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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坐了影帝大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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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凌影帝身体力行地给她创造“劲爆话题”,一晚上又圈了一波粉。
  越来越红的姜酸酸却没抓紧机会搞事业,而是放假,放的还很舒坦。
  大杨就不舒坦了,《南歌传》至少要等到年后才能上,他担心再拖下去热度降了,这大半年又得“进冷宫”。
  现在的热度,说到底是蹭着凌霍边带来的虚假热度,最佳新演员奖已经是四年前的事,如今姜沅转入电视圈,唯一的作品还没播,能不能红是未知数。
  这时候找来的本子都是冲着这波暂时性的热度来的,质量上自然不如人意。
  大杨的职业理念和姜沅有点出入,一个是宁缺毋滥,一个是多多益善。
  姜沅不肯接那几个本子,他劝不动,只好转战其他方向。
  “这个杂志我觉得还行,你昨天的造型很美,他们也是看中这个才来的。”
  一个叫《荷尔蒙》的男性杂志递来橄榄枝,想找姜沅拍下一期的封面女郎。
  《荷尔蒙》的知名度还行,姜沅泡澡时翻了翻往期的封面和内插,都是卖弄性感的风格。尺度有点大,在违法的边缘试探,性感是真的性感,大概也是如此,销量一直不错。
  姜沅不排斥男性杂志,也不排斥性感,她觉得自己可性感了呢。
  不过22的年纪在娱乐圈算年轻的,她虽然出道有四年,至今顶着个“新”字,刚刚进入观众视野,未来的可能性还有很多,这时候卖性感显然早了些。
  况且,性感路线并不是她的计划。
  性感这个标签,是众多标签中最容易给演员定性的,一贴上就很难撕下来,也是在当前国情下最容易被人看轻的。
  要走也可以走,姜沅相信自己的可塑性,但,没必要。
  “pass。”姜沅叉掉页面。
  大杨快被气死了:“我的亲奶奶,你眼光也太高了,非要《南歌传》这种程度你才看得上吗?别忘了这个女一号当时可是狗屎运掉到我们头上的,你还以为你能天天走狗屎运啊?不赶紧趁着凌霍的热度巩固一下,你想什么呢?”
  大概自觉语气太重,他声音降了点,“要不你告诉我你想接什么,我有的放矢给你找行吗?”
  “签约的时候我就说过了,职业规划我自己做主。”姜沅提醒他一遍,然后道,“确实有点为难你,这样吧,你暂时不用管我,公司不是派给你两个新人带,你先忙你的,工作我自己看着接。”
  姜沅是一个有问题就解决问题的人,既然我们理念不合,不用硬合。
  但这个解决方案在大杨听来,像是要炒掉他这个经纪人似的,当时就有点生气:“那你自己来吧。”
  他觉得姜沅的挑剔和她现在的名气根本不匹配,怎么可能接到好通告,狗屎还会天天就往她一个人头上掉?
  但他总是忘了,姜沅开挂的欧气。
  没几天,大杨带着两个新人到公司准备上课,听人说姜沅来了,正跟会议室跟人谈事呢。
  大杨嘀咕着突然谈什么事儿,跑到会议室正想去看看,刚好见姜沅和天元视频的梁总监一块走出来,梁总监笑眯眯地跟她握了握手。
  “姜小姐是个爽快人,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团队那边还没敲定方案,等定了咱们就可以落实合同了。”
  “成。”姜沅说,“等您的好消息。”
  梁总监从大杨身边走过去,大杨忙笑着点头,然后逮着姜沅问:“你跟梁总监怎么认识的?刚才谈什么了?签什么合同?”
  “他们在筹备的一档综艺,算是明星恋爱真人秀,但模式跟其他的不太一样。具体的要保密,我还挺有兴趣的。”姜沅说。
  大杨既兴奋又心情复杂:“天元视频的综艺收视率都不低,还能劳动梁总监出面请你,你还真能走狗屎运……”
  “都跟你说了我锦鲤体质。”姜沅食指夹着梁总监的名片,递给他,“我已经谈好了,到时候你让法务留意一下合同细节。我约了我哥吃饭,先走了。”
  “你还有哥啊?”
