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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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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口中的酒楼神器

百姓口中的酒楼神器文/伊人树

“是你主动交出来,还是由我亲自动手?”竺风坦面无表情地问。

“难道为了一个无用的小太监和一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你竟然会跟我反目成仇?”怎么听都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意思。

“你说呢?”直视着竺雨沐,咄咄逼人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骇人。

“如果我不交人呢?”连“行凶者”这三个字都不愿意出口,根本就没有悔改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晚出现在‘踏梅轩’的那几个人都要死!”说完,转身往外走去阙。

“你非要把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搞的这么差吗?”身后传来竺雨沐气急败坏的吼叫。

竺风坦根本不予理会,径自离开。

那天,他确实经历了一场十分险峻的雪崩删。

值得庆幸的是,就在山一样的雪块疾速滑向押解队伍的时候,他奋力拖着人犯用轻功逃离开来。

倒是那几个功夫一般的手下,因为身手不够敏捷,被压在了雪山之下。

虽然是逃开了,却被塌陷下来的雪山阻隔了归路,他只有押着人犯暂时在那边住下来,打算等待道路通了之后,再回京师。

谁料到,有目睹到雪崩的人将这个消息散布了出去,东厂便即刻派人来救援,结果人没有救成,反倒损失了那些施救的人员。

他们以为他必死无疑,甚至连讣闻都发了,就等挖出他的“遗体”之后进行殡葬仪式了。

他被隔在那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路通,索性便绕道回了京师,这就耽搁了几天行程。

回到京师之后,交了人犯,跟厂督复了命,他便回了竺府。

按照礼数,先跟老爷打了个招呼,听老爷感慨一段“人生无常、运命难测”之类的陈词,这才急不可待地回了“踏梅轩”。

离开了这些时日,他已经猜到,竺笙是对付不了那个顽劣的丫头的,家里不知道要被她闹腾成什么样子呢!

可进院子之后,四处找遍了,都没见到竺笙的影子,那个丫头也不见了。

最后,拉住第一个遇见的下人,责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下人十分胆小,便把竺笙过世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就连院子里十几号人只是躲在门后偷听,并无一人出手相救的环节都说了出来。

竺风坦的腮部一直鼓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竺笙在哪里?”听完之后,他问道。

“在郊外的一处坟场。”下人的声音有些抖。

当初以为大爷永远也回不来了,他们就把竺笙拉到一处乱葬岗,草草地掩埋掉了。

如今,大爷不仅全须全尾地回来了,而且还关切地追问起了竺笙的后事,万一追究起他们的责任来,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找几个人,一起带我去!”竺风坦冷冷地说道。

很快,几个下人便瑟缩着身子,弓着腰,走在前面带路,他则骑着马跟在后面。

半个时辰之后,来至一处乱葬岗。

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这群没有人性的东西,竟然把竺笙丢在了这种地方。心里便担忧着,千万不要被野狗毁坏了尸身才好。

几个下人找了一大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木牌子,上面隐隐约约用墨写着“竺笙”两个字。

“你们几个,马上去买一口最好的棺木。”他随手将一锭金子扔在地上。

一个时辰过去,那几个下人抬着棺材回来了。

棺材放好之后,他便命令下人们都靠边站,自己则用手去扒竺笙坟包上那层薄薄的土。

有下人要过来帮忙,被他一把推开。

“都滚远点!”他低声吼道。

然后,自顾将尚未腐烂的尸首抱起来,安放进棺木里。

解下身上的大红色披风,将竺笙的身子严严实实地盖好。之后,独自一人将重达百斤的棺盖扣好。

这时,有下人拿着从棺材店买来的锤子和长钉,过来准备帮忙钉棺盖,却被他夺下之后一把推开。

“竺笙,爷来钉钉子了,你躲开竺笙,躲着点钉子,千万不要被扎着”他一边奋力钉着钉子,一边小声念叨着。

直到将棺盖钉好,吩咐下人抬着跟在他的身后,自己则牵着马走在前面。

走了一段平地,便上了一座山坡。

在那里,他命人放下棺木,挖了一个大大的墓穴,把竺笙埋葬了进去。

待一个大大的坟头矗立起来,便遣散了所有的人,他则独自一人留在那里。

“竺笙,爷今天没有为你准备好墓碑,改天会亲自过来给你立碑的。爷知道,你死得冤枉,放心,爷会为你讨说法的!”他摸着新坟上还未解冻的土块,喃喃道。

又在坟前坐了一会,才牵着马儿缓步离开。

下了山,就快马加鞭回了竺府,然后直奔“紫竹林”。

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一死一失踪,他总要给个说法吧!

