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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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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狠狠咬住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道:“你还可以利用我,所以若是你现在杀了我,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噢?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价值,值得我好利用的?”

他的语调,似乎极富兴味!

司徒樱眯了眯眼:“这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路人甲鄙薄地挑了挑眉:“故弄玄虚的女人,鄙人最看不起!”

司徒樱冷笑道:“若不是你要利用我,你早就让小怜把我杀了!我猜,你是想要我这个微妙的身份,来帮你完成某些事情,是不是?”

路人甲的眼眸有一瞬间的迟疑,瞬即扬眉道:“你如何知道小怜是我派来的?”

“这个都猜不出来,我也太蠢笨了,自从我猜到小怜身怀特异能力,就猜出她跟你定然有某些瓜葛,否则,那晚你送我回房的时候,小怜为何要帮你圆谎?”

你就是那个神秘主人!

“这个都猜不出来,我也太蠢笨了,自从我猜到小怜身怀特异能力,就猜出她跟你定然有某些瓜葛,否则,那晚你送我回房的时候,小怜为何要帮你圆谎?她说她什么也听不见,对于她这样的能力而言,又怎么可能?唯一的答案只有一个——她就是你派来在司徒府里的卧底,而你,就是那个所谓最强的男人,她的主人!”

说完这句话,司徒樱突然发觉自己内心深处淡淡的无奈……

是啊,她到底在追寻什么呢?

她曾经那种微微的,似乎不可见,却又无法当做不存在的动心……

也许,用错了对象。

为什么,为什么会没办法忘记?

只不过是短暂的共处,只不过是调笑了几句,只不过是有过近身的接触……为什么自己还一直期待着这个人的出现?

现在,他出现了,可是那真的是他吗?

还是,自己一直都只是在脑海中存在一个幻影……

她苦笑——自己还真是一个大笨蛋!

————————————————————————————————————————————

“嗯,看来前六王妃还不是那么笨。”

或许是司徒樱听错了,她竟然似乎听见这冷酷嗜血的男人唇角发出一阵轻轻的笑声!

而且最该死的是,那笑声竟然还很动听,带着一丝意气飞扬的味道!

“有什么好笑?”

她带着些赌气开口!

“我笑前六王妃机关算尽,聪慧过人,体察人心,真乃当世不可多得之女英雄豪杰!”那笑声愈发响亮了!

他笑得桀骜飞扬,她恨恨地想——干脆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笑下来,那才是最好!

可惜,她的想法未果……

看着他还在笑,她发起狠来,张开口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可是……就在她的贝齿就要触及他肩膀充满张力的肌肉之时,她的下颌被一股大力狠狠捏住!

嗜血的吻1

可是……就在她的贝齿就要触及他肩膀充满张力的肌肉之时,她的下颌被一股大力狠狠捏住!

好痛!

唔!

她还没来得及发力反抗——

今天,她非要让他看看她的厉害!

在这个时代,她没有枪,没有国际女刑警少尉的身份,但,那颗桀骜飞扬,不受任何人指使干涉的心,依旧如昔!

她缩成针尖大小的瞳眸之中,突然笼罩下一片阴影!

——怎么?

紧接着,她的嘴唇……

被什么覆盖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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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他在干什么?

是不是错觉?

——然而,不是错觉。

火热柔软的触碰,以及强硬的开启她嘴唇的舌尖——什么?

那家伙,他吻她?

“唔——”

她的眸子里,涨满暴怒!

他以为她是什么?

可以随意欺凌,践踏,玩弄?

恐吓过了以后是强吻,他脑子有包!

再也来不及多想,她贝齿紧合,不管不顾地咬下去!

咬断你的咸猪舌!!

他喉中发出吃痛的一声低呼,却依旧不停止动作!

舌尖依旧狂暴而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带着丝毫不允许反抗的强烈决心!

她咬紧牙关,继续咬下去!

这是干什么?

难道她会以为他喜欢了她吗?

她没有那么弱智好不好!

