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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凶猛:娇妻,太难训-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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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何回答,苏雨晴依然不语。保姆慢腾腾地走了过来,轻声道:“若言小姐说……说是她把她推下了楼……”
刘雅的脸猛然一绷,紧到了极致,脸上写满了怒火:“苏雨晴,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她的声音不低,震荡在整条走廊间。
“我……没有……”她轻声道,声音有气无力。虽然没有推她,但她受伤自己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还狡辩什么!我就说了,野人就是野人,一辈子都改变不了野蛮的习性!”刘雅口不择言地骂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骂她,但苏雨晴知道,这话早就藏在她心里许久。
她的脸越发地白,因为刘雅对她的态度。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她仍然不认可自己。
刘雅不再理睬苏雨晴,而是和蓝夫人站在一起,焦急地朝里张望,并拨通了席慕风的电话:“若言出事了,你来医院一趟吧。”
半个小时后,蓝若言被推了出来。蓝夫人和刘雅一起迎了上去,医生拉开口罩,摇了摇头:“大人已经脱离危险,孩子没有保住。”
“没有保住?”反应最大的是刘雅,睁大了一双眼在镜片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蓝夫人捏了捏指反而松了一口气,快步冲到了蓝若言的面前呼她的名字。
推床从苏雨晴的眼前滑过,她看到了蓝若言苍白无色的脸,心揪了揪。蓝夫人不再多看她一眼,就像她根本不存在。刘雅却一转身,再次盯紧她,眼里盛满了怒火,几乎要把她一口气吞下去。
“满意了吧,现在满意了吧!你这是在害怕吗?害怕若言的孩子就是慕风的,你就没有机会留在这个家了吗?苏雨晴,我告诉你,就冲你今天的所为,若言她哪怕一辈子不能生孩子,我也不可能接收你进门!”
说完,她扭身气呼呼地走远,转个弯进了蓝若言的病房。
病房里,蓝夫人为蓝若言掖好被子,伸手握住了妇科医生的手:“真是谢谢您能帮我这个忙。”
妇科医生拉了拉口罩,看一眼蓝若言道:“以医院的技术,这个孩子还是可以保住的。”
蓝夫人的脸变了变,迅速恢复了正色:“我们希望生出完全正常的孩子来,胎儿都三个月了受到这样的重创,谁都不能保证他有没有后遗症,从长远来看,还是不要的好。”
妇科医生点了点头,退出去。蓝夫人跟着送她出来,刚好在门口看到了刘雅。她的脸一时绷住,转身走向病床,看着床上的蓝若言十分刻薄地开了口:“张教授,现在你们解放了。若言的孩子没有了,是谁的种无从验证,你们说什么都可以。看来,我们亲家的缘纷怕是要尽了。”
刘雅的脸色很不好看,虽然对于蓝夫人的话有些不喜欢,但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别的,只道:“您放心,我早就认可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孩子没有了,她还是我们席家的媳妇,怎么说都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举行婚礼的,不是吗?”
“听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蓝夫心压在胸口的一口气慢慢泄出,她松劲的不是刘雅的态度,而是蓝若言终于愿意听她的话,把肚子里的麻烦解决掉了。
“孩子掉了我也很难过,不过,她还年轻,以后还能生。”刘雅走近,坐在病床前,握上了蓝若言的手。蓝夫人本是一个有理就会揪住不放的人,此时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她也没有心情泼辣下去,竟不再吭声。
苏雨晴慢慢地走向蓝若言的病房,她不断地试图回忆当时的情景,却因为当时脑子的干扰太多,怎么也无法想清楚。
走廊里,又响起了脚步声。席慕风和霍鹰带着两个手下快步朝这里走来。看到苏雨晴,他们停在了她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席慕风开口问,语气很不好。苏雨晴无力地摇头:“我也没有搞清楚。”
“蓝若言呢?现在怎么样?”霍鹰上前一步,问。苏雨晴的头摇得缓而沉重:“孩子……没了。”说完这句,眼泪就叭叭地滚了下来。曾经失去过孩子,此刻的她不知道是为了蓝若言伤心,还是为离去的一对双胞胎难过。
都只有三个来月,孩子才刚刚成形。
正文 第296章 孩子没了
“为什么要去找蓝若言。”显然,席慕风已经通过电话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此时,满面严肃地盯着她,问。苏雨晴垂头,几根指头扭在了一起:“我只是……”
“你就不能多等一天吗?明天就可以进行DNA鉴定了,你有什么事非得现在去找她?”席慕风极少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他的话音里夹了怒气和无奈,还有对她满满的责备。
苏雨晴咬紧了唇瓣不再说话,眼泪在眶里盈满,却固执地没有流下来。
只是,事情的真相,终归要讲出来不是吗?
