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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门-总裁痴情蚀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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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室的工作很忙,很繁琐,虽说她的职位是贴身秘书,但是毕竟初来乍到,对许多业务都不了解,只能跟着经验比较老道的秘书学习,有时候,经常为了几份文件忙到很晚,甚至整个行政层也只剩下她一个人,所幸,佐邢对她异常体贴,加班的时候,他虽然不能来,但一定会帮司机前来接她,这让乔婉柔觉得很温暖。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由于乔婉柔的努力和勤奋,在业务上她终于上了些轨道,许多合约的拟定都可以进行独立的操作了。
这天早上,她正在忙着将当天需要签署的文件进行整理,内线电话响了起来,她利落地接起,“总裁,请问有什么吩咐?”
“送杯咖啡进来。”佐宸低沉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入耳膜。
“是,总裁,请稍等。”乔婉柔放下电话,起身走进茶水间,冲了一杯黑咖啡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来……”依旧是低沉的声音,乔婉柔推门而入,把咖啡放到佐宸的桌子上,“总裁,您的咖啡。”
“嗯。”佐宸的目光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票K线图,修长的双手在键盘上敲击着,淡淡一应。
“总裁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乔婉柔俯了俯身,欲转身离开,佐宸却开口叫住了她,“等等……”
乔婉柔一顿抬起头,“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只见佐宸端着咖啡,微微蹙着眉,满脸的不悦,“这是你冲的咖啡?”
“是的。”其实来这里给佐宸当了一个月的秘书,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他冲咖啡,之前都是别人在做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特意让自己来做。一个多月的相处,两人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倒也安然无事。不过眼前佐宸的表现,让乔婉柔隐约有些不安。
佐宸把咖啡放到桌子上,懒懒地看着她说道:“难道……学了这么久,你连秘书最起码的职责都没有学会?”
“呃……总裁,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乔婉柔不解地看着他。
“呵呵,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为总裁冲泡咖啡也是你必学的职责?这种咖啡能喝吗?”说着不屑地看了一眼,一脸的轻蔑。
“请问总裁,这咖啡有什么问题吗?”乔婉柔问道。
“有什么问题?这么苦的咖啡你喝得下去吗?”佐宸冷冷地看着她。
乔婉柔不由得皱了下眉,显然佐宸是故意的,之前在马赛的时候,他明明就是喝黑咖啡的,现在又嫌苦喝不下去,这根本就是在刁难自己。想了想她说道:“没记错的话,总裁一向喜欢黑咖啡不是吗?”
“哦?是吗?这么看……你的记性不错啊!可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偶尔也会改变一下习惯,任何东西总保持一成不变,都会令人乏味。”他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她,“不管是美食、物品还是……人。”
看着他嘴角不屑的笑容,乔婉柔只觉得心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用意呢?他故意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她明白,她不过是他曾经感兴趣的,而她不管是否成为他的大嫂,他都不可能永远对她一成不变,他的心不会为某一个人停留,亦包括她。
乔婉柔微微收紧置于身侧的双手,她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泄,她不要让佐宸看出自己被他的话所影响,深吸了口气,她平静地说道:“总裁,我知道,现在……我马上出去给您换一杯。请问,是加伴侣还是牛奶?”
