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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初恋不当回事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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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是温的,温度刚好。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喝完水,问他。

    他放下茶杯,轻轻说。“很快。毕竟只是伤到手,不用住院,医生说,只要你麻醉过后,回去好好修养就好了。”

    我点头,撇头看了一眼被纱布重重包住的右手,有点担心地问,“不会以后不能吃饭写字了吧?”

    他愣了愣,笑出声来,“哪有这么严重?只要伤口愈合了,和以前一样。”他停了停,又说,“不过,就算不能吃饭写字有什么关系,以后,还有我呢?”

    安覆宁的话,让我的心又悸动了一下,我装作没听见他后面的话,问,“是什么割伤的?我记得我没那么危险的东西在房间里。”

    听我这么问,安覆宁的眼神有些暗淡,他轻声说,“是热水瓶的碎片,我没打扫干净,也没有检查仔细,没想到还有一大片在床底下,你的手刚好甩在锋刃上。”

    我皱眉,觉得热水瓶这东西还真是危险的很,伤了我一次还有第二次,这是诚心和我过不去吗?

    我突然有些庆幸,如果当时安覆宁没去打扫的话,那碎片想必会把我整个后背都嵌进去,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无意识的一颤,安覆宁以为我冷,伸手拿起被子,把我好好包裹起来,而自己却抱着我,一副给我人肉取暖的样子。

    我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说,“我要去看看莲花,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很好,比你都好。”

    “我要去看她。”

    他点头,说,“我抱你过去吧!”

    我一惊,连忙摇头说,“不用了,我的腿还能走。”

    他看了我半晌,在我决不妥协地目光中妥协了。

    “小心一点。”

    我点头,小心地握住右手,下了床。

    大概是麻药刚过,所以脚踩在地上,总觉得还有些使不上力。

    安覆宁伸手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然后我们就这样很暧昧地到莲花病房去了。

    莲花的病房还有许多人,比如说张容的父母,比如说莲花的父母。

    见我来了,半躺在床上愁眉苦脸的莲花,立马双眼一亮,叫了我一声,但是马上她就皱眉了,“你怎么受伤了?”

    这个时候,我看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说,“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莲花不满地皱眉,指着安覆宁问,“他怎么会在这?难不成你受伤和他有关?”

    其实,是很有关系。

    “不是……”

    我刚想帮他辩解的时候,只听到他很大方地承认,“是和我有关。”

    听到安覆宁承认,莲花一张脸被气得通红,她拿起枕头直接丢向他,大叫,“你不欺负落落会死吗?你还嫌害她不够吗?安覆宁,你就是个混蛋!”

    “阿莲!”

    莲花这么一发飙,把所有人吓了一跳,急忙过去制止她。

    而安覆宁见莲花扔枕头过来,连忙上前几步接过枕头,皱眉不悦地说,“落落的事情,我会负责。但是你不要冲动,你这样会伤及落落。”

    莲花瞪着一双冒火的眼,瞪着他,然后便忍不住哭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人渣,要不是你,落落也不会过得这么辛苦,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落落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你这个混蛋!”

    看到莲花哭了,我的心忍不住难过起来,连忙上前,说,“莲花,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跟哭丧一样,我还没死呢!”斤妖土划。

    莲花被我这么一说,瞬间破涕为笑说,“我这是为你叫冤,为你委屈。”

    “我知道,我知道。”我连忙说,“但是事情都去了,就不要提了,谁没在年轻的时候爱上过个把……”

    我本来想说,谁没在年轻的时候爱上过个把人渣,但是人渣却正在我身后,幽幽地看着我,所以,我立马改口,“谁没有年少轻狂过,我们都不是过来了吗?你看,你都要订婚了,马上就结婚了。”

    我本来是想开解莲花,却没想到我这么一说,莲花又闹了起来,“我不要订婚,我不要结婚。我要和你一样,单身!”

    莲花这么一说,可把张容吓坏了,张容连忙过去,宝贝宝贝的叫,我回头,才发现原来房间里那些长辈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晚辈了。

    这个时候,安覆宁紧抿着薄唇,沉默地扯了扯我的衣服,我看向他,觉得有些囧,我想他大概是明白我刚才那未说完的话。

    但是想想,他本来就是,要不是人渣,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苦?

