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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门-总裁痴情蚀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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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恢复我的工作。”乔婉柔目露愁容。

    “我的女人还需要出去工作么?你出去工作是爽了,你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佐宸!难道作为堂堂佐氏集团的总裁,却要让她的女人沦落到出去工作挣钱的地步么!”佐宸心里很是郁闷,她一定是故意说出来气他的!

    “我算是你的什么人?说白了,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难道还真是要你把我当老婆看,而我把你当老公看么?别自欺欺人了。”乔婉柔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心如此的累过。

    婉柔故作镇静,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是有多么的紧张,手心里都冒出了凉汗,话里真假参半,让她摸不清门路,可是只有一点却是真真的,那就是佐宸对自己妹妹的*爱,是他发自内心的,至于其他,她不敢过多的去想。

    佐宸这个男人说到做到,外一惹得他一个不高兴,岂不是得不偿失么。

    两个人就那么直直的对视了好一会,直到婉柔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佐宸突然笑了笑“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有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而你是那种撞破了南墙还得往前接着撞的人,你又何必这么执拗呢?情况你也看见了,若是他梁建峰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爱你,他会跟我妹妹佐楚嫣走的那么进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并没有那么爱你!是你自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愿意面对事实而已。”

    乔婉柔迟迟说不出话来,其实对于佐宸说的话,她并不是完全不认同,只是不敢去面对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应聘了好几个工作,第三天终于收到了一份回复。

    T市的司徒集团特招一名德语翻译,要求就是口语和书写能力佳,适应能力强,偶尔会有公事出差,其他方面倒是没有过多的要求。

    乔婉柔早几年在德国生活过,所以这些要求对她来讲都不在话下,对方集团还是跨国企业,如果工作的好,受到赏识,还有晋升的可能,这对乔婉柔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是这么好的职位,应聘者多如过江之鱼,她也只不过抱着一颗试试看的态度去应聘,谁想到她居然过关了,人事部部长还亲子打来电话通知她明天到司徒集团参加复试。

    乔婉柔兴奋地一个晚上基本没睡,第二天她换好一身灰色系职业套装,收拾妥当准备去参加复试。

    刚走到一层门口,只见沈慕辰早就站在那里等她下来了。

    “乔小姐,您要去哪?我开车送您过去。”沈慕辰公式化开口。

    乔婉柔一脸的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

    沈慕辰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请乔小姐把地址告诉我。”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沈先生,请转告你们佐总,既然成全我,就请尊重我的选择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留下一脸思索的沈慕辰站在原地。

    

    月光下,徐楚的声音和眼神一样透着凄凉,像是沁在了冰水里一般,与人保持着疏远。

    安玲雅这个名字成了他的禁忌,尤其是每年的8月5日这一天。

    三个大活人此时此刻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了隐士庄园的后院凉亭里,谁也没有开口,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偶尔有微风吹过,似是挑动着怒火的蔓延。

    “澜溪是澜溪,而玲雅就是玲雅,徐楚,你当真把她们看成一个人了?她们根本就是两码事!”霍斯辰的话中透着森冷,近乎是咬牙切齿。

    徐楚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坐姿,淡淡的开口“霍斯辰,我想要娶澜溪过门,也想将她据为己有,想对她用强不是不行,只是我不想这么做而已,她是个成年人了,有选择的权利,可是你得搞明白,现在是她自己答应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的,我能允许她在婚前跟你在一起,我已经是做的不错了。”

    “那我是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呢?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也会毁了澜澜一生的幸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谁的替代品,两个女人再怎么相似,也是有根本的差别的。”霍斯辰冷笑出声。

    “在我看来没什么不可以,感情都是靠培养的,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和澜溪没办法在一起?你对爱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徐楚的话带着点激动。

    “呵,我爱澜澜,所以我会*着她,但是并不代表我会纵容她犯下的错,人这一辈子,犯了错,就要勇于去改正自己不管怎么说都好,她这辈子跟的男人只能是我霍斯辰一个人,而不是你徐楚。”

    “就是因为你的自私!就是因为你的自以为是!玲雅才会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患有极度精神抑郁症的人!也是你!亲手将她送进了疗养院!要不是你的固执!玲雅她根本不可能死的那么的惨!霍斯辰,你自己扪心自问,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玲雅的冤魂来向你索命么!”徐楚接近于低吼。

