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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宠婚-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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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晚餐时分,凌予用平板电脑跟凌寻鹤一起视频对话。
  凌予这边,大家一个个传送着电脑,分别送上祝福,而凌寻鹤那边,也有天祈跟凌心他们一起抢着出境。
  靳沫卿笑呵呵地问着:“孩子起什么名字啊?”
  凌寻鹤闻言一愣,继而淡淡的笑了。
  那张英俊却沁着沧桑的双眼,满怀铁血柔情地说着:“叫盼盼,凌盼。”
  此言一出,所有人顷刻间酸了鼻子,那是一个父亲期盼着大儿子尽快回归的赤子之心!
  “好名字,好记,好听!”胥宁点点头:“就过国宝熊猫一个名字,盼盼,很可爱的名字!”
  视频通话后,大家感慨良多,一个个滔滔不绝地说着、感触着。
  而仔仔跟娇娇也正式上桌吃饭有好几天了。
  他们手里拿着儿童餐具,抓着小勺子,自己努力地一点点往嘴里拨着东西吃。
  仔仔比较有耐心,只要凌予说,必须吃完一碗饭才能下桌,他便一本正经地趴在那里,吃完一碗为止。
  不管是什么菜,大人们给他放碗里,他都不会争辩,但他不是什么都吃,每次米饭吃完之后,空空的碗里总会剩下一两样他没碰过的菜。
  大人们循着他的习惯,渐渐明白了他的喜好,以后但凡他留在最后的菜,下次便不会再往她碗里送了。
  而娇娇显然不喜欢吃饭,经常在餐桌上坐不到两三分钟就会自己跑下来,然后洛美薇跟靳如歌换着,满屋子追着她喂饭吃!
  她只爱吃零食,自己的吃完了,就跟仔仔要。仔仔一般都不会跟她计较,但是她有时候太过分了,他就会一言不发地抢回去。
  娇娇还特别喜欢乔欧,每次跟乔欧亲近的时候,她都会盯着乔乔的脸蛋一直一直看,还会流口水!不过她要是超过两分钟还赖在乔欧怀里不出来,乔欧就会主动把她送去靳子洛怀里,然后拉着小天星上楼看书、洗澡睡觉。
  但是如果是仔仔赖在乔欧怀里不出来的话,乔欧就会一直抱着他、照顾他,等他自己腻了跑下来去别处玩去。
  总之,男人们努力拼搏,女人们贤惠持家,孩子们打打闹闹茁壮成长!
  *
  异世。
  凌煦等人马不停蹄地往江南凌家赶着,可是越往南边,雨水越重,走陆路的话一路避雨就耽搁了不少时间,甚至今天一天,都躲在客栈里避雨了,都没机会出去!
  想起祈归那张樱花般绚烂的小脸,凌煦凝眉怒对:“陆路太慢了!凌痴凡抓走祈归的时候,走的是水路,咱们也走水路!”
  “可是风大雨大浪也大,昨天开始整个江南一带都进入了梅雨季节了,爷,就连渔民都只沿着岸边撒网不敢出海了,咱们万万不可走水路!”
  “爷,按照祈归被抓走的时间,水路的船日夜不停的话,应该已经在两日前就抵达凌家了。”
  手下们在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凌煦看着头顶一片阴沉的天色,心急如焚!
  他不怕别的,就怕这丫头到了之后,以身犯险地去探寻什么凌家的雪绸工艺!
  他俩虽然相处的日子并不多,但是都有着关于回家的共同的信仰,所以凌煦相信,不管彼此身处何方,他们的心一定是紧紧依靠在一起!
  转过身,凌煦胸前跟肩部已经被雨水淋湿了一半,玄日当即取了一套干净的衣袍要给凌煦换上:“爷,身子要紧!”
  玄月上前关上了窗户,屋子里点着六七根大蜡烛,还有餐桌上的一站煤油灯,亮如白昼!
  凌煦忍无可忍道:“就没有更快的方法了吗?!这样等着,要等到什么时候?!”
  忽而,玄辰从门外进来,跪下递上一封信:“爷,圣上的密函!”