佐宸皱了下眉头,似乎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应对,显然这超出了他的预想,让他十分地不满。他哗的一下推翻咖啡杯,黑色的咖啡顺着桌子流到地上,瞬间就染黑了浅色的地毯,乔婉柔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后退的同时,不由地叫了一声。
“呵,我倒想知道,你这一个月都学了什么?难道加最起码的都不知道?”佐宸眯着眼睛,一指大门,“出去,等你学好了再进来。”
指甲在下一秒陷进掌心,乔婉柔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怒斥,她含泪咬紧嘴唇,转身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那天,她没有再进佐宸的办公室,一些需要签署的文件都是托由其他人送进去的,整整一天,她的情绪都被困扰着,直到晚上下班。
第二天早上,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乔婉柔几乎不想去上班,但是,她想了又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了的话,那么……可想而知,以后还会经历更多的挫折和麻烦,她如果不去,就是认输了,不仅如了佐宸的意,而且佐家所有人都会瞧不起她的。
于是,她立刻起床,收拾妥当,一如往常地上班,走进了佐氏。
到了秘书室,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几个有经验的秘书请教了关于咖啡的问题,原来,问题确实出在她的身上,佐宸喜欢喝黑咖啡不假,但是却只喝用咖啡豆煮的咖啡,茶水间里的咖啡机就是他专用的,他从不喝速溶咖啡,而昨天她送进去的恰恰是速溶咖啡。同样的时间,内线电话再次响了起来,还是佐宸要咖啡,一切仿佛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还是把内线电话打给她,好像认准了,一定要让她来做这件事情。
乔婉柔没有拒绝的余地,她直接站起来,去茶水间。因为有了经验,所以她已经提前煮了一壶咖啡,放在咖啡机里保温,现在直接倒上一杯,送进办公室就可以了。
“总裁,您的咖啡。”乔婉柔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将咖啡放到桌子上。
佐宸看也没看她,而是端起杯子直接喝了一口。乔婉柔看着他的表情,只见他的眉峰微微一挑,薄唇浅勾了一下,仿佛在细细地品味,接着又喝了一口,这才把杯子放了下来。
“总裁,还有其他的吩付吗?”乔婉柔问道。
佐宸眼皮都没抬一下,挥了挥手,“出去吧!”乔婉柔知道,这意味着他对她煮的咖啡满意,于是,点点头,转身离开。
在这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乔婉柔事事小心,而佐宸似乎也没有再刻意地为难过她,她和他之间仿佛就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她恭敬地称呼他总裁,而下了班,她有司机来接,而他则开着跑车独来独往,每天晚上,他还是如期去她的房间,每每都是她睡意朦胧的时候,他那强烈而熟悉的气息,她自然不会忽略,有时候他会把她折磨地精疲力竭,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拥着她一起入眠,但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依然看不到他的踪影,她不知道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然在乔婉柔看来有些荒唐而困惑,但她不知道如何去寻求答案,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去问佐邢,既然这是他默许的,那么,她就配合吧!
乔婉柔越来越熟悉自己的工作,慢慢地更是接手处理一些重要的资料,工作也就更加忙碌。
最近这段时间,整个佐氏都在忙一个项目,从佐宸以及各位高层的态度来看,他们十分地重视,一笔笔的财务清单及一份份的合同都由乔婉柔整理后交由佐宸签字,光是初略的估算,这笔投次就是几十个亿,就算佐家再财力雄厚,如此大的一笔数目,佐宸还是十分慎重的。
这是一个很多公司都在竞争的项目,对于标书的保密工作更是做到了极致。佐宸吩咐策划部将做好的标书由部门经理汇总然后交由乔婉柔,再由乔婉柔交给佐宸,以防止更多的人知道,减少标书内容流出的可能。
这天下班的时候,策划部经理给乔婉柔传了一份电子邮件,邮件的内容就是整个标书,但因为时间紧,有一些文字细节需要乔婉柔做后期的修改,乔婉柔本想在公司做完再回去,但接到了司机的电话,说已经等在了楼下。因为完全没有想到会加班,因此并没有提前通知佐邢,想了想,她将标书放进了移动硬盘里,打算带回家里做。
可让乔婉柔没有想到的是,偏偏在她这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当天晚上,她把文件整理好,再次放进移动硬盘,因为是非常的文件,她删掉了备份,便去洗澡、睡觉。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早上,当她打开移动硬盘,准备把标书打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移动硬盘里一片空白,不论她怎么刷新,甚至找遍了整个移动硬盘里的文件,也不见那个标书的踪影,它仿佛从地球上消失一般,让乔婉柔震惊又诡异。
就在这个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喂……喂……”乔婉柔接起来的时候惊魂未定,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面对这突发的状况,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耳边传来佐宸的声音,“把标书打印好送进来。”
“呃……我……”
“怎么了?快一点,一会儿开会要用。”佐宸催促着挂断了电话。
“……”乔婉柔拿着话筒,听着忙音,心里更是乱作一团,半晌才拿着移动硬盘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推门而入,佐宸正低头在笔记本电脑上忙碌着,头也顾不得抬一下,“把标书拿过来吧!”
