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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级盛婚:妻色撩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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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所谓的看一定不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可是他去曹珍那,即便问出什么,又有什么用?
曹珍肯定会说这件事是陈珏琴做的。
事情只会越问越复杂。
……
“是陈珏琴,她想杀我,立成,你要帮我做主,我已经够忍让了,二十几年我连自己女儿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她为什么还要来对我做这样的事,立成……”
“好了,别哭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嘤嘤的哭声透过门板就能听的清清楚楚。
白洛庭站在门外,眸光黯淡不明,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轻敲了两下门,敲门声很温润。
白立成看到走进来的人是他,轻声叹了口气。
“小月还好吧?”
白洛庭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随后目光就落向了曹珍。
曹珍的哭声早在白洛庭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收敛了。
她红着眼,从外表上看似乎一点伤都没有。
跟裴伊月比,她还真是完好无损。
曹珍似乎感觉到他的打量,吸了吸鼻子,说:“今天还好有裴小姐在,不然的话我可能真的就死在那了。”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刻意。
白洛庭微微眯了眯眸子。
“珍姨,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珍拉紧了白立成的手,看了他一眼。
白洛庭的语气不算差,但在曹珍的印象里,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
心里有些不安。
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倒也没加什么个人情绪。
白洛庭抱着胳膊,直到听她说完,他才问:“刚刚我在门口好像听到你说这件事跟我妈有关?”
闻言,曹珍委屈的将脸撇向一边。
眼泪忍不住滑落。
“小庭,虽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真的想不到除了你妈还会有谁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妈好端端的约我见面,见了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闲聊,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闲聊的关系,让裴小姐受伤,我真的很抱歉,这明明只是我一个人的事,该在这场车祸中死掉的人是我,是我连累了裴小姐。”
见她自己委屈还不断的埋怨自己,白立成终究是不忍心。
他握紧了她的手,看向白洛庭。
“小庭,这件事还是让陈珏琴来说清楚吧,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想我们需要走法律的途径。”
白洛庭平淡的目光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不管是自己的父亲和这个女人的亲昵,还是白立成说要走法律途径惩治陈珏琴。
对于他来说,他早已麻木了这些。
“这件事还需要调查,珍姨虽然是受害者,但也不能空口无凭的就说是我妈做的。”
“我有证据。”
见白洛庭三两句话就要摆脱掉陈珏琴的嫌疑,曹珍有些急了。
“之前在咖啡厅,我看到你妈带了一条红宝石的项链,刚刚车发生事故之前,裴小姐在我的车里也捡到一颗红宝石,当时我还奇怪,我的车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现在想想,会不会是……”
曹珍没有把话说到最后,但也已经很明显了。
白洛庭微微蹙眉。
没再说什么,但是那双眼却比之前多了一丝紧致。
他转身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曹珍却默默的松了口气。
她抬头看向白立成,委屈的泪痕还挂在脸上。
“立成,要不这件事还是算了吧,看小庭的样子,好像不是很相信我的话。”
如果今天来的人是白洛言,曹珍的这些话一定会全都被当成屁话。
可是白洛庭……
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依照他对裴伊月上心的程度,十之八九会为她的话考虑。
白立成紧了紧她的手,心疼道:“不行,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一味的忍让,可是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回到裴伊月住的病房,白洛庭的神色显然比出去之前严肃了不少。
白洛庭走之前让她睡一会,可是发生这样的事,她哪里睡得着?
“这么了,曹珍醒了吗?”
白洛庭走过去,坐在床边。
“小月,你是不是在曹珍的车里捡到一颗红宝石?”
红宝石的事只有她跟曹珍知道。
当时她捡到红宝石的时候,曹珍是那么的泰然自若,完全没有把那小小的物件放在眼里。
现在她为什么会对白洛庭说?
“她跟你说什么了?”
