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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2-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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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股又疼又麻,他粗粝的手指顺着缝隙往下滑进去。
    卢茵脑中警铃大作,清醒不少,往他下唇狠狠咬一口。
    陆强粗喘着停住,终于分开来。
    卢茵嘴唇红艳,绞紧眉:“陆强,你真讨厌。”
    他手还待在里面儿,用唇胡乱蹭她耳后和脖颈,声音暗哑:“这么多人。上楼疼疼你?”
    卢茵心一跳,缩肩推他:“你只想着这个。”
    他理所当然:“没错儿,天天想着出来怎么睡媳妇。”
    卢茵脸颊通红,腰快被他掐断了,向后仰靠身体。陆强微垂头,隔着衣服咬住她胸前。
    卢茵低叫:“人都在外面呢,你注意点儿行不行?”
    陆强未动,她咬咬唇,细声:“…等晚上。”
    他鼻子凑近,又深深嗅了嗅,松缓力道,本身也没打算干什么。
    拉着她手往□□揉了两把。终于分开些距离。
    陆强懒懒问:“你后腰上是什么?”刚才距离远,他没看清。
    卢茵扭着身,不给他看。
    她越是别扭,他越好奇。
    陆强眸光暗沉,反手勾住她的腰,稍使巧劲儿,弓起膝盖,把卢茵小腹按在大腿上。
    卢茵惊呼,他一把扯开她裤子。她臀上还留着凌乱淡红的手印。
    陆强目光移了移,落在她腰臀相接的位置,那个纹身完全袒露在他视野里。
    他呼吸微滞,那一刻,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
    片刻,俩人一前一后出去,卢茵脸上红晕未退,还有些不自然。
    她埋头吃东西,陆强聊天,两人再没过多交流。
    一顿饭到下午两点才散席,收拾妥当后,看护随儿子回家住几天,钱媛青带着小宝贝睡午觉。
    天气很好,带了丝丝凉风。
    陆强什么都没拿,他们索性换好衣服,去外面采购一些回来。
    卢茵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切的感觉到,他们分开一年之久,时差六小时,隔着八千多公里的距离。这一次,陆强是真的过来了。
    她不争气的想流泪,抬起头,睁大眼,天空瓦蓝澄净,满目明亮。她又忽然笑出声。
    陆强看她:“笑什么?”
    卢茵拉起他的手,贴在唇边轻轻啄了下,没有说话,看着他,眼睛都笑弯了。
    陆强手背灼烫,喉咙发紧,他能看见她眼底隐忍的水汽。
    前方红灯,神色各异的欧洲人在路口驻足,小镇上建筑古老,街道狭窄,马路是起伏不平的上坡路。陆强牵过她的腰,站在红绿灯下,毫无征兆的垂头吻下去。
    卢茵有一瞬错愕,本能想推开,耳边混杂的都是异国语言,蓦然回到当下。她手上一紧,便就顺从的闭上眼。
    他的吻温柔怜惜,单单触碰她的嘴唇,大掌捧着她脸颊,吻的忘情。
    卢茵唇角上翘,勾着勾着,眼尾终究滑落一滴泪。
    绿灯亮,人群穿梭。
    好一会儿,陆强放开她。他瞟了眼四周,勾勾额头:“当着老外的面儿就美了?”
    “嗯?”她吸鼻子。
    “这不你心愿吗。”
    “…”
    在外走走停停,花了一下午时间,卢茵把平常生活轨迹带他走了一遍。
    买完东西,到家傍晚六点,吃过饭,直到要睡时,钱媛青才肯把孩子交给他们。
    陆强洗完澡,仅穿了条平角裤就出来。
    她侧躺在大床上,胳膊垫在脸颊下,垂着眼,温柔的看着臂弯下的小婴儿。
    陆强把毛巾扔旁边,在另一侧半躺下来。
    卢茵虚音儿:“轻一点儿。”小宝贝已经睡着。
    陆强半趴着,才有时间仔细打量他的小公主。她睫毛纤长卷翘,鼻头圆滚,小小的粉舌含在嘴唇间,口水莹莹润润。
    真不可思议,这么粉嘟嘟的小东西是他造出来的,她会呼吸,会动,会眨眼睛,会对着他大笑,将来长大了,还会甜甜的叫他爸爸。这感觉相当奇妙。
    陆强胸膛里的气流翻涌着,争先恐后往上冲,他忍不住俯身亲了又亲,摊开大掌放她脸旁比了比:“这么小。”
    卢茵好笑,“刚出生时候还小呢,皮肤都皱皱巴巴的,才五斤多一点儿。”
    他手指细微的缩了缩:“好生吗?”