竺雨沐的嚣张情绪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能够刺伤这位色胆包天的二爷之后逃之夭夭。

他还真是低估了她的实力!

她逃了更好,这样就免得他再在此事上分心神了!

最好她逃得远远的,永世不要在京师的地界上出现,否则,以雨沐的那个性子,是必定要报仇的!

到时候,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他为她的成功逃脱松了一口气。

可为什么心里却觉得丢了一点什么呢?

***

一转眼,第二年的夏天也在指缝中溜走了。

京师百姓的日子仍旧是每天按部就班地过活着,大家伙每天口口相传的新闻是数不胜数,但大多是传个三两天就偃旗息鼓,把注意力又集中在别的地方。

唯有一件事,已经传了几个月了,还有长盛不衰的趋势!

新闻的中心就是在繁华街上开了半年多的那家酒楼。

很多不明就里的人就会问了,一家酒楼有什么稀罕的?

京师这个繁华胜地,别说是一家酒楼了,就算是十家百家甚至是上千家都有了。而且每家酒楼的装潢都不是一般的豪华,有的简直可以用“奢侈”来形容。

鳞次栉比的娱乐场所一家比一家擅用经营手腕,怎么独独这家叫做“金岛”的酒楼能够独占鳌头一枝独秀呢!有一些好事的人千方百计打听过后,总结出一个推论,那就是这家酒楼有四个扬名的神器!

第一个神器,便是“金岛”的一个规定,那就是凡家产不过十万两银子的,不得入内。

自然,这条规定的实施有一点点阻力,毕竟,京师这么多的人,要想查明谁的钱财过了十万,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京师人再多,富商也就那么些个,他们的圈子也都脱离不了那些个富人。如此一来,客人们之间不仅可以彼此推荐介绍,甚至也能起到监督的作用。

若是某某某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却被人看到出现在“金岛”,这事传扬出去,定会有辱名声。

相反,若是有资格进到“金岛”去消费,那种有别于常态的优越感便会十分强烈,令人心旷神怡。

再加上有了接下来的第二、第三个神器,这条规定实施起来就容易得多了。

“金岛”的第二个神器,便是这里的环境。

其他酒楼都是雅间啊散桌啊之类的,“金岛”却独辟蹊径,将所有的座位都用小隔断间隔开。而隔断又不是太高,刚刚能够遮住落座者的头顶,只要站起身,就能够看到周围都坐了一些什么人。

他们的座椅布置得也都很特别,竟然在桌子上铺设了纯色的诸如淡蓝色和淡粉色的桌布,椅子上也安放了舒适的放了棉花的椅垫。

更令人觉得奇特而又舒心的,是在每张桌子上都会放着鲜花。天冷的时候是一盆绿色的兰草,天热的时候是一盆开着花朵的植物,不冷不热的时候便是一个漂亮的花瓶里插着一朵不知名的盛放的鲜花。

每一处细节都让人充满了好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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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腹和精神双重享受

胃腹和精神双重享受文/伊人树

“金岛”的第三个神器,便是它所提供的食物。

别的酒楼提供给客人的都是中式的酒菜,虽然味美,但大部分都是那几个菜式。

字号相对老一点的酒楼,会有自己的招牌菜,但也都是从那些菜式里选出来的做得比较有特色的。

“金岛”则大有不同。

这里也设置那些个中式酒菜,但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一些连京师上流社会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菜品阙。

有谁见过好端端的牛肉不煮熟了切成片吃,而是改成厚厚的一大片,似乎是用烤的还是煎的,只弄了个七/八分熟就端上桌来,上面还撒了一些黑色的碎碎的东西,并且美其名曰“黑胡椒牛排”!

好,牛排就牛排,总得给双筷子吃吧?

