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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宠婚-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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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出去转转?来到这个冷璃国之后,还没有好好出去走走吧?”
  林煦微笑地看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新娘,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一直以来都很憧憬的恋人之间约会的感觉。
  而且,成天待在府里不出去,根本没有机会发现可以回去的方法。
  不等祈归开口,玄日便道:“爷,今日怕是不妥。爷一早才抱病没有去早朝,若是下午忽然出现在大街上……爷,最快,还是明日再去吧!”
  “抱病?”祈归闻言,自下而上地看了林煦好几遍。
  这个男人,有心思调戏她,他整个人如沐春风,得意洋洋,她倒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哪里病了?
  林煦扑哧一笑,迎上她疑惑的眼眸,解释着:“早上抱了你这么个病人在怀里,可不就是抱病吗?”
  “……”
  “……”
  无语的,不只祈归,还以一边的日月星辰!
  揽樱阁门口,漠亦岚的喊声忽而又响了起来,悲戚戚的,惨兮兮的,搞得跟王爷已经驾鹤西去了一样。
  林煦挑了挑眉,听得心烦:“告诉她,再在这里哭闹的话,本王就休了她!”
  “是!”玄日闻言,当即去了。
  这效果简直就是立竿见影,不到一分钟,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煦牵着她回了房里。
  房门一关,他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放下双臂的一瞬,直接捞过祈归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笑着在她耳边道:“换个名字吧,虽然以后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但是若是漠亦岚发现你这张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是换个名字,再换身衣服跟发型的话,以后跟着我出门,就算从漠亦岚面前晃过,她也认不出你了。”
  闻言,祈归点点头:“叫蕊蕊?以前的名字?”
  他看着她,眸色渐深,越发莹亮。
  她诧异:“怎么了?”
  他道:“没什么,就是怕叫你蕊蕊的时候,我会想起小珠珠!”
  “你!”祈归气的小脸一下子皱了起来:“花心大萝卜!”
  “不过……”林煦又道:“不过你也没有必要担心,因为,首尔的爷爷原本是给你起了个名字的!我觉得,你还是用你真正的亲人给你起的名字比较好!”
  “什么名字?”
  瞧着林煦说的有模有样的,祈归一下子来了兴趣:“姓冷的吗?”
  “嗯!”他点点头,看着她,道:“恋煦,冷恋煦!这个就是爷爷一早为你准备好的!”
  “冷恋煦?”祈归嘴角一抽:“我怎么觉得有点拗口?”
  “哪里拗口了?这可是爷爷专门为你准备的!煦,是阳光,祥和,快乐,光明的意思!爷爷让你恋上煦,就是希望你阳光快乐啊,多好的名字!”
  她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他一愣,妖孽的大眼宠溺而温柔的盯着她。
  他喜欢她的聪颖。
  他刚要开口,她又道:“不许骗我!否则,后果自负!”
  他点点头,坦言:“云赫,冷云赫。我被爷爷领养之前就叫做云赫,我是跟我母亲姓云的,所以,进了冷家,爷爷直接在我的名字前加了一个字。”
  面对她的诧异,他答的滴水不漏!
  “冷~云~赫~!”她浅声呢喃,点点头,对于他说的,爷爷给起的名字,倒是有些信了:“我还以为,你的名字里有个煦呢。”
  “呵呵。”他浅笑了一声,并没有解释,而是道:“我怎么会骗你?恋煦这个名字,确实是爷爷安排的。”
  她点点头,对于这个名字欣然接受:“好,以后我就叫恋煦!”
  他一脸复杂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覆上了他的唇,吻上了她娇嫩的唇瓣上。
  浅浅的吻,只是最简单的触碰,并没有任何越矩的地方,却让两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厉害!
  怎么办,林煦紧紧闭眼,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炸开了!
  林煦的额头在发汗!
  而她也是,小脸红扑扑的,感觉快要不能呼吸了!