    卢茵一顿:“她不足月,有些早产。”
    陆强握住拳,腮线紧绷,“害怕了?”
    她轻描淡写,“有什么好怕的,妈在身边儿,我还能走呢,叫了辆车就去医院了。”
    陆强好一会儿没说话,把婴儿小手贴在唇边轻轻的蹭。卧室里静极了,只有床头闹钟有规律的跳动着。
    “当时是不是恨我?”
    卢茵笑笑,一脸轻松:“是啊,是啊,杀了你的心都有。”
    陆强说:“不会了。”
    “什么不会了?”
    他隔空抚摸她后脖颈,“等生下一个的时候,我哪儿也不去,就待你身边儿,好好伺候你。”
    听这话,卢茵挤了下鼻头:“我才不要生,疼死了。要生你自己生。”
    陆强想了想,认真道:“但凡我有那套设备,生十个八个都不让你遭罪。”
    卢茵噗嗤笑出声,赶紧捂住嘴,陆强却一本正经:“你得给老子添个带把的。”
    她哼了哼,小声嘀咕:“还说不是重男轻女!”
    陆强说:“不是。”
    “骗人。”
    他抬起眼,拇指滑过她脸颊,在耳垂上揉了揉:“闺女是留着宠的,生个小子,将来要代我撑起这个家。”
    卢茵一愣,鼻腔倏地酸胀:“只会哄我。”

    第59章 番外二

    迎来新生命,四年以后。他们早已返回漳州居住。
    那年陆强只拿到三个月的探亲签证,他有案底,移民是个棘手事。
    意大利很快进入秋季,这里受地中海气候影响,空气湿润,阳光明媚,满地落叶把小镇装扮的金灿灿。
    陆强没事做,每天接送卢茵上下班,从裁缝铺出来后,在小教堂的广场边坐一会儿,有时喂喂鸽子,有时依偎闲聊,也有时候,凹眼睛高鼻梁的游客递来相机,叽叽咕咕说一通,陆强听不懂,也不问,面无表情的接过来,对准他们敷衍的按几下快门。
    日子闲散舒适,更多时间,都在家陪伴他的小公主,陆强见证了她翻身、爬步和扶床站立的整个过程,这种感受相当喜悦又奇妙。陆强小心翼翼抱着她,像捧在手心儿会化掉的小糖人儿,眸光柔软,嘴角抹了蜜。
    小家伙儿和他也越来越亲密,会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伸出小手触碰他下巴,拿指头抠他嘴角,咯咯的笑。小公主喜欢趴在陆强肚皮上睡觉,一大一小,窝在客厅沙发里,醒来后,前襟的衣服胡满口水,但他觉得,这口水都是带了香味儿的。
    到后来,她只跟陆强关系好,父女俩整日黏在一起,有他在绝对不会找卢茵或者钱媛青。卢茵在小家伙儿心中地位一落千丈,她既甜蜜又心酸,辛辛苦苦十月怀胎,全是为这个男人服务的。
    钱媛青不咸不淡的说:“心里不是滋味儿了?那就再生一个。”
    卢茵抿抿唇,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心中就有了决定。
    惬意的日子稍纵即逝,三个月很快过去,签证到期,陆强不得已秘密返回漳州。却没想到漳州大变天。
    自陆强出狱,在警方护送下安全出国,邱世祖气急攻心,加之思念儿子,病情一再恶化,勉强支撑了两个月,还是不治而亡。他无子送终走的凄凉,身边人想方设法搜刮他的钱财,没有一个是真心。巢会一团混乱,没有主事人,生意一落千丈,内部团体也随之渐渐瓦解,兄弟四散,各谋出路。
    没过多久,后台经营的各种漏洞浮出水面,见不得光的勾当巢会都有涉及。上面派人全盘审查,只不多数日,便被勒令停业。
    一夕之间,巢会倒闭,邱世祖从漳州消失,整件事只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的死不是仇家寻仇,更没有轰轰烈烈的黑。帮火拼,而是因为思儿成疾。
    这就是天意。一切自有老天安排。