    “如果我不将她送入疗养院,没有证明她患有极度的精神抑郁症,她的后半辈子都将会在监狱中度过,甚至有可能被执行死刑。”霍斯辰对上了他的质问。

    “呵,结果呢!结果就是她彻底的疯了!”随着话音的落下,徐楚眼中的泪水再也承受不住,划过脸颊落到地面,分崩离析。

    “所以住进疗养院是最好的选择,疯了总比死了强,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执念!玲雅不会走向这条不归路,你以为你自己就能将当年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么!你醒醒吧!”霍斯辰寒凉的看向徐楚。

    徐楚恨不得杀了霍斯辰,猛然的‘腾’的一声站起来,用手指着霍斯辰的脸,另一只手拳头紧握,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良久后吐出一句“你知道么,我真想把你的心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红色的!你就这么的冷血么!”

    “同样的,我也恨不得杀了你!若不是你错误的表达方式!若不是你的西斯底里!你以为玲雅会去冒这个险么!罪魁祸首是谁你我都清楚,你现在却执迷不悟的跟他做上了交易!你简直无可救药!”霍斯辰看起来情绪波动不大,可是熟悉他的人却能看得出,他的情绪已经快要绷到极致,声音已经凉透了。

    一句话换来的则是徐楚的放声大笑,而郁澜溪就坐在两个大男人中央,一时间也插不上话,记得她不行,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劝劝才好,或许让他们两个人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只有说出来心里的那个结,才能解开仇恨的枷锁。

    曾经的一幕幕在眼前上演着,犹如播放的老电影一般历历在目。

    安玲雅,一个简单又好听的名字,她的人如其名,灵巧且温雅。

    严格意义上来讲,徐楚跟霍斯辰有着血缘关系,而安玲雅则是被霍斯辰无意中救回来的女孩,因为长得颇为像他那最小的妹妹,所以对她格外关照,时间久了,三个人好的倒像是一家人一般。

    安玲雅的父亲是一名缉。毒。卧。底,在一次行动中因为巨大利益的诱。惑,被同伙出卖暴露身份,没过几天的功夫,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找到了他的家中,用残忍的方式(女干)杀了他的妻子,将肢体大卸八块,剁的粉碎,更割下了她的首级悬挂于两人结婚照的旁边,当安博雅回到家中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了满屋的血迹,零碎的尸骨,和悬挂于结婚照旁边的心爱妻子的首级,瞬间昏倒在地,待到醒来之时,彻底的疯了,当晚便投河自尽,尸体在几天后被一个过路人发现,报了警。

    而安玲雅则是因为在逃亡的路上撞上了霍斯辰的车,就在保镖上前要将她扔到一边时,被霍斯辰及时的制止,也因为她的相貌像极了他的妹妹,所以破天荒的管了一次闲事,因此她幸免于难。

    安玲雅成了孤儿,霍斯辰让她隐姓埋名收养了她,她多才多艺,更是在绘画上颇有一番自己独特的见解,每每经过她手画过的画,都被一抢而空。

    三个人的感情愈发的好,经常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徐楚性格开朗,霍斯辰性格沉稳,两人经常因为意见不同而争执个脸红脖子粗的,这个时候安玲雅的重要姓就成了两人的调节剂。

    因为都对安玲雅推心置腹,所以不论是开朗的徐楚还是沉稳的霍斯辰,都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与她相处。

    霍斯辰大小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姓子异于常人的沉稳,老气横秋的,有着极其的自我管理约束能力,他疼爱安玲雅,却管的比父母还要多。

    但是徐楚则不同,女孩子天生就是要被chong爱的,对安玲雅则是无限的溺。爱,徐楚本就是喜欢安玲雅的,只是没对她表明过态度而已,他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守在她的身边,默默的当着她的骑士。

    直到有一天,安玲雅一脸娇羞的告诉他们,她恋爱了

    原本是件幸福、也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可是当霍斯辰知道她爱的男人居然是教她马术的教练时,勃然大怒,勒令安玲雅跟那个男人分手。

