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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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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人缘由
舒辣辣料定云兮的准婆家会来退亲,但她没想到的是,退婚的缘由竟然是如此雷人!
媒人进门就开始痛哭流涕,说竺府的准亲家一家上百口子人在一夜之间全体灰飞烟灭了。。
早上去那家送果蔬的农户们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来开。
中午,早就约好的客人上门去,也没人给开门。
有好事的人联想到竺府的“灵异事件”,便壮着胆子爬墙进院去打探,结果却发现院子里面空无一人。
于是,传闻便如疯长的藤蔓一般,邪乎到这家人是因为亵渎了“天仙”而惨遭灭门之灾。
下午,媒人知晓了这件事,知道躲不过干系,晚上便登门向竺老爷赔不是来了。
白天道士从“百菊园”出来之后,直奔竺老爷这里,告之大小姐是天仙下凡,绝不可嫁作人妇。若是想佑家宅平安,最好的办法就是任其终生清修。
媒人来退亲,正中竺老爷下怀,此事便就此敲定。
舒辣辣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连唬带骗地帮竺云兮解决了生死攸关的大事,心里自然兴高采烈。
可有一件事她没有忘记,那就是找竺雨沐报仇。
这几天只顾着忙和竺云兮的事情,这回终于有了空,该竺雨沐倒大霉了。
媒人来退亲的第二天一早,舒辣辣就偷偷溜出了“踏梅轩”。
目的地自然是“紫竹林”。
就算他竺雨沐再色胆包天,也不会在大白天对她不轨吧!
一路上,舒辣辣憋着怒火。
进了“紫竹林”,就跟燃烧着的火球一般了。
竺雨沐正和那个朗战一起站在竹林边聊着什么。
舒辣辣飞奔到他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竺雨沐并未察觉到她的到来,所以并未有所防备。
巴掌就要扇到他脸上的时候,被他身边的朗战给抓住了。
朗战的手劲应该很大,但抓舒辣辣的力道却不算大。
“哟!主动跑来找二爷,倒是很难得呢!”竺雨沐拍了拍朗战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放手。
舒辣辣的手便恢复了自由。
“为何这么大的怒火啊?谁惹到你了?跟二爷说说,二爷帮你出气!”竺雨沐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你这个杀人凶手!”舒辣辣又扬起了巴掌。
这一次,抓住她的是竺雨沐。
“我是凶手?我杀谁了?”莫名其妙的表情惟妙惟肖。
“你不演戏都浪费了!”舒辣辣用力夺回自己的手腕,“你们折磨死了田秀,竟然还假装无辜!”
竺雨沐作思考状想了想,“哦——,你说的是那个暴毙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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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虫上脑
竺雨沐提起田秀,口气之轻,就好像暴毙的那个不是一个人,而仅仅是小猫或者小狗一般。。
“难道一条人命在你眼中就是那么轻吗?”舒辣辣质问道。
竺雨沐做出一副无辜状,“我可不敢轻看任何人的命!尤其是你的。。。。。。”
“田秀到底是怎么死的?”她懒得跟这个精虫上脑的人在言语上你来我往,干脆直奔主题。
“就是忽然间死掉的,没人知道缘由。”竺雨沐歪着头,看着她。
“一个健康的人,怎么会说死就死?一定是受了你的虐待!还有那个叫做竹香的丫鬟,曾经跟我们有过过节,我绝对有理由怀疑她找过田秀的后帐!”说着,大眼睛四处张望,在寻找竹香的身影。
“别找了!日前被你一顿暴打,掉了三颗门牙,容颜彻底毁了。前天夜里趁人不备想自杀,被朗战救下,可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彻底垮了。。。。。。”竺雨沐知道舒辣辣在找谁,便径自说道。
舒辣辣怔了一下,“如果她没有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怕到那个地步?”
竺雨沐看着她,“若是我替竹香说话,你会不会吃醋?”
