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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逢时,老公晚上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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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魏韶不屑的瞥她一眼,手从兜里拿出来,两步走过去,拉住裴琳的胳膊就往车子走去,“上车再说,这里不准停车。”
“呃?”裴琳傻愣愣的就被拽上了车。
“砰——”
车子的关门声响起,才刺激了她的思路正常运转。
“你——”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不用想着下车!”魏韶不耐的打断她的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哦”裴琳脸色微红,有些窘,暗叹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有那么多人对她心怀不轨?!
“他……对你还好吗?!”魏韶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单手握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跟裴琳说话。
“啊?”裴琳微怔,看到魏韶意味不明的目光,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对我很好!”
她没有说谎,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很好!
魏韶眼底的色彩浓了起来,随即又散开,似真似假的说道:“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没戏了?”
裴琳脸上微微的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笑了一下,沉默着。
魏韶却不需要她回答,径自说道:“我本来想着,我们会在某一天相逢,你过的悲惨,我心生不舍,心有怜惜,救你于水生火热之中,然后你感动与我,从此非君不嫁,心如磐石,情比金坚,两人上演一场现代版的童话。”
“哎,现在看来,剧情偏离了方向,没在轨道啊!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魏韶转过头来,看着裴琳,嘴角的笑容很灿烂,和眼底的眸光却幽深璀璨,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
裴琳愣住,顿了两秒,才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产生感情!”
出人意料的,魏韶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却没有发脾气的迹象,面上恢复了一贯的轻佻,说道:“你这话真伤人,裴琳,看不出来,小小年纪还真挺绝情的!”
“既然遇上了,一起吃顿饭吧,我请你!”魏韶这话说的随意,目光瞥见裴琳手上提着的蛋糕,“你过生日?”
“不,不是,我弟弟生日,我还要回去给他做饭呢!”裴琳想要拒绝。
“你做饭?!”魏韶挑眉,“他在哪儿?我去接他,我们一起去吃。”
“不,真的不用了”裴琳连忙摇头,她可不想欠魏韶的人情。
“真不给面子!”魏韶脸上笑的歼诈,说道:“可是你忘了,你现在在我车上,我想请你,你就没办法拒绝。”
一个眼刀子朝魏韶射去,裴琳还真是忘了,像魏韶这样的人,一向习惯了强取豪夺,别人同不同意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决定了的事,是一定会去做的!
“我弟弟还在等我!”裴琳坚决不让步,大不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自己再走,他总不能真的将自己押到饭桌上吧?!
“那我去你家,你做给我吃!”魏韶今天就跟这一顿饭较上了,他还从没被这样拒绝过,这小东西,他就不信不能让她妥协!
“已经到了这儿你还想跑?!”魏韶不耐,狠狠的瞪了裴琳一眼,抓住她的胳膊就拖了进去。
裴琳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就被他给拽了进去。
“欢迎光临!”迎宾小姐的笑容堪称标准加完美,声音热情清脆,温馨亲和。
这下,就算裴琳想走,也不能在这大门口和魏韶拉拉扯扯了,乖乖的跟了进去。这会馆没有想象中的奢华,让她暗中松了口气。
所谓奢华,一般人所认为的,估计是脚底下踩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花岗岩地板,头顶着吊着闪亮亮的水晶大吊灯,最好还有一个华丽丽的大楼梯,扶手是描金的,上面有些华贵细腻的镂空雕花,让人一靠近就能感受一股子闪闪的光芒。
当然,裴琳此时的观念也大致是这么认为的。
这观念其实并没错,只不过在中国这个讲究‘格调、文化’的国度,真正上流社会的人,那讲究的是超凡脱俗,自然审美情趣也就跟着发生了变化。
魏韶现在带她来的地方,绝不比五星级饭店差,除了服务质量是一等一的以外,最主要的就是它的格调和文化。
脚下走的是木质楼梯,纯生态原木,一踩上去有轻微的声响,墙壁是灰色的,所用原料是天然植物环保漆。一路上,还时不时见着版画、木质柜子、佛像、山水字画、雕漆、插屏之类的物事。这里摆放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
这家餐厅的主人是个女人,豪门出身,在外留学回来,就弄了这个餐厅。只针对上流社会开放,会员制,普通人就算是有钱,那也是进不来的。
两人上了楼,立马有侍者上前招待,将两人引到中餐区域。
裴琳有些不适应这里的气氛,总觉得有那么点暧昧。这里的灯光幽幽暗暗的,带着暖色,一进来就有一股惫懒味儿,很适合放松,也很适合**。
整个大厅大概也就十个隔间,每桌之间用花鸟插屏隔开,相对独立,却也与整个大厅的环境相融合。
桌子是长方形的,铺着雪白的桌布,每桌都摆着一只长颈的水晶花瓶,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乍一看这摆设,有些俗气。殊不知这地方要的就是七十年代国宾馆的味道,这叫怀旧。
这里还有更怀旧的东西,那就是包厢。能使用那里的人都是高级会员,出入都是身份非凡的人。那里的摆设是明清家具,餐具是清朝高仿青花瓷,就连筷子,也是那种银制镶金镂空雕花的。
裴琳和魏韶的位置在大厅左手末排,这位置是魏韶特别选的,有安全感,也更私密。
时间尚早,所以厅里的人不多。落座,服务员都不拿菜单,直接微微躬身,细声细语的询问。一边问,一边熟络的摆上茶具,为客人倒上一杯热热的香茗。
上好的毛尖,一股子清香萦绕着缠缠绵绵的进入人的鼻息,熏着人的脸颊,还没喝就能感到那股软绵的柔和。
“魏先生,上拼盘可以吗?”
