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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只要你爱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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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鬓影,处处豪奢,海味山珍,美女如云,这样的夜晚却并不让苏泽感到开心。在他看来,被美女调戏,被强权豪富围绕,给众人吹捧,都远没有他拿着根鸡翅去欺负谢宛妤有趣。
陈启才说他:“没志气,就只晓得一个人窝角落里发呆,那我到处给你创造机会到底是为什么?”
苏泽就说回他:“您也悠着些吧,好不容易过个生日,清闲一点不好?”
陈启才就笑,说起来他就喜欢苏泽这一点,对他没一点尊敬敬畏的样子但比谁都直爽坦诚。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包括他自己的儿女,哪一个不为了钱所以巴在他身边的?就只有这个儿子,跟他娘一样,处处不待见他,他给他做什么他都不稀罕,还真奇怪,他就偏喜欢他,偏稀罕他。
偏偏苏泽还是真有本事的,他的那些儿子女儿都是初中还没读完就想着去国外镀金,牛B轰轰的说要读什么什么学校拿什么什么学位,结果怎么样?一见起真章来,没一个能胜过他的。
陈启才除了好色,本事还是很有的,当年他家兄弟几个,均分了父辈的遗产后,其他兄弟的家业要么是给败得所剩无几,要么是给排挤得生存不下去,就只有他,不但将陈氏发扬光大,还又重新把兄弟几个聚拢了起来,收购整顿,雷厉风行,才有了今日的陈氏规模。
他是陈家曾经的老幺,却是如今说一不二的掌门人,但他也老了,也需要一个明正言顺顺理成章又有真本事的接班人,他这一生娶了三个老婆(正式的),生了五个孩子,三男两女,除了最小的那个还太小外,唯有苏泽,在手段本事上,最得他真传。
可他偏就不稀罕接手他这点家业,还说:“要么你就给我一个,要么你就分给他们几个。”摆明了就是不能跟其他异母兄弟共存,也难怪他们都会把他视作眼中钉。
陈启才把手攀在儿子肩上,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真想我清闲还不容易?来帮帮你老豆我啦。”
苏泽不应,因为自有人很见机地过来打断这两父子的“倾心交流”,他爸爸的第三任太太是个台湾女人,长相清纯,笑容甜美,带着两个女儿微笑着走过来:“亲爱的怎么跟开开躲这里啊?害我们一通好找。”望着苏泽,笑得温柔慈爱,“开开你现在在忙什么呀?没事也多来看看你爸爸,省得他老惦记你。”
说着手捂着嘴巴轻轻笑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了,保养得像个三十没出头的年轻少妇,笑起来别有一番风情韵味。也难怪尽管只生了两个女儿,不但把前头那位撬开,还把这正妻位置坐得稳稳的,这么些年了,陈启才娶了她,倒有些修身养性的味道在里头了,去年更是老蚌生珠,还生了一个小儿子出来。
苏泽这些年的涵养也不是白养的,别人在他面前装亲切慈善,他会比别人更加温文有礼,懒洋洋地一笑,说:“我倒是想来,但爸爸动不动就说要把那么大的公司扔给我,我害怕呀。”
眼看着面前这位陈太太眼眶泛红眼睛发绿,陈启才无奈地以手指点了点他,苏泽笑笑,很轻松地朝他睐了一下眼睛,站起来:“好啦,不在这碍您眼了,我走啦。”
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悠悠然地扔给自家老头子一个炸弹,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话说了……都来我家赏花吧。
第54章
苏泽一出门脸就拉了下来;在那个屋子里,笑都比在别处要笑得累一些。
上车后;他拼命地揉了揉脸,然后掏出手机给宛妤发短信,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很诚恳地希望;“能不能见一面,”
宛妤半日都没有回他。
苏泽恨得牙痒痒的;忍不住拨了电话打过去;那姑娘姗姗然地接起,慢悠悠地一句;“喂;”
苏泽故意粗声粗气的,“是我!”
宛妤浅淡地“哦”了一声。
苏泽就问:“怎么发短信从来都不见你回?”
宛妤答说:“这不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苏泽立即眉花眼笑了:“哦,原来你只是因为很想听到我的声音啊?”
宛妤无语。
苏泽颇得意地:“以后想要听我的声音就打电话给我啊,为你,我二十四小时从不关机。”
对他这样似真似假的表白,宛妤是惯来不理会的,要么沉默以对,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它。苏泽也习惯了,继续用他的方式死缠烂打:“我到你家附近来,我们见个面好不好?”
