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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回归]贤侄你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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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忙间范眼抬眼看向简慈,美目微瞠,问:
    “哎,你怎么不吃啊?”
    简慈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有些心虚地干笑,
    “我已经吃完了。”
    范爷大讶,两条眉毛挑得一高一低,
    “没见你怎么动勺子啊,怎么就吃完了?”
    眼瞅着简慈的餐盘的确空空如也,过了半天才想到一句既表示感叹、又不至于暗讽简慈吃饭太快的话。
    她说:“噢!吃的真干净!”
    简慈见她话音一落又埋头苦吃,想了想,忍不住出言宽慰:
    “你,你别急。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呀?我中午没事儿,我等你吃完。”
    范爷闻言喜极生悲,一口饭噎到心窝窝上,俏颜涨得通红,赶紧伸手捏拳捶胸。简慈果断去自助区倒了一杯果汁替给范爷,范爷使劲儿吸了几口,摆摆手说,
    “不好意思,失态了!”接着把餐盘往旁边一推,“不吃了。差点儿噎死我……”
    
    简慈让她顺了会儿气,轻声问她:
    “那,请问你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呀?”
    范爷说:“也没什么。我看你来一星期了,老是一个人吃饭,今天碰上了,就一起坐呗。”
    简慈点头,“谢谢你啊。我不太擅长结交新朋友,属于慢热型的……”
    范爷以为找到了切入谈话主题的契机,美目流光溢彩道:
    “说到这个你可及不上和你一块儿来的穆芳菲啦,那小丫头,八窍玲珑的!来报到的第一天就把青瓷大厦跑了个遍,里里外外的同事大概都知道有她这号人物了。”
    简慈想她大概想说“八面玲珑”来着,可能心急语乱讲错了。也不拆穿,只点点头:
    “嗯。这方面我还得多多学习。”
    “这也没什么好学的,还是属于个性问题,每个人的个性都不一样嘛。你也不用担心!”
    简慈心想我没担心呐。
    范爷接着说:“在青瓷,还是专业说话!我看你在专业上就比她厉害。你坐得住,话不多。她成天叽叽喳喳的,不像是个搞文字工作的。你想,说得比写得还多,肚子里哪儿还能有什么存货啊?”
    范爷说着,惋惜地摇了摇头。
    简慈笑了笑,不作声。
    范爷接着说:
    “当然,在中国嘛,光有水平、会交际也不完全行得通,还有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强硬的后台!”
    简慈附和地点点头,“是,是。”
    孙爷美艳的身体往前略微一探,小声说: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的后台比你硬!”
    简慈心想我没担心啊。
    范爷指着简慈会顺着话问问穆芳菲的后台是谁,或者怎么着也该有个“噢?”的。
    结果简慈没甚反应,仍旧一脸认真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范爷在心里叹:还真是个坐得住、语言少的主!
    不过这点也好,不懂得招风引蝶,能引起沈临风注意的机会自然就少得多。
    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就弯起来,友善地安慰道:
    “穆芳菲虽然是青瓷的大红人穆静的妹妹,但是无论穆静怎么红,也就是个艺人而已,既然是艺人,背后就得有人捧她、给她撑着腰她才能红得持久。所以穆静本身算不得是个强硬的后台,若非有咱们青瓷视觉给她撑着,她哪儿能风光成这样呢?”
    简慈作恍然了然状的点点头。
    范爷鼓励地冲她挤个眼睛,接着说:
    “而青瓷捧谁不捧谁,还不就是咱们沈总一句话的事儿呗。”忽然亲热地将身子探过半个餐桌问:
    “你跟图腾的纪总认识的,是吧?请纪总跟沈总打个招呼,他们都是业内的大人物,沈总怎么着也会卖个面子给纪总的!”
    简慈觉得话都问到她门面上来了,就顺势说明一下。
    “我只是在纪太太的生日宴上唱过歌,我并不认识纪总。”
    范爷一哧,
    “跟我见外呐不是?纪总特地差人来送了你一个礼物不是?是枚美人鱼胸针不是?”
    简慈心里一讶,心想她怎么会知道礼物是美人鱼胸针呢?还没张口问,范爷的下一句话即刻让她觉得五雷轰顶:
    “那枚胸针,可是纪家的传家之礼。也就是说,除了纪家人,其他人是拿不到的!”
