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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逢时,老公晚上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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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师微笑着面向下方的宾客,“请问新郎新娘的父母亲友,对两位新人的结合有异议吗?!”
  下面一阵静默。
  凌旭微笑着看向裴琳,裴琳的脸掩在白纱之中,看不清表情。
  只听见牧师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没有异议,我宣布……”
  “我反对。”
  “嘎吱——”一声,礼堂的大门被人从外强行开启,冰冷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怒火席卷而来,男人的身形修长高大,容貌俊美,面色紧绷,沉着脸一步步向裴琳和凌旭走来。两道目光如同刀子一般锋利的钉住裴琳,在偌大的礼堂内,形成一股强大的低气压。
  凌旭的凤眼瞬间变得凌厉,看向尤咬:怎么回事?
  尤咬耸耸肩,摊手:你明白的!
  凌行云决定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改变?他说了凌旭的妻子不会是裴琳,那就一定不会是。今天这一幕,不是他不想拦,而是,他不能违抗门主的命令。他从小接受的思想,接受的训练,首先是门主,其次才是凌旭的弟弟。
  所以,是他通知了黎圣睿,也是他放黎圣睿进入三百安保人员守护的教堂。
  他如此轻易的背叛了凌旭,并且当着他的面背叛。不管凌旭以后怎么看他,他依旧是自己的兄弟。这一点,永不变!
  “请问这位先生是谁的亲友?反对的理由是?”牧师按照婚礼规则询问。
  黎圣睿踩着红毯一步步的靠近,紧绷的脸色倏地扬起一抹冷酷,不答反问道:“台上的新娘今年多大?有没有成年?这样的婚姻有法律效益吗?”
  礼堂内有一股轻微的骚动,在座的宾客有一部分是尤咬的属下,来充人数的。另一些,就是凌旭医院里面的医生。本来这场盛大华丽的婚礼是众人所瞩目的,可却因为黎圣睿突然的打断,变得有些诡异。
  “至于我的身份……”黎圣睿嘴角冷寒的一笑,看向裴琳,“自然是这位新娘的男人!”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章 只能是我的女人

  “黎圣睿,这是我的婚礼,琳儿是我的妻子,请你注意你的措辞!”凌旭的手按住裴琳的肩膀,美丽的凤目闪烁着冷意。
  “措辞?”黎圣睿继续往前走,嘴里嘲讽的问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女人,破她处子之身的是谁,和她翻云覆雨睡在一张床上的……又是哪个?!”
  凌旭的脸上瞬间阴沉了下来,拳头悄然捏紧,死死克制着出手的冲动!
  裴琳面纱下的脸瞬间红白交加,身子微微颤抖,又是气又是怒,却偏偏不能出口。看见黎圣睿出现在礼堂,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原本死寂一片的心湖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的十指掐进了捧花的花束之中,而不自觉。视线无法控制的落在黎圣睿身上,看着他迈着危险的步伐越走越近。
  突然,身子一寒,有了逃走的冲动!
  可是凌旭的手紧紧的按住她的肩,定住了她的心神。灵台刹那清明,她究竟把这场婚姻当做什么?把凌旭的真情又当成了什么?
  不禁扭头看向凌旭,一手松开捧花,按在了凌旭的放在她肩头的手上,无言的安抚与选择。
  自己已经如此失败,不仅害死了小宇,也害死了未出生的宝宝。现在,她怎么能放弃凌旭,再伤害他呢?那一声声、一句句真挚赤诚的誓言,那一件件、一桩桩费尽心力的宠溺与保护,她怎可辜负?!
