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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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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来了……
——于是大家摆地摊的赶紧跑路了……不然下场可是会很惨滴!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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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烟愈来愈近,可以看得出侍卫们都骑着栗色骏马,个个身材高大,器宇不凡,统一着深红色短褂,而拉着那豪华马车的马儿乃是紫红色,不世出的绝代良驹!
司徒樱猛然悟到了什么!
她霍然站起身来,对着依旧被人群簇拥在正当中的枫九歌大喊道:“别弹了,风紧,扯呼!”
话一出口她忍不住苦笑——自己为什么用了黑话……
也不知道她在那个世界的小说里面这句亦即“咱们赶紧撤”的黑话,枫九歌同志听不听得懂。
枫九歌何等聪颖,自然是明白的,但他手上一首曲子尚未完结,正弹到高潮之处!
凤眸微眯,目中有些挣扎之色。
唇弧微抿,瞬间便是做出了决定——
他从来不会弹奏未完之曲!
你不走,我也不走!
唇弧微抿,瞬间便是做出了决定——
他从来不会留下未完之曲!
对他这种不世出的奏琴圣手而言,有条铁则——只要一旦开始奏一曲,便必须奏到最后一个音符为止!
这是祖师爷的教诲,也是他对琴,对音乐,对他自己的最大尊重!
——决不可断弦,决不可弹不完一首曲子!
哪怕便是无人欣赏,自己信手对着高山流水弹奏,也不能半途中断,否则必有祸端!
传说中百年之前的琴圣乙先生,便是被人诬陷,站到了断头台上,却依旧坚持奏完一曲!
即使是刽子手,也被他的琴声震服,等到最后一个余音落下时,才举刀行刑……
他心中已定,便也不再理会那就要冲到他面前来的凶横护卫,低眉浅笑,对着司徒樱微微一颔首。
意即——我没问题,你不要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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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可真纠结了!
我说枫九歌同志啊,你那么享受被包围在正中间,做明星的感觉么?
人家城管都来了,而且貌似还是个高级别的城管,别的摊贩想必也和咱们一样是无证经营,人家都知道赶紧跑路了,你还在那儿弹什么啊,到时候人家来了,不但要没收了本姑娘的摊子,说不定还要治你一个什么扰乱治安,非法集会罪!
就算我知道您老人家武功高超,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可是闹得那么大也多没面子啊,堂堂的北国素手神医要和城管大干一架,那说出去多不好听,多么有损您飘逸动人,纤尘不染,俊美无匹的形象是不是?
唉——怎么办呐?
她咬了一咬牙,既然枫九歌不肯走,那她也不走!
她心知,枫九歌完全是为了帮助自己,才到这儿来,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大不了就和城管打一架好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首都市长来了?
大不了就和城管打一架好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刚刚主意已定,空空荡荡的街道上,便只剩下了她、萌萌、枫九歌,以及枫九歌的那一堆因为太过陶醉而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过来的忠实粉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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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为首一名身强体壮的护卫面如严霜,在司徒樱面前气势汹汹地勒马,厉声吼道:“大胆刁民,京兆尹的马车过来了,竟然不下跪!还敢在这官道上乱摆摊设点,无视我王朝律法,好大的胆子!”
这话声一响,枫九歌的粉丝们这才从如痴如醉的境界之中清醒过来,转过头疑惑地看向已经开了过来的那辆豪华马车……
司徒樱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
——这马车里坐的是京兆尹……京兆尹是啥?
她飞快地搜索自己的历史知识,大概在这个王朝,京兆尹就等于首都市市长那样的地位吧!
也怪不得这马车如此豪华骚包,不过那马儿看起来真真是价值连城,倒感觉超越了丫的等级……这市长真有米啊……一定是个大贪官!
她顺手扯下一块洒落在摊子上的包子皮,信手团成一团,闲闲一笑道:“小民乃是青鸾王朝的合法居民,为了生计,摆个摊子卖包子,也是给王朝缴纳赋税的,却又有何罪?就算这地方不能摆摊,却又不设标志或者告示牌告诉大家不可以摆摊,那我又怎么知道这儿不能摆摊卖东西?说到底,也是你们自己执行公务不严谨,没有做合法警示之故!我们纳税人的钱,都交到哪儿去了?”
