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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级盛婚:妻色撩人-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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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濮阳凯身后走进来的人是白洛言,他在人群中寻视了一圈,看到白洛庭和裴伊月之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池怜惜的惊讶并没有引起濮阳凯的共鸣,他同样在人群中找寻某人的影子,知道看见那站在一堆玫瑰花瓣上的人完好无损,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怎么会在这?”安希颜怒吼一声。
  安希颜的话刚好也是南亚王想问的,他也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
  此刻的南亚王一脸惊恐,甚至没有发现他的新娘正激动的发抖。
  “请问你是什么人?”典礼马上就结束了,霍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南亚人,也不是他们请来的客人。
  “他是华夏男爵,濮阳凯。”白洛庭亲口介绍,没人会做出质疑,但是他说了些什么?
  安希颜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洛庭,“你在说什么?华夏男爵?”
  安希颜眼中的恨不加以任何掩饰,濮阳凯男爵的身份是华夏王亲自撤除的,现在他居然说他是华夏男爵?
  裴伊月拉住他的手,小声说:“是我让他来的。”
  “你……”安希颜差点咬碎了牙根。
  这个濮阳凯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华夏对他的惩戒本就不让他满意,现在他们居然把他放出来了,还说他是华夏男爵!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安希颜磨牙嚯嚯的问。
  “我知道,哥,你安静点,等着看戏吧。”
  裴伊月话刚说完,池怜惜手一松,戒指从她的手里滚落。
  “阿凯哥,真的是你。”
  她从台上跑了下去,直奔濮阳凯。
  帕托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戒指,眼眸忍不住的颤抖。
  看着穿着婚纱的池怜惜,濮阳凯的目光比以往还要冰冷,那双恨意满满的眸子仿佛能将她吞噬。
  “池怜惜,恭喜你啊。”
  池怜惜使劲的摇着头,近乎疯狂,“不,不是这样的,阿凯哥,我都是为了救你,现在你出来了,我们离开这吧,我不跟他结婚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他结婚。”
  濮阳凯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看向站在台上一脸惊愕的帕托。
  帕托慢慢捏紧了拿着戒指的手,“小惜,你在说什么?你给我回来。”
  在场这么多人,他是南亚的王,如果今天婚礼失败,他的面子要往哪放?
  见池怜惜始终站在濮阳凯面前,帕托大步走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平日里温柔的目光变成了狠厉,“池怜惜,你耍我吗?今天这场婚礼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池怜惜手一甩,随手扯掉头纱丢在地上,“帕托,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我之所以接近你只是为了把阿凯哥从华夏救出来,我从没想过嫁给你,我只是在利用你,对不起。”
  “对不起?”帕托脸色逐渐变得狰狞。
  啪!
  他一个巴掌甩过去,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
  池怜惜连回神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他掀到在地,半边脸上顿时浮起了一层红肿。
  “我告诉你池怜惜,这世上没人可以利用我,包括你在内,你说不嫁是吗,好,留下你的一只手,我就放你走。”
  南亚人是残暴的,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南亚王,在这样的场合让他丢脸,就算他在喜欢这个女人也无法容忍!