  黎圣睿的视线看见裴琳的动作,脸上蓦地一沉,黑幽的双眸闪过冷冽的嗜杀之气。脚下猛然一动,几乎是瞬间扑了过去。凌旭瞧见,脚下立刻一挪,挡在了裴琳的身前。
  就在这时,黎圣睿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止笑,右手一抬,不知哪里来的手枪抵住了凌旭的额头。而凌旭的拳头堪堪砸在黎圣睿的下颚,一丝血花迸溅。黎圣睿仅仅是侧了一下头,手中的枪支却是纹丝不动,恶狠狠的抵住了凌旭的脑门。
  时间霎时静止,下面的座位上响起一片不小的抽气低呼声。大厅的一侧,有无数把枪支同时瞄准了黎圣睿的脑袋、心脏。隐藏在二楼的暗卫冒出头来,向尤咬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尤咬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
  “嗯”一声闷哼从黎圣睿口中发出,他眼里勾起嗜血的疯狂,舌尖在唇角性~感狠厉的扫了一下,将那点血沫吞吃入腹。锐利的目光看向裴琳,冰冷的语气不含任何情绪,“过来,否则,我要了他的命!”
  “别听他的,他不敢!”凌旭倒还镇定,脸上除了冷色,没有一丝胆怯惊讶。
  他笃定黎圣睿不敢动手,在这个龙门属下包围的大厅,他有多少本事可以保证全身而退?再说,尤咬虽然出卖了自己,可这么多年的兄弟,他难道是死人,能看着自己被黎圣睿的子弹贯穿脑袋不成?!
  所以,他没有一丝半毫的惧意。黎圣睿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吓吓裴琳而已!
  “不要,不要开枪……”裴琳立刻惊恐的从凌旭身后站了出来,洁白的头纱下,是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
  “过来,我数一二三,要不要过来,你自己选择!”黎圣睿嘴角勾起一抹邪戾,薄唇冰冷的开始计数:“一……”
  “他只是吓唬你罢了,不要过去!”凌旭一把拉住了裴琳的胳膊。
  “二……”黎圣睿的眼中冷光一闪,大拇指灵活的动了一下,拨开了保险。
  裴琳的双眼迅速的红了,颤抖着扔开了手中的捧花,去掰凌旭拉着她胳膊的手,“放手吧……”
  “不放!我说过不会放开你的手!”凌旭的脸上镇定自若,大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不松手。
  扭头看见黎圣睿的嘴角一动,又要喊‘三’,裴琳吓的三魂立飞出了七魄,慌乱的喊道:“不要开枪,我过去,我真的过去……别开……”
  黎圣睿不理会她,食指在扳机的位置紧了一下,眼里的冷光更甚,张口就要喊‘三’。
  黎圣睿玩的是心理战术,凌旭懂,尤咬懂,可裴琳不懂。所以,黎圣睿赌的就是她的不懂,因为,他了解那个女人,她绝不会冒险,将凌旭的生命置之不顾。尤咬既然说过今天他不会干预,那么自己就绝对有把握用这一招将她逼过来。
  论心理战,裴琳这个年纪这个道行怎么能比得上这些个成了精的人物?所以,她吓的心脏都要飞了出来,情急之下,隔着面纱,张口俯身就咬在了凌旭拉着她胳膊的手上。
  凌旭的手本能的松动了一下,裴琳迅速的逃脱出来,然后迅速的往黎圣睿身边跑去。嘴里一边喊着:“别开枪……”
  “三……”黎圣睿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邪笑,食指依旧按在了扳机上,深深的,扣动。
  “啊——”
  一声尖叫从裴琳嘴里喊出,身子骤然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小脸霎时惨白一片,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面纱被泪水打湿,贴在了脸上。
  没有听见枪响,那枪里,根本没有子弹……
  下一秒,一只长臂伸了过来,猛地圈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在她还失控的涕泪交加之时,炙热的吻带着冷厉的残,重重的落了下来。隔着面纱,欺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咬着了她的舌,血腥立刻在两人唇中蔓延。
  沾湿的面纱贴在裴琳的脸颊上,限制了她的呼吸。黎圣睿堵住了她的唇,粗鲁狠厉的动作,更是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面纱所覆盖的小脸,一时间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窒息的感觉从胸膛深处传来,大脑开始缺氧的嗡鸣。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黎圣睿的怀中,如同频临死亡的鱼儿,做着无力的挣扎。
  “该死的,你放开她!”凌旭的凤目瞬间冲血,再也无法忍耐,沉着脸,挥臂,朝着黎圣睿狠狠的打了过来。黎圣睿冷下脸,离开了裴琳的唇,绷紧手上的肌肉,一手搂住她,单手扬起,接上凌旭的一拳。沉肩坠肘,坐腕舒指,拿捏住了凌旭的手腕。含胸拔背,搂住裴琳的身形一转,肘部下压击打凌旭的内手肘。一边屈膝重顶,压向凌旭的腿弯。
  半空之中,两人视线,激烈地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黎圣睿被挑起的怒火也瞬间爆发,冰冷的喝道:“凌旭,我早就说过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我跟她之间有什么不愉快,那也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动什么心思,趁火打劫!”
