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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只要你爱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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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不愿意告诉宛婷,实在是她觉得今天这事挺莫名其妙的——不就问了他一句“是不是调查过她么?”他回答是或者不是不就行了?至于突然翻脸跟她生气么?
这姑娘,完全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那一刻展开的防御功能刺痛了苏泽,所以苏泽生气离开后,她莫名其妙一阵,只觉气堵上心头,也就哼哼着气回来了。
饶是她气性一向不长,这会儿也还是觉得心口不顺,自然更是不愿意提了,懒洋洋地应付了宛婷一阵,所幸宋仁轩回来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逃之夭夭。
宋仁轩看着宛妤明显松一口气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奇怪:“你又抓着她说什么了?”
宛婷哼哼,腻到宋仁轩身上不答反问:“爸妈是不是没看上苏泽啊?”
宋仁轩挑眉:“他这点事也摆不平?”
言下之意是,这点事也摆不平,那就别想着来娶他们家宛妤了,好好的,另寻他的名门淑女去吧。
“那就是不是见面的事了。”宛婷总结,跟宋仁轩抱怨,神情幽幽地看着他,“小丫头也有心事了~~都是怀孕惹的祸啦,怀孕了,你们谁有事都不告诉我了!”
宋仁轩笑着拍了拍她的脸,将她一把抱起:“睡觉。”
宛婷到底没有把宛妤的嘴撬开,宋仁轩就更不能了,当然了,后者也没想过要去怎么开解宛妤,和宛婷喜欢大包大揽不同,宋仁轩是个放手派,他觉得,应该给宛妤遇事自己选择和处理的机会,哪怕跌倒了也不怕。因此当天晚上等宛婷休息后他去画室找宛妤,也只是摸摸她的头说了一句话:“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知道还有哥哥姐姐支持你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神色温和柔软,目光却坚定异常,让她相信,他们永远都是她的后盾,任她依靠,任她依赖,只要她回头,他们都在。
这样的家人,无管血脉,已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彼此的骨血,所以,怎么是苏泽能够理解和明白的?
他们一心维护她,自然的,她也想要一心地维护他们,至少,不要因为她的原因,而让他们受到什么损伤。
她希望她的爱情可以是单纯的,她可以毫无保留地帮助苏泽,但这并不包括她的家人。
她仔细把发生的事情说的话想了又想,最后她还是觉得自己那句话并没有问错,有时候,苏泽对她还有她家人一些事情的洞悉,令她感到害怕,这也越加衬得她对他的无知还有他的高深莫测。
她不知道在爱情之外,他是不是还包藏着别的用意跟目的,他复杂的家世和隐隐透出来的选择,也令宛妤不由得不多想。
只不过,宛妤姑娘在烦恼郁愤过后,还是会习惯性地替苏同学开脱,比如说,她当时问那话时应该是态度有问题的,所以她决定给两人冷静的时间,然后等都平静下来后再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她是没有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很清楚,没有恋人是可以不争吵甜甜蜜蜜到最后的,有时候,吵架甚至还是增进感情的有效手段之一呢。
想通了这个,宛妤把手上的画画完,心里郁结的情绪也就消散得差不多了。她算着时间,等着苏泽来找自己,或者自己去找苏泽,结果时间还没到,宛婷这边先不消停了。这姑娘的孕吐反应之强烈,超过所有人的想象,开始还能勉强吃点东西下去,到后来发展成是吃什么吐什么,身体虚弱到必须靠定时输液来补充营养了。
她公司已经开市,虽然各司其职也不是运营不下去,但总是缺了个能坐镇的人。无可奈何,宛妤这个妹妹只得仓促上阵接替宛婷手头的工作,所幸宛婷还算是有见识的,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拉着宛妤讲些她工作上头的事,然后年前的一些安排也使宛妤对她公司的人事有了些了解,这才不至于上阵之初两眼一抹黑,手忙脚乱到闹出大笑话来。
饶是这样,雾里看花跟实际接触终究是两个样子,宛妤那阵子还是忙了个够呛,甚至都把自己和苏泽闹过矛盾的事也忘到了九宵云外。
这一日,宛妤刚从外面回到写字楼,步履匆匆不小心跟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一下。她随口道歉,待看清楚被撞的人后不由得扶额:消失已久她本来以为已经彻底成为路人甲的樊刚樊大少正站在她面前,冲她嘴唇一咧,露出森森然的牙口来。
