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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奉子成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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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长得真美,你一进酒吧的时候我就注意你了。”被人轻薄,黎曼想要推开,可是头晕的厉害,全身也热的要命,而且,她此时唯一的一个念头竟然是脱衣服,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下一秒,黎曼好像明白了什么,因为小嫩草附在她耳边,吐着气,说,“姐姐,那轩尼诗李察干邑可是很贵的,我不能请你们白喝不是吗?陪我一晚嘛。”好像有黏黏腻腻的舌头在脸上刮了一下,黎曼只觉得全身意识在涣散。

    真的被人下药了呢。她的报应,来了吧。

    “姐姐,现在,是不是全身很热,很想被人上?乖了,我帮你解决。”下一秒,黎曼只觉得被人腾空抱起,她想喊救命,却喊不出声。意识越来越涣散,眼前的一切,开始越来越模糊。

    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放开她。再下一秒,她便感到她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的怀抱很熟悉,宽宽大大,身上的香味也很熟悉。

    黎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酒店里。奢华的总统套房,屋子里的东西清一色的都是米白色,她躺在舒服而柔软的大床上发愣时,看到容晟腰间系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容晟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间还有吻痕,目不转睛看着他,黎曼闭上了眼,欲哭无泪。

    自我作践,没有防备意识的后果。

    得,唯一能自我安慰的是,上她的人是容晟,她的前夫。不是别的男人。

    错,应该是容晟被她上。

    微闭上眼,昨晚的一切在脑海里浮现着,历历在目。

    被人下了药,那东西发作起来的时候可是不容小觑的。昨晚容晟把她抱到了酒店后,她突然就把他扑在了大床上。。。。

    主动勾引,哪有男人能抗拒呢?

    只是,好对不起苏清西啊。

    再次睁开眼,黎曼从床上利落的穿衣起身,下床。

    拉开门要出酒店时,手腕突然被容晟拉住:“曼曼,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黎曼看一眼容晟,摇头:“不好。”

    容晟眼神黯淡一下,握着她手腕的力度轻了一些:“先去照照镜子再出门吧。”

    黎曼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脖子里,也全是一片狼藉的吻痕。

    真是要命!扭头看看站在不远处的容晟,黎曼问:“昨晚是不是没戴避孕套?”

    容晟点头,下一秒,容晟突然走到她身边,递过去了避孕药。

    看着避孕药,黎曼笑了一笑:“行啊,想的真周到。”想着容晟这两年交往的女友不计可数,黎曼看看他,嘲讽一笑,交往的女友多了,害怕被赖上,所以时时带着避孕药?不带避孕套,让女人吃这伤身的玩意,真是有他的。不过,胆子也真肥,不戴套上那么多的女人,不怕传染艾滋么?

    倒了杯水吃了避孕药,黎曼对着镜子拉扯着领口,试图遮掩住吻痕。容晟看着镜子里的她,责备的语气:“怎么会被人下药的?酒吧那种地方少去,不知道吗?”

    黎曼透过镜子看看他,看着他那张越发帅气迷人的脸蛋,健美的好身材,只觉得乐:“我去那种地方怎么了?想喝酒了,就去了呗。”扭头看着他,“容先生,不要用那种责备的口气,我不太喜欢,咱俩毕竟没关系了。”

    容晟看了她许久,没说话。

    看看腕表,容晟坐在床上穿着衣服,冷冷的说:“我送你回家吧,你的领口根本遮不住吻痕的。”

    容晟强行拉着她上了他的车,坐上车,容晟突然扭头看着她说:“曼曼,再过两天,是我们认识十三周年纪念日。”

    十三年了。

    好快啊。

    “曼曼,还记得我们第八周年纪念日吗?”

    他们第八周年纪念日的时候,容晟算是事业有成了,带她去了一家高档西餐厅吃饭。那天,容晟包了场,偌大的西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

    到现在她仿佛还记得容晟穿的衣服,白色的范思哲大衣,干净极了。那天吃饭中途,容晟起身去了钢琴前,坐下给她弹奏了李斯特的《爱之梦》,等弹奏完,他便献上了鲜花和戒指求婚。

    那时候,他求婚时,她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阿晟,能不能再等我两年啊,我想去法兰克福进修两年,回国后咱们就结婚,好吗?我进修两年后,回来就可以好好地留在你的身边帮你,做你的贤内助。”

    不作不会死啊。

    她如果不出国,那时候就答应嫁给他,现在应该早是孩子的妈妈了吧。

    回忆完,黎曼扭头看看容晟:“你是想告诉我,我们走到这一步,一切都是我的错,对吗?”