  “亲哥。”姜沅头也不回。
  大杨纳闷:“是亲哥吗,四年了我都没听说过……”
  傍晚七点,不是亲哥的景詹开车到桐木里。
  圣诞节,外面的餐厅很难订,已经快成半个老板娘的姜沅干脆和景詹约在了这儿。
  今天没点菜,大厨说试了几道新菜,让她尝尝,姜沅干脆就让他自己发挥了。
  景詹被旗袍美女引进来,姜沅非常狗腿地起身,替他拉开椅子,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景总请坐。景总想喝点什么?试试这儿的安徽猴魁怎么样,品茶会上拍的,极品好茶。”
  景詹瞥她一眼,施施然落座。
  她亲手给景詹洗茶泡茶,菜一上来便给景詹夹了一块:“这家大厨做菜超好吃的,乌龙熏鲳鱼,你尝尝。”
  景詹气定神闲地享受她的狗腿服务,一顿饭吃饭,拿餐巾抿了抿唇角,才道:“过几天回家一趟。”
  姜沅立刻苦瓜脸:“我都这么努力讨好你了,不能不提这个吗?”
  每年年底都要来一次,她真不想回,在景詹面前又没胆子违逆,每回都得耍心机逃过去。
  不是趁他不备突然出国,就是让郭青假装住院强行照顾。
  郭青也怕景詹,被他警告一句“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就瑟瑟发抖了,今年说啥也不帮她。
  景詹漫不经心地放下餐巾:“你都多久没回去了。”
  姜沅闷闷低着头:“我走的时候都放了狠话,现在又没‘站上娱乐圈的巅峰’,回去不是自打脸么。”
  “除了你,没人记得这句狠话。”景詹不为所动。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姜沅继续找借口。
  “你还有六天的时间可以慢慢做心里准备。”景詹语气的并不强硬,但没有商量的余地,“31号晚上我让人去接你。”
  姜沅瞄他一眼。
  “别打鬼主意。”景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九九,“你想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试试看。”
  要论这个世界上姜沅不敢惹的人,她哥绝对能排第一个。
  凌霍她都敢惹,但不敢惹景詹。
  打小爷爷宠她,宠得她无法无天,连老爸都不怕。景詹一没欺负过她二没虐待过她,反而是个很合格的哥哥,但不知道为什么,越长大,姜沅就越怕他。
  尤其是在爷爷过世,她没了这个大靠山之后。
  不能提这个,一提姜沅就想爷爷了。
  死线一天天地逼近,她去墓地看过爷爷;跟郭青在一块一起战战兢兢地赖了几天;还和sofe于总手下负责公关这块的工作人员——真的,不是假扮的——见面聊了聊,一起吃了饭。
  中间试探着订了一次机票,刚订好五分钟就莫名被取消,她就老实了。
  31号这天,终于还是在她的不盼望中到来了。
  每天过得垂头丧气,她都忘记了还有凌霍这么个人。
  临近景詹定下的时间,姜沅试想了一下回家之后的景象——
  其实也没什么,有什么过不去的?
  爸妈并没对不住她,为人父母他们并不失职,相反,一直做得很好,这是她从小一直引以为傲的。
  但姜沅自己都意外,已经过去这么久,她依然如此抗拒见到他们。
  “还有两个小时你哥就来了,你真要走啊?”郭青担忧地说,“算了吧宝贝儿,你能跑到哪儿?”
  “先跑了再说。”姜沅收拾逃命的行囊,“不行就偷渡,去找我的姘头。”
  她问郭青:“你要不要一起走?”
  郭青立刻摇头:“我怕你哥打死我。”
  “你留在这儿他也不会放过你的。”姜沅笑得幸灾乐祸。
  郭青大叫:“你还有脸说!”