    善得善果,恶食恶果,所有善恶,都会在因果轮回中得到果报。
    一片雪花落在他额头,陆强掀起眼皮看了看天,天色暗沉。
    他懒散的站着,把目光又挪回墓碑上。
    年关将至,漳州又迎来了冬天,墓碑旁枯枝散叶,上面积满灰尘,整个墓园笼罩在阴沉的气氛中,萧然冷寂。陆强没带鲜花,也没供奉蔬果点心,他蹲下身,耸着肩膀,双目盯住碑上的几个字看。
    ——慈父邓启明之墓。
    落款人刻的是邓琼。老邓身后事由梁亚荣和吴教授亲手操办,在得知往事和吴琼死因后,吴教授悲痛不已,是他行为不当,才给吴琼留下受制于人的把柄,他愧疚难当,暗自揽下这场悲剧的责任。‘儿邓琼敬立’几个字,是他坚持刻下的。
    在老邓的一生中,也只有此刻才得圆满,方寸的石碑上,他与女儿团聚,不再是遥远不及的距离。
    陆强眸光动了动,从兜里掏出烟,点燃一根立在碑前,环过手掌又燃起另一根。他垂眼盯着火光,咬着烟,含糊的问:“邓老头,你不想看见我吧?”
    瑟瑟寒风中,没人能回答他。枯枝刮蹭着墓碑,尘土在角落里聚集成堆。
    碑前燃着的香烟倒了,陆强伸手扶起来,后来又被吹倒,他没有再扶。整个墓园空旷阴森,冷风在上方盘旋,发出近乎扭曲的嚎叫。陆强迷了眼,拿夹着烟的拇指关节揉两下,眼里通红。
    他沉默着,站起来,抽完这根烟才道:“我以后就不来看你了,没有用,有什么恩怨等我死了以后说。”
    他掸掸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
    陆强遇见卢茵,每一个决定才有了顾忌,不惧怕别人憎恨,只怕她难过流泪。他自私,但这并非十恶不赦,也许老邓不会原谅他,但陆强想,他一定理解。
    ……
    这年除夕,陆强又飞去意大利,过了一个团圆年。出了正月,他又匆忙赶回漳州,在大龙牵线下,搞了三辆中型货车,注册了一个小公司,承接滨海一线的的物流业务。
    这一行只有大龙做过,但也是个半吊子,行规流程一知半解,前期营运起来很困难,每走一步都格外艰辛。他们只启用一辆车,大龙和坤东跑线路试水,他和根子帮忙装货卸货。年中时,陆强驾照终于重新拿下来,根子的也升了B本,行情了解了,才三辆货车轮换运转起来。到年底,中型换成大型,又另外搞了几辆,在附近厂房租了间办公室,招上一批人,陆强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几年他一直两头跑,有时候飞过去,只为看她们一眼又着急赶回来。等这里一切安排妥当,卢茵和钱媛青才带着小公主返回漳州。彼时,小公主三岁了,头上戴粉嫩嫩的蝴蝶结,穿着蓬蓬裙,短胳膊短腿儿,能抱着他大腿甜甜的喊爸爸。
    他们住进走前买的高层里,三房一厅,客厅宽敞,落地窗外是个露天阳台,视野宽阔,正对南山公园里的人工湖。
    经历过大波大折以后,生活终于恢复平静,绕了一个圈儿,总算回到原点。
    在一起时候多了,关起房门只剩下一件事,卢茵体质不易受孕,怎么折腾,都没有动静。
    直到转年冬天,卢茵生日,陆强把孩子扔给钱媛青,带她出去潇洒了一回,漳州城外新建的度假酒店,山水林间,私人温泉水汽袅袅,鲜花配香槟,情到浓时肆意放纵。自打那次,卢茵月经一直没来,偶尔出现厌食恶心的症状,去医院查过,才知道好事将近。
    这回不同,卢茵有过一次经验,也有陆强的陪伴,早孕症状很快熬过去。五六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显怀,随之脾气也变得暴躁易怒,看到陆强就心烦,更讨厌他的碰触,晚上睡觉总拿后背对着他。
    这天,陆强看过小公主,轻手轻脚的进来:“睡了?”
