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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丑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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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白忱的关系越来越好之后,她几乎对白忱是不设防的,潜意识里对他多了几分依赖感:“爸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林胜东的事让她有了阴影,尤其今天看到林良欢那么悲伤痛苦的模样,她就更加能感同身受了。
白忱低沉的声音好像近在咫尺,他轻声回道:“一定没事,相信我。”
钟礼清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白钟这对会有小虐,没有林肖这对这么……总之只是小波折O(∩_∩)O~
ps:谢谢枫蕊雪的两颗地雷!
☆、55丑闻(林肖、白钟)
肖禾耳边都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攥着药瓶的手力道大得几乎把药瓶给捏变形了。之前林良欢说流产他不是没有怀疑,可是想起自己那晚粗暴又直接的动作,他就算是再没常识也知道前三个月胎盘不稳。
而且他找人打听了;林良欢的确是进过手术室的。
可是现在想来;她的主治医师是尚玫,替她瞒天过海也是可能的事情,尚玫的叔叔就是那家医院的院长!
肖禾越想越觉得心凉;林良欢为了和他撇清关系;不惜编造出这种谎言。孩子还在,他居然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你,不走?”林良欢从里屋走出来;踟蹰着下了逐客令。
肖禾不动声色的把药瓶放回原位;这才慢慢转身看向她。
林良欢发现肖禾的眼神不太对劲,欲言又止的表象下好像有些说不出的悲伤。她实在不习惯这样的肖禾,别开眼道:“你别误会,帮你检查伤口只是顺手。”
肖禾眼底的黯然遮掩不住,直直注视着她漠然冷凝的双眼:“你还关心我,不然不会看到我吃亏就出声阻拦。”
林良欢一直都心软,虽然她之前刺伤自己,可是肖禾知道那是林胜东突然猝死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冲击造成的。
林良欢听着他的话,倒是平静至极:“你想太多了。我以前就说过,你为肖牧报仇是人之常情,你抓我爸也只是职责所在。就算你之前对我再不好,那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恨,是因为你刻意针对林家,甚至利用我的关系搜寻证据……肖禾,你用我的爱肆意伤害我,这才是我意难平的原因。”
肖禾怔怔听着,林良欢却忽然自嘲的笑了笑:“可是这都没关系了,我们之前怎样的爱恨纠葛,都随着那一刀烟消云散了。谁对谁错都不需要再执着,至于我爸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那是警察的事,和我没关系,我只是不希望有警察在我的地盘上出事。”
她神色冷淡的吐出三个字:“很麻烦。”
肖禾脊背绷得紧紧的,又一次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林良欢总是有本事让他难受,不管她随意的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都能把他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心理防线轻易击溃。
林良欢没再看他,径直走到门开打开门:“保重。”
她连句再见都不想说了,肖禾坐在沙发里,心脏一阵阵抽痛。孩子的事他甚至不需要问,林良欢一定会选别的方式来让他死心。
他不想再折腾她了,舍不得,也害怕了。
肖禾起身,挺拔的背影略显颓然,他大步往外走。林良欢看了眼他原来落座的地方,疑惑的喊住他:“你落了东西。”
肖禾目光淡淡扫过她的眉眼:“是给你的,你不想要,等我走了再扔掉。”
林良欢僵硬的立在门口,肖禾看她的眼神让她莫名的不好受,只得抿紧嘴唇不作声。
等他走了,她才木然的打开那个袋子。
看到里面的东西,林良欢还是难以控制的微微红了眼眶。
整整齐齐躺在盒子里的,是他们的婚纱照。其实并没有很厚实的一本,比起其他结婚的同龄人,他们的婚纱照实在寒颤得可怜。