  凌煦闻言,赶紧打开一看,一共两张纸,一张是副画,画着个小鼎,可是明显不是小小赫!第二张他看不懂,直接交给玄辰:“念!”
  玄辰起身,接过密函道:“焕儿,朕接到密保,江南凤城边缘五日后或有两万大军沿东路出发攻城,你现身在江南,先暂且搁下寻药一事,虎符于你手中,军队自行调令,全力应对攻城!”
  “凤城?”玄日闻言大惊:“那不正是凌家织造局所在的城?”

☆、【1617】其心可居

  凌煦听得心头烦躁不安!
  去吧;他小新娘还没找到;让他去打仗?
  他抓狂地看着玄日:“你刚说凤城在哪里?”
  玄日答:“就是江南制造局凌家所在的城市!”
  玄辰坦言:“若是有两万大军攻陷凤城;只怕其心可居;凤城乃鱼米之乡、丝绸之乡更是我冷璃国最为富饶的土地之一!只怕是凤城之内一定有人与外界里应外合;不然;谁有胆子直接在我冷璃国的心头上扎一刀?”
  “凤城的防御力量怎么样?守城的士兵有多少人?”凌煦蹙起了眉头;无语了;在现代做冷云赫的时候要火拼;要厮杀;现在到了古代还要这样?
  玄日答:“凤城守卫的士兵应该不足五千人;因为不可能集中兵力在某一个城市的;这泄是因为凤城是重点城市;所以才会有这么多防御守卫。”
  凌煦静静站着;思绪繁重。
  说实话;如果不是听说凌家在凤城;他根本都不打算插手了;就算整个冷璃国被灭国了;跟他有何干系?他带着祈归跑路回家才是头等大事!
  可是一旦敌国进城;凌家为江南首富;必然会遭受迫害;凌家的人;随随便便哪怕是个表亲出了事;搞不好都会影响到后代;没了父亲、没了凌予、没了他!
  尤其;祈归正在凌家呢!
  “爷;送密函过来的人;还在下面等着;说圣上有口谕;问图对不对。”
  “不对!让圣上继续找!关于凤城的事情;回禀圣上;就说本王定当尽力而为。”
  “奴才这就去回禀!”
  凌煦抓着手里的密函;无奈叹息;最终将它们放在煤油灯之上;一点点燃烧殆尽!
  尚算丰盛的晚餐之后;一连两日的倾盆大雨终于停了。
  凌煦的手里拿着一幅画卷;上面是玄月给他画的;祈归的画像。这两日;日日思她不见她;他便也只能通过画像睹物思人。
  玄月不仅画了祈归;还花了在揽樱阁的樱花树下;落英缤纷;凌煦与祈归对弈时候的场景。
  凌煦每每看着;都会觉得鼻尖酸楚;思念满溢;无处诉说!
  刚刚把花卷都收入胸前的衣襟之内;玄日来了:“爷;咱们夜里上路吧;再不上路;只怕赶不及保守凤城了!”
  凌煦点头:“好!”
  正说着;玄日等人已经携了凌煦从窗口直接跃向了马车;玄辰掀开车帘:“爷;暖茶沏好了;凤城的地图还有城门守御图都在木几上摆着了。”
  凌煦点点头;提着深紫色的衣袍一点点入内;在垫子上坐下。
  车厢里弥漫着清甜的樱花香气;还是那盏祈归在时的宫灯;静静悬挂于车顶。玄月在外面驾车;玄日进去落座在凌煦对面。
  他给凌煦斟了杯茶水:“爷;夜里茶水凉的快;趁热喝点吧!”
  “嗯。”凌煦的目光始终落在防御的城门图上;伸手接过茶水直接喝了;然后将杯子放在一边;深思良久;坦言:“这个还要打仗吗?凤城的地势较高;城门更是如此;在上面左右各架两座大炮;往下面开炮就是了;别说两万人了;就是十万人也炸死了!”
  以前他在黑帮厮杀的时候;就喜欢炸弹!
  就连后来天凌去首尔跟他抢蕊蕊;那时候他也是动不动就说要把天凌炸死!
  他骨子里似乎对于这种毁灭性的武器倍感钟爱;天生喜欢炸弹!