那护卫果然脸色一青——京兆尹老爷的贴身护卫,走到哪儿不都是面对着磕头如捣蒜,哪里听过这种刁民的鬼话连篇!
而且什么叫做合法警示?
而且什么叫做纳税人的钱交到哪里去了?
从来没听过这种胆大包天,大逆不道的话语!
胆大包天,大逆不道
而且什么叫做纳税人的钱交到哪里去了?
从来没听过这种胆大包天,大逆不道的话语!
另一个侍卫不屑地冷笑道:“这里是官道,京兆尹老爷每次视察都要过这条官道的,在这里摆摊卖东西,龌龊肮脏,成何体统!!”
司徒樱从这句话中已经听得出来,并非是这儿绝对不能摆摊卖东西,而是——这位大老爷若是来了,大家就赶紧收拾摊子跑路,然后洗白白跪地迎接!
——啊呸!
——你一个堂堂首都市市长,应当爱民如子,算了,就算这要求太高太理想化,你至少也应该有那么一点点良心,既然首都的人民群众用血汗钱缴纳赋税供养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却还一边心心念念地让人家见你就下跪,一边又要阻人家养家糊口挣钱大计!
大家挣不了钱,拿个P来养你们这帮米虫‘人民公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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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她不禁秀眉一挑,不动声色,冷冷地反驳回去:“哦?那京兆尹大人一般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呢?来之前也不先关门放狗吱个声儿,吾等小民也好早点脚底抹油,逃离瘟神哪!”
她这话说得的确放肆,几名护卫都惊住了,禁不住面面相觑!
立即,那豪华VIP马车中,倏然传出一个暴怒的声音:“——将这刁妇抓起来!”
话音刚落,那离马车车厢最近的一名侍卫,身高至少两米,膀大腰圆,威武不凡,眼如铜铃的大汉,登时便挥舞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鞭子,朝着司徒樱猛抽了过来!
司徒樱哪里又会怕他,她手疾眼快,一把紧紧地抓住鞭子,反手几下就缠在自己的玉臂上!
那巨人护卫眼一瞪,手臂上肌肉纠结,开始发力!
而司徒樱这边感觉到对手的强劲,也运气发力,两边势均力敌,将这根鞭子拽得笔直!
内力的残酷比拼!
而司徒樱这边感觉到对手的强劲,也运气发力,两边势均力敌,将这根鞭子拽得笔直!
围观的人都呆住了,浑没料到这出言狂妄的小姑娘,竟然能轻轻松松接住这彪形大汉的鞭子!
此时,枫九歌琴上的音符刚刚好,划完最后一个尾音!
他目中闪过一丝锐光,当下便脚尖一立,将古琴收入袖中,欲上前去相助司徒樱!
司徒樱身在半空,却微微地转过头来,展眉朝他一笑!
意即——我没事,这小小对手还难不倒我!
枫九歌心下微一思索,便收拢真气,静静站立观看。
她说有把握,那自然是有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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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内力的残酷比拼!
那名彪形大汉乃是京兆尹大人手下京城护卫军中的佼佼者,来自草原部落,天生比一般人高大强壮,臂力亦是超凡。
曾经双拳同时打死各一头斗牛,而得到皇上亲自的赏赐!
春风得意之际,却被他碰见了司徒樱!
他也是心中大惊,浑没想到这么一个如同弱柳扶风的女子从鞭子上传来的内力竟然源源不绝,而且浑厚绵长,毫无枯竭之迹象!
他有些后继不足之感!
然而,这大汉倒也硬气,原本便是草原汉子的彪悍,尤其是京兆尹老爷正在轿子里看着自己,他更不能退缩,当下一声暴喝,一扎马步,却又硬生生逼出了三分力!
司徒樱勾唇微微一笑,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那大汉额上青筋爆出,心想这女子虽然妖异,但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比得过男人,这三分力一使出,岂有不倒之理?
然而他失算了。
力道一出,他生生感觉那边的力度变得空荡荡的!
当下得意不己!
——各位亲亲不好意思,昨天有事出门半夜才回来,今天会多更得,抱歉抱歉!!^^
吸星大法!
当下得意不已!
暗自心想自己不愧是臂力非凡,就算这小刁妇懂得些武功却又怎能跟他天神一般的臂力相抗,想必今天在老爷面前又可以立下大功!
说不定加官进爵,就在眼前!