记得那时候肖禾并不想去照,一是他的工作调不出太多时间,二是他一直觉得这是件无聊的事情。最后还是她死缠烂打着,他才妥协的。
可是最后也还是选了最简陋的那一套,一天不到的功夫就拍完了。
肖禾拍完后就再没看过这些照片,倒是林良欢一直当宝贝似得,每天翻看。
肖禾回家发现林良欢什么也没带走,这本她一直珍视的相册也安静的呆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肖禾觉得被遗忘的不只是那本相册,还有他自己。
他难受得看哪里都不对劲,屋子里什么都没少,可是他的心却空得厉害。
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把东西给她送来了,他甚至不知道会不会他前脚刚走,林良欢就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可是他还是想自己骗骗自己,仿佛看不到,就可以一直假装她还留着那东西,还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偷偷想起曾经。
***
肖禾离开林宅,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
他满脑子都是孩子的事情,林良欢接下来会想怎么做?孩子生下来在林家这样的环境长大,想想就觉得头疼。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知道了还得装作不知情,他不敢再逼林良欢,怀孕的时候情绪不能波动太大,她不仅在这个时候经历了父亲的死亡,还要面对林氏那么大的压力。
肖禾想起之前自己那么禽兽的两次强迫过她,恨不能狠狠扇死自己;孩子没出事简直是万幸。肖禾心里发酸,林良欢为什么要那么倔?实话告诉他有了孩子,他一定不会再那么混蛋的强行发生关系。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忽然不敢轻举妄动了,而且也不敢在做出任何逼迫的行为。
钟礼清刚想拦车子离开,忽然看到肖禾沿着小路慢慢走过来,她心下一动,肖禾就是警察说不定可以帮她。
“肖队。”
钟礼清喊了几声肖禾才有反应,看到她还站在里边没走有些微微的诧异:“你怎么还没走?”
钟礼清犹豫着说:“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肖禾愣了下,钟礼清就把钟岳林被抓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肖禾皱着眉头,思忖几秒才徐徐开口:“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被抓是有点蹊跷。”
肖禾开车送她去钟家小馆,路上给负责这起案子的同事打了电话,对方一直闪烁其词,似乎不太想把事情和盘托出。肖禾是见过世面的,这么一打探就大概猜出了一二。
挂了电话,他微微敛了神色,凝重道:“这事儿看来真不简单,应该是有人在给他们施压。”
钟礼清一愣,第一直觉就想到了白友年。
可是她是多少知道点真相的,父亲告诉过他,这本账本虽然记录的全是白友年那几年收受贿赂和洗钱的证据,可是很多都是因为他经手的,所以不是万不得已一定不能把账本交出来。
这种自损八百伤敌三千的做法,显然让白友年对他不屑一顾,所以这么多年,白友年都没真的用心找过他。
现在林胜东出了事,他就开始紧张了?
钟礼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手无意识的摸到包里的打火机,如果是白湛南,好像也能说得通。
肖禾看钟礼清脸色不好,一直频频走神,低声安抚道:“我先送你过去,我直接回队里,帮你打听一下。”
钟礼清懵懂的点了点头,肖禾又涩然笑道:“只是我现在在做文职,可能能力有限,有些地方有点限制帮不到你。”
钟礼清错愕的转过头,肖禾抱歉的笑:“我对你总是有些内疚,会尽可能帮你的,良欢的事儿发生后,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你的心情了。”
钟礼清这才知道肖禾身体出了点问题,已经不再刑侦队了,而且始作俑者居然是林良欢。
肖禾看钟礼清沉默着有些遗憾,苦笑道:“良欢现在一直以为她父亲的死和我有关,因为她父亲在看守所的时候也被人授意给他吃点苦头。她便想当然的想到了我,我以为是我爸,可是后来知道不是。而且林胜东的死很奇怪,法医只说是心肌梗塞,但是他那时候心态很好,我听同事说过他很配合,没有求死和逆反心理。”
钟礼清皱眉听着,得出结论:“所以他的死,不是意外?或许还和我爸这件事有关系?”
