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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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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好,好好,那劳你费心了。”
    这个女儿他是没法管了,这早晚都是人家的媳妇了。
    容夏走出警局,没有去公交台等公车,也没有打车,就这么一直沿着马路人行道走着。
    她是嫌疑犯?
    她是杀人嫌疑犯?
    她怎么可能是杀人嫌疑犯,她跟赵琳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杀她是能图财还是能图色啊?毫无动机嘛。
    馄饨摊的老板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就消失掉了?她在那里吃馄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偏偏摊上大事它就消失了?
    丫丫的!肯定有人故意陷害她。
    她才不信馄饨摊就这么拔地飞天了。
    容夏越想越不爽,她一定要去把那个馄饨摊揪出来。
    想到就做,立马扭身,脚步飞快地往馄饨摊的方向走去。
    容夏垂着头,走左边,被挡,走右边,又被挡。
    “谁TMD有病啊?”
    容夏心里堵得慌,管他是谁,挡老娘的路照骂不误。
    一抬头,原本张牙舞爪的小兽,立马灭了火,容夏后退了两步,撇开眼,不紧不慢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想干什么去?”霍权玺冷着脸问。
    夏日炎炎,顶着这么大个太阳在路上走,他西装里的整件衬衫早都已经湿透了。
    他没有叫她,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用你管。”
    容夏绕开他走,手腕却被拉着了。
    男人手掌很热,容夏只觉得滑腻腻的,抬头仔细看着霍权玺的脸,才发现他满头大汗。
    吖的!此人多半有病。
    这么大热天的竟然还裹着西装在外面转悠。
    “你有病啊,这里没有空调,你穿成这样在大街上乱晃,人家以为你失心疯呢,赶紧把外套脱了。”
    容夏伸手去抓男人的西装扣。
    霍权玺闪过身,“别动手动脚,我问你,你有没有撒谎?”
    “撒谎?连你也觉得我就是那个杀人犯是吧?好啊,就是我,怎么样?”
    容夏气不打一处来,警察不信她就算了,连霍权玺都不信她。
    到了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只有亲生老爸才靠得住,至少容安无条件的相信她。
    “容夏,杀人不是小事,认真回答我,有还是没有,我一定信你。”
    男人眼中的肯定,让容夏瞬时间觉得鼻头酸涩,她垂目看下别处,倔强地甩开霍权玺的手,道,“当然没有,我走了。”
    “去哪儿?”
    “守株待兔。”
    容夏就不信了,她从现在起就去馄饨摊蹲点,一定能把老板给揪出来。
    从白天一直等到晚上,容夏蹲在一个小角落里,腿都麻了,就是不见老板出来摆摊。
    时常在边上卖鸭头的小摊也没来。
    吖的!谁都跟她作对!
    她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才能摊上杀人这样的大事。
    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她从早上到现在,一天都没吃过东西,憋了一肚子火。
    容夏抓起地上的小石子,一颗颗用力地往地上扔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突然两道强光扫到容夏的身上,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靠!果然是人倒霉,蹲个街都不顺当。
    容夏立马站起身冲过去,走近一看,这不是霍权玺的车嘛。
    她站在原地,瘪瘪嘴。
    霍权玺下了车,身着一件白色的休闲T恤,灰色长裤,站在车边,双手插在裤兜内。
    他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容夏,不动,也不说。
    这架势,是不打算走过来了。
    凭什么她就要屁颠屁颠地贴上去?等下再被甩一句:别动手动脚。
    哼!才不干这么掉份的事。
    “过来。”
    僵持了近一分钟,霍权玺还是冷冷地开口了。
    你说过去就过去?切!
    “我帮你找那个小贩。”
    容夏咻地睁大眼睛,但没有立即跑过去,还是淡定地站在原地。
    “你怎么找?你知道他在哪儿?”
    “我自有办法,过来。”
    容夏竖着眉头瞪着他,不爽!凭什么要她过去?他就不能过来?
    见容夏不动,霍权玺扭头就打开车门,钻回到了车里。
    容夏仰天咬牙!她又败了!
    还是得没皮没脸地跟了上去。
    “带我去找他,我一定要把他揪到警察局去。”容夏白了霍权玺一眼。
    “他不在本市。”
    “那他在哪儿?难道是他杀得人?畏罪潜逃?”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在这里蹲上一天。”
    霍权玺将后座上的盒子提过来递给了容夏。
    什么东西?