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舒辣辣嗤笑一声,“吃醋?我还蘸芥末呢!你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一旁的朗战听了,蹙了一下眉头,“舒姑娘,那个丫鬟死的时候我就已经来这里了,真的跟雨沐无关。至于那个叫做竹香的,她可能对田秀有过言语上的辱骂,但还不至于敢动手害死她。田秀的尸首我看过,表面没有伤痕,有可能是心脏上的病变导致的死亡。”
经他这么一说,再联想到之前田秀所表现出来的胆小怕事的性格,舒辣辣不得不承认,有这个可能。
可她嘴上却不肯承认这一点,“就算是她的心脏有问题,也是被你们这群恶人给吓死的!”
朗战一时语塞。
竺雨沐却哑然失笑。
舒辣辣没理他,扭头看了一眼几乎完全枯萎的紫竹林,想起那天跟田秀蹲在里面逃难时的场景,又想到之前田秀说过的那句“小辣,害死你之前,我想我会先死的”,心头不禁涌上几分酸楚。
“竺雨沐,你给我记住了!我跟你们‘紫竹林’的梁子这就算是结下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院子。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竺雨沐才收回目光。
“雨沐,她是不会喜欢你的。。。。。。”朗战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竺雨沐愣了愣,旋即,笑了,“朗战,难道你也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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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癖好
回“踏梅轩”的路上,舒辣辣的心情比来时平复了许多。。
虽然没能彻底为田秀报仇,但那个叫做竹香的丫鬟已经被吓疯了,希望田秀泉下有知,聊尽安慰吧!
原本她还想去“百菊园”探望云兮和菊秀的,可又怕耽搁的时间太长,被竺笙发现她偷溜出去,又该被他“碎碎念”了。
'文、'于是,便直接回了“踏梅轩”。
'人、'进院之前,先探着脑袋朝院子里瞄了几眼。
'书、'确定并无闲杂人等之后,才窜进院子。
'屋、'进院之后,她贴着墙根,往自己住的厢房溜。
虽然院子里满是梅树,可到底还是遮不住一个人的身影。
本就是偷摸溜出去的,又怎么能够光明正大地回来呢!
眼看着快到自己房门口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准许你私自出去的?”是“死人脸”的声音。
舒辣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怎么回来了呢?
竺笙不是说他这次要出去很久吗?
丫的,竟然被他抓了一个现形。
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往自己门口走。
“想变成真正的聋子吗?”威胁味道十足。
舒辣辣抽了一下鼻子,站稳了脚步。
这个狠毒的家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一旦他真的发火了,差人弄聋她的耳朵,倒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我房间来一趟。”“死人脸”命令道。
舒辣辣痛苦地捂着额头,转过身,一步步往对面蹭。
“腿残废了吗?”继续威胁。
舒辣辣咬了咬牙根,加快脚步。
走到房门口,发觉房门是虚掩着的。
心说:你们竺家的男人个个都有特殊癖好!一个是虚掩着房门欢迎别人去参观他嘿/咻,一个是透过门缝偷窥别人的举动。
很有礼貌地敲过门,进了房间。
屋子里很暖,跟那个人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做什么去了?”竺风坦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弄的跟个主审法官似的。
“没干什么。闲得发慌,跟竺笙请假又不给,就偷偷溜出去玩了一会。”她故意无意间把竺笙摘了出去。
“你很维护竺笙啊!竺笙,刚刚你是怎么说的?”竺风坦看向一旁。
舒辣辣这才发现,竺笙正跪在旁边的地上呢。
“大爷,她真的是得到了我的允许之后才出去的。她是去看曾经在厨房一起工作过的。。。。。。啊——”
话没说完,竺笙的嘴上挨了一下子。
舒辣辣根本没看清楚竺风坦扔过去的是什么。
再看竺笙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出血了,正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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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罪并罚
“大爷,我真的知道她出去。。。。。。”竺笙啜泣着,泪水跟嘴角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竺风坦扬了扬手,他的嘴上又挨了一记。
这次,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舒辣辣吓了一跳。
赶忙奔到竺笙跟前,查看他的伤势。
竺笙的嘴一张一翕着,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舒辣辣站起身,走到竺风坦对面,双手撑在桌子上,“请你别再折磨他了!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有什么责罚,都放在我一个人身上吧!”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传递着一股不屈不挠的抵抗精神。
“这件事?你做的错事只是这一件吗?”竺风坦跟她对视着,眼睛里满是驾驭野马的那种冲/动。
“不然还有什么事?”舒辣辣不以为然地反问。
“竺笙,你先下去。”竺风坦吩咐道。
竺笙点点头,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舒辣辣赶忙搀扶他往门口走。
“你留下,我话还没说完。”
舒辣辣止住脚步,扳着竺笙的肩膀,用自己的袖子拭了一下他嘴角的血迹,“赶快差人去找大夫来给你治伤。”
然后,向门外轻轻推了推他。
竺笙的脸上带着微笑,回望了她一眼之后,离开了。
舒辣辣读得懂他的眼神,心里跟着一紧。
再回头的时候,便换上了一副不卑不亢的神情。
“有什么话就说吧!”她走到地中央,直直地站在那里。
“刚刚出去做什么了?”他问道。
“要听实话?”
