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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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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束子站大厅的落地窗前,急得都快哭了。
    “爸,你就开门让阿晟进来吧,他是来向我道歉的,他已经知道错了,爸,我求求你了,爸……”
    “别闹了,你以为他真心来给你道歉啊?今儿他就是在外面晒死,我都不会给他开门的,我要让霍家知道知道,我花嘉彭也不是这么好得罪的。”
    花束子抱着花嘉彭的手臂,撒娇、哭闹全都用上了,就差一根绳子上吊了,可花嘉彭依然不开门。
    凭花家在齐港市的实力,花嘉彭岂能容忍霍家给他的难堪,害得他在业界抬不起头。
    “爸,你是不是连我都不要了?我就是喜欢阿晟,你要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就绝食,我就离家出走,让你再也看不到你女儿。”
    “你胡闹!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啊?你看看他,除了这身皮囊,除了他是霍家的人,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嫁的?”
    花嘉彭气得冲她大吼,自己的女儿被这么羞辱过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
    “我就是喜欢他这身皮囊,你不开门让他进来,那我就跟他走,我要搬到霍家去住,哼!”
    “束子,别胡闹,有话好好说,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样。”
    花束子冲着花嘉彭对吼,一扭头就气冲冲地跑上楼梯,应琴怎么拉都拉不住。
    “你给我站住,”花嘉彭气得整个人发抖,疾步走上楼梯将花束子拽了下来,“我的女儿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才让他站半个小时你就忍不住了,那往后我跟你妈岂不是还要看那小子的脸色了?”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我喜欢阿晟3年了,我每天都盼着跟他订婚的那一天,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我不在乎啊,只要我们在一起了,他总有一天会喜欢我的,爸你懂不懂啊?”
    “够了,我花嘉彭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真的是老脸都丢尽了,霍晟那小子要是能再站上半小时,我就放他进来,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算给你跟他哥哥一个面子。”
    “爸,你看阿晟那样,再过半小时他就该进医院了。”
    “别再说了,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关进房间里。”
    花嘉彭瞅了一眼门口,看见就来气,他心意已决,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不让霍晟这小子吃点苦头,难消他心头之怒。
    霍权玺望向车窗外,食指在膝盖上弹动。
    这个时间已经超过他预期的时间,没想到花嘉彭是铁了心了。
    “少爷,您看要不要让阿晟少爷回来?这大太阳的,再晒下去,我怕他受不住啊。”
    霍晟这细皮嫩肉的,老周都替他担心。
    “再等等。”
    他就不信花家不开门。
    半小时后。
    霍晟站在大门口,汗如雨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两只耳朵里嗡嗡作响,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靠什么站下去的。
    “阿晟,阿晟你没事吧?”
    一开门,花束子就连忙冲了出来,她摇晃着霍晟,他已经有些昏沉了。
    “阿晟!”
    霍权玺刚一只脚踏出车门,便听到了花束子的惊呼声,霍晟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爸!妈!爸!阿晟他晕倒了,大哥,怎么办啊?”
    花束子抱着霍晟的脑袋,慌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花束子的呼喊声,花家夫妇也跑了出来,花嘉彭一见到霍权玺,还是面上挂不住,忍不住白眼啐一口,“这小子真没用。”
    应琴推了他一把,让他少说两句。
    老周赶紧把霍晟拖上了车,花束子也跟了上去。
    医院里。
    花家夫妇算是心平气和地与霍权玺谈妥了霍晟花束子的婚事。
    不办酒席,没有仪式,就简简单单地让媒体发布一个报导,确立两家的关系。
    霍晟刚送进医院吐了很长时间,整个脸苍白不堪,是被晒得中暑了。
    昏睡了好几个小时,病房里就剩下花束子和老周在照顾。
    霍晟微微打开眼睛,见是花束子,又闭了回去。
    虽然他没有喜欢的人,但花束子那种嚣张跋扈的女人也绝不是他喜欢的那一款。
    ——*——
    霍权玺拿着一杯红酒站在酒店的窗口望着枫港茶餐厅的门口。
    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闲来无事就看看窗外的夜景以及那里的人。
    “我说,你老站在窗口干什么?喝个小酒你还挑地方。”
    英朗拿着酒杯从沙发上站起,往窗口走去,长臂一挥搭在了霍权玺的肩头,“我看看。”
    “英朗,我要结婚了。”霍权玺望着窗外,目光微敛。
    他们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家里的私事却甚少向对方提起。
    “结婚?!什么时候?你疯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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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推荐文文:《天命通缉一品盗妃》,作者:白云照水

  ☆、029 命案啊!摊上大事了!