肖禾嘴角弯了弯:“你很聪明。”
钟礼清神色淡了下去,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那么眼下有作案动机的只剩三个人:白友年、白湛南还有……白忱。
她不愿相信会是白忱,他们才刚刚有了孩子,而且白忱是那么高兴那么欣喜。虽然一直知道他心狠手辣,但是她不信白忱会这么对父亲。
肖禾大概也猜到了嫌疑人都有谁,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钟礼清一眼:“我已经问过负责这案子的同事,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父亲才是当初正阳集团的幕后黑手,如果有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或者是替别人办事,就轻松多了。”
钟礼清看了眼肖禾,咬了咬嘴唇:“我,我尽力。”
她没敢说出账本的话,也不清楚肖禾是不是知道这件东西的存在。之前所有人都在找这件东西,现在没人再找了,可是好像有股力量在逼着她主动把账本交出来。
钟礼清全身都不自觉溢出了冷汗,总觉得周围好像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自己,之前不愿拿出账本,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害怕牵连父亲,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想想林胜东的前车之鉴,她不害怕也难。
肖禾把她送到了钟家小馆,说有消息会再联系她,还难得安慰了她几句。
钟礼清刚想往里走,白忱的车刚好在她身后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他沉静肃然的脸庞,他似乎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淡淡开口:“三哥出车祸了,我得去医院看看。”
钟礼清呆怔住,看着白忱深邃俊朗的五官,一双凌厉黝黑的眼眸看不出喜怒,她也无从分辨这张脸背后的真实情绪。
白湛南出车祸了,在这个她刚刚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他们三人时,这真的是巧合,还是阴谋?
白忱看她一直愣着不说话,疑惑的蹙了蹙眉心:“礼清?”
钟礼清点了点头,面色平静道:“没事,你先去忙。”
白忱看她脸色不好,打开车门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暖宽厚的手掌覆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心疼的亲吻她的唇角:“你不开心,宝宝也会感觉到。你们不开心,我也会难过。”
钟礼清扯了扯唇角,笑得很难看:“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白钟,今天会有二更,我现在接着写╭(╯3╰)╮
☆、
56丑闻(白钟)
钟孝勤虽然把那本账本交给了钟礼清;可是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儿他完全不知情,看着钟礼清从进屋开始就不说话,可把他急坏了。
“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钟孝勤心思单纯;遇事只会依赖钟礼清,钟礼清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你上次给我的东西,大概能帮爸。”
钟孝勤眼睛一亮;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那还犹豫什么;快走啊。”
钟礼清拦住他,沉沉吁了口气:“这个东西,爸一直不许我拿出来。如果交给警察爸也会受牵连的。”
钟孝勤不懂了:“那你怎么说;这东西能救爸出来呢?”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钟孝勤完全被姐姐给弄糊涂了。
钟礼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最终目的还是在账本,这是在逼着她做选择。
“白友年救过爸,所以爸一直心甘情愿给他卖命,也替他做了不少荒唐事。最后爸为了全身而退才留了一手,准备了这个账本来做自己的附身符。但是他从没想过威胁白友年。”
上次也是因为看不下去林胜东的惨状,才想要拿出来逼一逼白友年,谁知道林胜东还是没等他,那么突然就走了。
钟孝勤听钟礼清说完,想了很久才大概想明白怎么回事儿,但是还是有些纳闷:“可是现在爸都这样了,哪还管什么恩怨道义啊,只要能让爸安全,哪怕是减刑也可以!”
钟礼清抿了抿唇,难得用商量的语气问弟弟:“那么……我们不问爸的意思,直接拿出来?”
现在好像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对方也是拿准了她的七寸捏。
“爸的思想有多迂腐,你比我还清楚吧。”钟孝勤翻了个白眼,一脸没耐心的样子,“咱们只要把爸弄出来,哪管得了那么多啊。”
钟礼清权衡再三,觉得钟孝勤说的对,之前是因为有父亲压着,现在父亲都有危险了,不管背后藏着的是谁她都只能有这一样选择。
她这边还没出发,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看了眼是陌生号码,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格外不安。
最近实在是多事之秋,只要手机响起她都会莫名紧张。
还是迟疑着接了起来,电话的男声有点耳熟,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直到对方直接报了姓名,钟礼清便彻底傻眼了。
“我是白友年,岳林的事我可以出面,但是账本必须给我。”
钟孝勤凑过去想听,被钟礼清推开了,她故作镇定道:“我凭什么信你,林胜东就是先例。”
白友年低沉的笑出声:“你还有得选吗?信我,岳林还有一线生机,不信,岳林大概一辈子要在监狱里过了。你看过那本账本的内容吗?钟岳林经手那些数字,够他做几十年了,对他这个年纪,和无期有什么区别?”