    000000000000000
    P。S有朋友在评论里问沈卿来什么时候回来。
    幽篁里很认真地告诉大家:他总会回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121 Love Is A Flower
     更新时间:2012…9…12 0:37:02 本章字数:3680

    简慈心里一讶,心想她怎么会知道礼物是美人鱼胸针呢?还没张口问,范爷的下一句话即刻让她觉得五雷轰顶:
    “那枚胸针,可是纪家的传家之礼。也就是说,除了纪家人,其他人是拿不到的!”
    ……
    此后范冰冰接着说了些什么话,简慈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脑海里除了那句“除了纪家人其他人是拿不到的”的话之外,再没有空间去容纳其他的事情乎。
    范冰冰小心翼翼地转着眼珠观察了简慈陡然冷凝的脸一会儿,再和她说话,却无论是什么话题她都不怎么搭理了。
    范冰冰咬着嘴唇,一向自视甚高的心里很是窝火。本想着跟她套近乎,说了些刻意讨好的话给她听,觉得时机差不多就拿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试探她,哪知道她听了以后完全就是一副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牵扯的样子。
    “傻啦叭叽的……傲个屁!哼!冗”
    冲着简慈独自进入电梯的背影,她冷笑着看电梯门缓缓阖上。
    *
    一个人在工作室里踌躇地来回走动,简慈越想越不安。
    她掏出手机写短信,想要发给沈临风,输入了好几次都不满意,觉得既说不清楚现在的情形也表达不了她此刻的疑虑和担忧。
    想来想去,她发了条最简单直接的给他——
    “告诉我纪连发助手的手机号码!快!”
    然而这次,沈临风却久久没有回复。
    简慈不明白,他是没看到她的短信还是以“不予理会”来直接表示拒绝呢?
    中午她从员工餐厅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秘书Linda沈临风的回国时间。
    尽管Linda已经刻意去隐藏,她还是见到无框镜片后透出的两道惊讶之光。
    她不明白这位秘书为什么老用这种神情与她目光接触,但是她现在也没空去分析这个原因。
    在她受不了Linda婉转地再三拒绝之后,终于耷下嘴角沉着声音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必须了解沈临风的行程。
    Linda短暂地思度了一下,终是疏冷而不失礼节地告诉她——沈总的休假期还有五天才结束。
    简慈觉得自己等不了五天。
    这胸针本来就出现得有些莫名其妙,价值又高得吓人,现在听了范冰冰的说法,她更是觉得这条美人鱼诡谲莫名。
    她想现在就把事情弄清楚。
    否则以她的个性,五天之内除了越来越焦虑之外,恐怕再无法专注于任何一件事情。
    这么想着,下意识就拨通了沈临风的手机号码。
    手机听筒里马上就传来淳厚的一声:“喂?”
    她一惊,飞快地按下挂断键。
    ……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出的一系列动作是多么尴尬且蠢相百出以后,懊恼地将手机拍到办公桌上。
    马上……
    她又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与之前的所有失控的行为比起来,拍手机这个动作更蠢。
    ——因为手机叫她一掌拍得屏幕全熄,再怎么整都体征全无。
    下班了以后她去了附近的手机维修店。
    老板用工具检测了十来分钟,肯定地告诉她手机主板坏了,得送厂返修,时间大概两周左右。
    维修店老板建议她买部便宜的先用着,她想了想,摇摇头,觉得不划算。
    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才觉得,没了手机也就等于没了主意——因为联系不了沈临风。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她过得相当焦躁。
    夜里睡眠甚浅,一觉过去竟让她有没有睡觉的体表感受。第二天一早,挂着一幅青黑浮肿的眼袋去上班。
    *
    简慈发短信那会儿,沈临风正在海里畅游。
    他刚游完泳回到海滩上,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出来休假,将大多数来电都进行了呼叫转移,为的就是假期不被打扰。只有几个人的电话没被他设置呼转——他的秘书,两个特助,此外就是简慈。
    自从简慈指责他的电话是“答录机”以后,他就将她的名单从一众普通号码中拎了出来。
    手机屏幕亮起,来电人简慈,他想也没想就接听了。
    他听见她惊慌的抽气声——下一秒,电话猝然被挂断。
    他怔愣,盯着手机屏幕,满脸不知所谓,然后才注意到简慈再次索要纪连发贴身助手手机号码的短信
    不是跟她说过了等他回国么?
    怎么这样沉不住气?
    他这么想着,并不打主动打过去。
    ……
    一小时过后。
    他却坐不住了。
    她那样响一声就掐掉电话是什么意思?