 第56章 耍狠(2)

    两个人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追究之前的谁对谁错有意思吗?

    看看黎曼;容晟说:“曼曼;我只是想;我们能重新再来一次。”

    “不可能了。”黎曼揉揉额;不耐烦的语气;“快点开车吧。”

    容晟送她回家;到家,黎曼走到了镜子前,怔怔的看着脖子里的吻痕,只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好梦幻;好不真实。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

    抓狂的挠挠头发,黎曼蹲□抱着膝只觉得头疼欲裂,她竟然跟容晟又发生了关系,还是在苏清西昏迷的时候,她是苏清西的女朋友啊。她这么做怎么面对苏清西啊?

    不停地抹着眼泪,黎曼咬着唇,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身边的吧台上,这什么事啊。好后悔昨晚喝酒,好后悔,可是事已至此,后悔有什么用呢?猩红着眼,黎曼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背倚在吧台上,头埋在两腿间呜呜的哭起来。

    也不知道在地上蜷缩着哭了多久,手机响起,是简宁的电话。

    简宁问她昨晚去干嘛了,怎么找不到她了,打她手机没人接听。黎曼擦擦眼泪,压着声音故作轻松的说遇到一朋友,把她送回家了,忘了给她说了。简宁埋怨她几句,也没再说啥。

    挂了电话,黎曼从地上起身时,只觉得腿有些麻,扶着吧台好不容易站起来,转身看看镜子,镜子里的她,眼睛涨得通红,头发凌乱着,憔悴死了。

    活该,愤愤的骂一句,黎曼突然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甩个巴掌。甩完,情绪冷静了好多。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走到窗前静静听了会雨,黎曼拖拉着鞋子进了浴室洗澡。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黎曼呵呵冷笑,昨晚做的还真激烈啊。

    浴室的门上挂着一张苏清西的写真,半裸着上半身的写真。苏清西这混蛋曾厚颜无耻的说,他要时刻盯着她,她要时刻进入他的视线范围,连洗澡都不能例外。

    看着苏清西的写真,黎曼的眼泪突然就吧嗒吧嗒的再次掉了下来。

    洗完澡,黎曼穿好衣服叫了外卖,狠狠地大吃了一顿,吃完,便跑进卧室睡觉去了。上了床,抱着苏清西的枕头,黎曼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曼曼啊,牢牢的记住了,以后你的男人叫苏清西。”记得在一个星星洒满天空的夜晚,她坐在苏清西腿上,苏清西附在她耳边说,“以后你的身体只属于我,心也要慢慢的只属于我。”

    身体以后只属于他啊。可是现在出去了呢。

    开着窗子,凉风习习出来,吹在身上凉飕飕的,黎曼情不自禁打个冷颤。

    ***

    初春,不冷不热。

    第二天,黎曼起床吃了早餐后便出了门。

    昨晚下过雨,出了门,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清新自然。街边的法国梧桐正在冒新叶,绿油油的,看着心情敞亮极了。

    她穿着薄薄的风衣,双手插/进口袋里,挥手找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她要去找苏清西的妈妈,问问她苏清西到底在哪家医院。

    上次苏清西转院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等她来医院看苏清西,他已经转走了。她问苏妈妈苏清西去了哪家,苏妈妈不告诉她。

    这次,依然如故。

    她告诉苏妈妈想去看看苏清西,可苏妈妈依旧跟上次一样,苦头婆心的说不想耽误她,说不用等苏清西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苏妈妈不告诉她苏清西转去的医院,医院里其他人要么不知道,知道的也不会告诉她吧。黎曼虽知无望,但还是像个小傻子一样在医院里站了好久,讨好着询问打听有没有人清楚苏清西转去了哪里?可答案真的是,没有人知道。

    从医院出来,黎曼无精打采的走在街头。

    走到某个十字路口,黎曼站住,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早上的阳光其实最养眼,可被阳光照耀着,黎曼却觉得一阵恍惚。

    公交车,私家车,自行车,一辆接一辆的从她身边经过。此时耳边更是充斥着欢声笑语,街头上,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而行,好热闹的。

    在热闹的环境里,她却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焦,恐惧,迷茫。这种感觉,在她只身前往法兰克福时,德语还不是很好,刚去什么都不能适应,可是放眼望去全是外国人的异国他乡都不曾有过。

