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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占有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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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听见他低沉如琴音的嗓音,"他晚上很闹,你管不住。"江季同一撇嘴,忙解释,"姐姐,我不闹,我要跟你睡。"
傅蔓摸了摸他顺滑的头顶,笑着点点头,"嗯。别理他。"江瑾言嘴角紧抿没有一丝弧度。
江季同呲牙咧嘴的冲他扮了个鬼脸,在心底偷笑。
暮色*降临,夜空繁星闪烁,临近初秋的季节,夜晚更显闷热,江季同已经靠着沙发呼呼大睡,江瑾言翻了翻财经报见她一瞬不瞬的撑着下巴紧盯着自己,嘴角一抿,折好报纸放在边上,揉了揉微皱的眉心,"看够了么?"
傅蔓晃了晃脑袋。
"好看吗?"江瑾言勾唇。
傅蔓又点头如捣蒜。
江瑾言愣神,这样活灵活现活脱脱的傅蔓他是第一次看见,果然比往日娇羞平淡的样子要明媚的多。
"擦下口水。"
傅蔓条件反射的摸了一把下巴,却干涩无比。她横了他一眼,江瑾言嘴角微提。两人相顾无言之际,小家伙擦了擦嘴角垂滴的口水,辗转醒来:"漂亮姐姐,我们回家睡觉觉吧。"
傅蔓揽过他,将他抱在怀里,转头对江瑾言说:"嗯,我们先走了,明天再带他过来看你。"
江瑾言轻"嗯"一声,眼底散发的熠熠光辉如同头顶的白炽灯光那般闪亮。
傅蔓心想,他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
傅蔓没想到林子姗会找她。
九月的午后,依旧是烈日炎炎似火烧,空气中的闷热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人们的咽喉,几近窒息,就是这样一个气氛,林子姗长裙飘飘坐在她的面对,冲她微笑。
"他怎么样了?"林子姗抿了口咖啡,在口内微微停留了片刻,直到苦涩的滋味袭遍每个角落,才堪堪吞咽下去,咖啡只有这样才够味。
窗外刺眼的阳光直射*入馆内,傅蔓用手撑了撑额头,"你怎么不自己去看他?"
"这不是怕某些人误会么?"林子姗眼底带着抹趣味。
傅蔓微微红了脸,喃喃道:"都陪了一晚上了,早就误会了。"
一字不拉的落进林子姗耳里,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们以前一起在剑桥念书的时候,周末都混在一起,瑾言在我心理一直都是特殊的存在,如果没有我以前的男朋友,也许他会是我最好的选择,当然前提是要他也选择我,所以现在,你放心了吧?"
傅蔓面色潮红的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随即又听她笑着问道:"听沈公子说你最近在追他?"
傅蔓羞赧的点头,长叹了一声:"以前都是他步步紧逼,现在才知道,他那时候有多累。"
"追到了没?"
傅蔓沮丧的摇了摇头,"傲娇,可难追了。"
"要不要我教你?"林子姗低声道。
"好啊,你有经验?"
林子姗干咳一声,"嗯,我以前男朋友就是我主动的。"
"行。"傅蔓抬眸看了眼时间,"我先去送晚饭,咱们下次再聊。"才刚起身,便被人拽住。
林子姗笑盯着她,"少送一顿又饿不死,走,今天带你去个地方。"
傅蔓挣扎,"可是,他。。。。。。。。"
"江家是大户人家你不送老爷子自然会送,他们哪儿能不管他,要是真不送,饿他一顿也好,男人呐,越对他好,他越嗤之以鼻,隔段时间冷冷他,反倒对你上心起来了。"
话音刚落便拽着她将她塞进车里,"那天听沈公子说带你去吃了美食一条街,还被叶思抓包了,笑死我了。"随后又转头问她,"对了,你手没事吧?"