    她那条憷头憷脑的短信跟她之前发短信的风格都不一样,看上去似乎真的有些急……
    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摩挲了半晌,他终于回拨了过去。
    她却关了机。
    *
    简慈收到纪连发“传家之礼”的消息第二天就不胫而走,连脚指头都用不着去想也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且不说这“传家之礼”的说法是真是假,光是“纪连发专程派贴身助手给简慈送礼物”这个说法,就让简慈在短短半天之内红遍了整个“青瓷视觉”的八卦界。
    这比穆芳菲上上下下将青瓷大厦跑了遍才混个大概脸熟的宣传效果要好得多;并且,她没费吹灰之力。所以说,性价比也要高出很多来。
    简慈苦笑。
    范冰冰与她“统一战线”的战略合作设想,到底是连设想期都没过就被扼杀了。非但如此,范冰冰还从此一跃成为她的“对头”,主动将“假想敌”的说法坐实了。
    工作还没正式开始就结了怨,这令简慈又气愤又忧伤。
    自从“被纪家人”以后,简慈的处境与之前是明显不同。
    之前走在青瓷大厦,没有人过多地注意她,更别说主动和她搭话。
    现在是一旦她出了工作室就一路有人对她行注目礼,偶尔她的眼光与那些探究的视线相遇,情感稍丰富一些的人冷不下脸,也有以“咦,吃饭去呀?”这样的话来笑着跟她打招呼的。然而到了餐厅,一定是与她隔得千山万水的远。
    她没再单独遇见过范冰冰,偶尔上下班等电梯时会碰到,那时候通常是很多同事一起。范冰冰就会表现出完全无视她存在的模样,视线根本不与她相接。
    同部室的同事对她有礼而疏离,工作以外的话不多讲一句。
    她本也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对此不觉得困扰。
    只是碰巧又有一次在茶水间里听到外面有人议论:
    “她啊,还是少接触为妙。与纪连发有关系的人,不小心得罪了就麻烦了。”
    那语气明显是鄙夷中带了一些畏惧——怕惹祸上身的那种嫌弃的畏惧。
    茶水间真是她的是非地。
    她决定以后少来。
    ……
    这样心神不宁地过了两天,除了睡眠质量依然不好、依然没有手机可用之外,她的心境却是渐渐平静下来。
    或许是意识到持续的焦虑对事件的推动没有半分作用,或者是身体已经累了,本能地拒绝过多专注于此。
    刚好此时创意一部接了新的企划案,新的工作分派到她手上来以后,她内心竟然十分雀跃。
    因为她知道,工作可以暂时转移她大部分注意力。
    *
    这天开完部室会议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同事们相约出去吃饭。
    她并不热络于此,想继续加会儿班把之前已经有灵感的文案一气呵成,于是便以肠胃不适为由推却了饭局。
    一个小时以后,她疲惫而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九点一刻了。拿起电脑前的咖啡杯,将里面最后一口冷咖啡灌进肚子里,关掉电脑,去茶水间洗杯子。
    一分钟以后,她拿着洗好的杯子往工作室走。无意以指甲轻轻弹击咖啡杯身的时候,空旷的走道里发出清脆好听的回音。
    她听了高兴,突然起了玩心,在走道中央停下脚步,轻启红唇,唱起一首她最爱的英文歌曲。
    清亮淳净的声音在安静的走道中空灵的响起——
    〃Some/say/love/it/is/a/river,that/drowns/the/tender/reed。
    Some/say/love/it/is/a/razor,that/leaves/your/soul/to/bleed。
    Some/say/love/it/is/a/hunger,an/endless/aching/need。
    I/say/love/it/is/a/flower……
    这时候,空灵的女声里轻缓地和入了一道温柔中略带沙哑的男声,却没有丝毫突兀,在静谧的空间里,两道声音浑然一体——
    and/you/it‘s/only/seed……“
    —————————————————————





     122 提拉米苏
     更新时间:2012…9…12 0:37:02 本章字数:3491

    〃I/say/love/it/is/a/flower……〃
    这时候,空灵的女声里轻缓地和入了一道温柔中略带沙哑的男声,却没有丝毫突兀,在静谧的空间里,两道声音浑然一体——
    〃and/you/it‘s/only/seed……〃
