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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时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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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上台的时候,我一手扫掉了杜南星身上的寿司和刺身,脱下秦驰恩的衣服搭在了他身上。
主持人愣住了。从暗中走出来一脸茫然地打量我。随即他抬手一个响指,演艺厅的灯瞬间全部亮了,照得四周灯火通明。
现场的人都霍然起身,齐刷刷对我行注目礼。陈魁和陈酒更是走上前来。一脸难以置信。倒是最后边的秦天明往后挪了下,好像很怕我看到他。
“她是怎么来的?”
陈酒非常疑惑地问旁边的薛庆坤。他摇摇头,气急败坏地纵身跃了上来。惊愕地把我上下瞄了眼。
“你怎么混进来的?你他娘的不是染上艾滋要死了吗?”
“你才艾滋呢,你全家都是艾滋。薛庆坤。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居然敢把人掳到这里来供你们消遣?”我也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儿,直接怒问了。
他不屑地冷呲一声,“王法?在这艘游轮上老子就是王法,你是不是活腻了,饶你一命又他娘的跑过来了,当老子不敢把你怎么地是么?我告诉你。要不是三爷打了招呼,老子分分钟找人把你轮奸了。”
三爷打了招呼?
我回头看了眼暗处的秦驰恩,他正寒着脸走了上来。阴阴地瞪了薛庆坤一眼。这家伙看到他也愣住了。慌忙往后看陈魁和陈酒,两人也都上来了。脸色非常难看。
“三爷出场不是应该众星捧月吗?怎么今朝以这样的方式出来了?还有你啊秦欢,什么时候你抛弃了秦漠飞又搭上了三爷这尊大佛呢?”陈酒阴阳怪气地道,大概对秦驰恩的忽然出现很是不满,却又不太敢得罪。
我似乎听出一点别的意思,好像秦驰恩曾经也经常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那么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不想友人,也不太像仇人。
他非常生气,可能是因我不顾一切就跑上来了,连给他想计谋的时间都没有。可我刚才实在忍不住了,脑子一热就冲动了。
现在这阵仗看起来我是捅马蜂窝了,所以有点慌了,讪讪地朝秦驰恩身边靠了靠。毕竟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不管我的。
秦驰恩斜睨了眼陈酒和陈魁,浅笑了下,“不好意思两位,今天这个人我拍了,欢颜喜欢我想送给她。”
他这话一出我就愣住了,看样子他不想得罪这帮人,那这么说薛家后面还有更大的势力不成?
主持人听他这样一说,顿时打了个哈哈道,“呵呵,三爷既然都这样说了,那酒爷、魁爷,二位就给小可个面子,把这顿美餐让给三爷如何?”
陈魁和陈酒脸色瞬间寒了下来,两人互望一眼过后,由陈酒开口,“三爷,咱们可有言在先,你价钱如果出不到位,这小子可得让给我们兄弟俩。”
“开个价!”秦驰恩冷冷道。
“我出这个数!”陈酒竖了一根指头,又冷冷瞥向了眼舞台下的秦天明,眸色凌厉如剑,“下面还有没有比我价格更高的人?”
秦天明原本是躲在人群后面的,看陈酒目光灼灼地瞪着他,于是迟疑了很久才举了手,“那个……我加五千万!”
“你确定是加五千万吗?”陈酒狠狠瞪了眼秦天明,咬牙道。
我似乎听出了他的意思,是要秦天明把价格抬高,那么秦驰恩这边想拍杜南星就得以更高的价格了。那这充分说明他们其实是一条食物链,应该都是这其中的托儿,专坑那些有钱人。
但可能秦天明在忌惮什么,点了点头肯定是五千万。于是陈酒又悻悻地转头冲秦驰恩冷笑了下,“三爷,人家出到一亿五千万了,你看你呢?”
秦驰恩蹙了蹙眉道,“我多出两千万,明天来我酒吧拿钱!”
他说着就要去搂杜南星,但被主持人一手挡住了,“三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也知道咱们这游轮上的规矩,从来都只收现金概不赊账的。”
“你确定?”秦驰恩眸光缩了下,满脸阴霾地怒视他。
“三爷,我只是个打工的人,你就体谅体谅小可好吗?自从这游轮开始营业起,就没有谁打破过规矩,哪怕是薛老爷子出来,这规矩它还是个规矩对吧?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还是遵守得比较好。”
他顿了下,又看向了我,“这位漂亮的小姐把我们好好一场拍卖会搅成了这个样子,本来也是说不过去的,但小可看在三爷你的面子上,也就不追究了。”
“岳太仓,老子今天他妈的没钱也要带人走你要怎地?”秦驰恩被激怒了,一把揪住了主持人。
“三爷,你这么大一尊佛,就别跟我这小喽罗计较了,我还不是听人指挥的?”
