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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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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想起她有做恶梦的毛病,便坐起身,下床去,走到纱帐边喊了她一声。

她却依旧在哭泣,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焦灼地在纱帐这一侧转了好一会,他终于按捺不住,撩开纱帐走到她的床边。

就见她眉头深锁,满脸凄楚,大滴的泪珠晶莹剔透地挂在脸颊上。

“辣辣,醒一醒……辣辣……”他轻声唤着她的真名,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摇动。

摇晃了几下之后,她睁开了双眼。

当认出眼前的是他时,她哭得更委屈了。

“做恶梦了吧?”伸手撩了一下粘在她脸上的头发,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点点头,拉住了他的手,“好怕……”

“别怕,有我在。”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想传导一点力量过去。

“能不能抱着我躺一会?”她怯怯地问道。

犹豫了几秒钟,他点点头,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了怀中。

她就像一只柔弱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跟白天那个率真到有些莽撞的姑娘判若两人。

“能告诉我你做什么恶梦了吗?”他轻声问。

她听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用力摇头,“不要,我不想说……”

“可是,如果你不把恶梦说出来,很可能以后还会继续做同样的梦。如果你说出来,或许以后就只会做美梦了。”他继续温柔地劝说着。

“真的吗?”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跟我说说吧,都做什么梦了……”

又打了个寒战,眼神迷离着,“我梦见,梦见好多男人在我身上……”

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下去,大颗的泪珠又滑落下来。

她虽然没有说完,但聪明如他,到底还是听懂了。皱着眉头,伸出拇指,用指肚抹去了那一滴滴令人心碎的眼泪,“别哭了,那些都是梦,梦都是假的。”

“不!”她奋力摇头,望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就在我十五岁那年,好多男人,他们……他们……”

没有说完,已经陷入了恐惧的抽泣中。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抚揉着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心里却是疑窦丛生的。

她说十五岁的时候被几个男人欺负,可她现在明明就是十五岁啊!难道离开竺府的那段日子里,她被人给欺负了?

心里忽然腾起怒火!是谁?是哪些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东西欺负了她?他定要让这些该死的男人不得好死!

“辣辣,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会为你报仇的!”待到她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他试探着问道。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都是一些陌生人……”

许是想到了当时的那个场面,她的身体又禁不住抖了起来。

他便再度将她拥紧,“没事,没事了!别想了,别去想!”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人查到,然后将他们大卸八块,不,是碎尸万段!最后,再挫骨扬灰!

她忽然又把头抬了起来,“我,我的身子脏了,怎么办,我没有资格再去爱心爱的男人了……他不要我了,他说我脏了……”

未说完,又是一阵压低声音的痛哭。

“谁说你脏?你不脏,你是这个世上最干净最纯净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如此悲痛欲绝,他的眼睛竟然也湿润了。

待察觉到这个变化之后,他又有些懊恼,粗暴地擦了一下眼睛,继续抱紧怀里的她。

“脏了,他说我脏了,他说我是残花败柳,说我人尽可夫……”她边哭边说道。

他?他隐隐猜到这个人应该是她的意中人。

想到“意中人”这三个字之后,心里酸了一下。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嫌弃她!所以?所以他也得死!

凡是对不住她的人,都要死!

他的腮帮子鼓了又鼓,然后再鼓了又鼓。

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

“你听着,你不脏!是那个男人有眼无珠!那样的男人,不跟也罢!总之,你不能妄自菲薄、看轻了自己,听见没?”他用手掌托着她的后脑,看着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你觉得我脏吗?”她哽咽着问。

“当然不!我说过了,你是世上最干净最纯净的姑娘!”他正色回答。

她听了,用力抽了一下鼻涕,“那你敢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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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醒来帮它哥揍她①

竺风坦听到问话之后,愣了一下。

但很快,训练有素的反应便提醒了他,要理智对待。尽管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到底他现在还是东厂的一名“太监”。

“我会为你报仇的。”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她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我要你回答,你敢要我吗?”

