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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逢时,老公晚上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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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挣扎了,今天小爷得不到你,你就走不出这道门……”
  说着就如同饿狼一般的扑了过去,贺家霖本能的反抗抵挡……然后,看见了魏韶肚子上冒出红色的血液……她抓着的东西,其实是一把飞刀,那是魏韶和女人玩情趣游戏时准备的,用途是割女人衣服……
  没想到,现在倒是成了捅他的凶器……
  贺家霖本来想吓吓他的,没想过要杀人,但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吓傻了,也清醒了,抱着刀瘫坐在地上。
  魏韶从没想过她会下这样的毒手,完全是想杀了他啊。
  “打电话……”他捂住肚子低吼道。
  贺家霖突然尖叫一声,仍开手中的刀子就像门外跑去,魏韶咬着呀,找到手机,给信得过的人去了个电话,然后他就晕了。
  贺家霖光着脚跑出了门,细嫩的脚底板才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脑中就飘过一个念头:完了,她杀人了……
  他要是死了,她就是杀人犯了,不行,不能让他死。
  她慌慌张张的跑了回去,在魏韶家里找消毒和包扎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一瓶高浓度伏特加,她想着,酒精能消毒,酒也差不多吧……闭上眼睛,手一抖,一瓶酒就倒上了魏韶的伤口。
  魏韶本来已经疼晕了,又被这强烈的灼烧感给折磨醒了,睁开眼就看见贺家霖手忙脚乱的往他腹部倒酒,只觉得伤口翻滚的疼,还没来得及吼出什么话,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
  魏韶被来人送到了医院,贺家霖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心里紧张的跟什么似地……虽然她见过不少大场面,可是这样亲手将刀子捅进人身体的事儿,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手在抖,浑身都在抖。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魏韶终于过了危险期,没事了,贺家霖听到,差点瘫在了地上。
  最后,她还是颤抖着手推门进去……
  “滚……”魏韶有气无力的低吼了一句,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
  他现在看不得这个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说完,转身就开门跑了出去。
  她进来,也就只是想跟他说这一句的。
  魏韶几乎被气的背过气去,想着她捅了自己还拿烈酒往自己伤口上浇的事儿,他就恨不得喝了她的血。
  这女人怎么就能这么狠呢?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就没有裴琳的柔弱善良呢?!
  恨恨的咬着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MD,不抱此仇,小爷就跟你姓……”
  “终于醒了!”
  裴琳迷糊的睁开眼,就听叫黎圣睿的声音。
  “我睡了很久吗?”抬手揉了揉眼睛,她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惫懒的像只软体毛毛虫。
  “现在已经第二天了,你说呢?”他本坐在床上看文件,此时倾身过来,点了点她的鼻子,再捏了捏她的脸颊,一脸的笑意。
  知道她累的厉害,可没想到她竟然睡了差不多十七个小时……本想叫醒她的,看见她睡的格外香甜,也就没忍心。
  “啊?”裴琳也是一愣,她以为自己只是眯了一觉,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去梳洗吃饭吧!”他拍了下她的后脑,催促道。
  “噢”
  ……
  一个小时以后,裴琳吃完饭,才从迷糊中恢复清明。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黎圣睿坐在床头看文件,那认真的样子,格外的魅惑人心。
  她愣了一下,关上门走过去,眉头轻蹙,“你身体还没好,现在不能工作!”
  黎圣睿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将文件合上,“我不看了,我陪你看电视总成了吧?”那态度好的真是让人咂舌。
  裴琳诧异的看着他,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过来!”他叫道。
  她如同受了蛊惑般走过去,才到床边,身子猛然腾空,天翻地覆般,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的呼吸顿时急促,抬眼,瞪他。
  他神色微微松动,看向她那双宛如黑曜石的眸子,俊脸一点点的靠近,像是被她眼底的黑色神采所蛊惑,情不自禁的朝那粉色唇瓣亲了上去。
  唇上软软的触感传到大脑,她惊了一下,回过神,伸手重重地推开了他。
  “嗯!”他闷哼一声,倒在了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她心里顿时一紧,想起他还是个伤员。心里有些懊恼,“你没事吧?”声音立刻软了下来。
  她才要靠近他擦看,冷不防,猛地被他拉到了怀里。然后,封住了她的唇。
  她惊愕,猛地瞪大了眼。他却顶开了她的唇,趁她惊慌之际,火热的舌头迅速地窜了进去。
  为这一刻,他可是想了好久。
  “换唉(放开)……”她模糊的咕哝,这里可是病房!