“那就把指挥你的人给老子叫出来,立刻马上!”秦驰恩狠狠一脚把丫的踹飞了,眸色阴戾地环视了一眼四周,“今天大家谁想多事,谁就不是我秦三的朋友,现在就可以站出来我认认人。”
“哼,秦三爷这是要群攻我们啊?好大的口气。”一旁的薛庆坤冷笑了声。
“咳咳!”
杵在旁边的陈酒听他这样说,阴阴地咳嗽了两声,薛庆坤顿时就不讲话了。舞台上的气氛非常的诡异,我完全分不清这些人之间是什么关系,而秦驰恩又是什么角色。
岳太仓出去一会过后,并没有请人上来,却是带了不少保镖把这整个演艺厅团团围了起来。秦驰恩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身侧的两手紧握成拳,捏的咯咯作响。
我现在特别后悔刚才太过冲动,是我把局面变得这样被动,否则秦驰恩应该想到解决的办法了。眼下这局面,恐怕连我们自己都难以脱身了。
“看样子你们是打算动武了?”秦驰恩瞥了眼岳太仓,护在了我面前。
那家伙讪笑着走了过来,不停地哈腰点头,“三爷,小可哪里敢这么做,是大小姐说怕引起大家的恐慌,让他们来维护治安的,你别急,她马上就来了。”
他语音未落,大门边就进来了一个人,居然是薛宝欣。她还是穿着一身能把肉挤成游泳圈的旗袍,外面披了件贵气的皮草,操着手嘴里叼着一支女士香烟,活活是青楼老鸨的即视感。
她身后也跟着两个保镖,如众星捧月般护着她。以前我还没见过她这么排场,没想到离开秦老爷子过后她过得越来越嚣张了,完全就是个女土匪了。
她走到舞台上的时候,淡淡吐了口烟,拍了拍秦驰恩的肩,“老三,你看你气得这样子,为这么个婊子至于吗?听说你要帮她买下这个男人?她可是被秦漠飞玩剩下了的女人,干嘛为她破费啊?”
“薛大小姐,你好歹也读过几天书,请注意你的用词!”秦驰恩冷冷道,一把甩开了薛宝欣搭在他肩上的手。
“呵呵,老三啊,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么个女人也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你让我怎么说你啊?听佩瑶说她还染上了什么aids,你可要注意点啊。”
你他妈才染上aids呢,你个泼妇!
我狠狠瞪了眼薛宝欣,但没也把这话骂出口,眼下气氛本就剑拔弩张,我不好在火上添油了。秦驰恩可能也不想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也就没理会她。
他指了指身后的杜南星,道,“我现在要把人带走,你发句话吧,行,或者不行?不行我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我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薛宝欣的脸明显变了色,而一旁的陈魁和陈酒也面面相觑。于是我更疑惑秦驰恩的身份了,他是拿着他们把柄,还是踩着他们七寸?
又或者不是,否则他们不应该如此刁难他啊?
薛宝欣吐了两口烟,才冷笑了下道,“老三,你说行肯定行,你的面子我敢不给吗?可我兴师动众摆了个谱,你就这样把人带走了,也说不过去吧?并且,我们可是听了你的话没有把这女人怎么地,这面子是给足了的吧?”
我有点疑惑了。
难道,秦驰恩真在圈内打了招呼让那些人不准动我,所以我最近才平安无事?他一句话居然比秦漠飞还管用,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似乎对我好得有点离谱了,如果说是把我当做替身,那么商颖回来了这身份就不存在了啊。
他暗中为我做的那些,是真的想对我好,还是有所图呢?可我什么都没有,没钱没势也没背景,他图什么呢?