“我……总裁,我……”乔婉柔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佐宸不解地抬起头,“怎么了?”当看到她手上并没有标书时皱了下眉头,“怎么?没得及打印吗?算了,电子版也可以。”边说边向她伸出手,要她手上的移动硬盘。
乔婉柔下意识地把硬盘往身后藏了一下,咬着嘴唇,手指冰冷。
“乔秘书,你在做什么?我让拿硬盘来,我急着看那份标书。”佐宸的声音更显低沉,下意识地紧锁起眉头。
乔婉柔鼓足勇气说道:“总裁,对不起,标书……标书不见了。”
“什么?”佐宸的大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再次出声,“你……再说一遍?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本来在这个移动硬盘里,结果……我今天早上来打印的时候,发现……发现标书……不见了……”乔婉柔咬着牙,有些困难,但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佐宸。
“啪……”佐宸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双黑眸冰冷如霜地凝视着乔婉柔,好一会儿才从薄唇里挤出几个字,“究竟怎么会不见?你……给我一个解释。”
124恨不得杀了她
郁澜溪看清是他后先是愣住而后反应过来,喃喃了句,“你……不是要七天之后才回来吗?”昨晚他明明打过电话的。
“我问你去哪儿了。”霍斯辰没理会她的疑问,淡淡的口吻略微提高了些。
“我……”郁澜溪看着他的脸色总觉得不对劲,舔了舔唇小声说了句,“去逛街了。”
霍斯辰盯着她看了半天。
她被盯得全身不自在,他的目光与脸色一样平静得吓人,可她还是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在生气,他为什么会生气?见他不说话,她只好蹭着墙边走进来,刚放下包,沙发上的男人又开口。
“哦?去逛街了么?你都买了什么?”
“啊?”她像是惊弓之鸟,吓了一跳。
烟丝在他指缝间悠然飘荡,如同被他一手掐死的灵魂。
“你不是去逛街了吗?买什么东西了?给我看看。”他依旧不动声色得近乎慵懒,抬手随意松了松领带,可眉间已悄然染上不易察觉的戾气。
“我只是瞎逛逛,没买什么东西。”她如实以告。
霍斯辰抽了最后一口烟,探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狠狠的!再抬眼看向她时,薄唇却勾起笑纹,“你过来。”
她没见过他这么笑过,很冷,很令人……毛骨悚然。咽了下口水,她硬着头皮走上前,他冲着她伸手,她便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中,瞬间打了个寒战。
他的手很冷,有别于以往的温热。
“斯辰……”他病了吗?
霍斯辰却对她的诧异视而不见,伸手将她拉坐下来,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攀上了她的小脸,似笑非笑,“哭了,嗯?”
冰凉的触感像是蛇般蜿蜒脸上,这股子寒凉沿着毛孔一直渗到血液之中,她的整个脊梁都被迫拉直、僵硬,迫不得已对上他的眼,心底骇然。
这双眼,竟如魔鬼般岑冷!
他,怎么了?
“亲爱的,好端端的怎么哭了?”霍斯辰箍着她脸的手劲暗自加重,拇指却状似温柔地磨蹭着她的唇,那双眼,像是暗夜野狼般迸射足可以吃人的狠鹜,他的嗓音越是轻柔,那股子阴霾之气就越是明显。“一边逛街一边哭吗?还是想我想的?”
“斯辰,你弄疼我了。”下巴钻心的疼,他从未这么对待过她。
见她皱眉,他却勾唇笑了,“疼吗?我以为你会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就算把你挫骨扬灰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疼。”
郁澜溪瞪大双眼,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说,去哪儿了!”他倏然加重了语气。
下巴近乎要被他捏碎,她张了张唇,想要告诉他实话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手劲太大,紧捏着她的下巴如同卡住了她的咽喉。
“哑巴了?”霍斯辰浓眉蹙紧,早就没了以往疼惜她的温柔形象,松开她的下巴,大手却直接绕到了她的后脑,蓦然箍住。
“啊……”她被迫抬头对上他的眼,无法逃避半分。
“还是要我来猜?”男人的瞳仁深处染上更深寒凉,唇角却沁着笑,“今天见过老情人心情如何,嗯?”