72
“你是谢宛婷的妹妹?!”樊刚坐在宛妤面前的办公桌上;很嚣张地上下打量着她,问。
宛婷的公司和樊氏有人事方面的合作,樊刚今日过来;算是他们公司的大客户。客户是上帝;宛妤不能太冷漠了;但她对这个家伙也没什么好感,随得他上蹦下跳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要她好言好语甚至溜须拍马,算了吧。
她会建议宛婷干脆关门歇业重整河山比较好。
她一边看资料;一边敷衍樊刚的胡搅蛮缠,终于那家伙恼了,一把抽走她手上的资料:“喂,这些东西不用看了;给不给你做那还不全看我的心情?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你哄得我开心了,这生意全都给你们做,要是让我不开心,哼哼,谢宛妤,我想让你这么个小屁公司关门倒闭那可是分分钟的事情。”
宛妤闻言,眉头也没眨一下,耸耸肩:“随便。”
只是她本以为她这么噎他一句他不恼羞成怒也该撂两句狠话吧?事实却证明,像樊刚这种货,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测的,他听到这话居然哈哈大笑,大手直接拍向宛妤的肩膀,被她闪过去后,他也不以为意,以掌成拳在桌子上擂了一下:“好,有种!我就喜欢你这话,谁说他妈的死守祖业才算是本事啊?就冲你这句话,哥哥我决定不找你麻烦了!”
宛妤无语,不过她也实在是赖得纠正自己和他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而且,这也不算是她的祖业好不好?
她连眼皮也没翻,端起杯子顾自喝着自己的茶,樊刚继续发表他的长篇大论,末了跳下桌子,凑到宛妤面前说:“我爸爸说他有预感,你是最适合我的媳妇儿了……哇~~操!”
宛妤一口茶喷出,正中樊刚那大脑门上,她赶紧抽出纸巾递给他,顺便平息了自己的呛咳后,道歉:“对不起。”
樊刚羞恼抬头,一下就撞进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明亮湿润,纯净温婉,他觉得自己的心上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有余香袅袅,却摸不着半点痕迹。
她此刻的神情,无奈而无辜,像极了他家那只爱斯基摩,犯了错就蹲在边上拿爪子捂着脸偷瞄他,让人又气又怜。
樊刚本来想甩两句狠话的,这一怔忡狠话出不了口了,先前的话题也不记得了,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很自然地把脏了的纸巾塞到宛妤手上,也不顾她无语凝噎的模样,突然问:“喂,你那个男朋友呢?分手啦?”也不等她回答,洋洋得意地已自下了决断,“分了才好,他们姓陈的有什么好?就算有个宝也是不晓得珍惜的。可不像我们家,我们家专出情种,对女人可好了,正好我爸催我催得急,要不你就跟了我算了。”转眼四顾,“这小屁公司也不用开了,上我家随便给你安个什么总经理坐坐,包管比你窝在这里威风……”
宛妤已经无力吐槽了,伸手按了桌上的电话,让宛婷的助理把樊氏要的资料拿进来,咳了咳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樊刚说:“那什么,樊先生啊,对樊氏,小刘要熟悉很多,要不你们两个先谈一谈?”
“和她有什么好谈的?”樊刚不耐烦地挥一挥手,目光一转,神情就变了,一脸幽怨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打算对我始乱终弃吧?!”
“咳咳咳……”
咳嗽声同时响起,是被吓到的无辜的路人甲小刘同学和无奈的宛妤,后者倒是没给吓到,经历过医院那一出后,樊刚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不觉得这意外,只不过,她不得不问明白了:“请问一下,什么叫始乱终弃?”
“嗯,就是我跟你谈得好好的,你却要我跟别人谈啊。”
宛妤:……
此时宛妤心里那个滋味啊,真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而过,她嘴角抽了抽,都不愿意再跟樊刚废话,直接给苏泽打电话:“你有空吗?来接我好不好?”
苏泽这几天的心情用语言已经难以言表了,开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发狠说如果宛妤不先来找自己道歉他就决不找她,骨头硬了两天,果然她一个电话也没有,他气过了就觉得心里无比的凉,心想这家伙果然是没把自己放眼里啊,这哪里像有一点喜欢自己的样?估计他就算就此消失了,就像小学那时候一样,再遇见她也能把自己当陌生人吧?
心里凉过后就开始发慌,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强求太过了,他们虽说有小说同学的情份在,可毕竟中间已隔了那么多年,他怎么能要求她一下像对自己的家人那样对他好?
