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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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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朵桃花已经被人从树上摘下,并且转赠给了他人删。

而这个受赠者,义无反顾地将她反复蹂/躏过后,依旧觉得还不过瘾。

猥琐的男人看了黛月好一会,终于做出了想要做的动作,——掐着她的下颌,令嘴巴张到最大的限度,然后,把那个已经打蔫儿的涂满了各种黄黄白白液体和固体的物件塞了进去。

“舔,舔”男人不知道是出于兴奋还是紧张,胡乱地冲她嚷嚷着。

床上趴着的竺雨沐似乎来了兴致,坐起身来,看着地上的一幕。

“快点,快”男人在黛月的嘴里出出进进着,喘息也越来越重,甚至重过了刚刚真刀真枪的那场“持久战”。

起初,黛月只是张着嘴巴,任凭嘴里的涎水流得满腮满身都是。

当男人“自动”起来之后,她似乎是受到了刺/激,竟然张合起了嘴巴,还用舌头绕着那话儿转了起来。

“唔唔”男人松开掐着她下颌的手,把头仰着,仿佛一只正在报晓的公鸡。

他的“唔唔”声传进了黛月的耳朵里,竟然变成了又一剂更加生猛的催化剂,她的***再度膨胀起来,几乎达到顶峰。一伸手,抱住那个已经又粗大起来的“咸萝卜”,卖力地用舌头和嘴唇“清洁”着上面的脏物。

“呕”竺雨沐看到这一幕之后,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

他没料到,一个人在***的促使下,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再想想之前曾经亲过她那张嘴,就更觉得恶心无比了。

“你们,给我滚出去。”好不容易让呕吐感稍微差了一些,他决定清除眼前的这对狗男女。

可是地上那两个人正沉浸在“爱与被爱”的欢愉游戏里,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甚或,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

“给我滚——”他扯着嗓子大声吼了一句。

这时候,男人才如梦方醒一般看了他一眼,“带她走吗?”

无可置疑的是,黛月在男人的心目中已经重过任何事情了。

“是的,带上她,立刻给我滚出去!”竺雨沐疲惫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被性/欲控制的人这么令人讨厌!

他没想过,受伤之前的自己,也是个被性/欲控制的人。

男人听了他的话,明显十分高兴。万分不舍地抽回了自己的物件,又抓了一把黛月的美胸,才开始快速穿衣服。

衣服穿好之后,那里却仍旧十分振奋,把短衣的衣摆支了出来。

接着,他蹲到黛月的面前,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就往外走。

“她的衣服在椅子上。”竺雨沐喊住了男人。

他可不是好心、怕黛月着了风寒,而是不想留下任何与她相关的东西。

这个女人,由内到外、由头到脚、由**到精神,无一处不散发着恶臭。他甚至纳闷,以前为什么会喜欢跟这样一个女人厮混,在她身上搭了许多钱财不说,更耗费了好多“精力”。

或许,就是因为之前在她那里耗费的“精力”太多了,所以,现在那话儿才会如此萎靡。

黛月依旧晕晕乎乎地傻笑着,任由男人随便帮她穿着衣衫。在整个穿衣的过程中,她的每一处肌肤包括她最最引以为傲的神秘圣地,都被那双肮脏的手亵渎着,大力的、暴虐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抚触。

待到给她穿好衣物之后,男人再度将他扛上肩头,“爷,我走了。”

就好像是来竺雨沐这里取货的一个工人。

“走吧。玩够了之后送到‘醉艳楼’门口去,自会有人接收。至于玩多久,三天为期,不能超期,听见没有?”竺雨沐叮嘱道。

“醉艳楼”的姑娘只能带出来三天,若是三天之后不能准时回去报到,人家会报官的,会怀疑召妓者是人贩子,拐了他们的姑娘。

黛月于他而言已经连一粒尘土都不如,更犯不着因为她而惹一丁点麻烦,尽管报官之后他未必会是输家。

“三天?”男人重复了一遍。

“对,三天。”竺雨沐不耐烦地挥手,让男人快点离开。

“好嘞!谢谢爷!”男人乐颠颠地扛着黛月走了。

竺雨沐捡起床上的一块丝帕,扇着鼻子跟前的空气。

扇了一会,方发觉那是黛月留下的,便又呕了一声,赶忙把那块丝帕扔开。

虽然他用力很大,但因为丝帕太轻,飘到一半的时候,就中途落了地,正好落在之前男人和黛月欢爱的地方。

他又细细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上面的灰尘比别的地方明显要少,估计都被那两个人尤其是黛月沾在了身上。

嫌恶地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到那块地方附近,又看了好一会,才恶狠狠地在上面吐了一口痰。

蓦地,男人粗野的吼叫声和黛月那娇滴滴的呻/吟声再次在耳畔响起,仿佛他们还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交/媾着。

对,是交/媾,连“苟/合”这个词他们都不配!