宛妤都不用看时间,就直接说:“不好。”
“为什么呢?我就是想见你,特别特别想见你。”
虽隔着电波,但他的声音近在耳畔,低低的带着让人心尖都能发烫的暖与暧昧。宛妤还没表态,苏泽本来也只是随便提一提的,越说越觉得自己真是很想见她了,抓心挠肺的感觉,于是吩咐司机掉头,跟宛妤说:“我大概半小时后到,不见不散。”
说完也不管宛妤怎么想,“啪嚓”就挂了电话。
他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还很阴险地再次把手机电池卸了下来。
宛妤瞪着手机,像要透过它把另一头的苏泽给生生瞪穿了。
又来这一招!不想听她说拒绝就擅自挂电话,当她好欺负了是吧?
也是太惯得他,以为自己真还随叫随到。
放下手里做到一边的作品,她走到窗前,窗外已经飘起了细细的雪花,楼下的花园里覆了薄薄的一层白,像是春天里漫天风舞的葡公英,天气却远比那时要冷得多。
笃定他等不到自己就会离开,宛妤还真没有下楼去见他。倒不是故意整他,纯粹是觉得,这种深夜相会的戏码实在是太暧昧,她不觉得自己跟苏泽就到这一步了。
如果不能有多的发展,那就不要给对方自己尚在留恋的错觉。
宛妤自觉自己是为了苏泽好,却不想早上她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宛婷就给她打电话来,因为她也关了机,所以电话是谢悠然塞到她耳朵里的,尚未清醒就只听到那边一阵怪叫:“哇靠,谢宛妤你赶紧出来,你家小苏GG都要冻成雪人了。”
宛妤听罢,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反应过来后,也不管她家娘亲大人复杂的脸色,气急败坏地穿好衣服往外面跑。外面的天地间苍茫一片,白皑皑的不露一点其他杂色,苏泽就站在小区门口的岗亭前,身上穿着保安大哥的军大衣,眉间发梢晶莹一片,衬得他的气质越发冷冽清寒,列松如翠。
听到脚步声,他自宛婷的头顶处抬起头冲她一笑,那笑意如落到宛妤心尖的一点雪,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凉、那么刺骨,它就那样,就着她心头的暖意,静静地化成甘冽的水珠,丝丝缕缕地渗进来,濡湿着,浸润着,让她整个人也慢慢变得沁凉柔软。
这种陌生的柔软的感觉,令她不由得望而却步。
宛婷适时地回过身来,看着两人一脸佩服的语气:“这是要拍偶像剧的节奏吗?”
还想再说,被一旁的宋仁轩过去拎着脖子走远了。
宛妤这才慢慢蹭上前去,看着苏泽,微偏了脑袋略有些疑惑地说:“如果这就是你征服的手段,那代价会不会太大了些?”
苏泽脸上的笑淡了下去,深深地望着她:“到现在了,你还是这样看我?”
他的表情十分苦涩,眼神里有抑不住的惊愕还有失望,宛妤忍不住转开脸去,苏泽寡淡平静的声音响起:“本来只想等一下的,没想到一下一下竟然就这么到了天亮。”
宛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很害怕,心里有隐隐的恐慌情绪漫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呼啸着朝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奔腾而去。
她也是第一回讲这样伤人的话,也许他不该擅自作下不见不散的约定,但让他在冰冷刺骨的雪夜里等上一晚上,也绝不是她想对他做出的惩罚。
可是他的坚持让她吃惊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逃——他到底要什么?
她固执地不相信自己有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精力和决心的魅力。
苏泽说完这一句,两人间又沉默了片刻,他转身大步走向岗亭,把衣服还给守门的保安,微笑着跟他说:“谢谢你了。”
两人又客气地讲了些其他,然后苏泽离开,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宛妤一眼。
宛妤看着他静静地立在路边等车,有些难过,也有些尴尬,其实就像宛婷说的,这真像是在拍偶像剧,也许她跑过来的第一件事不应该是讽刺打击他而是抱住他,这样才符合逻辑才显得浪漫。
哪怕开个玩笑都好过这么直通通地打击他。
宛妤默默地自我反省了一下,实在受不了保安那异样的眼光,决定还是回去再说吧,她有起床气,他有被打击的气,这样的时候显然不是沟通的好时候,以后……如果以后还能遇到,也许她会好好解释解释的,或者,嗯,道个歉吧。
收回目光,脚尖一转正准备离开,那边苏泽却忽然回头朝她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过大的冲击力差点把两人都推倒。
宛妤忙定好身子,错愕间直觉要回击,耳边苏泽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甩开我,信不信我纠缠你一辈子!”