这是多么不现实也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可不发的脾气也已经发下来了,苏泽想了想,觉得自己找上门还是有些丢面子,就学先前那样找机会“自然邂逅”,他知道宛妤的同学这阵子都在学校,他以为她也会在,就有事没事在美院走上几趟,把里面的熟人都走完了,人家开始怀疑他目的不纯的时候,宛妤没有碰到,倒是给他碰到了宛妤的同学,然后她们告诉他宛妤去宛婷公司帮忙去了。
他这得到消息还没整理好自己,很好,这没良心的姑娘终于给自己打电话来了,原本苏泽还想傲娇一下,结果听到那头一个十分猖狂的男声说道:“喂喂,你喊谁来接你啊?我不就在么?跟你说谢宛妤,那什么陈泽锴他就不是个好人……”
苏泽一听立马急了,阴森森地问:“那是谁?”
宛妤忍笑,只问他:“你有空过来吗?”
苏泽本来就打算找她来的,闻言要了地址,甩出一句:“我马上到。”
这个马上还真是马上,宛妤本来还想怎么的他也要半个小时几十分钟的吧,结果没一会,樊刚的“陈氏无情论”还没跟她灌输到一半,苏泽就推门进来了。
樊刚看到苏泽,一脸的不屑:“是你啊。”再度一屁股坐上宛妤的办公桌,怂恿说,“甩了他!”
宛妤没理他,只是含笑看着苏泽:“你还挺快的呀。”
苏泽不愧是苏泽,只一眼就读懂了宛妤的心意,也是无视樊刚的挑衅,笑得一脸的春风和煦:“可以走了么?”
可惜樊刚要是甘于被忽略的人那就奇了怪了,他一把跳到两人中间,哼哼一声说:“谢宛妤你确定你要找这么个货?没一点本事,打架就只晓得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你确定要找个这样的?”
苏泽恼了,这话真是难入耳啊,正想反唇相击,却听到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啊。”
苏泽和樊刚都不能置信地看向宛妤,后者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温和无害的模样,看着樊刚说:“你也可以找一个的,所以不用太羡慕我们家苏泽。”挥挥手,“樊先生如果是想谈生意,麻烦跟我的助理联系,如果你想找麻烦,”她捏着拳头在他面前扬了扬,笑得灿烂,“嗯,欢迎挑战。”
这是她今天对樊刚说得最长的一段话了,说完,她就绕过他,走到苏泽面前,挽着他的手离开了。
樊刚试图跟上,苏泽却忽地回过头来,冲他一笑:“樊先生欠的账还清了?”
樊刚脸一青,瞪着他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苏泽微微一笑,不说话,那一瞬间,樊刚觉得自己脖子一凉,跟出去的脚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
等到那两人都离开老远了,他才跳脚:“靠靠靠,我为什么要怕他?!”
73
和樊刚同样有疑惑的是宛妤;一进电梯;她就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你借钱给他了?”
苏泽哼一声;不说话,猛然低头一口咬在宛妤的脸颊上,这猝不及防的一袭让她躲无可躲,只得有些羞囧地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尚未说话,就被苏泽伸手一捞,将她挟裹在他怀里,耳朵边听到他说:“再说一句‘我们家苏泽’给我听听。”
他真是爱死了说这话时她那傲娇的小模样;这让他浑然忘记了不久之前自己还下定决心要跟她好好算一算账的话。
宛妤却有些不好意思,抬头觑了他一眼,打趣问:“不跟我生气啦?”
“真是没眼色。”苏泽惋叹;都要咬牙切齿了,“你就不能当作没发生过?”尤其是此时此刻;不应该顺着他的意思先情浓我浓一番么?
“那哪里行;”宛妤笑;“当作没发生是不是太消极了一点?”
苏泽对此有些无奈,想着她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了,那好吧,自己就也积极一点,便说:“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说得坦然,而且说出口后,有一种轻松的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等说这句话的机会等了这么久等得这么辛苦了。
真是自作孽啊,他不由得感叹。
宛妤却也是有些意外,摩挲着他的手指半晌没有说话,等到两人上了他的车后,她突然喊他的名字:“苏泽。”
苏泽偏过头来,看到她左手握拳,伸出大拇指,指指自己,右手成掌放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后方轻轻抚了抚,然后用食指轻轻指向了他。
苏泽目露茫然,看着她问:“怎么了?”