“结婚?!什么时候?你疯了?!”
    “迟早都有这么一天,具体时间还没定,不过应该不会太久。”
    “你想清楚了?”
    英朗不太信,像他们这种人,是没资格谈婚姻这个词的。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霍权玺下巴微扬,竖起眉头盯着茶餐厅的方向。
    枫港茶餐厅的门口,人流越来越密集,已经是晚上10点钟,这完全是不正常的情况。
    “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结婚无疑是挖个坑给自己跳,何必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两个月前才去参加过前辈的追悼会,他们一家人的惨剧你忘了吗?”
    英朗与霍权玺都很清楚,多一个亲近的人就会给自己带来多一份牵挂,也会给黑暗中的敌人多一个攻击他们的利器,他们常年独来独往,隐身在齐港市经商,等得就是全身而退的那一天。
    “我没忘,如果可能,我想我会考虑退出组织。”
    双眼危险一眯,窗帘咻地被拉上,霍权玺扔下话,脚步匆匆地离去。
    “你疯了?!退出组织的代价你不是不知道,只要你熬到30岁就可以抽身了,你就差这么两年吗?喂!喂!去哪儿?Win……”
    英朗也在后边跟了过去。
    “英朗,你们,干什么去?”
    罗拉刚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做SPA,就看见这俩人风风火火地往电梯走去。
    “鬼才知道他干什么去,别理他这个疯子。”
    霍权玺进了电梯下楼,英朗站在罗拉的房门口瞪着眼睛气结。
    枫港茶餐厅门口围满了人,站在马路对面就能听得到警笛发出的鸣叫声。
    走近些就能听到群众的议论纷纷。
    枫港茶餐厅惊现杀人案!
    死者是茶餐厅的一名员工。
    员工?!
    霍权玺突然眼皮一跳,挤进了人群。
    “死者是谁?”
    看到一个警察从眼前走过,二话不说就揪住对方衣服。
    “你是谁?别妨碍公务。”
    “我问你死者是谁?”他瞪着眼睛冲着警察吼着,咬牙切齿!
    “小伙子,是这店里的小赵死了,你认识啊?那姑娘挺实诚的一人,竟然被人给杀了。”一旁稍微知情的群众立马又议论开来。
    小赵,姓赵。
    霍权玺松开那警察,也微微松了口气。
    “店里其它人呢?这店里有个打工学生,叫容夏,她在哪儿?”
    “你是她家属?”警察打量着霍权玺。
    “对。”
    “她在里面,你进去吧。”
    容夏抱着膝盖蹲坐在餐厅的墙角上,见到小赵惨死的那一刻,她真的被吓傻了,就算她平时在学校再怎么顽劣,也从没见过一个原本活生生的人竟然躺在后门一个角落的血泊里。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给附近的人送了份外卖,想抄近路回来,之后,之后就在后面的花坛里发现了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其它我真的不知道……”
    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着警察做笔录,她只想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我,我看到有人躺在那里,我就蹲下来推了她一把,但她身上都是血,我,我,就是这么来的,她不是我杀的,我没杀过人。”
    容夏抓着警察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她满脸湿透,连泪水跟汗水都区分不开了,小赵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的惨景还历历在目。
    那么残忍,那么血腥,那么令人作呕。
    霍权玺跑进店里,一名警察蹲在地上与容夏交谈着,那女人抱着头,一直摇头,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找不到避险的窝。
    “她可以走了吗?”
    容夏闻声抬头,一见是霍权玺,立马跳起来扑到他的身上,“我没杀人,我只是看到了她的尸体。”
    她双腿发软,若不是男人拖住她的腰肢,连站都站不稳了。
    “她是第一目击证人,需要跟我们回警局做进一步调查,你是什么人?家属吗?”