白洛庭蹙着眉,目光幽深。
“东西给我看看。”
之前他问过裴伊月事情的经过,可是她却完全没有提过红宝石的事。
以她对事物观察的敏感度,白洛庭不相信她没有想到陈珏琴。
裴伊月伸手指了一下外套。
白洛庭起身走过去,在口袋的暗格里摸了摸。
☆、269 打错电话了吧
看着那如米粒大小的东西被她这么完好的放着,白洛庭默默叹了口气。
“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之前裴伊月买的那条项链他仔细看过,上面的红宝石的确跟这颗很像。
他虽然肉眼分不清真假,但是应该不会这么巧,曹珍的车里刚好有这么一颗东西吧!
他走近裴伊月,直视的目光像是想看透她的想法。
她是想自己去查,还是想为陈珏琴隐瞒?
这件事如果真的是陈珏琴做的,那么她让她坐上曹珍的车,那便是其心可诛。
他不能容忍!
裴伊月靠坐在床上,镇定的神情丝毫没有被他渲染。
“我没跟你说,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白洛庭,是曹珍告诉你红宝石的事吗?”
“是。”
有的时候,她的镇定真的让白洛庭自愧不如。
裴伊月眼眸微缩,狐疑中她轻轻摇头。
“曹珍太奇怪了,这颗红宝石我之前问过是不是她的,她却一脸陌生,为什么当着你的面她又突然说起红宝石的事?而且,今天你妈的项链是反着戴的,并没有露出红宝石的那一面,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裴伊月之前的确怀疑陈珏琴。
但如果真的是陈珏琴想要害曹珍,又为什么让她上了曹珍的车?
白洛庭让他妈送她去酒店,如果是路上出了事,陈珏琴逃不了干系。
她那么疼儿子,不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那你觉得,是曹珍?”
“我不知道。”
裴伊月说不知道的时候,眼中带着一丝清冷。
她抬头看向白洛庭。
“又想找人去看一眼那辆车,你能帮我吗?”
这是裴伊月第一次开口让他帮忙。
也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动用她身边的人。
白洛庭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荣幸还是开心。
他轻轻动了一下嘴角。
“要我亲自过去吗?”
裴伊月摇头,“不用,只要能让他去看看就行。”
“好。”
裴伊月拿起床边的手机,号码是手拨的。
她的手机里并没有存这个人的号码,但是这个号码她却记得如此熟悉。
白洛庭眯了眯眸子。
突然问:“这人是男的女的?”
裴伊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男的,今年五十多岁,怎么,你该不会连他都……”
“打电话吧。”白洛庭下巴一昂,打断她的话。
光听这岁数,白洛庭就满意了。
微扬的嘴角带着笑,他坐在她面前,认真的看着她打电话。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对方懒懒的问:“谁啊?”
“师傅,是我。”
师傅?
白洛庭眯起眼,觉得有点意思。
电话那头,声音消失了两秒,随后,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打错电话了吧,我家小徒弟早就从良了,不认我这个师傅了,我这个老头子现在是孤家寡人,早就没徒弟了。”
裴伊月早就料到这老头会抱怨,但是,现在也不是听他抱怨的时候。
“廖老先生,既然您连徒弟都没了,那现在您一定很清闲吧,有没有时间帮我去看一辆着火的车?”
“呵呵,着火的车?车都着火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你要害死老头子我呀?”
老头子的牛脾气一上来,裴伊月真的有点头疼。
低垂的眸稍稍动了动,流转间,勾出一抹诡异。
下一秒,她撅起嘴,鼻子一吸。
白洛庭睁大了眼睛,见鬼似的看着她。
“师傅,人家让人欺负了,您要是不帮我,就来医院替我收尸好了,我出了车祸,这话要是传出去,您如果不嫌丢人,那就这么着吧!”
这哽咽的小调,哪里还是白洛庭认识的她?
裴伊月眼一抬,警告他别出声。
过了一会,电话里的人骂骂咧咧道:“小丫头片子,老子教的那点本事你趁着这两年全都还给我了是吧,你跟我玩了两年失踪,现在一出来就让我给你收尸,你是想气死我?你现在在哪?让我帮你干什么,快点说!”