钟礼清咬着唇不吭声,钟孝勤也隐约听到了一些内容,他在边上一直使眼色,钟礼清视而不见,只是说:“我考虑一下。”
挂了电话,钟礼清只觉得头更疼了,现在连白友年都掺和进来了,事情比她想的还要麻烦。
钟孝勤一直在边上盯着她看,最后直截了当道:“姐,你一直犹豫不决,是不是怕姐夫知道了不高兴?”
钟礼清愣了愣,她还没想到这上面去,但是这么一想,白忱知道了一定会生气,而且是很生气才对!
她没有再说话,怀孕后感觉总是特别累,做什么都力不从心。她捂着额头微微闭上眼:“我想一想,孝勤,我会想个两全的办法出来。”
“现在白友年知道了,除非藏在后面的人能斗得过他,否则咱们就是把账本交出去,爸也未必安然无恙。”
钟孝勤忿忿的抱起胳膊坐在一旁,钟礼清睁眼看着他,垂下眼没再说话。
***
白忱到了医院,站在观察室门外看着病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姜成山注视着他挺拔冷肃的背影,踌躇着走上前:“是我失手了。”
白忱眸光清冷,语气也森寒没有温度:“医生怎么说。”
“大概……会成植物人。”姜成山有些拿不准白忱的想法,虽然他一直恨白家人,可是这次是他失手造成了严重后果,不知道白忱会不会惩罚他。
白忱敛了敛眉,转身目光深沉的注视着他,姜成山在他阴冷的目光里几乎要提不上气,只听白忱道:“和他一起的女人呢?”
姜成山急忙回答:“比他还严重一些。”
白忱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在走廊外的长椅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有路过的小护士看到他这奇怪的举动,忍不住多了句嘴:“先生,这里不可以抽烟。”
白忱抬眼看过去,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话:“我在玩烟。”
小护士被他这副阴森古怪的样子吓到,抱着手里的病历本一溜烟跑了,姜成山站在他身后,偷偷摸了摸鼻梁。
白忱这两天都格外焦躁,这和钟岳林的事有关。
他刚想说点什么,只见走廊尽头的电梯门打开,一道修长倨傲的身影大步走了过来,姜成山看到来人微微愣了下:“白……先生。”
他险些直呼其名,白忱也慢慢皱起眉头,英俊的面容覆上一层杀意。
等白友年走近,白忱就变了颜色,态度温和起来:“爸。”
白友年点了点头,看向病房里的时候眼神骤冷:“怎么回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怕您担心。”
白忱说的坦然,白友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抬脚走到观察室的玻璃窗外。白忱看着他脸上的担心,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紧握成拳。
他觉得讽刺,不管白友年对白家三兄弟如何冷漠,但是那种浑然天成的父子天性是遮掩不掉的。
他想起自己在美国的那些年,中弹差点死掉的时候,身边也没有半个亲人,更没有谁为他露出过这种心疼的眼神。
“给他转院。”白友年毫无预兆的转过头,白忱急忙收敛神色。
白友年似乎也没发现他的异状,只是冷冷吩咐道:“水城条件跟不上,我白友年的儿子,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完蛋。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动手脚,一定不放过他。”
白忱淡然听着,点头应道:“是。”
白忱在和医生谈转院事宜的时候,白友年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打电话。
白忱常年训练有素,可以一心二用,和医生认真谈论的时候照样能听到白友年的通话内容。只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慌了手脚。
听着他和钟礼清打完电话,白忱的脸色阴晴不定。
如果白友年插手,事情就难办多了。
***
一直到晚上白忱都没过来,钟礼清准备离开,临走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钟孝勤:“这件事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想出办法,别轻举妄动。”
钟孝勤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知道了,要送你吗?这边拆迁路不好走。”
钟礼清心里烦,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之前没把账本交给白忱是顾忌父亲的关系,更何况他们现在有了孩子,她真心不希望白忱再卷进这些是是非非。白忱之前不论做了多少违法的事,至少现在还安然无恙,可是再和白友年的事扯上关系就难说了。
她现在是越来越胆小,或者是马上即将当母亲,她的顾虑也格外多了起来。
钟孝勤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背影,微微沉了颜色。
白忱到很晚才回来,钟礼清已经睡得有点迷糊,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温暖胸膛,这才松懈下来:“几点了?”