  可他依旧没有放开她,她想要推他,没没法狠心下手,他毕竟还是个伤员,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肯定会恨死自己。她无奈的伸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
  他闷哼着,也隐忍着,依然不放开她。在将她,差点窒息之后,他才放开了她:“我可是忍了好几个月了……”
  她使劲儿的捶了下他的肩,可情动中的男人,心里、眼里、脑子里,已经完全是**了,痛感神经非常的迟钝。
  他需要确认,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个女人都是他的。
  他被她吸引着,身子已经宛如吸了鸦片一般,独独对她上瘾,所以她只要在他身边,他就很难控制着,不去碰她。这是身不由己的事情!
  “黎总……”正在这时,病房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声音跟着传了出来。
  “唔……”裴琳赶紧拍打他,一边捞过被子就往自己身上盖。
  黎圣睿反应也够快,听到外面有人进来,身子一动,将裴琳藏在了内侧,用自己宽大的身体挡住了外面的窥测。
  “对不起……”来人眼尖的看到室内的情况,赶紧关门想要离开。
  “回来。”黎圣睿出声叫道。
  病房门复又打开,秦立低着头站在病房门口,“黎总。”
  “有什么事吗?”黎圣睿问。
  “我……来拿您已经批复的文件!”秦立的额头有些冒汗。
  “桌子上,自己去拿!”
  秦立至始至终低着头,拿完了东西,恭敬的道:“黎总要是没别的事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嗯,你下班的时候把新的文件送到我家里。”
  “是”
  ……
  “好了,快出来,别憋坏了!”房门一关上,黎圣睿就掀开了被子,将裴琳的身形暴露在空气中。
  “黎圣睿!”她气急败坏地低吼,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就要下去。
  黎圣睿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床上,软声哄道:“别下去,我不会再对你动手动脚,乖乖的陪我看会儿电视,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回去!”
  裴琳闻言,气鼓鼓的冷哼道:“回哪儿去?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
  “好了!”他就是中了点蜂毒,还混带着伤口发炎感染。现在这炎症消了下去,就剩了一点可有可无的外伤,根本无足轻重。
  他打开电视,将仍旧气鼓鼓的她搂在怀里,随便调了一个台,放下遥控器。看电视不过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只要有她在,他哪里有心情看什么电视啊!
  随意转的台,竟然是C市综合频道。
  正在播放的是一个八卦话题栏目,说是某社交名媛正在闹婚变。
  主持人报完,便出现了画面信息。
  “咦?”裴琳惊讶的看着上面的女人,碰碰黎圣睿的胳膊,问道:“这个是不是我们见过的苏唯?”
  黎圣睿淡淡的扫了一眼,“嗯”
  “下面就是传说中致使这位本市第一名媛闹婚变的‘第三者’……”
  主持人的声音刚落,画面中就出现了一张女人的特写照片。
  “这……”裴琳惊讶的张大嘴,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黎圣睿的眉头也微微蹙起。
  回到黎家,裴琳的思绪依旧有些恍惚,脑海里闪过那个女人的面孔,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发慌,总觉得有一朵阴云笼罩在她的头顶……有种无形的压力。
  裴琳的表情,黎圣睿看在眼中,心里暗自有了计较。那个女人的相貌……他得需要好好的查一查。
  ……
  处理好手头堆积的紧要事务,黎圣睿回到卧室,就看见裴琳坐在床上发呆,对面墙上的挂壁式液晶屏幕上,还放着八点档的电视剧。
  他蹙眉,走过去,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宝贝,这么好的夜晚,发呆岂不是太可惜了?!”他暧昧的向她眨眨眼,摸到床上的遥控器,关了电视,随手扔远。
  热烈的吻随后压下,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惊呼。
  潮来潮退,波涛汹涌,她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被他带领着,在海浪中波及,翻飞。
  溺水还是获救……卷起一室的沉迷。
  最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才餍足的离开她的身子。将她抱到浴室清理干净,换了床单,又将他抱回床上。
  他怜惜的吻了吻她的脸,仔细的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抓了睡衣穿上,离开房间去书房办公。
  这一次将她带回来,多不容易啊。她的表情,她的气息,无不让他迷醉。
  这个女人,他必须得藏好了!
