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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繁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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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等的很无聊了?”他温柔的问。
繁星摇头,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觉得无聊。
“过来。”他深深地望着她。
过去?繁星疑惑。
“走过这边来。”
繁星听话的起身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他扬起嘴角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拉向他的怀中,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挺直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轻声说:“让我抱一会儿。”
幸好是单间,没有人看到。繁星抵着他的双手放松下来,呆呆地问:“一会儿是多久?”
“一辈子行不行?”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嗯?”
繁星害羞的垂下头,腰间是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鼻间萦绕的是他的气息,糯糯地答:“好。”
一直到晚上九点,方棋善将繁星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二楼,她房间灯亮了,才抬步离开。六年前棋尔生日的那天发生,他从后来事情的结果猜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送她到家后,他又开车到方家,他现在有自己的房子,出来住也是征求爸爸方德山的同意,他一直对方德山很敬重。回方家只是因为刚刚爸爸的电话。
开了约半个小时的车,到达了方家。开门的是他已经不认识的阿姨,阿姨没有多问就给他开门了,可见是方德山或者芸姨交待的。方棋善温和有礼的点头。
走进客厅,方德山与符芸芝正在客厅看电视,二楼的门突然被打开,方棋林手握着一支笔,探出头来,开心的喊道:“哥哥,你回来了。”方棋林已经18岁了,和棋尔长的很像,都是漂亮的人,也都很喜欢方棋善。
方棋善微笑对方棋林,还未来得及说话,符芸芝微微侧首睨了方棋善一眼,将目光调向方棋林,狠狠一瞪了一眼,方棋林吐了吐舌头,钻进房间,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方棋善收回视线,看向沙发上的两人,“爸,芸姨。晚上好。”
符芸芝向来不待见方棋善,却又不表现出来。甚至在方德山面前表现的十分友好,比如此时,非常贤惠的问:“棋善,刚刚我还说你爸,怎么大晚上的让你过来,你都累了一天了,他也不知道心疼你。吃饭了没有?我让阿姨再给你做。”
“谢谢芸姨,我吃过了。”方棋善自然知道芸姨的表面功夫,礼尚往来,他亦是如此。
方德山欣慰的笑了笑,起身,对着方棋善说:“你来跟我到书房。”
方棋善随即向芸姨点了点头,跟着方德山上楼去。
符芸芝气的双手紧抓着沙发,昨晚她还吹枕边风,让方德山允许棋林进集团学习,他一味的回答让棋林先以学习为先。明明就是偏袒那个私生子方棋善!方棋善18岁的时候不也开始进入集团边学习边实践了吗?棋林就不是他儿子了吗?越想手上的劲儿就越大!
方德山坐在椅子上,示意方棋善坐下。方德山长的很符合那个时代的审美观,浓眉大眼,看上去很诚实,财富与阅历在他的脸上蒙了一层威严与精明。方棋善眉眼间神似方德山,却又比他精致一些,大抵这一部分是随了母亲的面相。
“我如果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会主动回来的吧。”方德山开口说。其实他是知道儿子与符芸芝的关系并不似看起来那么好,毕竟,这多少牵涉到利益方面。棋林还小,又有符芸芝扶持着,符家还有些人说得上话。
相对而方,方棋善就显得势单力薄,从这方面与对棋善母子俩的亏欠,他私心就想多对方棋善好一点。不得不承认,他的这儿子优秀的超出他的预料,尽管,他并没有明言夸奖过他。
“刚回来没多久,公司很忙。”方棋善答。
“是这样的。”方德山言归正传,“前两天,棋尔打来电话说,过不了多久也就回来了。到时候雅芯会跟着一起回来。”
方棋善听着,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昨天我跟叶董也聊了一些家常。他嘛,很尊重女儿的意思,只要雅芯同意,愿意的事情,他基本是不会持反对意见的,副董也是这么认为。”方德山望着兀自沉思的儿子说:“爸已经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也不由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不要我和妈,选择芸姨吗?”默了许久,方棋善开口问,就是因为符芸芝家有钱有势才选择放弃他母子二,而选择可以帮助自己的女人吗?目光里始终是漠然,“你后悔过吗?”