  “哼,你以为琳儿是你的私有物吗?”凌旭冷哼,眸子里闪过前所未有的阴冷。
  “她就是我的私有物,你有意见?”黎圣睿轻佻的含住裴琳的一只耳垂,狠狠的用牙齿磨了一下,挑衅的看向凌旭。
  “你……”
  “闭嘴!”裴琳想要开口,刚一出声就被黎圣睿冷冷的打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现在最好别说话,别惹我,否则会发生什么意外,我也说不好!”
  面纱下,裴琳咬住下唇,撇过头去,不再言语。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霸道强硬。只要他想做什么,完全可以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间!
  “旭”尤咬走上前来,按住凌旭的肩膀,背着身子靠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老爷子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不想让小猫儿遭殃,就放手吧!”
  尤咬不说还好,一说便彻底激怒了凌旭,他看着尤咬恨声道:“凌行云……他以为他能掌握一切吗?”
  尤咬耸肩,凌行云是什么人物,他不了解吗?
  “不如这样,让小猫儿自己决定吧?!”尤咬转过身,手从凌旭的肩上拿下,站在一旁。
  凌旭的视线落在了裴琳身上,复又看向黎圣睿,冷声道:“你说呢?”
  黎圣睿扣在裴琳腰上的手紧紧的收了一下,裴琳被那强劲的力道弄的有些疼,但又不敢反抗。也许在黎圣睿的淫威下生活的太久,让她习惯了他的强势霸道,也习惯了顺从他的意志。
  “你决定?”黎圣睿低头看向裴琳,嘴角一抹讽刺。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成功的感觉到自己手臂中的瘦弱身子一阵颤抖,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
  裴琳猛然抬头,“你……”
  即使隔着面纱,黎圣睿也能感受到裴琳目光中尖锐的恨意。心里,突然间感觉舒爽无比。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嫁人?就是要看她痛,他心里才会高兴,才会解气!
  “好啊,让她决定!”黎圣睿看向凌旭,神色松缓下来,嘴角勾着一丝邪气。笃定、自信、狂傲,皆从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溢出。
  对于凌旭来说,黎圣睿的行为,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挑衅!拳在身侧狠狠的握紧,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朝黎圣睿那张讨厌的脸挥打过去。
  强行将自己的目光转到裴琳身上,看着她白纱下的小脸,渐渐柔和。只说了一句:“我对你说过的话,终身有效。”
  “小猫儿,你说吧,他们两个,你究竟选谁?”尤咬在一旁开口。嘴角虽惯性的勾着笑,可今日,那笑中,却少了往日的邪气。
  黎圣睿的视线落在裴琳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吧,选谁?!”
  礼堂内,这一幕诡异的让人咋舌。三男一女,两男争夺战,下面的人都在暗自猜测,这位新娘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引得如此多的优秀男人趋之若骛?