  “对了,你姘头……呸,凌霍还没回来啊?”
  凌霍那边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问题,比原计划迟了几天还没回来。
  姜沅刚答了个“没呢”,巧了,姘头的消息这就来了。
  是小胖发的,大概是赶上了回国庆祝新年,喜气洋洋的:
  【姜老师,我们回来了,飞机刚落地】
  【下机了】
  【出机场了】
  能让景詹找不到的地方……
  姜沅灵机一动,飞快给凌霍发了一条短信:
  【凌老师,有兴趣做个跨年爱吗?】
  凌霍派来接她的车,比景詹早一步到。
  姜沅走时,郭青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我不看我不听!我真的不知道你去哪儿了!你哥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姐妹。”姜沅感动道,“你睁开眼睛吧,没关系的,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家哪里。”
  “……”郭青给她一个中指,“去找你的姘头吧!”
  姜沅愉快地说:“来,今天姜小沅带大家揭秘凌老师的老巢。”
  来的司机姜沅没见过,没平时常见的那位憨厚可亲,今天这位颇得凌霍真传,冷着张脸不像司机,更像黑社会打手。
  车一路开到井和湖畔,沿着兴柘大道往上,抵达位于兴柘山麓的雎水山庄。
  这是十年前建成的顶级豪宅区,依山傍湖,绝版地段,风水极佳,据说每一栋建筑都是世界顶级建筑大师因地制宜所设计,独一无二,住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处于金字塔顶端的人群。
  原来凌霍的老巢在这儿。
  凌霍的别墅是9号,极具现代感与设计感的房子,与古色古香的桐木里是不同的两种风格。
  姜沅对有设计感的东西都没有抵抗力,在院子里下车,兴致勃勃地参观起来。
  外观宏伟极度简单,灰白色墙体与大片的落地窗,由黑色钢架连接起来,进门后是整体灰调的设计,从米灰、浅灰,到花灰、棕灰,颜色的递进与层次感,生硬过渡都很协调。
  设计很不错,就是透着一股子性冷淡的距离感。
  没有温度。
  是凌霍的feel。
  姜沅一点不拘束,到处参观欣赏。
  整栋房子唯一一点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是冰箱里的酒与水,要不是知道是凌霍让人把她接过来,这里简直像个用来展示的样板间。
  姜沅在二楼转了一圈,从窗户看到院子有车子开进来,脚步轻快地下楼。
  她迈下最后一层台阶跳下来时,门刚好打开,手臂上搭着大衣的凌霍抬腿走进来。
  总有些人呐,每一次见面,仿佛都更帅了一点。
  姜沅不由自主就染上笑意,笑起来自己才反应过来,怎么像个热恋中的小女生似的。
  她正要朝凌霍跑过去,一个黑影从凌霍腿边冲进来,非常迅猛且猝不及防。
  姜沅吓了一跳,反射性扭头就往回跑,速度都没减人直直打了个弯,冲上台阶的背影充满了求生欲。
  疤哥似乎回到家很开心,不复前几次作为一只成年甚至是老年狗狗的稳重和慵懒,开心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从门口冲进客厅,又冲回凌霍腿边,一阵兴奋地乱蹿。
  姜沅躲在楼梯转角平台不敢下来。
  早知道凌霍把疤哥接回来,她就不来了!