方德山一愣,想了一会儿,“你芸姨很识大体,无论是哪个男人娶到她都会觉得是一种幸福。我也是这么觉得。”
方棋善没有吱声。
“这件事情,你自己思量思量。爸不逼你。”
“我不会成为下一个你。”方棋善淡淡地说。
从方家出来,方棋善飞速的开着车子停在繁星的楼下。拉下来的窗帘映着她的身影,手指握着笔,在纸上写些什么。方棋善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星火闪动,袅袅的白烟升起,他忽然冷静了许多,盯着窗帘上的影子,不由自主地微笑,她一直在身边呢。
按灭了烟头,正准备开车离开之时,窗内的人也站起身来,微微伸了一个懒腰,转了转脖子,开始脱衣服。方棋善盯着脱衣服的影子,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那动作和身形……想象一下……他明天要提醒她,脱衣服的时候要关灯。
***
第二天,繁星匆匆地赶到办公室,昨晚一直做梦在与方棋善吃饭,这一不小心就多睡了十分钟,还好经理没来,不然要被骂了,最重要的是发现一次罚款一百,依次叠加。
迅速地换上工作服,状态非常好的出现在走廊,碰见经理,一点也不心虚的微笑。
“诶,繁星,外面有个人找你。”经理指了指外面。
“哦,谢谢经理,我现在去。”
繁星拍了拍胸口,以为被发现迟到了呢。刚出门口就见到一个人,赶紧转身佯装没看见,然后让同事代传话说,繁星不在。可是她转身之际,尧征已经看到她了。
“阿呆!”
没办法,繁星定身,转过来,微笑着打招呼,“嗨,您好。”
撞见恋情
“嗨,您好。”
繁星冲尧征微微一笑,较之以前呆呆的阿呆,此时的繁星清丽动人,眉眼间温柔舒心,看着这样的阿呆,一个笑容就戳中了尧征的心坎了,他站在公司门口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挠着后脑勺,低眉左瞅瞅,右看看,像是在想事情又确实是什么都没想,接着抬眸朝着繁星傻笑。这种曾被尧征认为呆子一般的行为,并鄙视到不行的行为,此刻他自己做了。真挫!
繁星原本是怕见他的,自己说不定哪里做错了,一不小心招惹他了,踩到雷区了,他又是发脾气又是勒脖子的,她可受不住的。可此时见他那么高大的一男子汉,露出小女儿害羞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你……”
“那啥……”
一开口两人话头就撞上了,本来很坦然的繁星,也因为习惯不了他的样子而不知如何应对。他又要干嘛呀!繁星内心忐忑不定,总感觉没好事发生一样。
“你来这干嘛的?”繁星怯怯的问。
“我、我、我来买车!”他明明是来看她的!
繁星看了看距他不远处的可是比K汽车集团名气大多了的路虎,又转头看了看公司空地处停的一辆红色的重卡载货样车,狐疑的问:“你要买它?”
K汽车集团主打的是重卡,轻卡系列车,在业界很有名气,虽然附带的有乘用车,商用车,但基本属于中层消费,比不得宝马路虎奔驰高端,受众群不同,而且一般都是出口,发往阿拉伯,西班牙,巴西类似这种小语种国家,尧征会看得上?不可能!
“不、不……”刚开口就结巴,像以前的阿呆一样,说不好话了,心一横,“我就是想来看看……”
繁星睁大眼睛看着他张嘴,看什么?
“看看你和陶阿姨!”
“……”
从繁星所在公司出来后,尧征闷闷地,忍不住骂自己,“操,老子是哪根筋搭错了!不就见个阿呆了吗?磨磨叽叽跟个娘们儿似的,操!”
还是别扭的矫情娘们儿!操操操!
一脚踢上自己的车子,直把车子踢的呜呜叫,引来路人的纷纷侧目,拉开车门往里面一坐,向前一看,挡风玻璃上的一张纸……“靠!罚单!”