    卢茵背对着,懒懒的嗯了声。
    床头只开一盏幽暗的灯,她长发安然的摊在枕头上,形成一道柔和的波浪。陆强俯身在她发丝间嗅了嗅,一路上来,吻在她太阳穴上。
    卢茵心烦,回手把他脑袋推开:“离我远点儿。”
    身后静了几秒,一只大手覆在她腰侧,捏了捏,顺着衣角溜进去,落在她乳上。本没想干什么,自打她怀孕就没做过,绮念压制在心底渐渐习惯,可掌中柔软,终于唤醒他身下的兄弟。
    陆强胸膛抵住她的后背,动作不单纯,手指有技巧的揉捏:“医生说侧着来不影响胎儿。”
    卢茵被他弄的又痒又烦,拽住他手指往后使劲儿掰:“你烦不烦。”
    陆强嘶一口气,轻推她肩膀:“你他妈傻吧,下死手?”
    卢茵头没回:“谁叫你动手动脚的。”
    “碰碰都不行?”
    “烦你。”
    陆强咬了咬牙,往她臀上狠狠拍了把,还了句嘴:“烦我也是合法的。”
    这一下打疼她,卢茵不知从哪儿蹿上一股气,腾地起身,绵软的枕头招呼在他脸上,“陆强,你真讨厌。”她又打又掐,情绪激动,竟挤出几滴眼泪来。
    陆强呆了呆,反应慢半拍,倾身过去抱她,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
    他舌头抵住唇肉,偏开头:“错了,错了,你别乱动。”
    卢茵拧他胸口的肉:“你下去。”
    “让我上哪儿去?”
    “别待床上。”
    陆强屁股只搭在床边,本就没坐稳,卢茵踹了他一脚,滑下来的时候,他手臂撑住地面,灵巧的跳起来。衣服被她抓乱了,翻上来露出肚皮,裤腿卷起一半,光着脚,形象滑稽又狼狈。
    卢茵看向他,抹了把脸,竟嗤嗤笑起来。
    陆强脸色不好:“卢茵,你见好儿就收。”
    她现在根本不怕他,指指门口:“你去睡客厅。”
    他把枕头扔旁边儿:“客厅冷。”想强行躺床上。
    卢茵推了他一把,又委屈起来:“你是不是成心气我,我怀着孕呢!”
    陆强单手撑着胯,胡噜两把后脑勺,卢茵还气呼呼的瞪着他,她侧身坐着,手掌支撑床垫,肚子上像扣个锅盖儿,负担沉重。陆强心疼,想抱抱她又不敢,他惹不起她,暗暗吸气,弓身抱起被褥往外走。
    卢茵说:“关好门。”
    他回头拿指点点她,“可劲儿了矫情,就给自己积攒材料吧。等你生完的。”陆强淡淡笑了下,硬是往她额头亲了口,咬牙启齿说:“有你受的。小宝贝儿。”
    嘴上放狠话,却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他热了杯牛奶,看她喝干才退了出去。
    陆强偷着钻进小公主的房间,跟着挤了一个月。这下反倒把小丫头美坏了,平时不能和他们睡,现在天天缠着陆强讲故事,奶声奶气,睡前总要陪她胡言乱语几分钟。钱媛青知道也当不知道,一门心思煲汤给卢茵补身体,他在家中没有地位,忍气吞声终于快熬到她的预产期。
    这天产检,医生说她营养过剩导致胎儿偏大,建议清淡饮食,这几天多活动多散步。
    从诊室出来,迎面碰见一个女人,她大着肚子仍旧穿着高跟鞋,妆容靓丽,扎起高高的马尾。卢茵不免多看几眼,莫名眼熟,突然想起一个人,很多年过去了,但在那种场合见过,总让人记忆犹新。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她旁边的男人肥唇大耳,大腹便便,满身的名牌细软,却已中年谢顶。根本不是当年那个外表斯文的男人。
    陆强环住她腰身:“医生怎么说?”