她就知道这老头嘴硬心软。
裴伊月奸计得逞,嘴角深深一扬。
“一辆车头起火的车,现在应该在交警大队,你直接过去,找……”
裴伊月看向白洛庭。
“说大哥的名字就行。”
“就说白洛言,会有人让你进去的。”
廖老头在电话里哼哼了几声。
“原来是有男人了,臭丫头,也不带来给我看看,没良心的。”
裴伊月无奈的笑了笑,“以后有机会,您快去吧。”
挂断电话,裴伊月身子一瘫,看向白洛庭。
“想问什么?”
白洛庭朝着她手里的电话扬了扬下巴。
“你还有师傅?是干什么的?”
“你猜啊。”
漆黑的眸中有着一股顽劣。
裴伊月眼底笑意潋潋,故意勾起他的好奇。
白洛庭嘴角一撩,拉起她的一只手。
“刚才你叫这个人廖老先生,五十多岁,又让他去看车。之前我见识过你开车的手法,很厉害,所以,你这位师傅该不会是二十年前的车神,廖骞吧?”
发生在裴伊月身上的事,白洛庭总觉得不会是小事。
这个廖骞消失了将近二十年,虽然说起来有点夸张,但白洛庭还是大胆的猜测了。
听他猜的这么准,裴伊月似乎有点意外。
她乖张的歪了歪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说是就是喽。”
车神廖骞,三十年前出现在各大竞技场上,十年的时间名声响便世界各个国家。
然而在二十年前,他突然在竞技场上销声匿迹。
没人知道他在哪,更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消失。
那个高傲的车神,白洛庭虽然没见过,但也听人说过。
他的脾气很古怪,他不喜欢跟人说话,因为他跟任何人都说不到一起去。
他对车不只是痴迷,而是执着,或者说,是依恋。
没人能理解他对车的感情,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没人能够走进他的世界。
以至于他消失这么多年,也没人知道他在哪。
如果说,裴伊月的师傅真的是这位车神,那么,他只能说太意外,也太惊讶。
一个小时之后,裴伊月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就听那边云淡风轻的哼哼声再次响起。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电话里包含一些风声和嘈杂,想必是他人还在外面。
“师傅,您该不是这就看完回去了吧?”
“那不然呢,你还打算让我住在那?”廖老头有点不待见,说话也没什么耐心。
好久没跟着老头吵嘴了,裴伊月有些心累。
“我想知道车起火的原因。”
“水箱里的水被人换成汽油,引擎磨损加上汽油自然就着火了,我说你这个丫头,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也要问我?”
这件事的确用不着问,只不过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没办法自己去验证。
交给交警大队去调查,她又觉得不安心。
毕竟京都这样的地方,她见识过太多腐败的事情发生。
勾结出来的结果,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那车门呢,有没有被撬过或者……”
“你还好意思提车门?”
裴伊月话被打断,电话里的人怨声连连。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一个小姑娘,不要总是那么粗鲁。那车门是你踹下去的吧,连门上的轴都踹不见了,你让我去哪看车门?你说你怎么总干这样的事,那车着火你就让它着呗,烧完了那点汽油自然就灭了,也不知道你急个什么劲。”
闻言,裴伊月皱起眉,问道:“您刚刚说,烧完了汽油自然就灭了是什么意思?车要是一直烧下去,难道不会引起爆炸吗?”
“爆炸个屁,只是车头着火而已,又不是油箱起火,前后隔着那么远,而且水箱里的汽油也没多少,顶多烧个三五分钟,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不会爆炸,只是一场虚惊?
裴伊月眼眸微缩,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
“师傅,假设以这辆车的状况,从市中心开到西环路,有没有可能不出差错?”
“当然可以,只要车开的慢,引擎的摩擦减小,自然就没什么问题。”
☆、270 不过关就换人
该问的裴伊月都已经问了。
她点了点头,眼中已经是清明一片。
“我知道了,麻烦师傅跑一趟,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欸臭丫头,你给我等一会!”
裴伊月刚要挂电话,就听电话里的人扯着嗓子大喊。
她把电话重新放回耳边。
“还有事?”