繁星一头雾水望着眼前空空一片,尧征莫名其妙的来,说几句没头没尾的话,接着风风火火的离开,他到底想干嘛?她想不通,这时脑中却突然冒出尧征的妈妈姜辛慧,那年,她对姑姑说的那些话,想必,今天她也是不愿意尧征和自己扯上关系的。
繁星没有再多想,转身走向办公室。
经过前段时间高密度的工作,这几天上班就太闲了。繁星手里时时握着手机,喝水拿着,上厕所带着,去食堂也看着。唯恐错过了什么大事一般。
事实上,她是在等短信。高中的时候没有手机,自然也没有发短信这一说。大学时候兼职买了一部手机,方便平时联系姑姑,短信很少发。当时,同一个宿舍的几个女生,一个月免费500条短信和男朋友聊天都不够发,手机几乎每分钟都滴滴滴的响,那时繁星就特别羡慕,因为有了部手机就特别想找个男朋友发短信,但是男朋友可不是随便就能找的,所以结果就是自己的500条免费短信一个月发不了10条,除了给方灵还是方灵,平时手机跟死了一样。
刚刚突发奇想,试着给方棋善发了一条短信,编辑短信时犯难了。
“吃饭了吗?”一看时候才十点半,吃什么饭!删除!再编辑,“累不累?”好矫情,删除!一个短信删除了重新输入,输入了又再删除,折腾了十分钟才算发出去。
“你好,方先生。”还是官方一点好,发送。发送后激动的等待着,揣摩着方棋善会不会不回,或者觉得她幼稚然后一个电话打过来,又或者根本没有看短信的习惯。此时不时翻看着手机,一直没动静。却还欢喜的等待着,不知为何,潜意识里觉得爱情的环节是需要短信来积累一样。
在食堂里,繁星刚打好饭菜,将托盘放到桌子上,手机就滴滴地响起来了,惊喜的赶紧划开手机,满心期待的打开一看——“尊敬的客户,您好!您……”10086!
10086!!
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中国移动这么的贴心!
紧接着又几声嘀嘀声,再次打开时,“嗨,上班女郎。”方棋善。
啊,他回短信了,坐在食堂一角的繁星,握着手机傻笑,心里甜甜的,看了看时间,12点05分,这个时候是吃饭的时间了,快速地按出几个字,“在吃饭吗?”
刚刚从会议室里走出的方棋善,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之前,握着手机,嘴角含笑,大步转了个弯,将一群人甩在身后,助理小林偷偷瞄了一眼总经理,被方棋善眼底的丝丝温柔给震惊了,她知道总经理爱笑,那都是公式化的笑容,甚至让人觉得冷漠。而现在,他笑的含情脉脉,并且在回短信!太具颠覆性了。恋爱了莫非是?小林狐疑的跟着总经理。一颗爱慕的心碎了……
“还没,等会吃。想我吗?”
想我吗?繁星看着几个字,心中一颤,仿佛他在身边,温柔的目光深深地望着自己,低柔的问:“想我吗?”看着这几个字,仿佛心中长了一株狗尾巴草,在暖暖的清风中自由摇摆一般。
“想。”繁星很诚实的回复。
接到短信的方棋善,注视着那个“想”字,笑意更浓了。转头对助理说:“小林,你先吃饭吧,今天早点下班。”
小林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
繁星一直到下班都没有再给方棋善发短信,一是因为怕打扰他工作,二是因为她的时间都浪费在掏出手机看一眼,又看一眼上了,“我也想你。”捂着发烫的脸,开心不已。
刚下班,换下工作服的繁星走到门口一顿,道路一旁,梧桐树下,方棋善身着铁灰色西装,长身玉立,俊雅非凡,浅笑等待着她。
见她突然发呆,他笑着走上前,拉起她的手,笑着说:“是不是被我迷倒了?”
任由他温暖的大手包裹着自己,幸福的笑答:“自恋。”
方棋善低低笑出声,“嗯,想吃什么?你请客。”
“为什么要我请客?”繁星反问。
“因为你说我自恋了。”
“那我们去面条,好不好?”她是穷人呐!
“可以。”
正当两人你来我往,随意的聊着,牵手正准备过人行道时,一个人影儿让两人一愣。
尧征从车子里迈出来,看着十指相扣的两人。转头看向一边,单手握拳抵在唇边,用力地咬了一下,接着深呼吸了一次,再次转过头来面对两人之时,笑着,却一点也不像笑,像在自我嘲讽。
“你们在干什么?玩过家家吗?”