渐渐地,一丝甜腥而粘稠的液体,缓缓地浸润了她的唇舌。

血的味道,带着些刺激与兴奋,又带着罪与罚的酷烈,在无形之中,将两个人结合得更为紧密。

唇齿之间,似乎开出艳丽的曼珠沙华。

她有些微微的迟疑,和惊愕。

这,其实,是她的初吻——

在现代的时候,她作为一个人肉核弹头那样生活着。

嗜血的吻2

在现代的时候,她作为一个人肉核弹头那样生活着。

虽然在心底暗暗地爱着乔,但,他们二人永远都好似师长和学生,或者是叔叔和小女生那样的相处着,就算连手指也没有真正地牵过一下。

只是如同微风那样,轻轻地划过。

这一次的深吻,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微妙感受。

特别是,她那样凶狠地,如同小兽一般地狠狠咬下,他竟然丝毫不放松!

难道,他不觉得疼么?

思绪有一丝模糊,她机械地迎接着他唇的摩挲和舌尖的占有欲,渐渐地竟然从自己心底溢出一丝享受的快感——

缓缓地,她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牙齿亦缓缓松开,星眸半眯!

那一瞬间,她突然很累,很倦,很想被一个怀抱紧紧地拥住,不论今夕是何夕!

她太累了,被人抛弃丢掉的感觉是那么的凄凉,她好希望有人珍惜她,哪怕只是一霎那……

无论再如何坚韧,再如何强大,再如何目空一切!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

潜意识之中,多么想被人捧在手心,好好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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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软弱和些许的顺从,男子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喉结微微滑动,眼眸中闪过一丝细微的怜惜和陶醉,舌尖再次轻触她唇瓣——

接着,那丝罕见的温柔,却被呼啸而来的冷酷潮水冲击得粉碎!

男子以闪电一般地速度直起身来,迅速地离开她的嘴唇!

嘴角还带着一丝艳丽的血迹,说也奇怪,在那丝血迹的映衬之下,他的平凡脸庞显得有种艳丽无匹的美感!

接着,他冷冷地转过头去,也不看司徒樱一眼:“女英雄豪杰,起来了。”

司徒樱的脸涨得通红!

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心中一股郁结!

他太过分了!

我没让你走!

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心中一股郁结!

他太过分了!

明明她才微微感觉到以前在书里读过的那种接吻的美妙感觉……脑中就好似过电一般!

可是,就在这时候,他又翻脸不认人!

对他而言,接吻就好似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么?

不过,那又如何?就算我被狗咬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她起身,面部表情恢复极度的平静,就好似方才那夹杂着鲜血的一个吻,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然而,她美丽的脸庞带着决绝的煞气,樱唇边沾染着殷红血迹,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的美!

路人甲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凝滞,话语也有些急促:“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关你屁事,反正我才不会缠着你!”

她头也不回地迈开步子——NND,这是在屋檐上,刚才那香艳一幕该不会被人看见了,变成神马艳照门吧!

不过她侧头一看却发现那家伙果然选了个好位置!

虽是在屋檐上,却正好是在天井处凹陷处,前方和后方又各有两颗歪脖子柳树,因此从下面看真是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她心下稍安,却又觉得这家伙原来是预谋已久的!

再想他的想法和自己也没有一毛钱关系,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格开那家伙的身躯,就要一个纵身而下!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管你是什么人,什么来历,我都不要再缠着你了!

——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一次就够了,再贴下去就是我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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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道,她这一个纵身而下,竟然没能够移动自己的身躯!

她不可置信地运了下胸口真气,感觉到内力充沛,断无连这点轻功也运不出来之理!

你和猪很熟?

她不可置信地运了下胸口真气,感觉到内力充沛,断无连这点轻功也运不出来之理!

再一转头,却见到那家伙正在抱着双臂对自己眯眼冷笑!

这一下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司徒樱啐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还有没有比你更精分的?”

“我没让你走。”

他好整以暇,声调甚至有几分无辜。

“刚才说不要缠着你否则就杀了我的是猪么?”

“什么?”

他似乎完全不领会她话中的意思,挑起眉,乜斜了下眼,“看起来,你和猪很熟?”