  ☆、037 你当我是谁?

霍权玺将后座上的盒子提过来递给了容夏。
    什么东西?
    香的!?有肉!
    容夏拿起盒子用力嗅了嗅,一定是肉,这味道有点熟悉,牛排?
    容夏瞄了霍权玺一眼,男人一本正经地开着车,她抿着嘴,心里偷偷有些乐了。
    “这什么东西?”
    她故意装作看不出来,问道。
    男人看了眼窗外,继续专注地开车。
    “喂,问你这什么东西。”
    ……
    “爱吃不吃。”男人冷脸甩出这么一句。
    容夏抿着嘴,打开盒子瞄了一眼,果然是牛排。
    “哎,你自己做的吗?”
    “我送你回家,别跟傻子一样乱跑,没智商。”
    前一秒还偷乐,这一秒脸色就黑了,容夏啪地盖紧了盒子,“你才傻子没智商,我不回家。”
    “你还想干什么?”霍权玺语气不太和善,他也烦,为了容夏这点破事,他竟然整天心神不宁的。
    容夏瘪瘪嘴,将盒子扔到中控台上,冷着脸,没有看他,“你上午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看见。”
    “没看见还是不想接?”容夏在嘴里小声嘟囔着,警察一找上门,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霍权玺,可在她怕的时候,想听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戏。
    “停车。”
    “又怎么了?”
    “我不想回家,我要去金都名苑。”
    倘若回家,肯定又只有她一个人,容安虽然也还挺心疼她,但从小到大容夏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容安习惯早睡,每天早上又会很早去菜场开摊,容夏不想搅乱容安的正常生活模式,怕他担心。但她一个人在家,保不准警察又要找上门来,万一直接拿手铐给她拷走,她连个呼救的人都没有。
    “为什么要去那里?”
    金都名苑是高档住宅,依照容夏的家庭境况,是不可能在那里有房产的。
    “我爸白天要去开摊,我不想一个人,我要到严霖家住几天。”
    严霖!又是那个男人。
    霍权玺微微点头,薄唇开合着,但没有说话,突然方向一拐,车子往右侧驶进了青藤酒店的地下车库。
    “你干什么?”
    “容夏,是谁昨天大言不惭地跟我谈什么婚前坦诚?明天是周末,我不去公司,你今晚安安分分待在我这里。”
    这就是要结婚的人?还跟他说什么坦诚相待?全TM扯淡。
    霍权玺气结,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女人,当着他的面说要到别的男人家住,反了天了。
    “我不要,谁要跟你开房间?你要是真想跟我结婚,就趁早收了你那些花花肠子,住酒店的男人能是什么好货?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不是你酒店的小姐。”
    容夏想想就来气,她一说生病会传染,占不了便宜,他就连陪她睡一觉都不肯。
    男渣!百分百男渣!
    “我说最后一遍,我没有其它女人,信不信由你。”
    “我当然不信,除非你以后不再住酒店。”
    “不可理喻!”
    霍权玺扭头瞪着车窗,双手还紧紧握在方向盘上,他又何尝喜欢整天住在酒店里,但住在酒店里是他最好的选择。
    “我就是不可理喻,那你别理我啊。”
    车门咔一下被打开,容夏一只脚还没下去,突然腰间一道重力整个人都被提了过去,车门也被重新关上,又咔一声,锁死了。
    “不准去。”
    “凭什么不准去?”容夏仰头瞪着他。
    “凭什么?”男人头部微微侧了过去,双眼危险一眯,“好,等会儿就让你知道凭什么。”
    霍权玺拉开档位,一脚油门轰出去,路虎驶出了车库,穿梭在马路上。
    才十分钟,便驶进了一座高档的别墅区。
    “来这里干嘛?”
    没来过,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湘墅湾。
    路虎稳稳地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霍权玺打开车门下了车,容夏也立马跟了下去。
    “喂!你不认字啊,这里是湘墅湾不是金都名苑,你!”
    容夏吵吵着走过去,只见霍权玺已经开了大门。
    这是他的房子!
    霍权玺握着容夏的手腕,将她一路带进了卧室。
    “进来。”
    “进来干嘛?欣赏你的房子是不是比酒店的豪华套房要高档?”