我肯定他绝不是喜欢我,因为他跟我之间很有分寸,倒是我偶尔忽略了他的性别,举止有点没轻没重。
我对秦驰恩的身份开始好奇了,杜南星的事情这么复杂,连秦漠飞都一筹莫展的事,他居然一个电话就找到线索了。还单枪匹马带着我来救人,如果刚才我不那么冲动地跑上来,他可能已经成功把人救出去了。我觉得他真的是个神秘又强大的存在,竟开始有些害怕了。
以前在场子的时候,我也听过神秘的地下圈子,说这个是老大,那个是黑社会,谁又是大人物。
但老实讲我没有真正领教过。而自从跟秦漠飞在一起过后,我仿佛就踏进了地狱的门,各种奇葩事情都接踵而至了。
难道,秦驰恩是比秦漠飞更为可怕的存在?他之所以没有跟这些人撕破脸,只是在维护一些隐形的利益关系?
我偷睨了眼秦驰恩,他正拧着眉在想事,可能是权衡利弊。
随即他冷冷道,“那你要怎样?”
“老三,既然你现在拿不出钱,咱们这里又没法划账,那么把她留下,钱来了你就把人带走。”薛宝欣指了指我,冷笑着又补了一句,“我保证不动她,现在什么样,还给你还是什么样。”
第135章 别给我找借口
“你敢!”
“你敢!”
两句话如炸雷般不约而同响起,一句出自秦驰恩的嘴,一句来自大门口。我霍然转头。看到秦漠飞和阿飞快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两个人一身煞气,感觉死神夺命来了似得。
“怕死的都别管闲事,不怕死的都放马过来!”
阿飞阴阴地扫了眼演艺厅最后的保镖恶狠狠地道。还亮起了手里明晃晃的军刺。陈魁兄弟俩是见过他杀敌的功夫的,分分钟能杀倒一片的人。所以两人都不说话了。
秦漠飞走上舞台冷冷瞥了我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着秦驰恩道。“三叔今天真是有心了,帮我这么大一个忙。”
“我是看不得欢颜难过才出手。既然你来了,那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想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好了。我很忙,先走了。”秦驰恩淡然回道,转身拉着我就走。
秦漠飞反手一把揽住了我,浅笑道,“三叔既然有事情要忙。欢颜就由我送回家好了,还多谢你细心地照顾她,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
“漠飞!”秦驰恩眸色一寒。加重了语气。
我想他是在警告他。因为此时我们正身陷囹圄,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累赘。先走对他们对我而言都安全一些。
但秦漠飞不,他反而一把扯过我搂在了怀中,那手正好滑进了大衣的门襟,摸到了我里面的浴袍。他愣了一下,手不留痕迹地往下滑了些,那正是我的小腹,隔着浴袍依然能摸出我没有穿内内。他手忽然一紧,我慌忙抬头看了眼他,发现他的脸比刚才进来的时候更阴霾了。
秦驰恩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我,又看了看他的手,仿佛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最后他转头看向了薛宝欣,冷冷道,“薛大小姐,你最好还是适可而止,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秦驰恩说完就走开了,我睨着他那萧瑟的背影,总感觉像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孤傲和愤怒,他是生气了?还是在隐忍?
我正愣神,腹间的手忽然一紧,我连忙收回眼神,讪讪瞥了眼秦漠飞,他那脸已经乌云密布了。
我想他又误会了,就耷拉着脑袋不讲话了。反正他一来,基本上杜南星就安全了,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我自己,可能立马要不安全了。
阿飞到桌前仔细检查了一下杜南星的情况,又走了回来对秦漠飞道,“只注射了镇定剂,人没有什么大碍。”
“找衣服给他换上,不要让费麒看出来。”秦漠飞点点头,斜睨了眼薛宝欣,“薛夫人,是你派人把我的朋友掳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薛宝欣此时还目瞪口呆,可能想不到秦漠飞也能找到这里。尤其是阿飞手里的军刺上还淌着血,她就更惶恐了,纠结很久冲秦漠飞冷冷一笑。
“漠飞,你这是要跟小妈兴师问罪的意思么?这小子毁了庆坤的酒吧,还打伤了那么多人,求到我这当姑姑的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们薛家虽然比不得你们秦家,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被人这么欺负都不吭声,会被人笑话的。”
“不要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没兴趣听,你就告诉我这背后指使的人是谁就行。”
秦漠飞一来,这画风完全变成了主导,他无所顾忌,也不用给薛宝欣任何脸色。我估计阿飞已经把外面的人处理了,所以他是肆无忌惮的。
薛宝欣被他这么一呛声,脸顿时难看到了极点,“秦漠飞,你别太放肆了,这游轮可是我们薛家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那你撒一个我看看?”秦漠飞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薛宝欣顿时哑然,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说的话薛夫人没听到么?我问这背后指使的人是谁!”