她咬咬牙,抬起了头:“我找她是有原因的。”
“慕风,进来看看若言吧。”刘雅估计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对着席烛凡道,打断了苏雨晴的话。席慕风拧着眉犹豫了片刻,最后抬脚直接越过苏雨晴进了病房。
霍鹰无奈地摇头,最后跟着席慕风进了病房。
此时,蓝若言悠悠醒来,看到满屋子的人,急切地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若言。”蓝夫人的表情奇怪,走过去搂住了她,“孩子没了。”
“没了?”蓝若言的眼角一弯,差点笑出来。没想到她冒这个险竟然冒对了,孩子终于没有了,她的危机也算是化解了。
蓝夫人暗示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已然明白,唔唔地哭了起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了?不,不,我要我的孩子!”
“不要激动,孩子。”刘雅看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伸手去握她的手,“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生,你还年轻啊。”
“妈,妈。”蓝若言眼泪滚滚地回握上刘雅的手,脸上的委屈明显,一副可怜巴巴的形象,“孩子没有了,我的清白怎么证明!明天就要DNA测定了,这可是我的希望啊,可是现在……现在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了。”
“我信,我信。”刘雅忙点头,将她抱住,“你的孩子就是席家的,我信。”
霍鹰的手机响起来,他来到阳台边接了下来。片刻,捂着话筒走到席慕风的面前:“专家已经上了飞机,是不是让他们取消行程。”
“不用。”席慕风摆了摆手,目光落在蓝若言的身上,眼神格外地锐利。片刻,他回头对跟来的两个手下道:“把胎儿收拾好,明天专家来了直接进行鉴定。”
蓝若言虽然哭得凄凄惨惨,却一直小心地观察着席慕风的一举一动,听到他这么一说,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几乎要晕阙。她一时从床上爬起,却因为体力不支,差点掉下床。
“慕风哥,你怎么可以……”她悲痛地哭出声来,这一次眼泪滚得更急更快,是真哭,“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你还要……你太残忍了!”
蓝夫人也板了脸,一只手抱着蓝若言一边吼:“席慕风,你是要逼死我的女儿吗?她失去孩子已经够难受了,你竟然连一个死胎都不放过……你是想把她气死吗?我告诉你,别想再伤害我女儿,这个鉴定我们说什么也不做!”
刘雅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压着眉表情十分难堪,硬着脖子道:“这件事到此为止,若言怀的就是我们席家的孩子,以后若有谁敢说鉴定的事,就是跟我做对!”
霍鹰摇头无奈地拍了拍席慕风,给予无声的安慰,他转头时,看到苏雨晴还站在门口。因为他的身体挡着,所以大家并不曾注意到她的身影。
他抿唇,没有吭声,并不提示大家苏雨晴的存在。
席慕风的身体依然笔直,脸上的表情坚定,线条绷得紧紧的,并没有因为蓝夫人和自己母亲的话而表现出要退缩的意思。他的背绷得固执,依然冷着声音道:“做鉴定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待,既然是席家的孩子,就更应该确认清楚。”
蓝若言听到,哇地哭得更加凄惨:“妈啊,这是在割我的肉吗?我的孩子已经小产了,还要受到这样的质疑,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啊。就让我死在你们面前吧。”说着,她伸头出去就是一通乱撞。
刘雅和蓝夫人一时间手忙脚乱,拉的拉,抱的抱,乱成了一团。苏雨晴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的蓝若言,想到的是当年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流掉时的情形。
那时的她满身是血也是这么挣扎抗拒的,那情景就算过去了几年,依然清晰,就像昨天才发生一般。一般悲痛涌出来,她的脸上已经滚满了泪水。
“席慕风,你是想气死我吗?”刘雅边安慰蓝若言边冲着席慕风吼,“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妈就到此为止!”
