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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级盛婚:妻色撩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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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白洛庭仿佛被她的目光震慑住了。
  他没有再拦她,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过去。
  挺直的背脊透着孤傲,那毫不犹豫的步伐,仿佛这世上无人可以阻止。
  这样的她,让他觉得陌生,更让他觉得不可抵挡……
  “你别过来!”
  看她走来,张德祥突然吼道。
  裴伊月脚步不停,“放开她,这件事我不再追究。”
  张德祥冷笑,“你以为我傻吗?你会放我走?就算你放我走,你身后的男人会吗,他会在我走出这栋大楼的那一刻立马找人除掉我,片刻都不会多留。”
  没错,白洛庭不会留他,就像他阻止不了她走来一样,她也一样阻止不了他做任何事。
  裴伊月脚步越来越近,最后离张德祥几乎只有一步之遥。
  张德祥不断后退,甚至已经踩上了天台边缘,摇摇欲坠。
  看着她的脸,张德祥莫名的有些怕了。
  漆黑的眸透着摄人的光寒,毫无表情的一张脸,跟传说中的她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她嘴角一撩。
  倏然出现的表情邪魅而鬼厉,让人不禁寒战。
  “那你是想试试走不出去是什么滋味是吗?”
  裴伊月的声音很轻,加上天台呼啸的寒风,虽然张德祥站在她面前,但也是勉强听到她说什么。
  秦落睁开朦胧的泪眼,还没来得及消化她脸上的神情,下一秒,裴伊月突然拉住她的手臂,猛的朝身后甩去。
  电光火石之间,她一把抓住张德祥拿着匕首的手,张德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从楼上掉了下去。
  他随手一抓,只见原本站在那的两人同一瞬间消失在眼前……
  “啊——”
  “小月——”
  秦落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闪瞬间,就见白洛庭如一阵风似的蹿了过去。
  她转过身,就见落台边缘攀着一只细弱的手。
  “裴总!”
  白洛庭冲过去直接抓住那只手腕。
  “裴伊月,你他妈的给我抓紧!”
  白洛庭咬着牙,额上青筋直爆,喊出的话也顾不得是不是中听。
  贴着大楼的墙壁,裴伊月的另一只手被张德祥紧紧的抓着,一上一下的拉扯,裴伊月感觉自己快要被扯成两半了。
  她左手手臂昨晚受伤,始终使不上力,现在被这么一扯,她更是觉得自己的这条胳膊恐怕是要废在这了。
  “裴伊月,你给我抓紧了,你要是敢松手,我就拆了裴氏。”
  似乎感觉到她抓着屋檐的手越来越无力,白洛庭忍不住咬牙威胁。
  裴伊月痛苦的皱眉,“你,你这人……”
  “你给我闭嘴!”白洛庭又是一喝,“有那力气就给我爬上来。”
  下面,张德祥一脸惊恐,死死的抓着裴伊月的手,“我不想死,救我上去,快点救我上去。”
  六十三楼。
  掉下去必死无疑。
  甚至还会摔成屎。
  谁特么愿意从这掉下去?
  裴伊月闭上眼像是隐忍。
  张德祥不断的鬼叫,两腿乱蹬时更是加重拉扯她的手臂。
  裴伊月咬着牙。
  只要她心一横,一脚把他踹下去,白洛庭把她救上去根本是轻而易举。
  可是想想她爸。
  她进公司的目的是洗清她爸身上的罪名,张德祥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如果他死了,单凭一个张克全根本没办法完全解释这件事。
  所以,他不能死,最起码现在还不行。
  “裴总!”