司徒樱真的要抓狂了!

这人是不是双子座,真的有双重人格啊!

刚才才一副杀人大魔王的表情,现在又赖皮得好像幼儿园拖鼻涕的小朋友!

这时候站在屋檐上动弹不得,她只感觉春天的风麻麻酥酥地拂在自己的脸上!

似乎每一个毛孔都活了起来,她突然觉得心情非常好!

风中夹杂着柳叶和桃花的味道,当然也有——包子铺的包子味~

额——!

俏立在屋檐上的司徒樱突然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

她立即将脸儿憋了个通红!

天啊……

她的肚子叫了!

——也是,忙活了这么大半天,不饿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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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皱了皱鼻子,一副极力憋着笑意的模样……

司徒樱脸一红:“快放我走!”

“我放你走了,你身上也没银子,难道你要去偷别人家的包子?”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别人可不像本大叔那么宽厚仁慈既往不咎,说不定就被打断腿了!”

司徒樱简直就要爆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麻烦你一次说完好不好!我很忙的,真的没有闲情逸致跟你在这里打哑谜!”

路人甲微微一笑,突然拽起司徒樱的手,飞身下了屋檐!

舔舐着嘴角汁液……

路人甲微微一笑,突然拽起司徒樱的手,飞身下了屋檐!

他的动作轻捷迅速,她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

“不——”

“喂……”

“你干嘛……”

“我要叫非礼啦!”

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活似拉着受气小媳妇一般扯着她进了屋!

灶台上,一笼白乎乎,软绵绵,香喷喷的包子正散发着光芒,静静滴躺着……

好像在说“快来吃我吧,快来吃我吧,我很好吃的哟^^”

司徒樱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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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立即又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怒气冲冲道:“你别以为我会吃你包子!你会在包子里下毒害我,以为我不知道?”

“我要害你不会那么麻烦,直接把毒丢进你这张讨厌的小嘴里就可以了。”路人甲冷笑一声,顺手抄起一个包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接丢进自己的嘴巴里!

司徒樱嫌恶地“咦”了一声!

什么人嘛!

在淑女面前吃包子这种没品的食物!

真没礼貌!

——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

这家伙似乎天生就有种高华气质……

即使他现在大口大口地嚼着包子,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可一点儿也不觉得像个民工,或者饕餮之徒,反而显得那么优雅淡定,似乎他不是在吃一只包子,而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茗一般!

司徒樱不由得在心中暗恨……

——我也想吃啊……

——可是,我怎么好意思说啊~~~~

“很好吃哦,入口即化,你要不要也尝尝?”路人甲吃完一个包子,用舌尖微微舔了舔嘴角渗出的汁液!

她只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快要炸掉了!

那种表情……

喂,带不带这么诱惑人的啊!

他那种贪婪又勾引人的小模样,哪里像在吃包子!

这包子,重如泰山!

喂,带不带这么诱惑人的啊!

他那种贪婪又勾引人的小模样,哪里像在吃包子!

简直……

简直……

简直就好像他刚才在吻她的那种霸道又性感的表情……

她惊觉自己的耳根已然红透了,心跳也有如擂鼓般快!

可是那家伙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用白皙手指抓起一个包子,自顾自地大块果颐。

我们的女主依旧尴尬地站在那里……

她不是不想走,而是不知道那家伙使了什么妖法,她的双足就好似被牢牢地锁在了地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好饿……

……包子好香啊……

……我好想吃……

包子?

还是丫的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可以那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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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路人甲同志风卷残云一般吃掉三个包子,第四个包子咬了一口,才斜着眼睛,瞟了站在一边的司徒樱一眼!

司徒樱狠狠地回瞪一眼!

瞪死你!

他突然笑了!

牙齿雪白整齐!

那一个笑就仿佛沙漠之中突然盛开一朵花!

接着,他欺身而上,一把抓住司徒樱的手臂,强硬地扳开她的手掌!

然后,将咬了一口的包子啪地一声塞进司徒樱手中!

“我吃饱了,你吃吧!”