  B市外校,晚上八点半,自习课终于结束,裴琳收拾好书本文具,单肩背上书包就往校外走去。
  虽然是晚上,可校园内依旧亮着灯火,以实力著称的学校,教学质量虽好,学生也还是要下苦功的。尤其是她这即将高考的学生,在既有的教育考核制度上,要想考上好的学校,挑灯夜战或是头悬梁锥刺股是必要的。
  又到了五月份,高考倒计时也只剩下十五天,时间如同沙漏,恍然间,已经是半年以后。
  因为要上学,她不愿意住在黎家,黎圣睿只好在学校附近给她安排了地方,说是租的房子,其实早就被黎圣睿买了下来。他知道裴琳的心思,她虽然爱着他,可却不愿意以被包养的身份待在他身边……这个小女人,总有着自己的坚持。
  他可以怜惜她,可以霸着她,却不能毁掉她飞翔的能力,这一点,黎圣睿认识的无比清晰。
  所以,她想出去住,他同意了,她不让车子去学校接她,他也同意了。
  裴琳的生日正好是除夕,过完年后,她就正式迈进了自己的十七岁。直接进入外校读高三,是她自己的意思,虽然压力很大,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事实证明,她很有读书的潜力。从进班后第一次考试倒数第一,一直到现在的班级前三,年级前十……这样的进步,都是她凭着自己的实力一点点努力得来的。
  半年来,她的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功课上,还有小部分,全部留给了黎圣睿。她如此的斗志昂扬,并不是想要证明什么,她只是,想要为自己的爱情增加坚实的基础。尤咬说的对,如果她的心不能变的强大,那么下次,下下次,她依旧会在被命运抛弃的行列……因为,太好的东西,她无法掌握……
  许是为了检验她的努力,意外总是来的毫无预兆……
  黎圣睿传出了绯闻,当然,不是跟她的……这一次,不是在跟谁订婚,也不是跟谁上床……而是,他有了一个才出生的‘私生子’。
  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但事实是,它已经发生了。
  这一次,她没有崩溃,也没有逃避……她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的解释……
  “小丫头!”裴琳刚出校门,就看见道旁的树荫下斜靠着一个人,正是半年不见的凌旭。
  他还是一如往昔的令人惊艳,就算是样式普通的T恤长裤,也能在他身上荡漾出一种被称之为‘魅力’的东西!
  “凌旭?”裴琳惊讶的看向他,“你不是出国了吗?”
  凌旭向她走来,耸耸肩,“我刚回来!”
  “哦!”裴琳看向他,只觉得他比以前清瘦了一些,身材看起来也更加的挺拔修长。
  “我来看看你。”凌旭伸手拉下她肩上的书包挂在自己肩上,自然的牵起她的手,“顺便,送你回家!”
  “凌旭……”裴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表情有些无措。
  “想什么呢!”他屈指在她手心挠了挠,皱眉道:“好久没见你,我就想跟你一块儿散散步!”
  被他手指挠过的地方,有些痒痒的,裴琳略微紧张的情绪立刻就松缓下来。这是凌旭啊,不管怎样,都不会伤害她的人,她怎么能对他心生防备呢?!
  “怎么突然回来了呢?”裴琳抬眼看他的侧脸,问道。
  “听说你要高考了,我回来陪考啊!”
  “怎么?不信?”
  “你……”
  “是不是很惊喜?我以后我送你上下学,还附送三餐,这段时间,就暂时冒充你的家长好了……”
  ……
  凌旭自从去年消失以后,就去了美国,除了在过年过节过生日的时候,让尤咬送她礼物,自己再也没露过面。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不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他说过的,他都做到了,只要她幸福,他就不会打扰,若是她有需要,他便出现。凌旭的爱,像是大海般厚泽包容,对裴琳,像父,像兄,亦像友……这种爱,可进可退。进了,便是恋人一般的爱,退了,便是亲情一般的爱。
  可是,这爱不管是进是退,他这份心,都无人可及……包括黎圣睿。
  去年,凌行云答应尤咬放过裴琳的条件,便是要让裴琳在三个月内吸毒成瘾,裴琳若是能凭自己的意志完全戒掉……他就不再干涉。
  这也是凌旭后来才知道的内幕,尤咬在逼迫裴琳的同时,何尝又不是再救她?
  虽然,她最终离开了自己。可他,一点都没有失望,人生这么长,他从未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现在,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操心的人,不是很好么?!