“当然!”
“那你保证以后不要再找竺笙的后帐!(文*冇*人-冇…书-屋-W-R-S-H-U)他的确不知道我偷溜出去的事情。”
沉吟了片刻,“我最讨厌受人威胁!仅此一次,再敢有下次,我会加倍地反其道行之。”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的条件?”
“赶快说你的答案!”
“我到‘紫竹林’找你弟弟算账去了!”
“雨沐?他把你怎么了?”
“他没把我怎么,可他间接害死了我的朋友。”
竺风坦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想好要怎么惩罚我擅自出‘踏梅轩’了吗?”舒辣辣问。
“数罪并罚。”
“数罪?我只是偷溜出去一次而已!”
“那么,危言耸听、造谣生事、装神弄鬼,如此种种,都不算是过错吗?”脸上的讥讽很是惹人讨厌。
舒辣辣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拜托,你知道真相是什么吗?”
她脸上的不屑远比他的表情夸张多了。
“真相就是,你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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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做借口
“预谋?我预谋什么?”舒辣辣觉得竺风坦的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她又不是间谍,干嘛要预谋。
“你在刻意搞乱竺府的秩序,继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竺风坦站了起来,踱着步子,来到舒辣辣身边。
“竺府有什么秩序啊?难道要云兮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做填房,也算是秩序吗?”舒辣辣无奈地问。
“云兮?”
“哦不,是大小姐。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所以才冲口而出的。”赶忙解释。
“如果她早些年不装病,想嫁给什么样的人不可以?错过了好时候,只能是她咎由自取!”冷酷得一点人味都没有。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竺风坦,你懂什么是爱吗?”
他愣了一下,“少拿爱做借口!”
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心里真心爱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也同样深爱着你,你是绝对不可能让第三个人走进你的世界的。”
他挪开了眼神,“你的意思是,云兮心里有了喜欢的人?”
“是的。”
“是谁?我可以去跟老爷说,让她嫁给喜欢的人。”
“她们不可以成亲的。”
“为什么不可以?”
“反正就是不可以。请你成全大小姐为爱守护的这颗心,好吗?”乞求的语气。
“为了脱罪,你真是什么慌都敢扯!”他的语气几乎结冰。
“我扯谎?我有必要扯谎吗?你爱信不爱,不信算了!”她梗着脖子,眼神瞄向斜上方四十五度。
反正现在整个京师都知道冒犯了云兮就要举家灰飞烟灭,就算他竺风坦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弄来个心甘情愿娶云兮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把你的阴谋说出来!别逼我对你用刑!”