她不得不迟疑了一下,就这么片刻的迟疑,苏泽已腾出一只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不管不顾地,凶狠地吻了上来,却也并不深入,只是在她温软的唇畔上一遍又一遍地碾压厮磨。
宛妤被他磨得很疼,他的唇冰凉冰凉的,整个人更是冷得像一坨又冷又硬的冰块,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在她难以忍受前,苏泽很识时务地放开了她的嘴,将下巴搁在她肩上,颇有些幽怨地说:“真的不动手啊,你就这么怕我纠缠你么?谢宛妤。”
宛妤:……
宛妤不说话,他就恶作剧地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见她缩了缩脖子则得逞地笑了起来。
她拿他没有办法,安安静静地由他抱着,只是说:“闹够了就回去吧。”
语气倒是柔和,并没有被冒犯的恼怒。
苏泽最是懂得打蛇要随棍上的道理,见状跟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似的,和她耍无赖:“不回。”顿了顿,很不甘心地又说,“谢宛妤,你可真狠,你知不知道刚刚那句话比昨晚上的雪豆子还要冷人?也就我肚量大不跟你计较。”
一副施了好大恩的语气,弄得宛妤哭笑不得,微使了些力将他推开:“好了回去吧,冻了一晚上你还没冻够么?”
被她一再驱赶,苏泽不恼,闻言反而笑眯了眼,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刚刚你那么说是因为担心我冻坏了所以想把我气走啊?”
宛妤:……
她一肚子的纠结惆怅,就被他这一通胡搅蛮缠生生搅得支离破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啊是啊,我担心得要命,快走快走赶紧走,吃了你一根鸡翅还要讨债的家伙,要是因为我不肯见冻病倒了,那我得欠你多大的债啊?!”
苏泽笑嘻嘻地:“没有关系,欠再大的债你也还得起。”凑到她耳朵边,“以身相许就可以了呀。”
宛妤看着他,苦笑,他就是这样,该认真的时候不认真,不该认真的时候他又又一本正经的,让人弄不清他哪是真哪是假。
也许,他真的只是怕被她拒绝,怕受到伤害所以才这样,但他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他,令宛妤更不敢去相信和靠近,更无法觉得他是认真而真诚的。
她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和心情在这里冰天雪地里等上一夜,她也不愿意去弄清,将他推上车后,暗暗下定决定,自此以后,是真的再不要见他了。
再不见了。
但她注定要食言而肥,当天下午她就接到了苏泽的电话,他惨兮兮地告诉她说:“小乖我感冒了。”
宛妤镇定了一下,就说:“嗯,我猜到了。”
苏泽:“……一个人好可怜……”
宛妤:“与其自怨自艾,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上医院去看看。”
苏泽的声音听着像是随时要挂掉:“没力气。”
宛妤怀疑地:“你家里人呢?”
“都不在……你能来看看我么?”可怜兮兮的语气。
宛妤想不相信,都要过年了,他家里人能去哪里?可想到他说他父母离婚了的,又觉得很有可能。
一个人生病在家是什么概念?宛妤没经历过,可想一想也觉得很悲惨很可怜。
她感到自己的坚持就如指间的流水,一点一点漏个精光。
但嘴上还是说得坚决:“只要你还有给我打电话的力气,你可以试着按一按120。”
苏泽沉默,宛妤十分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会有种可耻的“又把他伤到了”的负疚感。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别人的收藏都是上涨,只有我的是下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逆生长?= =
第55章
苏泽的公寓在市区很繁华的一个地段;宛婷也在这边有套小居室,本来是为了方便上下班才置下的,结果她发现一个人住比起早赶晚更可耻;于是这边就空下来了。
所以他一说宛妤就知道在哪里,找过来也就很容易。
苏泽还真是病得没力气了,她按了半天的门铃;门才被从里面打开;要不是他一副爬山涉水气喘吁吁的辛苦样儿,宛妤会怀疑自己这是捉奸上门;而他正在他的金屋里打着转转看哪里可以藏娇。
看他着实很惨,她也就厚道地不取笑他,皱着眉头惊讶地问,“你不是吧;病得这么厉害?”