  池怜惜被这一巴掌打的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她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或者说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伸手抓住濮阳凯的裤脚,“阿凯哥……”
  “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连他都这么说了,帕托再次看向池怜惜,他蹲在她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别挑战我的耐性,更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在我面前为所欲为,这世上没人敢利用我,池怜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跟我结婚,还是留下一只手,你自己选。”

  ☆、【183】 婚礼还是葬礼

  好好的一场婚礼闹成现在这样,而罪魁祸首却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这效果简直就跟裴伊月预料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她没想到帕托这么狠,还以为他是真的爱池怜惜呢,居然要她留下一只手。
  事情突然转变,安希颜也不闹了,眼前的场面虽然乱了点,但是关他毛事啊,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全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狗咬狗似乎也不错。
  帕托还在等着池怜惜的回答,而池怜惜也不是轻易服软的人,她放下捂着脸的手,看向帕托,“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不爱你,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阿凯哥,我只是在利用你。”
  帕托咬着牙,额上青筋直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的成全你。”
  他站起身,“来人,拿刀。”
  南亚王的吩咐没人敢不听,虽然谁都没想过要在他的婚礼上见血,但这是他自己的的决定,新娘也是他的,没人敢阻拦他,也没人会去阻拦他。
  一个士兵拿着刀走过来,铮亮的砍刀,看起来有半截手臂那么长。
  池怜惜再强硬也会怕,她向后缩了一下身子,被打的半边脸慢慢肿了起来,精美的妆容早已凌乱不堪。
  “阿凯哥,救我。”
  濮阳凯低眸睨了她一眼,冷冷的说:“自己做错的事,自己解决,我帮不了你。”
  她绑架裴伊月那件事濮阳凯始终记在心里,他知道他们找了很久才找到她,其间发生的事他即便不问也知道裴伊月经历的心酸。
  以前对她的训练是张弛有度,他从没让她如此筋疲力尽过,只要一想到录像里裴伊月最后体力不支晕倒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把池怜惜千刀万剐。
  突然,站在那看热闹的裴伊月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南亚王,你砍归砍,可别把人弄死了。”
  帕托看了裴伊月一眼,目光并不和善,“她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濮阳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还不都是拜她所赐,帕托其实恨的人应该是她,但是他却动不了她。
  虽然这里是南亚,华夏的人鞭长莫及,可就算是霍崀也不会让他动这个手。
  裴伊月抱着胳膊笑了一下,“就算我想让她死,也不需要你来动手,别忘了当初我们说好的,只要她嫁给你,我和她只见的事我就不追究,但现在她不嫁了,这人,就是我的,你要砍就快一点,你要是磨磨唧唧的,我可没这耐心在这看你表演。”
  帕托本来就生气,被裴伊月这么一刺激,更是火大。
  他蓦地一把拿过士兵手里的刀,“小惜,要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能保住你,你确定要跟我抗衡?”
  保住?
  池怜惜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你跟池天南,没区别。”
  都是随手就打,随口就骂,有什么分别?
  她好不容易弄死了池天南,怎么会再把自己送进另一个虎口。
  她看向裴伊月,一身素净的婚纱衬托的却是那张满含恨意的脸,她现在终于知道她说的那份大礼是什么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故意安排的,她从来都没想过放过她,她提出让她跟帕托结婚,只不过是个圈套,为的,就是让帕托跟她反目。
  她要让她掉进无底的深渊,让她永无翻身之日,现在她明白濮阳凯为什么会说她是利刃,而她永远都比不过她!
  池怜惜坚定的目光像是在告诉裴伊月她对濮阳凯的忠贞不渝,她开口,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嫁。”
  手起刀落的那一瞬,濮阳凯像是怕被污了眼睛,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从来都不在乎人的性命,更何况是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裴伊月缩了缩眸子,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池怜惜的哀嚎声随着伴着鲜血的喷溅,将这浪漫的婚礼现场晕染出了另一番风味。
  帕托拿着滴血的刀,那双眼再次看向池怜惜的时候再也没有爱恋和同情。
  白洛庭冷笑一声。
  裴伊月看向他问:“你笑什么?”
  “薄弱的感情,一瞬间就能崩塌,这样的人也敢说爱。”这话是嘲讽,是鄙夷,是无尽的嫌弃和厌恶,池怜惜固然可恨,但是他也佩服她对濮阳凯的感情,但是这个帕托,真心让他感到恶心。
  “卧槽,婚礼现场砍了自己的新娘,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南亚风情就是不一样啊,真他妈的牲口。”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场面,安希颜真的很难忍住不唾弃一口,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来参加婚礼还是来参加葬礼的。

  ☆、【184】 你们是一伙的

  裴伊月走出来,睨了一眼断了一只手的池怜惜,毫无怜悯的表情看上去既冷酷又无情。
  “南亚王,气你也出了,现在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帕托手一松,咣当一声,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
  他看向裴伊月,目光隐隐颤抖,“伯爵夫人可真厉害。”
  闻言,裴伊月笑了笑,“谢谢夸奖。”
  帕托是生气,他气池怜惜出尔反尔让他当众没了面子,但是他更气裴伊月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之前他没有看出来,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打算好了这一切,她从没想过放过池怜惜,所有的事都是幌子,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看着裴伊月笑意潋潋,帕托咬着牙点了点头,“好,既然伯爵夫人开口了,那么人你带走吧,我不会再跟你争。”
  裴伊月视线淡淡一撇,看向白洛言,白洛言这次是带了人来的,他出马,一切都是万全。
  白洛言招了下手,两个穿着便装的人走了过来,架着池怜惜的两条胳膊,将那虚脱的快要死掉的人拖了出去。
  她想让濮阳凯救她,可是断了手的疼痛让她承受不了,她开口,却叫不出声,直到她被带走,濮阳凯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的视线落在裴伊月的身上,看着那张熟悉漠然的的脸,他心里酸酸的,“你的伤怎么样了?”