    这简单的几个单词组成的一句歌词,从句首的〃and〃唱到最末的〃seed〃,再至尾音渐弱,直至完全消失……一共耗时7秒。
    在这7秒的时间里,他跟着她的节奏,配合着她的声音,给她充当和声狒。
    简慈在第2秒的时候就看向了自己之外那道声音来源的方向——
    男人的身形修长,姿态慵懒。穿着米色带有棕色细格子领的T恤和白色休闲长裤。微微偏着脑袋,抱臂倚靠在她的工作室门口。开口唱歌的时候,嘴唇与眼神一样性感。
    如果男人的音量大再一点或是音频再高一点,抑或他是个华丽丽的咏叹调或者原生态…尕…
    简慈想,那她大概会被这临空而降的声音吓得灵魂移位。
    然而没有如果。
    所以他不曾吓到她一分一毫。
    她几乎在听到他声音的第1秒就反应过来他的用意,她甚至连短暂惊愕的停顿都没有产生,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跟着她唱最后一句一般。
    歌声停止。
    两个人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你看我我看你。
    仿佛时空也陷入静默里。
    ……
    沈临风的脸,被工作室里明亮的白炽灯光与走道里的略显昏暗的照明灯对比产生出一个瑰丽的光影,既幽远神秘又温暖可亲。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一道最适合自己的光影。你说你没有,那只是代表你还没有遇到。
    简慈想,沈临风现在一定是遇到了最适合他的光影——
    他这时候竟然好看得惊天动地,叫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这时候的他,是那么像记忆里的他呵——
    高贵,优雅,青葱白雪一般的男人,那么的澄澈与清隽……
    ……
    沈临风了然于心,静默了一阵子,终于捏拳捣嘴轻声一咳。
    简慈攸地收回目光,心潮澎湃,却故作淡然道:“你吓了我一跳。”举步行至工作室门口。
    沈临风不挪地方,颀长精壮的身躯挡住了部分入口。
    简慈抬眼看他,目光如水。
    ……
    这哪里像是被吓到的样子?
    沈临风低笑一声,“你吓了我半天。”
    他用下巴指指工作室里面,
    “里头没人,灯却大亮着;走道里灯光昏暗,忽然飘出个女人,轻轻地唱歌。”
    简慈听他这形容确像日韩鬼片里常有的桥段,忍不住“扑哧”一笑。
    沈临风勾起嘴角,侧了侧身,将简慈让进门去。
    “这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
    悸动的情绪此刻平静了许多,简慈想到了主题,“根据Linda告诉我的时间,你应该还有两天才结束假期。”
    沈临风倒是没想到简慈会打听他的行程,心里有点惊讶,脸上却是一贯的不露声色,随口接道:“临时有事,必须提前。你呢?怎么这个时间还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加班了,刚刚结束,这会儿正要回去呢。”简慈将咖啡杯收进储物柜,检查了一下办公设备的电源是否都已关闭,问:“你是来找我的么?”
    沈临风忽然有些不自然,朝简慈点点头,“一起走吧。”转身向电梯间走去。
    简慈的目光随着他的背影,为那句“一起走吧”,心潮再度小幅澎湃。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停车场她才再度想起追问沈临风:“你来找我干嘛?”
    沈临风应答自如,“喝晚茶。”
    *
    青瓷大厦附近的西点茶餐厅。
    雨滴汇成细流贴着玻璃窗涓涓而下,窗户里的空间凉快而干爽。
    洛可可风格的沙发与餐桌,诱人分泌口水的提拉米苏躺在白色的精致瓷碟里。
    年轻男女相对而坐。
    “谢谢!”简慈喜滋滋地举起刀叉,朝对面的人咧嘴一笑,开始舞刀弄叉。
    沈临风请她喝晚茶吃茶点,事实上就是她的晚饭。
    沈临风拄肘撑腮,俊眉微拧,看着对面逐渐变得狼吞虎咽的女人,思而不解,
    “是在怪我没有及时回复你的短信?”
    简慈没抬头,脸冲着餐盘短暂思考的同时,咀嚼也没停下……然后她额前的几缕刘海左右甩了甩,口齿模糊道:“没听懂。”
    沈临风换了个手托着脸,眼睛的水平线放得更低些,
    “那你干嘛三天都关着手机?”
    他打了她三天的电话?
    简慈骤惊,顺水推舟的被刚刚没吞好的一口点心噎住了。
    她抓起餐桌上搁着的果汁猛吸几口,捏着拳头使劲捶胸,半晌顺过气来,说:“坏了。”
    即刻,沈临风的视线意味深长地晃悠到简慈胸前,嘴边擒着一抹坏笑问:
    “是……刚刚才锤坏的?”