宛妤脸红,不由有些泄气:“看不懂就算了。”
她个性不是那种外放的人,要她这么大喇喇直通通地表白还真是有些为难她,偏苏泽不如她意,也不急着离开了,凑过身来攀着她的椅背,以一种相当威压的姿势问:“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啊?快点,说给我听嘛。”
宛妤微微向后躲开他一些,却被他捏住下颌,他的唇瓣离她很近,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唇瓣,诱哄地问:“说啊,谢宛妤,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他本想诱供,结果这么摩挲着摩挲着忍不住想要磨到更多,伸出舌头轻轻舔舔了她的唇,而后两唇相贴,细细辗转厮磨,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吻了她一次又一次,想放开的时候总是舍不得,又情不自禁地贴得更近,她的唇舌像染了蜜,只轻轻啄一口就让人沦陷沉迷不忍放弃。
现在是苏泽和宛妤,正是爱情最美好的最初,没有太深的*纠缠,就只有情意相贴,仿佛只需要吻在一起,就已经许了天荒地老。
不知道两人吻了多久,还是宛妤肚子的咕噜声提醒他们该打住该克制一下了,苏泽微微一愣,放开她的唇却没有放开她的人,她贴在他怀里,听到他胸腔震动的声音不由得脸红如血,张嘴就那么含着他的衬衣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恨恨说:“看来美色也不能饱肚嘛,走了啦,我好饿。”
苏泽自是舍不得她饿的!用力抱了抱她,低头见到她唇色嫣红,眸光若水,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就像一朵刚刚绽开的花朵,使她在平淡温婉之外,更有一种盛到极处的娇艳妩媚,不由得心上一颤,俯身又将她的唇狠狠蹂躏了一番,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末了笑一笑,“你看我可比你大方多了不是?”
原来他是明白她那手语的意思的,宛妤瞪他一眼,待要说话,却被苏泽一把蒙住眼睛:“你不知道这会儿你的眼睛有多漂亮,别这样看着我啊,不然我们两个今天都别想离开这了。”
宛妤被戏弄的羞嗔瞬即化作了绕指柔,乖乖地扭过脸去,等着他开车出发。
在饭店等着上菜的时候,宛妤还是跟他解释了一下自己那天问那句话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对我的家人都太熟悉了,从我姐姐,到我父母,似乎他们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你就能给什么,我……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不知道喜欢人了是不是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可是他们是我的软肋,苏泽,别让我有一天在你和他们之间为难,就像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和你的家人为难一样。”
那种不为难,不是知难而退,而是自己会做到更好让他们接纳。
她说完,不由有些沮丧,她这才明白语文不学好有多可怕——至少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好像怎么说都表达不完整。
但苏泽却是懂了,望着她眼巴巴的模样,他说:“我是调查过你,在第一次在大排档遇到你的时候,因为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至于我了解你姐姐和你父母的喜好,这并不难不是吗?你父母在他们的圈子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稍微想想就能知道他们喜欢什么。那些礼物,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一直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送出来。”他慨叹一声,“宛妤,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羡慕你拥有那样的父母还有那样的家庭,所以,以后不要再怀疑我好好不好?我对你,对他们,从来没有恶意,在重新遇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此生我只要好好爱你就好了,而你,也只需要好好爱我就已足够。”
宛妤点头,她想起他们相遇的最初,她问他到底要做什么,他说,我只想爱你就好了。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玩笑,现在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是认真的,认真地爱他,也认真地等她爱。
这一餐饭,因为都有心弥补,也都有歉意,所以吃得分外缠绵。一次莫名其妙的冷战,说开之后果然让他们的感情更进了一步,宛妤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爱情真正的魔力,那种柔软的,能化开一切的力量,让她只需要念及他的名字,只需要他回望的一个眼神,就如吞下了世间最美的甘果,甜香袅袅,回韵惊人。
因为重归于好的感觉太甜蜜,苏泽不允许宛妤提到任何旁人,自然的,樊刚这个注定要炮灰的路人甲就更不在他们的讨论范围之中,然而这并不代表,这位牛气冲天自信满满而且神经已经二到火星上了的樊家大少爷就自甘于被炮灰的命运。
他努力争取出场的机会,第二日宛妤刚到办公室就接到这位少爷的电话:“喂,我们谈谈生意啊,我在哪里哪里等你。”
宛妤后来查了查,那个哪里哪里是家酒吧,昨天回去之后她跟宛婷说了樊氏人员变动的事,宛婷不知道打了个电话给谁,摊摊手和她说:“得,这事儿是他们家那不死心的老爷子安排的,樊氏的生意不做就不做吧,不需要理会他们什么。”说着还捏了捏宛妤的脸,一脸恶狠狠的笑,“你姐我对你好吧?好好帮我看着公司,别给我整倒闭了啊!”