  “爷!皇上来了!皇上带了御医来看您了!”玄日忽而在门口叫了起来!
  林煦闻言一愣,在她的唇瓣上吧唧了一下,当即放开她。
  她整个人云里雾里了,看着他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刚才被他亲了,可是没有舌吻,这到底算不算是她的初吻呢?
  他朝着门外走去,拉开房门。
  玄日道:“皇上刚刚抵达前院,爷,您还是上床躺着吧,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啊!”

☆、【1561】奴婢不敢

  皇帝进了前院的时候,漠亦岚在门口相迎,与整个战王府的人一起,跪了一院子。
  莫婉怡哭诉着,说王爷身边的四大高手拦着,不让她进去伺候,还说王爷病的好严重,她心疼!
  皇帝闻言,面色更紧了!
  他身边静静跟着的还有雍王,之后是宫里的三大御医!
  他们一路沿着蜿蜒的石子路直奔揽樱阁,一路上,气势汹汹。
  漠亦岚见终于有机会跟着皇帝一起去揽樱阁里看看了,激动不已,屁颠颠地跟着!
  一路上,她还不忘哼唧两句,不忘擦擦眼泪。
  只是,皇帝刚刚跨入揽樱阁门口,日月星辰便跪了一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雍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空气里,开始蔓延出清甜的樱花香气。
  皇帝魁梧的身躯静立于骄阳之下,凝眉看着眼前四人:“让开!朕要去看望你们的主子!”
  玄日当即道:“皇上,王爷听闻皇上驾到,特别嘱咐我等在这里恭迎。王爷说了,除了皇上、雍王还有御医之外,其他人,不让进!”
  皇帝闻言,挑了挑眉。
  漠亦岚当即哭着跪下了,哀求着:“父皇!王爷就是岚儿的天啊,王爷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岚儿可怎么活啊!王爷病重到现在,岚儿都未曾看过一眼呢!呜呜~!”
  玄日当即道:“王爷说了,王妃哭哭啼啼跟唱大戏一样,扰他清净!王爷特别吩咐,不让王妃进去!”
  漠亦岚闻言一愣。
  雍王殿下差点笑出声来。
  而皇帝则是不耐烦了,看着漠亦岚:“焕儿不让你进去,你就别进了!”
  说完,他绕过日月星辰四人,领着雍王跟御医就大步而入。
  漠亦岚傻傻跪在门口,一时间,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
  雍王跟着皇帝一路越过揽樱阁中间的人工湖泊还有樱花树,看着院中宛若仙境一般的精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难怪战王会视揽樱阁如此重要,原来,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景,都是如此巧夺天工,美不胜收!
  刚刚走上二楼,皇帝就已经开始叫唤了:“焕儿!焕儿!”
  林煦房间的门敞开着,祈归站在林煦的床边,看着皇帝他们来了,当即跪下:“皇上万福!雍王万福!”
  皇帝挥挥手让她一边去。
  她赶紧起身退下,站在一边。
  皇帝一颗心全系在这个儿子的身上,越是从来不会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还耽误了早朝,这才让人真的担忧!
  “焕儿!焕儿!父皇在此,焕儿你哪儿里不舒服?”皇帝坐在林煦床边,很认真地看着他,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而一边的雍王,则是注意到了祈归!
  他看着她精致绝美的容颜,一时都傻了眼!
  这丫头,好nen,好美!
  好像昨日他送雪绸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个丫头带着面巾,在一旁伺候的!
  尤其揽樱阁里没有别的女婢,她那简单到极致的青螺髻,还有发髻上的那根价值连城的翡翠簪子,都足以说明,就是她没错!
  难怪站王妃要人,战王不肯给!
  此等美人,换了他,他也不给!
  皇帝唤着林煦,林煦只是微微眨眼,面色憔悴地看着他,声色沙哑道:“儿臣只是感染了风寒,不能给父皇行礼了,还望父皇见谅!”