  幽暗的街道上,一高一矮的两人手牵着手走在路灯下,不时迸出欢声笑语,那温暖和谐的气氛,柔和的像是令人称羡的兄妹。
  ……
  如同凌旭所想的,人生能有一个需要操心的人,是十分幸福美妙的事!尤咬与他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只不过他想的是,人生能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儿,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尤咬从不掩饰自己对裴琳的宠护,他喜欢逗她,喜欢吓她,但却更喜欢宠她。他每个月送给她的东西,绝不是数据能计算的清的。
  第一次,他送了裴琳两只小岛上的野鸡,结果,被黎圣睿冷笑着让人炖了。
  第二次,他送了裴琳那辆被她撞烂的蓝色法拉利,当然,那车已经被修过了,换了外壳。结果,被黎圣睿悄无声息的捐给了红十字会。
  经过前两次的失利,尤咬就不再往她家送礼,而是,直接用打劫式和自由突袭……
  所以,第三次,尤咬堵在学校,将她劫持去了餐厅,请她吃从美国空运回来的鱼子酱和法国大餐。
  第四次,尤咬将她弄去了XX酒会,公然说她是他女儿……
  第五次,他半夜闯进她家,送了一束红玫瑰……气的黎圣睿脸黑的在第二天将所有的窗户换成了不锈钢,玻璃换成了防弹的,门换成了红外线识别系统。
  一个小小的八十平民居,几乎变成了中情局……
  尤咬很忙,他经常会离开B市,但是每一次回来,就会有新鲜的礼物送给裴琳……这礼物绝对是最别致最富有新意的。
  黎圣睿从最初见到那些‘礼物’后冷脸排斥,再到习以为常,最后到心安理得的收礼……反正女人是他的,他尤咬再怎么折腾,又能如何?!
  “嘀……”一声车子鸣笛声在耳边响起,裴琳扭头看了一下又转了回来。
  “怎么了?”凌旭感觉到她的手猛然僵硬,随后想挣开他的手。转头看到身旁跟着的车子,随即恍然,唇角一勾,越发亲昵的抓着她的手,靠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别挣开!”
  “呃?”裴琳诧异的抬眼看他。
  谁知,凌旭朝她眨眨眼,然后,一个深情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我帮你气气他!”
  她吸了口气,含住,小脸变的鼓鼓的,明明是生气的模样,看在凌旭眼里,却是格外的可爱!
  车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的身后,气压越来越低,裴琳几次想要扭头去看,都被凌旭按住她的后脑不动声色的制住了。
  “好了,上楼去吧!”凌旭将书包递给她,顺便给了她一个拥抱。
  裴琳迟疑了一下,忍住没有回头,径自上楼。
  凌旭似笑非笑的朝身旁黑色的车子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
  “咳咳……”酒滑入喉管,让她呛的难受。
  裴琳的手指因为用力,指尖微微发白……
  无助地噙着泪水,发出哽咽的声音。
  “没人教你压抑自己的情绪。”森凉的夜风随着刺鼻的酒精波动,墙角飘起一记淡然却饶富磁性的声音,平静得像把尖刀,狠狠刺向她的心。
  “我没有。。。。。”她含着泪水倔强地反击。
  “你醉了……也哭了。”冷眼旁观的男人是这样的坚持。
  “我没有!”她低哑且负气地回嘴,一味否定他的话。
  “谁告诉你哭是一件可耻的事?”男人上前,保持一贯的悠然,闲适地倚墙而坐,并不在意她发泄式的敌意。
  “告诉你我没有哭,我没有哭……你没听见吗?”愤怒地弯曲身子揪住他的衣襟,体内过高的酒精浓度熏起了她的脾气,熏娇了她的容颜,也熏去了她的本性。
  “你有。”漫不经心的语调充满了自信,简洁得几乎是侮辱。
  她噙着泪水,被他洞悉一切的态度所伤,愤恨地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驳,却懦弱得不敢再直视那双炯亮的黑眸,怕失去最后一丝坚持。
  “你醉了。”他紧紧注视着她。
  “呜呜……我说了我没有!”她放声哭嚷着,喊尽了气力后,便彻底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膛上,企图以他强壮得似乎打不垮的身躯抵挡刻骨铭心的伤痛。
  他包容地搂抱起涕泪纵横的她,持稳的音律不见波动。
  盲目地哭完,裴琳忽然懊恼了。她的脑子为什么被酒精麻痹了?这会儿在他面前闹笑话。
  这个男人的声音为何这般冷静、沉着?他的态度沉稳得教人生气,语气平淡而事不关己得让人受不了!可是……她又该怎么责备他?