  秦落带着哭呛趴在落台,伸出手跟白洛庭一起想要把她拉上来。
  裴伊月抬起头,动了动嘴角,“秦落你让开。”
  秦落哭着摇头,“不,不要,裴总,你不能有事,我一定要把你救上来。”
  裴伊月已经被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看她哭成那样,她也知道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她看向白洛庭,嘴角因身上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不想看着我摔死就拉紧我。”
  话落一瞬,就见她整个身子一转,拉着张德祥的手猛然一提……
  张德祥庞大的身躯就这样被她甩了上来,他两手攀住落台的边缘,仿佛得到一线生机。
  裴伊月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做到这一步,整个人甚至有种虚脱的迹象。
  她整个身子一沉,再也没有力气去攀住白洛庭抓着她的手。
  白洛庭在她另一只手垂下去时眼疾手快的抓住。
  一个用力,裴伊月被他提了上来……
  裴伊月趴在他的胸前,两人剧烈的喘息一致,但却一动不动,仿佛需要一个世纪的时间来平缓方才的恐惧。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裴伊月耳边响起,剧烈起伏的胸腔,更是让本就晕眩的她感到异常激烈。
  裴伊月伏在白洛庭的胸口,身子被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缠着。
  耳边,一道磨牙的阴鸷响起……
  “裴伊月,你下次在敢做这样的事,我一定……一定不放过你。”
  白洛庭从没试过这么害怕,害怕到整个人都颤抖,甚至连出口的话都怕会再度伤害到她。
  他抱着她坐起,轻抚着她苍白虚弱的脸,在她眉间重重一吻。
  “不许再离开我,永远都不可以。”
  “救我,快点救我上去。”
  落台边,张德祥的声音再次传来。
  秦落跌坐在地上,回过神看了他一眼,却不由的朝后退了一下。
  救他,他想得美。
  裴伊月无力的转过头,只是淡淡一瞥,根本没有理他的意思。
  “白洛庭,你会接骨吗?”
  虚弱的声音微微颤抖。
  白洛庭一怔,“什么?”
  裴伊月闭上眼,咬着嘴角,“我左边的胳膊脱臼了,帮我接回去。”
  大冷天里,裴伊月额上密集了一层细汗,白洛庭在她左边肩头捏了一下,就见她眉心一紧,紧闭的嘴角咬的泛白。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裴伊月闭着眼,点了下头。
  过分的疼痛让她连开口都难。
  白洛庭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按在她的肩骨的位子,咔吧一声。
  裴伊月忍不住闷哼,随后大口大口的喘着重气,整个人因舒缓而开始发抖。
  “还好吗?”白洛庭皱着眉,似乎在埋怨自己下手太重。
  裴伊月闭着唇点了点头,像是在自我调节,但却还是不肯开口。
  白洛庭小心翼翼的搭好她的手臂,而后抱着她站起。
  正准备走,几个警察急匆匆的跑了上来。
  看到白洛庭,警察急忙上前,“白二少,您还好吗?”
  白洛庭紧着眉心,没有回答。
  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还没回过神的秦落,“我带你们裴总去医院,刚才发生的事你如实说就行了,不用怕。”
  秦落手里的牛皮纸袋已经攥皱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放过手。
  听着白洛庭的话,她使劲点了点头,而后伸出一只手,指向仍是吊在落台边沿的张德祥。
  “他是坏人,他差点杀了裴总。”……
  ------题外话------
  羡慕小长假~

  ☆、102 你昨天去哪了

  
  裴伊月从一张熟悉的大床上醒来,一条手臂吊着,另一只手虽然没事,但也有少许的肌肉拉伤,动一下都是疼的。
  她费力的起身,发现身上的衣服不再是之前穿的那件,而是变成了一件白色毛绒衫。
  衣服很大,像是男装,松松垮垮的套在她的身上。
  从天台离开后她好像对所有的事都没了印象,难道是她消怠太久体力下降,连这么一点小小的承受不住了?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她记得出事的时候还是上午……
  走出房间,裴伊月脚步一顿。
  沙发前的茶几上摞满了纸张,一打一摞十分整齐。
  白洛庭微俯着身子身看着电脑,手上噼里啪啦的忙活着。
  听到开门声,他回头看了一眼。
  没有笑容的脸让裴伊月仿佛有种错觉。
  一个她很熟悉的人的错觉!
  白洛庭摘下脸上黑框平光镜,嘴角轻轻一勾,“醒了?”
  裴伊月回过神,点了下头,面无表情。
  “我的衣服呢?”
  “脏了,扔了。”
  裴伊月没说话,定定的看着他。
  两人对视半晌,白洛庭身子向后一靠,笑了笑,“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介意这些?”
  裴伊月漠然的移开视线,走去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着白洛庭面前那些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她动了动嘴角,“你就不怕我爸真的偷税漏税,你做这些是白做吗?”