  其实,这会儿林煦心里打着的主意,不光是骗过了皇帝说他今天抱病是真的,他更想借此机会,彻底取消原本出征炎城边境小国的计划!
  他根本就不会带兵打仗!
  “焕儿安心!在父皇心里,焕儿是最为重要的!”
  皇帝安抚过林煦,扭头就喝了起来:“都愣着做什么!快过来!给战王把脉!”
  御医们一个个上前,拿着药箱,取出脉枕,聚精会神地工作起来。
  雍王则是走到祈归身边,看着她,浅声问着:“你叫祈归?”
  他记得,昨天站王妃似乎是这么称呼她的。
  祈归闻言,挑了挑眉,对着雍王施了一礼:“奴婢名叫恋煦!”
  “恋煦?”
  “是!”
  雍王一时有些分不清她的名字怎么写,便也不再纠结于名字,只是道:“你今天几岁了?可有婚配?”
  祈归答:“奴婢十五了,尚无婚配。”
  雍王笑了:“一会儿本王跟皇兄说说,把你要了去,今后你跟着我,你可愿意?”
  祈归闻言一愣,抬起清亮的眸子,扬起小脸,迎上了雍王的眼眸。
  这一瞬,雍王才真正看清楚眼前这张国色天香的小脸,他惊艳地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
  祈归坦言:“奴婢是战王府的奴婢,雍王若是想要奴婢,且跟战王商议便是。奴婢哪里有自己做主的权力。”
  一边的玄日闻言,忍不住低低地笑着。
  这个祈归姑娘倒是冰雪聪明,更懂得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
  她自己不愿意去,不想得罪雍王,便把责任全都推给了战王,让雍王去跟战王要人。
  此等女子聪颖而镇定,不慌不乱,倒是比前院的漠亦岚更加适合战王,难怪战王对她如此特别!
  雍王闻言,心中欢喜,上前一步道:“皇兄若是愿意将你许给我,我便封你为侧王妃,如何?”
  侧王妃,跟王妃相比,也算是妾,可是跟那些后院小妾相比,却也高了一头。
  祈归的身份是奴婢,摆在这里了,想做王妃根本不可能。
  而雍王许她侧王妃之位,便已经是破天荒地高看了!
  祈归闻言,眸里波澜不惊道:“奴婢静待雍王殿下与战王殿下商议的结果!”
  “好!”雍王点头。
  他垂眸的一瞬,在自己的腰间摸了块质地温润细腻的白玉出来,往祈归手心里一塞:“拿着!”
  祈归蹙眉,不接:“奴婢不敢!”
  “本王给你,你便拿着!”雍王有些急,这会儿皇帝还站在这里,他不敢太大声地说话,白玉往祈归手心里一塞,当即转身便走到另一边去了。
  祈归将白玉拿在手里一时间,有些如坐针毡。
  缓缓抬眸的一瞬,不经意间迎上了床榻上林煦的那双眼……。
  那种深不可测的眸光,盯得她头皮发麻!

☆、【1562】凌家雪绸

  “怎样?战王到底怎样?”皇帝急急地看着御医。
  眼前三人已经都上前替林煦把过脉了,而且他们还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就是商量了半天不出结果。
  皇帝看的心急!
  御医们闻言跪下。
  其中一个道:“皇上,战王脉象紊乱,实在查不出个结果来!”
  另一个道:“好像是风寒,又好像比风寒严重!”
  余下一个道:“似乎肺部也有侵染到寒气,具体病症,一时无法拿捏!”
  闻言,祈归下意识地看了眼玄日,眸光中满是赞赏与钦佩!