  裴琳抬头看向凌旭,看着他满是期待、真挚的眼神,眼眶渐渐的湿润,唇形张张合合,最终发出声音:“对不起,凌旭!”
  满堂顿时哗然!新娘选了来抢亲的男人,放弃了新郎?
  不去看凌旭受伤的眼神,裴琳说完,强行让自己别过眼,扭过头去。伸手扯了下黎圣睿的衣袖,声音颤抖:“我们……走吧!”
  黎圣睿的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看向凌旭,无不炫耀的道:“听清楚了吗?!”
  “你,真的决定跟他走?”凌旭的语气勉强维持着镇定。
  裴琳心里一痛,想起凌旭对她的好,心里的愧疚如同潮水般翻涌而来。这样一个宠她,爱她,许诺她一生的男人,她终究是要辜负了吗?!
  在医院,那相救的惊心动魄。
  在山上,那沉重的以身相护。
  在教堂,那璀璨的倾心许诺。
  在这里,那压抑的绝望流露。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她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她欠他的,太多太多。
  “嗯”裴琳点头,将手放进黎圣睿手中,明确的给了凌旭答复。
  “走吧!”黎圣睿拉着裴琳的胳膊,强硬的拽着她离开。
  礼台上,凌旭落寞的笑着,捡起地上被丢弃的捧花。
  “旭”尤咬担心的叫道。
  凌旭转身,拍拍尤咬的肩膀,“告诉凌行云,他要是坚持干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看着手中的捧花,面向台下的宾客笑了一下,说道:“今天的婚礼到此结束,多谢各位参与。”
  ……
  尤咬看着凌旭落寞出门的背影,嘴角苦涩一笑。伸手扯掉脖子上了领结,冷然的看着台下的宾客,“今天的事,大家不必当真,该说的,不该说的,你们明白的。”
  ***————分割线————
  一出礼堂,黎圣睿一把撕了裴琳的头纱,将她头上的香橙花冠扯下,如同垃圾一般的扔在了地上。
  “结婚很好玩是不是?!”他锐利的眸子狠狠的看着她,眼里是滔天的怒火涌动,那视线如同刀剑一般,似乎想要将她凌迟。
  裴琳咬唇不答。
  黎圣睿更是来气,抓住她的手腕,强行的拖拽着往那辆黑色的欧陆走去。裴琳跟不上她的速度,脚下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
  黎圣睿打开车门,将裴琳重重的推进了后座,而他自己,身子一弯,也钻了进去。
  “嗯”裴琳的头撞在车子软料皮座上,脑中嗡鸣。
  还没等她爬起身来,黎圣睿高大的身子沉沉压下,将她的身子强制的压在座椅上,面朝下,背对着他。大手毫不犹豫的拽住她后背出的布料,猛力的一拉。
  “刺啦——”
  上好的精品婚纱瞬间毁在他的手下,打开门,毫不犹豫的就将那婚纱扔出了车子,车门再次砰然关上。
  “啊……”裴琳吓的大叫。
  黎圣睿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因为要穿婚纱,裴琳里面穿的是那种抹胸的连体内衣,带束腰隆胸的,暗扣从后背的腰线位置一直到背脊中央,穿的时候,还需要有人帮忙。
  黎圣睿的眼中更加的阴沉,用手使劲儿的撕扯了两下,没扯开,倒是疼的裴琳呜呜的叫着。
  这种内衣本来就比较紧,束缚地紧紧贴在身上,黎圣睿从她的身后拉扯,就将前面的束缚变的更重更紧,狠狠的压迫着挤着她,呼吸都变的困难。裴琳红着脸,趴在座位大口大口的喘气,咳嗽着。
  黎圣睿放弃了撕扯,动手用正常的方式脱她的内衣。从背脊中央的位置开始解那暗扣,一路往下。
  胸口的束缚感减弱,裴琳察觉到内衣松了,反应过来黎圣睿在做什么,立即一把抓住胸前的内衣,惊叫道:“不许脱!”