他僵在原地,不置可否地闭上了眼睛惚。

“你不敢,是吗?”有一点失望,也有一些鄙夷。

他承受得了失望,却承受不了来自于她的鄙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冷冽地扔出几个字:“不要逼我!”

她又抽了一下鼻子,“逼你?我哪敢逼你!知道你嫌弃我……温”

“我说了,不要再妄自菲薄!”几乎将头抵在她的头上,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

“你怕,是吗?”问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不屑。

“我?会怕?”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迄今为止还没有令我惧怕的事情呢!”

“那你为什么不敢要我?”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纠结于这个问题。

好久以后回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天晚上着了魔。

“不是不敢要!”他迅速回复,澄清自己不是没胆没种的男人。

“还是,你不会?”戏谑的笑意揉进了刚刚哭过的眼睛里。

“你!”这回他是真的震怒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敢说他不会!

他是个名义上的太监没错,可正常男人该有的他都有,包括***在内!

以往的日子里,他可不是没有机会与女人欢爱,终究还是有不受人监视的时候。他不去做,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只有跟喜欢的女人才能做床第之事,其他,跟动物交*媾无异。

他是个雏儿没错,可雏儿并不等于不会!

“我猜对了,是吧?”她有点沾沾自喜,仰着小脸问道。

“谁说我不会?”他邪魅地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颌,“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任!”

她扭头看向一侧,“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有那几个东西,却都不好使!我看啊,就算是把全京师青楼里的头牌都弄到你面前来极尽媚*惑,你依旧还是个不举的男人!”

这可是她的真实想法。

“死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实在忍无可忍,气哄哄地将她推出怀抱,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怎么?生气啦?你看看你,说说实话你也生气……对不起啦!以后我再也不……”原本她准备了好长一段的道歉词,最后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就见他站起来之后三两下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脱上衣的时候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待到他脱下裤子的时候,她有点慌了!

——两颗蛋上方,竟然悬着长长的一根,目测得有近二十厘米,已经呈现出狰狞的状态。

“啊——”她惊呼一声,把头扎进被子里。

心说:糟了!一直以为他那话儿是个瞌睡虫,可现在看来,它醒过来了,而且还是不容忽视的威武!刚刚自己还大言不惭地笑话了它哥,估计它哥一怒之下定要把她赶出这个温暖的房间了。

隐隐感觉到他又躺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看他还是没有赶她出门,便探出头去观察,不期然竟然险些撞到他的脸。——原来他们是近在咫尺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巴,“对不起哦!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

剩下的道歉都变成了嗫嚅,身子向床沿处蹭着,笃定了心思随时准备自行离开,不用他踢她出门。

他的脸色是严肃的,甚至有点冷,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我说了,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负责?”她苦笑着,心说:完了,这个房间这么暖和,待了不到一晚上,就得被人赶出去了,无限悲催。

“对,负责……”他忽然拉起她的一只手。

以为他这就要拎她出门,便用力向后搡着身子,然而当被他抓着的那只手触到一个东西之后,她便一动不动了。

手里的那个东西很硬,很烫,似乎还轻轻地跳跃着。

待意识到手握的是什么时,她吃惊地望向他,“你……”

“我什么?你要负责!”他冷冷地说完,眼睛望向别处。

她却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哟,他害羞了!

这个发现令她兴奋异常,手指就动了一下。

“你做什么?”他喘息着,怒视她。

“负责啊……”作出傻乎乎的样子,“它醒来不就是为了帮它哥揍我的吗?”

他扯了一下嘴角,但仍旧憋着笑,“怎么负责?”

“哄它睡觉呗!”她依旧傻不愣登的。

“睡觉?他醒了就没那么容易睡了……”

她的坏劲儿又上来了,神秘兮兮地放低声音,“说真的,你是个大*处*男,没做过,所以不会,是吧?”

那神情,绝对暧*昧!