    以前苦就算了,现在他回来了,还让我那么痛苦,不仅心难安,就连身体也难安。

    想到这里,我理直气壮起来,瞥了他一眼,继续看向莲花,只见莲花瞪着一双不明白的眼睛,在我和安覆宁身上,滴溜溜地乱转个不停。

    我心口一紧,故意沉下脸问,“你看什么?”

    “没。”莲花无辜地耸了耸肩说,“我只是在看看你有没有想再犯前科的征兆。”

    所谓的前科,就是再爱上安覆宁吧?

    我心中暗叹一口气,很坚定地摇头说,“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了,谁还那么傻?”

    我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地回头瞥了一眼安覆宁,只见安覆宁睁着一双幽怨地眼神看着我,搞得他有多委屈似的。

    安覆宁也是轻叹一声,然后抬头对莲花正色说,“莲花,我知道当年我不告而别,让你和落落都怨恨我,但是,这一次不会了,我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负落落了,你相信我。”

    莲花和张容似乎被安覆宁这话惊吓到了,莲花很怀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安覆宁郑重地点头。

    莲花却嗤笑一声,摆摆手,好笑地看着安覆宁,笑眯眯地说,“安学长似乎忘记一件事了,你似乎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还马上结婚了。你说的不负落落,该不会是让落落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吧?你就不怕别人会指着落落的鼻子骂她是不要脸的小三?”

    莲花的话,让我眼眸一暗…………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安覆宁昨晚口口声声说,要改为他追我,意思似乎还说要和我在一起,但是,他毕竟有未婚妻,而且,像他们这种大家族,订婚和解除婚约都不是儿戏,也不是说解就解的,所以,我也很疑惑。

    “当然不是。”安覆宁一口否定,说,“就算我再渣也不会让落落受这种委屈,我和凌夏之间……”

    他停了停,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他叹了一句,“我和凌夏有没有婚约不重要。”

    “哼!”莲花仰头不看他说,“反正我不信你,落落你呢?”

    “我……”我刚想说话,就对上了安覆宁幽幽的眼睛,那眼中含着一丝乞求。

    我顿时心颤了颤,连忙别过头说,“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莲花,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走。

    总觉得自己似乎掺和了一件麻烦事情。

    我现在所求不多,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为这些烦心事烦恼,但是似乎只要牵连到安覆宁,麻烦事就接二连三地来,怎么想撇清都撇清不开。

    我一走到外面,突如其来地冷风,将我冻得一哆嗦,而就在这时,一件带着余温的衣服,盖在我身上,他轻轻说,“外面冷。”

    我没说话,只是瑟缩了一下,昨晚因为十万火急,所以,没穿外套。

    他紧了紧盖在我身上的外套,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就算我摇头也没用吧?我没带钱出来,总不能走回家吧?

    他很快就把车开了过来,为我开车门,小心地扶我进去,然后帮我系安全带,这一切做的那么自然那么娴熟,那么地令我莫名地感动。

    我看向车外,吸了下鼻子。

    他开车到一家超市门口停下,他解开安全带对我说,“你等一下,我买点东西。”

    我点点头,就看到他下了车,走进超市。

    我看了一眼超市,才发现就是我们时隔三年第二次见面的那一家超市。

    我看了一下超市门口的旁边,竟然还贴着那泡面大促销的特价广告。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到底是谁说这样促销价是暗示着泡面要过期了?

    这个时候,他提着一袋东西放在后面,然后坐进来,递给我一瓶插好吸管的牛奶说,“你今天没吃东西,昨晚又折腾了那么久,喝瓶牛奶吧,热的。”

    那一刻,我的心又该死地颤动起来。

    我突然想起当年为了追他借鉴那一本该死的恋爱笔记,你瞧安覆宁,他手段比那恋爱笔记的作者要高明的多。

    就一天的功夫,他就快要把我沉睡的心给唤苏醒了。

    我有些恼怒地磨磨牙,觉得自己是忒没用了,如果真的就这么容易,是不是要再被伤一次。

    “你怎么了?”安覆宁将牛奶放在我手上说,“别想其他了,赶快趁热喝吧,凉了喝不好。”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觉得自己真的弱爆了。

    安覆宁把车停在我家楼下,我下了车,他探出了一点脑袋对我说,“你先上楼,我先把车停好再去。”

    我皱了皱眉,“不用了,我没什么事情,你不用……”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开车走了,完全不给我机会拒绝啊!