我很认真
尧征有些不明白自己对繁星是出于什么样子的一种情感,要说爱吧,一个大老爷们的爱来爱去的,忒矫情了。这话说出口可是要被尧老爷子拍着肩膀哈哈大笑的。自小在一堆贪玩不拘小节的朋友们影响下,爱是啥?用鲁迅笔下的阿Q说那就是:“我想和你困觉。”
可要用这句话来诠释他对阿呆,又太猥琐了。更不会是徐志摩波心荡漾般酸的倒牙。
在国外的几年,见过了形形j□j的女生,连一些奔放的洋妞摆出性/感的S型,撅着嘴巴凑上来,他都想一巴掌给拍过去,当然他没有那么做,而是嘻嘻哈哈调笑之后给挡过去了。至少怜香惜玉他还是懂那么一点点的。
这几年来,他的脑中时常浮现繁星呆愣愣的样子,水嫩嫩的,一双黑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可就是心眼太实,呆!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说错了小脸会羞的通红。棋尔生日那天之后,他又把李续打了一顿,着实了让他再也不敢侵犯他的阿呆。虽然后来连累着家人亲自登门赔礼道歉,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就算被爸爸流放在国外,不准回来。他也觉得值了。
每每看着别人出双入对时,他想他的阿呆,真想她。想和她做一些无聊的,没意义的事情,哪怕无聊他也觉得这样想着都有意义。想好好保护她,疼爱她。
***
当方棋善拉着繁星,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向人行道时,尧征刚将车停稳,坐在车里等着繁星出来,他要带她去吃大餐,他还记得,她高中的时候,他时常抢她的盒饭,她总是气的不吱声,明明很愤怒,却又不敢愤怒,特别可爱。
可是他看到了牵手走出来的扇子和阿呆。
他不敢相信的咬了下手指,才觉得是真实,深呼吸一次才能平抚内心一下掀起的巨浪。
“你们在干什么,玩过家家吗?”
繁星没有想到会突然撞见尧征,他早上已经来过一次了,怎么傍晚又来了。被方棋善拉住的手,因为遇见熟人而尴尬的抽回。
方棋善转目看了繁星一下,繁星正不好意思的望着他,接着看向尧征。
“尧征,你怎么又来了?”繁星温声问。显然是因为与方棋善的关系而被熟人撞见,露出羞赧之色。
又?这个字里是有厌恶吗?
尧征望着繁星,原来最呆的人是他,他一直以为世上多数的事情是相互的,他对繁星那么强烈的感觉,他以为繁星对他亦是如此。可是他错了!她用从未有过的微笑、温柔看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这种落差让他无所适从。
“路过。”尧征说,藏着不为人知的难过。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方棋善接着问。
“闲扯淡去了。”看到两人手牵着手,就算他智障了也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了,希望落空,忽然生出自暴自弃之意,无所谓的说:“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就是不务正业的人。”说完又像平时那样不正经,痞痞地笑。他幼稚的以为这样的自我嫌弃至少可以引起阿呆的注意力,得到她的同情,事实上他又错了。
繁星讲不好听到这话是什么感觉,总觉得不是滋味,侧首看向方棋善,他若有所思的拧眉。
见繁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丝毫的波澜,甚至看的是扇子,他突然烦躁起来,空落落的烦躁,“你们继续,老子要去找伙伴们组队了。”话音刚落,毫不迟疑的转身,转过身去便是生硬的笑容僵在脸上,大步向前走。
“阿征。”方棋善在身后喊了一声。
尧征停下步子,没有回头。
“晚上我们谈一谈。”
尧征没有吱声,他不说谈谈,尧征也打算今晚找他问清楚。听到后,再次向前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快速地打着方向盘,转个弯,从倒车镜中看见繁星笑靥如花的任由方棋善拉着她过马路。
尧征一踩油门,车子一下窜了出去。
***
方棋善回来的时候,尧征正靠着他的房门玩手机游戏,却不似平时那样玩的专注玩的上心,而是纯粹打发时间。电梯声一响,他便将手机收到口袋里。
方棋善自电梯中走出来,左手搭着西服外套,看到尧征并没有意外。
“吃饭了吗?”他如平常一般相处的问。本来这个时候尧征会上前勾肩搭背的说:“扇子,我们再杀一盘,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新武器。”可是这次没有。