这里的会员爱吃什么菜会馆都有记录,所以一般不需要点菜。
魏韶目光柔和的移到裴琳身上,问道:“想吃什么?你想吃果拼,素拼还是荤拼?这地方的酱拼很有名,要不要来一个?”
裴琳哪里懂这些,有些脸红的说道:“随便,你点就好了。”
见她脸红,魏韶的目光立刻深重了下来。幽暗的灯光下,她就仿若和田羊脂玉雕琢成的仕女,低着头敛着眉,浑身一股子和顺软绵可人疼的味道,他的心,倏地就酥了。
还吃什么菜,吃她得了。心念一起,魏韶一晃神,伸手掩掩嘴,尴尬的咳嗽一声。
“那就来一个素拼一个酱拼,把山珍锅先上了。”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微笑着躬身离开。
菜上来,裴琳哑然失笑。
所谓素拼,就是些腐竹豆干老豆腐,还有过水的马兰菜,葱油伴荠菜心。酱拼也都是眼熟的东西,酱鸭舌,酱鸭脖,酱凤爪,酱鸡翅,酱肉丁,腊肉肠。
因为这些拼盘又冷又咸,所以土锅山珍上来刚好配对,那汤清澈鲜美,就刚好是拼盘了。
“来,尝尝这汤!”魏韶整个人瞬间变身温柔绅士,殷勤周到的为裴琳舀汤布菜。
裴琳尴尬的接过,这饭吃的她坐立不安,十分的不自在。
过了一会儿,粥也上来了,说是一碗,其实那碗也不过是小号的那种,碗是素胎骨瓷的,极为漂亮,粥只有七八分满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比猫食还少一些。
再接着,就是炒菜,然后,才是正餐开始。
她吃的拘谨,可魏韶倒是满面惷光,餐桌上嘴就没停下来过,不是招呼她吃东西,就是给她讲自己的生平经历,裴琳绝对算得上好听众,魏韶讲,她就听着,不插话,时不时点点头证明自己在关注,没有走神。
“我讲了这么多,连自己的蠢事、糗事都翻出来了,作为交换,你就不能讲讲你的事吗?!”魏韶开始诱哄了。
“我……咳,我基本没经历过什么,除了上学、回家,这十几年基本风平浪静。”说完,眼眸垂下。
魏韶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看见那两扇浓密的睫毛跟帘子似的,将那两汪春水遮盖,欲语还休,怎一个风情了得。他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真是太勾人了,就光这么看着,就让他那颗平静多年的心燥热起来,心里蠢蠢欲动,那手就不自觉的从桌面上伸了过去,一把握住她捏着筷子的小手。
“裴琳,你就甘心这么一辈子做情妇?”