他咬了一下牙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右手顺势探进了她的亵衣,覆盖在上身的一座玉*峰上,手指开始了有节奏的律动。

她先是惊呼一声,然后就咬着被子,没了动静。

“舒服吗?”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邪恶地问道。

她忍住呻*吟,不服气地摇头,“没感觉!”

“没感觉是吧?那就来点有感觉的……”掀开被子,一下子扯掉淡粉色的亵衣,那两个已经长到C罩杯的可人肉团便无所遁形了。

她正要找东西盖住,却被他准确地低头吻住了一颗樱桃,一瞬间,一股电流袭遍了全身,她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完全不似在未来世界做过的每一次爱!

尽管那时候跟人ONS也会有快感,尽管每一次、每一个性伴都会为她做足前戏,却都没有此刻这般沁入灵魂一般的***!

这绝对不是很久没做的缘故,因为以前间隔很久才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感受。

已经来不及再想,她便在他的舌尖干扰下变得犹如一块白白的面团,彻底无骨了。

他仍旧不忘要她屈服,抬起头,“说,还是没感觉吗?”她红着脸颊,“有。”

“什么感觉?”问的时候,手指头代替着舌头在辛勤地工作。

“想叫。”她如实说道。

“想叫?”他侧着头,做了一下思考状,“那可不行,会被院子里的人听到的!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你叫……”

说着,压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是一次热烈得几乎让人发昏的吻。

他就是一个征服者,吮*吸着她的嘴唇,让自己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游荡,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同时,一只手掌游走在她的双*乳上,大力而又不失温柔地搓捏着。

她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这种强烈的被爱的感觉是从未感受过的,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包围着她,若不是被他的嘴巴堵着,她真的会叫出声来。

终于,就在两个人都要窒息的那一刻,这个吻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

他喘息着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妞,你身上有一股子甜味……”

“我,不知道……”她的眼睛朦胧着,手却不老实地摸上了他那里。

“你想干什么?”他的眼睛里装满了粉色的东西,看起来有些慵懒,却又引人入胜。

“暖暖手。它好壮……”她舔了一下嘴唇,就像一只发情的母豹子。

“傻妞……”他又叼住了一颗粉红色的小樱桃,手指揉捏了一会双*乳,渐渐开始向下移动,越来越接近那块肥沃的三角洲。

她的手松开了那话儿,身体随之痉*挛了起来。

当那只宽大的手掌覆盖在那处茵茵的芳草地上时,她又咬住了被子。

“嗯?”他松开嘴里的樱桃,“好多水……”

她的脸“腾”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你,讨厌死了……”

“我讨厌吗?”他又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伸手扯掉了她的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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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醒来帮它哥揍她②

“说,我哪儿讨厌?”他压在她身上,扯掉她的睡裤之后,又问了一遍。

“那儿,那儿,那儿……”她眯起眼睛胡乱说着,顽皮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

他忽然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嘴巴,然后,下面分开了她的双腿。

一切都进行得水到渠成。

可就在他刚刚把那话儿放到三角洲入海口的时候,只是刚刚接触,她就一把推开了他,然后,眼神里满是恐惧,身体缩作了一团惚。

最初,他有些意外,还有一丝受到伤害后的小愤怒。

然而,看清楚她的状态之后,他反应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轻轻将她拥在了怀里。

“对不起,吓到你了……”没等他说什么,已经反应过来的她道歉道温。

“你还好吧?”他的确吃了一惊。

“我,就是忽然怕了……”

“那就不要做了,我抱着你休息。”他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可是,我,还想……”说完,脸红了。

他笑了,“跟你在一起,想不轰轰烈烈都难……”

她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要不要嘛……”

“这么主动的邀请,怎么会不要呢?好在它够坚强,不然早被你吓死了。”说着,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那话儿上。

“被我吓了一跳,竟然还这么威武……”她的手指又动了起来。

“警告你,不要动了。再动我就忍不住了……”声音受了***的折磨,有点沙哑。

她支起身子,主动亲了他一下,“就是要你忍不住!”