  裴伊月转会视线看了他一眼,“死不了,继续吧。”
  继续?
  帕托惊恐的看向裴伊月。
  继续什么,她不是只为了池怜惜来的吗?
  帕托不敢跟濮阳凯对视,他害怕,心里惶惶不安。
  然而,他越是害怕什么,这件事就越是会发生,濮阳凯不舍的移开视线,他看向帕托,“好久不见,帕托先生。”
  一句问候,承载了太多帕托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而这些事实也是他拼命想要掩盖的。
  一直以来池怜惜帮她出谋划策,他做成了许多他以往只敢想而不敢做的事,他以为她是他的福星,没想到原来她是灾星,而且是专门来毁他的。
  霍崀微微蹙起眉,“男爵先生,你们认识?”
  濮阳凯看着帕托,“帕托先生该不会是忘了我吧?”
  帕托躲避着他的视线,隐隐握拳,“我不认识你。”
  “是吗?可是我认识你,而且还记得五年前,是你主动来找的我。”
  蓦地,帕托眼一怔,瞳孔瞬间放大,他咬着牙,看了濮阳凯一眼,随后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裴伊月,“你们,原来是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很惊讶吗?
  裴伊月以为她自己爆出身份的那天他就已经想到了,居然现在才发现?
  她好笑的说:“南亚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说清楚一点,什么一伙的,这样会让大家误以为我们是坏人的。”
  裴伊月提议放濮阳凯出来是冒着风险的,所以一定要物尽其用。
  她的目的的确是为了池怜惜,但是她也承诺过落落村的人,她要改变南亚的现状。
  见裴伊月明知故问,帕托气恼之下说:“你是杀手,前任南亚王就是死在你的手里,而他,就是指使你的人。”
  噗呲一声,裴伊月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
  真好,她等的就是他自己挖坑自己跳。
  帕托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群人的质疑。
  华夏的伯爵夫人,未来的华夏王妃,何等高贵的身份,他居然说她是杀手,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猜不过二十几岁,推算五年前,她也许还没成年,怎么杀人?
  霍崀一直都对前任南亚王的死因有所怀疑,听到帕托这么说,他首先怀疑的不是裴伊月和濮阳凯,而是帕托。
  他从台上走来,蹙近眉心看着他,“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南亚王是怎么死的吗,现在说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这背后是谁指使的?”
  “我……”面对着霍崀的怒视,帕托心里一阵恐慌。
  他蓦地伸手,只想濮阳凯,“是他们害我的,他们合起来害我的。”
  这话越说越接近现实,但同时他也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濮阳凯这次来的任务,白洛庭已经在这之前早就跟他交代好了,他们两人虽然不合,但却有同一个目的,那就是不把裴伊月拉进这趟浑水里。
  濮阳凯在大牢里带了这么久,但却没有抹去身上的那股冷肃,他最喜欢的就是敌人自乱阵脚,尤其是像帕托现在这个样子。
  “帕托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好像是你主动联系我,让我帮你想办法除掉南亚王。”
  闻言,现场一阵哄乱。
  唏嘘声由小至大,声声讨论的都是这件事的真实性,实际上他们一听到濮阳凯的话大部分人的心里都已经相信了,毕竟这话是帕托自己先说出来的,如果不是真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现场的哄乱是早已预料的,濮阳凯继续道:“当年我的确是帮你出了主意,但南亚王最终死在了谁的手上你我心里都清楚,我是找了杀手来引起动乱,但是她的子弹并没有打中任何人,开枪打死南亚王的人是你,帕托先生,我说的有错吗?”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她,是她杀的。”
  裴伊月看着指向自己的手。笑了一下,“南亚王,你说人是我杀的,证据呢?”