  只是;他说完;玄日并没有说话;车厢里一片寂寥;除了马蹄跟车轱辘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其他!
  凌煦诧异地抬头;看着玄日:“怎么了?你们不是说凤城最为繁华吗?军队力量不会连大炮都买不起吧?”
  玄日有些木讷;面无表情地抽了抽嘴角;道:“敢问爷;何为…何为大炮?”
  “……”
  凌煦无语了;不都说;火药也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吗;怎么有火药;却没弹药;还不知道大炮?还是说;他现在穿来的这个时代;根本还没有人制造过炸药?
  思及此;凌煦拧了拧眉;深思起来。
  唉;看来;他要面临一项大大的工程了!
  见凌煦一直不语;玄日为有将心中所想坦言说出来:“爷;奴才始终觉得;凤城这件事情;可能与凌痴凡有关。”
  “此话怎讲?”
  “他毕竟是西照国的太子;一心复国;他抓了祈归去;会不会;就是想着在两军交锋的时候;拿祈归做人质;比我们让出凤城?”
  “……”凌煦捏紧了拳头:“不是不可能。毕竟;祈归一介女子;他掳去有什么用呢?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想要利用祈归;逼我就范!”
  思及此;凌煦反而豁然开朗了!
  到时候若是凌痴凡真的愿意拿祈归换凤城;他就让给凌痴凡好了;只要祈归毫发无伤地回到他身边;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尤其;凌痴凡是凌家人;就算凤城沦陷……凌家也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牵连吧?
  心里尽管这么想;可是凌煦依然不敢冒险。
  再加上玄日一边道:“爷;西照国的士兵二十年前曾有过屠城的例子;被他们攻陷的城市;老百姓上到八十下到新生婴儿都没有存活的例子;这也是为什么西照国后来不得民心的原因!爷;若是这次攻城的真是西照的余孽两万精兵;那么咱们无论如何也要坚决守住;要保住凤城这些鲜活无辜的生命啊!”
  “屠城?”太狠了吧;凌煦听见这个词;后背一阵发汗!
  这不是逼着他;非战不可吗?
  大概是看出了凌煦的心思;玄日道:“爷不必太过担心祈归妹子的;等有了她的消息;咱们让玄月半夜隐身而去将她偷来还给爷不就好了?”
  凌煦叹了口气;不语。
  心知;对方花了这么大力气才捉了祈归去的;又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就能把人再偷回来?
  别开目光;凌煦深吸一口气;心知现在忧愁也没有办法。
  一木二硝三硫磺;这是土炸药的原始配方比例。如果来不及造大炮;就干脆先制作好火药;在敌军攻城之际;在城门口广泛埋下好了;总之;不能真的等着人家屠城;他却坐以待毙啊!

☆、【1618】威逼利诱

  祈归被慕容痴凡点穴后;便昏昏沉沉午睡了。
  忽而;她自然醒;身子微微一动;发现穴道已经被解开了。
  掀开被子起身;床上空无一人;床帘之外也不见半夏半秋的身影;她穿了靴子起来;拿过自己的外衣一件件套上;慢慢地往外走着;却发现;小院子里今日安静地出奇;不管是里间没人;就是外间的书房还有一边的餐厅都没人!
  她有些纳闷;慕容痴凡这家伙到底去哪儿了?
  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悠了两三圈;她深信慕容痴凡绝对不会丢下她就跑了的;而他此刻消失;一定是又要事要做了吧?
  对啊;他不是西照国的太子吗?一定很忙的吧?
  阳光下;院子里;石桌上摆着一架古琴;祈归百无聊赖地走了过去;往石凳上一坐;白皙的手指轻轻一拨;一个好听的音就这样滑了出来。
  她真觉得好奇;想要把上面的琴弦全都拨一遍;忽而屋子里露出来一袭青衫;一双纤尘不染的白靴首先落地。
  “醒了?原来你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男中音;吓了祈归一大跳!
  她苍白着小脸看着他;奇怪他怎么会从屋子里出来的;因为之前她已经找了很多遍;屋子里明明是空着的啊!