    想到这里,我发现以前自己真的窝囊的要死,追他的时候,主动权在他手上,他反过来追我的时候,主动权还握在他手上,这不就是打我脸吗?

    我刚上了一层楼,就见房东笑得一脸横肉,对我说,“落落啊,昨晚听你的房间又是吵又是骂的,怎么回事啊?”

    我对这个房东其实很反感,斤斤计较小气吧啦不说,还特别八卦。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说,“没什么事情。”

    说完,我就想走,又回头对她说,“水电费我马上给你。”

    房东笑着点头,又迟疑地说,“落落啊,不是阿姨我小气,刚才阿姨去你房间看了一下,发现有很多家具都损坏了,你也知道,当初阿姨租给你也包括家具一起租给你,而且你还签了保证书,那些属于我的家具损坏了,也要赔偿的。”

    “家具损坏?”我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家具没有损坏啊?怎么……”

    “坏了。”房东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是很无奈,“我都去看过了,那张床上的被子都破了,家具的门都坏了,还有你自己买的沙发,还有你的衣服,都破了。”说完,她又挤着一脸担心的神色看着我,“落落啊,你该不会惹上不该惹的人吧?我昨天似乎听到的是一男一女。”

    说到这里,她看着我一副可惜的样子说,“落落啊,你这姑娘不坏,有些事情啊,还是不要去做的好,这自甘堕落……”她说道这,停了停,瞧了瞧我的神色说,“你也知道阿姨没什么文化,说出去的话难听,你也别在意啊!”

    我沉着脸把房东的话听完。

    昨晚凌夏虽然闯到我的房间,但是,她没有砸坏什么,如果房东说的是真的,那就说明,凌夏在我们走后,又闹了我的房间。

    我有些头痛,我这都是招谁惹谁了?

    “怎么了?”我正头痛的时候,见安覆宁提着东西就上来了,看着我和房东忍不住便问。

    房东看着安覆宁,一下子眼神就有神采了,笑说,“落落啊,这该不会是你男朋友吧,长得真帅,就像电视明星一样。”

    “你误会了……”

    我还没说完,房东便凑了上去,笑得一脸讨好,“这位先生,我是落落的房东,你是她男朋友吧,那你就好好照顾落落,你知道吗,昨晚……”

    房东还没说完,安覆宁就放下手中的东西,拿出皮夹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淡淡地说,“这些钱,能开水电了吗?”

    房东愣了一下,连忙上手接过钱,笑得合不拢嘴,“够够够,够开几个月水电了。”

    我皱了皱眉,“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

    他弯腰提起东西说,“我们走。”

    “喂喂喂…………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我跟着他后面,忍不住叫道。

    他唇角带着一丝笑意,撇头看我说,“听见了,但是听不听是我的自由。”他停了停,又笑了笑说,“男人只听两种女人的话,你知道吗?”

    我眨了眨眼睛,他笑,“一种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你必须要听。另一种女人嘛……”他声音拖长,略带深意地瞅我,“另一种女人是自己的女人。我已经有妈了,正好缺了个女人。”

    他话说完,我的脸又红了,我愤愤地瞪着他,“那我凭什么听你的?我要把钱拿回来。”

    我刚想下楼,他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说,“我是你男人,你为什么不能听我的?”

    我,“……”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吗?

    我撅着嘴,推开门,而房内的景象彻底把我给惊到了。

    整个房间乱七八糟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而且床上也是凌乱不堪,还有我花大手笔买的二手沙发,也毁的惨不忍睹,还有很多很多,这简直比进贼了还要恐怖。

    我没说话,但是我听到身边安覆宁,压抑怒气的呼吸声。

    我回头,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说,“没关系,收拾一下就好。”

    他瞪了我一眼说,“那你收拾!”