"没事,沈公子跟叶思挺搭的。"傅蔓脑海里浮现叶思的影子,倒想起自己大学的时候,笑着摇了摇头。
"你手机带了么?"林子姗把着方向盘侧头问她。傅蔓狐疑的望着她,"干嘛?"
"关了。"
***
林子姗替她选了件到大腿根部的黑色裹胸裙,精致纤细的锁骨凸现,原本白皙粉嫩的皮肤被衬的仿佛吹弹可破,娇小的身躯被包裹在紧身礼服下,两条白嫩纤细的双腿连林子姗都瞧红了眼,服务员们啧啧称赞。
"你不去当明星真可惜了。"林子姗还是忍不住叹了声,"你平时穿的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儿?扔了扔了。女人呐,再不对自己好一点,等生了孩子,想穿都穿不上了。"
钟远山倒也是给她买过一些名牌小洋装包包之类的,钟易宁也送过她,不过都被她藏在衣柜里,从不跟同学显摆这些。
因为她有个同学的爸爸是县长,老爱在同学面前显摆自己家里多有钱,最后被人举报到上头,查出好多不明资产。人都说当官两袖清风哪儿来那么多钱,所以钟远山送她的那些东西她都藏起来,没人知道她的小金库。
如果她知道林子姗带她去的地方是酒吧,京都最有名的酒吧,她说什么都宁可回去伺候病床上那只傲娇禽"受"。
林子姗拉着她在大厅一角坐下,要了三打酒,傅蔓晃着手,"别吧,我不喝酒。"
林子姗不管不顾的拉下她,"哎……,来酒吧喝白开水也不怕被人嘲笑啊你。"
酒保送上酒冲林子姗抛了个媚眼妖娆的转身离去,傅蔓看的肝儿颤。
两人喝了几杯,话也多了,女人就是这样,掏心掏肺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翻脸的时候恨不得一刀子扎人心口上。
"蔓蔓,我真觉着你不能这么惯着他,欲禽故纵知道吧?男人得吊着点才行,我是心理专家,我懂。"
傅蔓面色泛着红润,酒意上头,"我告诉你,等我追到他,立马甩了他!然后挽着新欢从他面前离开!让他这么折磨我!"
林子姗眸子一勾,"好主意,会不会跳舞?走走走,我们跳舞去!"
"会啊,怎么不会。"
两人都有些喝多了,摇摇晃晃往舞池走去。
傅蔓刚来钟家的时候,被钟远山逼着去练了几年芭蕾,随便在舞池扭一扭都很有味道,不少野狼眼睛泛着绿光朝她挪去。
林子姗悄悄退了出来,得空给某人挂了电话。
"在干嘛?"她靠着墙头笑问。
"有事?"男人清冷淡淡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林子姗笑的很肆意,"有好东西给你看,去看邮箱。"
江瑾言蹙眉,"什么东西?"
"某人的醉态。"
江瑾言挂了电话沉着脸打开邮箱,模糊的身影被一头头泛着绿光的野狼团团围住,妖娆的舞姿,扭动的腰肢,纤白的长腿。
"啪……"
猛力合上电脑,阴鹜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林子姗挂了电话走回舞池才知道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很听话的不段更,嗯嗯。所以乃们懂得,木吗,撒花什么的不要大意的来吧,本来这章有四千的,但是我两点考试,就先码到着,明天双更。爱我吧,快撒花!!哈哈哈
我先申明一下哟,这篇文吧,我本想的就是受过爱情伤的两个人怎么一步步踏出那坎,怎么一步步蜕变成对方最美好的样子,嗯嗯,受启发于身边的一对,但很遗憾他们是悲剧,我希望去弥补这个遗憾,也许江局长现在性格有很多缺憾,也是他自己的原因,过往的感情也有关系,所以,很多情节看起来其实很狗血,但是它真真实施发生了,有些情节很现实,他只是我幻想的,但是请乃们一定要默念,我是亲妈,这是暖虐甜宠,哈哈哈。
鞠躬。
☆、第三十二章
在京都;环城区这块风水宝地,却只有这一家酒吧,但凡有其他人想在这条街开酒吧的,基本还没开张就已经被砸了。这家酒吧的装潢和设计也都极尽奢华,能来这边的也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听说这店的幕后老板黑白两道都有人,在这条街俗称土霸王。乱虽乱;却也有特别吸引人的地儿,比如说;这里的小姐,长的好先不说;素质听说都特高,基本都是本科生,还有研究生。
林子姗以前特爱来这里;也从没出过什么事儿,怎么今天带这妞来就惹上麻烦了呢?
