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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只要你爱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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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是废话,学校里这会儿除了看守大门的保安,基本上就只余下猫和耗子了。

    结果,副校长抹着汗说:“起火的是学校仓库,消防和救护车都已经过来了。”顿了顿,硬着头皮讲下去,“事发时少年A班的宛清在里面,人还没有找出来。”

    宋建辉和宛妤现在终于明白宛婷刚刚那句忍不住的粗口怎么来的了,因为他们两个这会儿也很想骂一句:“靠,这个宛清!”

    宛清活着的时候并不重要,给宛平南丢垃圾似的就没当成一回事过。但是一旦他死了,尤其是还死在宋建辉的学校里,麻烦就大发了。

    宛妤现在倒宁愿是那小家伙受不了训练所以故意纵火了。

    宋建辉铁青着脸往里面走,谢悠然捂着胸口真想自己刚刚那是幻听,这时候,她也不及追究宛清为什么会在这里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宛婷后,跟着宋建辉一起去了起火的仓库那边。

    火烧得很大,远远的甚至能够看见翻滚的浓烟,几辆消防车正在同时作业,高高的水注射进去,火焰小了些,烟雾却越加浓烈。

    让人欣慰的是,他们才一过去,就看到有穿着橙色衣服的消防员从烟雾里面抬了个人走出来:“医生呢?人救出来了!”

    宋建辉走在最前面,见状急忙问:“还活着吗?”

    “有气!”

    所有人就都松了一口气。医生接过病人后,开始做常规的检查和救护,宛婷和宛妤扶着谢悠然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宛清静静地躺在单架上,黑糊糊的一张脸已经看不到一点皮肤的颜色,外衣被烧坏了一部分,但看着并没烧到肉,因为里面的衣服尚还完整,只脚上鞋子已不知去向,两只脚也是黑糊糊的。

    医生检查完后说:“中度昏迷,身上没有明显烧伤,应该是吸入性窒息。”末了可能看到谢悠然她们很担心,就十分体贴地补充了一句,“救出来得还算及时,问题应该不是很大。”看着护士把他抬上救护车后,回过头来又问,“你们谁陪病人去医院?”

    谢悠然看看宛婷,宛婷盯着宛妤,宛妤只好摸着鼻子说:“我去吧。”要爬上车的时候才想起来,回头手心向上朝她姐摊开,“我没钱。”

    宛婷:……

    宛婷眨巴着眼又看回她妈妈,谢悠然一摸口袋,恨恨地:“自己想办法!”

    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太急切了,她们谁都没有带钱。

    另一边的宋建辉见状,二话没说把自己的钱包给了谢宛妤:“现金不够还有卡,密码就是你妈妈的生日。”

    谢悠然的脸终于像是给火燎到了,一时羞怒难言。

    这都什么事啊?她和宛南平都离婚几十年了,到现在,他家的儿子,居然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折腾。

    还折腾出这么大的事来。

    真是情何以堪啦情何以堪?

    宛妤乖乖地捏着后爸的钱包滚上了救护车,心里面的感觉也是复杂到难以言表: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这一家特事儿妈,宋建辉娶了她妈妈真是亏大发了,这些年帮着照顾老的,伺候小的,到老到老该享清福了吧,结果她一时心软又给他捅了这么大一篓子。

    好在宛清没有事,他要是有事,他们所有人非但得背负人命债,以宛南平现在那混不吝的性子,还得缠死他们一家。

    得多糟心啊!

    好在现在人是没有事了,可起火的是学校仓库,那么多材料和设备在里面……宛妤都不敢想损失有多惨重。

    她这会儿都很想扇自己一耳光,为什么要心软呢?那时候想要当圣母,这会儿吃苦吃亏的全是自己真正至亲至爱的人……

    纠结懊恼之时,宛清被推了出来,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一张脸也给擦洗干净了,白净的面皮上,布满了零星的水泡,给药水一擦,全都汪汪发亮,能照得见人影子。

    他的神色并不见痛楚,反倒满是惶恐和惊惧,医生用了很大的力气都不能劝服他让他躺安生了。

    看到宛妤,他挣扎着喊了一声:“姐姐。”

    眼泪大颗大颗就那么落了下来,急得医生急忙说:“哎呀你还哭,再哭你这伤你还要不要好啦?”

