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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宠不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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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诗诗很想笑,理由啊,当然是脚踩两条船,她怕他晕船啊,但她却并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她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曾经挚爱的男人,凉凉的勾了下嘴角,说道:“生气?怎么会呢?我没事生苏大少什么气啊?还……”
他突然伸出手碾在她的嘴角上,见她的眉心轻蹙了下,笑意却敛下去,他嘴角轻勾了下,说道:“没生气,你会主动要求住在这里?你确定不是为了避开我?刚才还甩开我的手,嗯?你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蓝诗诗很想问,大么?她貌似除了悄悄的来到Y国,除了刚才甩开了他的手,就没怎么样吧?除却他刚来她家时,强奸他后,她表现的冷淡过,但最后还不是被他的温柔给软化了?就算昨晚再生气,她有说过要赶他出去么?还不是让他好好的睡了一觉?
她的脾气真的很大吗?
恐怕不是大吧?而是他没那么喜欢她,所以她稍微有点什么,他就觉得她脾气大,如果是萱儿的话,他会说她脾气大么?她总觉得不会,她于他而言,到底是宠物还是什么?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么?
蓝诗诗最终还是爆发了,“是,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避开你,甚至我来Y国,就是为了忘记你,可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我都已经要放手了,你为什么还要追过来找我?为什么你不能像曾经一样冷傲一点,决然一点,为什么分开了,还要来找我?”
苏然看着她眼角的泪水,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避开我?忘记我?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避开和忘记?到底是谁先招惹谁的?”他看着她僵掉的表情,轻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迎上他的视线,“想避开?那为什么非要选择来Y国,你难道不知道除了华国,Y国也算是我的地盘吗?想忘记?要是真的想忘记,难道不该在离开的时候,就干干脆脆的给我说清楚么?
一声不吭的走掉?嗯?就算是我强压在你的身上,还不是享受的要死?要是真的想忘记,干嘛不在我进门的那一刻,毫不留情的把我赶出去?或者干脆在被我肆意蹂躏的时候咬舌自尽算了?”
蓝诗诗听着他一声声的质问,泪如雨下。
苏然将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的眼角,她却避开,他嘴角轻弯了下,还是将指尖落了上去,他帮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轻笑着说道:“既然都做不到那么狠心,还好意思说要忘记我?”他见她紧咬着唇,别过脸去哭泣着不在看他,他强势的掰过她的脸,“蓝诗诗,如果这是场游戏,我不说结束,那么,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结束!”
蓝诗诗怔住,游戏两个字就像是烙印一般的刻进了她的脑海里、心里。
他俯身,浅浅的吻刚准备落下,蓝诗诗猛然将他推开,“苏然!”现在的她,起码还是爱他的,但要是他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一点点耗尽对他的爱,她抬眸看着他,眼眸里的泪花闪烁着刺目的光泽,她死死的掐着自己细嫩的手心,“我成全你跟萱儿,求你放过我吧!”
苏然看着她的背影,眸子中折射出的冷光实在太过骇人,许久后,他收回视线,却听到耳边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你这又是玩的哪出?怎么那么像我们家莫琳前些日子看的那些狗血的国产剧?”
苏然看都不看他,兀自掏了根烟,用火机点燃后,就开始大口大口的抽起来。
亚瑟走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要我说啊,对待喜欢的人就是要简单粗暴,直接把她掳上床,干到她开口说喜欢你为止!”他见苏然看过来,笑着说道:“至于那什么蓝萱儿么,既然不喜欢,就干干脆脆的甩掉算了!反正你这么多年也没碰过她……”
苏然听到他说起这个,又是重重的吸了口烟,“我现在还不能这么做。”
亚瑟怔了下,“不能怎么做?”他见苏然的眉心紧紧的拧着,“不能甩了蓝萱儿?why?”
苏然仰头四十五度看着湛蓝无比的天空,眼眸里皆是无奈。
华国,次日晚上。
今天是林霜的生日,靳皇刚好有应酬,她又因为林霜热情的邀请,再加上工作室的人全都去了,她也不好当特例,更不好推辞,也就只好去了,她不知道林霜明明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还会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硬是把她给拉来凑这个热闹。
最后,在她帮李浩介绍工作室的几个人,并着重介绍了她的名字时,她看着周围人复杂的视线,方才意识到,她的心里才略有了些眉目,等到她和常琴他们分开,独自去往洗手间时,几个女人便围上来,拦住她的去路,“你就是勾引李浩的那个贱人?”