廖老头被她气够呛。
这小丫头过河拆桥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不是说你出车祸了吗,你在哪家医院,老头子去瞅瞅你去。”
不得不承认,这两年廖老头真的挺想她的。
以前他是独来独往惯了,可是后来,认识了一个十岁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胆子大,做事狠,最重要的是她喜欢车。
当年是他死皮赖脸的要收她做徒弟,当时小丫头可是一百万个不乐意。
不过也怪不得她不识货,谁让他早在她刚出生的那会儿就退出江湖了呢!
裴伊月看了白洛庭一眼。
她倒不怕他们见面,但是那老头一向不喜欢跟人相处。
这万一见了面……
结果她还真说不好。
“还是我改天去看您吧,这里人多,您不是不愿意见人吗。”
“改天是什么时候?”
不愧是他的小徒弟,果然了解他。
一句话就让他动摇了。
裴伊月想了想,说:“等我出院就去看你。”
“好,你说的,你要是不来以后就再也别找我,我可是会真生气的。”
他每次都拿生气威胁她。
可是到最后,每次都是他先服软。
裴伊月轻笑。
“好,一定去。”
得了她的保证,廖老头的声音也欢愉了许多。
他乐呵呵的说:“记得把你身边的男人也带过来给我瞧瞧,要是我觉得不好,立马换人,我廖骞的徒弟配的人一定得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一般货色都给我一边去。”
裴伊月偷偷瞥了白洛庭一眼。
心想,这俩人都这么嘴上不饶人,要是真的让他们见了面,会不会打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带他一起去的。”
白洛庭虽然听不到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但是却隐约感觉到他们在说他。
看着裴伊月挂断电话,他有些着急的问:“刚刚是在说我?”
裴伊月看了他一眼,端了下肩。
“他说要我把你带去给他审核,不过关就换人。”
“……”
换人?
白洛庭抽了几下嘴角。
本想暴怒,可是一想到那时她师傅,也只能忍了。
他咬着牙根,“你师父还真是会说话!”
“还行吧,虽然上了岁数,但口齿还是伶俐的,最重要的是他还喜欢找茬。”
这话算是给他一个心理准备吧。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可是顺风顺水的。
现在遇上这老头,怕是他有的苦头吃了。
“曹珍的事你还想不想听了?”
见他自己在那低头琢磨,裴伊月觉得有点好笑。
白洛庭抬起头,忧郁的眉心不展。
“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总的来说,这件事跟你妈无关,应该是曹珍一手策划的。”
……
白洛庭再次来到曹珍病房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病房的门没有关,他直接走进。
说是在吵架,但实际上叫嚷的人就只有陈珏琴一个。
白洛言站在一旁,弄不清事情的原委。
而曹珍只顾着委屈,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跟陈珏琴争吵的人是白立成,但是很明显,他连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
“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做了这些事来害你是吗?白立成,你就这么相信她的话?”
白立成站在病床边,始终安抚着委屈落泪的曹珍。
对于陈珏琴,他可谓是绝情到了极点。
“不然呢,除了你还有谁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恶毒?”陈珏琴冷笑。
“白立成,如果换做二十年前,我的确有可能会想要杀了她,但是现在,你觉得你在我眼里还有这样的价值吗?就算我今天真的想要她的命,那小月呢,她是我儿媳妇,我为什么要连她都害?”
“因为你……”
白立成似乎并不认为裴伊月可以作为她的挡箭牌。
然而话还没出口,他却看见了刚好走进的白洛庭。
“小庭。”
陈珏琴没有丈夫庇护,但是她有儿子。
看到白洛庭,她转身走去。
一张脸委屈到极致。
“小庭,这件事真的不是妈做的,你相不相信妈?”
白洛庭轻轻拍了拍陈珏琴的肩膀,像是安抚。
随后,他走进,来到曹珍的床边。
“珍姨,你好一点了吗?”
白洛庭的关心让曹珍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他问的事她的伤,还是她的心情。
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泪。
“谢谢你小庭,我没事。”
白洛庭点了点头,而后拉过一旁的椅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既然没事,咱们就说说今天的事吧。”
闻言,曹珍一愣,含泪的眼不由得看向陈珏琴。
“小庭,你现在是要帮你妈脱罪吗?”