“我行得直坐得正,没有任何所谓的阴谋!违背了你立下的章程,我甘愿受罚,有什么惩罚措施,尽管使出来便是。”口气倒是很像“革命党”。
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疼得差点叫出声来,“竺风坦,我念你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本、不谙对女人应有的柔情,所以,对你的一些粗暴行为隐忍有加。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说完,用力往回挣着自己的手臂。
他当然不肯放手,圆瞪着双目,手下的力道根本未减。
忽然,她挥起另外一只手,攥拳之后将四个指关节砸向他的咽喉。
这一招,是在健身会所跟那个帅哥教练学的。
教练叮嘱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这招。
因为此招一出,基本上对方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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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击下身
当舒辣辣攥着拳头,将关节砸向竺风坦的咽喉时,他稍微愣了一下。。
然后,及时甩开了她的胳膊。
因为惯力的作用,她被甩出去几米远。
借着这个机会,她向门口冲去,预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一定是识破了刚刚那招的威力,反应想必是暴怒的。
可还未到门口,就被他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呼吸立刻就不顺畅了。
好在她的脑子在缺氧之前还有所作为,又想起了那句“三拳不敌一肘”。
于是,把所有能用的力气都放在了右肘上,奋力向后拐去。
经过刚刚那一招,他已经对她有了更彻底的防范。
在她的手肘尚未到达之际,他已经闪挪开,并顺势抓住了她的另外一条手臂。
接着,一个擒拿,把她的手臂别到了背后。
舒辣辣顺势扭身,便跟他面对面了。
无奈那条手臂还被他锁在身后,整个情形竟然像是他半拥着她一样。
“一拳就想要了我的命,狠毒的女人!”他低沉着声音说道。
气息喷在她的额头,吹拂着刘海,痒痒的。
“情急之下,什么事做不出来?”
“所以,这一招也暴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
“要我怎么解释你才会信呢?我根本就没有尾巴!”无奈地把头低下,靠在他的胸口。
“头抬起来。”很显然,他不适应这样。
她无奈地抬起头,仰着脸,看着他的下颌。
“如果你还是男人就好了!”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就算我还是男人,也不会被你勾/引。”他轻蔑地回道。
“我没想勾搭你,你这个性格的男人很倒女人的胃口,哪里会有女人对你感兴趣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是男人,我就不必袭击你的咽喉了。干脆抬起一脚,痛击你的下身。踢轻了,你会抱着小弟弟嗷嗷叫;踢重了,直接倒地暴毙。”眼睛瞄着远处,憧憬无限的样子。
“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狐狸!”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她的脸色顿时一变,不是变得愤怒,而是瞬间妩媚了起来。
“错!要做就做狐狸精!”说着,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娇嫩的红唇。
他的牙齿发出咬啮的响声,紧接着一甩手,再次把她甩了出去。
她踉跄了几步,站稳之后回望着。
他的手中竟然握着几块碎布,而定定的眼神,则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低头看了一眼手臂,那块有胎记的肌肤裸/露在了外面。
——他甩开她的时候用力过猛,扯破了她的几层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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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啮之声
舒辣辣看不透竺风坦的眼神里包含了什么。。
可是,心里还是被他看得毛/毛的。
胡乱把宽大的袖子扯了扯,遮住了裸/露在外面的部分。
心说:幸好他是个太监!
“我先回房间去换衣服,等你想好了怎么惩罚我,就吼我过来受罚。”她慌慌张张地说完,就奔门口走。
他似乎还在神游太虚一般,并未阻拦。
走到门口,她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他,“大小姐的事,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吧!她很苦的。还有,我真的没有尾巴!”
说罢,快步跑开了。
竺风坦站在原地好一会,转身去了桌案旁。
研好了墨,舔饱了笔,想了好一会,还是把笔放了下来。
然后,去了竺笙的房间。
竺笙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神情萎顿。
见到他进门,赶忙起身。
竺风坦坐到床边,做了一个手势,竺笙不得不重新躺回去。
“请过大夫了吗?”他问竺笙。
竺笙抽泣着点点头。
“我知道,我下手重了。”
竺笙用力摇着头,“没。。。。。。关。。。。。。系。。。。。。,大。。。。。。爷。。。。。。。别。。。。。。记。。。。。。挂。。。。。。我。。。。。。”
每吐一个字,都十分艰难。
“你好好养伤!”竺风坦站起身。
竺笙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小。。。。。。辣。。。。。。”,焦急和乞求的神情布满了稚嫩的脸颊。
竺风坦叹了一口气,“原本她要受的责罚都被你承担了,所以这次就先饶过她。不过,仅此一次,若是下次她再敢犯,定不轻饶!”