“你干什么?!”手上的触感让裴琳瞬间像被针扎了一般,两只眼睛迅速盛满了火焰盯着魏韶,手中一个使力,将自己的手拽了回来。
‘噼啪’两声清响,一双筷子就这么滑出了手中,掉在了地上。
“琳琳,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生气!魏韶赶紧收回手,一脸的诚恳的道歉。“我没别的意思,你快坐下,这里是餐厅,你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我管别人笑话不笑话,我不想来的,是你非要拉我进来,现在……现在又这样……”裴琳‘唰’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脚就准备走人。她是小人物一个,才不管丢不丢面子,受了欺负,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哐——”
魏韶急了,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别走,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别走……”
“哼”裴琳冷哼一声,使劲儿挣了挣,没挣开,只好用另一只手帮忙使劲儿掰他的手指。
一个软声祈求,一个一言不发;一个深情款款,一个态度冷硬;一个伸手挽留,一个冷哼不屑。这一幕,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剧组在拍言情剧似的。
看裴琳态度坚决,魏韶手中一个用力,胳膊往回一扯,裴琳低呼一声,脚下不受控制的几步后退,闷哼一声就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壁。
“你总能让人失控!”魏韶低语,声音暗哑,跟午夜情感节目DJ似的。“非要我使用强硬手段你才能乖吗?!”
“我……”话才出口,魏韶伸手就掩住了她的嘴,一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他,深情告白:“让我照顾你吧,他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
“我……你……”嘴被捂住,声音从指缝里面唔唔出声,模糊不清。
“别说,你什么都别说!”魏韶紧紧将她箍在怀中,松手的同时,头一低就亲上了裴琳的唇角。
“唔呜——”裴琳抬脚使劲儿往魏韶脚上跺,魏韶闷哼一声,可就是不放开她,一手搂着她,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的压在怀中。
若是从远处来看,这一幕,实在是美好的太狗血。这分明是现代韩剧版的经典情节嘛!
就在这个时候,左边不远处传来响动,门‘吱’的一声开了。
气氛立马复杂了起来,裴琳急得都要流泪了,一双眼恨不得杀了魏韶般,死死的瞪着他。
“放开她——”
阴冷的声音伴随着怒气席卷而来,空气瞬间凝固。
只见对面长廊里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高大俊美,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裴琳和魏韶,女的优雅漂亮,也看着裴琳和魏韶,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两人也都不是陌生人,正是黎圣睿和白露,他们本在包厢,吃完饭准备离开,可是出门的时候却听到魏韶这边的响动,回过头来,便恰好看到两人‘深情一吻’的场面。
于是,地火天雷,就这么巧合的见面了。
两人的唇分离,裴琳急忙的想要推开魏韶,无奈魏韶紧紧的箍住她,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放手——”裴琳恶狠狠的低吼,脚下狠狠的踩上魏韶的脚,使力的碾了碾。
“嗯——”魏韶一声低哼,手中的力道小了一些,裴琳趁机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快跑几步远远的避了开去。
…本章完结…
☆、第一百章 滚!
“琳琳,跟我回去吧,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魏韶不顾脚上的疼痛,眼眸看着裴琳,深情的告白,余光还挑衅的看了一眼黎圣睿。
“走吧!”那边的黎圣睿见此,紧绷着脸,伸手搂住白露的腰,转身离开。
“黎圣睿——”
裴琳低低的喊了一声,隐隐带着哭腔。
黎圣睿的脚步没停,直直的走向那边的专用电梯。
裴琳的视线落在他搂着白露的手上,心里一哽,忽然窒息般的难受。
“看吧,他都搂着别人走了,你还指望什么?!”魏韶挑着眉,心里满是幸灾乐祸,凉凉的说着,边往裴琳站立的位置靠近。
“我的事不用你管!”裴琳扭头朝魏韶吼了一句,眼中的泪水因为情绪激荡,一震,便扑簌簌的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眼看着黎圣睿搂着白露跨步进了电梯,裴琳再也忍不下去,朝着那电梯奔了过去。
这会馆在这座大厦的十五层和十六层,高级会员上来都有自己的专用通道,本来包厢和大厅碰不上面。可是偏偏魏韶选了这左手的末排,隔着不远就能看见包厢区域的红毯通道,他选这里本是为了安静,可没曾想,却这么凑巧的被黎圣睿碰上。
因而,这一幕,实在能招来很多遐想!