    他却不管,只凄楚惊惶地看着宛妤,像是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绝望而凄凉。

    对着这样一个人,宛妤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狠得下心来责骂他或者不理他,尤其是,当医生还用那样谴责的神情看着她时。

    她朝他伸出手,握住了他单薄的指尖,将他按到在床上后,跟着一起进了病房。

    哪怕是被移床时,宛清也坚决不肯放开她的手。

    宛妤只能由他握着,在他床边坐下来。

    医生给他安顿好后嘱咐宛妤:“病人看似清醒了,但因为受了很大的惊吓情绪并不稳定,所以现在暂时不要问他之前发生的事,免得刺激到他。”

    宛妤于是连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能问,沉默着终于伸手,轻轻抚了抚宛清被烧焦的额发。

    宛清则一直喊着她:“姐姐。”

    他蜷缩在床上的样子,可怜而胆怯,忍不住让宛妤想起那年在她学校门口看到他,他也是这么弱弱地倚在墙角旮旯里,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就像个灰扑扑的影子,可怜兮兮地小心翼翼地喊她:“姐姐。”

    宛妤抿了抿唇,替他把滚落下来的眼泪擦干,轻声说:“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她只对着他微微笑一笑,他就像获得了多大的勇气一般,也回了她一个凄怆的笑容,乖乖地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睛,想要告诉她,他有多听话。

    见他这样,宛妤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苦苦地笑了笑。

    虽然药里有镇定安眠的性质,但宛清的精神太过惊惧害怕,入睡并不容易。

    等终于能脱身出来时,宛妤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那只手都要冷僵掉了。

    她一边甩着手腕,一边走到廊道上给宛婷打电话,宛婷告诉她:“火已经灭了,仓库尽毁。那边宛清没有死吧?”

    满满的都是恶意的诅咒和厌烦,宛妤一下说不出半句话。

    她有一种自己也被家里人厌弃的受伤感,闷闷地挂了电话,坐在那儿怔怔看着自己的脚尖。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咦,‘婉玉’?!”

    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宛妤微微移了移视线,入目所见是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只这么大概看上一眼,就能看得出,那双鞋子做工考究,用料上等,非是凡品。

    目光上移,自然是一样考究的衣服,只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和这些衣饰不配:长得倒算得上秀气,身材也勉强称得上挺拨,就是眉梢眼角档不住的流里流气,无端端破坏了整个局面,就像是一副本来还好的画,突然给意外泼上去一团浓墨般,说不出的脏兮兮让人恼火。

    在这个家伙的后面,还跟了两个身材高大结实的夹克男。

    宛妤很确定,自己并不认得他们,她正心烦意乱心情灰败着,哪有那个美国功夫应付人啊?便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以示:您哪儿来,往哪儿去,别烦她!

    结果人看不懂她的暗示,看她蔫头耷脑的样子反倒乐了,一副恶少样凑过去就要捏她的下巴:“哟,你不是威风得很的嘛,今日……”

    “今日总算让我逮到你了”这句话才开了个头,宛妤倏地起身,把他生生吓了一个倒仰。

    宛妤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谁想这还是个甩不脱的瘟神,宛妤才走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处,那三个家伙就围了上来,当先那个一挥手,那两夹克男就一左一右攻了上来。

    流气男在后面抱着胳膊冷哼:“你不是牛叉得很么?今日我也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着哇哈哈十分嚣张地笑了几声,恶狠狠地瞪着她说,“我找你可找了好几日啦,今日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台词终于说完,劈手一指,“给我抓住她,打伤不论,别打死就行!”

    宛妤这才回过头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流气男十分狗仗人势样地斜睨着宛妤,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刀,自以为帅气地甩了甩:“怕了吗?怕了也可以跪下来跟哥哥求饶啊,看我心情好,或者我可以考虑……”

    宛妤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了他一瞬,打断他,冷冷地问:“你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双更哦,终于把日更欠的补上来了。

    元旦节家里的网也通不了,感觉没网络的日子好难过啊= =

    求安慰。

 第40章

    樊刚几乎要给这个家伙气死;闻言指着自己的鼻尖,不能置信得声调都变了:“操;他妈的你问我是谁?!”双手叉腰在原地转了个圈,也懒得解释了,直接跟那两家伙下命令;“打!打得她记起我了为止!打坏了算我的!”