  狗比回家可怕多了。
  凌霍放下大衣,低沉的声线叫了一声:“dante。”
  疤哥对主人言听计从,立刻从亢奋状态恢复冷静,停止跑酷,哒哒走到他腿边,训练有素地坐下,尾巴意犹未尽地甩了甩。
  凌霍抬起头,看向躲在转角,勾着头偷偷往下看的人。
  “下来。”
  这个调子,姜沅感受了一下,和刚才叫狗好像没太大分别。
  “我不敢。你怎么把它带回来了?”她有点崩溃,像一个要丈夫在自己和小三之间做选择的弃妇口吻,指着疤哥说,“你选一个吧,有我没……”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疤哥扭头向她看了过来,狗视眈眈。
  姜沅把“它”吞了回去。
  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要和凶狗住在同一栋房子里的设定。
  毕竟理论上来讲,这是疤哥的家,她才是那个“小三”。
  不说理论说事实,疤哥既没追过她更没咬过她,人家挺乖的,全是她自己恐惧心理。
  凌霍朝她走过来,疤哥颠颠跟上,姜沅立刻往后一缩。
  凌霍便朝疤哥看了一眼,后者默默地、带着一丝委屈地、原地坐下了。
  凌霍走到楼梯前,姜沅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他拾阶而上,沉稳的脚步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姜沅捏着他的袖子,从他手臂边露出一只眼睛,防备地盯着疤哥。
  凌霍垂眸看她,片刻,贴近她耳畔,一种像极了电影中变态反派的口吻,低沉地说:“你害怕的样子,很可爱。”
  姜沅都快被他气笑了:“你是变态吗,喜欢看别人害怕的样子。”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凌霍拨开她唇边那捋头发,俯首吻下来。
  姜沅被他抱住,接吻也不专心,时刻提防着疤哥会突然靠近。
  “你能让它别靠近我吗?”她问。
  “嗯。”凌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她,一个简短的音节就算是回答,抱起她上楼做跨年的正事。


第44章 四十四根腿毛
  上了楼姜沅才想起一个问题。
  这套房子大得出奇,庭院有户外花园和超大游泳池;室内有厨房、书房、浴室、衣帽间、健身室,每一处功能区都极致奢靡,所有设施一应俱全。姜沅最喜欢的是堪比私人影院的影音室,有专业的银幕和放映机,以及舒适宽大的沙发。
  但这样一栋地上地下各两层、面积达到1200平米的豪宅,只有一间卧室。
  卧室并不大,比起旁边的浴室和衣帽间甚至显得小,除了必要的床和一张桌子,什么东西都没有,简洁到过分。
  并且相较于一般人倾向的“明亮采光”,凌霍反而将最好的采光区留给了浴室和健身室,卧室设在中间,只留了一扇窗户。
  封闭。
  姜沅当时就想到了小胖提过的这个词。
  不过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
  只有一张床。
  换别人也就罢了,姜沅可以心安理得让他们睡沙发,但凌霍的毛病,睡觉喜欢封闭喜欢锁门,不睡这间卧室还不行。
  姜沅被扔到床上时说:“先说好,我不喜欢睡沙发。你可以趁我睡着把我抱到沙发去,不过我半夜要是醒了,会回来抽你。”
  “说到这个,”她爬起来要下床,“我专门带了鞭子呢……”
  脚还没沾地,就被凌霍懒腰拖了回来。
  ……
  凌霍是个非常言而有信的人,譬如说要陪她睡,哪怕是干坐一整晚也会陪着;
  譬如说要做跨年ai,那就一定要做到跨年为止。
  开始的时间尚早,才九点多,不过小别胜新婚,有许多想念说不如做。
  两个人都很有兴致,也许在自己的老巢做对凌霍有什么特殊意义,他吻她很多次,就体现得很温柔。前奏很到位,上次频率不协调的失误被有效避免,愉悦翻倍。