  刚才玄日说,皇帝来了,让林煦躺下装病的时候,就林煦喂下了一粒药丸,说是可以暂时紊乱脉象,不过持续时间不会长,也就一两柱香左右,药效就会消失。
  现在林煦躺在床上,也觉得昏昏沉沉的。
  可见这药,确实还是有些效果的。
  皇帝闻言,抬脚狠狠踹倒了一个御医:“没用的东西!朕养着你们,结果你们连朕的儿子的病因都看不出来!朕留着你们有何用?!”
  “皇上饶命!”
  御医们连连跪拜,就怕皇帝大开杀戒!
  祈归在一边静静看着,原来古人所言的“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
  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这些高高在上的王者眼中,如同草芥!
  思及此,她更加怀念自己过去生活过的世界了。
  这时候,玄日上前,恭敬道:“皇上,王爷的病情来的很快,早上的脉象还好些,这会儿更紊乱了。只怕,王爷这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可能…要拖上半年了!”
  “半年?!”皇帝闻言,急了!
  他炎城以外的边境小国还等着南宫焕去征战,去收复!
  他还要一统天下呢!
  怎么忽然就病了,还病的这么厉害?
  玄日点点头:“皇上,王爷千金之躯,为冷璃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王爷难得病了这一回,奴才们自当竭尽全力照顾王爷安好!只有王爷安好了,经过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将身体调理回来,才能继续为冷璃国的百姓而奋斗操劳。”
  半年,这个期限,是林煦之前一边脱衣服,一边跟玄日说的。
  他钻进被窝之后,还专门嘱咐,说最好给他拖延个半年,一定要半年!
  尽管玄日不明白,这个半年究竟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主子一向有预见性,也沉稳机智,因为,主子的话,便是玄日的令。
  皇帝闻言,凝眉,心里不高兴了。
  不过,南宫焕毕竟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诞下的皇子!
  他重视一统天下,也重视南宫焕的健康!
  而且,玄日也说了,花半年时间给南宫焕好好调理身体的话,之后,南宫焕还可以如同之前那样,为了冷璃国拼死奋战!
  他一统天下的心愿还是会实现的,只是,延迟了半年!
  皇帝无奈,也心疼儿子现在的状况。
  他看着眼前带来的三位御医,竟比不上儿子身边的一个侍卫,气的面色铁青!
  “一个个拿着御医院的俸禄!结果连个脉象都把不出来!废物!”
  “臣等罪该万死,求皇上开恩!”
  气氛一度紧绷!
  雍王忽而开口道:“父皇,儿臣昨日给皇兄送雪绸来的时候,皇兄还是气宇轩昂,卓尔不凡!今日忽而大病告急,可见这病情来势汹汹!父皇,皇兄一向为国操劳,兢兢业业,从来不曾懈怠过。儿臣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如今皇兄身体抱恙,儿臣愿意代替皇兄走访一边炎城边境,望父皇成全!”
  祈归挑了挑眉,这个雍王,想打仗是假的,想趁机夺走军权才是真的吧?
  可惜了,他白费力气了,因为林煦根本不稀罕这个国家的军权,雍王若是想要,跟皇帝开口,还不如跟林煦开口,林煦一定一口答应把军权交给他!
  皇帝闻言,凤眼微眯地看着他:“你?”
  “儿臣愿替皇兄分忧!愿替父皇分忧!”
  “你有这个心意,朕跟你皇兄都心领了。不过,带兵打仗是大事,你现在火候不够!还是等你皇兄早日痊愈,再为国分忧吧!”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帝是有心偏袒南宫焕,更是在明里暗里地昭告天下,暗示将来的皇位,是南宫焕的。
  雍王闻言,面色闪过一丝尴尬,讪然地笑了笑:“父皇言之也有理,儿臣明白了。”
  皇帝坐在林煦的床边,跟他又说了些什么,最后嘱咐玄日好好照顾主子,便领着雍王跟三名御医回宫了。
  雍王临走的时候,依依不舍地看着祈归,恨不能现在就把她装进袖口里,直接带走!