说完,抽回自己的衣襟,走了出去。
竺笙高兴得坐了起来,跪在床上冲主子的背影磕头。
出了门,竺风坦拐向自己的房间。
到门口之后,没有进去。
驻足一刻,转身去了厢房。
“笃笃笃!”铿锵有力地敲响了舒辣辣的房门。
“谁?”没有开门,回应他的是质问。
“我!”他冷冷地回答。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来至门板那侧,但依然没有开门的意思。
“开门!”他的声音多了几许不耐烦。
“我换衣服呢,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吧!”答复很执拗。
竺风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把愤怒吐出去了一些,“如此顽劣的态度,根本不配得到饶恕!”
说罢,转身欲离开。
只听到背后“哐啷”一声,房门开了。
“等一下,什么意思?饶恕?你不准备追究我那些所谓的过错了吗?”衣冠整齐的舒辣辣一下窜到门外,满脸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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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欲死
竺风坦望了望别处,随即,一把扒拉开舒辣辣,径自进了她的房间。。
她犹豫了一下,跟在他的身后进了门。
进门之后,就站在门口的位置,不肯再走近。
四处打量了一番之后,他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她的脸,“走过来一点,我有话要说。”
“我站在这儿也能听到。”一步都不肯往前挪。
“只要你不挑衅,我是不会动武的。”他承诺道。
“才没人怕你动武呢!”嘴上这么说,还是往前蹭了几步,“有什么话快点说吧!”
“好,你给我竖起耳朵,把接下来的话听好了,我只说一次。”他冷冷地眯起眼睛,“不管你来竺府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给我记住了,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兴风作浪!”
“唉,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认定了我是长着大尾巴的狡猾狐狸。请你清楚一点,我不是你们的奴才,我有来去自由的权利!放心,在必要的时候,我会离开竺府的!”她高傲地翻着眼睛。
“这正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你必须留在‘踏梅轩’两年,两年后,要么你去我二弟那里风流快活,要么你就给我离开竺府!”
“为什么是两年?两年之后我还不得被你虐/待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夸张得睁大了双眼,惊恐状不言而喻。
“让你留在这里两年,是救了你!别不识好歹!”他嫌恶地挪开目光,不愿意看她演戏。
“救我?我又不是被虐狂,不稀罕被虐/待!”没了观众,她就没了表演的动力,脸上的表情就自动消失了。
“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只要你离开‘踏梅轩’,马上就会被绑去‘紫竹林’,每时每刻欲仙欲死,直至生不如死、痛苦致死!又或者,你喜欢过那种生活?”
“我。。。。。。”她又想起了那天听到的交媾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考虑一下,是安分守己地留在这里做两年仆人,还是及早出去做我二弟的发泄工具。”说着,站起来,往门口踱着步子。
“等等等等!”她窜到他面前,伸手拦住了他。
他不说话,乜斜着她的脸。
“我留在这里两年,你别虐/待我,行不?”她讨好地摆出一副笑脸。
“只要你本本分分,没人愿意理你!”他冷冷地说罢,绕过她,往门外走。
“说好了哈!”她对这他的背影大声吼道。
刚出门,他停下了脚步,“别去招惹竺笙,离他远一点。”
“竺笙?我对他丝毫没有恶意啊!为什么要我离他远一点呢?”她不解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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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惑功夫
“竺笙是个纯洁的孩子,我不准你靠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望着竺笙的房间。。
“什么意思?你在影射我不纯洁吗?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了!”她觉得真好笑。
未来世界那个夜夜换新郎的舒辣辣也许不够纯洁,可在明代的舒辣辣绝对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子。
为了对沈玉婉负责,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自己的情/欲给阉/割掉了,难道这还不够纯洁吗?