  “对不起。”她突然歉疚且柔弱地勾住他的脖子,受创的小脸不安地枕在他刚毅的脸颊旁,仿如知错的小女孩般寻求慰藉。
  她笑中带泪,“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看你吗?”悲怅的眼泪再度迷蒙了她的视界。孩子气地揩去泪水,故作坚强,殊不知这样的举动益发凸显出她的荏弱与不堪一击。
  “我知道,我都知道。”依旧是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机不可查的情绪波动,“我知道你害怕了……是我又让你伤心了!”
  她直勾勾地瞅着他良久,双手猛然抚上他的脸,捧着黑暗中看不清五官的脸庞傻笑。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吗?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万籁俱寂的冷夜里,响起一记平淡的声音。
  似乎真的醉了,她环住他的脖子,清脆而欢愉的咯笑声,轻轻地飞舞在心碎的夜空里,空灵而飘渺。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该怎么办?”忽然,她备感无依,失神地倚回他温暖的肩窝。他轻轻搂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悄悄收紧手臂。
  好玩地将小手自他脖子往下移,平贴在他强健的胸膛上,轻轻的咯咯笑道:“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见她确实醉得很厉害,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床铺走去。
  “唔……别晃!我的胃又开始不舒服了……想吐。”她捂着嘴,气弱如缕的咕哝道。
  将她放在床上后,黎圣睿不再多说什么,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径自转身没入隔壁房间,似乎一切他都有了主张。
  平躺在床上感觉不到那股沉稳、安定人心的气息后,裴琳开始慌了。
  “喂……呜呜……黎圣睿……”害怕地哑着嗓子惊唤,几次得不到响应,终于任囤积了一夜的委屈和伤心幻化成泪水,强忍不住决堤滑落了。
  去而复返的男人淡淡地睇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裴琳,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小簇光芒,无言地伸出温暖的手臂收纳了她所有的悲伤和痛苦。
  “不要离开我……”她紧抓住他,痛哭失声。
  “我不会。”他轻轻将热毛巾覆上她泪涟涟的双眸。
  “不要爱上别人。”她错乱地抓着他的手,盲目吻上他的脸,攻击他的唇。
  “我不会。”礼貌地抿着嘴,他尽其所能抑制着烙烧两人的情焰蔓延。
  “不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的泪大颗大颗的滑入耳后,紧握的小手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不会。”他认真的凝望她的的泪眼。
  “你保证永远爱我一个……”带泪的嘴唇湿濡濡印上她以为的心仪,缠绵着不曾拥有的旖旎。
  “我只爱你一个,永远。”他沉静地移开毛巾,深不可测地凝望地,那阴幽的眸光中竟有几许无关慰藉的承诺。
  “我爱你。”盈着满眶的泪水,她狂热地吻他紧闭的唇,已不想探究那股异样情愫来自何方。
  “我是谁?”他嘲弄地反问。
  她停止进犯,泪痕斑斑的娇容充斥着不可思议,并时而纳闷、时而傻兮兮地笑着。
  沉吟了半晌,她才语意清晰地低喃:“黎圣睿,你是黎圣睿!”
  他低笑着得意地堵上她的唇,随狂热挑逗的韵律摇摆,迷失在他大方开启的唇瓣间,品尝一股不熟悉的柔情。
  望着离自己寸许的模糊脸孔,她突然发觉自己被掏走的不只是灵魂,她的注意力被他温暖的唇、迷人的气息和亲密的爱抚稀释得一干二净,再无一点残留。
  自去年的海上劫持事件过后,逐渐消沉下去的势力近日突然反扑,势头猛烈,且目标明确,矛头直指黎圣睿和尤咬。
  黎圣睿牵扯上涉黑、涉黄,更甚被弄出了私生子事件。同一时间,尤咬也遭受到攻击,有人发表言论说他是‘中国的黑手党党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是政aa府要坚决予以打击的危险分子。
  黎家沉寂多时的黎光、黎承安父子,被记者提问时,则说:“为黎家有这样的(黎圣睿)的子孙而蒙羞……”在某种程度上,变相的承认了那些流言。
  他们在私生子流言传出的同时,对外宣称孩子已经被接回黎家,并且予以保护。
  一时间,风起云涌,一向不怎么高调的两人,顿时成了轰轰烈烈的焦点人物,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
  高考前的日子,凌旭一心一意的陪考,照顾裴琳的生活饮食,为她挡去了诸多的烦恼,给了她一片舒适安静的环境。
  每天都有鸡汤和鲜美的粥点、特制药膳放在精美的餐具里,在吃饭的时间准时送到。还请来了私人保健医生,上门替她按摩,放松心情,服侍的她跟慈禧似地。
  裴琳感叹,问他:“凌旭,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凌旭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我一直梦见上辈子是我女儿,我对你不好,所以这辈子要好好补偿你,算赎罪!”