    ——“曼曼,妈妈走了,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曼曼,妈妈对不起你,没法看着你长大了。”

    ——“曼曼,曼曼,曼曼。。。。”

    耳边此时萦绕着的全是妈妈的声音,黎曼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就泪如雨下。

    如果妈妈在就好了,她会告诉她,下一步该怎么走吧。

    咬着唇仰头看看阳光,黎曼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狼狈过,如此的一无是处过。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黎曼抹抹眼泪,暗骂自己矫情时,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看到了林南方。

    “哟哟哟,干嘛呢?谁刺激我们大小姐的泪腺了?”林南方挑挑眉,递上手帕,“擦擦,在街上哭鼻子,别说认识我哈。”

    好窘,黎曼接过手帕擦着泪,转移话题试图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年头,还有用手帕的男人啊,林南方,看不出来啊。”

    “绅士懂不。”林南方笑笑,下一秒,突然恢复了一本正经,“告诉哥,怎么了?”

    黎曼吸吸鼻子:“南方,你知道清西转去国外哪个医院了吗?”

    林南方摇头:“我也不清楚。”看了黎曼好一会,林南方蹙蹙眉,“曼曼,其实阿姨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清西他,他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呢。”提及苏清西,林南方握了握拳,难掩悲痛,“清西出这种事,阿姨和叔叔压力最大了,他们知道清西放不下你,也自然想让你陪着清西,可是。。。。”

    “可是什么?”黎曼看着林南方,“可是苏清西真的很难醒过来?所以不想拖着我?你们都在放弃他?”

    “不是放弃,如果放弃,叔叔阿姨就不会把他送去国外了。”林南方长嘘口气缓解着内心的悲痛,“好了,我帮你查了,我会尽快帮你查到苏清西的住院地址的。”在黎曼脑袋上轻弹一下,林南方故作轻松,“好了,跟我回家,给你嫂子说说话去。”

    在林南方家呆了几乎一天,看着林南方跟他媳妇是甜甜蜜蜜,好幸福的。

    两个人在一起,彼此选择后就安分下来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没有谁心有不甘,也没有谁怨天尤人。小日子就能过的幸福吧。看着林南方跟他媳妇,黎曼越发的觉得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真是渣到家了,拖啊拖,拖了苏清西好久啊。

    从林南方家出来后,黎曼暗自下决心,调整好心态,以后好好地过日子。等林南方帮忙查到苏清西住院的地址,她就飞过去陪他。她相信他能醒来的,苏清西那么爱她,怎么舍得让她独自一个人呢?

    不过,她跟容晟滚床单的事情,就当做一场噩梦吧,她要隐瞒着,隐瞒着。

    人算不如天算。

    黎曼跟容晟滚床单的事情果真够得上一场噩梦。

    她竟然怀孕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黎曼只觉得晴天霹雳,明明那天容晟有给过她避孕药啊,她很及时的吃下了。

    此时,躺在病床上,看着病房里白白的墙壁,黎曼愣神几秒后,恍然明了:容晟算计了她。

    “曼曼,身体好点没?”

    这几天,黎曼胃口一直不怎么好,恶心,想吐。今早,出门倒垃圾,突然就晕倒在了家门口,等她醒来,便是在医院里了。

    此时,看容晟进门,黎曼本想暴怒的骂他是个混蛋,可是想了想,还是紧紧握住床单忍了下来,她不能冲动,不能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因为她根本不会给他生孩子,她会把肚子里的孩子毫不留情的打掉的。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黎曼怔怔的瞪着容晟时,看到容晟已经坐到了她的床边,把早餐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见黎曼不接,容晟认真逼视着她,“曼曼,你怀孕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多少吃一点。”

    他竟然知道她怀了孩子了。下一秒,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黎曼打掉了容晟手里拿着的饭菜,气急败坏看着他:“容晟,行啊你,算计我。”

    “不是算计,是上天让我们在一起。”看黎曼发火,容晟倒是颇为淡定,从容的帮她拢拢头发,“曼曼,我们复婚吧,做回容太太好吗?”

    容太太,黎曼冷笑。还记得某个私人医生第一次称呼她容太太时,她开心的手舞足蹈的。而现在,这个称呼,她真的已经不稀罕了。

    “不可能。”黎曼摇头,语气坚定,“我会打掉这个孩子。”

    容晟看着她:“你敢。”

    黎曼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啊?”