  慕容痴凡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浅浅笑着;刚才从外面回来;飞掠进了屋子里;身形太快你没看见我;而我怕你醒来后看不见我会着急;所以也没在意院子里还坐了个人;就直接进去了。
  言外之意;她没看见他进去;他也没看见她坐在这里;两人目光彼此错过了。
  可是;这样的说法并不能让祈归真的信服!
  她此刻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神雕侠侣》里面的古墓机关;眼看着慕容痴凡一点点来到自己身边站立;她想着;他一定是从什么密室里走出来的;而密室的机关一定就在屋子里;只是他现在还不愿意让她发现;便这样撒谎唬弄她!
  她点点头;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最怕你们的什么轻功了;因为我那个世界没有的;我也不懂;你们老是飞来飞去;我会怕!”
  “呵呵呵。”慕容痴凡见她信了;心情似乎格外愉悦;目光触及在她刚刚拨弄的琴弦上;温声道:“会吗?”
  “不会!”
  祈归答的干脆;却想起小时候跟小珠珠姨妈一起去血钢琴;小珠珠姨妈一坐就是一节课;学的很快;而她……总是贪玩;总是坐不住也不肯学。
  “我教你?想学吗?”慕容痴凡心情似乎特别好;还道:“我的琴音虽说不算天下第一;但是第二第三;绝对跑不掉;想拜我为师的人;很多哦!”
  祈归白了他一眼:“好啊;你教我;我要学简单一点的。”
  “呵呵;好啊。”慕容痴凡刚刚在她身侧的石凳上落座;就忽而想起了什么;眸色里闪动了一下;道:“不过;可不能白学。”
  “什么意思?”祈归摊开双手;冲他耸耸肩:“我被你抓来的时候;身上就没有钱的;你可别指望我还能给你交什么学费!”
  “哈哈哈!”
  阳光下;倾城的美男子笑的格外愉悦;祈归都记不起他今天是第几次笑了;上午她跟着凌芷容去织造局;就连午膳的时候;这个人都是一张冰山脸;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而下午他从密室出来之后;就格外开心;仿佛笑容就没有间断过。
  祈归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却抬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笑了:“你真可爱!不过;充当学费的方式有很多种;未必就要用到金银。”
  “那你想要什么?”
  她问着;心里盘算着;要是他要的东西太过分;她大不了不学就是了;等到了现代;就以他们洛家的地位;什么样牛逼的音乐老师请不起?大不了她回现代学去!
  慕容痴凡静静凝视她美的不可思议的脸;道:“跟我过来。”
  他带着她来到桌前的面板直接抽掉!
  祈归惊讶地看着;才惊觉;书桌的木板下是黄沙堆砌起来的模型;就像小时候她跟爸爸妈妈去海边堆沙堡一样。眼下的画面似乎是座城;有城门;还有城门以外的一大片土地。
  慕容痴凡看着她;试探道:“如果;我想要从这里成功攻占的话;用什么方式最好?”
  “呵呵;带兵打仗啊;我可不懂!”祈归转身要走;手腕却被慕容痴凡紧紧拉住:“雪灵蛇在我手里;你今天上午顾着去织造局;中午睡觉;下午晃到现在;一天都没跟它亲近了吧?你该不会是忘了;没了雪灵蛇;你就活不了吧?”
  她不信他的话:“我是你好不容易才抓来的;你怎么会忍心伤害我?”
  慕容痴凡凑近她的耳边;用暧昧的声线低语着:“我抓你来不是让你当摆设的;而是要你发挥作用的!你若是只是摆设一件;我何苦费力寻你?如此;雪灵蛇不要也罢!”
  “……”
  慕容痴凡笑了;其实;带兵打仗是男人的事情;他今日不过突发奇想;想要知道她脑子里是否有着对他有用的东西。而即便她真的不会;他也不会怪罪她。
  只是;见她促狭的样子;他觉得很可爱!
  祈归咬着唇;愤愤地盯着他!
  他面无表情;心里在笑。
  她瞥了眼桌上的东西;歪着脑袋看了看;坦言:“这个还要想吗?放几台大炮;直接对着城门轰呗!千军万马也抵挡不住冷兵器!”
  她爷爷胥尔升;可就是冷兵器的专家呢!
  “大炮?”慕容痴凡直接愣住;有些不明所以:“何为大炮?”