心头正暗喜之际,倏然一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使出的力量竟然好似全被一个黑洞吸走了也似,源源不绝地流失,竟然半点也感觉不出来!!
他心中大惊,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再次发力!
他原本一开始挥鞭之时,是一鼓作气,彪悍无比。然而如兵书所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一下,可真是青筋爆绽,鼻中呼呼喘着粗气,面色血红,才多使出了两分力气!
这已经是强弩之末!
可是,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他的力度使出去便脱离了主人的控制,完全再也感觉不到!
而对面,是那小娘们俏颜如花,浑似没事人一般,真真太可气了!
司徒樱弯了弯嘴角。
怎么看,今天这阵势,都挺像《天龙八部》里面星宿老怪的‘吸星大法’的。
其实,她不过是用超能力在二人身边构筑了一个奇异的磁场,在这个磁场里面,自己的方向就好比一个黑洞,任何力量都会被吸引进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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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额头滴下豆大汗珠,只感觉到顺着鞭子似乎有强大的吸力,耗尽他体内最后一点体力!
刚才他已经一心急于求胜,逼出了最后丹田的真气,此时后劲不济,丹田一片空虚,就要瘫倒在地上!
司徒樱见好就收,停止了使用自己的超能力,嘴角微翘,轻轻巧巧飞身一跃,放下了鞭子!
那鞭子再也扛不住刚才那两道力量相抗,顿时啪得一声在空中断为两截,而鞭尾恰恰好好一边抽在大汉的面上,抽出一道凌厉的血痕!
痛下杀手!
那鞭子再也扛不住刚才那两道力量相抗,顿时啪得一声,在空中断为两截,而鞭尾恰恰好好一边抽在大汉的面上,抽出一道凌厉的血痕!
大汉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完全不相信方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
他可是草原上的彪悍汉子,手擒饿狼都不成问题,怎么会败在区区一个小女子的手下?
然而还没想明白,他只觉得浑身一阵虚脱,天旋地转,方才发力过度,此时竟是硬生生地坐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围观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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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绣有仙鹤的轿帘倏地拉开!
一个长脸细目,面色阴沉,目中闪耀怒火的中年男子缓缓探出头来!
从身着的红日朝阳官服看来,便是那京兆尹老爷了。
京兆尹斜眼看了看瘫倒在地的爱将,唇角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来:“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谋反!”
司徒樱微微一怔,这帽子扣得够大的!
谋反?
是不是对她就要格杀勿论了?
我都还没有对你的手下下杀招,你倒是先要杀我了?
好,反正今天已经大大的杀了这狗官的威风,咱们——走着瞧!
她面容凌厉如冰雪,一眼都不看那狗官:“我没兴趣谋反,谋反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也没有人会给我奖金,京兆尹老爷,你乖乖做你的老爷吧!只是记着,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一转头冲着枫九歌招了招手:“枫公子,咱们走!”
“好大的胆子!”
那京兆尹这回是真有些暴怒了,这刁妇横行无忌,却就要眼睁睁地这么走了?!
要放在平时他可能还不至于如此狼狈,然而今天他可不是一个人,那马车内坐着一位他绝对得罪不起的人物啊!
他冷哼一声,目中闪过豺狼一般狠毒的光芒,沉声命令:“东南西北,给本官动手!”
私蓄杀手
他冷哼一声,目中闪过豺狼一般狠毒的光芒,沉声命令:“东南西北,给本官动手!”
司徒樱正纳闷东南西北究竟是什么东西,倏然从马车后跳出两个精瘦的青衣人,闪身上前,朝着她的面门兜头抓来!!
司徒樱倒是微微一惊,这两个人看穿着打扮不似官差,却从哪里出来的?
看身法之凌厉倒不像普通护卫的样子,显然也是身怀武功的内家高手。
这个市长老爷,竟然私蓄杀手……
难道堂堂青鸾王朝竟然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还不待她有反应,一名青衣人已经拔出腰间长剑,朝着她的头顶猛然斩下!
司徒樱微微一凝,完全没想到这老爷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使出如此杀招!
然而时间不等人,这突来的变故已经容不得她多想!!
她目中射出雪亮锐光,既然要来,姐就上吧!!
立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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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影翩然若仙,目光锐利,黑发在空中划出流利弧线,并没有使出什么花哨的招式,只见她纤纤玉手在空中晃了几晃,只听咔嚓一声,是人的骨头折断的脆响!