“两点。”
白忱双手交叠在她小腹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轻柔的力道让她格外舒服,闭着眼又有些昏昏欲睡。
白忱忽然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
钟礼清痒得难受,缩了缩脖子:“别,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行。”
白忱掌心向上,覆住她明显涨了不少的上…围仔细揉…捏着,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不进去。”
白忱真的没进去,埋在她胸口轻轻含…弄吞咽,钟礼清难受得不行,感觉自己的底…裤都羞耻的浸湿一整片。
白忱用手指挟着把玩,等那两粒被自己舔…舐拉扯得微微泛红,这才让她夹紧腿…根,握着硬…物刺了进去。
他在她细…滑柔…嫩的腿…根模拟性…交的动作,摩挲着、上下挺…动,粗粝的质感在她两…瓣嫩…肉间来回滑动,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脉搏跳动。
她足够湿…润,甚至能听到他上下滑动的羞耻汨汨声响。
白忱扣紧她的腰,微微喘息着:“腿夹…紧一点。”
钟礼清依言并紧腿…根,全身都热得厉害,他平时在性…事上向来大胆热辣,可是这时候她真是没有心情,低吟着问:“还要很久?”
白忱停下看着她,钟礼清红着脸,主动圈住他的脖颈:“爸还在里面受苦——”
白忱眼神一黯,抬起她的双…腿,俯身下去就把她幽闭的谷地张嘴含…住。
她浑身一颤,指尖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白、白忱。”
白忱慢慢用舌…尖拨…弄着让她更加动…情,一直等到她全身颤栗着达到极…致,这才起身和她深…吻:“我不喜欢你拒绝我,爸不会有事。”
钟礼清在昏暗的光线里分辨着他眉眼间的神色,几乎脱口而出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想问白忱,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为什么这么笃定爸会没事。
她脑海中刚刚生出这样的念头,就被肖禾否认了,肖禾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我已经查过了,这件案子之所以被再次翻出来,的确是有人蓄意而为。”
钟礼清嗓子干的厉害,一字字听着肖禾说出幕后黑手的名字:“是白湛南,他两个月前就向警方提供了钟先生经手正阳集团行贿案的证据,前几天又举报了钟先生的住址。”
钟礼清松了口气,至少这和白忱没关系。可是随即又皱起眉头,她想起包里的打火机,的确每个线索都指向白湛南,可是这线索好像来得太容易了些。
肖禾又说:“白湛南现在出了车祸暂时无从对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礼清你知道吗?”
钟礼清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没敢告诉肖禾,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挂了电话。
虽然知道幕后真凶是白湛南,可是还是觉得这真相来得太容易了些。而且现在父亲的事儿还是没解决,而且似乎更严重了。
现在还扯上了白友年……
钟礼清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楼看到白忱在给她煮鱼片粥,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背影,忽然心念一动。
她和白忱好不容易没有芥蒂了,不如告诉他实话,让他来替自己做抉择?她自强了二十几年,现在有个结实安全的肩膀可以依靠,其实感觉还不赖。
钟礼清抬脚想走过去,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孝勤打来的,他支吾很久,这才沮丧的带了哭腔:“姐……完了,这次我闯祸了。那个账本昨晚被人抢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剧情再有一章就结束了,剩下都是言情!不喜欢剧情的妹纸对不住了TT光写言情的话我实在不擅长,抱歉啦,一直谈情说爱什么的,我以后试试吧……
小包子大概还有两章?我加快进度,我也想放小包纸出来溜溜啦╭(╯3╰)╮
ps:谢谢johnson的地雷!