“你……”薛宝欣怒急,插着腰昂着头瞪着秦漠飞。
他挺了挺背,“嗯?”
“带着你们的人,马上滚!”
薛宝欣这样一说,旁边的陈魁陈酒他们脸色顿变,还有薛庆坤,似乎想上前阻拦但被她瞪下去了。然而秦漠飞却不依不饶,坚持要问这事情的背后始作俑者。
“听说阿星先是到了东区的警察局,然后被诬陷成为袭警又被押去了刑警队,紧接着莫名其妙出现在了这里,人还被你们注射了镇定剂,敢问薛夫人,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薛宝欣一脸戒备地问道。
“阿飞,告诉她!”
秦漠飞说罢搂着我走到了一边,背对着没有观众席的那面帷幕,手一下子滑进了我的浴袍,从上到下被他摸了个遍。我死拽着他的手,羞得无地自容。
他随即又埋头在我颈窝闻了闻,把我扳正面对着他。我耷拉着脑袋没敢看他,因为刚才我确实就这样真空来的,以他多疑的个性,指不定脑袋里想成了什么画面了。
而那边,阿飞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我想他不是说给薛宝欣听的,而是背后那个始作俑者。
“很不巧,你们利用警局的人帮忙挟持杜先生一事,我一个朋友捅到上面,于是上面就派警队下来了,直升机来的,你们明白意味着什么吗?”
他顿了顿,指着陈魁和陈酒,“你,你,还有你,都被他们供出来了。”
“不可能!”陈魁脱口道。
“不可能?那你们可以去金色大帝和你那几家赌场看看,有没有被查封。薛夫人,我和老板今天来,不光是带人的,还顺便给你带了个信,你自己看看吧。”
阿飞说着把兜里一个信封拿出来递给了薛宝欣,而后走到了我们面前,“老板,都说完了。”
秦漠飞转头了眼薛宝欣,冷笑道,“薛夫人,你还是不想说是谁指使你的么?”
“你要么就杀了我。”薛宝欣似乎铁了心了。
“杀你?怕脏手,你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抽丝剥茧给找出来,阿飞,走吧!”
秦漠飞说着拉着我径直朝大门口走去,阿飞则用秦驰恩的衣服裹着杜南星,直接就扛走了。而在场没有人出来拦我们,令我非常诧异。
走到甲板上我才看到有一大群特警站在外面,个个手里都端着枪,这阵仗比薛宝欣那个要牛逼多了。
我这才明白秦漠飞何以那么嚣张那么得瑟,这些特警对阵那些保镖,肯定分分钟秒杀。我估计刚才他们俩一进来秦驰恩就猜到有救兵了,否则以他的为人是不会先走的。
我们还是原路返回的,只是这次抱我的人换成了秦漠飞,他下软梯很快,一手抱着我,一手拽着软梯边上的绳子一下子就滑了下去,快得跟云霄飞车似得。我被冷风一吹又咳嗽起来,但没那么剧烈了。
游轮下方也是一艘快艇,是个特警端着枪在守着。很快阿飞也扛着杜南星下来了,他还在昏迷当中,整个人软绵绵的。不过他是真的好看,脸上还被上了妆,妖孽极了。
“嫂子,你帮忙他处理一下吧,等会费总看到会怀疑的。”阿飞见我看着杜南星不转眼,小声跟我道。
“噢。”
我有点纳闷,难道他们谁都知道杜南星和费麒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了?也怪不得他没来,他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受不了的。我连忙把浴袍的口袋撕了下来,正要沾水给他擦拭时,秦漠飞走过了抢过了口袋。
“我来!”他冷冷道。
我看他脸色阴霾就不跟他争了,乖乖地走到旁边坐下,小憩了一下。此时海面上已经开始露鱼肚白了,折腾了一宿,也总算是有惊无险。
我很累很累,但脑子里却异常活跃。
今朝见识到了一个与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太可怕了。想到那些在舞台上给自己塞黄瓜的女人,我心头到现在还一阵阵发憷。
灯红酒绿下,男人糜烂,女人堕落,而这些都是钱引起的。我特别不愿意去想那个男人用钱砸女人的场面,因为我遇上过,感觉尊严都被踩到地狱了,却还是想要那些该死的钱,像着了魔一样。
我现在依然走不出夜店带给我的阴影,甚至更因为这些东西而自卑,我非常怕看到任何相关的消息和画面,我都会感同身受。
唉,人果然是不能干坏事的,否则一辈子都如鲠在喉。
快艇快到码头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费麒在那边翘首以盼。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心急如焚的样子,他是个非常稳重的人,我记得秦语说过,秦漠飞手里有两个不得了的人物,其中一个就是他。
现在杜南星还没有醒,也不晓得他们的药剂是多大。看样子他们并没有通知杜墨琛,否则应该就不是这个阵仗了。
“漠飞,阿星怎么样?”