事情起因是这样,城里有位公子哥王雷俗称“烂黄瓜”。泡过的妞无数,不知弄出了多少条人命,见着蔓蔓,色性顿起,便让她开个价,傅蔓喝多了没理他,他便当她同意了,拽起她就往舞池外边走。傅蔓甩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位公子哥怒了,便扬言着要把她就地解决了。
傅蔓有些愣住了,她毕竟还没遇到过这种场面,酒意袭头霎时清醒,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即目光冷冷的盯着眼前这张猥琐的脸,道:“放手,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那位公子哥一愣,过了一会儿乐的整个场子都能听见他猥琐的笑声,以及那片卡在牙缝上的菜叶,傅蔓看的胃里一阵恶心差点翻涌而上。
王雷粗糙的手掌一把钳住蔓蔓的下巴,笑了两声,调戏道:“哟哟哟,还挺辣,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辣哦?”
傅蔓冷笑了两声抬手欲扇他,却被他一把擒住,“还敢打我?”
林子姗刚回来就瞧见这场景,暗忖了片刻,忙拨电话给沈公子,沈君成夜生活向来丰富,现在保不准儿就在附近玩儿,想了想还是他最合适。
“赶紧过来‘夜都'。”
电话那头的沈君成正跟几个朋友打麻将,今晚上他手气倍儿好,坐庄坐到手软屁股麻,却突然被人打断,语气有些不耐道:“等爷打完这圈。”
林子姗听那头“哗哗——”的洗牌声,蹙眉声音渐冷,“行,到时候记得替我和蔓蔓收尸。”
沈君成一愣,扔了手里的牌,咒骂一声,“靠!给爷候着!”上车后想了想,还是给江瑾言打个电话,“哥,嫂子出事了。”
电话那边静了片刻,才传来他低沉隐忍的嗓音:“在哪?”
“夜都。”
***
林子姗挂了电话后冲上前将蔓蔓拉到身后,人是她带出来的,出点什么事她都没法跟江瑾言交代。而且,这公子哥她认识,爸爸是房产商,有个姐姐挺厉害,他自己则整日好吃懒做跟一帮纨绔子弟鬼混,飙车,赌博,之前还因为强*奸女孩子被人控告,家里动了不少关系才把他弄出来。
“这是我朋友,请你放尊重点。”
王雷笑的很淫*秽,“哎哟喂,这又是谁啊,还自己送上门来,难不成想双飞?”
林子姗啐了一口,“滚!别以为我不认识你,王雷是吧?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绰号是烂黄瓜吗?”
王雷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当面这么辱骂过,猛的推了她一把拉过她身后的傅蔓,强健的手臂箍着傅蔓的腰肢令她动弹不得,冲林子姗吼道:“你丫是哪根葱!”
傅蔓使劲儿拍打着他的手背,高跟鞋后跟欲踩他脚趾都被他躲过,随后淫丨糜不堪的话语落入她的耳畔,“自己穿的那么骚出来勾引男人,怎么?当了□还要竖贞节牌坊啊?行,等爷上了你以后专门给你刻一块。”
傅蔓呸了一口,“滚!不想死就别碰我!”
