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都市]占有欲-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面无表情、一脸正气指责她的某人硬*了!
扑哧——
傅蔓顿时笑出声,江瑾言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傅、蔓!”
傅蔓立马正色应道:“有——”
江瑾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我?”
傅蔓忙摇头,“没有!”
江瑾言才没那么好糊弄呢,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某处探去:“嗯,你写的那些你自己都没有实践过,你怎么知道的?”
傅蔓红着脸不说话,江瑾言继续挑逗道:“老实说!撒谎明天就让你下不了床!”
傅蔓气急:“禽兽!你想对于一个孕妇做什么?”
“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个女流氓。”某人淡淡道,“快说!谁教你的。”
傅蔓欲哭无泪,难道真的要告诉他她其实是一边看毛片一边写的么?
傅蔓被他折腾的不行,只得老实交代:“好啦好啦,我说,D盘里有素材啦。”
江瑾言狐疑的打开她说的所谓的D盘,里面还真有她说的素材这个文件夹,一点开,他的脸顿时铁青转黑转白,“你!”
说开傅蔓反而大方起来了,“你什么你,这都是从你书房那台电脑拷过来的。”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看了,似乎跟她在一起之后就没看过了。
江瑾言黑着脸道:“你个女孩子看这些还有理了?”
傅蔓看他拿性别说是,顿时不服:“凭什么你们男人看这些就是正常,我们女孩子看就是不正常?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需求的好不好?!”
话音刚落她就发现某人真饶有趣味的望着她,嘴角带着玩味的笑:“看来我真是饿你太久了!”
☆、74大结局(上)
月色朦胧的透过窗纱照拂进他们的房间里;黑漆漆的夜空几颗星星在忽明忽灭的闪烁着,皎洁皓白的月亮隐在云层的后面散出微弱的亮光,万籁俱静,树影婆娑。
江瑾言温热的大掌紧紧箍着傅蔓的双手牢牢定固在头顶,柔软的被子轻陷了下去,乌黑如墨般的长发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双颊微微泛着潮红全数落进他黑漆漆的眸底,额前发丝凌乱瞧的他心下一紧;白皙嫩滑的香肩在她无谓的挣扎下微微袒露,许是怀孕的原因;稍稍动一下就很容易出汗,额前冒着几颗细小的汗珠,江瑾言唇角微微一勾;笑着问道:“很热?嗯?”
顿时,傅蔓涨红了双颊,长腿欲踢他,却被他迅速钳制在山下,江瑾言突然低头含住她红艳的唇瓣,濡湿的舌尖硬是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并且一一扫过她的直抵喉头,他又轻轻的扫动着,一股异样的感受瞬间倾袭着她,心头微颤,却死死含着他的舌头,江瑾言出不了声,只能更用力的回吻她,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反客为主,咬着她的舌头来回拖曳着,口里慢慢溢出了一些津液,他气息灼热,低声哄慰道:“吞下去。”
傅蔓一愣,面红耳赤的直摇头,怒道:“不要!脏!”
江瑾言饶有趣味的盯着她,微微一蹙眉:“吞下去!”傅蔓晃着脑袋拒绝,江瑾言一挑眉径自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喘气,傅蔓只能憋着嘴努力含着,他面有愠色:“嫌弃我?”
傅蔓有时候执拗起来也特别的固执,扭着头看也不看他,江瑾言扑哧笑了,松了手,“自己的口水也嫌弃?要不要试试看我的?”
傅蔓顿时奋起使劲儿拍打着他,双眸气的发红,怒道:“变态!恶不恶心!”
某人却任由她趴在他的怀里控告他,笑吟吟的望着她,眼底带着一股温暖的笑意,随后,他突然勾了勾嘴角,俯身濡湿的舌头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傅蔓挣扎了片刻却突然笑了。
江瑾言温热的身躯压着她,淡淡的问道:“笑什么?”
傅蔓笑的停不下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舔我的时候很像一种动物。”
江瑾言脸色顿黑,不用解释,傻子都知道她说的这种动物是什么,佯怒:"傅蔓,你活腻歪了!"