    是啊,她有什么不敢的,从来都是她说一不二的。他什么时候占过上风呢?

    窗外扑簌簌的树枝上有小鸟飞过,容晟看看窗外,视线慢慢转移回黎曼这里,看着她,语气带着恳求:“曼曼,不要这样好吗?我们再重新来一次好吗?”

    黎曼摇头:“不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

    据说,打胎手术的最佳时间是在怀孕的35…55天左右,这时胎儿尚未成型,做手术的话,手术相对而言比较简单、安全、术后恢复也比较快。

    当孩子在黎曼肚子里呆第36天的时候,黎曼预约了医生准备去医院打掉孩子。可是,刚走家门口,她却被几个人绑上了车。

    “绑架”

    这俩字多高深莫测啊,黎曼做梦都没想到,她这辈子还能遇上了一次。

    坐在车里,嘴里塞着东西,捂着眼睛,黎曼想,是容晟绑架她要她给他生孩子?不可能吧,容晟才不敢这么对她,相处这么多年,他应该比谁都了解她,她性子倔,有时候还真就吃软不吃硬。

    被绑着,蒙着眼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黎曼笑,她果真没猜错啊,怎么可能会是容晟呢?

    “黎小姐,别来无恙啊。”

    是盛夏,盛夏竟然怀了孕,此时她挺着大肚子,步履蹒跚的朝她走过来,“呵,好久不见,黎小姐怎么变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嘤嘤嘤。。。。。我是病人(那个,大家注意防空调病,防感冒哈,我已经好几天了,还在咳,咳咳咳,要命~~~)

    貌美如花的菇凉们,看在我终于脆弱了这么一次的份上,吐槽的时候,记得给我撒个花吧。。。。TAT。。。。。你们只吐槽,我的老命就没了~~~

 第57章 耍狠(3)

    破旧的仓库;灯光摇曳,忽闪忽闪的。

    被人粗暴的扯掉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黎曼眼睛适应了好一会才看清周围的一切;盛夏就站在她的不远处;挺着大肚子对着她笑的妩媚。

    盛夏身后站着好几个人;穿着流里流气;五大三粗的。其中一个光头,坐在板凳上,吊儿郎当的吸着烟;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好像是他们的头头。

    “哟,还真是美女呢。”光头说话间,已经从板凳上起身走到了黎曼身边;咂咂舌,“这么漂亮,真是可惜了。”说话间,仓库的门突然打开,有强光射进来,下一秒,黎曼看到容晟被两个人绑了进来,也是蒙着眼睛。

    “曼曼?”眼睛上的黑布拿开后,容晟看到黎曼也被绑只觉得吃惊,扫视一周仓库,看到盛夏,容晟脸色煞白,握了握拳,“盛夏,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啊?”盛夏的肚子微拢,孩子看起来应该四五个月了,轻轻用手拍打下肚子,盛夏笑笑,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想当着你的面让黎小姐尝尝我当初尝过的滋味呗。”咬咬唇,盛夏眼神有些阴冷,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尝尝被人轮/奸的滋味。”

    轮/奸。

    看着盛夏,黎曼全身都在打颤,眼睛里有眼泪在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周围有人在对着她哄笑:“这一生能尝到这么漂亮的妞,也算此生无憾了。”

    黎曼吸吸鼻子,穷途末路吧。

    哄笑中,黎曼听到容晟冷着声音说:“这世界上漂亮女人多了去了,干嘛眼光这么短浅。这春天都到了,出去畅游一下世界多好啊。”看看光头,容晟说,“我们谈谈。”

    光头微愣,停住点烟的动作:“什么?”

    “我想你不会跟更多的钱过不去吧。”

    光头再次愣了一愣。

    危机感顿起,盛夏苍白着脸看看光头:“在道上混,你可得讲道义。”

    光头点点头,把烟点燃:“嗯,必须得讲道义,不然以后我去哪里找买卖。”

    容晟勾勾嘴角:“每天把命悬在脖子上的生活多忐忑,我们谈谈,一切好说,拿了钱远走高飞及时享乐也不失为人生乐趣。”

    光头看看他的兄弟们,翘着二郎腿,看似询问,其实早有了意见:“要不要跟他谈谈?”他们这群人游手好闲的,最近手头紧巴巴的呢,前不久绑架了某个富豪的儿子,想狠捞一笔来着,谁知道,那富豪就一葛朗台,抠的要死,儿子的命没有钱重要,就找人送来一点赎金,不够恶心人的,然后他们就撕票了。