“珍姨这话是在说笑?我妈本来就跟这件事无关,何来的脱罪之说?”
白洛庭的性格,除了曹珍,每个人都清楚。
只不过,这件事差点害了两个人,白立成不想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小庭,我知道你想维护你妈,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走正当途径解决吧。”
白洛庭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给警局打过电话了,他们的人马上就会来,不过我现在想说的是,警察来带走的人不会是我妈,而是谋划这次事件的……珍姨。”
闻言,曹珍一怔,蓦地朝他看去。
含泪的的眼底尽是愕然。
“你说什么?怎么会是我,我是受害者,是你妈想要了我的命,你怎么能为了给你妈脱罪信口开河?”
激烈的叫嚷声,哪里还能看得出她以往的娇柔?
这么多年,也许只有这一刻的她,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吧!
白洛庭长腿一叠,静静的看着那撒泼的人。
“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差点死掉的人明明是我……”
“可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甚至连一点外伤都没有。”白洛庭淡淡的打断曹珍的叫嚷。
那一刻,曹珍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其他人,却因为白洛庭的话感到不解。
“小庭,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白洛言问。
他一向不喜欢曹珍,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很意外。
从进门开始,他父亲就跟曹珍一起指责他的母亲,他想帮忙还口,但却因为不了解情况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我已经找人去交警大队看过你那辆车,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我只能说你的手法很精明,但是并不等于能够瞒天过海。车头起火只是因为水箱里被人换成了汽油,但如果真的是我妈做的,她应该把汽油灌满整个水箱,而不是一点点,至于刹车,谁都可以动,你也可以。”
曹珍紧抿着唇,脸色泛白。
哭了一下午的她,眼睛已经有些充血。
“你是想说,是我故意弄坏自己的车来害我自己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洛庭轻轻摇了摇头。
“你不是想害你自己,你是想陷害我妈。”
闻言,曹珍一脸惊恐,使劲摇头。
她抓着白立成的手,眼泪对于白立成来说是她最好的武器,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立成,他疯了,他怎么能这么诬陷我,我是受害者,他们怎么能反咬一口?”
白立成纠结的皱眉。
他看了白洛庭一眼。
然而后者却是那么的坦然。
“小庭……”
白洛庭抬眸,勾起嘴角笑了笑。
“您不相信我的话?”
“我……”
不相信吗?
整个白家,就连老爷子都不敢质疑他,他又怎么敢?
白洛庭从口袋掏出被裴伊月捡到的那颗红宝石,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到我妈脖子上那串项链的背面是红宝石的,但是你错就错在跟小月说你没有这么贵重的东西,珍姨,我忘了告诉你,小月的记性很好,她跟我说,上次你跟我爸出现在咖啡厅的时候,带的就是这么一对红宝石的耳钉,她没说错吧?”
☆、271 白莲花的演技
看着曹珍苍白的脸,白洛庭站起身。
他看向白立成,“之前您说要走法律途径,我特别赞成,这次无辜受到牵连的人是小月,我不希望这件事草草了事,我要看到结果。”
这一刻,白立成只顾着惊讶,哪里还能听得进白洛庭的话。
他紧蹙着眉心,不敢相信的看着曹珍。
“真的……是你做的?”
曹珍低着头,一边落泪一边失笑。
她以为她的计划很完美,尤其是当陈珏琴让裴伊月坐她车的时候。
可是没想到,失败和成功之间往往都只差这么一步。
“现在就算我说不是我做的,你还会相信我吗?立成,我是个女人,我也希望自己的家庭是完整的,这么多年,你对我很好,可是你对我再好你也是别人的丈夫,我从来没有跟你要过什么名分,但我也会奢望你能主动替我想想,我的女儿养在别人身边,而她,却打着友好的旗帜来跟我耀武扬威。”
曹珍抬起头,满脸的泪却不见她眼中有丝毫后悔。
“当年你说跟她结婚是无可奈何,但是你们却有了两个儿子,立成,你是真的没有爱过她吗?还是说,一直以来你只是在骗自己?”