那是傅蔓小时候,钟易宁在家养的哈士奇,没事的时候特爱舔她,哈士奇也跟她很像,特喜欢粘着钟易宁,那时候钟易宁还不喜欢她,总觉得她烦人,跟家里的哈士奇一样烦人。
直到现在,她每次想起钟易宁心头总是一股子遗憾跟难过。你看老天对她多好,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都一个个得到了惩罚,比如钟远山,他到死的时候都没有见过钟易宁一面。
比如钟易宁,他至今都没能见到钟远山最后一面。
却从此,天人永隔。最无奈,不过如此。
傅蔓突然敛了笑意,脸色有些暗沉下来,鼻子微微泛着酸,眼底那股浓浓的愁意却怎么都挥之不去。自从钟远山逝世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钟易宁,有些话,甚至不用她说,她想钟易宁也能明白。
江瑾言看着她兀自沉下去的脸色心中了然,翻身而起,淡淡道:“在想什么?”
傅蔓瞬间回神,她很容易联想,她又想起了那些过去,她至今都不相信钟易宁走私军火的事,她晃着江瑾言的手,低声问道:“我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江瑾言黑漆漆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她,轻声道:“还在查,没事的,你别担心。”
傅蔓轻轻的点点头,又用力的挽了挽他的双臂。
刚刚的热火突然被消了下来,两人靠着依偎了片刻江瑾言稍稍松开了她,道:“你先睡吧,早点休息,我去看文件。”
江瑾言步子沉稳的转身进了书房,厚实的手掌不着痕迹的捂上胸口,黑暗的房间内只余电脑屏幕闪着微弱的蓝光,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他有节奏的脚步声。
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沈公子沉重的声音:“哥,钟易宁的事疑点很多警方结案很仓促,但是最难办的是他自己已经认了罪。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比如他是怎么知道那里有军火走私交易?又比如,告诉他消息的这个人是谁?对了,还有一个人很奇怪。”
江瑾言心口愈渐发闷,有些喘不过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问道:“谁?”
“简彤。”沈公子顿了顿,继续道:“钟远山丧礼那天她没出现,听说他们两准备结婚,别说准公公逝世她没去看望,就连钟易宁入狱那么久,她也从来没有去看过。”
江瑾言双眸一沉,面无表情令人瞧不出一丝情绪,“我知道了。”语气有些隐忍。
沈公子狐疑道:“哥,怎么了?”
江瑾言摇了摇头:“没事。”
“你不舒服?”
“嗯,胸闷。”
“嫂子知道不?”
江瑾言沉默不说话。
“猜你也没告诉她,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哥。”
“嗯,明天再说。我挂了。”
沈公子还欲再说几句就被他挂了,沈公子无奈的盯着电话好一会儿,双手合十默默替他祈祷。
***
与此同时,傅雪茹也找简彤找了很久,打她电话总是关机,几乎都没人接,打到简师长的家里,也几乎都是佣人冷冰冰的声音,“师长跟小姐都不在。”
傅雪茹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打电话给江瑾言,让他帮忙找找人。
几乎是同时,警方从河里打捞起一具女尸,全身已经被河水浸泡的浮肿,整张脸肿的已经有些难以辨认出原先的模样。但是,傅蔓看到警方提供的照片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就是简彤,她的嫂子。
“死者怀有六个多月的身孕,鼻腔内有大量泥沙,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警察面露难色的望着她。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一道混厚的嗓音传进众人耳朵里,“在哪里?”
傅蔓回头,望着这张有些熟悉的面孔才想起,这是简彤的爸爸,简师长,她有些难过的打了招呼:“叔叔。”
简安士却没看她,理也没理她就往里头走去,警察恭恭敬敬的应道:“在里面,我带您过去认人。”傅蔓有些错愕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刚一回头,就瞧见不远处定定望着自己的江瑾言,她敛了敛情绪慢慢走过去,“你来了?”
江瑾言目光却若有所思的盯着简安士,暗沉的眸底闪过一丝狠厉,随后轻轻揽过她,“我们先回家?嗯?”傅蔓这才有些安全感,点了点头。
傅雪茹随后也赶到了,终究还是被江瑾言一并带上了车。
不久之后,傅蔓去看了钟易宁,将简彤的死讯告知了他。
对面的男人即使穿着囚服也有一种洒脱不羁、不被束缚的感觉,可是傅蔓却从中感受到他的孤寂跟绝望。他好像变的有些麻木不仁,她颤着嗓子告诉他:“哥,嫂子——死了。”
钟易宁低着头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反应,但还是被傅蔓捕捉到了,被拷着的双手微微一滞,他头也不抬也不说话,目光只依旧锁定着前方。
长时间的沉寂令傅蔓有些不安,她试探的喊道:“哥,你说话!”