“对不起,妈。”席慕风挺着背,丝毫没有被刘雅的吼声惊到,依然如故,坚定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能做到ISO的特级指挥官并非靠后台关系,靠的就是他的这一份执著与坚持。
如果他是一个轻易就能被说服的人,又如何会成为ISO的神?
刘雅以为席慕风已经认错、准备退缩的时候,他又开了口:“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无法改变。”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
蓝若言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无法改变席慕风的想法,一时吓得愣在了原地,蓝夫人的脸也惨白起来。
“席慕风。”门口,苏雨晴与席慕风相对,她伸手拦下了他。席慕风的眉头抬了抬,他想过各种困难和阻挠,却没想到苏雨晴会拦下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话。她的脸上挂满了泪,似乎刚从某个痛苦的地方回来,整个人都充满了悲伤。
她的眼睛透过他的身侧看向里面楚楚可怜十分虚弱的蓝若言,咬唇轻轻出声:“不要……这样,不要做鉴定了,孩子已经死了。”
室内所有人的目光一时射过来,齐刷刷地落在苏雨晴的脸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帮蓝若言说话。席慕风的眉头更是一拧,拧出了满满的怒火。他做这一切是为了谁,她难道不知道吗?
他狠瞪了一眼她,暗示她闭嘴。她却像没有看到一般,直直地看着他:“求你。”
“苏雨晴!”抑制不住怒火,席慕风吼出了她的名字,恨不能把她的脑袋摘下来狠狠地摇。他咬起了牙,脸色慢慢泛红,展露的是更深的怒气。
苏雨晴上前,伸手握紧了他的臂。她的指极紧极紧,像正承受某种极致的痛苦。仰脸,她脸上残留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如针般刺入他的肌理,他的怒火无形中泻了下去,只呆呆地看着她。
“席慕风,孩子就算死了也是做母亲的身上掉下的一块肉,那种感情我能理解。求你,不要再坚持下去了,放了孩子放了所有人……”
蓝若言完全忘了哭泣,和蓝夫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连刘雅都张大了嘴,看苏雨晴的眼光有如看陌生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在接受到苏雨晴的悲伤时,席慕风满身绷紧的线条一时松下,他垂眸落在她脸上,追问。苏雨晴平常的性子并不是这样的,她黑白分明,认定的事情一定会坚持到底。
他一直以为他这样做她一定会喜欢,一定会支持,却没想到连她都站到了蓝若言的一边。
苏雨晴点头,“是的,我知道我自己说了什么,我让你放了那个孩子,不要再做鉴定了。”
“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他接着问,把她的脸盯得更紧。她依然点头:“是的,我知道。”
“那你……”他握紧了拳,若不是强力忍着,一拳早已落在了她身上。
苏雨晴闭上了眼,更多的泪涌了出来:“不管怎样我都求你……”她无力为她的孩子做什么,只能把那份亏欠寄托在蓝若言的孩子身上。她知道,若是换成她本人,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对自己已死的孩子提出质疑,那是对无法出生的孩子的一种污辱。
席慕风的背再一次挺直,额上暴出青筋表明了怒火,这满满的怒火都是针对苏雨晴的。他拧紧手指头,几乎要将一副拳头握碎!最后,重重一拳打在门口,提步,大步走远。
蓝若言和蓝夫人身上滚满了冷汗,此时才吁了一口气。蓝若言的身体一时虚软,晕了过去。
大家的注意力再次落在了蓝若言身上,只有苏雨晴依然紧着一副身子站在门口,脸上的泪水涌得更多。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这样做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硬是这样做了。
这样做除了会伤害到她自己也伤害到了席慕风,她也一直都清楚。几根指绞在一起,她的头脑混乱至极。
霍鹰垂眉走过来,在她的面前停了片刻,最后摇头叹气,而后抬脚离去。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失望和责怪,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
回到家里,冷冷清清的,席慕风没在。从在医院里见过一面后,他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连电话和短信都没有。掏出手机,她想给他打个电话,想心平和气地找他好好聊一聊,可是在按出号码后,又一股脑删除。
正文 第297章 蓝若言替她求情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更害怕看到他脸上的失望。其实真正做错的人是她,她因为想到自己的孩子而失去了理智,才会代蓝若言向他求情。
一切已成既定事实,他失去了进行DNA鉴定的机会,蓝若言和他的关系在大众的眼中模糊起来。原本根本不存在的感情会因为孩子的失去而无从分辨,他和她在一起将会备受争议。