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诧异看着他。
“害怕了?我是不是应该高兴你对我还有点惧怕?”霍斯辰的手指近乎嵌入她的脑袋里,冰冷语息落下,“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他是怎么安慰你的?在他的安慰下你心里那点委屈终于没了吧?”
这段日子,他尽心尽力照顾她,生怕她为了渃玲璇的事情不开心,她不提他也不会主动问起,他以为她已经过了这件事,原来,她将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倒给了徐楚,在徐楚面前她哭得像个孩子,却从来没对他这么畅怀过!
这就是他捧在手心里怕晒着含在嘴里又怕化了的妻子,他用心来爱的女人,事实上,心里却依依不舍老情人,背着他出差偷偷私会,甚至这么晚才回来!
他,恨不得杀了她!
“我没有……”郁澜溪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忍着疼颤抖双唇,“我是去看过他,但后来真的去逛街了。”
“是吗?”霍斯辰笑得阴冷,“老情人见面,你还舍得去逛街吗?”
“我真的去逛街了!”她急了,想挣脱开他的手又无能为力。
霍斯辰大手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按过来,低头轻笑,“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伺候他的?你们有多久没见了,至于这么饥。渴吗?”
“霍斯辰,你别胡说,我跟徐楚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她一把推开他,起身远离他的气息范围,气得全身发抖。
霍斯辰抿着唇,下巴绷紧,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头即将扑上来的野兽。他的眼像是刀子似的狠狠划过郁澜溪的脸,半晌后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啪”地一声往茶几上一放,语气森然厥冷——
“既然没什么,好,郁澜溪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郁澜溪定睛一看顿时气矮,蓦地看向他,眼神透着惧怕。
“不敢跟我说了?还是你记性很差又忘了自己吃过什么药?”他一直压着嗓音,沉冷得令人压抑。
“我、我……”她一时间“我”不上来,茶几上放着的正是她一直吃的避孕药,她惊骇,不知道霍斯辰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甚至还能找到这盒药。
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她吞吞吐吐,霍斯辰彻底怒了,胸腔中一直压着的火腾地窜上来,大手猛地拍向茶几起身怒喝,“郁澜溪你好大的胆子!”
郁澜溪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手指紧张地扣在墙壁上,生疼,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我没想要瞒你……”
谁知她的话更令霍斯辰误会,趋前一步,大手一抓像是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箍住,“郁澜溪,你真够忠贞的了,嫁给我很委屈是不是?就那么爱他?爱他爱到宁可来吃避孕药?宁可不跟我要孩子?”
“我不是——”
“你还要我怎样对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霍斯辰厉声咆哮,冰冷语气将周遭的空气震荡得支离破碎,死死揪住她,“郁澜溪,你就算是块石头这么久了也能捂热了吧?”
“放开我!”她真的害怕了,从认识霍斯辰到现在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隐隐之中总觉得他能伤害她,一时间慌不择口拼命推搡挣扎。
她越是挣扎霍斯辰就越来气,一想起在医院里看到的一幕就怒火中烧,再加上她那双惧怕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将他的怒火顶到了极点,大手狠狠一扯,直接揪住了她的长头。
“啊——”火辣辣的疼从头皮蔓延开来,她像是被人开膛切腹般痛苦,泪无声无息沿着眼角滑落下来,“放开我……霍斯辰,你个混蛋!”
盛怒之下,人人都可能说些愤恨的话,包括郁澜溪。
可她忘了,对方是霍斯辰,虽说平日对她纵容娇惯,可褪去温柔的外衣他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老虎,渃玲璇说得对,老虎始终就是老虎,就算平时看着如何像头羊他始终还是老虎。
“谁的主意,嗯?”霍斯辰一听这话眼神更冰凉,手臂上加了把力量,郁澜溪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他的胸膛上,结实的肌理磕得她生疼,她怕极了,拼命地挣扎着,躲闪着。
他却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铁钳一样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的两只手腕,不见半点怜惜之情了。
“是他教你的还是你自己的主意?郁澜溪,我不是没警告过你,到头来你还是敢瞒着我,不但私会情人还偷着吃药!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敢杀我的孩子?!”