    原本霍斯辰也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只是他私下里去调查过那名教练,悟性高、身手敏捷、长得也算是精神,但是霍斯辰发现他不是一个专一的人,甚至有些滥情,当着安玲雅是一面,背着她又是一面,但凡是女人,他都来者不拒,还经常去夜店找不同类型的女人开。房。

    明着他也不方便说,只是说什么都不让两人再见面了。

    但是这时的安玲雅已经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硬是拉着徐楚为她说情,心里的苦只有徐楚自己知道,情急之下,徐楚终于将心里憋了许久的秘密告诉了安玲雅,说他从见到她第一面时,就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可是安玲雅置若罔闻,说他俩之间根本不可能的,她一直视他为亲哥哥一般对待,没有一丁点的儿女私情。

    徐楚本来不是喜欢勉强别人的人,只好将心中的爱恋深深的埋藏于心底,硬着头皮找到了霍斯辰来谈判,说男人么,婚前多少可能会胡来,可能就是涂个一时新鲜,他说不定是真心爱着安玲雅的,观察观察再说吧,别一竿子就把人打死。

    因为这件事,让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两人经常发生争执,情绪激动的时候甚至会大打出手。

    方法用尽,可是霍斯辰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观点,开始给安玲雅施加压力。

    但是霍斯辰也不能一天24个小时都用来盯着安玲雅,终于有一天,安玲雅得知霍斯辰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会离开T市几天,他前脚走,后脚她就偷偷跑去跟那名教练约会。

    陷入热恋的她被蒙住了双眼,一来二去之间,她被查出怀有2个月的身孕,本来以为那名教练会按照约定好的娶她过门为妻,可是在一天晚上,她从医院做完检查回家时,居然发现那名教练跟另外两名女孩在他俩的chuang上翻云覆雨。

    被呵护的她哪里容得下如此的奇耻大辱,轰走了那两名女孩子,可是谁能想到,那名教练发了疯是的对她又打又踹,还因为谷欠求不满,在明知道她怀有身孕的情况下,强迫了她。

    在得到餍足之后,教练抓起她的头发,一个用力将她扔到了chuang下,安玲雅毫无预警的被扔到地上,肚子撞在了一旁的角柜上。

    一股暖流流出,染红了她的双腿和地面,就算安玲雅再无知,也知道孩子终究是保不准了,并有大出血的迹象,腹部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可是就算身体上再痛,也痛不过她的心,教练则是当场傻了眼,愣在了chuang上,就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玲雅某足全力,一把抄起果盘里的泛着寒光的水果刀,一个用力让他成了彻底的废人,当他反应过来时,恨不得掐死安玲雅,在拉扯间,安玲雅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抢回水果刀狠狠的扎在了他的嗓喉上,随即又在心脏的位置上补了一刀。

    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安玲雅早已昏厥过去,而教练早就当场毙命了。

    终于,警察介入了案件。

    徐楚急得不行,提议将她送到国外隐姓埋名,等过了风头再接回来。

    而霍斯辰却觉得她如果去了国外,一个不留神,很可能被那伙毒。贩。子趁机虐。杀。而死。

    两人为此大动干戈,这次霍斯辰不肯再退让半分,花了大价钱买通了心理专家和精神鉴定师,使得鉴定的结果为安玲雅精神失常的报告证据,杀人是要一命抵一命的,那会的霍斯辰还没坐到首领阁下的位置,而黑手党组织也处于极度内乱中,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身边棘手的事情一件跟着一件。

    就是这样,他亲手将安玲雅送进了精神病疗养院,让她在里面躲一阵子,等过了风口浪尖后,待自己这边情况稳定,便找个机会将她接回来。

    但是徐楚却在得知他最心爱的女人被送进精神病疗养院是,彻底跟霍斯辰翻了脸,骂他是个没人姓的东西,更是在到了疗养院后,看到神经衰弱的安玲雅时,心疼的无法呼吸。

    霍斯辰对于徐楚的反应,早就在意料之中,只是接下来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计,在疗养院待得时间久了,安玲雅的精神彻底的出了问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霍斯辰忽略了一点,即使是一个精神健康的人,把她和那些人长期的关在一起,神经也是会出问题的。