    简慈摇摇头,叉起一小块提拉米苏,“三天前拍坏的。”
    捍拉米苏还没送进嘴里她就反应过来了,举着叉子严肃道:
    “侄子跟姑姑开这样的玩笑,一来有违常伦之理,二来有伤风化。沈总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沾上这样的风评可不好。”说完将叉尖上的点子喂进嘴里,狠狠地嚼,眼睛狠狠地瞪。
    沈临风两道剑眉完全皱起,不理会简慈刚刚的说法,反是有些讶异地问她:“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简慈两腮微微鼓起,边嚼边点头,“其他人开完会就吃饭去了,我说肠胃不适就没跟着去。”
    沉默了一会儿。沈临风悠长地“哦”了一声,接着目含讥诮看着简慈此刻饱满的两腮和餐盘里甜腻香糯的糕点。
    简慈被那目光灼得不自在,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暴露了饕餮之徒的本色,不好意思地抬起眼睛对他干笑一声:
    “我并没有真的肠胃不适……只是想一鼓作气把一个文案做完,又怕他们说我故作姿态,所以……嘿嘿……”
    嘴角有些痒,她不经意地伸出舌头将上面一颗点心残粒收进嘴里,转移话题,问沈临风:
    “这个真好很吃啊!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默然数秒,沈临风点点头,“好。”
    简慈大讶,眼见沈临风已悬起身子拎着叉子作势朝她餐盘里的东西戳过来,急忙端起盘子侧了个身,迎上沈临风探究的目光,她解释说:
    “我是说……你想吃就再叫啊。”低头看了看餐盘,小声道:“这、这样不太卫生。”
    当然更是暧昧。
    沈临风不可置信地扬起眉毛,缓缓坐回自己的沙发,“我还没嫌你不卫生呢!”
    “嘿嘿……”简慈吐了吐舌,“我就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卫生啊!”
    事实上她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早知道对面那货是至贱级别的,她的嘴是有多贱才会问他“要不要来一点”!?
    那货人模人样地思考了一下,居然答应了!他年纪怎么着也快三张了吧,还是鼎鼎大名的“青瓷视觉”CEO呢,怎么能这般不懂事呢?连她是在客气都听不出来吗?!
    ……
    逗得对面那个女人一副小狗护食的模样,沈临风直想笑,不过倒是真被她的吃相钩起了食欲,回头冲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送餐单过来。
    简慈松了口气。
    点心很快就送上来了。沈临风吃了两口,察觉对面的简慈一直盯着他看,以为她没吃够,心里一乐,把餐盘往她面前一推,说:“我吃够了,所以不怕你不卫生了。”
    简慈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僵硬地扬了扬嘴角,“不用,我已经饱了。”
    “那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沈临风好笑地问。
    简慈垂下眼睛黯然半晌,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眉眼里一派柔和,微笑却有些苦涩。
    视线落在沈临风的唇角,她用右手的食指轻轻触了触自己的唇角,说:“这里,还有一粒提拉米苏。”
    ……
    “这里,还有一粒提拉米苏。”
    ——时光在她的身边流转,有关他的记忆不离不弃。
    情在不愿醒,不顾流年去。
    





     123 以他之名
     更新时间:2012…9…12 0:37:03 本章字数:3999

    “这里,还有一粒提拉米苏。”
    ——时光在她的身边流转,有关他的记忆不离不弃。情在不愿醒,不顾流年去。
    ************
    沈临风一愣,随即勾唇一笑,眼里却没有笑意,缓缓抬起手背揩去嘴角的点心碎沫。
    气氛陡然间凝肃。简慈意识到了,神情一僵,随即抱歉地一笑,坦然道狒:
    “我刚才并没有把你错看作是他。”
    沈临风听了一讶,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着简慈。
    她知道他介意这件事尕?
    她怎么看出来的?
    每次她把他错认的时候,神情都是恍恍惚惚的……居然还能注意到连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小情绪?