郁澜溪的手像是被枷上了枷锁,她的挣扎完全没有了意义,霍斯辰单凭着一只强劲的大手就让她切骨地感受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她急促喘息着,喘息中尽是他身上的气息,这一次是明显的怒气。
“霍斯辰……你跟姚琳娜还扯不清道不明,凭什么要求我给你生孩子?”郁澜溪努力后仰着腰身,竭尽全力地躲避着他,又怕又气的她是一贯的口不择言,死命推搡着他,“你没资格!我和你的婚姻都是你用卑鄙手段夺来的,你没资格要求我怎么样!从结婚那天我就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你给我闭嘴!”
“我偏不闭嘴!你就是个贼,是个混蛋!”郁澜溪再也承受不了了,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样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我跟你,只是一场契约婚姻,所以你死心吧,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不会!”她委屈,这件事凭什么赖在她头上?如果他当时不是跟姚琳娜不清不楚的她早就不吃药了。
霍斯辰恨得一把将她扯住,像是大缆拴住了在飓风中摇荡的小船,另只大手狠狠箍住她的后脑,眼神足可以杀人。
“终于把你心里的委屈说出来了?契约婚姻?好……”他骇人的凉一直入侵她的眼,“你不是时时刻刻想见老情人吗?我成全你!”
“你想干什么?”郁澜溪一波一波地奋力抗拒着只感到气不够喘,后力不继,强弩之末的疲态表露无遗,可还是察觉出霍斯辰野蛮背后隐隐蕴藏的可怕,那种预感透支着她的气力,五脏六腑激烈地翻腾着,心里装满了绝望和害怕。
“我就成全你跟那小子双宿双栖,何必背着我偷偷摸摸?”霍斯辰死命拉她入怀,感受着她的颤抖,在她耳畔落下,“郁澜溪你给我记住了,你不过就是我发。泄的容器、泄。欲的玩物,徐楚那小子既然想要我霍斯辰玩剩下的女人,行,我把你送给他!”
“我、昨晚、快下班的时候策划部把标书用邮件发送给我,本来……我想在公司处理,结果、结果阿邢已经派了司机来接我,我……我不好意思让他久等,所以、所以放在移动硬盘里,带回了家里做。”
乔婉柔吸了口的气接着说:“我明明把整理好的标书放进了硬盘,昨晚睡前我还检查过的,可没想到、今天早上到了公司,就、就……”
佐宸的脸色已彻底阴沉上来,听乔婉柔说完,猛地抬起头,怒斥道:“你居然把公司的文件带回家里做?你不知道这份标书的重要性吗?居然如此没有防范意识,你究竟是怎么当秘书的?”
“我……我……”乔婉柔无可辨驳,这的确是她的错,可是,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真的不知道。
“乔秘书,我现在不要你的解释,我只要标书。竞标会在即,没有标书,你让佐氏如何参与竞争?”佐宸看着她,一瞬不瞬地说道。
乔婉柔眨了眨眼睛突然眼前一亮,“总……总裁,您别急,我马上跟策划部联系,跟他们要备份,昨天修改的部分我都有印象,一个小时,您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一定交给您一份完整的计划书。”说完就要往门口走,却被佐宸喊住,“站住。你以为你去策划啊就能要到计划书?”佐宸轻蔑地撇撇嘴,“如果我告诉你,策划部根本没有备份呢?”
乔婉柔倒吸了口气,“这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考虑到保密性,这份标书是由策划部几个不同的人分开做的,然后由策划部经理组合传给你,但在传给你的同时就删掉了备分,所以、不管是谁,都给不了你标书。”
佐宸的话仿佛一记闷雷,让乔婉柔半天没有缓过气,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总裁,我可以找到那份标书。”
佐宸却仿佛什么都了然一样,“呵,如果你指的是那份邮件,那恐怕也要让你失望了。同样考虑到安全性,我们公司所有电脑的后台都有监控操作装置,你在下载标书的同时,那份邮件已经被监控后台过滤删除掉了,所以、邮件早已经不存在了。”
“这、这……”乔婉柔不由地后退了一步,这一次,她终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就像佐宸说的,标书确实找不回来了,而这完全是她的失误,她要负完全的责任。
“对不起,对不起,总裁,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很抱歉,我……”
“够了,乔秘书,我要的是标书,不是道歉,你的道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佐宸冷冷地说道。
“我……”
佐宸伸出手,制止了她的话,“出去,马上出去。从现在开始,行政楼层的所有的工作你都不要接触。”说完,他突然又摇了摇头,“算了,我给你一个月假期,你回去休息吧!”