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就好像她必须要吃这个包子,不吃就是犯罪,好像幼儿园小明豪气干云地对小红说:“我们是好朋友,所以要吃同一个包子”一样!

她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感谢还是应该发飙!

犹豫了一会儿,很郑重地将包子稳重地放到桌上的包子篮里……

“我太感动了,您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大人大量,傲骨不凡的一个大人物,还会兼济天下,懂得分包子给我一个小女子吃,礼轻情意重,这个包子真是重如泰山啊!”

不做我就让你做别的……

“我太感动了,您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大人大量,傲骨不凡的一个大人物,还会兼济天下,懂得分包子给我一个小女子吃,这个包子真是重如泰山啊!”

“然后呢?”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她顺口继续胡诌:“所以呢,这个包子小女子真是舍不得吃,这么重要的历史纪念,我怎么舍得吃呢?我一定要将它保存下来,当做我们家的传家宝,每日供在堂屋桌上,饭前上三炷香,以后让我孙子的孙子的孙子也要晓得,几百年前有位大人物给了他奶奶的奶奶的奶奶一个包子……”

——一个包子引发的血案……

“哦?这主意不错。”路人甲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眯眼一笑,“小东西这马屁拍得我很舒爽,好吧,本大人物决定大人大量,把剩下的包子都给你吃了,这些不用每天上三炷香,本大人心领了!”

司徒樱看了看笼子里一个比一个萌的包子,犹豫不决。

她在现代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正宗法国大餐,总统级别的都只是随便吃吃而已,可是现在沦落到对一笼包子内牛满面的地步……

堕落了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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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还是快点吃,不然你一会儿没有力气干活的。”

路人甲很好心地友情提醒道。

“干什么活?”她狐疑地看着他。

“这还用我说?你果然和猪很熟,说不定是同一个祖宗。”他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这包子铺的代班掌柜了,还不快感谢?”

“我为什么要做你包子铺的代办掌柜!”她怒了,“我才不要卖包子这么没品味!”

“不做是吗?”他倏然凑近她,气息麻酥酥地喷在她耳垂上,“不做我就让你做别的……”

她反射地想跳开却根本没法动弹,一张小脸嫣红若桃花:“你少耍流氓,我报官了……”

大老板您准备开我多少工钱?

她反射地想跳开却根本没法动弹,一张小脸嫣红若桃花:“你少耍流氓,我报官了……”

“你倒说对了,我就是流氓。”他一脸的坏笑,灼灼凝视着她眸子,“你拿我怎么样?”

“你……”她气结!

“好了好了,别弄得一副我要欺负你的模样,就说定了,你帮我管着这家包子铺,我每个月给你开工钱,好好干!”

他活像大公司的CEO一般发表了一通“欢迎新同事来我们公司入职”的光荣演说之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道:“我平日比较忙,看你也倒机灵,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帮我管好,如果做得好的话,下个月我给你加工钱!”

司徒樱冷哼一声:“大老板您准备开我多少工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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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笑眯眯得好似一只大花猫:“一个月五钱银子可好?”

她几乎要跌破眼镜:“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五钱银子能做什么?连去荣喜楼吃顿饭都不够!”

“你一个包子铺的掌柜还想去荣喜楼吃饭?知不知道那儿是什么人去的地方?”他冷哼一声,“自己照照镜子先!”

就知道这家伙毒舌,司徒樱反唇相讥:“您怎么知道我就吃不起?若不是您阴谋诡计把我从司徒府上讹了出来,我还能自己开个包厢,点上他们家的十大名菜!”

“哦?再请几个小倌儿陪吃陪玩?”他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快的情绪!

敏锐地被司徒樱捕捉到!

她暗笑一声这家伙难不成是吃醋,故意拖长了嗓子道:“——那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不但要请几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又懂得识情解趣的小美男来陪吃陪玩,还要好好摸摸人家嫩豆腐一样的小脸儿,可比某人那老树皮一样坑坑洼洼的麻子脸来好得多了!”

——这句话,可是她今天说得最爽最牛逼的一句话了!