弹指之间方才那拿刀的青衣人便已萎顿在地,手骨已断,惨叫声声!
司徒樱反手夺过那人的长剑,对着轿子里面色苍白的男子淡淡道:“老爷今日随意践踏普通子民的谋生之处,乃是不爱民,光天化日之下又对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使出杀招,完全不顾王朝脸面,此为不忠君。一不忠君,二不爱民,您这样的‘青天父母官’要来何用?”
那京兆尹气得额头青筋暴突,嘴角却咧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女子确实有两下子,只是太顾着逞能,完全看不出后面也有人在偷袭……
与此同时,一青衣人鬼魅般,从身后缓缓地接近了司徒樱!
姑娘,你要造反么?
与此同时,一青衣人鬼魅般,从身后缓缓地接近了司徒樱!
手中,一把小飞刀闪着碧蓝幽魅的光泽!
京兆尹喉中发出一声冷笑……
这东、南、西、北四人,乃是他府上训练的顶级护卫,实质上也是杀手。
原本,若非什么十万火急的情况,他是不会派东南西北四人出手的。
但,实在是这一次若是这刁妇再继续逞强下去,他这一京城百姓父母官的面子往哪儿搁?
虽然私蓄护卫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但总比堂堂京兆尹连一个蓄意挑衅的小女子都奈何不了要强吧!
要知道皇上最恨的就是属下无能!
他也是被逼无奈啊!
而四人之中,东、南二人是正面进攻的好手。
西、北二人,则善于偷袭。
方才这刁妇忙着指责自己,身后露出好大个破绽,正是给西北二人以巨大的可乘之机!
绝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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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完全想错了,
司徒樱却仿佛在脑后长了眼睛一般,飞身一个漂亮的腾空后踢,一脚正中那从后面偷袭的青衣人的胸口!
别看她只是一穿绣花鞋的纤纤玉足,却是力道十足!
那人惨呼一声,口中鲜血狂喷,捂着胸口踉跄退后!
司徒樱心念电转,晓得今日是捅了大篓子,不知道一会儿还会有什么人包抄上来,必须在最快的速度全身而退,才是道理!
而且不论如何她在短时间内都没办法在街上大摇大摆行走了,想到此,心中不免痛恨……
她心念一转,闪电般出手,便牢牢拿住另一名从天而降青衣人的手腕!
另一手长刀挥出,稳准狠就要往下劈!
可是,就在此时,她刀上的力度竟然生生被一块小石子所阻!
刀锋在半空中不得不停滞!
石子滚落在地,她愕然地往后看去,却完全看不出此石是何人所发!
南宫昊轩的突然出现!
石子滚落在地,她愕然地往后看去,却完全看不出此石是何人所发!
——难道此马车中还藏有高手?!
只听从马车中传来一个微微戏谑,却平白令人感到一阵颤栗的声音:“——方才姑娘指责京兆尹大人不忠君不爱民,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姑娘你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挑战我皇家权威,却又不是公然造反是什么呢?”
这声音,却是似曾相识!
司徒樱下意识地怒道:“是这狗官要杀我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哪里是什么造反?!你不要血口喷人!更何况,这里哪里又有什么皇……”
‘皇家’的‘家’字尚未出口,她倏然愣住了,只觉得全身一震,“难道……难道……可……这怎么可能,这也太狗血了……”
她心念未转完,马车里倏然掠出一道闪电般的黑影,身手迅疾流利无比,瞬间便站在了地面上。
司徒樱猛地怔住,他,真的是他……
可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直起身来,只见他一身紫色长袍,上绣细纹暗花的墨莲图纹,墨发黑眸,面色平静。
双眉如剑,目若寒星,面如冠玉,整个人雄姿英发,好似一柄破匣之剑,闪动着慑人的寒芒和锐利的刀锋!
不论是谁,目光蹙及他的身上都会在赞赏这男子的绝色动人之时,隐隐感觉到一阵逼人的寒意!
这男子,不是权倾天下的六王爷南宫昊轩又是谁?
司徒樱转过头,飞快地跟枫九歌交换了一下颜色!