“如果你想勾/引男人,以证明你自己的媚惑功夫十分了得,必须等到两年后出了‘踏梅轩’再说!只要在这里一天,你就给我收起那些不要脸的勾当!”他的话句句刺耳。
“哎我说,你说的话怎么跟‘暴雨梨花针’似的呢?难道非要伤害到别人,你才觉得爽吗?跟别人友善相处就那么难吗?”舒辣辣气得脸都涨红了。
“暴雨梨花针?你懂的还真不少!若想不被人耻笑,最好自身做得正!”扔下这些话之后快步离开。
舒辣辣仰着脸,眯着眼睛,用眼神做武器,一遍遍“杀”着那个“死人脸”的背影。
“不让我跟竺笙近乎,我偏不!”耀武扬威的样子。
***
竺笙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却留下了后遗症。
——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利落,偶尔会结巴,太着急的时候,还会咬到舌头。
为了避免被人家笑,语速就缓慢了许多,变得一顿一顿的。
“小辣,天冷了,给你送火炉。”他差人一起搬来了燃好的火炉。
舒辣辣如获至宝,赶忙道谢。
明代的北方冬天,屋子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连电褥子都没有,整个房间就跟冰窖似的。
“不用谢我,是大爷,吩咐的。”竺笙遣走了抬火炉的人,解释道。
“真的假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死人脸”怎么变得这么仁慈了。
“真的!”他很认真地回复道。
“竺笙,我们结义吧?”她忽然提议。
他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像个兄长一样关心我!”其实她心里想说,你像个弟弟一样对我好。
她的灵魂是二十几岁的成年女人,可身体却是比他小两岁的未成年女孩。
他憨笑着摸摸自己的头发,“我,我还没有过、亲人呢。。。。。。”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就不理那些个繁文缛节、不搞什么仪式了。从现在开始,你是兄长,我是妹妹,如何?”她有点兴致勃勃。
在未来世界的时候,除了好友韩雅,她也没有过亲人。
“我。。。。。。”他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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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贱骨头
“还是不要了,大爷不会喜欢的。”竺笙支吾了一会之后,果断回绝了。
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舒辣辣知道,此事勉强不得,只有作罢。
但总算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炉子里的火苗烧得很旺,把她的脸烤得红通通的。
“玉婉,火炉是‘死人脸’让送来的,对吧?”
“对啊!”
“他给了咱物质上的大温暖,咱是不是得回报一点力所能及的小温暖呢?”
“按理应该是的。”
“会不会显得咱太殷勤了?”
“不会。之前不就已经决定帮他懂得什么是爱和温暖了吗?”
“可是,他三番五次动武收拾咱,咱要是还给他温暖,是不是太贱骨头了?”
“以德服人,如此才能感化那块石头吧!”
“也对哦!”
蓦地,慌忙摇头,打了个冷颤。
时不时地跟沈玉婉的肉身对话,长此以往下去,早晚人格分裂。她在心里说道。
匆匆忙忙离开/房间,去了厨房。
也不跟那些个讨人厌的阉人说话,径自忙和着自己的事情。
任由那些人像看猴一样围观,不屑回答他们的问话。
将近两个时辰之后,她端着托盘出了厨房。
此时,天空已经星星点点地飘起了雪花。
路过梅园的时候,竟然看见了好多花骨朵。
看样子,用不了多久,梅花儿就会盛开了。
若不是担心手中端的吃食会凉,她真想多在外面留一会。
敲过门,被允许进了去。
一进门,一股暖洋洋的空气就扑面而来。
“好暖!”她情不自禁感叹道。
到底是主子的房间,里面虽然也只是放了一个火炉,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就是比她的房间暖和。
他正坐在桌前看着文书。
“有事?”依旧是冷酷的声音,头都没有抬。
“给你送吃的。”语气很热络。
“我不饿,端走!”根本不领情。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揭开了扣在盘子上的盖子,“为了感谢你让竺笙给我送火炉,特意下厨为你做了一份还不赖的家乡菜。”
牛排的香味顿时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孰料,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没必要谢我。我只是不希望‘踏梅轩’里有人被冻死,传出去会污了我竺府的名声。”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根本不往心里去,“难道你怕我在这份牛排里下毒?”
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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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取其辱
舒辣辣继续不理竺风坦的问话,“我可以先吃一口,然后你再吃。。。。。。”
说着,用从厨房带过来的小刀将牛排切割成小块,再用牙签插着肉块,放进嘴巴里细细地咀嚼。。
没有叉子,就只能用牙签代替了,好在牛排够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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