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就是一公一母两只野狗的交/媾!他恶毒地形容着自己导演的那场限制级大戏。

只是,这场戏并不精彩,虽然他是导演,但也是观众。当他这个导演兴致勃勃地喊了“开始”之后,又是他这个观众,竟然对戏剧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浪费,对资源的浪费。而所谓的资源,便是他将那个闻名京师的妓赐给了一个在街上流浪的甚至连姓名都没有的粗鄙男人。极大的失败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物件,它仿佛在冷眼旁观着他所作出的一切。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他伸手弹了一下那个家伙。

力道不小,竟然没有痛感,它依旧像个不卑不亢的老者,团坐在那里。

若是它疼得跳脚,他倒是会觉得有那么一丝安慰。

它这般木然,令他觉得更加落寞。

旋即,对那个始作俑者的愤恨便更加深刻。

“臭丫头,还真能藏!好几个月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丁点消息”他咬着腮帮,走到床头,拿起枕头边放着的一个红木雕花小盒。

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对着木盒凝视了好一会,才缓缓将其打开。

打开之后,拿出了里面盛放着的一枚金钗。

这枚金钗,便是当初舒辣辣刺在他蛋蛋上的那枚,上面还有星星点点污秽的痕迹,——那是他的血、他的精,还有他的耻辱和愤怒。

他故意不把金钗擦干净,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个仇若是不能及早报了,他竺雨沐便枉在人世活一回!

“你给我记住了,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也会把你捉回来。到时候,我就用这枚金钗把你的脸划花,让你忍受毁容之苦!我还要让十数个男人日日夜夜轮流折腾你,直至你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若生的是儿子,我会隔离开你们,等到把他养大之后,再让他回来跟你发生关系,我要让你生下你儿子的孩子!若生的是女儿,我会让她在你身边成长,让她每天耳濡目睹,看你与男人交/媾,待到她长成之后,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儿承受跟你一样的命运!”他看着金钗,恶狠狠地发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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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辣爷就好这口

一夜好梦。

随着天色渐渐发白,舒辣辣在每天的那个时候睁开双眼,抻着懒腰坐了起来。悌

转头看了看仍旧躺在床上却凝视着天花板的竺风坦,皱了一下眉头,“喂,你好像没睡好。”

他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心说:有你在,能睡好吗?悌

见他不肯开口,她将手掌挡在嘴巴前,呼了一口气,随即用力嗅了一下,“一大早的,跟你说话都不理,难道你怕我闻到你有晨起口气?”

他皱紧眉头,“你能不能像个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怎么?我不像个姑娘家么?小伙子会有如此美胸么?”问的时候,手掌托在了**的下方,并且还用力地抖了抖,“这里难道不够大么?我觉得还可以啊!虽然没有36D,但也算娇翘玲珑啊!”

低头欣赏了几秒钟以后,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终于明白了。你们这样的人,”她指了指他那里的大概位置,“你们这样的人,对女性的审美的确是会有所不同啦!”

“是啊,就得让二弟那样审美标准的人来欣赏你!”他借力打力地揶揄道。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便出其不意地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腿,“伤口疼得差了是吧?”谀

“啊——”他一手捂住被戳疼的伤口,一手指着她,“最毒妇人心!”谀

“这才哪儿到哪儿!估计你且得在这儿待上了十天半月呢,有的是时间感受我的恶毒!”末了,眯起眼睛,做出阴险的样子。

“好啊,我等着。”虽然有伤在身,他也绝对不会向一个女流之辈屈服。

她整理着衣服,蓦地发觉到衣衫有些不整齐,便冲他挑着眉毛,“我说,为什么我的衣服如此凌乱呢?是不是你昨晚趁我睡着的时候上下其手了?难怪你的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原来是一夜没睡偷/窥人家!”