  “证据?我就是证据,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杀手黛,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裴伊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黛?那是谁?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说着,裴伊月转头看向安希颜,“哥,你听说过吗?”
  她是谁?
  她可是月华夫人的女儿,S国的公主,大庭广众之下说她是杀手,简直是疯了。
  安希颜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哪里会听说这样的事,奇奇怪怪的。”
  这种时候他当然是帮自己的妹妹了,他虽然心里埋怨这个死丫头又多管闲事,但这个帕托的确不是个做王的料,看在阿都娜的份上,他也会帮落落村的那些人换了他这个南亚王。
  见她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帕托简直不敢相信,“你,之前明明是你自己承认的,你现在居然……”
  “我承认什么了?你该不会是想说我自己承认自己是杀手,因为你求助于华夏男爵,所以我出面帮你解决了前任南亚王?真好笑,先不说我不可能是杀手,就说我在跟濮阳烨结婚之前都没有去过华夏,我又怎么会跟华夏男爵联手做出这种事?”
  谎话说的这么顺口,就连濮阳凯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他怎么记得,他没教过她说谎啊。
  转念一想,好吧,一定是跟蒙小妖学的。
  其实裴伊月只要承认了这件事更加利于解决,但是她之前答应过白洛庭不暴露身份。
  二对一,稳胜,而且帕托的话实在是太多漏洞。
  “帕托先生说的话虽然荒唐,但是有一句还是对的,那就是当年假装袭击前任南亚王的人是国际杀手‘黛’,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更能证明这件事南亚王的死并不是她做的,南亚是世界上枪械流动最频繁的国家,而且一直以来你们使用的子弹都是特制的,巧的是,五年前黛的子弹也是特制的,她有一把独有的枪,配的是独有的子弹,这个世上独一无二,她的手段我相信在场的人有一半人都会知道,她想杀人从来都不掩藏,更不会为了某个人也去换了她的武器。”
  这个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他了解裴伊月这样的一面了,濮阳凯说着这些的同时,像是重新回忆了一遍过去,以前想到这些他会觉得黛是他的骄傲,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心酸。
  他没办法再拥有她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完成她想做的事,就算是给她最后的补偿吧。
  ------题外话------
  中秋快乐~小爷要去过节了,今天只有一章,么么啾,明天尽量早点发(づ ̄3 ̄)づ╭?~

  ☆、【185】 上演饿狼传说

  前任南亚王死后的一切都是霍崀处理的,他当然知道他死于哪种枪弹之下,以前他对帕托虽然说不上怀疑,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掂量,现在濮阳凯说出这一切,他除了愤恨,更多的却是后悔。
  他居然簇拥着一个凶手当了五年的王,简直是愚蠢至极!
  “帕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他还能说什么?
  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看向裴伊月,“是你,全都是你,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伊月轻轻扬起嘴角,“我做什么了?揭露了真相?要知道这世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你既然当了南亚的王,为什么不好好做呢,民不聊生,要你何用?”
  好一个大义凛然,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帕托不甘心,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在狡辩什么,他瞪着裴伊月,蓦地身子一抵,突然捡起脚边的刀。
  看着帕托拿着刀朝她劈了过来,裴伊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甚至还勾起了一丝嘴角。
  脚步声四处而来,看到这一幕,不管是白洛庭还是安希颜、白洛言还是濮阳凯,他们都是紧张的。
  裴伊月的身手他们全都不担心,但是今天她不会有任何动作,帕托不是想杀了她,而是想逼她动手,这一点他们能看出来,裴伊月自然也看得出来,所以她不会躲。
  砰地一声枪响,帕托脚步一顿,瞳孔猛地放大。
  裴伊月笑了一下说:“看吧,霍崀统帅就比你爱国,也比你看的透彻。”
  霍崀放下手中的枪,看着帕托慢慢倒下,“来人,把南亚王待下去,时候接受审理。”
  霍崀蹙起眉,看向裴伊月,她的身份有关华夏和S国,他出手打伤帕托自然是不想给南亚招惹麻烦,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对裴伊月一点都不怀疑。
  一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淡定的去面对一个拿着刀要砍她的男人,她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吗?