有了宛婷这位正牌老板的这句话,宛妤自然不会理会樊刚,任他威逼利诱,她自岿然不动。却不知道被挑起兴趣的樊刚实在可怕,他先是满城里放出风声,说她们家这公司派出去的人如何如何道德败坏,品质恶劣,然后他们公司做事如何如何不厚道,挖人墙角,翘自己老底啊,讲得她们好像除了无耻的事就不会做其他的一样。
光是这样也就算了,这家伙他还死缠烂打,没两天,宛妤就成了全写字楼的名人:因为这家伙把在医院里演过的那一出又搬到了这里,手铐铐不住她,他就扯着嗓子嚎:“喂喂,孩她娘啊,你不能始乱终弃啊,你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我们几十年的情份了啊……”
嚎完他还跑到宛妤办公室里嚣张大笑,问她:“好玩吗好玩吗?我觉得好好玩呀!”
俨然已经把这当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宛妤被他弄得不堪其扰,不胜其烦,这日苏泽来接宛妤,恰好在楼下遇到了同样来堵她的樊刚,他就又拿樊刚欠钱的事出来威胁他,结果这家伙仰天长笑:“哈哈哈,我家老头说了,只要我能把谢宛妤娶回家,输点钱算什么,再输他个十倍百倍的,他也肯给!真是因祸得福啊因祸得福啊!”
宛妤&苏泽:……
就说这家伙怎么这次有这么强力的耐性了,原来根源还是在他老头身上。
这一家人,到底是缺儿媳妇到什么程度了呀?
宛妤简直要抓狂了,苏泽却还是那一派淡然自若的得道仙人模样,完全没有女朋友被人觊觎的暴跳如雷,反而十足挑衅地看着樊刚说:“好,既然这样那我们等你来娶。”
扔下这句话,他就径直拉着宛妤离开了,宛妤心里却颇不是滋味,什么嘛,不吃醋就算了,还这么大方?
结果,上车这后,他帮她系好安全带,下一句话就让她傻掉了:“我带你去买点东西,明天去见见我妈,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预告,宛妤小媳妇见婆婆。
樊刚就是个炮灰,他努力挣扎,还是脱不了他炮灰的命运。
第74章(存稿3)
宛妤眨巴着眼睛好半日反应不过来;那囧萌囧萌的样子把苏泽逗得笑了,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戏谑地说:“怎么,着慌了?”又安慰她,“没事,我妈很好说话的,只要我喜欢的,她都没意见。”
宛妤倒不是着慌,主要吧,她还没有见家长的自觉;让他见自己父母那是没得已;苏泽这家伙太活跃了;两人还没正式开始;他就见过宛婷然后他本人就在她家里已是人尽皆知了;但见他父母——她打商量:“我这还读书呢;就不能等我毕业吗?”
苏泽说:“不能。”
事实上;因为陈启才的反对,宛妤在苏泽家里现在也已是人尽皆知了;他们都知道他找了个还在读书的小女朋友。苏泽本来也是想等到宛妤毕业后再让她慢慢接触他的家人的;但现在,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陈启才希望他能找个对他有助力的,苏泽对陈启才的这些想法向来嗤之以鼻,但他却不能无视他对自己母亲的影响,所以还是尽早让宛妤跟自己家人见面熟悉起来比较好,这样陈启才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这些东西,苏泽不想跟宛妤去解释,他知道凭她的聪明,她必然能明白的,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宛妤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好吧。”
他抚了抚她的头发,说起了樊刚:“樊刚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着解决的。”
宛妤其实也没拿樊刚的事当多大的事,她这几天算是看透了,那家伙也就是脸皮厚,嘴巴贱,爱搞怪,只要你能扛得住他砸下来的雷,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因此她佯装惊恐,开玩笑地问了句:“你打算怎么解决他?不会是……”她做了一个“咔嚓”抹脖子的动作。
苏泽大笑,作势考虑:“唔,我回家算算王道吉日,然后看哪天月比较黑风比较高。”
两人说着都笑了起来,一副完全没有把樊刚的骚扰放在眼里的模样,宛妤想起最初自己父母还有宛婷听到说樊刚看上她时的大惊失色,不由得想,比起父母家人,似乎还是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更了解自己……
苏泽见她沉默下来,还道她是在为见他家人的事担心,以己及人,就说:“你要不要去买两套新衣服?唔,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你打扮得像我上回那样老气横秋的。”
宛妤骇笑:“你知道还穿?”