偏偏却上了一把特制的小刀和一个粪叉子形状的小叉子删。

就在食客拿着兵刃一样的餐具不知所措的时候,店小二(人家“金岛”管店小二叫服务生)会站出来,教授大家如何使用刀叉去吃盘子里的牛排。

学习的过程是有趣的,学会了之后吃起东西来更是觉得物有所值。

那个叫做牛排的又焦又嫩的吃食,绝对是一种全新的异域美味,再配上一杯“金岛”独有的特别调制的饮品,那简直就是绝配。

更令人意外的是,食客们在吃牛排的过程中竟然感受到了一份说不出的优雅和高贵,这种感受甚至比接受了皇帝的召见还要荣耀得多。

于是,食客们在胃腹和精神上的双重享受便将“金岛”提升到了一个别家酒楼所无法企及的高度。

当然,“金岛”不止提供牛排这一种异邦的食物,还有什么樱桃烤鸡胸、小羊排骨、罗宋汤等等等等。

只不过,牛排是这些上流人士能够接受的第一种食物。

他们准备完全接受并熟练掌握吃牛排的技巧之后,再涉猎别的食物。

之前这三种神器已经足够令“金岛”鹤立鸡群了,然而,这第四种神器却还是不由分说地成了四大神器之首位。

第四种神器不是事和物,而是一个人,一个活脱脱的美貌青春睿智泼辣的人!

此人是“金岛”的二当家。

是“二当家”,而不是“二掌柜的”,这就足见“金岛”这个地方绝对有着别处所没有的怪诞,而正是这份怪诞,给它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一个酒楼,不仅出/售中式酒菜,还提供那些番邦美食和异域美食文化,而酒楼的经营者竟然不是以传统的掌柜的相称,却冠以匪窝首领的称呼。这个“金岛”究竟杂糅了多少东西进去!

这位自称“辣爷”的二当家不仅做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外域美食,最主要的是人长得倾国倾城。

去“金岛”的很多人除了是奔着美食去的,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一睹芳容。

但不是每个食客都能见到辣爷,也不是谁都可以见她的。

偶尔有一两个有幸见到过她的人,便把她的相貌描述给他人。

于是,在众人眼中,这位神秘的辣爷几乎可以跟竺府那位不可亵渎的天仙大小姐划上等号了。

半年多以来,“金岛”在整个京师餐饮业的风头日趋向上,俨然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大当家,什么时候能请二当家出来跟大家见个面啊?”这句话是大当家朗战每天都要听到的。

他总是摇摇头,“她不肯出来,我也拿她没办法。”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好事的人会接着问这第二个问题。

“兄妹。”朗战总是笑呵呵地回答道。

“你叫朗战,那么她叫什么?”啰嗦的食客会继续追问。

“辣爷。”朗战答完这些的时候,基本上就会找个借口离开了。

从大当家的口中套不出关于二当家的任何信息,众人只有放弃了这条途径,继续采用守株待兔的办法。

“今天又有人问了同样的问题。”朗战走到厨房,跟“辣爷”说道。

她正在煎牛排,就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连头都没有抬。

“辣辣,你现在已经是京师的风云人物了,难得的是你一点都没有膨胀!”他靠着墙壁,看着正在忙和的她。

终于,一块牛排煎好了,放进盘子,摆好配菜,交给小二之后,舒辣辣这才有时间跟他说话。

“战哥,你是知道的,我现在是个逃亡的人,不可以太高调。其实就算是平安无事不用逃亡,我也不会出去应酬那些个所谓的富家公子,不过都是些米虫而已!他们懂得欣赏什么美食?”洗干净锅子,用干净的布把锅里的残水都擦干净,继续放油煎牛排。

“虽然你已经够低调了,但他们对你的好奇心却越来越严重!一旦哪天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想必那个家伙一定会赶来见你一面!到时候”他欲言又止。

那个一旦也是他不希望发生的。

“别吓我哦!你也知道,他只是喜欢跟青楼女子鬼混,怎么会跑来跟一个开酒楼的见面?更何况,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他不会闲到那个地步的,我躲着点,不出厨房就好啦!”她虽然心里也没底,但还是安慰道。

朗战不语,心里祈祷着,最好如她所说那般。

几个月前,就在他刚刚盘下这家店的第二天夜里,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对酒楼日后经营的考量和设想。

点燃了蜡烛,举着走到门口,听了听,没有声音。

转身往回走了几步,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回身去打开了大门。

一眼就看见躺倒在门口的那个人!