  祈归嘴角一抽:“真是个笨蛋!”
  “……”这一下;慕容痴凡是真的不肯放她走了;果真如她所言;有大炮的话;千军万马也不是问题;那么他西照国复国;岂不是指日可待了?
  他拉着她在椅子前站好;然后又把她的身子摁坐在椅子上;坦言:“你给我说说;大炮是什么;怎么弄;怎么发挥效力?你说出来;如果是真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1619】故意撒谎

  祈归见慕容痴凡是动真格的;有些担忧地仰望他。
  一来;慕容痴凡是要复国的;而他过去的西照国已经被冷璃国所侵占;想要复国;就必须夺过失去的土地!
  二来;两军交战的话;凌煦是如今的战王;慕容痴凡又视凌煦为眼中钉肉中刺;说是两军交战;不如说是两个男人的较量;她若是帮了慕容痴凡;岂不是等于给凌煦拖后腿?
  思及此;她坦言:“那是我那个世界的武器;有两种金属是这个世界所没有的;所以;根本造不出来。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俗话说;一木二硝三硫磺;这是土炸药的千古配方;她没有试过;却也在那个世界里从小听到大;炸药的威力那么迅猛;如果凌煦想不起;问她;她一定会说。但是慕容痴凡不知;问她;她一定不会说!
  闻言;慕容痴凡满是遗憾:“什么样的金属;咱们世界没有?”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祈归见他不信;便开始跟他鬼扯了:“比如;你看;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可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头发都是紫色的z色头发的;都会被当成怪物!你再看;那是苹果吧?我也是到了这个世界才知道;还有这种水果的;我那个世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我们那里还没有冬天呢;一年四季都是春天跟夏天;我没见过雪;没穿过棉袄!所以;这个世界;少了一两种金属;也不奇怪啊;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嘛!”
  “看来;世界真的很大;茫茫宇宙;非我等能够参透。”慕容痴凡凝眉感叹;却也非常羡慕现代人可以用大炮来解决问题!
  他看着眼前的沙雕模型;终于抬手将木板合上;书桌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他牵起祈归的手道:“出来吧;我教你弹琴。”
  “嗯;好!”祈归见他落寞;却也懂得给人甜头的道理;笑着道:“不过;你也不用沮丧;我们那个世界还有很多武器;只是我脑袋转的慢;回头我好好给你想想;也许还真的能想到什么在这个世界也能制造出来的。”
  “呵呵。”他笑了;道:“好啊。来;我先教你认音。”
  “嗯。”
  悠扬的琴音;一下一下地扩散在空气里;祈归很认真地学着;从手势到每根弦的音色;她都很用心地记住。
  转眼间;她便懂了些。
  勾了勾唇;她笑着道:“我弹一首给你听!”
  他一愣:“你才刚学;我只教你一点;你哪里可以弹曲?”
  “小看我!”祈归说着;白嫩的小手往琴上一拨;很快;《沧海一声笑》的曲子就有模有样地被弹出来了;因为这个最简单了;从古琴的最后一个音;一个个按着顺序往上拨;再按着顺序往下就可以了:“怎么样;好听吧;刚才你教会我认音;我就现场编了这曲!”
  “好听!”
  “我再给你边弹边唱一遍!”祈归清了清嗓子;一边弹一边唱;最后道:“怎么样?我有才吧?”
  “不错好!孺子可教!”慕容痴凡先夸了两句;后而又道:“该不会是你在那个世界里听过的;拿来现学现卖;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就说成是你自己作的曲子吧?”
  “……”祈归不语;嘟着小嘴;靠;这男人眼睛太毒了吧?
  见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慕容痴凡会意地笑了笑:“呵呵;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很聪明;弹得好;唱的好;很好!”
  “谢谢!”祈归笑了;当即又道:“我再给你来一个《两只老虎》;也是我刚刚作的。”
  “呵呵。”慕容痴凡笑了;瞧着她的目光中;满载着温柔与宠溺:“好啊!”