这一切她都知道,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世界上能让她失去理智的只有席慕风和那份对于死去孩子的亏欠。
抹掉泪,她将手机收进了袋中,默默地进入了屋子里。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烦闷地推开窗户,打开了所有能打开的可以发出声响的东西,却还是静。
静的不是屋子,是她的心。那种无法平静的静让她害怕,她用力地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紧紧包裹。
屋外,响起了汽车的鸣声。她猛掀开被子,看到了绿色吉普车的影子。
车门打开,出来的并不是席慕风,而是一具孱弱的身体。她站起来打开门,看到才动了手术的蓝若言正吃力地迈着步子走来。她的脚步迈得极慢,她的脸极苍白,她的身体不停地摇动,仿佛随时会倒下。
急步走了出去,她停在了蓝若言面前:“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你的身体……你现在需要休息。”
蓝若言抬脸,满面灰白,没有一点儿精神,眼睛却红肿红肿的。看到她,双膝一弯,叭地跪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苏雨晴吓得退了两步,蓝若言的身体一时伏在地上,就像一根失去了支撑的藤蔓。
好久,她才用力支撑起上半身,抬头看她。满脸的汗水说明她此时的情况极为不好。她颤着唇,身体因为虚弱也在发抖,却倔强地往前爬,一把抓住了苏雨晴的衣角,将大半个身体靠在了她身上:“求你,不要将那件事说出去。”
苏雨晴满头雾水,蓝若言的声音里已经带满了哭腔:“是我,是我拿走了你的资料……但我没有……没有给任何人,只是扔掉了。”这是她一路上想好的话,扔掉资料远比告诉苏雨晴把资料给了一个奇怪的男人要保险许多。
她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个定时炸弹,她今天不低头来求苏雨晴,迟早有一天会苏雨晴会用这件事将她炸到粉身碎骨。
原本她是没有把握的,但在看了苏雨晴白天的表现后,她有了一丝信心。
“我知道做错了,可是我今天已经受到惩罚了,我的孩子……因此而丧生……”
最后一句话如针般刺痛了苏雨晴的心口,她原本想要责备几句,此时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今天的事情虽然只是个意外,但如果她不去,蓝若言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是这样认为的。
同样失去过孩子,她比谁都要同情蓝若言,而这份同情让她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选择再一次相信并同情了蓝若言。
“你起来吧。”她的心里酸酸的,对蓝若言的态度却明显好起来,和她说话的语音都柔了起来,“资料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送你回去吧。”
蓝若言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她高兴就要笑出声来。今天的她不仅坐牢了和席慕风的关系,还把偷资料的事一并解决,没想到一直认为是灾星的孩子在最后一刻帮了她这么大的忙。
她抚着腹部,暗暗地感激着那个已经不存在的胎儿。
苏雨晴不放心,将她送回了医院。蓝夫人看到蓝若言和苏雨晴一起出现,一张脸迅速绷紧,几步冲到苏雨晴面前将蓝若言抢过去的同时推了一把苏雨晴:“苏雨晴,你想做什么!”
“妈,雨晴什么也没做。”蓝若言帮苏雨晴作答,主动得让一旁的苏雨晴都举高了眉头。
“我才不信!要是她真的这么好心,今天就不会做坏事了!”蓝夫人语气横蛮,根本不听自己女儿的话。
“妈,一切都跟雨晴无关。”蓝若言在中间装好人,说这话时语音软软的,指却捏得紧紧的。这会儿她有把柄握在人家手上,不得不低头。
“怎么会跟她无关?要不是她,你会失去这个孩子吗?若言,你就是太善良了。”蓝夫人假戏真做,知道席慕风一颗心都在苏雨晴身上,对苏雨晴自然是恨极的,语气也重起来,用对待敌人的眼光看向她。
苏雨晴的脸微微泛白,白天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清楚,所以无从辨解。
“妈,真的不关她的事,我想了一下,应该是我们争执的时候我自己没站稳。”
“什么?争执?你们怎么争执的?”刘雅也因为蓝若言不见的事而焦急,这会儿找了一圈,才跑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话。
“也……没什么,一些小的争执,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蓝若言聪明地把所有的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刘雅却不相信般用恶狠狠的目光看向苏雨晴:“不用帮她说好话了,她是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吗?当年因为看不惯霍鹰差点把他的脖子咬断,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今天也一定是她推你下楼的吧!”