“黎圣睿——”裴琳扑到电梯前,飞快的按下开门键,然而,来不及了,电梯已经开始闪烁数字,正在不断的往下运行。
“叮——”的一声,紧挨着的电梯门开了,衣着华丽的一男一女从电梯内走出来,裴琳想也不想的,飞速冲了进入,然后按下了数字键。
“裴琳——”魏韶赶了过来,一把按住了将要合闭的电梯门,身子开始往里面挤。
“你还来干什么?!”裴琳泪眼盈盈的瞪他,想也不想的一脚就朝他的膝盖撞去,两手猛的一推,魏韶刚跑过来身形未稳,被这么一推,身子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可就这两步,已经足够电梯‘叮’的一声合上了门。
电梯匀速下滑,让人有轻微的失重感,裴琳的视线锁定在那不断跳动的数字上,心里前所未有的复杂。他,就这么走了吗?!
自己这样追上去,是想跟他解释什么?他会听吗?!
“叮——”
电梯门机械的开启,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
“你——”裴琳惊讶于黎圣睿并没有离去,他就像尊优雅的雕塑一般,以傲然的姿态矗立在电梯门口。他的身边没有了白露,这让裴琳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这么快就追下来,跟他续完旧情了?!”黎圣睿冷声嗤笑,站在电梯门外阴沉着脸看着裴琳。
“我没有……”裴琳张张唇,想要解释。
“闭嘴!”黎圣睿一声冷喝,“你现在最好别解释,否则,我会控制不住掐死你的冲动!”
他的身形高大,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灯光的原因,在他的身前形成一片灰色的暗影。他的眉目隐于半明半暗间,晦暗中透着冷厉,目光仿若刀子一般要将她寸寸凌迟,那浑身释放出的阴沉戾气,几乎有种将要被他活剐了的错觉。
她被那目光中的狠厉吓住,脚下禁不住小小的后退一步,眼眸惊吓般的看着他,湿润着的睫毛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粉色的唇瓣半开着,怔住,一时无言。
他冷眼盯着这个女人,她的身子被电梯内的灯光照射的纤毫毕现,白玉羊脂的脸上表情有些怔忡,水盈盈的眼眸清澈无辜,有些怯意,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两排扇子似的睫毛停在眼帘上,一动不动,两片娇嫩的唇瓣红艳艳的,像带着露珠儿的玫瑰花瓣,带着勾人的you惑。
黎圣睿眼中的冷厉越来越重,视线停留在她的唇上,嗤笑:“你还想解释什么?!说你们是无意碰上的?说你是被他强拉进来的?说你是被他强吻的?说你是无辜的?!”
裴杨张口想要说这一切都是真的,然而,却被黎圣睿毫不留情的打断:“裴琳,少装出这副无辜可怜样,你这副模样,真让人……恶心!”
冷冽的嘲讽从那软薄的唇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剑一般朝她射来,心,瞬间剧烈的收缩,疼的让她的身子一阵的眩晕。他,竟是这般想她的么?!
“你真的……是这般想的?!”她开口,声音有些发颤。
目光认真的锁在他的脸上,不想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直视着她,脸上除了冷厉再没有第二种变化,清冽的声音掷地有声:“是,我就是这般想的。”
她的身子一晃,脚下退了一步,后背靠在了电梯内壁上。嘴唇张合,却是无言,眼帘半掩下,睫毛频频的闪动,遮住了眼底的脆弱。不再企图开口解释,他既然在心中已经这般的认为,自己说什么,还有用吗?!
她站在电梯内,没有力气往外跨出一步。
他站在电梯外,手指强硬的按着开门键,目光锐利的锁在她身上。
“叮——”
隔壁的电梯门一声响动,门机械的开启,魏韶从电梯内走了出来。
“琳琳”魏韶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从隔壁电梯走过来,亲昵的喊道。
黎圣睿被这一声‘琳琳’刺激到了,眼睛危险的一眯,如同凶猛的猎豹出击,飞速的一个转身,左勾拳毫不犹豫的利落挥了过去。
“咔——”一声关节的闷响,魏韶全无防备的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蹭蹭倒退几步,狼狈的跌倒在地。
“滚!”冷若冰霜的单字从薄唇吐出,森寒的如同南极冰层吱吱崩裂。
“嗬……”魏韶粗喘一声,闷哼着抬手蹭了一下嘴角,鲜红的色彩让他的瞳孔缩了缩,眼中瞬间迸射出森冷的狠厉。从地面一跃而起,看着黎圣睿,冷笑一声:“偷袭算什么能耐?!是男人就正经的单挑!”
黎圣睿本已经不屑的转过身去,可魏韶这句话一出口,他嘴角缓缓翘起一抹诡异妖冶的弧度,转过身来,右手轻描淡写的松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简洁明了的道:“来吧!”