  从白洛庭的角度看向她,一截纤细雪白的脖颈如同仙鹤般桀骜,温和的侧脸被零散的发丝遮挡,但却仍是可以看清那微微嘟起的唇和盈亮的眸。
  她就像一个多面体,时而娇媚、时而厉色、时而坚强、时而迷茫……
  每当他想要走近她时,都会被她新的一种情绪而阻挡在外。
  就像今天,到底是什么让她那般不顾生命,仅仅是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秘书。
  “小月,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
  这样严肃的口气好像白天在她的办公室就出现过,裴伊月有些好奇。
  “上次你录音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裴伊月眉梢一抖。
  录音?
  难道昨天的廖杰的事他知道了?
  她默默紧了一下摆在腿上的手,“嗯。”
  “其实那件事我处理过,只是结果不尽人意,所以就没跟你说。”
  他到底想说什么?
  裴伊月有些迷茫。
  “那些女人当中有一个叫何文慧的,被我送去了西街的一个娱乐城,听说这个女人从娱乐城出来之后疯了,他的父亲就是税务局局长何朝康。”
  意外来的太突然,裴伊月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昨天廖杰说这个女人是他表妹,今天白洛庭又说这个女人的父亲是税务局局长,那廖杰和税务局局长岂不是亲戚?
  见她不说话,白洛庭心里有点没底。
  “你在想什么?”
  裴伊月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何朝康是故意找裴氏的麻烦?”
  白洛庭没说话,但答案却是不言而喻。
  裴伊月眼一垂,嘟囔,“把她女儿糟蹋了的人是你,他为什么找我家的麻烦?”
  一听这话,白洛庭炸了。
  “我可没碰过她,虽然这件事是跟我有点关系,但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
  什么叫糟蹋人家女儿的人是他?这锅他可不背。
  裴伊月懒得跟他争。
  “这个人你见过。”白洛庭说。
  “谁?税务局局长?”裴伊月挑眉。
  “嗯,就是那天在餐厅跟被你开除的秘书在一起的人。”
  “原来是他。”裴伊月喃喃道。
  “你认识他?”
  裴伊月摇头,“不认识。”
  她虽然不认识,但却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
  廖杰为了他表妹故意来坑裴氏,顺便自己从中捞一笔。
  而何朝康更简单了,他是为了他女儿才对裴氏落井下石,或者说是跟廖杰联手一起在裴氏账目上动了手脚。
  难怪她不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账目有什么不对,有廖杰在那处处把关,她能看出什么才是见鬼了。
  半晌,裴伊月再次看向白洛庭,目光多出一抹疑惑。
  “这么说,整件事都是因为你才引起的,我爸只是无辜受到了连累,是这样吗?”
  白洛庭想了想,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
  他点头,“算是。”
  不知是眼花还是看错了,白洛庭似乎觉得她那毫无表情的脸上有种隐藏的笑意,浅浅淡淡的,迎着灯光是那样的微妙。
  羽睫微垂,浓密的睫毛遮挡住她眼底的情绪,“既然我爸是因为这件事才被连累,那么你帮他洗脱嫌疑也是应该的了?”
  听着这话,白洛庭再度怀疑她心怀不轨。
  他狐疑的眯起眼,“算是应该。”
  闻言,裴伊月嘴角的笑意放大,大到肉眼看的见,并且很明显的地步。
  垂下的眼睫挡住了眼底狡诈的光芒,她继续道:“既然是应该的,那么我就不用跟你道谢了,对不?”
  “……”
  白洛庭沉默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半晌,他看着她,有些严肃,“你想悔婚?”
  裴伊月眼角一提,嘴角勾勒出一抹无辜,“这怎么能叫悔婚呢,我答应你的求婚本来就是还你的两声谢谢,既然现在我不用谢了……诶你干嘛?”
  裴伊月的话没说完,白洛庭突然起身朝她扑了过去。
  裴伊月缩在沙发角落,一只手不能动,一只手没力气,此刻完全是任人宰割。
  白洛庭手撑着沙发,整个人凑的极近,脸上的笑意离近看,仿佛带着一丝狰狞。
  有型的唇动了动,顺便勾出一抹笑,“悔婚?你想都别想,就算那两次的谢谢不算数,那这次呢,我救了你,你就不想以身相许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那我胳膊还是被你拽断的呢!”
  看她不服气的扬起头,白洛庭笑了,“不是给你接回去了吗?”