    我被他噎了一下,他咬牙进去,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东西放下,看了凌乱不堪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我愣了一下,连忙问,“你要打给谁?”

    

【082】原来人与人之间真的是见一面少一面

    听到我的话,安覆宁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的意思是,这事就这么算了?落落,人家当面欺负你的时候。你倒硬气的很,怎么,欺负后就怂了?”

    我,“……”

    我不就是想息事宁人嘛?我不就是不想破坏他们准夫妻的关系嘛?我不就是不想麻烦不断嘛?有错吗?

    而且啊,单方面就凌夏的角度来说,她也是挺可怜的不是吗?自己深深喜欢的人,明明和她有婚约还要移情别恋?这事,搁谁都受不了不是吗?

    再说了,凌夏出身高贵,所以也特别的骄傲,自以为什么东西都能手到擒来,包括男人也一样,现在她一直觉得囊中之物的男人,竟然对她视若无睹。这么高贵骄傲的她,受得了才怪的。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一种病,一种公主病。

    我这么胡思乱想的空挡,安覆宁已经打完电话了,因为胡思乱想我竟然不知道他到底打给谁,说了什么。

    安覆宁放下手机,便开始收拾起来,我连忙阻止。“这里不用你收拾,我自己来就好了。”

    安覆宁瞥了我一眼。扔下扫把,指着地上说,“你来。”

    我,“……”

    好吧,我不行,还是你来吧?

    安覆宁好笑地瞅了我一眼,继续收拾,“什么事情都逞强,你这个毛病得改。”

    我,“……”

    到底谁有毛病?真是犯贱的男人!

    我气呼呼的不说话,他收拾好床的一角说,“你先坐在这里。”

    我也没拒绝,就坐在床上,看着他收拾。

    人一旦感动起来,就像洪水猛兽,挡也挡不住。

    就安覆宁这追女攻略。我想不佩服都不行,至少我觉得,我的心已经被他虏获一半了,还有一半,我是拼了老命地坚守阵地,但仍然觉得,离弃械投降不远了。

    这个时候,门口突然走进几个精壮的小伙子。我愣愣地看着他们,问,“你们找谁?”

    带头得小伙,抓了抓板寸头说,“是安先生找我们来的。”

    安先生?

    我刚想说话,安先生便从走廊里走出来一看,说,“来了?来了就收拾吧,快一点。”

    安先生一声令下,小伙们埋头苦干起来。

    “安先生……”我抽了抽嘴角,说,“这是怎么回事?”

    安先生瞅了我一眼说,“乱成这样,你该不会想让我一个人收拾吧?欺负我也不能这样啊,是吧?”

    我,“……”

    他说我欺负他?

    我差点气得吐血。

    安覆宁这次回来,是没带脸回来还是带多了脸?

    小伙就是小伙,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瞧他们把我房间收拾的,多么空旷。

    连件衣服都没给我剩,至于家具,全部搬出去扔了,还有我那二手沙发,他们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扛着就出去了。

    看着突然空旷到只剩下床的房间,我只能抽抽嘴角,不能反驳。

    那帮小伙出去后,又来了一拨小伙,这帮小伙也是来找安先生的,在安先生的首肯下,他们搬来了很多东西,比如说,衣柜,沙发,还有茶几餐桌,还有很多很多,我空旷的房间顿时焕然一新。

    有种搬家的即视感。

    等他们终于闹腾好了,安先生便一脸和善地送他们下楼,我想应该是结账,但是,不想当我的面来结。

    安覆宁他们出去后,门口聚集一帮八婆,她们靠在门框上,瞅着坐在里面的我,直乐呵,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好戏,窃窃私语。

    其中一大妈说,“落落啊,那男人是谁?是你男朋友吗?”

    另一大妈说,“应该不是,落落啊,不是阿姨说,昨晚你们闹腾的那么厉害,阿姨听了一些,落落啊,阿姨告诉你,这做女人的要洁身自爱,有些勾当,做了丢脸。”

    “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落落她……不可能,落落不是这种人,是吧?”