  帕托说的话在这一刻他似乎有点信了,但是他也相信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关系,若要追究,也只能从源头开始。
  一场婚礼,到最后变得零零散散,结果虽然跟裴伊月预料的不太一样,但过程差不多。
  她转身,没有走向白洛庭,而是朝着白洛言走了过去,“白大哥,你回来了?”
  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欢迎,但是白洛言却觉得自己有愧于她这样的笑脸,他轻轻点了点头,“抱歉小月。”
  “没事,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那个,你叫人把她给带哪去了,可以交给我了。”
  身后,一只手横在了裴伊月的腰上,白洛庭看着白洛言,“辛苦大哥了,你先回酒店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
  南亚王的事情告一段落,虽然这件事跟濮阳凯有关,但是他也说了,他只是帮忙筹划,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濮阳凯的心思一般人难以捉摸,当初帕托找到他,他并没有打算帮这个忙,可是后来一想,蚊子再小也是肉,所以他才想了这个办法,既帮了忙,有不用自己出手。
  好在他当时有所防备,不然今天也帮不上裴伊月这个忙。
  车里,裴伊月看向开车的白洛庭问:“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
  “去看池怜惜。”
  闻言,裴伊月稍稍愣了一下,“你把她弄到哪去了,你该不会是把她弄死了吧?”
  白洛庭模棱两可的说:“应该还没死。”
  “应该?”
  白洛庭看了她一眼,“现在可能还活着,但是一会就不好说了。”
  他这么神秘兮兮的,裴伊月也没有多问。
  车开了一路,最后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空地,一个生了锈的铁笼,里面一直灰色的野狼。
  野狼嗷呜一声,像是饿久了想要寻觅食物,灰色的皮毛有些粗糙,野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
  裴伊月嘴角抽搐了两下,“呵呵,这东西好像不适合当宠物吧,还不如甄千暖的老虎呢,这玩应儿会吃人吧。”
  “嗯。”白洛庭应了一声,“会吃人。”
  裴伊月再次看向铁笼,“这荒郊野外的你整一头狼关在这,到底想干嘛?”
  这会儿裴伊月的好奇心已经起来了,因为她实在看不懂他的用意。
  白洛庭没让裴伊月下车,两人坐在车里看着铁笼里饿了两天的狼,他说:“再等一会。”
  过了一会,一阵尘土飞扬,一辆白色面包车开了过来。
  两个人从车里下来,来到白洛庭的车旁站定,白洛庭要下车窗问:“人还活着吗?”
  “活着。”
  白洛庭点了点头,“把人带出来。”
  那人回头招了下手,另外两个人架着胳膊就把池怜惜从车里带了下来。
  被砍掉的手已经简单的处理过,白色的婚纱满是斑驳的血迹,少了一只手的地方缠着一层厚重的纱布,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被拽下车,不挣扎也不求生。
  裴伊月看了看要死不活的池怜惜,有看了看关着野狼的笼子,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把她给我扔笼子里去。”
  裴伊月刚想到点苗头,就听白洛庭这么说了一句,她微微一怔,有些愕然,“这么狠?”
  白洛庭转头看她,“这也算狠?她送你一百个男人,我只送了她一头狼,跟她相比,我很仁慈不是吗?”
  裴伊月抿起嘴角笑了一下,“嗯,的确很仁慈。”
  池怜惜本已经放弃抵抗了,可是一听白洛庭的话,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所谓的笼子,那只狼瘦的皮包骨,一双绿色的眼睛像是随时能将人活活吞下去一样。
  她以为她没了一只手已经是惩罚了,她也不觉得裴伊月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顶多就是杀了她,可是她忘了,上次她抓了裴伊月,最生气的不是她本人,而是濮阳烨。
  池怜惜惊恐的摇头,由最初的挣扎变成挣扯,“放开我,我不要,你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想杀我就直接杀了我好了。”
  这种垂死挣扎的场面白洛庭见的太多了,白洛庭看了她一眼说:“当初你给了小月一次机会,现在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把狼杀了活着出来,我也放你一条生路。”
  裴伊月本以为自己就够小心眼的了,没想到这个男人比她还要斤斤计较,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铁笼子?