    那一天,霍斯辰本事想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跟徐楚一起去疗养院看望安玲雅,只是当他们到达了疗养院后,看到了令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忘的一幕

    原本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安玲雅突然起身,微笑着转身进入了隔壁的储存通道,霍斯辰感到一阵费解,她去储存通道做什么,可是此时正逢午休闭门时间,他们没办法入内,只能站在铁网的外面静静地看向院内。

    少时间,只见安玲雅身着一席雪白色的长裙,怀里不知抱着从哪里拿来的一个婴儿人偶,来到了的顶层的露台上,她突然大声的呼喊“孩子!你别怕!妈妈现在就来陪你了!你要乖乖的等着妈妈过去抱你!”随着话音的落下,只见安玲雅睁着双眼,面露笑容,从顶层的露台上纵身一跃,跳楼自杀,落在地面的时候后脑先着地,锋利的钢棍直接戳穿了她的脑袋,瞬间,惨白的地面被鲜血染得血红血红的,可是安玲雅却是睁着眼睛,一脸幸福的微笑,怀中还抱着那个婴儿人偶。

    她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跟她那死的极冤的孩子团聚了

    霍斯辰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撼到,嘴巴长得大大的,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而徐楚那西斯底里的吼叫声,却响彻了整个疗养院。

    在火葬场里,两人见了安玲雅最后一面,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送入火化炉。

    整个过程徐楚全身都在颤抖着,沉寂了许久,当看到殡仪馆的人将安玲雅的骨灰递上前时,徐楚抡起拳头重重的打在了霍斯辰的脸上,他对霍斯辰的恨意被彻底的激。发,从那天开始起,两个人的关系正是进入白热化。

    霍斯辰痛恨徐楚,因为他没有劝阻安玲雅和教练的相爱,才导致了最后的悲剧。

    徐楚也同样痛恨霍斯辰,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害死了他此生最爱的人,痛恨他悄无声息的将她秘密送进了精神疗养院,在徐楚看来,就算是让她出国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也好过从此天人两相隔。

    后来,徐楚真实身份被霍斯辰查了出来,使得原本就不可控的怒火燃烧到极致。

 056 那些泛黄的老照片

    澜溪到达机场的时候迟迟不见席迪的身影,后来又接到了席迪的电话,跟他一个劲的道歉,说法国那边出了一些小问题,他得继续在那边呆几天,集团的事情就劳烦她多多费心了。

    澜溪无奈叹气,霍斯辰的车子经过她的身边,车窗缓缓的落下来,他侧了侧身子,将车门打开“被爽约了?快上车吧。”

    就这样,霍斯辰遣走了身边的几名保镖,亲自开车将澜溪送回别墅。

    这一路上两人基本没开口说话,澜溪有些故意的躲着他,其实具体原因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自从三个人在一起把安玲雅的事情说明白后,总有一股股怪异的气氛在他们只见流窜,说白了就是见面尴尬。

    车子在离着别墅不远的一条应急车道上缓缓停了下来,霍斯辰将注意力转移到澜溪的身上,见她一脸别扭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向他,迫使她不得不跟他面对面。

    “这一路上你想什么呢?”霍斯辰低声问。

    “我没什么,脑子里乱乱的,一片空白,席迪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有些担心,不过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想给自己请个假休息休息。”

    “请假?你身体不舒服么?”他仔细观察。

    “没有。”澜溪摇摇头。

    “哎,既然你们部门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暂时有没有新的任务,那就休息两天放松下心情也好。”霍斯辰看着她的样子,眼里划过一抹心疼。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澜溪抬眼看向霍斯辰。

    “被那晚的事情郁闷到了?”霍斯辰倒是眼尖的很。

    澜溪明显的愣了几秒钟,无奈的叹气“是不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霍斯辰凝视着她的小脸“我就不该放纵你在那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

    “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葡萄酒的度数不高,我也是偶然才会小酌一杯,别把我看的那么严厉,搞得自己跟我爸是的。”

    霍斯辰的手僵在了那里,微微一怔。

    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幅画面,安玲雅撅着小嘴,对他说“斯辰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也不是你的那些手下,总不能事无巨细一一都跟你报备吧?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我一个人也能做的很好的,你就别操心了。”

    眉头微皱,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扎到一般,心里酸酸的。

    澜溪虽然是个直来直去的姑娘,但也不代表她心大,刚刚那一番对话不过是她随口一说而已,现在看到霍斯辰的表情,她有些痛恨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微微用小手拉拉他的袖管,低声道“斯辰,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故意这么说的,你没事吧?”