  “谁准你穿婚纱的?谁准你嫁人的!?”听见她的叫声,黎圣睿的怒火更甚,手中的动作更快,他的大半个身子也压在了裴琳身上,用一腿半跪着压住她的两条腿。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置于她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在她的背脊上,解决那一排长长的内衣暗扣。
  “放开我,我嫁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裴琳讨厌极了这样的情况,他总是这样,根本不顾她的意愿,只知道一味的肆意掠夺。
  “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黎圣睿恶狠狠的盯着她,冷冷的警告道:“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要是敢离开我,想想你弟弟,我定会开坟掘墓,让他成为……孤—魂—野—鬼,无葬身之地!”
  “我绝对说到做到!”黎圣睿冷酷的话如同来自地狱寒潭,尖锐的冷和着蚀骨的寒在她耳边丝丝迸溅。
  裴琳的泪水从眼底滑落,嘶声叫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威胁我?你还是不是人?!”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一章 惹了火,就要负责灭掉

  在礼堂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便是:你敢选他,我就将你弟弟灰飞烟灭。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凌旭……
  如今,她还要用这个来威胁她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拿小宇来威胁她?怎么可以?!
  裴琳的身子彻底的瘫软在车座上,泪水从眼中滑落。即使那目光毫无杀伤力,她还是死死的瞪着黎圣睿,双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恨意。
  他怎么威胁她都没关系,可是,他不能拿死者的英灵作为筹码!
  “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最清楚吗?”黎圣睿嗤笑一声,放开钳制她手腕的那只手,用食指在她的眼窝处挑起晶莹的泪水,“告诉你,我就是魔鬼。所以,别试图惹怒我,否则,代价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说完,手中三两下脱掉她的内衣,照旧扔出了窗外,再脱下自己的衬衫,扔在了她身上。
  然后,‘啪’的一声,响亮的在裴琳的臀部重重的打了一记。眼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红红的巴掌印,他乐了。
  “啊——”裴琳的尖叫哽在喉头。
  黎圣睿瞪她一眼,开门下车,将后门锁死。然后进入驾驶室,发动车子,风驰电掣般的疾驰而去。
  即使是极品豪车,在突然加速换挡的瞬间,手上传来的酥麻和振动,与濒临高~潮的块感极像。
  黎圣睿紧握在方向盘上的大掌因为一种莫名的情绪而略带微微颤抖,一手调了一下前方的后视镜,后座上的春色霎时进入眼帘。
  黑色的皮座上,钰体横陈着一位少女,她的身上只胡乱的披了一件暗蓝色的衬衫。美丽的脸上被泪水打湿,脸颊带着酡红。
  那鲜嫩欲滴的红,本是被因为愤怒而憋红的,但到了黎圣睿的眼中,顿时就变成了饱含情~欲的you惑红。莹润剔透的白上,加上那种极为嫩红的色儿,有种江南三月春风拂面的感觉。
  忽地就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让她绽放出妖冶灿烂的色彩。
  喉头重重的滚动了两下,有清晰的声音响起。黎圣睿觉得,嘴里干燥极了,像是在沙漠行走了一天的人,他现在,急需要水源来解渴。
  裴琳哭过了,从座椅上撑起身子,将黎圣睿的衬衫套上,她还没大胆到在车里赤身果体的地步。