黎圣睿本就没把魏韶放在眼里,更不想跟他幼稚的玩什么单挑,但到了此时,魏韶主动划下道来,是个男人就不能退缩。况且,他现在憋气的难受,真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打残这个男人,那股怒火,该是找个发泄的对象了!
魏韶咬牙恨恨的瞪着黎圣睿,听他应下了挑战,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想他魏小公子乃是从小的玩家,打架这种事自然不少沾惹,一身本事不弱,除了上次在江心岛,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看低过。男人的尊严,如何能被人如此踩在脚下?!
黎圣睿将样板一样平整的外套脱下,一把扔给了裴琳,身子一侧,脚下一移,轻松的避过了魏韶的攻击,两人拳来脚往,瞬间战在了一起。
裴琳傻傻的看着这一幕,事情发生的太快,她还没从黎圣睿尖锐刺痛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就看见两个男人激烈的打在了一起,拳来脚往,有声有色,比电视上的擂台赛还精彩,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傻傻的愣在了当场。一件黑影朝她砸来,她本能的伸手接住,一看,才知道是黎圣睿的外套,这下更是呆住了。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雄性的好战因子一起,如何能轻易收的住手?!况且,这两人可不是什么正经切磋,那架势,恐怕是不打个头破血流,其中一方倒地不起,便不会轻易罢手!
打架之于男人,还真是非常重要的一项社交活动。不管是什么社会,古代还是现代,上流还是下流,有些东西不能靠语言来解决的,动手便是最快捷简便的方式。体现了男人关于面子,立场,原则等等各方面的问题。
被人打趴下揍惨了不叫没脸,不敢打架只知道跑路的那才叫软脚虾孬种。就算被打的满脸血骨头断,只要坚持到底,就不会丢脸丢份!
面子,是男人最最重要的一件行头。但这些所谓的男人打架的内涵,女人永远无法切身的理解。
白露回转的时候,就看见黎圣睿抓着一个男人的领口将他摁在地上,一拳一拳的往死里揍,太过惊吓以至于张大了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她认识的黎圣睿,什么时候会在外面做出如此没品幼稚的行为?!
裴琳已经彻底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一看这情势,吓的不轻,几步就奔过去,一把抱住了黎圣睿的胳膊,低喊道:“别打了,会出人命的……求求你……别打了……”
“滚”
“滚……”
两声怒吼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来源于魏韶略虚弱的声音,一个是黎圣睿踩了老虎尾巴一样的暴怒。
“心疼他是吧——?!”黎圣睿森冷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吱吱冰渣迸溅。
左手猛的一个用力扼住魏韶的脖子,右手扬起狠狠的一拳砸下,堪堪打在魏韶的腹部。
“噢——”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痛苦呻银,‘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在空中划过妖艳的弧,鲜红刺目的绽放。
“别打了,会出人命的……”裴琳吓的尖叫一声,扑上去抱住了黎圣睿的脖子,紧紧的贴上去,阻止他再次扬起的拳头。
“琳琳,你别管……”魏韶吐了一口血,倒是笑了起来,温柔的安慰裴琳。此时,他误认为,裴琳是关心他的,殊不知,这个小女人只是怕黎圣睿因为打架而惹出麻烦!