    霍斯辰回过神来,没表示太多的情绪,看了看她,淡淡的摇摇头。

    “哦,对了,过几天我要去考试院参加考试,有关霍氏新进程的问题能不能往后拖延几天,这次的考试对我非常的重要,为此,我已经准备了三年时间了。”澜溪一脸期待的样子。

    “不行。”霍斯辰一口否定。

    “求求你了么,好辰辰了。”澜溪开始对着霍斯辰软磨硬泡,一脸的楚楚可怜“我的精力就那么多,可是顾得上一件事情,就顾不上两件事情,你也希望我把霍氏的新进程做好不是么?”见他没什么反应,慢慢凑近霍斯辰的身边,在他英俊的脸颊上落下轻吻“老公”

    一声甜腻的老公,听得霍斯辰骨头都要苏掉了,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任由她粘人讨好的摇晃着他的胳膊,强忍着笑意“不过不能太久,考试完毕后,我要求你立刻开始新进程的工作。”

    “欧耶!万岁!老公我爱死你了!”澜溪没想到他居然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开心的不得了。

    “只有这时候你的嘴巴嘴甜。”霍斯辰无奈低笑。

    “谁说的,我一直对你都是甜言蜜语的小心伺候着好不好。”澜溪瞪了他一眼。

    “那我们就算是约法三章了,如果你不能按时完成新进程的任务,我只好扣除你的劳务费,每延迟一天扣除三千元,四万二千元对你来讲只是个小数目而已,要不要都不吃劲。”霍斯辰笑得很贼。

    “果然是无歼不商啊,用在你身上真是最好的体现了,我的劳务费一共才四万二千元,你还想都给我扣了是怎么样?”澜溪一脸郁闷。

    霍斯辰笑着捏捏她的小脸“很好办啊,若果你不拖延工期,按时完成,那我一分钱都不用扣你的了。”

    “我去!”澜溪咬牙切齿的。

    “小东西,学会骂人了啊。”

    澜溪瞬间无语“大叔!我说的是我去!此我去非彼我去!明白?”

    霍斯辰愣了几秒,意识到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笑出声。

    澜溪愤愤不平的看了他一眼“要是这么说,我也有笔账要跟你算。”

    “哦?说来听听。”霍斯辰一脸好奇。

    “因为你的索取无度,导致我这几天上班都困得要死了,这笔账的利息我应该怎么跟你算。”对着霍斯辰的脸似笑非笑。

    霍斯辰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她不过就是借题发挥排解下郁闷而已,想着想着眼底含笑,唇角微微上扬“既然你都如此控诉我了,还要跟我算利息,不如我好心点,让你多收点利息怎么样?”

    “嗯?”这次郁澜溪愣在了那里。

    男人英俊的脸庞落下,于她的耳畔轻声呢喃,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这是明显的缺乏锻炼,我呢,就舍命陪君子,锻炼的时间久了,习惯了就好,怎么样?”

    开始的澜溪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到看见霍斯辰那一脸坏笑,才恍然大悟,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你无聊!”

    霍斯辰笑的甚为爽朗。

    楼上书房。

    澜溪自打进去关上房门后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这个该死的霍斯辰,如此没个正行的样子还真让她不太适应。

    将手包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走到窗边,楼下已经没有了车子的踪迹,想必又是去霍氏忙工作了。

    澜溪慵懒的走到沙发边坐下来,*着的双脚踩着厚厚的纯羊绒制作的地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像是一场劫后重生,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从包里掏出手机看都没看,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的声音很熟悉,是她颇为反感的暮烟“澜溪,是你么?”对方问的小心翼翼。

    “呵,这不是废话么?你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是谁么?”澜溪多少有点没好气,她下意识的想把电话挂断,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她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话题。

    对方许是料到她想挂断电话,赶紧请求道“澜溪,你先别挂电话,听我好好跟你说。”

    “呵,真是笑话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有好说的事情了?”澜溪微微皱眉“你不给我打电话,从我面前彻底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隔三差五的总找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的金主,要是你找徐楚,你大可以自己去找他,又不是没有他的电话,你别老跟个鬼魂似的跟着我行么?”