  裴琳只听的哑口无言……反对无效之后,只好消受了这么个极品书童。
  凌旭的出现频率太高,以至于裴琳的同学看见,疑惑的问她:“那个男人这么年轻,怎么倒像你父亲?”
  裴琳无奈!是啊,她怎么有这么年轻的父亲?!
  ……
  裴琳考试的当天,近日轰轰烈烈的两个大人物也专程抽出了二天时间,齐刷刷的准备妥当,要去当陪考。
  “准考证、身份证、笔……都带好没有?”凌旭最近越发变的啰嗦起来。
  “带好了。”裴琳无奈的看着他又检查一遍。
  黎圣睿看着凌旭前后忙乱的身影,脸色又冷又黑,但碍于裴琳即将考试,怕影响她情绪,只好忍着没有发作。
  三个人一起送她去学校,人很多,虽然黎圣睿的车位早就订好,也花了好久才能停进去。
  然后,凌旭下车,带着她去学校,那两人戴着墨镜坐在车上,只怪他们如今风头正盛,怕出现会带来骚乱……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凌旭充当这个家长!
  也不知道凌旭从哪里弄来的入场资格证……开考前20分钟,一直将裴琳送到座位上,替她放好文具用品加上矿泉水,小扇子,小毛巾,再把准考证放在桌面右上角,然后,在监考老师狠毒的注视下,忍痛离开。
  裴琳怏怏的坐在座位上,面对周围齐齐投来的注目礼,呵呵一笑……无语中。
  开考了……
  监考人员将在黑板上注明试卷的科目、页数、题目数量以及考试时间。答题卡和草稿纸也发放到给位考生手中,裴琳填上自己的姓名、准考证号、座位号和考试科目标记。
  大家都有战争前的紧张感,毕竟十年磨一剑啊。
  铃响了,发试卷,监考人员的提醒他们检查试卷页数是否齐全、是否有破损、漏印或字迹不清楚,然后在试卷上的规定位置填写自己的姓名、准考证号、座位号等。
  然后战争开始了。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残酷程度也不用多说了。
  每个人表情凝重,让人无形中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就象武侠中所说的杀气。
  裴琳低下头,翻了翻语文卷子,和平时做的题差不多。调整一下心情后,认真答卷,到了收堂前五分钟,交卷。
  走出去,伸头向栏杆处望去,没看到凌旭,只有黎圣睿站在楼下墙角报刊处的阴影里,远远地看着她。
  下楼,拐过最后一级阶梯,她走向了黎圣睿。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裴琳前后左右的观察了一下,低声问道。
  “我怎么不能出现在这里?”语气虽然压抑着,但还是能听出他的不悦。
  “这里一会儿人就多了,你最近……唉,我是说,一会儿有人发现了你,你就难以脱身了!”裴琳急急的说道。
  黎圣睿脸上的表情,眼见着柔和了下来,拉过她的手,拍怕她的头,“饿了没有?”
  她嘟嘴,反问:“你就不问我考得好不?”
  对面,两个女生笑嘻嘻的走过来,向裴琳打招呼,“裴琳,你哥哥来接你啊?”
  “啊?呃,是啊!”裴琳红了脸。
  “你家的基因真好,叔叔和哥哥都那么帅!”女孩儿笑嘻嘻的多看了黎圣睿两眼,走开了。
  裴琳尴尬的不行,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抬眼,就看见黎圣睿似笑非笑的俊脸,邪邪的看着她。
  “我们赶紧出去!”裴琳拉住他的手,急急忙往外走去。
  出来之后,就上了黎圣睿那辆空间颇大的房车,车门刚关上,尤咬就哇哇叫着不公平,为什么他们两个都下去陪考了,他只能待在车上不能见人!
  “小猫,来吃饭,我喂你!”尤咬打开车里的微波炉,端出热腾腾的饭菜。
  裴琳诧异的在三人脸上转了转,“为什么你们都不问我考的怎么样?”
  这是干什么嘛,怎么感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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