钟易宁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黑漆漆的双眸有些暗淡无光,他终于开口:“嗯。”
傅蔓有些生气,又继续道:“嫂子死了,爸也死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吗?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
没有感觉——
他怎么会没有感觉,他从来不流泪,从来不哭,那是加入部队答应的第一件事,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可是那个晚上,眼泪肆虐的流淌在他的脸上,心痛得快要炸开一般。
那是钟远山离开的那一天,天空下着毛毛细雨,钟远山的律师给了他一张纸。
那张纸跟傅雪茹那样是一样的,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张是他自己画的而且旧旧的沾满胶布零零碎碎的拼凑在一起,而傅雪茹手中那张是钟远山照着他的画的。
钟易宁从小就对当兵的事充满热情对别的事情唯一有兴趣的只有画画,小时候上美术课,老师让他们画自己最想画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画了四个人,回家的时候兴致高昂的给了钟远山看等着夸赞,却没想到钟远山只淡淡说了一句:“以后多做点正事。”就转身进了书房,钟易宁那时候才多大,有些委屈的撇着嘴眼角泛红却又不敢哭出声,因为钟远山说过,哭是最没用的举动。
回到房间他就把画撕成了碎片扔进垃圾桶里。却不料如今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看着这张东西他甚至可以想到钟远山颤着手带着老花镜一张一张拼回去的画面,心里冒着些酸酸楚楚的泡泡。
直到——
他看见背面那行淡淡有些扭曲的字眼,钟远山早期的字很好看有点像江淮苍劲有力,听说当初两人还模仿过对方的字迹。
可见他写这几个字的时候有多费劲。
不赞美你不代表不肯定你,你永远是我一生的骄傲。
你是我儿子,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珍重。
那个晚上,他独自掖着被子哭的岂不成声。
***
钟易宁抬头淡淡看着她:“终于肯叫他了?”
傅蔓一愣,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对不起。”
钟易宁兀自一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钟远山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所以对儿子的要求也甚为严格,从小到大,钟易宁做的所有的事仿佛都是理所应当,念书的时候考试第一名、被老师夸奖,被女同学爱慕,参军之后获得射击比赛第一名、实地训练精兵称号、完成任务时等等,所有的一切,在钟远山眼里,那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夸奖过他一句,钟易宁起初的时候会难过,会躲在房间里哭,会逆反。看着他越发的讨好新来的妹妹,他也恨过。
他便想,如果爸爸知道那么纯洁那么美好的妹妹被他——
他简直好期待当钟远山知道一切时的表情,那种雀跃的心情简直要一跃而出,他好像时光快点走,快点到那一步。
所以他抱着毁坏、嫉妒的心理不断接近傅蔓,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真的在意她的情绪,他发现那个小姑娘哭的时候他完全手足无措。
他还记得,徐一山劝他别玩太大的时候,他只斜斜的勾着嘴角,什么都没说,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泥足深陷。
其实这也是为什么他知道两人是亲兄妹的时候走的那么潇洒,她如果知道他曾经抱着那样的心态接近她,她会恨他吧?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连看见她心头就愧疚难当。
她从来没有做错什么。是他,现在只要她幸福就好。
傅蔓出来的时候,天空灰压压的一片,寒风刺骨的挂着她的脸颊,鼻尖红彤彤的,她一步一步走向靠着车窗等着她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身子斜倚着车身,笔挺的西装,俊逸的面庞,冲她微微一笑,淡淡道:“我们回家。”傅蔓靠着江瑾言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我难受。”
江瑾言轻轻抚着她背脊,声音清淡:“会过去的,相信我。”
傅蔓伏在他的胸前点了点头,“嗯。”
总会过去的,所有的一切,都将随风飘散。
☆、75大结局(下)
京都最近的气氛依旧很沉闷;已经快进入十二月,天气也愈渐寒冷下来,街上的行人都裹着厚实的棉袄。进入十二月意味着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即将到来,以往这个时候仿佛整个城市都被染上一股浓郁的圣诞气息,可今年街上依旧清清淡淡。除开圣诞这件事,十二月是江敏州九十大寿。却又正巧碰上钟家的事;江老爷子的意思是一切从简。
江瑾言晚上回家的时候告诉傅蔓,“因为钟——爸的事;你哥的事,还有大哥的事;爷爷最近心里也不好受,但不办是不可能的,总不会大张旗鼓的办了;你懂我的意思?”