我现在反悔了,不行么?

——这句话,可是她今天说得最爽最牛逼的一句话了!

果然,她瞬即便在那家伙的眸子中发现了一丝忍无可忍的情绪!

他蹙眉,脸色很不好地伸手拧住她脸颊,毫不客气地扯了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你不过是买下了我的劳动力,你还能买下我这张嘴不成?”

此话一出,察觉到对方异样的眼神,她的脸立即红了!

说什么不好!

偏要说“嘴”!

眸光不小心地触及到他线条极其优雅而性感的薄唇,心再次狂跳!

为什么?

明明是他要耍赖吃她豆腐,怎么好像她欠了他一样?

路人甲好气又好笑地打量着这个得理不饶人,又爱说大话又不争气地要红脸的小丫头,眼神中,竟然露出一缕柔情!

好似雨后的天空,天朗气清,带着一丝薄薄的温柔雾气,沁人心脾!

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我买不下你,可是你却离不了我!”

她哼一声:“你少自我感觉良好!若不是你使诈让我定在这里,我早就飞越太平洋了!”

“什么‘羊’?”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她脸微微一僵:“是我们家乡的地名,你少管!说,为什么我离不了你?你不是刚刚还要我不要缠着你么?”

路人甲眼眸精光倏转:“我现在反悔了,不行么?”

“呸,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不算数,我鄙视你!”

“大丈夫说话算不算数也是要看对象的,对你这样偷奸耍滑的小东西,为什么要算数?”眸光一荡,他捕捉到他在说自己反悔的那一霎,她眼中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来的,些许欢喜!

喉中,微微发苦……

他到底还是在意起她来了……

这,到底是吉是凶,是福是祸?

可是,既然来了,也就来了罢。

如果这是宿命,也只有去承受。

谁叫,他那么留恋她的那种意气风发的,娇艳无比的笑容!

你就要钱,不要我?

谁叫,他那么留恋她的那种意气风发的,娇艳无比的笑容!

她也留意到了他眼角的些许柔和,心头忽然一颤!

两个人,一时间竟然陷入一片沉寂!

交织着猜疑,试探,不确定,不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一转身,下颌在肩线上投下阴影,欲离去。

她终于开口:“你要去哪儿?”

他的眼神恢复波澜不惊的冰冷:“你管不着,好好看店,等我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问出这句话,惊觉竟然带着几分期待的味道。

路人甲将眼光投向黄昏暮色中带着几分血色凄凉的天空,黑发带了些肃杀,静静道:“很难说,记着,好生给我把店开好,别赔本了!”

————————————————————————————————————————

她硬生生憋了口气,犹豫了半天,字句在喉咙中模糊地打转,终于狠声道:“喂——”

“嗯?”他回过头,目光温和。

她咬了咬牙,大声喊道:“我赚的钱——你要跟我分成!”

还以为她会说出些临别留恋的话语,他一愣神,脸色有些失望与不豫:“你说什么分成?”

“分成就是给我分利润啊!”司徒樱粉嫩双颊气鼓鼓的,“要不然我怎么活,才五钱银子一个月!”

他不怒反笑:“你要怎么分?”

她运指如飞,似乎丝毫没把他要离去放在心上:“我会努力给你挣钱的,你放心,挣钱我绝对也是个天才,包你这土不拉几的包子铺变成京城第一小资店,前卫非主流最爱!不过,你每天挣一两银子,就要分我一半!”

他为她在这时候满脑子都是钱而感到些许不爽,脸色一黑:“我干什么要分你那么多,我可是老板!”

“不然我们就六四,你六我四,不能再低了,不然我就赔本了。”她脑子飞快地打着算盘!

“你脑子里就只有钱?”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声音开始变高。

别和我谈感情,谈感情伤钱!

“不然我们就六四,你六我四,不能再低了,不然我就赔本了。”她脑子飞快地打着算盘!

“你脑子里就只有钱?”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声音开始变高。

她白了他一眼,一副“你SB”的模样:“你觉得我脑子里应该还有什么?世界和平?”