快艇一靠岸,费麒纵身跃了上来,看到杜南星昏迷不醒时,他脸色都变了。阿飞连忙宽慰他没事,帮忙扛起他回到了岸边。他的手还没好彻底,不能负重。
秦漠飞把我拽下去了,没跟费麒他们打招呼,直接就把我拉到车前,硬生生给塞了进去。他把车开离码头过后,停在了离火葬场不远的岸边,也不走了。看样子他要修理我了,他不会释怀我今天这穿着的。
“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你不知道吗?”他冷冷道,很冷的声音。
“我穿……”
“不要给我找借口,沈欢颜,你还能再无耻点吗?你倒是把水性杨花那个词表现得淋漓尽致,你当初不是贞洁得很吗?我碰你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
我就说他不会听我解释,就算我解释了他也不会信,他就是这种人,偏执,恶心又多疑。我已经没法跟他沟通了,任何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挑衅。
索性我闭了口,望着窗外不讲话了。我们俩好像已经越走越远了,他现在之所以愤慨,是觉得他不要的玩偶被别人夺走了,他不开心。
然而他不允许我沉默,拽过我的衣服手直接滑进了浴袍,用力捏着我的双峰,深怕我不疼似的。我咬着唇没推开他,因为我晓得一旦我推开他,他就会无所不用其极地讽刺我,折磨我。
紧接着他手往下探,伸进了我腿间,我看他似乎想凶狠地刺进去时,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第136章 渣男
“漠飞,求你别这样。”
看着秦漠飞凌厉慑人的双眸,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那句“我怀孕了”四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我真怕他嘴里说出更难听的话,那样我可能会崩溃。
而他却因为我的阻拦而更怒,抬手捏住了我下颚,“沈欢颜。你偷食竟然也不擦擦嘴的吗?”
“……”
偷食?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去偷食?我没想到在他眼里我居然是这样的人,他把我说得跟荡妇似得。
我眼睛顿然间酸涩到不行。眼泪就在他灼灼目光下慢慢浮上眼眶,我发誓我不想哭。我一点不想。可就是控制不住,眼泪珠就顺着眼角淌。
我哆嗦着唇想说点什么。想为自己辩驳一下,可看到他阴鸷的眼睛就什么都不想说了。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他认定的事是不容许我解释的。
他怒视着我很久,忽然下了车,转到副驾驶一把把我拽了下去,直接抱起我就压在了车前盖上,开始解他的皮带。我吓傻了。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他若再用这样的方式占有我,那我们的孩子……
“漠飞,求求你别碰我。我身体很虚弱。我经不起你的疯狂。”
我哽咽道,用尽全力要推开他。可推不动,他力气很大。我只能用力把身体往车前盖上缩,尽量让他够不着。
“怎么,还要为他守节么?就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还他妈装什么装?”