曹珍的话说完后,病房内一阵安静。
诡异的气氛中,只有白洛庭一人置身事外,当着那个悠闲的旁观者。
陈珏琴自认那颗心早已心灰意冷。
可是当她听到曹珍的话后,似乎还有着那么一丝期盼。
她看着白立成,仿佛是在等他的犹豫,或者,仅仅只是一个眼神。
然而,她却再次失望。
内心的高傲不允许她像任何人低头。
她冷笑一声,说:“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怕告诉你,白立成这些年不跟我离婚,并不是因为他还顾着这个家,他只是顾着他自己的名声,还有我们陈家对他的帮衬。你做出这么多事,不过是为了想要回小莹,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早就跟小莹说过你的存在,是她自己不想认你。”
——
原本说好第二天回北城,可是裴伊月这么一受伤,也回不去了。
一早,白洛庭接了白洛言的电话,急匆匆的走了。
中午,白洛庭没回来,陈雪却来了。
“小月嫂子。”
病房门前,裴伊月端着一杯热水,拖沓这脚步正往回走。
听到叫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匆匆走来的陈雪。
“小月嫂子,你怎么自己出来了,我听姑姑说你出了车祸,你应该在床上休息的。”
陈雪接过她手里的热水杯,想要去搀扶她,却被裴伊月微微侧身躲开了。
“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
裴伊月的疏远毫不隐藏。
她在白洛庭面前挑拨离间被拆穿,裴伊月真的不懂,她还有什么脸以现在这副人畜无害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陈雪伸出的手落空,含笑的脸微微僵了一下。
她低下头,一脸柔弱的样子看起来让人觉得心疼。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上次我在小庭哥面前乱说话的事?”
“是。”
这样直白的回答根本不是她预料的。
她抬头看了裴伊月一眼。
然而,后者脸上的淡漠,似乎一点都没为她的回答而感到难堪。
之前在陈家,裴伊月也许还会因为她姓陈而隐忍。
可是现在她们所站的地方,已经不再是陈家。
她并不是那种懂的时时刻刻用虚伪来掩饰自己的人,更何况,她现在是真的讨厌她。
陈雪眼中的娇弱渐渐疏散,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
“裴伊月,你真不简单。”
“彼此彼此。”
对于她的转变,裴伊月一点都不惊讶。
她的冷漠不同于陈雪的笑脸,然而跟陈雪的冷笑相比,她毫无面色的表情似乎更加令人慑寒。
陈雪垂着眼睫,没了矫揉造作的神情。
这样的她比之前真实了许多。
“真可惜,原本我还想跟你好好相处的,不过现在看来,怕是不可能了。”
说完,她突然上前去拉裴伊月的手。
裴伊月眉心一蹙,下意识的将手一甩。
陈雪顺着她的力道朝后一跌。
手里的玻璃杯啪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陈雪手腕按在碎玻璃上,整个手背也被开水烫红了一片。
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一个人影嗖的从裴伊月身边跑了过去。
“小雪,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
陈雪手腕被碎掉的玻璃杯划破,血流在碎玻璃上,有点触目惊心。
郑文秀扶着陈雪,一脸惊慌。
陈雪咬着嘴角,眼泪瞬间流下。
“不怪小月嫂子,她不是故意推我的,她可能心情不好,妈,我没事。”
闻言,裴伊月狠狠拧了下眉。
正要说什么,身后,一只手突然勾在了她的腰上。
“怎么回事?”
裴伊月回头,看到白洛庭,心里冷笑一声。
这个女人,也太会装了。
郑文秀扶着陈雪站起,她瞪着裴伊月怒道:“你这个女人也太狠了,我们家小雪到底哪得罪你了,居然下这么狠的手,你还有没有人性?”
蓦地,白洛庭阴冷的眸子狠狠的朝着郑文秀瞪了过去。
郑文秀一个哆嗦,陈雪赶忙拉住她。
脸上的泪源源不断,虚伪的娇柔再次被她运用的淋漓尽致。
“妈,你就别怪小月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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