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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丑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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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戾都会吓到他们,而白忱或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好了,宝宝乖。”钟礼清蹲下…身,伸手替两个小家伙擦干眼泪,语重心长的握着他们的小手低声哄着,“宝宝们不可以欺负爸爸,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没有爸爸疼,他连妈妈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该对爸爸好一点。”
  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情。
  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别扭的转过头:“可是安安乐乐,没有这么坏。”
  在他们的认知里,白忱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还会抢走妈妈,真的一点不可爱。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
  乐乐听哥哥这么说,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对对,乐乐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
  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微微抬头看白忱。
  白忱表情淡漠,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成天笑。”
  “……”
  ***
  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又一个个哄睡着,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却好像经历了冗长的世纪。
  钟礼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时,迷糊中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是被角被掀开,身体陷入温热宽厚的怀抱。
  她微微睁开眼,眼皮沉得厉害,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声咕哝道:“白忱,我好困。”
  白忱低头吻她,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细腻的唇…肉:“那你在下面。”
  钟礼清都没仔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直到双…腿被分开,腿…根胀痛酥…麻,她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上方的男人撑着臂弯,沉沉注视着她:“醒了?”
  她这才渐渐清明起来,居然被他抱回了主卧,身体也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早就温暖濡…湿的容纳着他。
  他开始缓缓抽…送,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属于他的火…热越来越坚…硬粗…实,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脉搏狰狞粗犷。
  钟礼清发出细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双…腿进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结实的肌肉摩擦着她的柔软,发出情…色的撞击声响。
  “轻点。”
  她有点疼了,掐着他的手臂小声抱怨,他却完全不听,将她腿…根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刺进她最深处。
  “这么湿还疼?”他故意捣得她发出汨汨响声,粘连黏…湿的密…处快…感愈加强烈。
  她被迫包裹着他,胀得厉害。
  偏偏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将她顶的滑向床头,又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带回来。
  钟礼清忍得额头都是细汗,一张小嘴被咬得发红似充了血一般。她鲜少露出这么动…情的模样,白忱热得厉害,只觉得欲…望不断发酵膨胀,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一般。
  他顶的更深,狠狠一记让她险些说不出话来。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她断断续续问道:“你、你怎么这么——”
  “这么?”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恶劣的缓了力道。
  她像是被从云端狠狠抛落下来,全身都痒得难耐,主动攀着他扭动腰肢,白忱却只是不轻不重的刺着,她越是主动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许。
  钟礼清睁着迷离的眸子,双腿主动缠上去紧紧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低头看她不断紧缩吸…噬的奇景,他腹间热流窜动。他被吸附得更紧,箍在柱…身上的嫩…肉温热紧致,简直有种销…魂蚀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声音低沉性感,在她耳边带起一阵燥…热:“礼清满意吗?”
  钟礼清羞红了脸,想起是自己用餐时的那句话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这种事,哪里听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将他。
  他久久没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最后迷迷糊糊睡着,脸上还带着余韵未退的红…潮。
  等恍惚间醒的时候他正拿着毛巾给她温柔擦拭,钟礼清往他臂弯里缩了缩,白忱笑着捏她鼻梁:“这么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钟礼清“嗯”了一声不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个人,带孩子好累。”
  白忱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她,直到她翻了个身被对自己,才伸手替她掖好被角。
  ***
  第二天一早白忱得回公司处理公事,钟礼清昨晚就给他煲了汤,味道鲜而不腻,白忱多少喝了一些,连不苟言笑的喆叔都露出了浅浅笑意:“还是太太有办法。”
  钟礼清在边上给安安乐乐剥水煮蛋,两个小家伙都捧着脑袋一脸期待的注视着她,她连搭话的功夫都没有,只是嘴角带着恬静的笑意。
  白忱看了她一会,伸手接了过来,只沉声命令道:“吃早餐。”
  他从起床开始就看她一直在忙,这时候大家都吃完了,就她还在为两个小捣蛋鬼忙碌,他看得一整早眉头就没舒展开过。
  她四年的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几乎都围着孩子转,吃不好睡不安稳。
  钟礼清因为白忱突兀的举动微微一愣,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傻傻盯着他。
  白忱低头利落的剥完蛋壳,掰成两瓣才放进小家伙的盘子里,安安乐乐嘟着小嘴,似乎有点嫌弃鸡蛋是白忱剥的。
  白忱抱着胳膊看他们,安安摊开小手推盘子:“我不想吃蛋蛋,妈妈,我要喝粥。”
  白忱瞬间沉了脸。
  钟礼清看他神色不耐,担心他又发火把事情搞砸了,准备开口训斥小家伙几句,谁知白忱反而先开了口。
  “谁乖乖把这鸡蛋吃完,下午就可以去游乐园——”
  安安皱着眉头,很有节操的绷着脸不答话。倒是乐乐迟疑着看了眼哥哥,小手一点点挪过去,抓起鸡蛋就塞进了嘴里。
  “……”安安沉脸瞪着她,嘴里不忿的骂道,“叛徒。”
  乐乐嘴里还包着鸡蛋沫,一脸委屈的眨了眨眼,说话也囫囵不清:“叛徒是什么?可以吃吗?反正我知道游乐园,有好吃的,我要去!”