    容夏斜着眼打量着房间,干净整洁,根本不像那种长年不住人的房子,她立马去开衣柜,里面也只有一些普通的男士休闲服而已。
    “去洗澡,晚上住这里,满意了吗?”
    去洗澡?!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扬声道,“我,我不住这里,这里不是你家也不是我家,我为什么要住这里?”
    唔!
    男人三两步上前,搂住她的纤腰,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小嘴,将她推到墙边,啪地关掉电灯,一通狂吻,吓得容夏大睁着眼睛,脑子差点当机。
    还没缓过神儿来,她已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又突然被放倒。
    唔!好重!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她差点背过气去,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地上。
    霍权玺这厮不是号称有重度洁癖的吗?靠!感情都是扯淡。
    “睡床还是睡地,自己选。”
    吖的!白痴才选睡地上!
    这货太猖狂了!
    “都不选。”容夏硬声。
    粉唇再次被堵住,下一秒,背上突然一热,男人的手掌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惹得她阵阵寒栗。
    腿上一凉,牛仔短裤分分钟就被剥离阵地了。
    “你,你你……”容夏两只手遮住眼睛,双腿被男人压得死死的,她可从来没见过一男人在她面前解皮带啊。
    “我要去洗澡!我要去洗澡!”
    “晚了。”
    箭都在弦上了,现在才说去洗澡?
    身体突然再一次腾空,容夏被压在了沙发上。
    啊!
    “好痛!你别动!你别动!”容夏瞪着双眼惊呼!双手不停地在男人身上胡乱挥打。
    该死的,进门忘记开空调了。
    霍权玺竖了竖眉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怎么会举步艰难?
    一定是地方不对。
    “别喊了。”
    他将容夏抱到了床上,重新来过。
    容姑娘依然是惊叫连连,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找罪给她受,“你上次到底是怎么弄的?一点都不痛,这都第二次了怎么还这么痛?”
    “你当我是谁?”
    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但他还是心里一沉,瞬间面色铁青,双眸危险一眯,狠狠一用力。

  ☆、038 新世纪好男人

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但他还是心里一沉,瞬间面色铁青,双眸危险一眯,狠狠一用力。
    “啊!”
    容夏一声尖叫,咬着牙,疼得整个人绷直,十个指甲死死地掐在霍权玺的手腕上。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谁说第二次就光享受了?全是狗屁!
    “我在问你,说话!”霍权玺黑着脸厉声。
    连男主角都不一样,明明应该是温柔备至的,怎么就让她遇到个活阎王。
    容夏鼻头一酸,忍不住眼泪,嗷嗷大哭起来,“你就是你……还有谁像你这么混蛋……霍权玺你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你给我出去,疼死我啦……”
    “装什么装?”
    霍权玺嘴上这样说,但心里知道容夏这幅样子肯定不是装的,动作也轻缓了些。
    难道是他用的方式不对?不可能!
    “你混蛋。”
    “别吵!专心点。”
    ——*——
    英朗驱车回到湘墅湾,他家比霍权玺这栋更里面些,见霍权玺的车停在门口,他便想着过来蹭口小酒喝喝。
    门铃按了老半天没人开门,大厅里明明亮着大灯。
    卧室里俩人关着灯战斗着,容夏哭哭停停,又叫又骂,一听到敲门声哭得越发厉害。
    随着一声长吁,终于结束了。
    八月的天,没开空调大战一场,俩人都早已大汗淋漓。
    “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养的相好在敲门?”
    这是容夏唯一的想法,否则谁这么大晚上的来敲门,并且知道霍权玺在这里。
    “胡说八道,我去开门,别哭了。”
    霍权玺擦了擦容夏的脸,他就纳闷了,也没听说过女人做这种事会哭成这样啊,又哭又叫的,完全是在哀嚎,弄得像是他硬来似的。
    男人穿上浴袍走过去开门。
    这里,这个时间,能来的除了英朗没别人。
    一开门,果然就是这尊大佛。
    “找我什么事?”霍权玺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让英朗进门的意思。
    “我能有什么事啊,找你喝酒呗。”英朗探着脑袋,贼溜溜地想往里挤,看霍权玺这幅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他敢肯定里面有女人。
    “改天,我要睡了。”
    “得了吧你,现在才几点你知道不?在我面前你还兜什么?”英朗抬起手腕故意看了眼表,“啧啧,这八点钟你就要睡了,看来嫂子功夫不错啊,那我就不打扰,慢慢享受吧,哈哈!”