    “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再接受调查,”霍权玺睨了一眼警察手中的本子,“该做的笔录你都已经做了,再有什么问题请你直接联系张伟安律师。”
    霍权玺在警察的本子上留下了张伟安的电话。
    “容夏,容夏……”
    霍权玺见她捂着嘴巴,立马将她带出了餐厅。
    容夏趴在垃圾桶上狂呕起来。
    足足吐了三分钟,就快连心肝脾肺肾全吐出来了。
    双腿无力,根本顾不得脏,容夏靠着垃圾桶直接蹲坐了下去。
    桔色的路灯下,她摊开自己的手掌,鲜红的血迹尤为刺眼,她拼命地往衣服上蹭都蹭不干净。
    “起来,我带你去洗洗。”
    “为什么会有人杀小赵?她,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跟别人作对的人,她为什么死得那么惨。”
    容夏仰头闭起眼,一想到这个场景她就头晕脑胀。
    血,血,她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一滩滩血。
    “起来。”
    霍权玺将容夏拉了起来,抱回了酒店。
    容夏身上污秽不堪,他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里,让她坐在洗脸台的大理石上。
    “啊!”
    才一松手,容夏就惊叫起来,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脸上,手上全是血迹斑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去,差点摔了下来。
    “安静点!死的人不是你,她跟你毫无干系,你怕什么?”
    霍权玺将她按在台上,他厌恶这种惊恐失措的表情,他从来都不允许自己的部下流露出这种表情。
    “你别碰我,我身上都是血,都是死人血。”容夏惊慌大喊。
    “血怕什么?只要不是自己的血,都不可怕。”
    霍权玺提起容夏的肩膀,瞪着她,直到她一双黑眸里,眼泪摇摇欲坠。
    他竖了竖眉头,将她松开,“先把身上洗干净。”
    他将浴缸里的开关打开,走出了浴室。
    她不是他的部下,她也不是组织的人,她只是个18岁的丫头,她当然会怕。
    想起自己20岁时杀的第一个敌人,就算他是军校出身,受过专业训练,他依然也会怕。
    容夏趴在洗脸台上,大把大把地撩起水,用力地搓揉着自己的脸。
    洗干净,一定要洗干净。
    霍权玺给张伟安打去了电话,大概地交代了一下,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站在窗口望着茶餐厅的方向,人群散了,现场也被清理了,警车也已经开走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容夏还没有出来。

  ☆、030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容夏还没有出来。
    霍权玺竖了竖眉头,走了过去。
    “容夏,容夏。”
    敲了敲浴室的门,不光没反映,连门也没有锁,就半合着。
    推门进去,霍权玺立马扭头看向别处,“容夏,起来。”
    容夏整个人光着身子浸在灌满水的浴缸里,没有半点反应。
    霍权玺立马拿了一条大浴巾将她裹了起来,整个人从浴缸里捞起,疾步往床上走去。
    “容夏,醒醒!”
    她被塞进了被子里,只觉得有人不停地拍她的脸,想睁眼又怎么都使不上劲。
    霍权玺见她情况不对,立马给英朗打了电话,“过来一趟,我这里有个病人。”
    “病人?大半夜的你见鬼啊?”
    英朗没好气地在电话里谩骂着,他才刚刚睡下没多久,这厮又拉他做苦力。
    “给你十分钟,带上药箱,”男人探了探容夏的额头,“应该是受凉发烧一类的。”
    “受凉?女人?”
    倘若是个女人,英朗倒是真有这个闲情去会会。
    “别废话。”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串铃声,霍权玺站起身扫了四周一眼,应该是浴室里传出来的。
    果然,在容夏脏衣服的兜里发现了一只手机在响,显示:老爸。
    容安?
    “喂?”他接了起来。
    “你是谁?我家容夏呢?她在哪儿?她没事吧?”
    容安半夜上厕所时才刚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一拨回去,原来是警察局打来的,说她女儿是什么杀人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差点吓得他心脏病都犯了,又说被已经被家属领走了,容夏就他一个老子,哪还来什么家属?他又立马给严霖去了电话,严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也吓了一跳。
    “我是霍权玺,容夏在我这里,她现在,”霍权玺看了容夏一眼,倘若告诉容安容夏生病,这里势必会不得清静,他也不想跟容安有太多交际,“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哦,是权玺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警察局打电话来说什么杀人案,这什么杀人案跟我家女儿有什么关系?”