    她回神:“让多散散步。”
    “你看什么呢?”他往身后扫了眼。
    卢茵终于收回目光,贴着他的胸膛,突然增生一股幸福感。她笑笑:“没什么。我们走吧。”
    从医院出来,外面飘起毛毛细雨。陆强抬头看看天,心情大好。
    两人对望一眼:“去那边儿走走?”
    “好。”
    陆强从车上取来雨伞,扶着她沿街边往前走,绵绵雨丝打在伞面上,一时间,耳边只剩有规律的落雨声。
    卢茵问:“你喜欢下雨?”
    “还行。”
    “为什么?”
    陆强说:“出狱那天下了雨。”
    卢茵想了一下,最后笑笑:“重获新生,的确值得高兴。”
    陆强没有解释,也跟着斜了斜唇角。
    走过几个路口,雨势逐渐变大。他们躲到商场的回廊里避雨,雨水形成水柱顺屋檐流下,把车水马龙的大街分割成两个世界,淅淅沥沥的砸在路面上,漾开朵朵水花。
    有情侣头顶衣服,搂抱着从面前跑过,笑声轻快。
    卢茵看着他们跑开,玩笑着问:“你当初为什么喜欢我?”
    陆强说:“你身材好。”
    她捶了他一把,“怎么没个正行。”
    “你有正行。”陆强看她:“那你说说,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卢茵不语。
    “蹦极的时候?”
    卢茵瞪他一眼:“哪儿那么早。”
    “你都同意让我摸了,还说没看上?”
    她一阵脸红,忸怩的说:“是你死缠烂打。”抿了下唇:“当时只觉得有一点点好感。”
    陆强笑了笑,忽然贴着她耳朵,“你这人看着挺古板,心里面儿其实开放的很,想找刺激又胆儿小,正好碰上老子,”他吹了口气儿,“碰上个身体结实活又好的,眼巴巴等着我疼你呢吧。”
    卢茵像被踩了尾巴,低叫一声,往他腰上拧。
    陆强敏捷逃开,跟她保持半臂的距离。
    陆强问:“那什么时候?”
    她扭开头不理他。
    他道:“不开玩笑。”
    撑了会儿,卢茵终究回答说:“可能发烧那天,也可能再晚一点儿。”
    两个人的事,哪有那么多缘由和理智,更谈不上接受的快与慢。感情最薄弱的时候,对方趁虚而入,给与最需要的温暖和保护,本就日久生情的事,慢慢的,也就由习惯变成了爱。
    “有多晚?”陆强拍了把她头顶,不忿说:“之前一直把我当牛郎呢。”
    卢茵笑起来。
    “服务还满意吗?”
    她难得厚脸皮,眨眨眼:“给你个好评。”
    他嗤笑一声。
    看看外面又看看她:“冷吗?”
    卢茵说:“有点儿。”
    “过来。”
    陆强拿手臂环住她,把她拢在臂弯下,大掌揉搓她裸。露的皮肤,等她身体慢慢回暖。
    穿过雨幕,看向熙攘的大街。
    回廊下只剩他们两个人,彼此依偎。
    所谓的疼惜也不过如此。
    就是,
    在你冷的时候,恰好我能给你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强哥和茵茵以及强哥和小公主的小剧场会在微博里不定时发,想起什么好玩儿的就会写出来,大家一定记得关注微博,一定哦,微博名是(蟹总…)
    到这里全部完结,终于有精力准备下一个故事,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读者,这一路收获掌声和质疑,但同样感谢,正确的建议我都会认真听取,希望在下个文里,你们能看到我的进步,我也努力,把故事写的更精彩。
    大家一定要等我,因为不会太快/(ㄒoㄒ)/~~
  【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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