    “滚蛋!”
    英朗站在门口乐了几下,很识相地开车走了。
    霍权玺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红酒,正准备倒一杯,一垂眼,视线瞥见自己的下身白浴袍沾了些红色。
    他对血很敏感,是不是血,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怎么会?!
    难道是他把她弄伤了?
    明明伤的是他好不好。
    两条手臂烙下了不下二十个指甲印。
    男人抿了一口红酒,走回卧室。
    容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口,低低地还在抽泣。
    她整个人将被子卷在一起,白床单上斑斑鲜红显而易见。
    大床的一侧陷了下去,容夏死死拉着被角。
    缄默了一分钟。
    “我抱你去洗洗。”
    霍权玺想掀开她的被子,奈何被她裹得太紧。
    “不用,我要问你个问题。”
    “你说。”
    “那天我喝醉酒,你把我带回酒店之后,有没有,有没有跟我做刚才那样的事?”
    倘若她第二次还流血,那她就完全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当然没有。”
    一想起那个晚上,被容夏吐了一身,还被她耍酒疯乱亲乱摸,还扯掉了他的项链,简直就是不堪回首。
    “没有?”容夏立马裹着被子从床上弹起,抄起枕头就往霍权玺头上砸去,“没有你不早说,王八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什么都没了,啊!”
    容夏一掀被子,整个人钻到了被子底下狂叫。
    竟然没有!那就是说,一直以来都算她先主动的!啊!天呐!
    霍权玺翻眼望着吊顶,呵!原来如此。
    容夏一直认为那天晚上他对她做了什么,怪不得老爷子说什么是男人做了就得承认,怪不得她刚才说什么上一次。
    果然还是个小丫头,连自己有没有做那种事都分不清。
    呵!霍权玺盯着被子里乱窜的不明生物,哭笑不得。
    “啊!”
    身体突然失去重心,容夏连人带被子都被霍权玺抱了起来,她的脑袋不知道被盖在被子里哪个角,怎么钻都钻不出来。
    “放我出来,快放我出来。”
    容姑娘自个儿把自个儿绕进去了。
    霍权玺将她抱进浴室,放在洗脸台上,找到一个开口的角,让她把脑袋伸出来。
    “傻子。”
    “你才是傻子,别碰我。”
    “嗓门这么响,不疼了?”
    嘶~一说到疼,还真疼,火辣辣地疼。
    这种疼跟那天醉酒醒来的疼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看你巴不得我疼死,现在问我疼不疼,早干嘛去了?”
    容夏小腿一蹬,踹在霍权玺的大腿上,可,疼得是她自己,嘶~
    “我,不知道你第一次。”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容夏撅着嘴白了霍权玺一眼,嘟囔道,“都不知道是第几手了。”
    亏了!绝对亏死了!
    “钻出来,进去冲一冲,要嘛泡个澡。”
    “我自己洗,你出去。”
    “好,你自己看着办。”
    容夏嘟着嘴,点点头,待霍权玺出去,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随便动动腿都觉得好痛!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冲了一把之后,她躺进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期间还不忘检查一边浴室里的用品,还好,都是男士用品,不然跟他没完。
    换上浴袍,吹干头发,容夏将被子抱出浴室,与被单一起卷了起来,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霍权玺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走走路都觉得疼,但是没办法,肚子实在是饿。
    原本就一天没吃东西,刚刚又……
    容夏走出房间,刚准备下楼,就见霍权玺已经换了衣服,正端着东西正上楼。
    一看那热气腾腾就知道是吃的。
    霍权玺很少来这里住,所以冰箱里也没什么食物,只有面条和一些速冻牛肉。
    他将面端进了卧室,让容夏坐在茶几上吃,自己很利索地拿出一套新的床套开始铺床。
    这是新世纪好男人的表现吗?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铺床。
    容夏看着霍权玺铺床的样子,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怎么什么都会干啊?连床都会铺,我都不会……”
    “我当过兵。”
    ------题外话------
    咳咳!容小夏跟霍大腕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039 吃得妥妥的

“你怎么什么都会干啊?连床都会铺,我都不会……”
    “我当过兵。”
    当兵!