  这段恬静温馨的时光后;此去经年;不知她是否还会记得;在这样的一个古朴的小院里;琴音缭绕;有一袭青衫曾经微笑着与她相伴;而他又否会记得;在这样明媚的午后;有个樱花容颜的她;曾这样坦然地对他绽放笑颜。
  当傍晚的霞光漫天飞舞;天空看不见一只白鸽;耳畔也没有风声;琴音就这样缭绕着;凌家兄妹一起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抬目而望;就看见一袭青衫笔直而立;一袭雪衣甜美而坐。
  祈归也是心情好;来了这个时代后一直没有什么乐子;如今在弹琴;她索性把现代简单的儿歌唱了个遍;目前唱着的是《一闪一闪亮晶晶》:“它在天空放光明~c像许多小眼睛~!”
  她乐此不疲;如痴如醉;一脸投入!
  门口的凌家兄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风;凌初柔扑哧一笑;倒也觉得新鲜;而凌芷容嘴角直接挂着微笑;目光里闪动着的光芒;跟慕容痴凡差不多;属于同一种颜色。
  等她这曲唱完了;凌初柔道:“真可爱的曲子;就好像痴晴妹妹的人儿一样!”
  祈归闻言;小脸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笑了。
  凌芷容温声道:“表哥;晴儿;父亲大人回来了;前厅的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他俩特别吩咐我兄妹二人过来请你们。”
  “好啊!”祈归直接站起来;笑着就往凌芷容的方向而去。
  只是刚刚迈了两步;就被慕容痴凡拉住了手腕:“等一下!”
  她诧异:“干嘛?”
  他深深看了一眼;对着门口的兄妹两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叮嘱家妹一些礼仪。”
  “呵呵;表哥客气了;晴儿知书达理;我爹已经很喜欢她了!”凌芷容护短:“要是连晴儿都不算知礼;世上怕是没有好姑娘了!”
  慕容痴凡淡淡一笑;并不理会;拉着祈归进了屋子;关上房门!
  任凌家兄妹在外面面面相觑;他不管;只是从袖口取出陶瓷小罐;又取出灵芝粉;递给祈归:“它饿了;你也一天没跟它亲近了。”
  祈归闻言;赶紧接过。
  两人喂过了雪灵蛇;这才从门里出来。
  凌芷容直接拉过祈归的手:“晴儿;我带你去前院见我爹娘!”
  少年的眼眸深处满是郑重;她看的有姓迷;隐约想起了凌予对家人;总是信誓旦旦的模样。

☆、【1620】席间换酒

  祈归微微一笑:“好!”
  凌芷容也笑了。
  这个时代的人言语间保守;他刚才那句;其实就有着带着心上人去见父母的意思;偏偏祈归没听出来;她只是从凌芷容的眼眸深处寻到了父亲凌予的感觉;于是下意识地亲近。
  凌初柔浅浅笑着;望着哥哥与祈归成双成对;心里盼望着慕容痴凡也能拉起她的手;一起走。
  偏偏;此刻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芷容;晴儿刚刚及笄;尚未定亲;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放开她;让自己走吧!”
  凌芷容并不在意;甚至有些羞涩道:“没关系;我既然牵了她的手;必然会对她负责到底!”
  “那就等你们订了亲;或者已为夫妻的时候再牵吧;人生之事变化无常;你拿什么来保证一定会对她负责到底?”慕容痴凡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长兄为父;晴儿还小;她的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闻言;祈归这才明白过来;赶紧挣脱了小手;退回慕容痴凡身边去;看着凌芷容:“容哥哥;我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这会儿人也多;我也不会害怕了;咱们一起走吧!”
  当祈归柔软的小手从他的大掌间悄然溜走;好似浅浅的溪水中抓住又溜走的鱼儿;凌芷容深深看了她一眼;尽管失落;却也点点头:“好;走吧!”
  想来;表哥的话是对的;她……毕竟是女子;名节重要!
  慕容痴凡见祈归听话地站在自己身边;抬手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随即落下;同走。
  而凌初柔听见慕容痴凡的话后;忽而对他从未牵过自己的手而感到了释怀;转头望着哥哥微微失落的眼眸;她笑的宛若彩霞般灿烂:“大哥不用难过;若是喜欢晴儿;今日晚膳便跟父母求情;要是凡哥哥不舍晴儿这么早出嫁也无妨;先把亲事定下;大哥跟晴儿也能在府中朝夕相对;过个一两年凡哥哥一续兄妹之情之后;再让晴儿妹妹出嫁!”