他没发觉什么时候已经将拳头攥得死紧,脸色也微微发白:“这店是我的,你想不干可以不干!而且我要走了,你——”

“哎哟?这个时候要和我谈感情了?”司徒樱心头得意得好似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忍不住地眉飞色舞起来,“别和我谈感情啊,谈感情伤钱!”

他喉中发出一阵不满的低吼,但到底是克制住了,眼中露出一股戾气来:“好吧,我可以跟你分成!”

“说好的,六四!”

“可以,但有个条件。”他冷冷一笑。

“什么?”

“你必须保证每天最低给我挣到多少钱,要是低于这个数,你就一文钱也拿不到!”

司徒樱不禁有些气结:“你太黑心了!”

“怎么的?”他理直气壮地看着她,“不想干就滚!”

“好吧好吧,就当我是承包了你这包子店!”她叹口气,心想这家伙冷酷狡诈,想从他手上榨出些钱来,还真是千难万难!

“什么是承包?”

“你是大老板啊,我得给你交钱。”想想自己以后就成了一店之主,怎么说也是有了自己的产业,她的心头又升起了一丝小小的快意——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事业女性,女强人了!

这个剥削阶级,黄世仁!

以后她挣到了钱,也得多去盘几家店,这样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就把店铺拿来承包,就大赚特赚了……

路人甲看着她那张皱皱得小苦瓜脸,突然唇角开出一朵笑容来。

这笑容是如此明丽,似乎看着她很抓狂,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好,既然你答应了,我要求你一个月给我挣五百两银子,要现钱!”

一月给爷挣五百两!

这笑容是如此明丽,似乎看着她很抓狂,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好,既然你答应了,我要求你一个月给我挣五百两银子,要现钱!”

“……”

司徒樱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她痛苦地一个一个字蹦出来:

“喂,大爷,你是给我承包一家包子店,不是卖LV的好吗,你让我一个月赚五百两银子,你是要我是去偷,还是去抢啊?”

“你既然已经答应爷的条件,就不许反悔。”他理所当然地看着她,“挣不到五百两银子,你就只有五钱工钱!”

她的眉头都凝成波浪号了,声嘶力竭地辩白:“我得卖多少包子才能挣够这个数?我估计全京城的人民群众每天来买三个包子,都挣不到五百两……”

天啊,被敲诈了……

————————————————————————————————————————

路人甲可恶地笑得眉飞色舞:“我可没说你一定要卖包子啊,何况你的火烧得那么差,我估计你做出来的包子就算狗也不吃的。”

本想跳起来跟他大吵一架,可司徒樱一想到这五百两银子要挣,就好似每个月背上了五万块的房贷一样,那叫一个蛋疼啊!

她哀叹一声:“那你要我卖什么?”

“啧,那我管你卖什么,卖身也行,只要有人要。”

他越说心情越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心想今天这张人皮面具戴得太久了,有些气闷。

不过,还真的不能在这丫头跟前把面具取下来……

——现在,她还不知道他是谁……

——若是她知道了他是谁,也许再也不愿意和他说话,跟他斗嘴了……

司徒樱怒瞪着这个强迫她签订不平等条约的家伙,眼神犀利:“你觉得我应该把你这包子铺开成怡红院?”

“可以啊,只不过光你一个也不可能挣到五百两的,这样的货色。”他从上到下地瞅着她,“五两银子我都嫌贵。”

难道你中看不中用,实际不行?

“可以啊,只不过光你一个也不可能挣到五百两的,这样的货色。”他从上到下地瞅着她,“五两银子我都嫌贵。”

“哦?”她不怒反笑,胸中被屈辱的感觉尽数化为口舌之快喷涌而出,“那的确,我这样的货色五两银子嫌贵,您这样的上好货色自然是五十两都不嫌贵了,不如我聘请您做头牌红鸭,您只需要分我二十五两就可以了!”

他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头牌红鸭?”

“是啊是啊,就是男人最有前途的职业,从萝莉到半老徐娘都需要,老少咸宜的——鸭——子!像您这样的体格,六块腹肌,肯定能够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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