    一听到这个词,容夏的兴致头立马上来了,砸吧砸吧嘴问道,“当兵好不好玩?是不是特别man,然后还能勾搭好多好多女学生啊?”
    “不知道。”
    对于霍权玺来说,当兵的日子只有每天无休止地训练。
    “你怎么不知道?我看我们学校的教官,个个都很能招女学生喜欢,不知道多抢手。”
    “我上的是军校,每天只有训练,不会去做教官。”
    “那你为什么从商不从军啊?你外公不就是军官吗,应该把红三代承袭下去才对啊。”
    呵!红三代,这已经不是他所能想的事了。
    “吃完早点休息吧。”
    霍权玺拍了拍床,起身。
    “刚才是谁在敲门?怎么不让她进来?”
    容夏总能突然间拐回正题。
    说她小心眼吧,也不全然,说她没心没肺吧,非也。
    “是英朗,他住在附近。”
    “哦。”容夏呶呶嘴,信,也不全信。
    她走到床边,拦住男人的去路,“你几个意思啊?”
    吃完了就走人?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那你自己把碗筷送到楼下,微波炉里有牛奶,去喝了再睡觉。”
    呃……
    容夏缩回手,眨巴眨巴眼睛,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还疼着呢,走不动。”
    早料到了。
    霍权玺打开窗户,将碗筷收了,他可受不了房间里还有面条的味道。
    容夏窝在被子里,脑子里全是刚才发生的各种画面,完全把杀人嫌疑犯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终于是女人了!
    终于尝到第一次的滋味了!
    果然是这么地疼!除了疼还是疼!
    说好的享受呢?吖!都是骗人的。
    “骗子。”容夏见霍权玺进来,小声地嘟囔着。
    “什么?”男人听觉很灵敏,哪怕容夏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还有隐约有听到。
    他将牛奶递给容夏。
    “说你大骗子,顺风耳啊你!这都听得到。”
    “骗你什么了?你不是早就把自己当作是我的人了吗?”
    男人一点都不恼,拿着清洗液喷了喷桌子,收拾地干干净净。
    “谁是你的人了?是你个混蛋骗我,说我是你的女人。”
    容夏撅着嘴,瞪着霍权玺走来走去的身影。
    “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女人。”
    咱玺爷,需要骗小丫头片子?开玩笑不是。
    “那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男人,没有姑奶奶允许就乱勾搭别的女人,这笔帐怎么算?”
    一个枕头面朝着霍权玺直线飞过来,被他单手抓住,扔了回去。
    “随你。”
    说是最后一遍,就是最后一遍,他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自若地走到另一侧床头点上香薰。
    “随我是什么意思?我让你切腹谢罪你干吗?”
    容夏掀开被子,双膝跪在床上,一副不罢休地姿态。
    这死男人,老老实实认了也就算了,还死鸭子嘴硬!
    “不疼了?”男人垂目,视线往下。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当即闭拢了腿,麻溜地钻回到被子里。
    背对,无视。
    她就一件浴袍,连小内内都没穿。
    色鬼!
    背后传来窸窣声,男人也钻进了被子里,容夏瞪起小腿,要将他踢走。
    “你连睡觉都安份不了吗?”
    “开着灯我睡不着。”容夏背对着应声。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他从没跟人一张床上睡过觉,关了灯,怕是他睡不着。
    仰头,望着吊顶。
    罢了,早晚都要习惯的。
    啪,房间里漆黑一片。
    霍权玺依然坐着靠在床头。
    房间里,沉默了。
    容夏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压根没有睡意,她也感觉得到霍权玺根本没有躺下来,难道趁她睡着还想干嘛去?
    死男人。
    就是不能让他如意。
    二十分钟。
    “还不睡吗?”霍权玺淡淡开口。
    容夏两眼微微睁大,她一动不动,竟然都被发现没睡!
    “你怎么还不睡?”
    容夏索性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他,质问。
    “不习惯。”
    “什么叫做不习惯?怎么就不习惯了?你不习惯也得习惯,你要是再在外面花花肠子,本姑娘说到做到,阉——唔!”
    霍权玺一个翻身,将容夏压了下去,封住了这张叽哩哇啦的嘴。
    烦躁!
    扯来扯去就在一个点上!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
    “我这是第一次跟别人一张床上睡觉,这样你明白了吗?”