说罢,夸张地将衣服裹紧,仿佛他真的做过了什么似的。

他简直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有点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难道我的魅力真的不够么?”她跳下床,趿拉着鞋子,在地上转了一圈,散开的长发随之飞舞,“还行吧?没有那么差劲的。”

他“嗤笑”一声,“舒辣辣,如果有那种‘厚脸皮’比赛,我建议你去参加,一定能够轻松夺魁!”

“哟,长进啦?会开玩笑啦?”她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走到床边,“不过,我要纠正一点,在‘金岛’,请叫我辣爷。舒辣辣这个名字不是谁都能叫的!”

态度十分严肃,跟在“周一例会”上的表情十分相似。

“凭什么?一个女人家,自称为爷,你觉得这合适吗?”他不肯屈就。

“女人怎么了?就许你们男人**霸道地享受着齐人之福,为什么女人连争取一点最基本的权利都不可以?”

“怎么?难道你也想坐享齐人之福?”他好笑地问道。

“我还没那么变态!我的意思是,女人也可以拥有跟男人一样的平等地位,不,不是可以,是必须!如此才公平合理!”心里却在后面加了一句:在未来世界的时候,我就想过3P,那又怎么样?不过是玩玩而已!

“这个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不可能!就算在大环境下不可能,至少,在小环境中就可以有例外!”眉眼之间现出一股似有似无的无赖相。

“什么意思?”

她干笑两声,靠近他,不答反问,“竺风坦,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尝过爱与被爱的滋味?”

声音轻轻的,如一场稍纵即逝的春雨,淋在了他那看似干涸的心田上。

“这个好像不是你该过问的。”他拒绝回答,把身子转向另外一侧去躺着。

她拿眼睛四处溜了溜,三两下窜到桌子前,拿起了上面放着的那一大捆纱布。

然后,踮着脚尖走回到床边。

他依旧背对着她躺着,呼吸很匀称,似乎睡意已经袭来。

举着纱布做了一系列的权衡和试验之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你好受之势,缠住了他的一只手。

这时候,他已经反应了过来,并且采取了有效的行动,——飞速坐起,用另一只手将她扯到身边,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

好在她反应够机敏,在被勒的那一刻,腾出一只手,在他大腿的伤口位置狠插了两下。

“唔。。。。。。”他疼得一把松开她,随即想去查看自己的腿伤。

以他的经验,刚刚养了一晚上的伤口一定又全部绽开了。

她便趁着这个当口,将他的上身前前后后绕了一个结结实实。

“宝贝,现在你可就是我嘴边的菜咯!”她狞笑着,扯拽着纱布的一端。另一端连着被捆成粽子状的他。

“你这个好/色的死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被绑缚着的他低声咆哮着。

她巧笑倩兮,指尖从他的脸庞渐渐下滑至那里,“好/色?你算是说对了,姑奶奶我骨子里原本就是个好男色的女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妞,(文*冇*人-冇…书-屋-W-R-S-H-U)”手指轻轻触了触那个稍显凸起的物件,“告诉你,辣爷就好这口!”

他的火气顿时如迭起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

“乘人之危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你觉得你还是个人吗?”如此便不是人了,看来他的指责离爆粗口不远了。

“勾/引一个太监就算是下三滥了?”她也不再保持风度。这可是她第一次用“太监”这个敏感词称呼他。

“太监?”果然,这个词令他即将炸窝,“好吧,就太监!你连一个残缺之人都不放过,难道你就那么饥/渴吗?”

“对,你又说对了!”她弯下腰,接近他那里,然后,拿了一股散开的头发在手中,用头发梢去拂扫着小/弟/弟的位置。

“你!”他竭力扭开身体,然而却抻到了腿伤,想反击,却又双手被缚,这真是进退两难!

想他叱咤东厂的竺爷,曾几何时遭到过这般羞辱待遇!

“贱妇,离我远一点,否则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他恶狠狠地威胁着。

“哟,我好怕啊~”她收回头发,把手放在胸口,一下下抚摸着那两个娇美的凸起,“人家的小心脏已经吓得快要跳出来了呢!你要不要听一听啊?要不要啊?”