  她说完还一脸天真的转头看白忱:“小美要说话算话。”
  安安生气的扭过头再也不理乐乐了。
  钟礼清看着白忱微微露出的丝毫转变,心里既惊喜又满足。
  小孩子其实很好哄的,就看你愿不愿意花心思了。白忱似乎有了些变化,虽然这变化的缘由是什么她不清楚,可是他愿意尝试总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的彻底转变还差一个契机……但是不虐,大家可以放心O(∩_∩)O~
  明早还有一更,我六点起床开始写,写完就发上来,明天下午要去喝喜酒,喝完回来时间允许就再更新一章。
  ps:谢谢思慕无期、娇羞乱扭、栀子花开、johnson的地雷!


79、丑闻(林肖)

  林良欢拿着律师函仔细看了一遍,轻轻把它放回了玻璃几面上。杨峥和路三也在一旁;杨峥向来沉稳;只是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脸色。
  倒是路三有些沉不住气了:“要是那臭警察再拿以前对付老爷的下三滥招数对付小姐,仔仔小少爷肯定会被他抢走的。”
  林良欢依旧没有答话;她总觉得这律师函来得太巧妙了一些;虽然署名是肖禾,但是肖禾刚向自己承诺不会抢孩子;他就是再混蛋也不至于这么出尔反尔。
  这律师函出现的太突兀,不仅像是真的要抢走仔仔;更像是要将她和肖禾的关系恶劣化。
  路三看她始终不表态;当她还在忧心;沉了语气安慰道:“大小姐你放心;孩子是你一手带大的;法官肯定会酌情处理的。”
  林良欢抬头看他一眼,淡淡扯起唇角:“我知道,这场官司早晚都得打,我有心理准备。”
  路三挑起浓眉,赞许的竖了竖拇指:“我以为你会暴躁抓狂,这才是以前的你会干的事儿。”
  林良欢失笑,再不成长她就真的太没心没肺了,不是谁都有责任要纵容她的成长,她也是父亲离世后才渐渐明白的这个道理。
  杨峥把手里的烟蹄捻灭,修长的指节微微抵住下颚:“现在唯一会被对方做文章的,就是仔仔的生长环境。”
  这也正是林良欢发愁的地方,林胜东早几年涉黑的产业不少,虽然现在基本都被取缔规范化了,可是这污点一直跟着林氏洗不掉。而且要命的是肖家的背景,简直无从挑剔,这么一对比就更显得林家乌烟瘴气了。
  而且林良欢始终担心肖家会利用自己的权势背景,肖禾和肖父她不担心,这两人向来都极少利用特权,倒是是肖母——
  路三在一旁忍耐着开了口,眉眼间染了几分戾气:“要不给那臭警察点厉害尝尝,或者闹出点动静,让他们无暇顾及。”
  他的话马上招来杨峥凌厉的警告眼神,林良欢也不赞同的转头看向他:“不许这么做!会弄巧成拙。”
  路三蔫蔫的陷进沙发背里,林良欢看他不安分还想再敦促几句,却被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鸣声给打断了。
  手机在杨峥面前,他顺手就给递了过来,林良欢看了眼,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才接了起来。
  杨峥和路三在她身后复杂凝视,其中杨峥的眼神尤为难辨,路三斟酌着凑到他面前:“峥哥,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杨峥转头看他,只见路三笑得诡异:“我觉得这次肖家说不定会拿你和大小姐的关系说事儿,不如你趁机暗示下大小姐。她为了孩子一定会考虑的。”
  杨峥眉心微蹙,沉默看向窗边的女人。
  肖禾这时候打来电话,林良欢更加确定这律师函来得奇怪,果然肖禾开口就解释:“我妈太想孩子……不过你别担心,我一定有办法解决。”
  林良欢看向窗外,大片的葱绿让眼睛舒服了许多,她微微咬了下嘴唇:“我知道和你无关。”
  以肖家的关系,就是不需要肖禾点头,肖母也有本事让律师发这封律师函的。林良欢更加看清了和肖家的力量悬殊,心底有些慌乱。
  肖禾惊讶她的敏锐,林良欢却接着说:“不过对仔仔的抚养权,我们是该好好谈谈,我希望私下解决别上庭,我不想对仔仔造成心理阴影。”
  肖禾沉默着,许久都没回应。
  他并不想和林良欢走到这一步,他想自己说服母亲的,他已经在做准备了,就差一点点……可是林良欢不信他了,对他没有一点信任。
  林良欢感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也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静默半晌,肖禾才哑声应道:“我来办。”
  “谢谢。”