    那两人略一犹豫;就有一人当先攻了上来。

    宛妤只看他们两个的架势就知道是练过的,原本还觉得自己同时应付两人只怕很吃力;结果见他们还挺讲君子风度的;冷冷一笑迎了上去。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跟宋建辉对打得多了;谢宛妤只需两个回合就知道;就算他们只是一个人,也是自己对付不了的。

    打不过就跑,如果连跑也跑不掉怎么办?

    兵法有说,擒贼先擒王。

    一个假摔,宛妤自夹克男的胳膊底下钻出去,顺便借他之势溜出这两人的包围圈,直起身纵身在假山石上一蹬,人腾空而起直扑远远躲在一边观战的流气男身边,还没等他将刀挥过来,她侧身一避,指尖翻转,手臂一勒,这个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家伙就落入了她的手里,成了她手上的“人质”。

    匕首抵喉,杀气尽现:“光天化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宛妤冷着脸腾腾斥道,心想回去后一定要跟宋仁轩好好说一说,现在的治安环境太差了,就在医院啊,这人来人往救死扶伤的地方啊,她竟给公然袭击了!

    樊刚这一下是真的气到要跳脚,尼妈啊,第一回给她胁持是意外,那这第二回是怎么算?就怕她使诈,他这回专门远离了战场,就这样还又给她威胁上了?

    真恼起来了,犟牛樊刚什么都不顾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嚣:“不要管我,上来给我抓住她,奶奶个熊,我看她有没有胆子敢杀我!”

    宛妤皱眉,这家伙这么混不吝不怕死倒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将他膝下一顶按倒在地卸尽他的反抗之力后,她一边寻思脱身的路子一边看向远远围观的路人——这都打成这样了,至少该有人报个警什么的吧?

    结果NO,这年头的人就是这么冷血,他们看热闹看得热乎,凑热闹就很抱歉了,一接触到宛妤求救的视线,边上几个路人甲迅速遁了。

    宛妤想要吐血!

    然而更让她意外的是,那两夹克男呈包围之势堵上来后,眼看宛妤就要制不住已近疯颠状的人质,居然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句“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后,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大摇大摆地……走了。

    宛妤看着他们的背影,目瞪口呆。

    手下的人质却是完全不管两个“打手”的去向,继续不屈不挠地和她作斗争,他这些年再怎么给酒色掏空,到底还是个男人,趁她那么一分心,居然还真给他挣出来了。

    回身一扭,这家伙居然也不管刀剑有没有眼就往宛妤身上扑过来。宛妤吃一惊再大吃一惊,又实在是怕手上的刀不小心真把他给误杀了,她本来就是半蹲在地不好借势,闪避时竟然真被他给扑倒了。

    还未反抗,尼妈身上那家伙就跟神功附体似的双手急急如电掐上她的喉咙,还使劲摇晃:“你妈的你还想威胁我多少次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跟你说了做人不要太嚣张你迟早会落到我手上的……”

    那样子要多狰狞有多狰狞,好似宛妤跟他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一样。

    宛妤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他都没帮手了还敢这么嚣张?双手握上他的手臂,一个旋扭,身上的疯子就飞了出去,砸到地上生生砸出了一个坑。

    好在是块灌木丛,嗯,受些痛有可能,受伤就不会了。

    宛妤都不晓得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她心情不好,也不愿意和人多纠缠,捡起地上的刀走过去贴着他脸上的地面深深一插——不料雨雪才过,泥地松软,她用力过猛,竟然将整把刀都嵌了进去,只余一点刀柄盖留在外面,完全起不到威吓的作用。

    好吧,这个气势没有了,还可以有别的。宛妤提脚踩在他肚子上,故意摆出恶狠狠的样子说:“看你神经不正常,今日我就饶了你了,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出现!”

    说罢整整衣冠,准备潇洒去也。

    不想樊刚那人也不笨,晓得宛妤根本就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事实上她那张脸,晚上灯光暗的时候还有些煞气,这青天白日光敞敞的看着,只觉根本就是个好欺负易推倒的小受受!一回扑成功他竟然上瘾了似的,“嗷嗷”叫着又扑上来,嘴里还喊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 =

    宛妤惊悚了,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有可能不是神经病而是大麻烦,她一向乐善好施、四处积德,不夺人所好不抢人男友不损人利己也不勾三搭四,连对她有意见的人都少,就更不要说和她有仇了。

    但眼前这家伙分明,嗯,越看越熟悉,宛妤那个被火灾打击到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记起了一个人。

    她背上汗毛直竖,脑子里呼啸而过宛婷跟她说的,有关于这个城市里流传的樊大少爷的传说,这回连揍都不敢揍他了,侧身一避就要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不想那个家伙好死不死扑过头了,倒在她面前,一个驴打滚就那么抱着她的腿嚎了起来:“老婆哇,不要不要我啊,跟我回家哇,家里的孩子都要饿死了哇!”