他怒视着她那假惺惺的样子,“之前在你跟二弟的事情上,我对你还是抱有同情心的!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一定是用了同样的办法去媚惑了二弟,才会招致他那般追逐。放/荡的女人,再这样下去,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轻蔑地笑了一下,“那你可就小看我了!我呀,曾经是十分喜欢男人的。但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从那之后,我就不是很喜欢男人了。可我又不能喜欢女人啊!怎么办呢?我总得让自己的感情有所寄托吧!于是,我最终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只喜欢去势的男人!所以,你现在就是辣爷的菜,给多少饕餮盛宴都不换的菜呢!”声音很妖,就像在未来世界电影里那些小狐仙媚惑人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

“所以,当初你才会刻意接近竺笙?”他竟然相信了她的话。

她怔了一下,“我只把竺笙当作了亲人,他不是我喜欢的对象。”

然而,一转眼,又恢复了妖娆的样子,“跟你说实话吧,我只喜欢成熟的去势男人!”

“不要脸!”齿间蹦出这几个字之后,他便扭头看向另外一侧,不打算再理她了。

孰料,她听了这三个字之后,竟然像一只愤怒的母豹子一般,一只手拎住他的发髻,使他不得不面向她,另外一只手则照着他的脸,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十分响亮。

他被打懵了,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他的脸色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布满了压顶的乌云。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三个字!当初就因为这三个字,我死过一次。信不信你再敢用这三个字形容我,我会跟你拼命!”这大概是她穿越到明代之后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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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范儿大叔的发现

“如果不希望别人那么说你,你就不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他却并不愿意就此承诺以后再也不用那三个字来形容她了。

“你。。。。。。”她刚要二次发作,却听到了“腾腾腾”的脚步声。

才把话咽回去,就响起了敲门声。悌悌

“谁?”因为气还没消,态度自然十分生硬。

“二当家,是我,土豆。”颤颤巍巍的声音,跟个老态龙钟的小老头似的。

一听是土豆,态度稍微好了一些,“土豆啊?一大早的,什么事啊?”

土豆人很好,其实身材并不是很胖,只因为长着一张圆圆的脸,所以,入“金岛”之初,她便给他取了这个绰号。

还有一点,是别人不知道的,那就是土豆的长相跟竺笙有几分神似,这也是她为何对土豆格外和蔼的一个重要原因。

“是这样的,刚刚大厨改牛肉的时候切到了手,在厨房找不到二当家之前买的那种止血药,特意让我过来问问,您知不知道药放在哪儿了。。。。。。”谀

舒辣辣看了竺风坦一眼,心说:药放哪儿了?都放在这个可恶男人的伤口上了!

“找不到就是没有了呗,赶快去对面的药铺买一瓶回来,去大当家那里拿钱,快点去!”她不能开门给土豆买药的钱,再不好的眼神也能看见二当家的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呢!谀

“好,我这就去。”土豆不疑有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舒辣辣舒了一口气,“要想在房间里背地里藏一个男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转头看竺风坦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些异常,看起来好像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想嘘嘘还是拉臭臭啊?”她翻着眼睛问道。

按照她自己的生活习惯,轻易便做出了这个猜测。

这回,他没有再摆出一张臭脸,“都想。茅厕在哪里?”

“后院。”这俩字绝对带着风凉话的意思,虽然此刻屋子里并未有秋风。

“我怎么才能避开众人的耳目,去到后院?”

“去你个头!”她恶狠狠地说,“就算你能躲得过众人的眼睛,你那两条残腿能听你的话吗?刚走出房门,就得匍匐在地!怎么?你预备爬着进茅房?”

说罢,好像闻到了味道、看到了某人爬进茅房的样子,用力在鼻子前扇着。

“那我。。。。。。”他踟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建议。

昨晚要是想到这一点,打死也不会随她上楼来的。

“等着!”说完,她走了出去。

一会儿便推门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带盖子的木桶。

“喏,自己在房间里解决。半个时辰之后我回来取这个桶。”说完,草草地将衣服穿上,肩膀扛着毛巾离开了。

竺风坦看着地上的木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

一顶轿子停在了竺家商号总部的门口。

过了好一会,竺雨沐才走下轿子,步伐缓慢地进了门。

一个中年男人早已恭候在那里,见他来了,便从座位上站起,冲他行了一个礼。

“二爷好!”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在竺雨沐面前卑躬屈膝着。

竺雨沐不耐烦地伸手示意他坐下,两个人便坐在桌前研究起了中秋这个节日里商号的总体收入来。

“柴叔,现在我们的营业额怎么样?”末了,他懒懒地问了一句。

“二爷,我们竺家的生意现在基本上占到京师商业总额的三分之一,而另外三分之二,则有许多不知名的散户小铺占有。”