  ***
  生疏的语气,两人间的距离好像怎么扯都回不到原来,肖禾既无力又压抑,等那边挂了电话,这才转身下了楼。
  楼下肖母正在和姚尧讨论茶艺,偶尔发出几声愉悦的低笑,姚尧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说起品茶却头头是道。
  肖禾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姚尧,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极少回家,这次回来见林良欢,母亲却好几次都把姚尧有意无意往家里带。以前他只当母亲在姚尧身上找肖牧的影子,现在看来,母亲有些逾越了,她显然不想把关系仅止于此。
  以前他不知道两人关系这般亲密,所以没有太多危机感,可是现在,心里渐渐有些生出几分警惕。
  肖母看到他下了楼,却阴沉的站在远处不过来,笑着招了招手:“好不容易休假,就不能在家好好陪我一天。光知道忙些无关紧要的人。”
  这话说得太露骨,饶是肖禾再好脾气也沉了脸。
  只有姚尧好像没听懂,笑着打圆场:“肖队朋友多,自然应酬也多一些。”
  肖禾看了眼姚尧,姚尧嘴角带着单纯的笑,一张朝气蓬勃的脸上也善良无害,这张脸像极了肖牧,难怪母亲会这么喜欢她。
  他倒是依言坐了过去,手臂搭在沙发上,微抿唇角看着电视不搭腔。
  两个女人自顾自聊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肖母拍了拍肖禾的手背:“怎么绷着个脸,姚尧好不容易来一次。”
  肖禾嘴角勾起,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不是昨天才来过,队里现在这么闲?”
  姚尧方才的笑意都僵在脸上,讪讪地开始不自在:“不、不是,我爸从云南带回一些普洱,我给阿姨送过来。”
  肖禾黝黑的眼底带了几分难言的威严,沉沉注视着她:“那昨天呢,来做什么?”
  姚尧紧张的握了握手指,肖母看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伸手推了推他:“你干什么?来看我不行吗?”
  肖禾眉心蹙得更深,狭长深邃的眸底生出冷肃的寒意,他坐姿挺拔笔挺,表情愈加严峻。
  姚尧从未见过这样的肖禾,垂着眼不敢再说话,正好帮佣招呼开饭,几个人坐回餐桌旁,一顿饭却吃的味同嚼蜡。
  ***
  姚尧偶尔低眉瞥一眼肖禾,发现他自之前充满压迫力的那眼之后没再多看自己一瞬,她猜想肖禾早就知道他和仔仔出游的事儿是她告诉的肖母的,不过她并不担心,肖母对她宠爱有加,而且现在肖禾和林良欢的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复合的前奏。
  谁说爱情就只能由男人耍手段的,女人一样可以,更何况她知道肖牧在肖禾心里的地位不一样,不然也不会在那么多实习生里独独挑了自己。
  姚尧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看肖禾时眼神也越发志在必得。
  吃完饭肖禾就想走,他还住在和良欢结婚的那个公寓里,虽然林良欢已经离开了几年,但是他呆在熟悉的环境里,会生出几分恍惚,甚至心里更踏实。
  母亲却出声喊住了他,要他顺路载姚尧回家。
  肖禾皱起眉头,直觉就想拒绝,可是心念一动就道:“好,正好我顺路要去找良欢谈点事情。”
  姚尧的表情立刻僵硬难看起来,低头看腕表:“已经这么晚了,林小姐早就睡了吧。”
  肖禾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她很少这么早睡,就算晚也没事。”
  姚尧抿了抿唇没再说话,肖禾故意作出对林良欢这般熟稔的姿态显然是在拒绝她,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姚尧被肖母喊去了卧室,肖母只说有件东西要给她,可是一进去就好几分钟,肖禾本来就不耐烦,没什么风度的直接敲门:“那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肖母不高兴的开了门,嗔怪一句:“你的好耐心怎么不能分我一点。”
  肖禾抿唇不语,发现坐在床边的姚尧正往包里装几份资料,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你们在谈什么?”