    容安一辈子胆小怕事,杀人案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摊上大事了。
    “没有关系,这件事我会替她处理,她在这儿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那小夏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我明天就去接她回来。”
    “好。”
    电话刚挂掉,又立马响了起来,霍权玺一看屏幕皱起眉,严霖,就是那个男的?
    没有一秒迟疑,直接挂断,关机。
    门铃声响起,他起身去开门。
    “大半夜的,金屋藏娇啊你?”
    英朗挑着眉瞅了霍权玺一眼,脚步贼溜溜地往屋里走进来。
    见到大床上的容夏,他竖了竖眉头,扭头狐疑道,“就是她?”
    那日英朗在霍晟的订婚典礼上见过容夏,是个美妞,但,这也未免太小点吧!
    他再怎么都想不到霍权玺竟然喜欢这种小鲜肉。
    果然口味独特。
    “这成年了没有啊?”
    “废什么话?让你来看病的。”
    “作为一名医生,我有权了解病人的详细情况。”
    作为一名实实在在的退伍军医,英朗说这话时就是这么顺溜,但一对上霍权玺冷冽直逼脑门儿的神眼,他还是撇撇嘴,走了过去。
    大略替容夏检查了一遍,英朗叹息着摇摇头。
    “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怎么人家小姑娘了?吓成这样,整个头发都是湿的,不病就怪了,”英朗打开拿出准备好的退热贴覆在容夏的额头上,“现在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惊吓,再加上有些发烧,睡过去了。”
    霍权玺仰头轻叹一口气,懊悔!他怎么没想到先给她把头发吹干?
    英朗抬眼,不怀好意地盯住霍权玺,“难得你们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品味,只是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好这口儿,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你弟弟才要跟这个丫头结婚的,他不会感激你的。”
    英朗了解霍权玺,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那个结婚对象,那她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跟霍晟没关系,她是老爷子认定的人。”
    英朗扭头睨了眼容夏稚嫩的小脸蛋,嗤笑,“你们家老爷子还真赶潮流,挑了这么棵嫩草,她应该还不到20岁吧,正好可以拖个几年再结婚。”
    “老爷子已经拖不起了,年底之前我必须跟她结婚。”
    “真的考虑清楚了?”
    英朗见霍权玺一脸坚定的表情着实心中不悦,忍不住开口讥讽,“Win,别以为在齐港市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就真把自己当普通人了,我们都是曾经在枪口下苟活的人,你要是现在跟她结婚那就是害人害己。”
    “我不信我连一个18岁的丫头都保护不了。”
    英朗所说的一切,霍权玺自然都明白,但是他不信命,他不信前辈们的数起惨剧会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就是因为她才18岁,她懂什么?我看她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必死无疑。”
    这是他出于多年好友对霍权玺的忠告,英朗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实在见过太多这样的悲剧,让他对婚姻,对家庭,望而却步。
    “绝不会有那么一天。”
    “Win,别忘了你是011,三年前你跟汤姆斯前辈执行了代号SS行动,虽然你们大获全胜,但JS组织的余党依然潜伏在世界各地蠢蠢欲动,两个月前汤姆斯前辈一家人惨死在伯明翰塞尔福瑞吉百货大楼,那么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你敢保证JS余党下一个目标不会是你吗?我们是英中情局特战队的一员,自从跳进那个火坑开始就已经时刻做好牺牲的准备,但是你要让一个还是学生的丫头无辜承担这样的风险,我不能理解,换做是我,我绝不会这么做。”
    人生就跟下棋一样,一朝棋错,满盘皆输。
    当年若是不那么年轻气盛加入英中情局特战队,他们现在的人生或许早已经幸福美满。
    “你没有亲人,你当然不能理解,老爷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自从执行了第一个任务起,我就不敢再跟他亲近,我怕会因为我给他带来伤害,他现在病重,我只不过想完成他最后一个心愿而已。”
    霍权玺蹙眉,语气凝重,做一个正常人,真就这么难吗?
    “生死有命,你自己考虑吧,”英朗的确是孑然一身,没有牵挂,也无法理解,“倘若你有退出中情局的想法,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熬不到30岁归退是不能享受老英政府终身保护的,到那个时候,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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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 有你就不怕

“熬不到30岁归退是不能享受老英政府终身保护的,到那个时候,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英朗再次睨了容夏一眼。
    关他屁事!