“真的不是。”蓝若言的声音还是轻轻的,毫无底气。苏雨晴的指捏在了一起,她没想到刘雅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会不经过调查就说出这些话来。
眼前的刘雅对她来说越发陌生,陌生到她不敢相认。
她明明知道当年自己为什么会咬霍鹰的脖子,明明知道刚刚从山里出来的她不懂得游戏和现实的区别,以为霍鹰要伤害席慕风,一心想保护他才会出手的。
可是,刘雅却把一切颠倒成了这样。似乎只有将自己颠倒个彻底,她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刘雅不理睬蓝若言那无心的辩解,逼近了苏雨晴:“我如实告诉你,若言的孩子虽然没有了,但她我是留定了。你最好离开席慕风,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苏雨晴,你伤了我的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要跟你拼了。”蓝夫人也激动地冲了出来,作势要和苏雨晴拼命。
苏雨晴不想把自己搅在这团混乱里面,在众人的劝解下退了出来。
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她无力接受般将指用力地扎入发中。回到家,她全身无力,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翻个身,掉落在地板上,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合衣躺在沙发上。屋子里依然空空的,没有席慕风回来过的痕迹。
他这次真的生她的气了。有些心酸地想,她吃力地爬了起来。
吃过简易的早餐,不想在空寂的屋里多呆一分钟,她急急地走了出来,上车朝研究所而去。
虽然来得很早,但研究所里早就人来人往,他们成功分解出E国反政府军新型武器的事只一晚便传遍了世界各个角落。到来的是临近国家的研究人员和顶级专家,他们等不及要知道这种化学武器的成份。
据说每一个政府军的领地只投入了米粒大小的一颗,就将里面的人以及设备尽毁,这种武器让世界各国首脑倍觉恐慌。
分解出成份对她来说不过是人生的挑战之一,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她也懒得理睬那些人。
更何况这种武器的最先发现者是她本人,她没有保护好资料使得E国政府军受到了几近灭亡的伤害,理应负主要责任。
直接转向徐寿的办公室,她想帮忙做点什么以减轻心里的那份自责感。徐寿在办公室里,却在打包资料,看到她来,歉意地道:“这几天我可能不能和你见面了,应联合国和反恐组织的要求,我要亲自到E国战场上去进行调查,然后找到最有效的克制新型武器的东西来。”
“你要上战场?”这出乎了苏雨晴的预料,她的脸微白。徐寿点头:“是的,我们组织了一个研究团,今天就出发。我们此去的目的一方面是确定分析出来的成份是否正确,当然,更重要的是找到克制的办法。”
捏了捏指,苏雨晴抬起了头:“我能参加你们的团队吗?”