    “澜溪,我们相识一场,你大可不必对我如此有敌意,我承认我喜欢徐楚,可是据我所知你并不喜欢他,而是喜欢霍斯辰,所以对我能别跟见到情敌一样似得,行么?”暮烟压着声音。

    “您可别这么说,咱们俩之间的关系跟情敌这两个字一点都不沾边,连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澜溪有点冷嘲热讽。

    “澜溪,我今天是跟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句话。”暮烟有些无奈。

    “你那次打电话都是同一个借口,拜托你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行么?”澜溪微微调整了下坐姿。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在背后做了小动作,但是今天要谈的事情和你家当年之事有关。”暮烟的声音又低了下来,微微叹气。

    澜溪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僵。

    

    澜溪睡了饱觉,睁眼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看向窗外,阳光被纱帘彻底的柔化了,这么舒服的感觉真是太美好,可是一想到一会儿还要去赴约,心里就老大的不乐意,但是因为话题比较重要,她还是忍了。

    懒洋洋的起身去衣帽间换了一身冰粉色的裙装,又略施粉黛,拿起包向楼下走去,出门前给霍斯辰打了电话,跟他简单的说了几句。

    还没离开别墅的大门,手机再次响起,是暮烟“澜溪,我已经到了。”

    “早到是你的问题。”澜溪看了下腕表,没好气的开口。

    那边微微沉默“我没有催你,只是跟你说一声。”

    “哦。”澜溪懒得废话,索性直接挂断。

    咖啡厅位于金融街的繁华地段,是一个小资又有情调的地方。

    暮烟是为了迎合澜溪的喜好才选了这么个地方,只可惜澜溪没领这个人情。

    坐下后看着帅到人神共愤的异国帅哥上前服务,点了餐后冷冷开口“暮大小姐这是被金主*坏了吧,只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犯得上来这么高档的地方消费么。”

    而暮烟早就对这样的冷言冷语习惯了,微微的笑了下“我平日里很少能这么随意的去一个地方,何况我们一起用餐的机会少之又少,既然是我将你请了出来,也不能太过于寒酸了,否则霍总一定会生气的。”

    “你看上霍斯辰了?”澜溪下意识的问出口。

    暮烟一愣,摇摇头“我没这个胆子,也不曾想过,这点你且放心。”

    “我的时间很宝贵,有话直说吧,以咱们两个人的交情,不用来这么多客套话了。”澜溪品了口咖啡,语气淡淡的。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名字。”暮烟切入正题,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照片的边缘有些微微泛黄。

    澜溪的目光移到照片中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手一松,杯子坠地摔了个粉碎“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她的话音都带着颤抖。

    侍者连忙上前,收拾好残局,只见暮烟从包里掏出几张大钞“算是赔偿。”

    侍者接过后什么都没有说,默默的换了一套新餐具上来,恭敬的退下。

    “你快点告诉我!”澜溪的话音有些激动。

    “你再看看这几张相片。”紧接着她又拿出了另外两张相片,这次是彩色的,只不过年代久远,边缘有些微微发黄。

    其中一张照片上的男人眉清目秀,眉宇间透着高贵不凡的气质,说不上来的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暮烟见她眉头紧皱,连忙问道“有没有想到什么?”

    澜溪紧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眸慢慢的挣开,迟疑的看向暮烟,指着其中一张相片,缓缓开口“照片中的男人,在我的记忆中经常到我家来做客,他跟我父母的关系非常亲近,那时候他每次来,都会给我带来好多世界各地的礼物,你怎么会认识他?”

    暮烟一脸惊讶,觉得自己反应过大,急忙收敛了下,轻咳了几下“你们之间的关系确定不是仇人?”

    “仇人?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澜溪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的问一句。”暮烟一脸若有所思,在她跟着他的那段非人待遇的日子里,她时不常就能听到他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莫名私语,口气带着愤怒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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