  中间姜沅被他抱到浴室,他家里的浴缸比酒店要豪华得多也宽敞得多,放置在窗边,窗外夜景如墨,若是白天可以边泡澡边欣赏湖光山色,颇有情致。
  姜沅被他放到腿上,他半靠着,难得把主导权交到她手上。姜沅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小yellow片她可是看过不少的。
  她撑着凌霍开始自己的表演,不是很顺利,自己握住调整姿势,凌霍的手刚覆上来便被她拍掉,独立自强地说:“我自己来。”
  凌霍便由她自己来,那双眼幽深得不像话,喉结滚动。
  姜沅抬眼时看到,笑着凑上去咬。
  她的小尖牙不客气地咬上来,凌霍的手猝然攥住她的肩头,但不到半秒就反应过来,松了劲儿。
  姜沅还以为自己下嘴太狠把他咬疼了,又伸出舌头安抚地添了一下。
  凌霍抱着她转了180度,形势和地位互换。
  “我还没开始呢……”姜沅对于自己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上位体验表示不服。
  但抗议被凌霍全部堵了回去。
  嘭——
  窗外的乍亮伴随着震耳的声响,姜沅扭头,刚好看到一颗烟花炸开的星星点点在漆黑夜空中闪烁,接着变成无数颗的流星,向下坠。
  零点到了。
  一颗又一颗的烟花接连燃起,天空绚烂非凡。
  不晓得是雎水山庄的物业如此有情调,还是哪位有情调的大佬在哄女朋友或是爱人开心。这里刚好不在禁燃区,让姜沅白捡了一场烟花盛宴看。
  “好漂亮啊。”她看着窗外,光映在水润的眸底。
  凌霍“嗯”了一声,眼睛却压根没往外面看,
  他掐着姜沅窄瘦的腰,强势地将姜沅的注意力拉回正题,凶狠而快速的征伐让姜沅叫出声来,和着烟花燃放的背景音。
  最后一颗烟花爆开时,姜沅猛地弓起了腰,手死死抓着凌霍的背。
  身体绷了两秒后才软下来,贴着缸壁微微颤抖。
  “新年快乐啊,凌老师……”她有气无力地阖着眼,细喘着气说。
  她的腿还架在凌霍腿上,他单膝跪在浴缸里,垂眸看着她,用拇指擦掉她眼皮上溅上的水珠,在流星落下的瞬间说:
  “生日快乐,姜老师。”
  姜沅的生日在元旦。
  也不是什么秘密,身份证上写得明明白白,凌霍会知道也不意外。
  但她还是很开心,尤其是当洗完澡下楼,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的一桌子菜,以及一个插着蜡烛的蛋糕。
  “爱死你了!”她扒着凌霍的肩借力,跳起来亲了他一口,然后非常愉快地跑到餐桌边,拿手指先剜了一口奶油吃。
  早就饿了,这会儿看到食物肚子都兴奋起来。
  蛋糕非常漂亮,白色点缀粉色,上面还有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公主,发型和她一模一样,估计是照着她做的。
  这么少女心的公主蛋糕,肯定是小胖准备的。
  凌霍走过来,在餐桌对面落座。
  姜沅舔了舔手指,这才双手合十许愿:“希望我们霍哥哥早日克服心理障碍,可以陪我一起睡觉。”
  凌霍抬起眼皮看着她,姜沅睁开眼睛吹灭蜡烛,他已经把视线移开。
  今天的菜不是大厨做的,不过也很好吃。饿极了的时候,食物总是美味的。
  酒也是醒好的,两人边吃边喝,过了一个无人打扰的跨年夜。
  ——但有狗打扰。
  姜沅酒足饭饱才想起来,疤哥不知道去哪儿了,竟然没见影子。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狗吃东西没有。
  “dante呢?”她问凌霍。
  凌霍开口回答前,一个触感毛茸茸的、还暖呼呼的东西碰到了她脚背。
  姜沅低头看。
  凌霍这儿没有女士拖鞋,不过暖气充足,她是光着脚下来的,此刻一只黄色的大狗爪子搭在她左脚上,并且放上之后也没移开。
  疤哥看着她:我在这里。
  !!!