赶忙放下蜡烛去把她抱回屋子里,借着微弱的光线,他认出了她。

“舒小姐,你还好吗?”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许是屋子里够暖和,她“嘤咛”着醒了过来。

看了他几眼之后,也认出了他,“朗战,怎么会是你?”

问完,便四处张望着,生怕那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别怕,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他劝慰道,由她的神情便明白了八/九分。

“能给我弄口吃的吗?”当务之急便是填饱肚子,这样才能够抵抗所有难题。他点点头,“我这就去做。”

然后,快速起身,准备离开。

“会去告密吗?”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感觉我会吗?”他不答反问。

她没有作答,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他又站了几秒钟,奔厨房走去。

“弄一碗面就可以了,只要是热的就行。麻烦你了!”她尽量使自己的音调听起来快乐一些。

“等着。”他回头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去。

就算他去告密,就算只能束手就擒,我也要吃饱了再说,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她对自己说道。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

她看了一下,“似乎没什么食欲呢!”

“对不起,到目前为止,我只学会了做这个清汤面。”他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个对于就快要饿死的我来说,已经是美食啦!”不由分说,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啧啧”的夸赞声,“你的面,唔,虽然卖相不好但是味道不错”

赶忙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慢慢吃,别噎着。”

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投入到饱腹行动中去。

终于,一大海碗面条都进了她的肚子,又喝光了那杯热水之后,她站了起来。

“谢谢你的热情招待,我得继续逃亡了!”她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无限豪情地说道。

“往哪儿逃?”

“天涯海角,总有我舒辣辣的立足之地吧!”她扬起手,潇洒地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

“你一个姑娘家,就算是一身的本事,也没办法做到真正的独闯天涯!”实话实说道。

“怎么?写我?”她翘起大拇指,夸张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不敢!这样吧,我给你个建议,你看看是否可行。”他悠悠然说道。

她从他的眼中读出了友善。

“建议?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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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尿到一个壶里去

跟她尿到一个壶里去文/伊人树

“我准备自己做点小生意,开个餐馆,正缺少帮手,你要不要试试帮我?”朗战的话说得很有艺术性,尽最大能力成全了舒辣辣的自尊心。

“可是,我是伤了竺雨沐才逃出来的,现在是个逃犯哦”她善意地提醒道。

不止是伤了竺雨沐那个狗日的,还卖了人家祖业、烧了人家的祠堂呢!她在心里又加了这么一句。

“这个你放心,抛头露面的事情不用你去做,你只要帮我管理好内部的事情就可以了。”

看他回答得这么顺畅,她心里矛盾丛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阙”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在这里,同样的孤苦无依,这个时候自然要相互扶携。”

他的话虽然都是官话,但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倒是显得他是个有着大爱的男人。

“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然后再给我答复。”他追加了一句删。

“可是,那个竺雨沐是你的好友,难道你不怕他知道我在这里之后迁怒于你吗?你也知道那个人的德性,到时候想必是很难收场的。”

“竺家的势力大部分集中在城东,而我们这个店铺在城西。更何况,他跟我已经翻脸,以他那个自傲的性格,大概从此后都跟我老死不相来往吧!只要你老老实实在店里忙和,少出门,应该不会有什么的。”他的逻辑思维还不错,把事情分析得还算透彻。

她想了想,“要我跟你一起开餐馆也行,我要投资入股。”

他有些意外,“入股?用什么入?”

“钱,当然是钱!我要入一半的股,这样在餐馆的管理上,我就有跟你一样的话语权了!”她的眼睛绽放出熠熠的光芒。

“好,我接受你的条件。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眼含着笑意。

“还有就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点。虽然我们是股权各占一半、地位平起平坐的,但你要处理许多对外的事情,因此你就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自然,餐馆的名字就由你来定了。”

“好,你考虑得很周全,我就当仁不让了。另外,你最好改个名字,至少,不能全称舒辣辣,这样容易传到竺家那儿。”他提醒了一下。

“这个名字可大有来头,绝对不能随便就改了。既然我是二当家,索性对外宣称,二当家的名号是‘辣爷’吧!”豪爽地挥了挥已经破损不堪的衣袖。

“就这么定了。”他伸出手掌。

两个人击掌为盟!