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夜里,把她们唤醒的正是那“铃儿响叮当”的手机来电声。裴瑶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然全黑了。
沈妙妙赶过来催促道:“快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裴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他”
“快接,记住他的规则,不要激怒他,他还会给我们机会的……”沈妙妙快速说道。
裴瑶点点头,把手机放在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中男人的声音响起:“游戏该结束了,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打电话,你们还有最后一次逃生的机会。拆开你床上的枕头,那里有一封信,信里会告诉你怎么做。不过你只能一个人看这封信,沈妙妙必须退到房间外并且把门关好。至于你看完信之后是否愿意与她分享其中的内容,那将由你自己来选择。再见,裴瑶。”
男人挂断了电话。裴瑶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床上的枕头,然后便看着不远处的沈妙妙,神色彷徨。
沈妙妙明白裴瑶在想什么,冲她点了点头:“按他说的做吧,我在房间外面等你。”说完,她主动退出了房间,反手带上了门。
裴瑶把枕头抱了过来,两手拉住枕套用力撕扯,很快便扯开了一个裂口。在里面摸索了一会,果然找到了一封叠好的信笺。
拿着信笺来到窗前,这封信是由两张纸组成的,但那两张纸并不是完全独立,而是通过一些联结点连在一块的,严格地说,这应该是一张纸上的“两联”。
信笺的上联和下联各写了一段文字。上联的内容是:你现在很渴吧?揭开你的床垫,你会发现在床板间藏着一桶水。这是我给你留的礼物。你会让沈妙妙知道这个礼物的存在吗?你只要把信笺的此联撕掉藏好,便可以放心地独享这桶水了。
下联的内容则非常简单:在抽水马桶的水箱和墙壁的夹缝里,我给你们留下了一个包裹,你们最后的逃生希望就在那个包裹中。
裴瑶匆匆看完了这两段话,无暇细想信中的内容,首先来到自己床前,揭开床垫之后,找到了那桶嵌在床板中的水。她迫不及待地将水取了出来,打开塞子先豪饮了两口,顿时,一种甘甜清凉的感觉霎时漫遍全身。
“怎么样?找到那封信没有?”房间外传来沈妙妙的声音,她有些沉不住气了。
裴瑶一惊,手忙脚乱地把水桶盖好,重新塞进了床板中。她的脑子飞转了起来,现在该怎么做?把一切对沈妙妙坦诚相告,还是独自私藏这桶水呢?
裴瑶无法抵御独享清水的欲望,她在心中努力搜寻着支持自己下一步举动的种种理由。很快,她的抉择就出现了明显的偏向。
算了,还是先看看那最后的逃生方法是怎样的吧,也许还要在这屋里坚持一段时间呢,我应该把水控制在自己手里。对,在形势明朗之前,先把水藏起来总是没错的。我可以把信笺的上联撕下来,把下联给沈妙妙看,她不会产生任何怀疑。
当这些念头闪过之后,裴瑶下定了决心。她把床垫重新铺好,然后将信笺的上联撕下来藏在衣服里。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她开门走出了房间。
“怎么搞的,这么长时间?”沈妙妙有些狐疑。
“嗯……那个枕头很难撕开……”裴瑶敷衍了一句,把信笺的下联递给她,“信笺在这里,你看看吧。”
沈妙妙没想太多,她接过信笺看了一眼,立刻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裴瑶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在水箱后面,沈妙妙找到了那个“包裹”——其实就是用一张报纸随意地包住了几样东西。打开报纸,里面出现了一封新的信笺,另外还有一柄锃亮锋利的短刀。
沈妙妙把这些东西一股脑都拿到了客厅里,在灯光下阅读信笺上的内容,只见那上面写道:
你们一定注意到那个保险柜了,那里面放的正是客厅铁门的钥匙。如果你们能打开保险柜,就可以离开这间屋子了。保险柜是用密码锁锁着的,那个六位数的密码我已经留给了你们——就藏在刚刚裴瑶在枕头里找到的信笺中。
那封信有上下两联,通过一百个联结点连在一起。其中有一些联结点被我事先弄断了。从最左边的联结点开始数起,第一次出现断点的数字就是密码的第一个数字;然后从这个断点继续往下数,数出第二个断点的数字;依此类推,你们很容易得到那个六位数的密码。
关键的问题在于,裴瑶有可能已经撕坏了所有的联结点。如果那样的话,那最后就只剩一条路可以走了:拿起这把刀,看看报纸上的内容,两个只能活一个。
裴瑶,最后一次的选择,你做对了吗?
☆、第一百零一章 看清楚这是谁的女人!
沈妙妙拿出只剩下半联的信笺,愣愣地看了片刻,然后转过头,用充满质疑的目光瞪视着她。
裴瑶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胸口像是被铁锤狠撞了一下,沉甸甸地堵得难受。看着沈妙妙逼视的眼神,她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把上联撕了?”沈妙妙绝望地吼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密码……”裴瑶从口袋中掏出上半联的信纸,她的手在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妙妙劈手把上半联夺了过来,看清楚其中的内容之后,她明白了一切。她瞪大了眼睛,目光中透出极度的愤怒和失望,片刻之后,她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哈哈,好啊,好啊……”她看着裴瑶,一遍遍地重复着“好啊”这两个字,却说不出任何下文。
裴瑶瑟缩在墙边,不敢去迎接她的目光,只能低着头,呜咽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裴瑶止住哭泣,抬头说道:“我们还有机会的……再想想别的办法,至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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