他那肤色都能看得到脸上隐约的红晕,得烧成什么样啊?
苏泽那双素来春风带笑的笑眼此刻变成了春潮带雨,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唔~~不知道厉不厉害,反正我好难受。”
说罢捉住她的手就往他脸上放。
宛妤先被他手心的温度惊了一下,旋即更是让他额上的滚烫给吓到,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恭喜你苏同学,你整个人都可以拿去煎鸡蛋了。”
苏泽给她的语气说得笑了起来,十分无耻地把病弱当美德,抓住她的手不放还往她肩膀上靠过来:“我头好晕。”
宛妤磨牙,很想一巴掌把他扇到天边去,也不进门,直接就把他提到医院去了。
到医院的时候一量体温,很好很恰当,四十度还有多了,医生说再烧上一个小时就可以直接转肺炎了。
六瓶水吊下来,把苏病人送回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期间家里给她来过电话问她在哪,宛妤一边将打包回来的粥摊开让苏泽吃一边很镇定地撒谎说:“嗯,正在帮一个外出的同学喂狗。”
苏泽刚含进嘴里的一口粥当即喷了出来,要不是宛妤见机得快,指不定她都要中招。
苏泽捂着嘴一脸悲愤,她却笑得眉眼俱弯,捂着手机跑到外面阳台上打电话去,差不多快讲完的时候苏泽跟过来,在她耳朵边拼命地假咳,宛妤手忙乱慌地挂掉电话,回头要找他算账,却发现自己已整个被他圈在围栏和他之间了。
“我是狗么我是狗么?”他好似并没有发现两人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径自地在她身上一顿猛嗅,虽是隔着一些距离的,但陌生男性气息的压迫感让宛妤觉得很心慌,她忙不迭地去推他,却被他捉住了手,紧紧地抵在窗台上,隔着衣服,她很清晰就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
“苏泽!”她羞恼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笑看着她,应得好不愉悦,“谢宛妤,我一直还没问你,为什么你今天会来呢?”
这算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么?宛妤翻了个白眼,瞪着他:“你先把我放开!”
这个姿式太怪异了,她没法正常思考和说法。
“不放!”苏泽很干脆地说,看着她因为自己接近而变得微粉的脸颊和耳垂,作势欲近,“快说,为什么会来。”
宛妤无法,阳台上因为飘雪结了一层薄冰,她刚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很滑,所以完全无意于当个意外杀人犯,只得答说:“苏泽你无聊不无聊,不是你喊我来的么?”
苏泽笑得得意:“我喊你你就来,还是,是个男人生病了喊你,你都会来么?”
他如此步步紧逼,宛妤又羞又恼:“苏泽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泽微笑,双手紧紧地抓住她身后的栏杆,俯身在她耳边呢喃,“就是想告诉你,你以前对我的判断是错的,第一,长得好当然不是我的错,我无意用美色勾引你,而你上勾,那就是你的错了;第二,我对你的了解,不是通过调查,而是……思念,”说到思念的时候他靠得越近,嘴唇几乎都贴到她的脸上,热腾腾的气息扑面而来,引得她有种战栗的酥麻,“这么多年了,同学那么多,可唯有小学时经常被你欺负让我念念不忘,小乖,你说,这是不是病啊?想要受你虐的病?或者,老天爷让我离开前被你打掉一颗牙齿,就是想提醒我在以后分开的日子里不要忘记你?”
宛妤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子里奔腾的就是周星星那句地球人都知道的拍马屁的话: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天地可证,日月可见!
简短一点说就是,尼妈,要不要这么扯啊?!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宛妤努力地偏开自己的脸,指控说,“都是你欺负我好不好?!”
“是吗?”苏泽微微站直了些,看着她,眼神里现出一丝疑惑,“我有吗?”
“当然有!”宛妤吐血,这家伙有被害妄想症吧?她不得不一一提醒他,“哼,是谁占了大半个桌子把我挤得连写字都没地方的?”
“咦,那又是在我凳子上抹油彩,害我一年到头屁股上都有两个红印印的?”
宛妤:……
好吧,这的确是她干过的事,宛妤嘟着嘴,小声地说:“那也是你过份在先!你还经常抢我的笔记霸占我的画,把我的名字擦掉冒充你的作业交上去咧!”
“哦,那又是谁偷偷在我的作业本上画裸着身子的小屁孩,害我被喊家长的?!”