“这样不行啊,我们总要占领一半甚至是更多的份额,才有一定的把握。”

“这个,我会尽力去争取的。过几天我们的海上专运商船就能靠岸了,用不了多久,便会有大批的外阜货物登陆京师各大分店,到时候,店铺的规模一定会有一个大幅度的提高的。”

“好。另外,人手若是够用,就暂时不要再招人了。人工费是很贵的,有请闲人的钱,莫不如在物价上做做文章,可以降低一点,如此便能吸引更多的顾客前来购买。”

“二爷说的是,我会照做的。”

“还有什么事吗?”竺雨沐又开始打哈欠了。

也难怪他会如此疲惫,昨夜根本就没有睡多大会儿,全部精力都用来看一场自编自导的失败的戏码。所以,今晨起来之后就一直哈欠连天。

“生意上的事情就这些了。”

“还有别的事?”竺雨沐有点意外。往日里,柴洪只跟他汇报商业上的事情,其他方面从来都不会多嘴说一句的。

“是的。您猜我在京师看见谁了?”柴洪到底还是难逃故作神秘这个窠臼。

“谁?”只是脱口而出问了一问,根本就没有去想会是谁。

“您还记得去年我们在沈家镇购买的田产和房屋吗?”

竺雨沐仰头闭目想了片刻,“嗯,有印象。那个中间人是个猥/琐不堪的男人,但介绍的买家还是蛮不错的,我记得派你去了两天,你就把地契和房契都拿回来了。”

“我在京师就看见了那个跟我们打过交道的沈府大小姐沈玉婉。”

“哦?”竺雨沐显然来了兴趣。

这个名字绝对够熟悉,却并不是因为此人跟竺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而是之前听一个商场上的所

谓朋友提到的一个新闻。

大概是去年,在一起商界聚会中,那个人说京师四处贴起了通缉令,追捕的竟然是一个跟老头子私通并且杀人放火卖祖业之后与老头子私奔的千金大小姐。然而,没过几天,所有的告示就都被揭掉了,说是这位大小姐在逃亡的途中暴毙了。

当时,他只是随便听听,过后就忘了。

现在柴洪又提起了这个名字,他便把那件事想了起来。

不是说那位大小姐暴毙了吗?怎么又会被柴洪遇见呢?

“在哪儿遇见的?”他又接着问了一句。

“在朗战战爷开的酒楼里。”柴洪说起朗战的时候,语气有那么一丁点迟疑,因为他知道,竺雨沐已经跟这个人闹掰了。

但竺雨沐听到朗战的名字之后,竟然表现得十分自然。

“在他的酒楼里?是住在那里的客人吗?”

“不是的,那个酒楼并没有设置客房。”

“那是?”虽然问了,但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那个沈大小姐是战爷开的‘金岛’酒楼的二当家,大当家自然是战爷无疑。”

“二当家?”

“是的。”

“你确定那个人是沈家镇沈府的大小姐?不会是两个人长得极为相似吧!”

“不会的,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绝对不会记错。原本这位‘金岛’二当家是从来都不露面的,那天正巧有个客人去闹事,说他们做的一个叫做‘牛排’的食物有问题,那个做“牛排”的二当家的就从厨房出来,跟顾客解释食物的原理,正巧我也在那里吃饭,便看了一个清楚。只不过。。。。。。”

“不过什么?别卖关子!”

“只不过,那些人都不管她叫沈小姐,而是称呼她为‘辣爷’。”

“辣爷?”

“对,辣爷。一个女人,叫什么不好,非要叫爷!”

一个“辣”字,便令竺雨沐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个曾经令他爱得疯狂现在却让他恨得彻骨的漂亮形象。

“那个辣爷真的那么难见吗?”

“是的。若不是那次凑巧赶上,我也见不到。据说,有一些富贾,为了见她一面,连着去‘金岛’守了一个月,都未能得尝所望。”

“爷就不信了,以爷的威望,她也敢藏着不出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二爷是想去看看这位辣爷吗?”柴洪有点纳闷,他又没说这个姑娘是多么的明艳动人,怎么这位竺二爷就动心了呢!