王雷猥琐的笑了笑:“我今天还就碰你了,而且老子就现场办了你,给她们见识见识爷的腰力。”
顿时,舞池内起哄声四起,气氛被调的很暧昧,很热烈,只除了林子姗和傅蔓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这是要办谁啊?让我也见识见识?”门口处传来一道戏谑低沉的声音,林子姗嘴角微微一勾,脸色总归好看了些。
沈君成冷笑着走了进来,王雷稍稍怔了怔,随即又紧了紧怀里的人,“沈君成,没你的事,少管闲事。”
沈君成笑了,“王雷,你搂着的人可是我嫂子,趁早把你的猪蹄子拿开,不然等我哥过来,你那手估计也废了。”
傅蔓听见江瑾言要过来心就揪成一团,下意识有些想逃跑,自己这幅景象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看见……
王雷素来要面子的紧,圈子里的人忌惮他父亲的关系也都给他些面子,之前既然都放出话了,现在又收回,这不是打自己脸么?以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混啊,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他绷紧了神经,“你嫂子?温为东还是邓嘉立啊?少唬我,温为东老婆可不长这样,至于邓嘉立,我可前天才看见他跟一洋妞在一块儿。”
沈君成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微提,缓缓道,“嗯哼,所以?”
王雷倏然有些紧张起来,后背竟冒出点点汗水,声调怪异,“江瑾言不是外调了?”
沈君成笑的很开心,“外调了就不许人带老婆回来游玩?”
这时,一道修长笔挺的身影出现在沈君成身后,昏暗的灯光使人看不清脸上的轮廓,傅蔓却一眼认出了那人,心头一缩,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江瑾言面容阴鹜的盯着箍在她腰肢的手臂,因为对方箍的太用力,又使劲儿将她提起来,傅蔓的裙线又被往上提了提,只堪堪包住臀部,纤白长腿软软搭在王雷身上。
江瑾言脸色铁青,唇线紧抿,灼热的视线锁着他,王雷顿觉手臂仿佛被灼烧了一般,倏然松开,颤着嗓子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江瑾言阴沉的眼神扫过他,嘴角勾起,森冷开口:“不能回来?”
王雷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眼前这位江家二少爷,性子看着温和、温润如玉,但咬起人来绝对就是一条毒蛇,加之他身份特殊能不惹他都尽量不惹他,只除了一些不怕死的。
半晌后,又听见对面传来他沉重压抑的声音,“站到我身边来。”
傅蔓踟蹰了一会儿,迈着小步子欲走过去,却看见他深沉的目光盯着林子姗,下颚一昂,“我说你。”
林子姗诧异地戳着自己地鼻尖,“我?开什么玩笑。”
傅蔓尴尬地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沈君成忙用手肘捅了捅他,“哥,别闹了,嫂子快哭了。”江瑾言只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即别过头问林子姗,“走不走?”
林子姗点点头,走过去附在她耳侧说道:“蔓蔓,你别乱想,让沈公子先送你回去,我帮你探探口风。”
直到他们两人走出酒吧,傅蔓都没有缓过神来,缓缓蹲□子环住自己,眼眶泛着红,晶莹的泪珠如掉了线的珠子。
沈君成忙走上前捞起她,带着往门口走去,凶神恶煞的回头狠瞪了王雷一眼,“你最近少出来晃悠,我哥难不成卸了你这膀子。”
王雷轻嗤了一声,“这女人明显不得宠,卸妹子!”
沈君成怒斥,“你懂个屁!”他虽不知道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刚刚站在他身边隐隐可以感觉到他发颤的双手。
说完沈君成便半推半抱的将她弄出去塞进车里。
众人见几位主角都已离去,纷纷意兴阑珊散去,王雷见着面子受损,有些绷不住,嚷道,“哎——,爷不是说要给你们见识见识爷的腰力么,都给爷等着。”
众人唏嘘,片刻后却见他拎起自己原先的女伴,按在身下,不顾她的挣扎直接褪去她的底裤,撕开上衣,露出雪白浑圆,没有一点前戏,直接从背后扶腰挺身进*入,不顾女伴的痛呼,飞速驰骋起来。
众人皆反映过来,被这一幕弄懵了,有人看不过去退出了圈子,有些人配合的高呼,一片糜*乱之景象。
***
林子姗侧眼瞟他,脸色惨白,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心一沉,“你怎么了?”