宛妤闻言,脸刹那就红透了,原来他都知道啊!他从来就不说,害她还以为自己做得很高端很隐蔽。
苏泽看着她鲜艳欲滴的俏生生的模样,心里头又有那种痒痒的想要咬她的感觉了,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睛,身体稍稍退离了她一些:真是没出息,就这么他居然有反应了!
心里暖到发烫,那种心尖尖都发胀发软的感觉,那种身处酷寒而周身依旧暖洋洋的感觉,那种忍不住想要欺负她、靠近她、亲吻她的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了吧?
他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牢牢地锁着她的目光:“谢宛妤,如果你现在问我喜欢你什么,我还是没法说出来,但是我从来就不怕被你的拒绝伤害,我也没有把你当成是我想要征服的猎物,我对你,有很多很多的耐心和完全足够的诚意。”顿了顿,他认真地看着她,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现在我告诉你,我爱你,你信不信?”
他俯身逼迫着她,上身一点一点压近,逼得宛妤不得不一点一点往下缩,他的目光灼热而滚烫,像是透过了她的身体牢牢地熨烫住了她的心脏,令得它在她胸腔里蓬勃悸动,欢脱得恨不能跳将出来。
口干舌燥,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这举动使得他的眸子越发幽深,宛妤察觉不对,情急之下居然……蹲得低了,居然就那么从他的肋下溜了出来。
苏泽无语地看着自己瞬间空落的怀抱,回身时宛妤已经跑到客厅里了,她扔下一句:“我先回去了!”着急忙慌地拉开门就逃掉了。
直到进了电梯,宛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还在向往冒火,心呯呯呯地跳得厉害,她一边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令自己降温,一边沮丧地想,这真是太糟糕了,她居然给他吓到落荒而逃!
又不是第一回给人表白,之前情书啊情话的什么没听过?上回还有人捧了九十九朵老大一大束玫瑰跑她面前来说喜欢她,可她怎么样?淡淡地瞥了一眼,云淡风轻的一句“怎么不把整个玫瑰园搬过来啊?”就把人给打发了。
他苏泽还什么都没送呢,不就是谈了点往事解释了几句她对他的误解么?她这么慌张干什么?!
呜,可是,没事他那么认真干什么吗?以前那么嘻嘻哈哈地不是很好么?
宛妤真的很想跳脚,然后,然后,电梯“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对面墙上硕大的衣冠镜里立即就显出了她的蠢样:脸红如血、发丝凌乱、神情慌张得像是刚刚做了贼,而最让她郁闷吐血的是,她刚刚逃出来时没有带自己的包也就算了,居然还忘记换鞋!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以三十五码的小脚穿着苏同学四十四码那种硕大的拖鞋,正准备回家!
“嗷!”宛妤呻吟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拒绝再检视自己的傻样。
所以说,现实生活和偶像剧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或娇羞或骄傲或愤怒或悲伤地从男主角身边跑开时,永远都不会有讨厌的细枝末节绊住她,相反的,可能会是男主角或担心或焦急或者情深款款或者悲不自抑地追着她跑出几公里,各种求原谅求示爱求欢喜求眼泪!
哪里像她,当她悲摧地不得不一步一步挨回苏泽那里去的时候,苏同学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左手拎着她的包,右手提着她的鞋,冲她笑得得意而妖孽:“嗨,小乖!”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啦表白啦~~~
第56章
宛妤回到家的时候;谢悠然和宋建辉又抓着宛婷跟宋仁轩小两口在打牌,彼时除了谢悠然外,其他三人都战绩“辉煌”;脸上贴了好一些长长短短五颜六色的纸条子——倒不是说谢悠然就厉害些,主要是宋建辉比较宠她,说是见不得她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艺术家”被人民群众糟踏;因此自告奋勇替她把所有的纸条都揽下了。
所以宛婷和宋仁轩跟他们两夫妻打牌的唯一乐趣就是;看看最后宋建辉脸上可以挂多少彩旗在上面。
只是今天晚上宋仁轩手气实在太臭,累得宛婷也输了不少;宛妤进门就正好听到宛婷在埋怨宋仁轩,“哎哎,你昨天晚上干么子去了哟,偷牛了么;手气臭成这样?!”
宋仁轩盯了自家老婆一眼,正要说话,见到宛妤立即笑了笑:“小乖回来了。”
宛婷回头,朝妹妹“嗤嗤”地笑,说:“哎,亲爱的,你同学那条狗喂饱了?”