    不等容夏开口说话,粉唇再次被袭。
    说得够直白了吧?再不懂,那就是智商的问题,他无能为力。
    容夏圆睁着大眼,似信非信。
    脑子里正乱七八糟的,突然小腹一凉,男人的手掌落了下来。
    容夏立马紧紧攥住这只贼手,用力地摇晃着脑袋,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不要,我还疼。”
    她是真的还疼啊!
    “试试。”
    ……
    精疲力尽,才能一觉安睡到大下午。
    容夏闭着眼睛,眼珠子滚动了一下,想翻个身,天呐!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
    简直跟散架了一样。
    所有昏睡的意识都一下子被痛醒了。
    这两条腿,压根就没长在自己身上了。
    “啊~”
    容夏仰天哀嚎!
    死了算了。
    这完全就是虐待!
    “醒了,想吃什么?”
    霍权玺一进房间就被容夏死死瞪着。
    “吃你,虐待狂。”
    容夏掩着被子骂着,身上光溜溜的,连那件浴袍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昨晚还没吃够?”
    “你!臭流氓!”
    容夏泄气的呶呶嘴,不爽!又被摆了一道。
    “不饿?”
    ……
    容夏垂眼,摸了摸肚子,刚醒没啥感觉,现在一提到饿字,果然就饥肠辘辘了。
    “饿,我要吃好吃的。”
    “好吃的是什么?”
    “肉。”完全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容夏就是肉食动物。
    霍权玺走到床边,将容夏捞了出来。
    “你干嘛啊?!”容夏身上一凉,立马死命地拉扯着被子,掩住自己。
    这大早上的,她可真的吃不消了。
    “去吃饭。”
    “我还没穿衣服啊。”
    “不需要穿。”
    ……
    吃饭不需要穿衣服?!这思想也太潮流了吧?
    霍权玺没理会她,抱着她往房间外走去,容夏手机攥着被角,可怜的被子就这么一路被拖着地面。
   

  ☆、040 有人伺候,格外享受

霍权玺没理会她,抱着她往房间外走去,容夏手机攥着被角,可怜的被子就这么一路被拖着地面。
    又该换床套了。
    “喂,去哪儿啊?吃饭不是该下楼吗?”
    ……
    霍权玺抱着容夏出了房间,竟然是上楼梯,不是下楼梯。
    才几格楼梯,没两步就走到顶了。
    有一个类似阁楼一样的房间。
    霍权玺用脚踢开推拉门,铺面而来的幽香,闻着让人一阵舒爽。
    “哇!”
    这竟然是个大浴池!
    边上还有牛排跟红酒!
    容夏激动地小手一抽,被子滑了下去了,她华丽丽地光了。
    囧!
    小脸刷地一下就通红了。
    霍权玺到像个没事人一样,将她稳稳地放进浴池里。
    唔!
    温温热热的水,弥漫着令人沉醉的香气,容夏深呼吸了一口。
    太爽了!
    霍权玺这厮,也太懂得享受了。
    “哇!”
    “舒服吗?”霍权玺坐在大理石延上,挑了容夏一束长发在手里玩着。
    容夏立马连连点头,舒服到爆啊!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这是榔樱果的香味,对提神止痛很有效果。”
    榔樱果本身没有香味,遇水才会发出香气,是中情局的必备良药,缓解伤口疼痛有明显的功效。
    “榔樱果?什么东西啊?”
    容夏扑了扑水,没见到有什么漂浮物在,只是闻着很香。
    “就一种果子。”
    “哦。”
    容夏漱了漱嘴,小圆眼早就贼溜溜地盯上了大牛排,饿得要死。
    手还没伸过去,霍权玺就把粥递了过来,“早上第一口要吃流食。”
    容夏撅了撅嘴,还是把粥接了过来,尝了一口,她连连点头,味道真不错。
    霍权玺将牛排切成小块,塞了一块到容夏的嘴里,放下了刀叉,“你多泡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你怎么不泡啊?”
    “我不疼。”
    “切!”
    懒得理他,容夏顾着自己吃牛肉,舒舒服服地泡澡。
    面对着窗户,还能看看别墅外的风景,吖的!太享受了。
    容夏泡了整整一小时才从浴池里爬出来,果然酸疼感减轻了不少。
    霍权玺那家伙,好东西还真多。
    大理石延上放着新的衣服,容夏擦干身子去试穿,这回总算是买对码子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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