半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一个与众不同的“金岛”酒楼便应运而生了。

舒辣辣至今仍旧不明白,当初朗战怎么忽然起了收留她并最终与她成为合作伙伴的念头。

只是,经过这半年多的合作,她渐渐地发觉到,他们两个还真能够尿到一个壶里去。

比如在酒楼的层次定位上,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要打造一个顶级的餐饮场所。

而当她把环境设计和菜品选择的类目都交给他过目的时候,他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直接拍板定夺,“就这样做!”

有那么几回,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爱上她了。

虽然他对她的态度里没有暧/昧没有温柔没有脉脉情深,但那股子在乎和呵护是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的。

空闲的时候,她便跟沈玉婉研究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

“玉婉,你觉得他是不是对咱有意思呢?”

“这个,我没有经验,不好说。”

“那你感觉到他对咱的照顾了吧?”

“嗯,是跟对别人有那么点不同。”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他喜欢上咱了,你能接受这样的男人做你的夫婿吗?”

“这个,你别问我。你是我的灵魂,你主导着我这个肉身,这个问题不是我应该决定的。”

“可你也该给点意见啊!毕竟将来与夫君生死相随的是你这个肉身!”

“我没有意见,都听你的。”

结果,到了最后仍旧没有结果。

舒辣辣就更加郁闷了。

秋天的夜晚,蛐蛐儿也出来跟着捣乱,一声声叫个不停,这就更增加了她的不痛快。

拿着烛台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蛐蛐儿却一声都没有,不知道匿到了哪儿去。

吹了蜡烛,刚躺到床上,又开始叫了起来。

干脆起床把蜡烛又点燃了,让屋子里的光线好了一些。

起初,蛐蛐儿可能以为她又在找它呢,就消了叫声。

过了一会,好像没听到翻腾声儿,便消除了警戒,继续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

舒辣辣听得心烦,毫无睡意,就坐了起来,拿了一本书,在烛光下看着。

看了没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辣辣,睡了吗?”是朗战的声音。

“还没。有事吗战哥?”依旧坐着,没有开门的意思。

“月底了,我想跟你对对账。”

“明天的吧,我累了,已经躺下了。”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外面迟疑了一下,“那好吧,就明天再说。你好好休息,我先下楼了。”

然后,便是轻得几乎没有声音的脚步声。

直到脚步彻底走远,她放下了手里的书,把头埋在了臂弯里。

“姑奶奶可不是方便面!”没来由地嘟囔了这么一句。

蓦地,发觉扰人的蛐蛐儿忽然不叫了。

便扯掉身上披着的衣衫,脱了鞋子上了床。

“玉婉,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不问你的意见了,你只要好好地跟着辣爷享受生活就行了。”捂着胸口说完,闭上了眼睛。

***

八月十五是个大节日。

“金岛”为了酬宾,准备了一系列的特别节目。

以往的中秋节,食客们都会留在家里陪着家人一起赏月,吃吃月饼、品品佳茗、尝尝水果,一个大好的秋夜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今年因为有了“金岛”的邀请,许多有钱有地位的食客们就放弃了往年那些俗套的过节方式,兴致勃勃地赶到“金岛”来了。

为了招揽客源,“金岛”竟然请来了闻名全国的戏班子“同喜福”,在中秋节的当天唱足一白天的大戏。这个“同喜福”可不是一般的戏班子,他们出堂会是要看邀请者的来头的,若是邀请的人分量不够,就算是给座金山,人家也未必肯来。

而来“金岛”出堂会,绝对是“同喜福”有史以来第一次到酒楼演出,真真儿的处/女秀!

有很多人都在纳闷,虽然“金岛”在京师的餐饮界已经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可还不至于让专门为皇上唱戏的“同喜福”登门出堂会啊!

于是,“金岛”的神秘面纱又增加了一层。

一白天的大戏唱过之后,食客们以为可以回家去过节了。

谁料到后面竟然还有重头戏!