他是震怒了,用各种难听的字眼辱骂我,羞辱我。而我只想逃,逃开他,不让我的孩子受伤害。我很清楚现在的身体多么糟糕,是根本无法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索取的。
我缩到车头上的时候,他却又狠狠一把把我拽下了车,我来不及站稳,腿重重地跪了下去,腿骨忽然一阵刺痛传来,我根本站都站不起来了。
可他没有拉起我,一步跨到我面前用他滚烫肿胀的地方对准了我的嘴。我泪流满面地昂起头,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的残忍和冷漠,那么清楚,那么明显。
“难道你嘴也给他用过?嗯?”他冷冷道,绝对的王者语气。
我没有,我跟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龌龊,而这些话我说不出口,我气得嗓子都失声了。
在这一刻我终于懂了,我就是个玩物,卑贱的,随时都可以践踏的玩物。
望着他无情的脸孔,我没有再说什么,张嘴含住了他引以为傲的物件,好在他有洁癖,把这里打理得很干净,没有像当初陈魁羞辱我时那般恶心。
他俯瞰着我,看着他肿胀的东西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淌,落在了他的物件上,再混着我的唾液。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心疼得像都已经麻木了。
我想这个姿势是很可笑的,我双腿跪在他面前,跪在他身下,泪流满面给他口。即使他此时膨胀得即将迸发,也站得像棵劲松似得纹丝不动。
我知道他就是要羞辱我,践踏我,让我无地自容。可他又怎知,除了他,没有任何男人碰过我,他是我唯一且仅有的男人,然而他却不相信。
我本来以为会很心痛的,但没有,可能是心疼得麻木了,亦或者是已经万念俱灰了。
当他无法控制地在我嘴里迸发的时候,我以为这事算是有个了结了。然而下一秒,他唾弃地抽出他的分身,拉上裤链直接就上车离开了,绝尘而去。
我还是跪在原地没法起来,因为腿疼得跟刀割似得。我呕出了那团腥臭难闻的东西,手撑着地咳得死去活来。然而这里没有人理我,这里是离下地狱最近的地方,火葬场。
这一刻我想到了死,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如此渴望死去。
秦漠飞直接用他的行动摧毁了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惦念,什么爱,什么情,已经随着这阴冷的海风灰飞烟灭了。
我翻身坐在地上,用力揉着还在刺痛的腿,这里面的钢钉还得几个月才能弄掉,兴许那个时候我就没这么苦了。也或许,那个时候我已经被秦漠飞折磨死了。
海风肆意地从我身边刮过,冻得我瑟瑟发抖。我好想有个人从这里路过,可以帮帮我。只是火葬场附近比较晦气,极少有人会从这里路过。我就这样瘫坐在地上,像极了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冷冽的天气导致我又咳又喘,感觉像是要死了一般。
我在想,如果我死在了这个地方,我一定做鬼都不会放过秦漠飞的。他恶心我也就罢了,却也折磨孩子,毫无人性。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一轮新日从海平面慢慢浮了起来,原本如此绚丽的美景,在我看来却像末日一样。
我就这样坐着,熬着,无助而绝望。
当腿上的剧痛稍微缓和一点过后,我擦了擦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顺着马路朝市区走。只是越走脑袋越迷糊,身体虚弱得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我依稀看到马路上缓缓驶来一辆车,我也不管他是谁了,求生的本能告诉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于是我连忙用尽全力挥了挥手。但与此同时,我也慢慢倒了下去……
……
“先生,你是不是喜欢她了?还把她带回来。”
“她是我朋友。”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哪怕是小姐都比不上。”
“小青,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好,否则就打包滚蛋。”
“是,我逾越了。”
“滚下去!”
昏迷中,我好像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声,很近,又好像很远。我很难受,嗓子像火燎一样干燥疼痛,但身体却很冷,像是在冰窟窿里冻着般。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这眼皮却沉重得支都支不开。明明感觉周遭热浪滚滚,可就是冷得发抖,感觉牙齿都在咯咯咯直响。
有一只手在我脸上轻抚,像安慰我似得。很快我被抱了起来,有谁在喂我水,我下意识地吞咽着,这玩意很苦很涩,但因为口渴我居然喝光了。而后我又睡过去了,脑海中一片墨黑……
“小姐,这个女人在先生家里,她好像病得很重,先生没日没夜照顾她两天了,我从来没见他对谁这样好过,真是气死我了。好,好的我明白了。”
这声音就在这房间里,絮絮叨叨很久才停。我依然还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明明是有意识的,但就是醒不过来,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好渴,我下意识地喊着“水,水”,但很快,直接有一杯冰水洒在我脸上,冻得我一个激掀开了眸子,看到小青正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对,对不起沈小姐,我刚听到你说要喝水,准备拿来喂你的时候就不小心打翻了,真的对不起。”她讪讪地从我枕边捡起了那只不算太小的水杯。
我头上脸上都湿透了,也亏了她这杯水,不然我还迷迷糊糊地醒不过来。于是我故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没事,你也是不小心的嘛。”
“是,是啊,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我去给你拿衣服换。”
她忙不迭地跑了,我支起身子,才发现这是秦驰恩的家里。那也就是说,在我昏迷前开车过来的人就是他,也不晓得他为何去而复返了。
我抬头看了眼壁钟,上面显示都十二月七号了,那说明我已经昏睡三天了?不过身体好像舒服了很多,至少胸口不那么闷了。
秦驰恩很快走了上来,一脸喜色,“欢颜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三哥,又是你救了我。”
“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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