宛妤毕竟面皮薄,脸刷一下就红了,谢悠然看不过眼就点了一下宛婷的额头让她闭嘴,问:“你吃过饭了么?”
宛妤摸摸自己的肚子,很饿了有木有?但考虑到宛婷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目光,只好在心里流着泪答:“嗯,吃过了。”
“吃过了来帮我打牌,我去看一下你外公。”
宛妤就乖巧地走了过去,这一打就打了半个晚上,有了她的加入,宋建辉实现了全场大逆转,把脸上所有的纸条都转给宋仁轩小两口了。
宛婷顶着一脑袋的彩纸被宋仁轩扛上了楼:“自己手气臭还赖我,回房好好跟你算一下账。”
宛婷夸张地哇哇大叫:“不算不算,我还有话要和宛妤说呢。”
宛妤忙不迭地挥手:“再见,我没有话要跟你说。”
宛婷的声音消失在楼梯转角,宋建辉看了谢悠然一眼,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只谢悠然拉着宛妤帮忙收拾战场,差不多的时候便看着女儿,和颜悦色地问:“你和那个苏泽,是真的吗?”
宛妤看着她妈,有一种早恋给父母发现然后被拎出来单独谈话的错觉。
所幸谢悠然说了:“妈妈也不是反对你谈恋爱,想想你也这么大了,有个喜欢的人很正常。”
宛妤脸红,分辩说:“我和他才没有什么。”
是没有什么,不过是让他吻了吻,还表了表白,她都没同意呢,怎么好算真的假的?但说出来的这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谢悠然了然,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哎,我们家小乖也长大了。我怎么感觉你一直都还是那个晚上妈妈不在身边就睡不着的小丫头呢?”
宛妤嘀咕:“我本来就还不大。”
“是啊,所以有些事妈妈得提前告诉你。”说着她旁边拿过一个袋子,翻出一个颜色漂亮的小盒子加一本蓝颜色封皮的书,“呃,本来这个早些年就应该给你的,不过是妈妈一直觉得你还没懂事,所以才推到了现在。”
宛妤好奇地接过来,盒子上全英文写的啥她一时也没去注意,但书上那硕大的几个“j□j健康教育读本”把她惊到了,脸一下爆红,忙不迭地扔下:“哎哎,妈!!”
“妈什么妈,这是很正常的事。”谢悠然笑眯眯的倒是一脸坦然得很,“你姐比你早慧,她十八岁我就把这些都给她了。”其实主要还是宋仁轩跟宛婷住一起,年轻人血气方刚……咳咳,不得不早些给他们作好预防,所谓堵不如疏啊,“我也知道现在网络什么的这方面的资讯都很发达,学校里也有可能有教过,但那些一个不全,二个也没那么通透……”
其实谢悠然一直很注重对两个女儿的性安全知识教育,尤其是和宋建辉结婚以后,她就特别特别着重加强了这一块,比如说,每个人都有应该被好好保护的私密部位,不可以随便给人包括爸爸妈妈看或者摸,比如说,不可以单独去陌生人家里,比如说,在自己还不确定要什么样的感情的时候,不可以随便把自己交付出去……但这些东西,都是谢悠然化在《大灰狼和小白兔》这样的故事里告诉她们的,这么直通通地和她说真还是第一次,尤其是,这事还是发生在她刚刚“喂了同学家的狗”回来之后。
全家人都晓得那只“同学家的狗”到底是什么,宛妤坐不住了,红着脸很是尴尬地解释说:“妈,我跟他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是不是这些东西你都该晓得了。”谢悠然的神情,严肃里透着慈爱,还有一些“我家有女已长成”的感慨,“虽然说我给你这个不是说就支持你什么,但现在社会现实是这样,妈也是未雨绸缪,多懂一些你也没坏处。男欢女爱到你们这个年纪是很正常的事了,只一点,记得注意保护好自己,哪怕伤了心,可至少别把身体也伤到了。”
宛妤默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谢悠然的脸上看到了一些伤感的味道,嗫吁着:“妈~~”
谢悠然又摸了摸她的头:“妈没见过他,不过你哥说他那人看着还正派,对你也有心,所以妈信你的眼光。”
宛妤有些意外,她倒没想到宋仁轩会对苏泽评价还不错,不过,“我和他真是没什么……他感冒了,家里没有人照顾,就是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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