  凌芷容闻言;眼中落寞一扫而光;少年的英气衬着晚霞;别样生辉。
  一路上;依旧没有风;枝叶纹丝不动;枝上也没有鸟儿的ti叫;气氛至少在祈归看来;是很吓人的。见识过玄星的隐身术;祈归懂得这个世界有很多她远不了解的学问;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绕过了一条幽静的鹅卵石小路;等同于绕过了半个凌府的后花园;终于回归大路来到前厅;祈归放眼面前的大宅子;依旧是冷冷清清没有下人;宅门的大厅里摆了餐桌;一男一女端坐在那里。
  男子;祈归见过;那是凌芷容的父亲凌瓃川。
  女子;祈归挑眉;那必是凌家主母了;记得慕容痴凡曾经说起过;是叫做向醉雪。
  向醉雪见他们过来;当即笑着走下来亲自相迎;慕容痴凡微微勾唇;看着祈归:“晴儿;这是我们的姨母;我们娘亲一母同胞的姐姐;快叫姨母!”
  祈归赶紧施了一礼:“晴儿见过姨母!”
  向醉雪连忙扶起她;眸光里闪烁着泪痕;似乎下一秒就能滴落下来;她捧着祈归的脸;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好c孩子;回来就好!”
  祈归见对方真情流露;微微挑眉;懂事道:“晴儿让姨母牵挂了;姨母不必太过伤神;晴儿如今已被哥哥找到;晴儿无碍了。”
  “好!”向醉雪连连点头;将祈归小小的身子纳入怀里紧紧抱着;下一刻;热泪已经落满了脸颊。
  凌瓃川走过来;慕容痴凡他们都与他打招呼;他笑着点点头;来到妻子身边;见妻子抱着祈归哭个不停;叹了口气;终是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醉雪;莫要伤感了;晴儿如今能够完好无损地被寻回来;已经是个奇迹;咱们应该高兴;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嗯!”向醉雪连忙放开祈归;捧着她精致漂亮的小脸;深感欣慰!
  见她长发垂落;不免疑惑:“是不是缺少婢女?无人伺候你梳妆?”
  “没有;是晴儿前两日不小心撞了脑袋;头上起了个包;哥哥说;要免去束缚压力;让其自然消退几日;所以;这几日晴儿都未梳头;还望姨母不要怪罪晴儿失礼!”
  祈归一本正经地说着;甚至都没有看慕容痴凡一眼。
  而慕容痴凡嘴角一抽;这个丫头比他想象中聪慧;尤其谎话张口即来;撒的头头是道;最要紧的是;她撒谎的时候不露痕迹;甚至不看他一眼;一副料定了事情就是这样的;一副他一定会配合她的样子。
  向醉雪心疼地抬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在哪里;消下去了没?凡儿;你也真是;寻到了妹妹怎会让他受伤的?”
  凌芷容也跟着紧张起来:“你今日怎不说呢;我可以带你去医馆看一看!”
  慕容痴凡刚要开口;祈归便道:“姨母莫要怪罪哥哥了;我们一路回来走的是水路;那日夜里风大浪打;船只摇摆不定;还好哥哥护着;不然晴儿可能受伤更严重了。”
  说完;她还扭头;分外感动地看着慕容痴凡:“哥哥~!”
  慕容痴凡:“……”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凌瓃川笑了笑;道:“此刻无碍便好;快点回屋吧;饭菜都要凉了!”
  众人一起进了屋子;屋里点了很多灯火;亮如白昼;只是没有下人;餐桌是圆形的;凌瓃川夫妻落座中间;凌瓃川的手边是凌家兄妹;而向醉雪的手边是慕容兄妹。
  落座后;各自斟酒;祈归蹙了蹙眉:“我;不会喝酒。”
  凌芷容笑了:“你与初柔的都是米酒;我们的才是真正的酒。”
  祈归闻言;想起凌芷容不过十八岁;男子发育缓慢;十八岁也是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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