  肖禾生出几分疑窦,这场面怎么看都不对劲。
  “没什么。”肖母急促的打断他,推着他往后退开一步,肖禾再看时姚尧已经都收拾好了。
  回去的时候肖禾几乎不和姚尧说话,只是到了姚尧家楼下,忍耐着开了口:“我和林良欢的事,不许再插手。我不知道你在后面究竟做了些什么,但是仔仔是林良欢的底线,而林良欢是我的底线,我想你不会笨到自己触霉头吧。”
  姚尧抿着唇不说话,眼里似是含了委屈的眼泪:“肖队,你误会了,我真没做什么,只是阿姨咨询了我一些这方面的事儿。”
  肖禾蹙眉看着她,忽然冷笑道:“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等你真招惹了林良欢,你会悔不当初。”
  姚尧小声辩解道:“我真没做什么,官司的事儿,其实阿姨做的也没错啊。她年纪这么大了,想孙子。仔仔跟着林、林小姐,住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对他的成长多不好啊。将来他不会误会那是他爸爸吧?”
  肖禾眼神一冷,姚尧急忙摆手:“我没什么意思,我这人不太会说话,我先走了。肖队再见。”
  肖禾看着她离开,沉沉靠近椅背,拿出烟放进嘴里,想起什么复又拿了下来。
  姚尧的话反而提醒了他,林良欢和杨峥住在一起的事儿是个隐患,母亲或许会拿这个来威胁林良欢,或者在法庭说事?他应该一早就意识到的,母亲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孩子,还要他和林良欢彻底决裂!
  不得不说肖母这招棋下的极好,不管最后孩子的抚养权归谁,肖母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和林良欢一定会因为这件事变得更加生疏,而林良欢甚至会因为孩子,决定和杨峥结婚!
  肖禾蓦地从座位上起身,他怎么现在才想明白这事儿,这样更不能让母亲和良欢见面,也不能让母亲的目的得逞!
  肖禾马上给以前的一个同事,现在转行做了私家侦探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个人,越详细越好。”
  肖禾交代完事情,把手里的大半截烟蹄弹出车外。
  车窗倒影里的男人眼神异常坚韧果决,绝对不能让母亲和姚尧再伤害到林良欢,他以前那么混蛋,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即便现在晚了,也要做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
  肖禾中途还要回江市处理一些公务,可是他才离开一天,没想到就出事儿了。
  ***
  林良欢主动约了肖母庭外和解,事情闹上法庭对仔仔心里影响很大,仔仔已经比其他孩子要敏感很多,她不能再让仔仔受一点儿伤害。
  约在了茶社包间,林良欢是最早到的,她没有带仔仔而是一个人来的。肖母进包间的时候,林良欢还礼貌的站了起来。
  肖母只是微微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到首位。
  林良欢有些紧张,肖母落座之后并没有主动说什么,而是顾自品着茶,神色冷淡。
  林良欢率先开了口:“仔仔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肖太太您也是母亲,相信能理解一个母亲和孩子分别的痛苦。我也明白你们想孩子的心情,所以我同意你们探望孩子,每月也有固定的时间可以带他住在肖家。”
  她诚恳的说完,肖母却半天没有回应。
  林良欢抿了抿唇,又说:“我之所以想庭外和解,一是担心孩子的心理健康,二也是为了你们肖家着想,您这律师函发的并不合理吧,据我所知肖禾根本不想和我争抚养权,只要我向媒体公开庭审内容,肖书记这么多年的好声誉可是要受影响的。”
  肖母脸色微变,却强自镇定着,她胜券在握的笑道:“我儿子是出了名的孝顺,我想他一定会听我的话,到时候你觉得那律师函还会不合理吗?还有你刚才的建议,如果反过来,孩子跟着我,你每周可以带走她两天,如何?”