  “别穿,我要看!”黎圣睿带着沙哑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裴琳倏地抬头看去,就见黎圣睿手上熟练的开着车,那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的那块小镜子,虽然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他只是一句话,就让她有了被他猥亵玩弄的羞耻感。
  脸‘哄’的一下犹如火山喷发,炙热,滚烫,燃烧,蔓延。
  手里颤抖着更加迅速的穿衣,可是,因为急切,因为手在颤抖,本就简单的衣服,她穿起来反而愈加的慢了。
  “呵呵”低沉的笑从前方传来,黎圣睿却是不打算放过她,他的一双黑眸之中,燃起了流光异彩,显得炙热逼人。
  精虫上脑的男人,很可怕。
  ……
  弯身将缩成虾米状裴琳抱起,黎圣睿抱着她进了黎家大宅。
  佣人们看到黎圣睿进来时的模样,还有他怀中仅着一件大衬衫的娇小身影,个个心里有数的躬身默默退下,留给黎圣睿一个安静空旷的环境。
  “啊……”
  忽然之间,双脚着地,裴琳发出一声低呼,手脚有些忙乱的寻找平衡,想要站稳。
  门被‘哐’的一声拉开又关上,“咚”的一声,是她被顶到墙上的声音。
  背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还来不及喊疼,黑影猛地覆盖上来,下颌一疼,缭乱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处。
  “惹了火,就要负责灭掉!”黎圣睿将她提了起来,抱起,往浴室而去。
  ***
  灵魂净化,飞升极乐。
  黎圣睿看了一眼窗外,昏沉的颜色,显然已经快入夜。算算回来的时间,也该有五六个小时了,今天的时间不算最长,可却最是耗体内和折磨人。看到她现在这副小摸样,也该是差不多到了极限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听话!”冷哼一声,终于舍得翻身下来,搂住她的腰身,并排躺在床上。
  裴琳受不了了,黎圣睿这下放开她,她就像是西臧农奴得解放一般,除了感恩戴德还是感恩戴德。什么恩怨仇恨的,在这一刻,统统忘在了脑后。
  黎圣睿将她拉到怀中,难得的,她乖巧听话的没有反抗,身子稍微挪动了一下,换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小脑袋抵在他胸前,闭上眼,长长的羽睫轻颤。一切杂念尽去,一心睡觉!
  看着她的表情,黎圣睿微微晃神,拉过床上的薄羽被,盖上两人的身子。
  ****
  似乎做了很长的梦,嘈杂的环境,熟悉的女子叫喊,黑色的绳索,还有一群男子的淫~笑。贺嘉霖猛地睁开紧闭的双眼,伴随着瞳孔的急剧收缩,眼底满是恐惧和空洞。额头上冷汗津津,小脸上一片惨白。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明明自己没经历过,可为什么会如此熟悉和真切?头痛,头痛的厉害。
  自从前段时间病好,她的大脑神经似乎格外的薄弱,睡眠质量很差,有时候还会梦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每每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抬手揉着太阳~穴,试图想让大脑清醒一些。
  “嗯……”
  一声低沉的轻哼从旁边传来,贺嘉霖猛地扭头看去。
  “你是谁!?”几乎是带着尖叫的质问,贺嘉霖的脸上的颜色由白转黑。
  “什么谁是谁啊?!”那男音咕哝一声。过了一秒,双眼猛地睁开,眼底晶亮的如同暗夜的灯火,漆黑,清明。
  “你又是谁?!”冰冷的声音带着起床时特有的嘶哑。
  贺嘉霖的眉心一下一下的跳动,视线在房中扫了一眼,随即就明白了身处的地点。这是酒店……
  魏韶看着眼前脸色难看的女人,视线也在房中扫了一眼。然后,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朦朦胧胧的涌入脑海。他好不容易尽快养好伤,去了裴琳的住处找她,谁知道,楼下保安告诉他里面的人已经搬走。他自然是不信,在那楼下蹲了一个星期的点,结果,还真没看到裴琳出来,也没看到黎圣睿进去。满心的希望顿时化为泡影,英雄救美那么大的伤,没得到美人的倾心不说,连个探望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他魏公子何曾吃过这样的憋?!