  说到胳膊,白洛庭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吊着的手,“你昨天去哪了?”
  “……”裴伊月一愣。
  “傅里说你的手臂有伤,而且还是新伤,最近造成的,昨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还是好好的,你是怎么受伤的?”
  四目交涉,火光四溅,一场安静的对视总要有人先投向。
  这件事裴伊月警告过别人不许说,当然,她自己也不会说。
  白洛庭视线追随,她无处可躲。
  蓦地,手一抬,扯住他的衣领,仰头封口……
  堵住他的话先堵住他的嘴,裴伊月猜想这会是个好方法。
  唇齿相抵,白洛庭愣怔一瞬。
  难得的主动让他不舍得去破坏,胸口仿佛有一团火,一点一点的灼烧着他的心,逐渐的延伸到他的思想。
  对于裴伊月,白洛庭承认自己没有定力,在她的引诱下,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失去自己的立场。
  他选择落败,大手回敬的勾住她纤柔的脖颈,品尝着她口中的香甜,感受着她的娇羞与柔软。
  裴伊月原本只是想要小啄一下,却没想到泥足深陷。
  缠绵的吻让她脑子里混沌一片,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口舌交缠时她竟然在试图回应。
  旖旎中,她想要找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反常,可是想到的却全都是白天他救她时满脸的急切很紧张。
  交杂的喘息逐渐变的凝重,暧昧的气氛节节高升。
  白洛庭的手顺着她的手臂轻移,停滞腰间,顺着宽松的衣底探进。
  灼热的触感终于惊醒了沉迷中的裴伊月,她蓦地睁开眼,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迷离。
  想要推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扯到受伤的手臂,“唔……”
  白洛庭一惊,拧起眉,“笨蛋,谁让你动的?”
  骂谁笨蛋呢?
  动手动脚他还有理了?
  裴伊月又羞又恼,“你离我远点。”
  看着她红透了的脸,白洛庭缓下眉心。
  嘴角轻勾,大掌轻覆在她的脸上,“还悔不悔婚?”
  裴伊月头一偏,赌气道:“悔!”
  ……
  ------题外话------
  发点小糖,甜一甜~

  ☆、103 她骗了所有人

  
  天台上发生的事被白洛庭瞒了下来,整个公司除了秦落,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洛庭原本还不明白裴伊月为什么在那么多人中偏偏选中秦落,现在从这两天的清净来看,她的确值得信任。
  裴伊月无声无息的消失两天,没去公司也没回裴家,裴俊海在出事之后来过一次电话,那时白洛庭刚把裴伊月从医院带出来,人还睡着,所以是他接的电话。
  他只跟裴俊海说裴伊月受了一点轻伤,至于那些惊心动魄,他也没说的那么详细。
  第二天,白洛庭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说张德祥已经承认了所有的事,并且他们找到了廖杰。
  张德祥不仗义的把廖杰供了出来。
  廖杰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他却说了一件惊人的事……
  警局
  “是她,就是她,她骗了所有人,她是杀人犯。”
  经医生诊断,廖杰的一条手臂已经废了。
  手肘处磨骨粉碎,肩骨虽然只是错位,但因太过严重,就算接回去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灵敏。
  此刻的他跟裴伊月一样,吊着一只手,但不一样的是,前者一脸狰狞激动,后者却是平静淡漠。
  廖杰被人压坐在椅子上,眼睛却仍是凶神恶煞的瞪着被白洛庭护在身后的人。
  “裴伊月,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承认吧,别再装柔弱了。”
  裴伊月低眉顺目,平淡的目光毫无波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廖杰再次想要站起,却又被身后的警察给按了回去。
  “裴伊月,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我的手是被你掰断了,你还杀了人,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了吗,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以为你能瞒得住?还是说,你想杀了所有人灭口?”