连着几个月了,他都没有看见竺二爷的身边出现过女人。难道。。。。。。他转性了?

“今天晚上,我们就去会会这位叫做辣爷的美娇娘!”竺雨沐拿起桌上的算盘,“啪”一声砸了下去。

算盘在外力作用下断成两截,散落的算盘珠纷纷蹦跳着下了桌子,跳到地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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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设计好的仙人跳

每天黄昏时分,朗战都会亲自到“金岛”门外去迎接前来吃晚餐的客人们。

通常情况下,有正事的富贾和大官整个白天都会很忙,忙于赚各种黑的白的明的暗的光明正大或者来路不明的钱财。只有到了晚上这餐饭,他们才会稳下神来好好吃一顿。悌

也因此,每天晚上来的客人相对比较多,而且也个个都大有来头。悌

笼络好这些“大鳄”们,对“金岛”的发展总归是有好处的。

朗战刚刚送了一位四品大官进门去,稍事安顿之后,便又出来迎客了。

原本“金岛”只招待有一定身家的富贾,本不想跟官员们扯上关系的。

只是,后来一些个官员不请自到,还口口声声说他们虽然不是从商的,身家却也早已经过了“金岛”所定下的那个限度,无奈,总不能推掉主动上门的客人,就只有欢迎的份儿了。

渐渐的,这里成了官商聚会的集散地。

只不过,因为所有的桌子最多只能坐下四个人,这也为他们的勾结增加了一定的私密性和局限性。谀

朗战并不喜欢这种经营模式,跟舒辣辣谈过一次后,她建议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去看那些龌/龊的人办出的龌/龊事。他们两个是经商的,宗旨就是要赚钱。不仅要赚钱,还要获取那种能够招聚客人的成就感。谀

他懂她的意思,便不再纠结于此。

刚在门口站好,远远的,就看见一定轿子颠颠儿地被人抬着,向这边走来。

又细细地看了两眼,他的脸色忽然大变,三两步跑进门,扯着土豆的胳膊,对他密语了几句。

待到土豆撒腿跑开之后,他才又回到门外去。

这时,那顶轿子已经来至门前。

停稳妥之后,一个紫衣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要来找茬的竺雨沐。

“二爷,好久不见,欢迎大驾光临!”朗战拱着手迎上前去,语气客气而又不失热络。

竺雨沐微微一笑,“没想到,才几个月的光景,你就把个酒楼经营得风生水起。”

“只不过是混口饭吃,哪里敢说是风生水起啊!”朗战谦逊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听说,你们这里还有个二当家?叫做辣爷的一个女子?实话跟你说吧朗战,爷今天就是冲她来的!”绝对是来者不善的语气。

“哟,可也巧了!二当家这几日不在店里,回老家去过中秋了。”依旧保持着“请进”的姿势。

“这也太巧了吧?”明显不快的神情,抬头看了一眼门上方的牌匾,“金岛?谁取的名字?太俗气!”

“这个名字是我取的,是有点俗气。二爷,有什么事进去聊吧,你可是贵客啊!”继续往里请着。

这一次,竺雨沐抬起脚步,径自走在头里,进了“金岛”的大门。

令他意外的是,里面坐着的大部分都是京师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还真不能小觑了朗战的能力。

在朗战的引导下,他在一个相对安静一些的小隔间里坐好。

“二爷,要不要试试我们‘金岛’的招牌菜?”朗战挥了挥手,就有人送过来一壶热饮。

倒好之后,端端正正地递到了竺雨沐的面前。

“招牌菜?是什么?”

“是‘黑胡椒牛排’。”说出口之后,朗战方发觉自己的失策。

明明告诉对方说辣辣已经回老家去了,怎么还会出/售她的拿手菜呢!

“好啊,上一份试试。早就听说你们这里有外来的番邦菜式了,今天就品尝一下。坐下吧,我们聊聊。”

朗战便吩咐送热饮的伙计去催一份牛排,然后就坐在了竺雨沐的对面。

“这几个月我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所以,并不知晓你开了这样一家店。若是早知道的话,定会前来捧场的。”人家到底救过他的命,竺雨沐还是很理性地说了两句客套话。

朗战微笑着,表示一切他都理解。

“那个叫做辣爷的二当家,该不会就是伤了我之后又从我手里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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