    艹,现在绑架的可是东城的钻石王老五,人家还主动要讲价钱,不狠捞一笔好像真的有点傻啊。这年头,跟钱过不去,忒傻了。

    有人看出了老大心思,附和:“那就谈谈吧。”

    拍拍屁股从凳子上起身,光头摸摸头:“行,那就谈谈吧。”

    这仓库虽破旧,却真的大的离谱,远处有个小屋,屋子亮着灯,发出昏黄的灯。光头指指小屋:“容先生,咱们去那边谈吧。”见容晟点头,光头对着黎曼身边的人说,“照顾好黎小姐,这可是咱们来钱的宝贝疙瘩。”

    这世道,谁跟钱过不去啊。

    盛夏觉得自己这次真的犯蠢了,怎么能相信他们所谓的道义呢?不过,也无所谓了,那群人见钱眼开,一定会死命的跟容晟要钱的,虽然没有达到她预期的想当着容晟的面找人轮/奸了黎曼,但是好歹也能让容晟损失惨重不是么?这次的赎金,恐怕得要他半条命吧。

    她花一小部分的钱买了他半条命,也算值了。

    不过,容晟把他跟黎曼赎走,会怎么对她这个绑架案的发起者呢?心里突然有些惴惴不安,盛夏摸摸肚子安慰着自己,她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随便吧。而且,她一个孕妇,料那些男人也不能把她怎么了吧。

    也就半小时的时间,便见容晟跟光头从小屋里走了出来。

    看来一切都谈拢了,这不,光头笑嘻嘻看着容晟:“容先生就是财大气粗啊,还爽快,跟您谈生意舒服。”

    容晟一直在看黎曼,没有说话。光头见状,对着手下的兄弟们挥挥手,“干嘛呢,还不快点给黎小姐松绑。”

    松了绑,容晟面无表情走到黎曼身边:“咱们走。”弯腰想要抱她,却被黎曼轻轻推开了。

    就在黎曼刚要走出仓库大门时,突然听到仓库里面传来盛夏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下意识的扭头往里看,她看到光头恶狠狠的一脚一脚的揣在了盛夏的肚子上,紧接着,鲜血顺着盛夏的大腿根部哗哗的往下流。

    “不要看。”捂住黎曼的眼睛,容晟拦腰抱起她,“我们走。”

    看着容晟跟黎曼出了大门,盛夏捂着肚子哀痛的躺在了地上,抬头看看光头:“是容晟让你们这样做的吧?”

    “真聪明。”光头蹲□拍拍盛夏的脸颊,“妹妹,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仿佛片刻的时间,他们就都走光了,仓库里顿时静谧了下来。

    捂着肚子,盛夏只觉得腿间的血越流越多,她的脸也越来越苍白。

    ***

    黎曼做了个梦,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盛夏死了,苍白着脸死在了她的面前。

    醒来,握着床单,黎曼全身都在抖。

    她恨盛夏,恨死她了,她毁了她的爱情,毁了她爸爸在她心中的形象。可是,在出来仓库看到盛夏被踹肚子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还是残忍了。

    她醒来时,容晟正趴在她的床边睡觉。容晟真的很帅的,这几年事业有成,被大家捧着,更会打理自己了,也就更帅了。说良心话,他真的要比苏清西帅那么一点点。也许是他这两年越发帅气的缘故吧,此时看着他的脸,黎曼只觉得陌生,好陌生。

    容晟醒来时,就看到黎曼正盯着他看的目不转睛,微微一笑,容晟碰碰她的脸:“醒了?”

    “不要碰我。”甩开他的手,黎曼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容晟,是你让人踢掉盛夏肚子里的孩子的吧?”见容晟沉默没说话,黎曼突然甩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这是买凶杀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犯法。”

    “不是我。”容晟站起身,摸摸鼻子,“不是我。”

    “撒谎。”黎曼依旧目不转睛看着他,“你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摸鼻子吗?”