“吃了。”随着方棋善开门,他跟着走进来。方棋善的房子很简单,三室一厅,黑白装饰,冰冷大气,没有什么杂物,看起来空荡荡的。
方棋善将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上,准备去煮咖啡。
“不用了。我喝纯净水。”尧征说话之际,已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纯净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
“我煮了是自己喝,没打算加你一个。”方棋善淡淡的说。
尧征并不在意自己的自作多情,而是坐回沙发,将视线调向窗外,幽幽地说:“扇子,下个月雅芯跟棋尔就要回来了。”
方棋善的倒水动作一顿,哗啦啦的水声,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停止而及时停止水声。 “嗯,我知道。”
“那你让阿呆怎么办?”尧征从未有过的认真。
方棋善沉默。
“雅芯会允许她的存在吗?还是你根本就是跟阿呆在玩?其实你只是寂寞找了一个雅芯的替身。”尧征看着方棋善的背影,因为自己的猜想而有些激动。
这时,方棋善的手机滴滴地响了两声,他放下手中的事情,掏出手机,是繁星,“你到家了吗?”看着短信,他笑了笑,“到了,早点睡。”
转过身来,坐在尧征的对面,缓缓地说:“我很认真。”低低的声音坚定无比。
美女归来
星期六的上午,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繁星空手从陶星玲小吃店里走出来,陶星玲边擦着桌子边吩咐说:“繁星,拿着菜篮子啊,多买点肉类,青菜家里还有。鸡肉买东边那一家的。”
“哎,知道了。”繁星答应着,双手插在大衣的兜里,摸摸钱带的够了。又回去拿菜篮子。
今天尧征要来吃饭,可把陶星玲高兴坏了,净让繁星买他喜欢吃的。毕竟她也算是看着尧征从八岁长到十八岁,中途调皮也好,顽劣也罢,到底是孩子嘛,皮了点儿是正常的,本质善良倒是真的。得知尧征回来了,陶星玲激动了一把,硬要让尧征来吃顿饭不可。
繁星为姑姑的开心而忐忑,她多希望今天来吃饭的是方棋善。试着问过:“姑姑,你觉得方棋善怎么样呀?”
陶星玲对方棋善不大了解,觉得方棋善是恒温的人,不像尧征情绪起伏间可以让读懂。方棋善太深,笑或者不笑,都让人捉摸不透。陶星玲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只和繁星说,他毕竟不是方德山公开的儿子,行为言谈也许都身不由已。
不管是方棋善还是尧征,都和她们不是同一样世界的人,这么多年还记得她们那是情份,装着不认识她们也是他们的权利,她们实实在在的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挣足了以后,再想别的。
繁星听着,虽然姑姑的话让她产生淡淡地失落,但这也丝毫不影响她和方棋善的关系。扇子那么好,她相信姑姑会喜欢的。
繁星刚买好菜回来,和姑姑说一声,正准回去烧菜之时,尧征从里面窜出来,高档的衣服上还沾着点点面粉,笑着说:“阿呆,阿姨说让我和你一起回去。”
繁星皱眉,上前一步,掸掉他身上的面粉,“看你,这衣服都弄脏了。”
一个无心的动作,让尧征心中一暖又一痛。“阿呆……”嘴巴张了张,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繁星抬眼看他,“嗯?”
“我想吃红烧排骨。”末了,他说了这句话。
繁星翻着菜篮子,她记得没有买排骨,“那我再去买吧。”
“我陪你一起去。”
***
繁星与陶星玲住在旧式老楼里,住在二楼,四周也多数是外地来的务工者,各自在不同的单位厂子上班,偶尔聊起来,南北虽有差异,同属异地他乡,聊起来倒也亲切。陶星玲在这里还结识了几个朋友呢。
尧征边巴拉巴拉的问繁星这儿问繁星那儿,像以前一样一见繁星话匣子就关不上了,边跟着繁星绕了一个弯,拐了几个胡同,又拐进一个胡同时。
一个扎两小辫子的小女孩,约摸两三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串炸豆腐,追着一个小男孩奶声奶气嚷:“哥哥,我要糖,糖!”
“就不给你!”小男孩虎头虎脑的,肥肥的小手将两颗糖放进口袋里,对着一面墙准备脱裤子撒尿。
繁星想开口制止。
只见那个小女孩“啪”的一声,几块热气腾腾的豆腐拍在小男孩肉肉白白的小屁/股上,嘴里还嘟囔着,“让你不给我糖。”
“嗷!”的一声,小男孩大叫起来,拽着裤子,又是蹦又是跳,手想摸屁股又不敢摸,只得蹦跳,终于把屁股上的豆腐颠掉了,转身抬起小胖手就要打小女孩。繁星赶紧抱起小女孩,对小男孩说:“不能打妹妹!”
尧征目瞪口呆,看着小男孩屁股上烫红了一片,现在的小女孩都这么强悍吗?