  廖杰的话虽然无凭无据,但还是让一众人全都把视线落向到了裴伊月的身上。
  白洛庭蹙起眉,转身看着她。
  面对这么多探究的视线,裴伊月低下头,抬起右手轻搭在吊着的左手手臂上。
  “你昨天问我,我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白洛庭知道她的话是在对他说,他静静的听着。
  “前天晚上廖杰找人绑架了我,他说要替她表妹报仇,用同样的方式……”
  利用白洛庭,是裴伊月现在唯一的出路。
  虽然廖杰的话对她来说不足为惧,但她此刻并不是怕,而是烦。
  她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出手,但是有人可以。
  就比如……
  当裴伊月说出用同样的方式,白洛庭瞬间就明白这种所谓的“方式”指的是什么。
  一群警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白洛庭已经来到廖杰面前,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手臂像盘蛇一样缠住他的,手肘倏然用力,咔擦……
  “啊——”
  “白二少……”
  那些警察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洛庭已经收回了手,冷冷的看了一眼伏在桌面上惨叫的廖杰。
  “抱歉,继续吧!”白洛庭凉凉的说。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那些警察却傻了眼。
  看着廖杰疼的说不出来话,裴伊月低垂的眸底闪过一丝狡诈的笑。
  她抬起头,看向走来的白洛庭,“我的手是他用铁管打伤的,你现在算是帮我报仇吗?”
  白洛庭眼眸一缩,再次想要转身。
  掰断廖杰的手是为了惩罚他想对裴伊月做的那些事,但并不包括打伤她的手。
  在场的警察见状一惊,赶紧把他拦下。
  “二少,有什么话好好说,他不值得您动手,裴小姐,您继续说吧。”
  警察劝阻白洛庭的同时却惊恐的看了裴伊月一眼。
  这个女人,知道怎么利用人,而且利用的还是他们最没辙的白二爷。
  她,不简单!
  给这些警察一个面子,裴伊月没有继续刺激白洛庭。
  她看了一眼痛苦不堪的廖杰,“他污蔑我,我会起诉他;他绑架我,我也会起诉他;他用一些下流的手段来害裴氏,我会告到他这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
  “裴伊月,你这个暴戾恣睢的女人……”廖杰疼的满头是汗,咬着牙根,不死心的喃哝。
  淡漠的眼望过去,裴伊月毫无表情的脸看上去有些无辜,“你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不把那天绑架我的人叫来为你证明?你是怕他们说出事实,还是怕他们说出事实之后你会死得更惨?”
  “你……”
  廖杰颤抖着坐直了身子,“好,既然你想要证明,我成全你!”
  看着一脸淡定的裴伊月,白洛庭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有那么一刻,他竟然相信了廖杰的话。
  他走向裴伊月,轻握住她的手,用仅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
  裴伊月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在意的说:“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洛庭眉心一抖。
  她说的不是第一次,指的是他的怀疑吗?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怀疑她?
  ……
  找来青雷社的那些人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他们这样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进警察局,但是他们却来了,而且还是自愿来的。
  走进警局的那一刻,领头老大的视线就在不断搜寻,直到看到坐在一旁手臂受伤的裴伊月,稍稍愣了一下才移开视线。
  在这一个小时里,廖杰的手就任由他那么放着。
  手是白二爷掰断的,虽然这里是警察局,但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去给廖杰找医生。
  看到青雷社的人,疼的快要虚脱的廖杰突然站了起来,激动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你么你快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手是不是被她掰断的,她是不是杀了你们的一个兄弟?”
  这时候的警察已经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按理说,廖杰已经收押,他没必要说这样的谎话。
  可是指认裴伊月杀人……
  她可是被称之秀,整个北城谁不知道她是裴家温婉的大小姐?
  看看她那纤瘦的身材和一脸的娇弱,就算是一个男人站在那把手递过去,也不见得她能掰断,更别说是掰的粉碎。
  领头老大看了一眼激动的廖杰,又看了看坐在一旁垂着眼一言不发的裴伊月。
  “廖先生,你在说什么呢,绑架裴小姐是你让我们做的,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居然出卖我们,还叫警察来抓我们。”
  一个警察拿着口供本子,看了领头老大一眼,“你们的事暂时先放放,现在先说说你们绑架裴小姐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言,领头老大和一众小弟不由的看了裴伊月一眼。
  裴伊月眼眸轻提,淡淡道:“供出你们的人不是我,我说过不会跟你们计较,现在我只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只要说实话,我保证回答完你们就可以离开。”
  青雷社的人相互看了看,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们还是点了头。
  “裴小姐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们一定实话实说。”
  这次的事本来就是一个赌,赌赢了,她活,赌输了,她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裴伊月把赌注压在这些人身上,看来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廖先生说我杀了你们一个同伴,有这回事吗?”