    宛妤虎躯一震,僵掉了。

    宛婷曾经告诉她,樊家这位N世祖总结起来就是有四癖:装逼癖、暴虐癖、受虐癖还有就是表演癖!

    他最不喜欢的人就是一本正经、老古板、不开窍、看着不懂一点生活情趣只晓得赚钱的家伙,他最喜欢的人要么就是被他欺负得死去活来把他当成皇天大老爷供着的,要么就是把他欺负得死去活来让他念念不忘的。

    很不幸,宛妤一不小心之下,踩中了他后一种地雷,引起了他高度的兴趣,让他把自己幻想成为了万年小受,决定跟她不死不休,直到他对她失去兴趣了为止。

    而且十分悲惨的是,因为没有及时想起他是谁,这会儿宛妤还十分之不谨慎地触动了这位樊少爷的表演神经。

    据说他曾经为了当演员,十年冲刺电影学院未果,从十八岁冲到二十八岁,最后给他爹押回来后,硬逼着樊老爷子出钱请人帮他拍了一部《新新上海滩》。片子没有人肯买,他就专放给樊氏新进员工当励志教课片看,看到每一个初入樊氏的人想吐想死后,樊老爷子终于受不住了,绝了把他培养成接班人的心,任他胡作非为祸害人间。

    难怪一开始宛妤会觉得他很像个古代恶霸少爷上身的神经病,后来那两夹克男也明显不是真要和她较量,而只是想把她往这位樊二货身边堵。

    中圈套了啊,宛妤抚额。

    听着这声声魔音穿耳,宛妤嘴角直抽,走还没法走,任她踢打掐撕,这家伙就是百忍成钢,死不撒手,最后完全就跟只癞皮狗似的整个人都团在她脚上!

    真难为他那身高能摆出这么高难度动作来了。

    宛妤手刀扬起,决定二话不话打昏他再说。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宛妤脚腕一紧,低头看去,她要疯了:尼妈,手铐?!!

    这变态出门到底要带多少变态的东西啊?!

    这个血的事实告诉我们,冬天出门,请不要穿紧身打底裤,尼妈的,很容易给套牢啊啊啊!

    宛妤郁闷了,使劲蹬了他一下,没蹬脱,当然蹬不脱,尼妈这王八蛋趁这会儿功夫已经把她的脚和他的手铐在一起了!

    他还特得意地告诉他:“我没带钥匙。”

    宛妤:……

    宛妤觉得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太太挑战她的三观和神经了,和樊刚比起来,苏泽那点死皮赖脸简直就是风度啊风度!

    她蹲下腰,捏着他几个穴位使劲掐了掐,樊刚疼到在她脚上打滚,一边泪流满面一边还能抽抽噎噎着说:“好爽!好爽!”

    宛妤:……

    她绝望了!

    趁着围观群众还没有来,不至于太丢脸前,宛妤终于放弃自救,蹲□,怀着一点点渺茫的希望和这位变态打商量:“喂,别嚎了!我问你,我现在说我想起你是谁了,你能放开我不?”

    “不能!”人答得十分干脆,穿着那一身精装躺在她脚边,十分愉快地回答,“我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玩过了,得好好过一回瘾。”

    宛妤:……

    她磨着牙,半日才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抱起她的腿,仰起脸笑得像朵烂菊花:“你陪我演演戏啊,嗯,接着刚才的剧本,你应该说‘亲爱的,我没有抛弃你,我现在就和你回家’。”

    宛妤背上一寒,眼神一凛,果断一个手刀砍下去,这神经病消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樊少爷是有原型的么?是我老公曾经工作过的一个公司老板的儿子,我家老公一说起这二货就咬牙切齿,我却每次听到他的奇葩事件就笑到要死。

    一直想怎么把这人的事迹放出来,嗯,现在终于圆满了。

    当然没这么夸张就是了,不过也是个很二的人,当然现实里的情况此原型他爹最后给他花钱把他看中的人给直接买回去了。

    那女孩子当然也没女主这么厉害,就是给他看上了,家里条件也不怎能么好,后来闭闭眼也就从了他了。

 第41章

    苏泽赶到宛妤指定的地方的时候;看到她正一本正经地坐在医院花园里的小亭子里作观云赏景状;而在她的腿边还趴着一……只人?