  等到前院传来消息,说是皇帝已经上了马车,从战王府的门口离去了。这时候,玄日才让林煦从床上起身。
  玄日送上一杯清水道:“王爷,喝点水,药效散的会快一些!”
  林煦大口大口喝完,觉得呼吸是顺畅了一些:“你这个药,我躺在那里,头晕死了。”
  玄日坦言:“情急之下,别无方法了。爷,是药三分毒,今后,能少装病,还是少装些吧!”
  林煦眸光微闪,道:“刚才雍王说,他昨天送了雪绸过来,我是不是头晕,听错了?”
  “没有!”玄日解释着:“雪绸是江南凌家独有的一种丝绸工艺,密不外传。每年,宫里都会买断凌家生产的所有雪绸,所以,除了宫廷御用之外,普通百姓人家,再有钱,再有人脉,也是寸布难求!”
  “凌家?江南?宫廷御用?”林煦眸光一亮:“昨天,昨天的布匹呢?快点,快点拿过来我看看!”
  祈归闻言,赶紧转身:“在我房里,我去抱!”
  玄日脚下生风,已经离开了原地:“我去!”
  祈归愣愣地站着,歪着脑袋,看着玄日,一脸崇拜:“好快哦!”
  “过来!”
  忽而,空气里传来一道厉色。
  祈归转身,就看见林煦一脸阴郁地盯着她。
  她不解地上前,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手心里,还抓着一枚细腻如雪的白玉。
  林煦凝眉,直接伸手拉过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拽,道:“本王只是装病而已,不是真病,你就迫不及待地想着勾引男人了?”
  说完,她手心里的那块白玉,便已经到了林煦的手里。

☆、【1563】双管齐下

  祈归面颊一红,见他一本正经地拿着白玉,好似抓住了她偷情的证据一样,不由失笑:“这是雍王硬塞给奴婢的,奴婢只是个小小的婢女,主子要赏还是要罚,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可不是人人都跟王爷一样,一穿来就能有这样的好命做主子的。”
  “嗯哼,”林煦细细咀嚼着她的话,忽而牵了牵嘴角:“你的意思是,我是时候该许你一个名分了?”
  “你……你瞎说什么呢!”
  祈归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而他却将她禁锢地更紧,就爱看她那张娇艳欲滴的、酡红可爱的小脸。
  林煦挑了挑眉:“原本,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了,没想到,你是真的美,在谁的眼里,都一样。”
  她咬唇,听着身后玄日走来的脚步声,低低地冲他凝眉:“快放开!”
  林煦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轻轻将她放开,便侧过目光看着玄日手里的布匹。
  他伸出手去,轻抚着丝滑沁凉的料子,仔细看上面的独特印花,阳光照在上面,布料微微一晃,两种截然不同的花纹清晰在目。
  林煦没有见过雪绸,却听凌予说起过。
  曾经凌儿手里有一块,很小的一块,在新泽西的蔷薇小筑里给凌予看过,凌予便将特征记在了心里,告诉了林寻鹤父子。
  瞧着眼前不可思议的雪绸,林煦鼻子一酸。
  曾经倔强地不肯信命,现在他信了!
  “江南凌家,距离京城有多远?”
  “爷,从战王府启程,一路南下的话,约半个月的路程可到达。”
  “半个月?”
  林煦开始思忖,他来到这里,已经五天了。
  他不清楚宇宙中的每一个空间的时间流逝是否相同,就怕他还在这里努力找寻回去的方法,可是原本生活的时空,若是他这里一日,是现在的十日,或者更多,那可如何是好?
  他抬眸看着一脸无辜的祈归,忽而道:“皇上才刚刚离去,叫轻功最好的追上,传本王口谕,请皇上回来,本王有要事相商!”
  玄日的眸光里闪过一丝诧异,可迎上战王坚定不移的眼神,他终是退下:“是,奴才这就跟玄星一同去追!”