  姜沅一下子灵魂都吓出窍了,直接从椅子上不知道是弹还是蹦起来的,想尖叫但是被自己呛到了,蹿出去大老远,躲到沙发后面才敢停,指着桌子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
  “它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你过来之前。”凌霍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姜沅:“……”
  她看到蛋糕只顾着开心了,没注意到桌子底下有狗。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以为你看到了。”凌霍说。
  “我看到了怎么可能会过去?”姜沅有点生气,凌霍平时就是面无表情的样儿,但这时候他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就很气人。
  “你说好让他别靠近我的。”
  凌霍看了她片刻,不知道是没见过女人生气的样子,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过了会儿才收回视线,对疤哥说:“去自己待着。”
  疤哥乖乖起来走开,经过姜沅的方向时远远看了她一眼。
  搞得姜沅都有点内疚了,好像自己欺负狗似的。
  疤哥一直走到很远的一个角落,趴在一个估计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垫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冷漠高贵的样子跟他主人一个德行。
  姜沅拿起一个抱枕,气汹汹走回餐厅,狠狠往凌霍身上拍了一下:“死渣男!骗子!不理你了!”
  好好的一个跨年夜,生日,莫名其妙生起气。
  姜沅回卧室直接把门锁了,一个是不想搭理凌霍,一个是害怕明天一觉起来又看到一只狗在盯着自己。
  不过翌日上午醒来,还是发现房间多了一个东西。
  床头那张深胡桃木单柜桌上,放了个金色花纹的红礼盒,一个顶级奢侈品牌。
  凌霍进来过,这门锁了跟没锁也没什么区别。
  姜沅是不太记仇的性子,睡一觉气性就消了。
  生日礼物吗?
  这个大小,是手镯?
  她把盒子打开。
  黑色丝绒衬底上,放着一个异形手镯,是一只小凤凰,模样和《南歌传》里南歌最终的本体形象几乎一模一样。
  圆滚滚的身体,满身镶嵌的红钻与金钻还原羽毛颜色,两只碧绿色的小圆眼睛点缀其上,头顶羽冠可爱地上翘,迤逦绵长的三根尾羽延伸,绕成一个环形,最终巧妙地交错在一起。
  很精妙的定制手镯,非常、非常、非常漂亮。
  姜沅喜欢极了,捏起镯子,栩栩如生的小凤凰仿佛趴在她手指上。
  她太喜欢了。
  啊!凌霍这个狗男人。
  姜沅戴上手镯下楼,不过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凌霍,疤哥也不在。
  她打开手机正想打个电话,收到关机期间的几条信息。
  昨晚景詹没接到她,估计“严刑拷打”审问了郭青,按照他的高效率,估计十分钟就审问完了。
  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了是“凌霍”这个姘头把她接走,按照惯例,应该会查凌霍究竟把她带到了哪儿,以及,他的底细。
  不晓得他查到没有,给姜沅发的信息很简练:
  【回电话】
  跑路归跑路,消息还是要回的,姜沅坐到沙发上,把电话拨过去。
  响了几声被接起,她喜眉笑眼地喊:“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景詹的声音很冷静,“在哪儿?”
  “你没查到吗?不应该啊。”
  姜沅从落地窗看到了凌霍,还有疤哥。凌霍穿了一身挺休闲的衣服,正在陪疤哥扔飞盘玩。
  这大概是他身上最有人气儿的时刻,姜沅走到窗边去看。
  那边,景詹停了两秒,直接问:“什么时候交往的。”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勾搭到是早就勾搭上,但姜沅可不敢跟景詹说,她和凌霍互嫖的历史。
  不过具体交往的时间,还真不知道该从哪一天开始计算。
  “就前段时间拍戏的时候。”姜沅长话短说,“假戏真做了。”
  “前段时间”这种模糊不清的词眼,当然应付不了每天与各种报表与数字打交道的景总。
  景詹换了种问法:“交往多久了?”
  往前追溯,从开机第一天开始算,也就五个月。
  “差不多五个月吧。”姜沅老老实实回答。
  五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能交往小半年,认真的成分已经不少。
  景詹那边又沉默了几秒,问她:“什么来历,了解清楚了吗?”
  这个话题有点敏感,且姜沅确实不了解,含糊其辞道:“就一个普普通通、身价过亿的全满贯影帝啊,怎么了?你查到他有什么黑历史吗?”