傅蔓笑着摇摇头,“你想太多了,我没事的。”
傅蔓最近总是做梦梦见钟远山,梦见小时候,梦见三年前,梦见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时的画面,梦见他翻脸不认人时的场景,一夜,一梦,她却犹如过完了一生。
小时候,钟远山下了班总是笑呵呵抱着她看报纸念书,时而又一本正经教训她。她又突然记起最初进钟家的时候,她那时还小爱玩,总是偷偷看电视打电游,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完成,她那时还是插班生,学校的老师电话都打家里来了,说她跟个男孩子一样难管。那时候老师其实也真是为她好,想着家长还能管管她,但是老师也没想到这会是一个重组家庭。傅蔓那段日子逆反心里特别严重,傅雪茹说什么她都不听,硬是反着来,钟远山听着老师生生告了几次状笑呵呵的道歉也没说过她。
直到后来被他撞见她居然偷偷抽他的烟,还被呛了满嘴的烟味,钟远山彻底发了脾气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育着她:“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像什么样子?再这样下次我就告诉你妈妈!”
傅蔓轻嗤的回他:“你又不是我爸爸,你凭什么管我?”
这句话对钟远山来说算是戳了心窝子,仿佛在他心上划开一道口子,心底隐忍着怒气,吼道:“现在我就是你爸爸,我就得管着你!”
傅蔓两眼一红,爸爸虽然没他那么帅,但她依旧记得爸爸的样子,但有些事她只是藏在心底,不愿去刨根问底。她沉默了片刻随后用尽了力气,捏着拳头吼道:“你不是!”
那时候,她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钟远山眼底暗淡下去的眸光和微微发颤的身子。
这些想起来就心酸的往事她都有些难以面对,一个人的时候除了被无尽的回忆淹没,她似乎什么都做不了。江瑾言最近都很晚才回来。傅蔓一个人写稿子写到很晚都还不见他,她突然有种跟社会脱节的感觉,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想要出去工作的欲望,她尝试着跟江瑾言提了几次,但是都被一口否决了,她就知道。江瑾言的理由永远都是她现在怀着身孕,不太合适。
她又趁机问到:“那我生了小孩就可以去吗?”
江瑾言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眉头微微一皱,一口回绝:“不行。”
傅蔓有些难过,追问:“为什么?”
江瑾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因为你要带小孩。”
傅蔓不悦,撅着嘴:“为什么不是你带?”
江瑾言一愣,随即勾唇一笑:“因为我要赚钱养家。”
傅蔓不依不饶:“那这样,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在家喂奶带小孩怎么样?”
某人顿时脸色一黑,打横一把抱起她稳步踱回房间,他佯装不经意的追问道:“最近都做些什么说来听听?”“没事做,看电影找素材。”
江瑾言一愣,淡淡道:“噢?看什么电影?”
傅蔓双眸放光,板着手指认真数了起来,“<超级奶爸>,<奶爸计划>,<奶爸日记>……”江瑾言步子一顿,“嗯,所以下本书是准备写奶爸?”
傅蔓蹙了眉还就认真的解释起来,“考虑过,但是没有经验,怕写起来……”
某人脸色很不好,越听越不对:“谁教你看这些的?”
傅蔓认真想了想,道:“沈公子呢,他真是好乖没事还给我介绍片子,他说最近他一个朋友还有在拍一部叫<奶爸养成记>,到时候上映的时候请我去看。”
江瑾言脸色愈渐发黑,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悠悠的盯着她,淡淡道:“你最近是不是又长肉了?才这么几步路抱的我一手的汗,少看点电影,多出去走走。”
傅蔓漫不经心的磨着指甲,道:“是吗,可是你又不让我出去。”
江瑾言顿时觉得自己被这丫头算计了,咬着牙道:“嗯?你想怎么样?。”
傅蔓立马讨好道:“沈公子说他那里最近有位子空出来我实在太无聊了,让我出去上班吧。”她简直快要被这些排山倒海的思念侵蚀了。
江瑾言眼眸一沉,一口回绝毫无商量余地,“不行。要上班来我公司不行?为什么要去他公司!”
傅蔓小声解释道:“你公司不是没空缺?而且我要是去了你们公司岂不是打破你们女员工对你和嘉立的幻想?”
江瑾言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三天不教训就上房揭瓦了,一把拎起她按在怀里,道:“胡说八道什么!睡觉!”
傅蔓撇了撇嘴,将自己塞进被子里。
夜已深,窗外漆黑一片,一丝光亮都看不见,薄薄的雾气笼罩着云层。
江瑾言目光闪过一丝狡黠,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点头道:“真的那么想去沈公子那里上班?”