江瑾言靠着座椅沉声吩咐司机开车,道,“没事。”
林子姗越瞧越不对,“胃痛?”
他点点头,“忘记拿药了。”
林子姗叮嘱司机稍微开快一点 ,“你今天没吃饭?”他紧阖着眼,唇线紧抿,不语。
“因为她没给你送饭?”
话音刚落,他倏然睁眼瞧她,问道,“你怂恿的?”
林子姗干笑一声,“咳,我这不是看你老端着么。”随即又扯开话题,“你不送她就是因为不想被她发现你因为她没有给你送晚饭所以自虐?不想被她知道你其实已经喜欢她喜欢疯了?”
林子姗看他紧皱的眉心跟微微发颤的身子便肯定了自己的答案,长叹一声,“那你又何必过来呢?让沈公子代劳不就好了么?”
“那你老公以后也让别的女人代劳?”
林子姗身子一僵,车厢陷入了沉默,江瑾言见她晦暗的神色,轻声道,“抱歉。”
“没事。”她扯着嘴角淡淡一笑,“既然那么喜欢她,干嘛还分手?”
良久才听见他低沉压抑的声音,“我就吓吓她,没想真分手。”
林子姗一愣,“瞎折腾。”
☆、第三十三章
33
寂静的长街夜风徐徐刮过;沈君成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今年的秋天似乎来的特别早,扶着摇摇欲坠的傅蔓塞进车里,她其实脑子清楚着,就是觉得好难受,心口闷闷的窒息感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胃里止不住的翻滚,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这感觉;比三年前那个雨夜更让她难受,千万只蚂蚁仿佛在一点点啃噬她的心。
傅蔓双眸空洞的盯着窗外;沈君成侧头瞧了她一眼,刚欲开口,却被她淡声打断:“不要找借口安慰我;我有眼睛,会看。”
沈君成撇了撇嘴,“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的真的。”
初秋夜晚的寒露一点点凉进她心里,她回过头瞥一眼他,旋即低下头,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发颤,道:“一次也许是误会,两次也许是巧合,那么三次呢?不是真爱是什么?”
“我上次告诉你的秘密你忘了?”沈君成点了根烟搭着窗沿,问道。
傅蔓头也没抬,“能说明什么,十几年什么都会变的。”
沈君成勾唇一笑,“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蔓一愣,侧头瞥他一眼,“如果是关于他跟林子姗的,那就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他们的事。”
沈君成会意的点点头,掐灭烟头,启动车子,没再说话。
她斜斜躺在副驾座上,白嫩的长腿微曲,裙子褶皱凌乱,沈君成尴尬的别开眼:“有点危机意识啊,好歹这里还有一个大老爷们。”
傅蔓侧头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扑哧”笑了声,“奶油小生?”
沈君成横她一眼,正欲反驳,她包里的手机响起。
“喂,妈?”
傅雪茹很久没接到她的平安电话,心里有些不安,便想着给她打个电话:“死丫头,出去了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傅蔓一愣,真的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听到傅雪茹喊她“死丫头”了,自从来了钟家之后,傅雪茹都只跟着钟远山喊她蔓蔓,妈妈不知道她有多怀念当年那虽没什么钱,却粗着嗓子一口一个“死丫头”喊她的日子。
也许是夜色正好,也许是心境正好,傅蔓眼眶泛酸,鼻尖抽搐,声音哽咽,颤着嗓子开口:“妈,我想你。”
傅雪茹握着电话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听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边哭一边说想她,钟远山刚踏进房间就见她一脸诧异的表情,忙上前:“怎么了?”傅雪茹抬眸摇摇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别哭,妈妈在家里等你。”
傅雪茹刚收了线钟远山就追问:“蔓蔓怎么了?”