  “没查到。”
  姜沅小小地松了口气:“那干嘛这么问啊。”
  “因为没查到。”景詹说。
  姜沅一脸茫然,没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啊,我有点跟不上你们高智商人群的速度。”
  景詹一贯冷静,和凌霍一样的深藏不露,不同的是,凌霍是神秘,而景詹是城府。
  虽然他的语气和平时并无不同,但姜沅本能地被吊起了心脏。
  也许是自己心底本身就藏着疑问。
  “我查不到他的底细。”景詹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猛凌:为什么都要查我?猛男委屈。



第45章 四十五根腿毛
  “你都查不到吗?”姜沅说,“景总,业务能力有待提高哦。”
  景詹没搭理她,继续道:“11年前从m国转入国籍,能查到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一概没有。”
  一般来历不明的人,要么是有人想要抹杀他的存在,要么是他自己想要隐藏。对于凌霍,姜沅更倾向于后者。
  m国是东南亚一个君主专制国家,凌霍能把自己的过往藏得这么深,至少说明,他在那儿是有点势力的。
  姜沅沉思半晌,大胆猜想:“他该不会是m国王子什么的吧?”
  那她以后岂不是得做王妃?
  “……”
  景詹为这事忙了一晚,来历不明不代表一定有问题,但自己妹妹的交往对象,不摸清底细自然不放心。
  他无语地捏了捏眉心:“m国王储现年42岁,已经有三位妻子,小王子未成年,你想嫁哪个,我帮你联络?”
  “别,我这么好的基因还是留给自己人吧。”好些皇室还保留着一夫多妻的封建糟粕,姜沅没兴趣。
  她恢复正经,“哥,你别操心了,他被我捏在手心里呢,早晚会告诉我的。”
  “捏在手心?”景詹凉凉道,“交往五个月,连对方底细都不清楚,景小姐业务能力有待提高。”
  姜沅:“……”
  竟该死的找不到角度反驳。
  “回南樾。”景詹的语气依然没有商量余地,但让了步。
  比起把她逼得躲到一个不放心的男人家里、自己很难插手的地方,景詹宁可容许她暂时不回家。
  “给你一天时间,别让我上门去要人。”
  冰箱里填满了新鲜的食材,应该是昨天小胖带来的。东西倒是不少,都够他俩窝在这里冬个眠了。
  姜沅吃倒是挺会吃,可惜厨艺技能没能点亮,也就能做些冷食的水平。
  她兴致勃勃决定给凌霍做个早餐,搞了半天才成功打开火,然后手忙脚乱地煎了两个半糊不糊的鸡蛋,拿火腿、生菜、芝士往吐司里一夹,经过她精心的摆盘,做成了一个卖相还不错的三明治。
  沙拉是她拿手的,好歹是个女明星,吃草是减肥必备功课。
  现成的金枪鱼罐头,她刚做好凌霍跟狗便进来了。
  姜沅一看到疤哥就有点紧张,疤哥经过教训这次没有靠近她,远远地走开。
  “他吃什么?”姜沅问。
  “狗粮。”凌霍道。
  天天看着他俩搞黄色,可不就是吃狗粮吗。
  姜沅正想乐,见疤哥走到属于他的那个角落,爪子往一个不知道干嘛的机器上一按,机器哗啦啦往外吐狗粮,刚好落进下方的碗里,非常智能。
  疤哥吃之前还回头乜了她一眼。
  姜沅感觉自己受到了鄙视。
  虽然知道自己的手艺也就那样,姜沅看着凌霍吃三明治还是问了一句:“味道怎么样?”
  女人嘛,总是期待得到男人的肯定,哪怕是难吃,你最好说好吃,然后微笑着全部吃下去。
  凌霍在她期待的眼神下,抬了下眼皮:“一般。”
  “……谢谢夸奖。”姜沅一叉子把他沙拉里的金枪鱼全部挖走。
  下午凌霍还有工作,留了个司机给她。
  他换衣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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