然后,让他把身体放平。

他正纳闷的时候,她已经骑跨在了他的身上。

“我想,让你做我的大马,就不会那么吓人了……”她红着小脸,嗫嚅着。

“那好吧!咱们什么时候可以驰骋向前啊?”他难得的幽默了一把。

“急什么,还没坐上马鞍呢!”她扭动着臀部,找对位置之后,往下降低身体重心。

随着进入,她的脸色又变了。他犹豫着,正要放弃的时候,她的身体却上下起伏起来。

快感瞬间向两人席卷过来。

也许是怕她太疲累,做了一会之后,他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他又变成了主动的。

经历了刚刚的交融,两人之间已经磨合好,她也就不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惬意的呻*吟声。

他温柔地要着她,不敢太用力,生怕她的恐惧心理再侵扰上来。

然而,即便不是疯狂的交*合,仍旧挡不住快乐的潮水。再加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高*潮很快就来临。

高*潮过后,他没舍得压在她的身上,而是迅速翻身下马。

然后,将她拥入怀中,两个人一起喘息着。

“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喘了一会之后,他亲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不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窝在她的怀中,沉沉睡去。

他虽然已经平静了喘息,但内心却是心潮澎湃的。

尽管时间没有那么久,花样没有那么多,但这样的性*爱却是他一直憧憬着的想要的那样。

又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头,却发现这个疯丫头的脸上竟然挂着笑。

即便她经历了那些不堪的过往,即便他已经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便作为东厂之人的他是不可以有欢爱生活的,所有的这些,他都已经管不了了。

他就是要她,要定她了!

从今天开始,他要好好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

清晨,舒辣辣抻着懒腰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扭头,就看见竺风坦在盯着她看。

一时间脑子里没有反应过来,忽略了昨晚发生过的事情,“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她好像把这个房间当成了自己在“金岛”的房间,把这个时候当成了他受伤的时候。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他的神色有些不对,怎么好像冷冷的。

她摸了一下额头,“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啊?明明是你睡在我的床上,却要我解释什么鬼……东……西……”

斥责到后来,她终于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脸一红,就把头藏进了被子里。

蓦地记起,后来他明明说过不要做了,她还死乞白赖地爬到他的身上,主动给了他。

意识到自己在害羞,就更加郁闷了!

丫的,在未来世界的时候,她曾经是个欲*女来的,夜夜换新郎都不会脸红,怎么穿到明代之后脸皮竟然变得如此薄,还学会了害羞!

“喂,出来,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他的声音在被子外面回响着。

当她是傻瓜吗?解释什么?解释她昨晚不知廉耻地坐到他的身上吗?她才不要!

等了一会,被子竟然被他粗鲁地揭开。

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就又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啊——”她惊呼一声,就往被子里钻。

他似乎也尴尬了一下,就没有阻止她进被子。

“解释一下吧!”他依旧板着脸。

她只是勉强用被子遮住了身体上的重要部分,正怄呢,说话便没好气起来,“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你对我说过的谎话!”他的口吻似乎也有些怄。

“我对你撒谎?撒什么谎了?”她继续往被子里面蹭着身体,想再多遮一点。

昨晚光线不好,再加上***正浓,所以露就露了。现在可是白天了,再露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别装了行吗?”他似乎没了耐性,连“装”这样的字眼都说出来了。

“我真的没有跟你撒过谎!”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然后,又回头直视着她。

“那这是怎么回事?”他忽然一把扯开了她刚刚盖在身上的被子,指着她身下的床单问。

“你疯了吗?”她继续想扯回被子,无意间却扫到了他所指的地方。

——淡粉色的床单上,一大滩殷红染在那里。

“你跟我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回事?”依旧指着那里。

“初……夜……的……落……红……”她喃喃着回答。

“你不是说你被人欺负过了吗?”质问的口吻。

“是。只是……”她语塞起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他,被欺负的是她在未来世界的那个肉身吗?如果她那么说了,他不仅不会信,搞不好都能痛揍她一顿。

“你之前的恶梦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或者说,是为了勾*引我的,对吧?”他的声音里已经能够听出来焦虑了。

他的焦虑令她觉得万分委屈,眼泪便盈在了眼眶,“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有什么理由去设计勾*引你?难道你认为我对你是有所企图的吗?难道你认为我为了达到什么目的而不择手段地付出自己的贞*操吗?”