    真是没事找气受。
    别人的事情,多说无益。
    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放在床头,整理好东西,没他什么事儿了。
    “这两瓶药,早晚各两粒,我走了。”
    英朗起身走到霍权玺边上,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好自为之,我不希望在两年内喝到你的喜酒。”
    “多谢。”
    英朗提着药箱离开房间,原本已经朝着电梯走去,又忽而想到什么,反身折了回来,走到罗拉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罗拉此次来齐港市执行秘密任务,想必不会太早离开。
    一个人的忠告或许霍权玺不会放在心上,再多个人呢?
    已是凌晨,霍权玺坐在床边,手里握着英朗留下的那两瓶药,他神情冷肃地盯着容夏的稚嫩脸蛋。
    心里有些杂乱。
    容夏只有18岁,还是个学生,还有漫长的人生,这两年他若是可以安然度过,那一切问题自然都不是问题,但世事无常,倘若有了变数,那将会牵连到容夏的性命。
    他又有什么权利让一个小丫头承担这一切风险呢?
    突然他眼皮一跳,双眸微微睁大。
    头发!头发还是湿的!
    *!
    他疾步都到浴室将吹风机拿出来,打开开关先是吹向容夏的长发发梢。
    “嗯……”
    耳边一直有东西在嗡嗡直响,容夏的小身体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她整个人都觉得好热,双腿一蹬,将被子踢走了大半条,“好热……好吵……”
    她嘴里喃喃念叨着,完全不知此时的自己是光着的。
    又一次春光乍泄!
    霍权玺立马将被子拉回来裹住她,拍了拍她的脸蛋,确实好烫,“容夏,容夏,起来吃药。”
    “嗯?”容夏双眼只打开一条细缝,目光呆滞地望着霍权玺。
    “吃药。”
    霍权玺起身倒了一杯开水,将两瓶药丸分别倒出两颗,放在了床头,“先吃药,再把头发吹干。”
    容夏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个翻身又准备再睡。
    “啊!”
    脑子里突然闪过小赵的死状,容夏吓得惊叫坐起,紧绷着身体,双眼瞪得铜铃一般大。
    “怎么,了?”
    还不等他问完,容姑娘整个人已经扑在了他身上,浑身都在发抖,“好可怕,我又看到了,都是血,她全身都是血……”
    容夏紧紧攥着霍权玺的衣领,黏在他胸口呜咽起来。
    此时的他彻底意识到,容夏并不是一个大胆的女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罢了。
    从不与人亲近,突然有人贴他太近,浑身难受,他想将她拉开,奈何完全没有下手的地方,光的。
    简直不忍直视。
    霍权玺只得仰着头,盯着天花板,“容夏,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吃药,松开我。”
    ……
    完全没人理他。
    咬牙长叹!
    他扯过被子将她围了起来,连人带被子一起拖到了床头,让她靠在枕头上,递了开水和药过去,“吃了。”
    容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光着,立马低头仔细拉扯这被子,将自己团团围住,“这什么药啊?我又没病。”
    “你发烧了。”
    伸手一摸,果然额头滚烫,怪不得觉得那么热,头还晕晕的。
    见她一口闷了药,霍权玺将吹风机递给了她,自己随手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拨通了总台,“把2809的房卡拿上来。”
    容夏一听房卡,一口白开水呛进了喉咙,她立马抓住了霍权玺的手,“我不要一个人,你让我睡这里好不好?”
    “你可以睡在这里,但你要吹干头发再睡,”吹风机再一次被塞到容夏手里,“我睡在隔壁,你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霍权玺嘴里立马冒出了一串数字。
    他以为谁都是天才,都能一遍记住11个数字吗?
    可怜的电吹风又被扔回到了床头。
    容夏哪里肯放他走,双手拉着男人的手臂不放,一双大眼圆溜溜地望着他,含情脉脉,又带点害怕与可怜,“你跟我一起睡,我、我……我怕。”
    容夏打心底里不想承认自己在害怕,可她真的很怕,很怕再想起那个画面。
    一想到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她就毛骨悚然。
    但,要咱玺爷跟别人同一张床上睡觉?