苏泽笑得狡黠:“那不是你帮我挑的么?再难看,媳妇儿的选择我总是要支持的。再说了,你眼光多好啊,我自毁一下,你爸妈看到我不也放心一些么?大概知道我不是以色迷人,还是有一点点内涵的。”
他这话到底是夸她哪还是赞她?宛妤觉得在这样的苏泽面前,自己的脑力有些不够用了,索性也不跟他纠缠这个,摇摇头说:“我衣服就不买了,你要是嫌我看上去太小……嗯,你可以再等几年把我带出手的。”
苏泽笑说:“男人可从不介意啃嫩草。”
一句话,说得宛妤大汗。
苏泽做事,比宛妤要郑重精心很多,那天两人吃过饭后,他就带她去给他家人都挑了礼物,东西不多,但却精致,两罐茶叶,两瓶小酒,还有一套苏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珍藏版心灵鸡汤。当然,翌日她还多带了一盒由谢家出品的谢悠然女士亲手做的糕饼点心。苏泽看到那点心的时候幽怨非常,说:“早晓得你还能拿出这样的好东西来,那我费那个心干嘛啊?”
宛妤失笑,她家自从谢悠然第一次去见宋建辉家的亲戚开始做这种糕点后,经过这些年的精心研究打磨,在亲戚之间,逢年过节她家送出去的这些应节的点心糕点,已自成了一道最特别的礼物,只不过,仅仅只拿这个上苏泽家的门,似乎还是寒薄了些。
苏泽这样说,无非也是感念她家里人对这事上心的意思。
在进门之前,宛妤从宛婷还有家里人那里听来的,多是苏泽生父那边的八卦,现在她已经知道,他这边的家里,除了苏泽母亲,还有他外公在世。苏泽的外公是大学教授,平素的爱好除了看书钓鱼就是喝点小酒,按苏泽的说法就是个会过日子的小老头儿;他妈妈以前也是大学里的老师,不过自离婚后就没有上过班了,关于她的性格爱好,苏泽没有多说,只叮了一句:“我妈性子有些怪,如果她说些什么奇怪的话或者有些什么奇怪的举动,你不要太意外。”
宛妤琢磨着他这句话,还没琢磨出个头绪,苏泽的家就到了。他家和宛妤的家在这座城市的两个方向,苏家就在大学城过去不远,是个有些年头的小区了,但在当年,这小区曾经是该集团开发的十大样板小区中的一个。
苏家所在是其间的联排别墅,自有一个漂亮的小花园,如今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里面花草繁茂,生机盎然,从钢铁丛林里乍然走近,有一种眼前陡亮的怡然愉悦。
两人才踏进去,就有一个老头儿的声音传过来:“哎呀,终于来了。”随着声音,从草木扶苏间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耄耋的年纪,身体硬朗精神矍铄,衣着朴素神情和善,手上还摸着一把小锄一个花洒,显然在他们进来之前,他正在照顾着院子里的花草。
宛妤随着苏泽喊了一声“爷爷”,苏爷爷笑呵呵地应了,点头说:“是宛妤吧?听说你最喜欢看漂亮物事了,快来,爷爷给你看些好看的。”
不由分说扯了宛妤就走,一点也不见外的样子。苏泽也由得他,笑着安抚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后,自己反而先回屋去了。
一路跟着行去,这花园里没有什么名贵的花草,可贵的却是尽都长得喜人开得热闹,苏爷爷见宛妤只看不说话,就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你会不会觉得太常见了啊?”
“没有。”宛妤笑笑,“反正都是赏心悦目来的,好打理易养活才是正经。”
苏爷爷不料她会这么说,一愣之后大笑着说:“果然是我孙儿子看中的姑娘!不错不错,这名花贵草有什么好?培个一两株出来还要胆战心惊的,哪像这些,丢哪都可以一大蓬一大蓬地生出来,看着就喜人。”
宛妤听这话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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