    确实是人;还是个穿着打扮相当考究的人。

    两人的样子看上去很像是不惹世事尘埃的萌萝莉和忠犬——萌萝莉悠闲地坐在花下看风景;忠犬就,嗯,很忠实地蹲守在一边。

    看上去气氛还是相当和谐的。

    如果萌萝莉姑娘的脸色不要那么臭的话。

    苏泽望望天色;忍不住紧了紧衣领;笑着说:“你兴致蛮高嘛,这天气坐在这里看风景;很不一样么?”

    宛妤用力瞪了他一眼,脚下一抖,那只忠犬就怏怏地倒向了一边,苏泽顺着金属清脆的撞击声看过去,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唇角微扬,尚未笑出声,宛妤就警告地说:“如果你敢幸灾乐祸,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和你也这么铐在一起?”

    苏泽硬生生收回了那点笑意,手握成拳在嘴边咳了咳,问她:“呃,那请问我现在能帮你什么吗?”

    “找个开锁的,可会?”

    苏泽忙不迭地点头,笑着帮她找开锁的去了。

    宛妤顶着开锁匠奇怪的眼神一直端坐在那儿,双手托腮,杏眼微睁,表情天真而无辜,像是正在欣赏着什么有趣的事物,而被人用手铐铐着跟个男人脚手相连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苏泽对她这般的淡定从容表示十分佩服。

    事实上,他是不知道,宛妤这其实只是麻木习惯了罢了。

    当你已经被一群人兴致勃勃地围观过,并且被医生谴责过——说他们这些小夫妻不厚道,调情也不挑地方,还摆出打打杀杀的阵势弄得那么吓人——之后,就会明白,只被一个人围观,实在是太毛毛雨了。

    开锁匠收了钱走后,宛妤提脚想踢,旋即省起这家伙那奇怪的癖好,硬生生收回脚,眼波一转,看着苏泽说:“你帮我踢他几脚,好不好?”

    苏泽挑眉,看着她。

    宛妤咳了咳,眉目间一片坦荡诚恳:“我的脚,呃,受伤了。但又想踢他两脚解解气,能借贵脚用一用吗?”

    苏泽被她这种不动声色的宝样给逗到失笑,笑罢不得不提醒她:“其实,就算我踢他再多下,他也未必会看上我。”

    宛妤的脸一下就青了。

    从小到大,宛妤几乎没有尝过踢到铁板的感觉,很不幸,今日在樊刚身上尝到了。

    打又不能打,越打估计他会越觉得身心舒爽;骂又不能骂,她肚子里翻来覆去也就是二货、神经病这样的词,本来就是事实也就算不上什么骂了;还不能报警抓他,凭什么理由啊?说他觊觎她?

    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啊,她杀神经病却一定是犯法!

    ……

    她略有些惋惜地看着人事不知的樊姓少爷,听到那边苏泽正在给周世奇打电话,让他过来帮忙把樊刚带回去。

    宛妤磨着牙:“你倒是挺好心的嘛。”

    “天气太冷,真冻病了回头又找你麻烦不是更麻烦?”苏泽看着她,说话的声音温柔得都能滴得出水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所以这种醋,你实在是没必要吃。”

    宛妤:……

    和苏泽这样的人斗嘴,十个宛妤都不够看,她决定远离是王道。

    结果苏泽又问她:“你这是想要过河就拆桥么?哎呀,我看看,好像樊家老爷子花了重金在找一个叫‘婉玉’的人哦……”

    宛妤立即停步,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问:“请问苏先生,能赏脸和我一起去吃个晚饭吗?”

    苏泽想了想,十分勉强地表示:“好吧,既然你这么诚恳地邀请,我也不好太抹女士面子是不?”

    宛妤真正是想要吐血。

    如果不是因为下午那场火灾,宛婷和父母都忙着善后,她是绝对绝对不会麻烦苏泽这尊大神的。

    现在看来,她是神经短路了,才会觉得,找苏泽来是因为他多少知道些内情会省些麻烦——比如解释的麻烦,明明是更加麻烦了才对吧?