“金岛”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十几二十个番邦女子,一个个金发碧眼的,在刚刚唱过了大戏的台子上尽情扭动起来。

要说那些个番邦女子就是放得开,先不说舞蹈是否带着某种暗示,就是在穿戴上,都绝对值得众人留下来捧场。

——只见她们上身穿着一件比亵衣的料子还要少的小东西。它由两块圆形的布料组成,上面缀满了闪闪发光的珠子,每动一下身体,珠子便会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但真正耀眼的并不是那些珠子,而是由那个小东西兜着的两个颤悠悠的乳,最夺目的是中间那条足可以并排放进三根手指的大沟壑。

一向看惯了隔着亵衣的若隐若现的身形,冷不洞到如此奔放的上身装扮,还真是觉得新鲜可人呢!

可当食客们的目光挪到番邦女子的下/身之后,再见多识广的男人也都不得不咧开了嘴巴。

——所有的番邦女子都穿着一条长长的几乎曳地的裙子,然而那只是所谓的裙子,是用一层薄薄的轻纱制成,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要命的是裙子里面的内容,简直令人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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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波臀浪中帐篷四起

食客们欣赏完番邦***的上半身之后,纷纷把视线向下挪着。

这一看不要紧,有几个把持不住的,袍子那里已然支了起来。

就见那一层薄薄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长纱下,竟然只穿着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悌悌

这块布料是呈倒三角的样子,放在身体的前方,就贴在那个最隐秘的三角区上。倒三角上面的两个角分别被一根绳子的两头扯拽着,而这根绳子就缠在腰间。

人们正疑惑三角中的另外一个角是怎么处理的,那些***便开始在台上旋转了。

待看到她们的后面时,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

——原来第三个角被一条细细的绳子牵着,绕过下面,通过后面的那道沟,将另一端系在了后面腰绳的中间部分。(作者直述:其实就是我们今天常穿的丁/字/裤雏形!)

一瞬间,十几二十个白花花的肉臀在台上扭成了浪。

台下坐着的人几乎都看直了眼,别管你素日里是多么的尊贵荣华,都在这天翻地覆的乳波臀浪中纷纷支起了帐篷。谀

有个别猥琐的,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得更仔细了,似乎想透过那块三角形的布料,看到里面的世界似的。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金岛’跟个色情窝子似的了!”独自站在二楼回廊上的朗战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谀

“投其所好而已。这叫营销策略!你费尽心力请人唱了一天的大戏,也未必有我策划的这半个时辰有力度!”舒辣辣的声音从他背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音量不大,但也足够他听到了。

“可是一旦此事传扬出去,也不知道是利还是弊呢!”他的口吻是略带担忧的。

“我们又不是天天如此,给点甜头就鸣金收兵!安啦,身为大当家的,怎么这么没有魄力呢!”语毕,传来了渐行渐远脚步声。

他摇了摇头,走下回廊,去应酬那些已经意乱情迷的达官显贵和富商巨贾们。

大约表演了半个时辰左右,那些番邦***最后做了几个经典的勾/引动作之后,一齐离场而去。

充着血的眼珠子里都闪现出了意犹未尽的沮丧,可是,碍于面子,又不好追赶上去,看看那些摄魂的妖精将去往哪里。

个别性急的,便一把抓住朗战,追问这些番邦***是从哪儿请来的。(文*冇*人-冇…书-屋-W-R-S-H-U)

“这个,我也不知道具体是经过什么渠道请来的。”他也怪会吊人胃口的。

“大当家,厚道一点嘛!说说,这些小娘们是从哪儿弄来的?”追问的人哪里肯轻易罢休。

“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二当家请来的表演嘉宾!”依然是宠辱不惊的样子。

“那就麻烦大当家去问问二当家嘛!”不死心的纵色之徒们心里仍旧跃跃欲试着。

朗战推脱不过,只好无奈地上了楼。

“笃笃笃!”在众人目光的围追堵截下,他敲响了一扇门。

“你也真是没原则,他们让你问,你就来问?”轻轻的质问声传进了他的耳朵,看样子,她已经听到了之前楼下的吵嚷声。

“这你可不能怪我,事儿是你惹出来的。”怎么听着他的口吻像是幸灾乐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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