  为了发泄,连续在酒吧泡了几天。昨晚上在酒吧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刚好一个醉醺醺的女人撞到他身上……最后,就演变成了眼前的状况。
  魏韶的脸色变了一下,这样的艳遇一也情,以前在C市的时候常有。后来他的心思搭上裴琳以后,可能是想在她面前营造一个良好的形象,又或者没顾得上猎艳。所以,这样的情况,已经好久没发生过。
  “说吧,想要多少?”魏韶的脸色马上就平静下来,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魏韶不愧是魏韶,就算这事已经很久没干。可一旦干了,那便是熟门熟路,解决方案也选择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来。
  “什么多少?!”贺嘉霖脸色泛黑的也赶紧从床上起身,穿衣。
  “我问你想要多少钱?!”魏韶套好T恤,斜睨贺嘉霖一眼。他昨晚虽然喝了酒,可还没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也许是想借醉发泄一吓体内的郁气,所以,贺嘉霖倒在他怀中的时候,他看着长相不错,也就顺理成章的收了。从这点来说,算是他趁人之危,他不介意多付给她一些报酬。
  “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是鸡!?”贺嘉霖的面色马上狰狞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怒视着魏韶。
  “我不是这意思,昨晚我们两个都喝醉了,发生这种事也不可避免。我是男人,对你做一些补偿是应该的!”魏韶的脸色未变,这样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经历。女人醒来闹的再厉害,最后还不是选择拿钱走人吗?这样的事,就算是闹大,对她们又有什么好处?只要不是脑残,都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你有钱就了不起吗?告诉你,我不是你用钱就能打发的!”贺嘉霖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上,红澄黄绿紫,五彩缤纷,被魏韶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魏韶听见贺嘉霖这话,脸色沉了下来,隐隐不耐,出口的话便有些过火,“看你的年龄,也是成年人了。发生这样的事,也不该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再说,你又不是初女,无理取闹的追究这些,有意思吗?!大家就当这是一也情,名字都不用问,出了这里,以后见算见面也是陌生人!”
  “你说谁不是初女?!”贺嘉霖伸手指着魏韶,那手都在颤抖,怎么会有这样的渣男?不想承担后果,就这样污蔑人?!
  魏韶一听贺嘉霖这怒气腾腾的问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眼中带着嘲弄看着她,说道:“我说的是事实。”
  “你……”
  “女人还是坦诚一点比较好,玩玩而已,玩不起就不要单身去酒吧。既然出了这事,也犯不着用初女说事!”魏韶耸肩摊手,一派风流气尽显。“你要是怕我给的钱少,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
  贺嘉霖的脸上瞬间被气的通红,怒吼道:“我就昨晚跟你一个男人睡过,我不是初女,难道你是?!”这段时间怎么能这么倒霉,她自从病好之后,天天被噩梦缠着,害的她晚上都不敢睡觉。所以才想着去酒吧喝酒,用酒精和嘈杂的气氛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唯一的一次没去包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儿而已。上有父母兄长护着,下有家世背景撑腰,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魏韶看见贺嘉霖愤怒的瞪着他流泪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跳了一下,脑海中立即就闪过裴琳哭泣的模样。同样的梨花带雨,裴琳是带着一股子我见犹怜的妩媚,而这个,却是脆弱娇俏的风情。一时间,脑中将两人做了一番比对,最后,情感上,还是偏向了裴琳!
  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油走的思绪,语气不禁温和了些许,“那你想要怎样?”
  贺嘉霖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脑中瞬间心思百转。知道现在跟他争执起不了什么作用,根本解决不了实质问题。便压下心里的怒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凭贺家的实力,整不死他!
  从酒店回去后,贺嘉霖赶紧查了房间的开户名,知道魏韶没有说谎,便请了私家侦探去调查他的底细。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在浴室整整泡了两个小时,才起身换衣出房间,扔掉了回来时穿过的衣服,她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在贺家大宅里油走,不自觉便走到了游泳池。平静的水面波光粼粼,清澈见底,在一旁看去,就像一面水银镜。突然,就有了游泳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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