枫九歌双眉也微微蹙起,显然完全料不到这人会在此出现。
一时间这菜场的气氛陷入一种冷寂的漩涡……
没人敢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生怕被卷入这深深的漩涡中,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南宫昊轩眼角余光微亮,敏锐地察觉到司徒樱与枫九歌那一个交换的眼色,顿时凝固在司徒樱微微掠过一丝慌乱的面上。
纵使你权倾天下,却又如何?1
南宫昊轩眼角余光微亮,敏锐地察觉到司徒樱与枫九歌那一个交换的眼色,顿时凝固在司徒樱微微掠过一丝慌乱的面上。
然而,司徒樱便很快便收起了那微微的动容之色。
面孔恢复冷静淡然,却又倔强,薄唇微启,仿佛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南宫昊轩那冷寂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倏忽即逝的淡淡戾气……
而枫九歌只淡淡站在那里,似乎全世界的风景,他只在乎司徒樱一人。
那京兆尹大人看见这阵势,即使老奸巨猾如他也不明白这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也不是他弱智,是京城上下都晓得六王爷情迷碧水清姑娘一事,万万想不到还会和其他女子有所纠葛,况且这女子出手粗鲁野蛮,长得也不是绝顶漂亮,又哪儿像是六王爷心仪的类型?
可怜的京兆尹只想到莫非是六王爷想要亲自惩罚这刁妇,可是六王爷身份何等高贵,怎能劳烦他亲自出手?
京兆尹忍不住开了口:“六王爷,属下这就替您惩治这刁……”
刁民的刁字尚未出口,京兆尹的脸上倏然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那可真是迅疾如风,快若闪电!
他惊恐地捂住脸,不知道这巴掌是何人所发,然而仓促之下,只见一道墨色身影闪过!
——是谁?
再一看,六王爷南宫昊轩面色冷淡,轻轻回头招呼道:“清风,替我取块帕子来擦手。”
一个小厮忙取了手帕来,南宫昊轩面色淡淡厌恶地擦了擦手,随即把帕子掷掉了。
此时京兆尹终于意识到,也许六王爷是不高兴他惩治这女子的,忙知趣地退了回去,捂着被打肿的半边脸颊,半句话也不敢说。
于是一片狼藉的长街上只剩下了这两男一女。
一位洁净如玉,手抚古琴,淡雅的气质一圈圈氤氲开来。
一位则是邪魅傲人,仿佛出鞘的利剑,浑身散发着难以接近的冷傲之气。
针锋相对1
一位洁净如玉,手抚古琴,淡雅的气质一圈圈氤氲开来。
一位则是邪魅傲人,仿佛出鞘的利剑,浑身散发着难以接近的冷傲之气。
而那女子虽然秀发微有些凌乱,也不曾好好梳妆,然而气质非凡,表情冷冽倔强,仿佛雪中怒放的白梅,令人心生倾慕,却又不敢接近。
良久,南宫昊轩才将目光缓缓地从司徒樱面上移了开来,转向在旁边袍袖轻拂,玉树临风的枫九歌,淡淡道:“枫公子,幸会。”
“参见六王爷。”枫九歌白衣拂动,不卑不亢,似乎此时才认出南宫昊轩一般,双目中竟有淡淡的心满意足。
——怎样?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纵使你权倾天下,却又如何?
这一刻,我比你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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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轩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冷笑,傲然道:“本王听闻前些天,皇兄召唤枫公子进后宫为丽贵妃生辰弹奏一首‘凤求凰’,却为枫公子以身体不适婉拒了,然而今日看来枫公子丰神俊朗,看起来,这大病倒也痊愈得很快。”
枫九歌唇角拢起一抹笑,淡然却潜藏铮铮傲气:“臣不比六王爷身份高贵,只是一介微末草民,皮粗肉厚,风吹雨打的,竟也好了。”
南宫昊轩微微眯起眼睛,眉目中是浓墨重彩的艳丽,却又带着些冷酷狷狂:“那自然好——只是枫公子依您这当世圣手的身份却在这鸡鸣狗盗的菜场上奏乐,实在是太过怠慢了!”
枫九歌声音低沉,带着种奇妙的韵律:“那倒不妨事,所谓音乐,正是有欣赏的人便好。无论是在王宫大内,僻静郊野,或者是在这市井之间,只要是有人喜欢,便是奏者最大的福分!”
南宫昊轩眸光中微微一动,瞥见司徒樱一双美目直直锁在枫九歌的身上,她精致唇角流泻出一抹赞赏之意,顿时双瞳缩得更小,面色一沉!