  林良欢瞪大眼,紧攥着杯沿不说话。
  她的确没有把握让肖禾帮自己,以前肖禾就很敬重肖母,因为肖母生他时难产,险些就丢了性命,所以肖禾很尊重她,极少会忤逆母亲。
  林良欢看着杯子里起伏的茶叶,心里微微泛着酸。
  即使肖禾现在口口声声想和她复合,她依旧没有信心让肖禾站在自己这边,对肖禾的爱,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肖母看她不说话只是在沉默,没什么耐心道:“或者谈不拢,我们还是法庭见,先不说你的生活环境龙蛇混杂,光是你和一个男人没名没分的同居四年,这就够有争议了吧?你觉得法官会怎么看你?”
  林良欢呆怔住,她没想到肖母会用她和杨峥的关系做文章,也对,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彼此的关系,可是在旁人看来,谁又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初杨峥逼婚,后来直接搬回了林宅,那时候她刚生完孩子仔仔也太小,一直是杨峥在边上悉心照顾他们母子俩。
  仔仔每天哭闹,他们都没有照看孩子的经验,家里又没有长辈可以教,两人都是手忙脚乱,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更何况他们小时候也是住在一起的,杨峥二十三岁才搬出去独住,后来再住在一起也没意识到有多别扭,杨峥本来就是林家的养子。
  林良欢沉默片刻,哑声道:“我和杨峥的事我解释了您也不会相信,可是仔仔虽然生活在林家这样的环境,但他是非观没有任何问题,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我不会让他变成——”
  “住嘴!”
  肖母忽然厉声打断她,还重重把手里的茶杯搁回桌子上,她眉眼间的怒气似是要忍耐不住一般:“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孙子有机会变成林胜东那样的人,不管有多少理由,林胜东都作恶不少,让仔仔姓着他的姓,我只觉得恶心。”
  被人这么说,要是以前林良欢会和她针锋相对,可是现在她学会了忍耐。
  拳头攥得死紧,她咬牙说道:“我父亲都死了。”
  “死了我也恨,他死了我的小牧就能回来吗?”肖母气息不稳,看林良欢时双眼赤红,“就算我亲手把林胜东送进监狱,依旧难消我心头之恨,他手上染了那么多血,死一千次也是活该。”
  林良欢已经震慑得说不出话,呆滞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肖母,不可思议的重复一遍:“证据是……你交给警方的?”
  肖母迟疑着,点了点头:“对,我那次去你们家里拿东西,在肖禾的书桌抽屉里找到的。肖禾早就拿到那些证据,却迟迟不肯给警方,他明显是被你迷惑住了!小牧给他换了命,他怎么能那么没理智。”
  林良欢听着肖母的每句话,耳朵都一阵阵刺痛。
  “他做不了决定,我来帮他选。”肖母眼眶红得厉害,表情竟生出几分狰狞,“让我每天面对仇人的女儿,我受不了,我想起小牧就会自责内疚。警匪向来不能一家,你和肖禾的结合本来就是错误!”
  林良欢难受的垂下头,全身都好像痉挛一样,细密的疼痛感袭遍每一个细胞,支离破碎的片段不断闪过脑海。
  那次她去超市回来,肖母急匆匆离开的姿态。
  还有她看向自己充满怨恨的那一眼。
  她手指抖得厉害,肖母剩下的话都化作千万只巨锤一下下砸着她的脑仁,耳膜嗡嗡作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周围好像变得寂静无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只感觉轰隆一阵白光闪现,肖禾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包间门口,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气喘吁吁的站在几步外,目光梭巡到她的身影才渐渐冷静下来。
  可是他很快发现了她的异状,大步跑了过来,几乎没看肖母一样。他紧紧将她抱进怀里,这么近的距离,她才看清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他一声声喊她的名字,她却什么都听不到,到处都痛,整个脸上的神经都好像抽痛起来。
  林良欢抱着脑袋尖锐的大喊一声,肖禾和肖母都被她吓了一跳,她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肖禾抱得她更紧,眼底是从未有过的焦虑:“怎么了,回答我。”
  林良欢用力抱着头,很久才小声嗫嚅一句:“我听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头好疼。”
  肖母愣在一旁,被林良欢扭曲的面容给吓得说不出话,这女人不会是为了拖延开庭时间装的吧?