傅蔓忙点头如捣蒜,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江瑾言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轻声道:“先睡吧,明天我跟他联系。”傅蔓高兴的坐起,抱着他一阵猛亲,“谢谢你,老公。”
沐浴后的清香环绕在他周身,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心扉,心痒难耐的感觉令他差点控制不住想将她摁在身下狠狠掠夺。
傅蔓高兴坏了,兀自缠着他不撒手,片刻后耳畔传来他压抑难忍的声音:“再不睡就别睡了!”
傅蔓一时还未理解话里的意思,激动坏了,“好啊好啊,不睡就不睡。”
直到她触到他渐渐涨大的某处,傅蔓随之愣住了,顿时羞红了脸颊,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江瑾言看着她多变的表情,轻咳了一声,:“没事,我去冲澡,你早点睡。”
傅蔓坐在床上憋着笑看着他身姿笔挺的背影,幸福溢满。
***
第二天,江瑾言很客气的关照沈公子好好照顾太子妃,话里行间虽然很和谐但明明就是一幅少一根汗毛就拿他是问的样子。沈公子郁闷的挂了电话很是头疼,狠狠低咒:“报复!!赤*裸裸的报复!”早先傅蔓跟他说她在家里很无聊,他也就随便那么一说,让她来他公司上班,他真的只是随便客气一下。他以为就算傅蔓跟太子爷提了,那个昏君肯定不会同意的。但他没想到的是,昏君终究只是昏君!他居然将计就计,报复他撺掇傅蔓让太子爷升级成奶爸未遂。果然他是疯了才会想要看见太子爷绑着两个奶嘴抱着娃喂奶的样子。
现在好了,多了这么个重点保护动物他每天除了跟在她屁股后头转悠真的没什么能做的了。
傅蔓很久没上班了,自从上次辞了就几乎没在上过班,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步子轻盈的走到沈公子面前,笑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老板面前有一盘红彤彤的樱桃娇艳欲滴,直教人垂涎三尺,他随手拣了一个塞进嘴里,另一只手将剩下的推到她的面前,傅蔓狐疑问道:“帮你洗干净?”
沈公子瞧了她一眼,神情严肃不苟言笑,道:“帮我吃完它。”
傅蔓顿时无语的望着他,“别闹,说正事。”
沈公子哪儿敢给她安排什么工作,只有她吩咐他的份,见傅蔓有些不高兴了,立马狗腿起来,“哎哟,太子妃娘娘今儿个是在哪儿受了气,哪儿那么大火气啊?”
傅蔓无语的横了他一眼,道:“请问沈公公,本宫的办公桌在哪儿?”
沈公子脸色顿黑强忍着随即扬手一指,那边躺着一张席梦思单人床,目测是水床。
傅蔓气急,“少来,信不信我赏你一丈红?快说在哪儿!?”
沈公子有些委屈的撇着嘴,小受气质展露无疑,摇着头道:“真没有了,您大人有大量将就着用段时间啊。”
——这叫将就?
“上次你说那个空位呢?”
沈公子灵机一动,“前几天你都没声响我以为哥不会让你出来的,就都招满了。”
傅蔓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沈公子一脸无害的样子令她无奈。
傅蔓装摸做样的上了几天班,江瑾言瞧着她心情不太差也不太高兴的样子,一边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的冲着怀里边翘着脚边嗑瓜子的女人低声问道:“上班不开心?公司饭菜不好吃?工作太多?嗯?”
傅蔓有些恹恹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还好。”
江瑾言从文件堆里抬头,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刚欲开口又听她继续说道:“其实饭菜真不错,果然你们这些资本家是真的有钱,顿顿都是鲍鱼鸡翅,这点沈公子做的很好,一视同仁,不至于为了盒饭的问题出现内部矛盾,嗯,工作很忙,虽然每天只忙着吃樱桃看杂志。还会时不时有人问你,'需要揉揉肩吗?'”讲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一些不可置信的从他怀里直起身子,说道:“亲爱的,我真的在上班吗?”
江瑾言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行了,早点睡吧。”这些事说起来都有一箩筐,傅蔓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她也丝毫没有困意:“还有一次,我迟到了,我问秘书室的小妹,几点算迟到?那个小妹先看了看表,然后镇定的告诉我:傅小姐,是11点。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么短的时间内给自己员工洗脑洗成这样?”
江瑾言扑哧笑出声,“你不喜欢?”