    容晟一愣,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黎曼啊。了解他所有的喜好,了解他轻微一点的小动作,了解他喜欢的衣服类型和质感,了解他的口味。。。她曾经很爱很爱他,所以了解他一切的一切。所以,在她离开他后的这几年里,他过的再也没有舒坦过,他怀念她在身边的日子。

    她在身边的时候,他好像才是有心的,那时候的他知道什么是对错曲折,知道什么叫原则,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在她离开他之后,一切就全变了,他开始没心了。这也不能全怪他吧,谁让他无亲无故,生活从此一片冰冷了,身边有的全是阿谀奉承,全是为了利益而牺牲其他,全是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灯红酒绿,利益熏心,他的良知早已经被狗吃了。

    盛夏的孩子被踹掉,在他看来,就是她自作自受。

    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容晟看看黎曼,语气坚定:“曼曼,我们已经分开好久了,我撒谎摸鼻子的习惯早已经没了。所以,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穿好外套,容晟语气温柔了好多,“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

    盛夏在临近昏迷的时候拨了120。

    她醒来时,医生告诉她:“她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这辈子,恐怕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这也不算是晴天霹雳,她有准备的。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次轮/奸后的产物,在得知怀孕后,她立刻跑去了医院要打掉孩子,可是医生说,她体质的原因,要是打掉这个孩子,她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生育了。她很爱小孩的,她受不了自己以后不能怀孕,所以,便只能忍着屈辱想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大不了扔给孤儿院。

    谁料到,世事无常啊,这孩子,竟这么被踹掉了,也踹掉了她以后能做妈妈的梦想。

    呵呵。报应不爽。

    她的爸爸曾多次苦口婆心的劝她不要报复了,事实证明,她姐姐的事情跟黎家就是没多少关系,可是,她偏偏不听。

    躺在病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盛夏突然很想知道,她之所以报复是为了姐姐,还是为了自己?因为不甘心容晟在黎曼回国后不久终还是甩了她,所以想报复黎曼吧?

    而且,容晟对她也太狠了点吧,先是找人上了她,然后再踹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好狠啊,可是,为什么她犯贱的就是对他恨不起来呢?甚至晚上做梦的时候还会梦到他。

    之前她故意伪造自己自杀,把个假孩子丢给容晟养着,就是想着容晟可以随时记挂着她,她死在了他心里。可是,到头来,不过梦一场啊。

    她毁掉的,不过是她自己的一辈子。

    ***

    第38天。

    胎儿在她肚子里已经第38天了。

    自从被绑架回来后,黎曼一直打不起精神,昨天在家足足睡了一整天。今天一大早,她醒来便给之前在城南某家医院预约的王大夫打了电话,说今天想要去做人流。

    她跟容晟回不去了。

    一次次得伤害不是随便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掉的,而且,现在的容晟,于她而言,有些陌生。

    去了医院,黎曼走到走廊拐角处时,差点被一个小孩子跑着撞到,好在小孩子刹的及时,没有撞在她肚子上。有些后怕的捂住肚子,黎曼蹲□刮刮小孩的鼻子:“小朋友,在医院里呢,要老实一点,因为这里病人很多的,跑得太快容易撞到别人的。”

    小朋友也不知道听没听得懂,似是而非的点点头:“知道了阿姨,对不起啊。”下一秒,小朋友突然朝着她身后看了看,喊了声“妈妈”,黎曼顺着小朋友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中年妇女,因为生活压力吧,穿着很朴素,身材已走样,脸上很沧桑。

    这女人,有点眼熟。等小朋友跟着女人走远后,黎曼突然记起那个女人好像是开车撞倒苏清西的那个司机的老婆。

    那个司机在撞到苏清西后,也一直在昏迷呢。

 第58章 谁许谁天长地久(1)

    苏清西被撞的事情;警察调查说:司机醉酒,酒后开车恍惚造成的。

    醉酒驾驶的人,真是该死。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更是置别人的生命于不顾。

    预约流产手术的时间就要到了,黎曼没有再多做停留;径直朝妇科走去。

    在快要上手术台的时候;摸着肚子;黎曼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转瞬,还是镇定了下来;这个孩子;她不想要;也不能要。

    她跟容晟不可能了;留下孩子,因孩子而藕断丝连着没意思。而且,留着孩子,她跟苏清西也将会没有任何可能性了,她再自私,再混蛋,也不会让苏清西帮着养孩子。

    手术很成功。

    医生说,只要好好调养身子,以后要孩子什么的都没问题。

    黎曼点头,出了医院,摸着肚子,抬头看看阳光,黎曼突然有些怅然若失,鼻子很不舒服,涨涨的,酸酸的。

    “妈妈,妈妈,我想要吃棒棒糖,去给我买嘛。”

    走出医院,沿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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