  肖禾没有再耽搁,打横抱起她一路往门口走,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即使她听不到,还是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没事的,一定会没事,有我在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了一下,之前很多地方的确不合理,大家能忘了原来看过的咩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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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丑闻(林肖、白钟)

  林良欢的耳朵已经很严重了,医生安排了立即手术。杨峥带着仔仔赶过来;仔仔看见肖禾就直接跑过去抱住他;眼里噙着亮汪汪的湿意:“妈妈她怎么了?”
  肖禾伸手覆住他柔软的发顶,没有过多解释:“妈妈耳朵不舒服。”
  “严重吗?”仔仔还是很担心;肖禾摇了摇头便沉默下来;揽着孩子的胳膊紧了紧。
  之前四年的时间他几乎都呆在江市,离婚之后;肖父肖母开始干涉他的婚姻,这也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羽翼未满的事实。所以他主动申请了调职江市;要彻底摆脱父亲的钳制;他要自己掌握婚姻的主导权;想再和林良欢在一起;阻碍不只来自他们彼此间的误会;还有家庭的压力。
  四年里一边发展自己的事业,一边调查林胜东的案子,还替林良欢找到了亲生母亲陆榆林。借此给彼此一个沉淀的机会,他以为四年后会不一样,自己的努力也能将两人间的距离稍稍拉近一点。
  可是此刻他才发现,他和林良欢的问题远不止这些。
  在江市的四年,他极少回家,和姚尧更是从未见过,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姚尧在背后居然花了这么多心思,亲近母亲,或许还做了些别的?现在甚至严重威胁到他和林良欢的关系。
  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女孩,居然有那么多的心思!之前不动她是完全没把她放在心上,现在触及到他的底线,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肖禾神色渐冷,坐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杨峥和尚玫在远处说话,尚玫看着杨峥疲惫的神色微微敛了敛眉:“你没事吧,公司财务的事还没解决?我可以——”
  杨峥抬了抬手:“已经和银行谈得差不多了。”
  尚玫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看了眼肖禾的方向:“肖禾的母亲这次过分了,居然用肖禾的名义委托律师发律师函,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母亲。她这不是给肖书记抹黑吗?肖书记可从没用过自己特权,要是肖家用背景压制良欢就糟了。”
  肖禾的父亲刚正不阿,口碑向来极好,连尚玫都忍不住感叹,肖母为了拆散肖禾和林良欢,居然不惜用这种手段,可见她对林良欢真的深恶痛疾。
  杨峥皱眉看了眼和孩子坐在一起的肖禾,并没发表意见,只说:“如果他处理不好,就真的不配良欢过去那么爱他。”
  尚玫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他处理好了,你甘心放手?”
  杨峥唇角紧抿,却并未回答。
  尚玫看他这样,也暗了神色没再追问。
  手术很顺利,几个人呆在病房里就显得格外拥挤,却彼此都搭腔。只有仔仔握着林良欢的手,趴在床边不停给她吹气:“仔仔给妈妈呼呼就不疼了。”
  林良欢看着孩子这副样子,觉得身体上的痛和心底的疲惫都好像烟消云散,这么可爱的孩子已经是她生活的唯一慰藉了,怎么可以失去他,那简直是要她的命。
  尚玫看了眼时间,提前告辞:“我还有个手术,良欢好好休息,我忙完再来看你。”
  林良欢虚弱的应了声,收回目光时意外的发现杨峥正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尚玫离开的背影。
  杨峥再回过头来,就发现林良欢一直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下有些慌乱,勾唇笑了笑:“想吃什么,我去买。”
  林良欢看了眼在一旁始终神色紧绷的肖禾,对杨峥说:“普通的白粥就好,别的也没胃口。”
  杨峥知道她有话要和肖禾说,哄着仔仔一起走了。
  病房安静下来,肖禾慢慢走到她面前,千言万语在心头缠绕着,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倒是林良欢先开口的:“我知道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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