傅蔓暗暗在心底咒骂一声,“喜欢个毛线!”随后软着嗓子央求道:“你能不能别整天吓沈公子了,看把他整的,我猜他下个计划会把办公室整成迪士尼乐园让我带着宝贝上班。”
江瑾言轻笑了声,“嗯嗯知道了,快去睡觉。”
说到宝贝,两人似乎意识到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傅蔓的意思是让江老爷子取,但是自从江老爷子给江辰女儿取了一个江贝贝之后,江瑾言真的不愿意自己儿子叫江宝宝。这事儿也没再跟江敏州提过。
可他们不提,江老爷子整天就记挂着这事儿呢,隔三差五就来问问名字取好没,他老奸巨猾不去问江瑾言,直接问傅蔓,他也知道傅蔓不好意思拒绝他:“蔓蔓呐,我觉得江宝宝这个名字真的不错呐,男女通用,你看是吧。”
傅蔓只能笑着应和。
再后来,他们打电话给傅雪茹的时候,她说:“就叫江念吧,这是远山——”说道这个名字傅雪茹还是哽咽了一下。
钟远山最后那段日子其实整个意识已经有些模模糊糊、浑浑噩噩的。每天醒着的时候越来越短,其实他一直都没提也没说,不代表他不在乎,简彤在他住院那段日子一次都没出现过,钟远山心里不说,但傅雪茹知道他很难受。
后来一天跟她念叨,“孩子名字取了没?”
傅雪茹抹着眼泪摇了摇头,“没呢,现在小肚子都还瘪瘪的,两人估计也还没想那么远。”
钟远山的手突然垂了下去,两眼有些涣散,淡淡道:“江念,你说好不好听?”
傅雪茹连连点头,“好听好听,他们也会喜欢的。”
钟远山罢了罢手,语气有些沉重,“别,让他们自己取吧,取个他们自己喜欢的,你觉得好听他们不一定觉得好听,现在年轻人的思想跟我们隔座山呐。我听着那老陶家的儿子,媳妇姓柯,孩子就叫什么陶艾柯,诶我倒觉得没我的念念好听——”
傅雪茹看着他自言自语,语气渐渐淡了下去,心头萦绕着一丝愁容难以消去。
孩子的名字似乎就这么定下了,老爷子追问起的时候,江瑾言就说钟远山取的。老爷子起初没明白意思,曾一度以为这孩子疯了,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生前的意思。
***
日子似乎过的有些波澜不惊,沈公子每天过的依旧胆战心惊就等着太子爷将太子妃领回去。可人家似乎没有一点儿要接回去的意思。
沈公子跟江瑾言的公司本就不远都在市区,傅蔓白天没事的时候偶尔会去窜门。那天跟以往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办公室内那道熟悉俏丽的身影她是真的很久没看见过了,傅蔓有些尴尬的立在门口,期间是良久的沉默,傅蔓眸光轻轻扫过他们,随后说了句:“打扰了。”就转身出了去。
她听见身后林子姗叫了她一声,但她步子只微微顿了顿,又继续往外走去。有些时候女人之间的直觉是很准的,说实话她也真的没有想多,经历了那么多,如果有人告诉她江瑾言出轨了,或者说他不爱她了,她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经过了那么久,她已经不是整天只会吃些飞醋的小孩子了,她摸着干瘪的肚子,想着这个孩子心头就一阵甜蜜。
上次江瑾言告诉她林子姗已经出国了,她也甚至大度的替他想好了理由,还没走到楼梯口,身子就被人一把抱住,耳侧传来江瑾言的低声询问:“走那么快干嘛?”
傅蔓侧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没事,过来看看你吃午饭没。”
电梯迟迟不上来,两人就在电梯门口,江瑾言有些肆无忌惮的抱着她往她身上蹭,傅蔓看着来来往往的员工有些尴尬,道:“别人看着呢。”
江瑾言其实平时在员工面前很严苛很严肃的一个人,虽然顶楼的这些员工都知道老板很宠太太,但谁也没有见到过,他也是怕她生气,怕她等会回去一个人生闷气,这才在员工面前大跌形象。
“咳,她只是回来开个研讨会,过几天就回去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傅蔓狐疑的看着他,良久之后才点点头,“什么研讨会?”
“心理学学术讨论。你有兴趣?”
傅蔓摇了摇头,“哦,我先回去了。我回去做饭让她来家里吃?”
江瑾言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她等会就走了,晚上也别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