见她这样,他忽然手足无措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下床去小解。回来之后舍不得她,就又上了床,想再搂着她睡会。

无意间却发现了床单上的那抹殷红。

他的第一反应真的不是愤怒,而是惊喜!

原以为她是个经历过人事(尽管那不是她自愿的)的女子,没想到,他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惊喜过后,他又有些疑惑。

看她之前的那些恐惧和抗拒,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明明就是受过创伤之后留下了阴影。

可为什么她的身体依旧是无暇的白璧呢!

带着疑惑,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她醒来。

其实他最后问她是不是想勾*引他、所以才杜撰出那些恶梦的时候,内心是特别希望她能够回答“是”的。

他宁愿她说她是有预谋的接近他,宁愿她说她为了勾*引到他而想尽了各种办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心理。

然而,结果却是弄巧成拙,把她给惹毛了!

“你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她开始泪崩,如雨般倾盆而下。

他彻底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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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掩藏多年的秘密

“辣儿,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了跟我在一起,所以你才绞尽脑汁勾*引我……”竺风坦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天晓得在东厂一向说一不二的竺大爷,竟然会有这样的时候!

舒辣辣也觉得诧异,擦了一把眼泪,盯着他看,却不说话。

“我,其实看到你的落红,我是很欣喜的……”他又迟疑着说了一句。

她仍旧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惚。

“我……你不要难过了好吗?”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着实可爱。

她终于破涕为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个大笨蛋……”

他也笑了,是那种得到珍宝之后的满足的笑,“从现在开始,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你都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温”

“好哇好哇……”她像只讨宠的小狗,拱着他。

“从今晚开始,要睡在我身边,不许单独睡。”他继续“命令”。

“好哇好哇……”她伸出了小巧的舌头,开始舔他的肌肤。

“我现在还想要一次……”他的声音里带着蜜糖的甜度,根本不像是他能说的话。

“好哇好哇……”她嬉笑着,搂着他的脖子躺下来。

“可是,你会不会很疼?”怜惜地抚摸着她那里,似乎还有点肿呢!到底是未经过人事的小嫩嫩。

“谁让你的东西那么粗壮……”她嘟起嘴巴。

“那就不要了,抱着你再睡会……”实在心疼,他打算暂时放弃。

“可是,她让我告诉你,她痛并快乐着……”她指了指下面。然后,闭上了眼睛,脸儿红的跟苹果似的。

“那我要来了哦……”说话的当儿,那话儿已经贴了上去。

“啊——”她惊呼一声,“好烫……”

“烫吗?那就烫一辈子吧……”缓缓挺进,轻轻进入。

“好饱满……嗯……”她喘息着,夹紧了他的腰。

“这就叫做‘你中有我’……”他一边运动,一边打趣道。

不再说话,双臂缠上他的脖子,静静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完美感受……

***

自打这天之后,竺风坦和舒辣辣便成了连体的。

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除了去厕所,就连出去执行任务,他都带着她。

因为他的地位够高,所以,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倒是之前,他从来都不要贴身太监,曾经受到过别人的私下诟病,有人便说他是故意显得自己格格不入,以博取厂督的重视。

在众人眼中,现下的大爷才是正常的太监。

因为时值隆冬,任务相对也少了一些,只是偶尔在近郊一带活动。

每次去执行任务,他都会选在傍晚,这样便可以与她同乘一顶轿子了。也幸好是可以乘轿子的冬季,若是换做别的季节,就算是再宠爱她,也不好抱着她骑马吧!