    不行!
    绝对不行!
    房门口响起门铃声。
    “你先把头发吹干,我拿件干的浴袍给你。”
    霍权玺想拉开容夏的手,这丫头却死都不放手,“我要去开门,现在不走。”
    “你说真的?”
    “嗯。”
    见霍权玺点头,容夏才放开他,一直盯着他走到门口,直到他接过房卡,关门折回来才松口气。
    霍权玺从浴室里拿了一件干浴袍递给容夏,接着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容夏一头黑亮笔直的长发,看上去发质极好,吹干之后更加的华顺。
    “你睡吧。”
    虽然脑袋一直晕晕乎乎的,但容夏却全完没有睡意,见霍权玺拿起房卡要起身,再度扑住了他,两条小胳膊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地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别走。”
    “我要去洗澡。”玺爷无奈了。
    “我跟你一起去。”她只要他不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就好。
    在容夏的意识里,反正该干的都干过了,再看一遍也不会长针眼的。
    “你——”某人顿时语塞了。
    “你是我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容夏仰起头问道,他不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吗?那他自然就是她的男人。
    霍权玺垂眸睨着容夏,俩人对视着,他伸手将女人脸颊边的碎发捋到了耳后,手掌还停留在她的后脑勺,“容夏,现在很严肃地问你一遍,我你要跟我结婚吗?”
    “只要你留在这里,我就跟你结婚,反悔烂屁股。”
    “跟我结婚不是儿戏,你可能会遇到你这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境遇,比你今晚见到的更可怕。”
    结婚后最可怕的遭遇就是生孩子!
    还有什么比死人跟生孩子更可怕的?扯淡!
    “我不怕。”容夏的回答和眼神都是那么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说不怕?”他是亲眼见到她今晚害怕恐惧的模样的。
    “有你在就不怕。”
    霍权玺又一次拯救了她,又是他在她恐惧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安全的怀抱。
    就像现在这样,容夏窝在他的胸前,就会觉得很安心,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032 太看不起她了

就像现在这样,容夏窝在他的胸前,就会觉得很安心,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容夏的脸颊上轻抚,俊脸逐渐在眼前放大,脑子一个激灵,她立马捂住嘴巴,“我发烧,会传染的。”
    咳!
    霍权玺松开容夏,看向别处,“很晚了,你睡觉吧,我坐在这里。”
    他知道,保不准明天还有麻烦事,杀人案,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撇清关系的。
    “你不睡吗?”
    霍权玺摇头,他一直有洁癖,不洗澡没办法上床睡觉,就算之前在野地训练,他也只睡在草地上,不进帐篷。
    容夏吃得药里有安神作用,这会儿她倒是真想睡了,小身子钻在被子里,两条手臂依然缠在男人的身上。
    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霍权玺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慢慢地燥热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往身体的某一处而去……
    *!
    他拉开容夏的手臂,却不料被她抓个正着,容姑娘昏睡地意识再一次被惊醒,立马缩回手臂。
    她什么都没干,她什么都没抓到!容夏紧闭着眼睛将脸缩进了被子里。
    霍权玺目光微敛,脸彻底地黑了!
    他知道容夏还没睡着,所以没有立马就离开。
    大约在床头靠了半个小时,容姑娘或许是惊吓过度,现在安稳地睡着了,竟然小声地打起了呼噜。
    确认她已经睡着,霍权玺走进浴室,洗完澡,拿了一条毯子睡在了沙发上。
    翌日。
    容夏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十点。
    一睁眼,就是豪华的水晶吊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房间里很安静,容夏转溜着眼珠子,周边都没人,霍权玺呢?
    “霍权玺?霍权玺?霍大腕儿?”
    喊了喊也没人应,肯定是不在。
    还说什么陪她,都是鬼话,一睁眼就看不到人影。
    从床上坐起,依然感觉头很疼,晃了晃脑袋掀开被子下床。
    嗯?
    有字条。
    霍某人的字写得还真好看,不像她的,纯属蟹爬的。
    容夏伸手摸了摸脖子,这条W的项链果然在她脖子上,容姑娘突然傻乐起来,这条项链可是见证了她的第一次,意义非凡啊。
    餐桌上不止放着退烧药,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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