☆、57丑闻(白钟)
“我把钥匙给你之前;还偷偷配了一把。”钟孝勤也自知理亏,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钟礼清的动静,发觉她不说话还在生气时;就开始撒娇耍赖;“姐,我还受了伤呢。”
钟礼清耳边嗡嗡作响,钟孝勤说些什么她一点儿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账本被抢了!
而且还是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
白忱看她表情不对劲;疑惑的走了过来,把她揽进怀里担忧的注视着她:“出什么事了?”
钟礼清挂了电话,脸上苍白毫无血色;她没有再过多隐瞒;把所有事情都对白忱说了一遍。
白忱听到那账本一直在她手里时,表情微微一变。
钟礼清就是怕他乱想,看到他稍稍蹙起眉心就急忙解释:“我不是不想你报仇,只是那账本是我爸的护身符,如果拿出来不只白友年落马,我爸也要遭受牵连。白忱,他那么大年纪了,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她紧张的看着白忱,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这般不安过,生怕白忱会暴躁发怒。
白忱只是皱眉看了她很久,钟礼清又低声嗫嚅一句:“而且你眼里只剩下报仇,就连白家其他人,你也不放过。白忱,我不喜欢你这么狠戾的样子,过去太痛苦了,咱们该有一个好的未来。”
白忱还是没有马上回答,钟礼清知道他这时候想必还在生闷气,该解释的她也解释了,这一切对于思想守旧作风保守的她来说很容易理解,可是白忱呢?
他未必能想明白。
屋子里静谧无声,白忱忽然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说不喜欢那么狠的我,言下之意,你其实是喜欢我的?”
钟礼清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回不过神来,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关注点会是这里,只是腼腆的笑了笑:“……嗯。”
应该是越来越喜欢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心疼他,会紧张他,还会为他的安危和将来着想?
白忱满意的弯起眼眸:“好,我不生气,但是你要补偿我。”
钟礼清傻乎乎的问出口:“怎么补偿?”
白忱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钟礼清尴尬的红了脸:“什么棒棒糖,我不懂。”
白忱揽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点力,嘴唇几乎贴在了她微凉的耳垂上:“装傻。”
钟礼清没心思再和他继续斗嘴,表情凝重的再次抬头看着他:“白忱,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白友年也想要账本,可是我们连最有利的证据都丢了。”
白忱顺着她的长发,柔声安抚着她:“嘘,别紧张,还有我在,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钟礼清所有疑惑都因为他的笃定咽了下去。她以前就是太不相信白忱了,所以才会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恶化难堪,这次她决定相信白忱一次。
***
白忱的办事效率很高,果然没两天钟岳林就出来了。
只是钟岳林在里边吃了不少苦头,钟礼清没想到现在的警察这么流氓,居然动用死刑!钟岳林因为这些年一直在做生意,身体也大不如前,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淤青痕迹还没消退。
钟礼清被那些伤给刺得眼眶酸胀,钟岳林勉强笑着,安抚道:“没事儿,他们就是一直问我要账本,我不拿他们也没辙。”
钟礼清缄默不语,以至于她忽略了钟孝勤愤怒看向白忱的目光。
那些人不知道账本已经不在父亲手里,要是知道拿着账本的是她,想必这次牢狱之灾就该她受才对,钟礼清对白湛南的愤恨又深了一层,她没料到一直在自己面前温润谦和的男人,背后居然这么狠毒。
她不敢想象要是他还醒着,父亲更会遭遇怎样的对待。
钟孝勤搀着钟岳林进房休息。
钟礼清看了眼身旁的白忱,对他的感激就更加深厚了。她疑惑的追问白忱是怎么办到的,白忱只是神秘莫测的笑了笑:“秘密,爸现在出来了就好。”
钟礼清就乖顺的不再多话。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她心里的重担也卸了下去,虽然到现在账本的下落依旧不得而知,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关心了。
白忱等钟孝勤扶钟父进屋休息后,才手臂搭在钟礼清身后的沙发背上,略显沉重的和她低语:“我把爸弄出来,可是白友年那里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钟礼清紧张的看着他,白忱顿了顿,还是说出口:“我在美国有个私人农场,爸可以先去那避避风头。”
钟礼清怔怔看着他,只是微微红了眼眶:“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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