“你?”徐寿的表情未明。
苏雨晴有些急,生怕他拒绝,忙道:“虽然我不是你们研究所的人,但我想多一个人总也多一份胜算。”她更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真是太好了。”徐寿停下了动作,激动地点头,几乎要拍起掌来,“我早就希望你能去,怕你拒绝,所以才没有开口。”
一拍即合,两个人不多说,一起上了飞向E国的飞机。
战场上的情形远要比他们想象的恶劣得多,被投过新型武器的地方早已成了一片平地,受到辐射等的影响,在爆炸过后的地面上寸草不生,而那些残留的特别材料制成的武器也碎片也都慢慢锈化,一捏就化成了粉沫。
不仅政府军的据点如此,居民区也同样受到了波及。新型武器散发出来的毒气将方圆百里的人毒死了大半,鸡畜更是死伤无数,活下来的人也因为受到感染,正大规模地暴发瘟疫,每天每天都会有大批大批的死人运出去。
正文 第298章 蓝指挥官的橄榄枝
整个E国,几乎全陷入了死亡的恐怖当中,整个一个死亡之国。就算投射武器的反政府军都未能幸免,也受到了影响。他们一次无知的行为将这个本就疮伤不断的国度推入了灭亡的深渊。
看着茫茫一片充满了死亡味道的黑色土地,苏雨晴心中的那种自责感愈深,更加坚定了要快点研究出应对的方法。
同行的都是顶级专家,大多数年龄都在徐寿之上,见了面,徐寿还要向他们鞠躬致意。
这一行人里,只有苏雨晴最小,她的年龄甚至不及徐寿年龄的一半。大家先前对她的能力颇为怀疑,但得知她就是分析出标本成份的人时,每个人脸上都显出了惊讶,既而是对她的敬佩。
因为她和徐寿算是年轻的,资历比他们要浅,所以承担了主要的户外工作,负责把各处的标本和数据采集回去进行分析。
“前面就是瘟疫地带,他们是我们采集标本的重点。”徐寿指了指前方一片低矮破烂的房子道。那里,路两旁早就站了守卫的人员,是第三国派来的支援军队。
苏雨晴抹了抹汗,脸上带了厚重的防毒面具使得她的负担增加了不少,而且做起事来极不方便。但在未知武器蔓延的土地上,这是保护他们自己不受伤害的唯一办法。
那一片房子大多是用蓬布搭成的,走到这里有如走进了二十年代之前的国内,给苏雨晴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她想不到还会有人生活在如此之差的环境当中,这些人除了要面对温饱的考验,还要面对战争和死亡。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国度,这些人的生活远比不上大森林里的动物。
“瘟疫是现在最殛需解决的问题,如果再不控制,这里的人将死光。”徐寿道,话题慢慢沉重。面前,驶过一辆弥漫着浓重消毒水味道的卡车,从卡车的一角伸出了一只孤零零的黑手。
那是死掉的人,为了安全起见,将统一运到某个地点进行特殊处理。
“我们进去吧。”徐寿道。苏雨晴抬了抬防毒面具,伸手挡住了他:“还是我一个人进去吧。”
这是他们第一次深入瘟疫地区,这种瘟疫不同于普通的瘟疫病毒,是特殊武器留下的毒气所致,所以几乎无药可治。她从新闻上了解到,前些日子有红十字会的人来过,想要为里面的病人施救,最后不仅没有治好里面的人,反而还搭上了数个人的命。
她是研究化学的,知道那种病毒有多强劲。徐寿已经五十多岁,他的抵抗力完全不能和年轻人相比,出于一种惺惺相惜之情,她不忍他进去。
“那怎么行,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小女孩单独进去。”徐寿拒绝得十分干脆,看着她的脸,一时慈祥,“说实在的,我女儿不过比你大几岁,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我自己的女儿。”做父亲的怎么会忍心让女儿一人涉险。
徐寿的话令她感动。
虽然曾经找到过父亲,但终究因为道不同而无法融合,以至于她至今都未能体会真正的父爱。
在人类社会生活得越久,她就越渴望这种亲情,所以当徐寿这么说时,她的心竟然动了动,涌起了一股温暖。
“说真的,要是我有像你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儿,一定会开心死的。”徐寿打着哈哈道,伸手扳上了她的肩膀,像搂着自己的女儿般把她往怀里拉。
苏雨晴本是十分反感别人的碰触的。所认识的人里,能真正接近她的只有席慕风和孤独兄弟。但此时被徐寿搂着,她却一点反感都没有。反倒觉得他传递过来的温度就如自己的亲生父亲,甚至比孤独兀给她的感觉还要温暖。
她没有挣扎,任由他搂着两人并排略显艰难地走向里面。
“咦?那不是ISO的人吗?”走近时,远处原本模糊的人慢慢鲜明,看到了他们身上的制服,徐寿忍不住道。苏雨晴细看,果真是ISO的制服。
“他们怎么会来?”她问,自然地想起了席慕风。她到E国来不曾告知过他,他会担心吗?她的手机因为出了国而无法使用,所以不能与他联系。
当他们走近时,却被那些人拦下:“对不起,里面很危险,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徐寿和苏雨晴面面相觑,不得不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徐寿同时交出了研究所的工作证。
守卫的人拿着他的工作证说要请示上级,很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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