“总裁,你……”
佐宸倏地抬起头,“怎么?你还想辩解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让我休假?我知道、这件是我的错,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更想弥补过失,我……”
佐宸冷哼一声说道:“乔秘书,如果、我们调换一个位置,你还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再委任给一个粗心大意又不小心的人吗?你知不知道,乔氏为了这个项目投入了多少准备?结果就因为你一个人,很可能就此功亏一篑。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意而为之?”
他的话让乔婉柔惊讶,“你、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呵呵,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一些吗?”佐宸不屑地笑笑,“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看着我来掌管佐氏,你和佐邢会甘心吗?就算你们甘心,佐老夫人和佐夫人了不会甘心,不是吗?”
乔婉柔不解地看着他,“你、究竟在说什么?佐邢他是你的哥哥,老夫人和夫人是你的奶奶和母亲,你怎么……”
“住口、那个丑陋的女人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母亲?至于我的奶奶和大哥……他们也绝不会愿意让我来接管佐氏。所以、干脆安插了你这颗棋子,以达到他们的目的。”佐宸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你……”乔婉柔越听越糊涂,难道苏曼尼不是他的母亲,可这怎么可能?如果苏曼尼不是佐宸的母亲,那么他的母亲又是谁?而且、佐邢和佐宸就不是一母所生,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怎么?很惊讶?难道佐邢没告诉你?”佐宸耸了耸肩膀,“好吧,也许他们瞒了你,但是、不代表不可以利用你。”
乔婉柔倒吸了口气,再次用力摇头,“不,我不相信,阿邢不会那么做。他不是那种人。”
乔婉柔的反应让佐宸很是不爽,他的大手缓缓地攥起来,一双眸子如鹰隼般死死地看着她,恨不能下一秒就将她穿透,好一会儿才低沉地开口,“自以为是的女人,你觉得……你对你的丈夫究竟了解多少?他不是那种人?他又是哪种人?呵、只怕是被别人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吧!”
“你胡说!佐宸,我有错,随你怎么说,但是、请不要污蔑阿邢,他是个好人。如果没有他……我在佐家不会这么好过,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乔婉柔无法接受佐宸如此说佐邢,别人怎么看他她不管,总之自嫁入佐家以来,佐邢处处替她着想,所做的一切她都记在心里。
“呵呵,是吗?既然如此,那就回到他怀里去,让他保护你!”佐宸冷冷一笑不屑地说道。
“你……”乔婉柔咬着嘴唇,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她拼命地想抑制住,但终究不行还是哭了出来。
看着她的眼泪,佐宸不由地皱起眉头,目光更是有着一闪而逝的挣扎,但很快地冷下脸沉声说道:“出去,立刻给我出去,要哭就去佐邢的怀里哭。”
乔婉柔再也控制不住了,捂着嘴,跑也似地跑了出去,佐宸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望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他下意识地伸了伸手,薄唇微动却还是控制住没有喊出声,他无法回避,她的眼泪让他不由得心疼,但是……他终究还是不能心软。
乔婉柔连包都没有拿,便直接跑进电梯,下了楼,直接就冲了出去。
可是,仿佛就连上天都与她做对,外面正下着滂沱大雨,雨雾将天地间染成了一片白,哗哗的水声充斥着耳廓,乔婉柔却没有丝毫的迟疑,疯了一般地冲进大雨里,不顾冰冷的雨水倒浇般打在身上,在这样的深秋里,她没有穿外套,一下子,雨水便浸透了她薄如蝉翼的衬衫,在冰冷的秋风里,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想伸手去拦一辆出租车,却不知道能去哪里?而且包也扔在了办公室,她身无分文,又淋得像个落汤鸡,根本不可能有车会载她。
她抱紧双臂,顺着马路向前走,在大雨中她几乎辨不清方向,但她并不在意,只要离开佐氏,只要远远地离开,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她茫然地向前走,耳边一遍遍回响着佐宸之前说的话,每一句都像刀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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