    然后便是一阵热议,搞得我的脑袋翁翁直响。

    我忍不住要撕破脸皮刺他们几句,而这时安覆宁清清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各位是不是走错门了?”

    安覆宁的出现出声,这个世界顿时安静了。

    大妈们也许看出来安覆宁价值不菲的身价,个个一改刚才讽刺的小人嘴脸,连忙笑得满脸横肉说,“我们是看落落搬新家具,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安覆宁面无表情地进来说,“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安覆宁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赶人,所以大妈们的脸,顿时变得五颜六色,但仍然笑得一脸讨好,然后成群结队的离开了。

    大妈们离开了,安覆宁关上门,看着我,而我也看着他,顿时大眼瞪小眼。他名女弟。

    我说,“看到了吗?听到了吗?你觉得,咱们是不是要保持距离了?现在我在她们眼中已经是小三的代名词了,你是不是应该为我的名节,而做出一点贡献呢?”

    他眨了眨眼,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向我走来说,“我现在就去做贡献。”

    说完,他拿起那一袋从超市买的东西,开始进了厨房。

    我眨了眨眼,顿时明白他要干什么了,连忙问,“喂,你该不会是要下厨吧?”

    他探出头来,笑道,“真聪明。不过,你叫我的时候,得叫名字,不然谁知道你喊谁?”

    我,“……”

    安覆宁笑着关上门,开始进行他的厨房生涯。

    其实我的住所并没有像样的厨房,厨房是在走廊上,我并不怎么使用,倒也没什么关系。

    毕竟一个人住,像模像样地烧饭做菜,真的是少之又少,除非莲花过来,我们就买点菜,好好的吃一顿。

    一般来说,我都是在外面随便吃一点,或者回来煮点面,当然,更多的是泡面。

    只是,安覆宁做的饭菜真的可以吃?人家是天生的大少爷,下厨这种事情,除非有天赋,不然,他这个大少爷应该是不会去厨房历练的吧?

    不过,我还是小瞧了他,他打开走廊的门的时候,顿时一阵饭菜香,清香扑鼻啊,简直让人食指大动。

    我看着安覆宁系着围裙,端着菜出来,笑说,“吃饭吧!”

    我扭捏了一下,还是去了,看着秀色可餐的饭菜,真的是让人春/心萌动啊!

    想起当年爱心便当的外卖寿司,甚是感觉不忍直视。

    我直接用手,夹了一片肉片,放在嘴里,火候刚好,有嚼劲。

    而就在这时,他捧了一碗汤出来,看着我偷吃的模样,瞪了我一眼说,“洗手了没?”

    我嘿嘿一笑,连忙洗把手回来,坐在他对面,他很贴心地在我碗中放了瓢子,然后夹菜在我的饭上,说,“吃吧!”

    我心中顿时小鹿乱撞啊,这暖男攻势,真的是又猛又有效。

    “味道不错吧!”

    我点头,不是不错,是太不错了,简直是厨神啊!

    果然,厨艺是靠天分的,我这后天不断练习,也超越不了他啊!

    我觉得吧,受伤了真好,不但有人给你做菜,还有人给你洗碗,我只要吃完饭,往沙发上一躺就好了。

    不得不说,这沙发真不错,柔软度刚好。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些东西都是他的,我不能占为己有吧?

    想到这里,我便从幸存下来的包包中,拿出本子,用左手,吃力地写了一张借条。

    “你在干什么?”

    我刚好写完在检查奇丑无比的字体时,就听到他的声音,我回头看着他向我走来,于是我将本子递到他眼前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谢谢你帮我,但是,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你算一算价钱,我还给你。”

    他拿过本子,看着我的字,皱了皱眉说,“你确定我能看得明白你写的字?”

    我,“……”

    我有些挫败,然后拿出自己的存折递给他,“这里是我全部的积蓄,你看看够不够?”

    他没看存折,看着我说,“落落,我虽然很高兴你想把钱财交给我保管,但是,一般来说,不会有这种笨女人会把钱给男人管的吧?”

    我,“……”

    他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你真的要还,你还不如以身相许呢!”