  林煦一掀被子,就起身穿衣。
  祈归忐忑地看着他:“怎么了?刚才好不容易瞒过了皇上,你当欺君之罪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林煦束好衣袍,转过身看着祈归:“安心!”
  四目相对,她看见他眸中泛着难以言说的波澜,点点头,不再相问。
  “乖!”
  他将她拥入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目光,久久地落在桌上静放的雪绸之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楼道上传来了阵阵脚步声,祈归赶紧从林煦怀里钻出来,安静地退到一边。
  “回小房间去!”
  “哦。”
  祈归听林煦的话,在皇帝进屋之前,迅速闪进了小屋子里,关上了门。
  随后,一袭明晃晃的龙袍首当其冲地跨了进来:“焕儿!”
  “父皇万福!”林煦当即毕恭毕敬地行礼,皇帝上前亲手将他扶起:“焕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煦冲着门外的玄日使了个眼神,玄日当即将房门关上,静静在廊上守着。
  而雍王等人都在阁楼之下的院子里站着,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要观望,却被拦在外面,不让进来。
  林煦拉着皇帝在桌边坐下,很认真地看着他,父子俩一谈就是半个时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营造故弄玄虚的效果,林煦几乎句句都是附在皇帝耳边,小声地叙述着。
  半个时辰后,皇帝深沉着一张脸,终于点头:“朕允许你南下!朕会对外宣称你病了。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你身边只跟着日月星辰四人,只怕不够!”
  “父皇,青铜器小鼎事关我南宫家的龙脉,父皇可千万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寻!儿臣的那个梦境非常真实,儿臣即将醒来的时候,还看见天上的十八罗汉现了金身,看见了一条紫色的长龙滕游在云际里,一位衣抉飘飘的白胡子老者再三嘱咐儿臣,那小鼎是太上老君不慎遗落在凡间的仙鼎,只有寻得那样的小鼎,炼制出的丹药,才可长生不老!而炼药的药材就在江南,是举世无双奇珍异花,儿臣只在梦境里见过它灼灼其华之姿,那实在是……实在是……难以形容的华贵艳丽!老者告诉儿臣,它只在这半年内开花,过了这半年,便要再等上七七四十九年!”
  林煦说的有模有样,情深意切!
  门内的祈归,也仅仅是听见了这么一段而已!
  她的一颗心起先都悬了起来,不过听皇帝的意思是信了,她又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
  林煦又道:“父皇,儿臣必当尽心尽力去寻那花,儿臣历经艰险都不怕,儿臣就怕儿臣好不容易寻得了那花,可是父皇的小鼎还没有找到!”
  “焕儿放心!”皇帝当场许诺:“根据焕儿的描述,父皇就算是翻遍了整个大陆,也必将在半年之内找到此鼎!一有消息,父皇就飞鸽传书给你,将小鼎的模样画下给你送去,你若辨别后不是,那朕便继续找!”
  “有父皇这句话,儿臣便放心了!”
  林煦感慨万千地抓住了皇帝的手,道:“父皇,儿臣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离世太早,儿臣不能为她尽孝,心里实在难过!儿臣只盼着父皇长生不老,儿臣不要继位,儿臣不要做皇帝,儿臣只要守着与父皇的这份父子亲情,守在父皇身边生生世世,替父皇打江山,与父皇共创我冷璃国一统天下的奇迹!”
  “焕儿!”皇帝眼里忽而腾起泪水!
  他将林煦揽在怀里,闭着眼,老泪纵横!
  须臾,皇帝走了。
  祈归从小房间里一出来,看见林煦,就对他竖着大拇指:“牛都飞到天上去了!可却都是真牛!奴婢服了!”
  林煦苦笑一声。
  他也是没办法了,这个世界,只有皇帝最有力量,若是皇帝找小鼎,而他去寻凌家雪绸的配方,这样双管齐下,时间就够用了,就两不耽误了!