最后,繁星抱一个,尧征杠一个,上了二楼。
小女孩如愿以偿的坐在凳子上吃糖了,笑眯眯的,小男孩眼泪汪汪的撅着屁股趴在椅子上,让繁星给涂烫伤药。不住的向繁星告状,“姐姐,月月她打我,她打我。”
月月,小女孩叫月月,繁星叫星星。尧征来了精神,想套套近乎,走到月月面前说:“宝贝,糖好不好吃呀?”
月月圆溜溜的眼睛,防备的望着尧征,扭着身子裂到一边,把糖果压着舌头下面,张开给尧征看了一眼,嘟着嘴说:“叔叔,看吧,糖吃完了。”怕他跟她抢似的。
叔……叔!糖……吃……完了!尧征嘴角抽搐。
繁星“扑哧”一声笑出来。尧征气愤地转头看过去,繁星憋着笑,眉眼却弯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尧征顿时心情就好了。抱起月月,“叫我哥哥,我就给你买三颗糖。”
月月一听,眨巴着眼睛,毫不犹豫的喊:“哥哥!”
尧征抱着月月向外走,繁星在身后喊道:“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
“知道了。”尧征朗声回答,转而小声的对月月说:“宝贝,叫哥哥姐夫,哥哥给你买五颗糖。”
月月歪着脑袋,想着五颗糖是多少?应该比两个多,奶声奶气的喊:“姐夫。”
“再叫一声六颗糖。”
“姐夫。”
“好听!”
尧征也只能从小孩子的嘴里过过“姐夫”瘾,当繁星将兄妹两个送回家,陶星玲回来烧好菜之后。繁星坐在饭桌上看着手机,手机不时滴滴的响,繁星笑的甜的腻死人。
陶星玲不时往尧征碗里夹菜,鸡腿、排骨、红烧肉都是他喜欢吃的。又问了些他在国外的日子,过的习惯吗?最后在干嘛?事无巨细的问。
尧征回答着,不时拿眼瞟一眼繁星,又瞟一眼繁星,看着她笑越温柔越甜,越觉得恪的慌。筷子死劲戳着碗里的米饭,愣是把米饭捣的跟米糊似的,看一眼又看一眼,越看越不爽,越不爽越想看,这真不是滋味。
陶星玲见尧征总是看繁星,觉得繁星失礼了,于是开口说:“繁星吃饭时不要老拿着手机看。”
“哦。”繁星咬着筷子看着两人,她又没把尧征当成客人呀。刚要把手机收起来时,手机响了。
一看是方棋善,她赶紧放下筷子钻进房间。立时关上门。
“砰”的一声关门声,尧征呆愣望着紧闭的房门,
陶星玲干笑了两声,解释说:“可能是公司临时有事。”说着又往尧征碗里夹菜。
尧征埋头扒着米饭,没有说话。
其实,明明都知道结果已定,却还是心有不甘。
待繁星接完电话以后,尧征已经走了。
陶星玲说了繁星几句,有客人在怎么能总是看手机呢,这样子很不礼貌。去接电话怎么不和桌上的说一声抱歉。
繁星搂着陶星玲的腰,撒娇,“姑姑,你那么疼尧征,我也没当他是外人呀,他怎么是客人了呢。”
陶星玲被繁星几句好话一哄,也不埋怨她了,转而问:“跟姑姑说说,是不是谈恋爱了?”
“嗯。”繁星害羞的将头埋在陶星玲的身上,不好意思的承认了。
“真的,人怎么样?做什么工作的?家在哪儿?父母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繁星应接不暇。
一个下午,陶星玲时不时就开腔问几句关于繁星恋爱对象的信息。
繁星均回答时机成熟了自然就会带来家。
***
这天,天阴沉沉的,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样子,繁星又忘记带伞了,这些都丝毫不影响她愉快的心情,因为与忙碌的方棋善约好了今天去看电影。本来她想回去拿伞的,但又怕方棋善等的着急,索性不拿了,一会儿他就会过来的。
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车辆,偶尔相偕走过的情侣,广场上大屏幕里一些生活用品的广告,循环播放。
“啪嗒,啪嗒”几声,接着串串雨珠向下飞落,手机在这里响起,她赶紧接听,黑亮的双眼四处张望,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停止张望。
“繁星,突然有个急事,抱歉,今天不能陪你去看电影了。下次一定陪你。”方棋善抱歉的声音传入耳朵。
说不失望是假的,雨越下越大,她还来不及找躲雨的地方,“没关系的,电影随时可以看的,你先忙。”
“嗯,抱歉。”方棋善再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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