莫一身,她除了第一个晚上喝醉之外,并没什么特别反应,连心里面都没有过抓心脑肺的疼痛感。只是遗憾朋友少了一个,想想在即将到来的春节,即将面临的各种拷问,廖莫莫只能感叹:人在江湖飘,千万别单挑。
  ……………………………当天几小时前时间分割前……………………
  “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廖莫莫撑着伞站在距离家一条街的大路上数着路人,第九十九个长得有些寒碜,忽略不计,第一百是对年轻男女朋友,第一百零一是对准爸爸妈妈,廖莫莫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一百零二位。
  那人走得极慢不时左右张望,廖莫莫更觉得有种对压轴人物的期待,那人走进视野内,天空下着毛毛雨,虽不大却把那人头发淋湿,有那么几分偶像剧的小清新。廖莫莫看到张由远及近冷硬面部线条的脸,发型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挂着水珠的发型并没有让他显得狼狈,仿佛他只是偶然路过,偶然遇到一场雨,偶然言情男主在这里散步。
  廖莫莫站在原地等着那人走过来,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把手里面的伞不由分说撑过他头顶,其实他极高,廖莫莫要踮着脚才能遮挡住两个人。那人回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她,廖莫莫笑嘻嘻问,“你有女朋友吗?”
  那人不回答不再看她要走开,廖莫莫绕到他身前,问,“你知道白素贞和许仙的故事吗?”
  “不知道。”那人极为不配合地冷声冷气回答,廖莫莫丝毫不受影响,“没关系,我告诉你……然后他们就一个在塔内一个在塔外,然后……。”
  男人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这人莫名其妙揽住他的路,给他讲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姚应森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贵人开金口道,“然后呢?”
  “古人云,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说着低头对着麻袋一样的袋子一阵扒拉,姚应森没心情陪着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玩这种变相搭讪的游戏。廖莫莫再次揽住他的去路,扒开他的西装,在崭新干净的白衬衣上笔墨飞舞。
  “这是我的地址,我虽不叫白素贞,但我是廖莫莫。”廖莫莫退后一步,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手里面撑着她的伞,身上的衬衣上有她的字迹,她恶作剧得逞般大笑着跑进细雨内,空留一脸莫名的男人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
  这就是廖莫莫和姚应森的第一次见面,不知是她太过无聊,还是他出现的时机刚好。
  那天廖莫莫打车到住的小区,她在小区内溜达两圈,被晚上遛弯的大爷大妈眼神探究,廖莫莫无聊只好上楼,却还能听到背后的议论声,老头甲:这小姑娘看着眼熟,谁家的?老太太乙:你忘记了,六楼的,自己背着梯子修灯泡那个。老头丙:哦哦乍一看没看出来,上次我家孩子哭,她一吼我家孩子就安生了,以后吓唬小孩子不用说狼来了,说六楼下来了,准有效……
  廖莫莫威武彪悍的形象在这个小区内岿然不动,包括她怎么驯服得一条恶犬,包括她和小朋友玩篮球时候怎么不厚道顺手拿走人家的球,包括她看到别人丢失物品,怎么先拍照再让对方背诵乘法口诀等等。
  回到家拿出手机看时间,差十分钟九点,廖莫莫把衣服脱掉,穿着睡衣在客厅内走在走去,把窗户锁好,不放心又把门反锁上,又疑心重重拉过餐厅的实木凳子抵在门后,这才放心。
  熟悉又陌生的铃声在房间内的某处响起,廖莫莫吓得一跳,脑门上惊起一层薄汗暗想这是谁的手机铃声这么没品位。半分钟拍拍脑门才想起,那是她自己的另外一部。从床下捞上来,来电显示竟然是她亲娘,廖莫莫盘算着她娘这个时间打电话所为何事,又暗自检讨最近可干了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一无所知。