这日执行任务回来,已是深夜。

轿子里,他略显疲惫地将她拥在怀中,长长地叹息着。

“累了吗?”她伸出小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杀人杀累了。”他把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

之前到了秘密地牢的时候,他没有让她跟着一起下去,而是把她留在了地上的一个屋子里。

今天的这个犯人,他是实在没办法保了,只有硬着头皮结束了人家的性命。

自顾算了算,这已经是死在他手上的第三条无辜的人命了。

“那就不要再杀人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儿,清清静静地躲上一辈子……”声音很小,似乎是不希望被轿夫们听到。

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她终于了解到了什么叫做“假恶人”。

做一个真恶人不难,只要坏事做尽即可。可是要做一个表面大恶背地里却大善的人,却是难上加难的。他要利用职务之便去保护那些被宦党迫*害的人,又要做得不着痕迹,以免自己也被牵扯其中。背着骂名的他,其实是一个正义的男人!

也因此,她便更加爱他。

她爱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床上对他极尽温柔。

当她偶尔使出在未来世界所通晓的“床技”之后,他都会喘息着对她说:“妞,有了你,爷就是死一万次都值!”

她知道他不是个爱性如命的人,他爱的只是与她之间的性。

对于他这样一个刀口上舔血的男人来说,完美的性*爱多少能抚慰一下他内心的那种强大压力,她爱他,所以会尽全力去为他解忧,虽然这种方式是那么的原始。

她常想,如果她会武功就好了,那样便能与他并肩作战。

然而,当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他的时候,他淡然摇头:“我的女人,就算是再强大,也不可以陪我去送死!我只要你一辈子都窝在我的怀里,温暖我的心,这就够了。”

她感动得要死,哭着一遍遍地吻着他。

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有股“末路英雄”的悲凉。

***

春暖花开的时节,竺老爷的病却是一天重似一天。

自打前一年的大年初一,二夫人吞金自尽之后,他大吐了一口鲜血,身体便开始病怏怏起来。

找了许多大夫来医治,却总是好一阵、坏一阵,并未见真正的康健起来。

二夫人不在了,总要有个嫡系的人来伺候,于是,大夫人便搬到了前院来,伺候老爷的起居饮食。

从此,前院就时常响起礼佛声,就宛如一个小型的寺院了。

好在佛音倒也能够安抚人心,竺老爷虽然身体不好,精神头却还不错,每日里听着大夫人的念经声,心情也渐渐地从二夫人自绝的悲戚中走了出来。

然而,到了二夫人一周年祭的那天,老爷非要亲自去她的坟前拜祭,结果,想到往事悲从中来,当场就又吐了一口血。

众人慌乱之中将其抬回了竺府,又请了神医来诊脉。

神医看过之后,私下里告诉竺雨沐:“没有多久的时日了,捎带着准备后事吧!”

虽然是自己的生身父亲,然而竺雨沐深谙“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再加上还沉浸在对舒辣辣的怀念中久久不能自拔,就对父亲的即将辞世没有太多的悲伤。

他只是悄悄地交代柴洪,要他及早为老爷定做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的棺材,寿衣之类的必需品也要最好的。柴洪因为舒辣辣“遗体”之事觉得愧对二爷,做事便更加的勤恳。不仅好好完成了二爷交代的事情,就连丧葬礼上所用的鼓乐班子、诵经班子以及一应殡葬仪式所需的人工和物品都准备了齐全。

这一日,竺雨沐从商号回来,人刚进大门,就被家丁请到了老爷的房里去。

大夫人并不在,只有老爷一个人,靠着高高的枕头,虚弱地喘吁着。见儿子进门,脸上便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并且费力地伸手,要他坐下。

竺雨沐便坐在了父亲的床边。

“雨沐,爹有一事吩咐你去做,咳咳……”话未说完,人便咳嗽了起来。

竺雨沐并未上前去帮父亲的忙,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父亲继续往下说。

“你去风坦的寓所,请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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