针锋相对2
南宫昊轩眸光中微微一动,瞥见司徒樱一双美目直直锁在枫九歌的身上,她精致唇角流泻出一抹赞赏之意,顿时双瞳缩得更小,面色一沉!
“只是枫公子,虽然您是朱雀王朝的贵客,可是在敝青鸾王朝,在街市上笼络人群,无视王朝律令集会,按照《青鸾大典》,却也是大逆不道之罪!自然,本王明晓枫公子乐声犹若仙境,人品亦是高洁犹若冰雪,自然不会以为枫公子您有何居心——可是,换做其他人,却未必会这么想了。”
枫九歌闻之咬了咬牙,下一秒却换上和缓微笑:“多谢王爷信任。”
司徒樱的面色已经很是不豫!
南宫昊轩的目光缓缓落在少女那攥紧的拳头上,唇角划出一丝弧度:“枫公子,看在咱们的交情上,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本王的皇兄当朝圣上可是最为痛恨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之人——”
“南宫昊轩!”司徒樱听到此事再也忍不住,倔强出言,打断他的话!
他什么意思!
是看到枫九歌对自己相助,从而故意出言激怒他么?
他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樱的俏面已是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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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轩却似完全没把司徒樱放在眼中一般,笔直地盯着枫九歌,似乎要以目光看穿他的心:“先生琴技傲人,若是有那别有用心,居心叵测之人禀报圣上,诬陷先生用琴声迷惑本朝百姓,却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吧?——特别是,先生您拒绝了后宫的邀请,却在这儿奏乐,想必皇兄听了也不会很高兴。”
枫九歌弯起唇角淡然一笑:“六王爷,臣并没有用琴声来迷惑贵朝百姓,不信您可以问问刚才站在这里的平民百姓们,他们的的确确,什么也没有听到。”
“哦?是吗?”南宫昊轩满是不相信之色,“本王方才过来的时候,都还听见先生的乐曲呢!”
谁许你直呼本王名的?
“哦?是吗?”南宫昊轩满是不相信之色,“本王方才过来的时候,都还听见先生的乐曲呢!如此动人仙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奏出的啊!”
枫九歌淡淡道:“六王爷贵人事多,一时听错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南宫昊轩直直地盯着枫九歌,眼瞳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徒樱生怕他又惹出什么幺蛾子,赶紧打圆场道:“我说南宫昊轩,枫公子既然是你的座上贵宾,却又何必刁难?这样为难一位外国友人,岂不是徒惹天下人耻笑?”
南宫昊轩看也不看司徒樱,冷声道:“谁许你直呼本王名的?”
“你……”司徒樱气结,“你又不是皇帝老子,你的名字有什么叫不得的?还真是拿自己当根葱了!”
“放心,本王不会与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他幽幽道,“更何况,身为本王的前王妃,你蓬头垢面的出现在这儿,有损本王颜面本王就不计较了,希望司徒小姐你好自为之。”
司徒樱一愣——他该不会去告诉自己的老爹自己在这儿吧?
可是那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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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南宫昊轩似乎决定了什么,利落地一挥手:“既然枫公子再三强调自己方才并没有奏乐,那么本王还真真有兴趣了,方才那些人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被施了魔咒?”
面上转为冷酷之色,命令两名侍卫:“带一个人上来!”
立即,两名护卫带着刚刚在枫九歌旁边陶醉于他琴声中的忠实粉丝之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上来了。
司徒樱立刻眼尖地认出,这妇人便是一掷买下两百个包子,抢到枫九歌身边最佳位置的那位‘款姐’!
心下不禁忐忑,枫九歌究竟为何要说围观的人并非在听他的琴声?明明大家就是冲着听他的琴与看他的人而来,他这样说,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六王爷吃醋了!
他这样说,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可是,她也明白枫九歌心思缜密非常人所及,既然这样安排必有他的用意。
于是也不再多话,只是静静地在一边观看。
然而,她面上露出的些许关切之色却没有逃脱南宫昊轩那双明锐的双眼,他的眉头微蹙,眼底深黑如潭水,细微地泛起丝丝波澜。
——她在关心他?
——该死的,竟然在他面前那么关心别的男子……
不过,是被那人的敦厚外表骗了而已……
浅薄的女人……
心中,有淡淡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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