傅雪茹听着她在那头断断续续的哭,心里头也难受,叹气道:“许是受委屈了,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很坚强,即使受了委屈也都憋在心里,更不会动不动掉眼泪,远山,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一刀子一刀子割在我心口。”
钟远山随即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拭去泪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等她回来我们好好问问她,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女儿,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傅蔓挂了电话用手抹了把眼泪,沈君成慌了,“别哭了,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沈公子,能不能帮个忙?”
“您说,有什么需要小的鞍前马后的尽管开口,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傅蔓侧头瞧他举手一脸虔诚的样子,牵了牵嘴角,“能不能帮我定一张最早的高铁票?我身份证忘家里了。”
沈君成惊诧,“去哪儿?”
“江城。”
“你要回去?”沈君成追问。
傅蔓将电话塞进包里,点了点头。
“不行!你要是走了,哥会废了我的。”沈君成正色道。
“他现在莺莺燕燕多着呢,管不着我,求你了。”
傅蔓双眸如水般、澄澈有神,密实的睫毛长又卷,一瞬不瞬的盯着沈君成,小嘴微启,一句求你了,便上沈君成顿时软了,罢了罢手,“行了行了,嘴巴严实点,别供出我。”
她俏皮的对着嘴唇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道:“不会的。”瞬即,眼神黯淡下去:“也许,我走了他也乐得轻松。”
沈君成真不是该怎么说她,横了她一眼,“傻帽。”
***
沈君成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就把车票送到了,“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傅蔓大方的将行李递给他,“那就谢谢咯。”
离别的车站,人山人海川流不息,车站内都是拎着大包大包行李的人与她摩肩接踵擦肩而过,时不时顶她两下,沈君成尽量将她护在自己怀里,不被别人撞到,“早知道就给你定机票了,这不是活受罪么,这室内跟室外的温度差十几度了吧。”
才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出了一身的汗,不住的冲傅蔓抱怨道。
傅蔓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个陌生城市,他也是看在江瑾言的面上才来送她,为她做这做那的,心里感激,“谢谢你,沈公子,剩下的我自己来,你赶紧回去吧,什么时候来江城玩,我再好好感谢你。”
沈君成轻嗤了声,“行了,被我哥知道把你偷偷放走,这估摸着也是最后一面了。要不要赏爷一个香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呐。”说完自己又咯咯的笑起来,傅蔓淡笑了声,往前挪了一小步,似乎真要亲他,沈君成一愣,忙尖叫着躲开,“啊——姑奶奶你饶了我吧,被哥知道了就真见不着我了。”
傅蔓勾了勾嘴角替他弹了弹肩上的灰直起身子,沈君成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尴尬的别过头。
检票口已经开始检票了,傅蔓拎起行李跟他道别,沈君成兀的感觉心里一阵伤感,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能相见,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才刚认识她,但就是觉得这姑娘惹人疼,真、他、妈、的、惹、人、心、疼!