    我,“……”

    看着我的模样,安覆宁笑出声,“要不这样吧,这房子是你租的,这家具是我买的,这里就算是我们合租好了,以后,我经常过来,你看行吗?”

    我想搬家!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安覆宁拉着我到沙发上坐了一会,然后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回家一趟。

    我觉得,所谓的有事,一定和凌夏有关,不然安覆宁的脸色怎么会这么沉重?

    好吧,安覆宁的确是对我上心了,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样就和安覆宁相处,有些不道德。

    安覆宁走后没多久,便有人敲门,门外的是一个年轻小伙,他拿着一个袋子递给我说,“请问是曲小姐吗?这是安先生要我交给你的东西。”

    又是安先生,这安先生今天就怎么这么多事?

    我拿过袋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部手机。

    我抽了抽嘴角,本想递回去,那小伙又说,“安先生吩咐过了,要曲小姐上卡,他有事找你。”

    小伙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办法?

    我的手机昨天关机了,后来就受伤去医院了,于是被凌夏给摧残得支离破碎了。

    除了卡退回来了,啥都不能用了。

    小伙刚把我卡放上手机上,安先生就打电话给我了。

    小伙很自觉地离开了,我也无奈接听,他说,“手机收到了?感觉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点管多了?”我语气不好地说,“你买这么多东西,这是想包养我么?”

    他静了一会说,“是啊,直到你成为安曲氏为止。在这之前,我都会光明正大的包养你。”

    我,“……”

    安覆宁,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为什么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无赖?

    本想说不要的,安覆宁却告诉我,当我的卡按进了手机,手机就激活了,如果退回去,就没人要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想和他多说,至于手机,先用着吧!

    和安覆宁结束了通话之后,我就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外面竟然天都黑了。

    我没想到睡了这么久,而且,肚子也饿了。

    我拿着包一出门,顿时打了个冷颤。

    没衣服的孩子伤不起,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温饱问题。

    我冻着身子,随便买了一件外套之后,才去找地方吃饭。

    进了一家面馆,正要说话的时候,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竟然是秦然。

    我走过去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吃面?”

    秦然笑眯眯地指着对面的男人说,“这家面很好吃啊,我就带着我老公一起来了。”

    秦然老公抬起头对我腼腆一笑,我也对他礼貌一笑,秦然又说,“落落,你要吃什么,我请客,算是为你那天帮我送文件的事情,表示感谢吧!”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

    当然,如果早知道是安覆宁,我一定不会去的。

    秦然也没坚持,我随便点了一碗面,吃完就离开了。

    刚一出面馆,手机就响了,是安覆宁,他问我在哪?

    我也老实回答了,他的意思就是我手伤着就赶快回去,他等下就回来。

    回来?你当是你家啊?

    虽然有些不满,但嘴上仍然是答应了。

    我走出几步,刚要打车的时候,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看了她几眼,又怕认错,所以就一直盯着。

    她大概是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顿时我心中一喜,连忙上前打招呼,“聂阿姨,真的是你?”

    那抹熟悉的身影就是聂阿姨,聂云朗的母亲。

    三年前,我和童夏一起去医院见过聂云朗和聂阿姨之后,就没见过他们。

    聂云朗曾经跟我说要去一趟远门,还要我在他走后,多照顾他母亲。

    我当时答应了,而聂云朗却在那天之后就失踪了,我以为他走了,所以去到他家去看他母亲,但是,他家却房门紧闭,没有人居住的样子,我听他邻居说,他们离开了。

    这三年,我也去了几趟,但仍然是没人在,想不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碰到聂阿姨。

    聂阿姨看起来比三年前还要憔悴,也苍老了许多。

    她看着我,有些失神,但仍然对我笑,“原来是落落,三年不见,阿姨差点认不出来了。”

    “阿姨,三年前你们去哪了,我去了你家几趟,都没人在家。”

    聂阿姨别过脸,看了一眼那远处闪耀的霓虹灯,轻轻说,“我和朗朗一起去美国了。”

    原来是他们母子一起去的。

    听到聂阿姨的话,我放心了不少,问,“那聂云朗呢?三年不见?他该不会留在美国高就了吧?”

    我实在想不出像聂云朗这么孤僻的人,工作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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