    周世奇来把樊刚打包带走后,她和苏泽去吃饭之前,自然要先去看一眼被遗忘已久的宛清小家伙。

    还好,药效很够,宛清一直沉睡未醒。

    苏泽本来还疑惑宛妤怎么会出现在这家医院,因为那个被她打伤的人就住在这里,而且烧伤科跟内科就在隔壁,转个角即到,这大概也就是她会碰到樊刚的原因。

    看到宛清,他收起了戏谑的神色,郑重地问:“这是怎么啦?”

    宛妤:“火灾。”

    苏泽点头,转过身来重又将宛妤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好打量了个遍。

    不知道为什么,宛妤给他看得莫名有些脸红,只好口气放软了些,主动告知:“我没事。”

    苏泽这才停了他的目光扫描工作,认真地问:“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宛妤看着他,想了想,指着床上的宛清也颇认真地问:“能帮我照顾他吗?”

    苏泽眨巴眨巴眼睛,心想凭她的聪明,肯定也猜出了樊刚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便含笑问了句:“报酬能自取吗?”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一直停在她的唇上,暧昧的眼神加上含义十足的话,使得宛妤的脸又红了。

    她皮肤很白,薄染微红的时候,好似霞色晕染,格外迷人。

    她再如何灵慧沉稳,在感情上理论再丰富,实际还是白纸一张,对苏泽这样的调情逗趣,明显是应付无能。

    所以见状,她十分乖觉地闭紧了嘴巴,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苏泽却很关心地又问了些火灾的事,宛妤虽然回答得简短,倒也并无隐瞒,事实上,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瞒的必要——因为她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火灾的原因,火灾损失的情况,她不会比苏泽知道得更多。

    不过他也提醒了她一件事,两人在饭店等着菜来的时候,宛妤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这回她聪明了,打的是宋建辉的号。

    就算宛婷和谢悠然这会儿没什么耐心应付她,宋建辉是绝对有的。

    果然,听到她怯怯的声音,宋建辉立即放缓了语气,关心地问:“小乖,医院那边还好吧?”还十分体贴地告诉她,“没事,就烧了点东西,连仓库顶都还没烧穿呢。”

    宛妤听了这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啼笑皆非地应了一句:“我应该表扬一句,爸爸你监督建造的东西格外好烧吗?”

    宋建辉哈哈大笑。

    听着他爽朗的笑声,宛妤的心情也敞亮了不少,乘机问谢悠然和宛婷在忙什么。

    “都回家了,外公一个人在家呢。”宋建辉说,“你哥跟我在一起,处理了这点事我们就回去了。你也回吧,医院那边,给宛清请个护工就行。”

    宛妤乖乖地点了点头。

    苏泽替宛妤将碗筷烫洗好放到她面前,等她挂了电话后说:“你最近的麻烦事好像很多啊。”

    宛妤略有些吃惊地看向他。

    苏泽微微一笑:“不需要太吃惊,我对你虽然算不上很了解,但也多少知道一些。比如说,如果事不关己的时候,你就会一脸淡然无所谓,不会这么……”他考虑了一下用词,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比较好,“赔小心。”

    事实上,他这也是第一次在宛妤脸上看到这么小心翼翼地表情,之前不管什么时候,就像在X大大排档时,不管其他人打成什么样,她也就只关心她自己的事情,哪怕在酒吧面对那么多围攻她的人,她脸上的神情都很淡然无所谓,因为不管怎么样,那些事情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而她现在这样,只能说明,今日这起火灾的原因,和她虽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至少也有间接的原因的。

    她很紧张,也很在乎。

    苏泽微笑,他以前总觉得宛妤这个人看不太透,然而现在他知道了,其实她的死穴很好摸。

    宛妤也觉得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这个叫苏泽的男人,他观察力之敏锐,确实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

    但表面上,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宋建辉的话令她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便也有心情跟苏泽耍一下嘴皮子,闻言作诧异状,暗暗吐槽说:“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美人,没想到,还是个有些内容的美人嘛。”

    苏泽听了她这话一点也不以为忤,还相当自得地微微俯身过来朝她轻睐了下眼睛,问:“是不是打算推翻前面对我的认识,要重新考虑接受我啦?”

    宛妤呆呆地看着他,忽然有一种要把他这时候这媚样拍下来雕成像的冲动:实在是太——漂——亮了,如此秀色可餐的样子,真是好让人吃不消!

    她不由自主地抚了抚胸口,小心肝呯呯跳得十分厉害。

    苏泽倾身更近了些,桌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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