眼眶微微酸涩,“车上注意安全。”
傅蔓笑着应到,转身往里走去,手却一把被人拽住,她听见沈君成颤着嗓子跟她说:“别……”
傅蔓狐疑的盯着他,沈君成干笑道,“别坐高铁了,我开车送你吧。”
傅蔓一愣,身子已经被人挤到过道,“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呵呵——行了,去吧,爷就是——”
“知道,就是天气太热讲个冷笑话降降温么,我懂。”
沈君成嘴角一僵,“对,降温,快走吧,来不及了,到了给爷报个平安。”沈君成不知道为什么傅蔓身上有叶思的影子,每次看见她都可怜的紧,他是个重感情、爱憎分明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他知道自己喜欢傅蔓,但不是喜欢叶思的那种喜欢,更多是心疼,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压抑的情绪弄崩溃了,还有对叶思,那不敢言说的爱。
傅蔓到家的时候已经暮色丨降临,她踏着铺着浅浅的鹅卵石小道一路走进大宅,脚底钻心的疼,却抵不上她心里的一丝一毫,离开那座城市,她的心才变的空空荡荡,拎着包一步一步走着,每走一步,疼痛便钻心一分,直到渐渐麻木了神经……
傅雪茹在走廊上早便看见她了,忙追下来,“蔓蔓,快把鞋穿上,别走了,梅姨都好久没打扫了可脏。”傅蔓只抬头冲她微微笑了笑,脚步却不停。
“你小时候不是最怕这个么?说每次咯得脚疼。”傅雪茹忙走上前去扶她。
傅蔓低着头,声音沉闷:“我只是想试试看这能有多痛,其实一点儿也不疼。”
***
沈君成接到傅蔓电话的时候正在江瑾言病房,护士端着盘子站在床边怎么也劝不下。
“哥,这红烧肘子挺好吃的,你不吃我吃了。”
江瑾言只淡淡扫了他一眼,道:“嗯。”
正欲再劝几句,电话就响了,沈君成掏出瞥了一眼,顿时神色慌张,愣了片刻按下红色的按钮。
“怎么不接?”江瑾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沈君成干笑了两声,“是叶思,最近老烦我,懒得接。”
但江瑾言洞察力不一般,他略扫一眼便知道沈君成在撒谎,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沉着脸翻通话记录,脸色僵住:“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改名叫叶思了?”
沈君成丧气的低下头,手机屏幕上突兀的蹦出一条短信息:“沈公子,我到家了,谢谢你。”
江瑾言脸色铁青转黑,心一紧,举着手机冲他晃了晃:“解释。”
沈君成真是快给这妞气死了,一狠心,提起一口气,“她说她没带身份证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叫我帮她买回江城的高铁我一心软顺手就给她买了一张然后她今天早上的班次回了江城。”一个字没顿说完,江瑾言铁青着脸色立马翻身下床,往门外走去。
沈君成忙拉住他,“哥,你干什么?”
江瑾言阴鹜着眼神一把扫开他的手,“沈君成,谁让你多管闲事?”
沈君成心疼傅蔓,也怒了:“我多管闲事?江少爷,我告诉你,这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整天端着等人姑娘来哄你,你多大啊?人姑娘不就说了你一句挡箭牌么?你他妈要是有点心自己不会判断啊?她喜不喜欢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还有,你他妈的昨天来干什么?来了不安慰她就算了还跟林子姗走了,你知道她本来就有芥蒂还这么刺激她?你知道她昨天多伤心么?你是没看见她昨天趴在地上哭的样子,她一遍遍跟我说不要扔下她不要扔下她,我看着都心酸!我看着心里都难受!人姑娘现在心碎了,不乐意哄着你,活该你!”
两人不知何时紧捏着拳头攒住对方的衣领,两人双目圆瞪,双眼猩红怒视对方,剑拔弩张的气氛迅速在空气中蔓延。
还在走廊的的林子姗就听到了沈君成的怒吼,忙冲进去,见这副场景,小护士已经瞠目结舌惊愣在原地,“君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瑾言他没想跟蔓蔓分手,昨天他胃痛发了,不想她担心才跟我走的。”
江瑾言缓缓松开了紧箍着的拳头,颓然靠在墙上,“不要说了……”
☆、34晋江独家发表
钟远山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在厨房忙里忙外;晕黄的壁灯余光铺洒在两人身上,他勾起嘴角会心一笑,便转身踏进书房。傅雪茹听见门口的声响,举目望去,“老钟?”
钟远山隔着门应了一声,脸色晦暗不明;疾步走到桌边打开抽屉拿起药匆匆忙忙塞了两口,生怕她们突然进来;靠着桌沿,抚了抚心口;绞痛的感觉才稍稍缓和了些。
两人弄了点夜宵喊着钟远山出来一块吃点,饭桌上,蔓蔓低着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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