  廖莫莫摁通接话键,已经溜到嘴边的谄媚还没从嘴巴发出音,已经被电话内的那人捷足先登生生拦下,“廖莫莫,你是越来越出息了,我念着你刚被人甩,心情不好这段时间才没念叨你,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吃饭睡觉,还有洗澡。”廖莫莫一贯嘻嘻哈哈地转移话题,不清楚敌情的时候只能按兵不动。
  听筒内的夫人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也没做?你把人家小伙子怎么了?人家都找上门了。”
  廖莫莫一愣,她吃吃笑,“妈,你说那人啊,那帅小伙不就是我爸嘛。”
  廖莫莫的生母也是唯一的娘亲,恨得牙痒痒,她都火急火燎的了,廖莫莫还是一副不正经打哈哈,“不是你爸,是个不认识的,他说是你男朋友,二十分钟,廖莫莫你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狠狠挂断电话,咬咬牙转过头已经满脸笑意,对着沙发上的年轻人说,“别急,她马上就回来,喝酒吗?和你叔先喝两杯。”
  莫采青女士已经挂了电话,廖莫莫还是愣愣的,小伙?她认识的?除了熊大平和她爹两个雄性,她方圆五里之内都是雌性,或者雌雄同体,有什么熟人是莫采青没见过的。
  廖莫莫一拍大腿,嚎叫一声,换衣服连包都来不及拿就一溜烟出门了,莫女士命令二十分钟之内赶到家的。
  出了电梯,廖莫莫跑到门口,刚要抬手门却自动开了,门后站着她慈眉善目的娘亲,廖莫莫抚开额前的刘海嬉皮笑脸的问,“这么急叫我干什么,我都说不认识了,轰走就行了。”
  莫采青狠狠暗掐廖莫莫手臂一把,声音却是极其轻柔,“呼呼,有男朋友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竟然还藏着掖着的。”
  廖莫莫被自己母亲带着往前走,走过换鞋处,眼睛看到沙发上的那人,廖莫莫眯着近视一百度的眼睛看那人,按说三十米外才会雌雄同体,为嘛她仅隔五米就看不清那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只可惜当初廖莫莫没有远见的意识到这一点~~乃们有米有听到某首歌有做某件事情的冲动捏,瓦有‘~小小剧透下,姚应森其实最初真心是纯洁无辜的过路者,是被硬拉入局的,后来他才有身为男主的觉悟,要翻身把廖莫莫压在五指山下的~~昨晚上看我是歌手,被林志炫的声音惊艳到,被辛晓琪那首歌听得飙泪: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戳中泪点


☆、脱光。6

  “你谁呀?”廖莫莫在确定面前这人非她小学同学,非高中同学,非所有认识的人,她态度极其恶劣,冷冷问那人。
  “你好,我是姚应森。”
  “你好,我是廖灿烂。”廖莫莫理所当然信口胡诌,毫不意外被她娘又是一记狠掐,“她叫廖莫莫,小名呼呼,因为她小时候喜欢吃面疙瘩。”
  廖莫莫只有一个感觉:找一块不那么坚硬的墙壁,去挠会儿。
  廖建贤,廖莫莫认为在这个家里面最了解她最支持她的人,这刻开口了,“还有莫莫不会说话的时候总吐口水泡泡,我和她妈一商量,就给她起小名叫呼呼。”
  如果说廖莫莫最初还抱有什么希望,那么此刻就灰飞烟灭。“妈,他不是,我不认识他的……唉唉,你别扯我,走光了走光了,莫女士,哎哎,妈别……”廖莫莫的嚎叫声被隔绝于门后。
  廖建贤对面前的年轻人笑着说,“她们母女关系好,在家一直都这样,你别见怪。”
  面前的年轻人轻笑一下,“不会,很好。”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从最近的交通事故多发到因为天气引发的疾病,再到明朝的某某皇帝,总之谈话内容十分轻快轻松。当然,在这个房子内的某一个房间内,却不是这么轻松着。
  廖莫莫第四次解释,“妈,我真不认识他,说不定他是个骗子,骗你女儿的财色,你应该防备他。”廖莫莫拉着莫采青的手苦苦哀求着解释,只可惜,她以为自己已经声泪俱下声色并茂,莫女士却只是挑挑眉毛,“他说是你男朋友。”
  “我说他不是,你相信谁吧?”廖莫莫也有些生气,皱着脸问她娘。
  莫女士对女儿已经即将崩溃的表情毫无压力,“信他。”
  廖莫莫头在床铺上一下下磕着,“我肯定是垃圾桶里面捡出来的。”莫采青一点不为所动,“把他领走吧,我们要休息了,以后小两口吵架不许回来。”
  廖莫莫不情不愿地被母亲生拉硬拽地扯出门,连带着那陌生男子一起送出门,在廖莫莫垂头丧气地踢踢踏踏往前走的时候,家门又被打开,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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