    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他甚至不能释然地面对这种情绪——
    他介意被她从身上找哥哥的影子,介意她透过沈临风看沈卿来。
    他原本是无需在意的。
    他们的相似程度在双包胎中也属罕见。从小到大,被错认已成了家常便饭,他们也早就习惯了。
    可是,他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是没办法控制情绪与思路了——
    每当这个女人有错认行为时,他心里都会无端地陡生烦闷。
    是自尊心作祟吧。
    从小,他最介意、也最不愿意的事,就是被人当作是哥哥的替身。
    ……
    简慈的声音打断沈临风的思路幽幽传来:
    “我以前的那些行为……也都属于无心为之。因为你们兄弟俩实在太像了……”
    沈临风翻滚的思绪略有调整,淡淡接道:“我知道的。”
    简慈接着说:
    “刚刚那句话……噢,就是你的嘴角边沾了粒蛋糕屑的时候我说的那句话。那就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说过的。”她伸出食指轻点一下自己的唇角,“这个小动作,就是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做过的。”
    简慈原本有些落寞的眼睛因为陷入回忆渐渐的亮如星晨,两粒黑葡萄似的眼珠灵动流转,有种摄人心魄的美丽,叫沈临风暗里惊艳。
    “你知道么?”简慈面露一丝跃然之色,笑问沈临风:“在那之前,他还以为我是个哑巴呢!”
    沈临风忽而莞尔,有些阴霾、复杂的心绪瞬间被抛诸脑后。
    他怀疑地挑起眉毛,笑着问简慈:“话多成这样也会被误作哑巴?”
    简慈听着心里一乐,却故作生气地白了沈临风一眼,转而目光悠然,感慨道:
    “那是我坐飞机那么久以来,头一次晕机晕成那样,我根本就不敢开口说话!不过……后来想想,我还真是该感谢老天爷啊!”
    “感谢老天爷让你晕机?”沈临风调侃道。
    没想到简慈想也不想就回答:
    “当然!感谢老天爷让我晕机,感谢老天爷发了个沈卿来过来照顾我!”
    她忽地在额前合起掌,闭着眼朝虚空中一揖,端肃地说:
    “小可多谢老天爷爷!”心里接着默念:“感谢让我们爱上,祈求让我们再次遇见!”
    沈临风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看着对面一本正经朝天作揖的简慈,嘴角扬起一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
    这个女人……
    他心念一动,不痛不痒地问:
    “如果老天爷这次不帮你了。你要怎么办?”
    “呃?”
    简慈的手还揖在额前,睁大两只眼睛通过胳膊围成的框看向沈临风,反应不过来他意欲何指。
    沈临风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似乎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然而说出的内容对于简慈来说却犹如冬天里陡降的大雨,将她刚刚跃起的情绪淋打得萎靡,“如果,如果你拿不到‘金爵之眼’,你要怎么办?”
    简慈愣了愣,眼里的光彩瞬间黯然,缓缓放下揖在空中的手臂,像学生那样交叠搁在桌上。她不说话,眼睛看向窗外,雨水冲刷着玻璃,街景看着有些扭曲。
    “沈临风,你就是这样的让人失望呢。”她盯着扭曲的街景,幽幽地说:“你就不能问我,如果拿到了‘金爵之眼’,我下一步要怎么办么。”
    沈临风说:“好。那你拿到了‘金爵之眼’,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简慈缓缓转过眼睛,盯着沈临风搁在桌上的修长手指,“去找他。”
    “找到他以后?”
    “和他继续相爱,和他在一起。”
    “如果他不能再像从前一样爱你呢?”沈临风一瞬不落地盯着简慈的脸。
    简慈说:“你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感情。”
    沈临风往后靠进沙发背,轻轻地说:
    “如果他再也看不见你,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你碰他的手他不会回握,你吻他的时候他不会回应你……你还要去找他吗?”
    简慈呼吸陡然急促,下意识地伸出手抚在胸口挂着的小哨子上,
    “你从前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也回答过你。”
    “这不是同一个问题。”沈临风淡淡地说:“我是问,如果我假设的这些都存在,都发生了,你要怎么做?”
    简慈冷笑一声,“他看不见我,可是我能看得见他;他听不到我,但我可以继续说话;我想碰他的手就能碰到,他的手只要放在那里就好;至于我吻他……”她向前探一探,清丽的脸忽然笑得妖冶无比,“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回应我?”
    “简慈!”沈临风皱眉沉声道:“不要孩子气,这样跟我抬杠有什么意义?”
    “是你在孩子气!是你不知所谓!那些都是你假设的问题不是么?凭什么我就要认真回答你心血来潮的这些假设!?”
    简慈的声音骤然冷厉,眼神中有压抑不住的愤怒迸射,
    “你是出于什么心理要作这些假设?你告诉过我阿来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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