  这狼一看就是饿了好几天了,别说是池怜惜,就算是她进去都未必能弄死他,他这不是明摆着想要她命吗!
  裴伊月没做声,既然白洛庭想要帮她报仇,她当然不会有意见。
  白洛庭下巴轻轻一扬,把她给我扔进去。
  “不,我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池怜惜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华夏的特种兵,眼看着她被丢进狼窝,裴伊月笑了一下说:“你可真狠。”
  白洛庭挑了一下眉梢看着她,“有吗?我这才准备了一只狼,跟你准备的一百个壮汉相比,我好像还算仁慈了。”
  裴伊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可这是野狼,而且看样子好像还饿了好几天,那一百个人可能会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手下留情,可这畜生不会。”
  白洛庭笑了一下,手一伸,勾过她的脖子,凑近她那张脸,“这么说你还想过要放了她?”
  “当然……”
  嗷呜~
  “啊!”
  一声狼嚎,池怜惜尖叫声不绝于耳。
  裴伊月看过去,妈呀,还真是饿狼传说,池怜惜的一条胳膊被野狼咬住使劲的甩,池怜惜手抓着铁笼又哭又叫,可是狼知道什么,根本不理会,它撕扯着她身上的婚纱,血从婚纱下面一点点的晕出,铁笼内一人一狼拼命的追赶撕咬。
  裴伊月打开车门,从车里走出去,脚步在离铁笼两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那演戏的眼神不带一丁点怜悯,就如池怜惜当初看她一个一个的杀死那一百个男人一样,不过现在在她眼前的不是池怜惜在杀狼,而是狼在杀她。
  泛白的手骨,皮肉全都脱落,肩膀上都是被狼咬过的口子。
  裴伊月不得不佩服白洛庭,这男人,手段真的不是一般的毒。
  “裴伊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野狼干枯的大爪子在她袒露的后背上一抓,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疼的池怜惜痛苦的尖叫。
  裴伊月脚步一提,身后,白洛庭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别过去,危险。”
  裴伊月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她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她没那么笨。
  铁笼前,裴伊月停下脚步,但饿了几天野狼可不会等她慢悠悠的走过来给她们聊天的时间,池怜惜已经无力再跑了,她脚下的鞋早就不知道哪去了,一条腿被野狼啃咬着,她一边发抖一边抽搐,但却怎么都死不掉。
  看到裴伊月走来,她用那只露出白骨的手伸向她,“求你了,求你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看着那鲜血淋漓的手,裴伊月淡淡的抬起眼眸,“怎么会呢,跟当初你给我的一百个人相比,这才一只狼而已,看你现在还能说出话来,就知道你一定还能忍受。”
  “求你放过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的腿已经被狼啃的破烂不堪,像是一堆腐肉,野狼按着她的叫撕咬,似乎都能听到那皮肉扯下来的声音。
  白洛庭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弄一只狼在这,为的就是让她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的吃掉,不要说他心狠,因为这个世上他唯一的底线就是裴伊月,触碰了她,那么就引爆了他身上的雷,这样的惩罚,已经算是最小的了。
  蓦地,池怜惜一把抓住裴伊月的衣角,哭喊过后,眼睛早已通红,沙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恨意,“裴伊月,放我出去!”
  白洛庭手起刀落,裴伊月的衣角被切断,池怜惜被野狼拖着腿叼了回去,两个枯瘦的爪子像是在按着野兽的尸体一样享受的啃食。
  池怜惜苍白的眼底渐渐地失去光彩,她没有死,而是麻木了,她浑身上下的伤口只有疼,没有更疼。
  她眼睁睁的看着裴伊月,裴伊月也站在铁笼外面看着她,直到她逐渐失去意识,全身上下被啃食的破烂不烂,就连那张脸都被野狼一爪子给抓花。
  白洛庭轻轻拉住她的手,“走吧。”
  “她死了吗?”裴伊月视线不敛,神色有些暗淡。
  白洛庭看了一眼铁笼,“应该死了,就算没死,等狼吃饱了她也活不了。”
  许久,裴伊月淡淡叹了口气,“我们要回去了吗?”
  这次白洛庭没有说话,而是看了她一眼。
  裴伊月收回视线,看向他,“走吧,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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