☆、【1564】让他。。。幸福一次

  祈归上前,心中还是有不明所以的地方。
  她看着他:“不过,找小鼎我懂,是因为小鼎带你来的,你觉得是媒介,是回家的方法。可是,为什么要去江南?那花是什么?”
  林煦叹了口气,拉过她的身子凑她耳边低语着:“那花是编的,是借口而已。凌家是我的祖先,这雪绸的制作工艺,是我们在现代费劲了一切力量都未解的迷,你养父凌予还有我的父亲,都为了它操心劳力。我原本没想到会在这个世界遇上雪绸,却原来,一切自有命中注定!”
  闻言,祈归懂了。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起刚才林煦吹牛皮的样子,她还是一阵后怕。
  “你啊,说的也太玄了!吓死我了,还好皇帝信你!”
  “他一定会信的!”
  “你怎么就那么有把握?”
  林煦勾唇一笑:“呵呵,开天辟地的秦始皇、睿智无双的汉武帝、唐太宗李世民,以及清朝的雍正皇帝等等,这些都是多么了不起的伟大君王,他们那么聪明呢,不都是因为身体长期服用了大量含铅汞的毒物,死在长生不老药上?就连《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为了长生不老还去吃仙桃,还去拜师学艺,可见,古时候的人,根本就是执迷于此!现在的皇帝再能干,他比的了秦始皇?比得了汉武帝、李世民、雍正?所以他一定会信!”
  祈归听着听着,除了心理去林煦实在敬佩之外,小脸也越来越红了。
  因为他对她耳语的时候,温热的气体一直洋洋洒洒地喷在她少女敏感的耳蜗里、颈脖处,痒痒的,麻麻的。
  她微微缩了一下脖子,这个可爱的动作惹得林煦直咽口水!
  他忽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怎么都不舍得撒手。
  他闭着眼,真挚地说着:“丫头,我真想现在就能带你回家去。我以前看小珠珠跟天凌约会的照片,她笑的那么灿烂,我向往他们的爱情。我带着小星儿出去约会,也只是去逛玩具区,带她去儿童游乐场,陪她吃儿童大餐。我看着我父亲跟小妈甜蜜地在一起,看着妹妹跟你大哥不离不弃,看着眼前一对对的幸福相拥的画面,我好想、好想,可以有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女人,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看电影,一起看日出,一起牵手逛街游走于繁华喧闹的街头,跟我一起看着烟花,一起做着所有的情侣都在做的事情。我……。看着他们都是一对对的,我……真的好想好想,也能这样地……幸福一次!”
  说完,林煦将下巴架在她小巧的肩上,一脸深情。
  祈归听得酸了鼻子。
  莫名的,她不想再去计较一些事了,比如他以前喜欢过小珠珠姨妈,喜欢过小天星,她都不想计较了。
  因为,此刻他是属于她的,也只有她!
  她抬手圈住了林煦的腰肢,抱的紧紧的:“好啊,我们一回家,就去约会,我们跟世上所有的情侣一样,手里捧着热奶茶,捧着爆米花,一起看电影,一起手牵手,一起做着,你所有…深深企盼着却从未做过的事情!”
  “谢谢!”林煦闻言,声音忽而变得哽咽起来。
  祈归笑了:“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谢谢你来到这个世界,给我带来一丝光明的未来。冷云赫,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一定!”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深情的热吻,也没有更加暧昧惑人的事情。
  他们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而已,却叫这一片天地温馨地美过了樱花。
  下午,日月星辰便开始筹划于此次的南下之行。
  家里的妻妾都安抚好了,说是王爷病了,他们要在揽樱阁里贴身伺候半年。
  他们雇好了马车,各自收拾好简单的细软。
  日月星辰四人手下,各有十三名暗卫高手,个个死忠,也全都整装待发了。
  这四队暗卫服装款式全部统一,唯一不同的,就是袖管的胳膊位置,日月星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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