  “没有。”
  回答的声音是异口同声的,很齐,齐到令人震惊。
  “你们胡说,她明明杀了一个人,我亲眼看到的。”廖杰大叫。
  领头老大看向廖杰,“廖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青雷社一共二十六的兄弟全都健在,不信的话我可以把他们全都叫来。”
  廖杰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激动的发抖,“胡说,你们胡说八道,你们这些人,有一半都被她打伤,警察,给他们验身,他们的身上都有伤,胸口,全都是胸口!”
  廖杰说的信誓旦旦,不得不让人怀疑。
  警察看了裴伊月一眼,“裴小姐……”
  裴伊月看了廖杰一眼,眼中隐晦的光芒一闪而逝。
  “就在这验吧!”
  ------题外话------
  胸口有什么?
  小月月会安全吗?

  ☆、104 她的厉害之处

  
  “就在这验吧!”
  说完,裴伊月转过身,把自己转向白洛庭。
  白洛庭伸手搂着她的肩,轻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坦然是那般无可挑剔,可是那个廖杰,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般坚持?
  不等警察说什么,青雷社的一帮人纷纷的开始脱衣服。
  赤裸健壮的上半身暴露在众人眼前,廖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摇头。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裴伊月头靠着白洛庭的胸口,感觉好像是在寻找依靠,可实际,殷红的唇早已肆意的扬起。
  听着廖杰的喃哝,她甚至连目光都变的狡黠。
  一个个赤裸的上半身,除了一些旧伤疤之外没有任何一点伤痕,甚至连淤青都没有……
  那天带头老大请求裴伊月收他们做手下,有些人还心怀不满,毕竟她亲手杀了他们一个兄弟。
  可是当他们回去治伤时,发现自己除了错位的肋骨,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的时候,他们终于明白老大为什么要对她提出那样的请求了。
  她的厉害之处不在于她多能打,而在于她的手下留情和心机。
  她的手法是他们从没见过的。
  她能轻易的打断他们的肋骨,但只要她下手再重一分,肋骨就会穿透心脏,他们这些人必死无疑。
  她没有杀他们,她杀的唯一一个还是因为他先出的手。
  她伤了所有人,但却不留话柄。
  这个世上能做到这样的,除了她,他们还没见过任何人有这样的能力。
  看到这样的场景,警察明显对廖杰不耐烦了。
  “廖杰,你现在还想说什么?”
  廖杰惊恐的摇头,看着裴伊月,“不对,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好,就算他们身上没有伤,那我呢,我的手是被她掰断的,你们都看见了。”
  这回,开口的不再是领头老大,而是青雷社里最胆小的一个小弟。
  他低着头,怯懦的声音不高,“我们没看见,我们只看见你威胁裴小姐让她转让股份,她不给你就打伤她的手。”
  裴伊月的手吊着,第一眼他们想到的就是被铁棍打的。
  既然他们死去的兄弟已经被除名,那么这个责任自然要有人来背。
  “不,你们被她收买了,你们一定被她收买了。”廖杰一个劲的叫嚷,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她明明是个两面三刀的人,为什么所有人都信她?”
  “把他带走。”警官不耐烦的开口。
  廖杰被押走,却仍是不死心的叫嚷,“裴伊月是骗子,她骗了所有人,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没有相信我的话……”
  喊声还在继续,但却远的听不清了。
  裴伊月抬起头,看着白洛庭,“能走了吗?”
  “嗯。”
  不管事实如何,白洛庭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即便是她骗了整个世界,他还是不愿看到她失望的目光,就像刚才,她知道他怀疑她时一样。
  ——
  安静的仓库里,啪嗒一声,蒙小妖嘴里的泡泡糖打了个响。
  “有人没有,出来个活的!”
  嚣张的叫声回荡,没过一会,仓库的后门开了。
  几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包括青雷社的领头老大。
  看着一头怪异颜色的蒙小妖,领头老大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你找谁?”
  蒙小妖嚼着泡泡糖,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下巴一扬,“你们就是青雷社的?哪个是老大?”
  “我就是。”
  啪嗒一声,蒙小妖吹出的一个泡泡破掉了。
  她把肩头的一个黑色背包朝他一丢,“拿去,给你那个死了的兄弟做安家费。”
  闻言,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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