权筝真的想笑,“我没事勾引李浩干嘛?”
几人看着她脸上的笑意,看出她的傲慢来,都气得不轻,为首的女人,指着她说道:“霜儿和李浩好不容易熬到快结婚了,就是因为你,李浩才差点悔婚的!”
权筝却笑笑说道:“因为我?我何德何能能让李浩悔婚啊?况且,我不是听说只是推迟婚礼么?可能林霜平时生活不怎么检点,让李浩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呢?关我什么事?”
为首的女人本来是准备帮自己的好姐妹出气的,却不想自己反倒差点被气死,她示意后面的几个姐妹,禁锢着她,将她给拽到了游泳池旁,权筝像是察觉到她们要做什么,忙准备蹲下去,防止她们把她给推搡到游泳池里,然而她一个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这么多人的力气,下一秒,噗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整个人都被淹没在了游泳池的清水中。
妈的!她暗骂了声,在头颅冒出水面时,她狠狠的瞪着那几个女人,并快速的游到岸边,然而,她的手刚落在岸上,女人尖细的高跟鞋就准备戳上来,好在她拿开的及时,要不然特么的手上恐怕都要被戳个窟窿出来,因为她在水里,想着等上了岸再跟她斗,谁知道,她的手将将落在岸上,那个贱女人的高跟鞋就又要踩下来,她直接就怒了,妈的,还踩上瘾了?
她直接拽着她冗长的裙摆,猛一用力,嘶啦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就见那个衣服被剥落,胸前只有着两片乳贴和性感蕾丝内裤的女人,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尖叫的声音在她耳边疯狂的响起,而掉在水里的女人更是啊啊啊啊啊的叫个不停,她脸色惨白的躲进水里,在权筝上岸的时候,她喊着让岸上的人把她被剥落的衣服扔过去,此时,拿着照相机和手机的人疯狂的对着她的那片区域拍个不停。
她全身都在湿答答的滴着水,沾了水的凉鞋穿着不怎么舒服,她干脆弯腰将它脱了拿在手里,然而,刚走了两步,就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她在半道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到侍者手里的托盘上,在优雅的朝着她走来时,目光下意识的打量着她,权筝看出了她眼中的几分鄙夷后,明媚的笑着问道:“夫人,可是专程来找我的?”先前介绍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是李浩的母亲。
妇人不屑的说道:“专程倒不是,只是听说有人落水了,就顺道过来看看,毕竟是我儿媳妇的生日宴,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人命。”
权筝笑了声,“也是,在你儿媳妇的生日宴上,被你儿媳妇的人亲手推入水中,要是我死了,第一个被问罪的人,恐怕就是你儿媳妇吧?”
妇人的确没想到会是林霜的人把她推入水中的,但她也理解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像她为什么会过来找她是一样的道理,她笑了,笑得优雅又疏离,一般的贵妇,其实都戴着面具,她们在面具下生活,很多久而久之都脱不掉那个面具了,笑得像个假人一般,“权小姐,倒是挺伶牙俐齿的,我儿子的口味倒是没怎么变,以前初高中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好像就是权小姐这种类型的,不过人家可是个典型的学霸,不知道权小姐……”
权筝勾了下粉唇,“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一向吧,就很讨厌那种一见面就问我身高、年龄、体重、家里有几口人、在哪里上学啊、学习成绩怎么样?你说,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问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啊?想给我相亲吗?”她看着妇人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哦,抱歉啊夫人,我也觉得,你怎么能跟那些人比呢?不过至于我是不是学霸吧,这个也不太好说,小学的时候成绩基本上都不怎么及格,初中的时候好点,高中呢,好一阵差一阵,这大学么,也就一般般吧。”
妇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么?”
权筝傻呵呵的笑着说道:“是啊,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比过你儿子的那位初恋呢!所以,您也不用担心我能勾引得了你的儿子,想他都能喜欢那种学霸级的女生,想来林霜学习成绩要是能好点的话,定然能锁住您儿子的心的,您大可不必防着我!”
妇人听着她的顶撞,气得咬牙,他儿子看起来像是那么肤浅的人么?然而,她知道,她不过是用她的话来还击!所以,这口气只能憋闷在胸口,太想发作,却无处发泄!
权筝微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还劳烦你跟说李哥一声。”
她拎着鞋子走出去,因为正是高温天气,就连吹在身上的风都是热的,因而,没过几分钟,身上的衣服就不怎么往身上黏了,她本来想给靳皇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他的,但既然他没给她打过,就说明他还在忙,反正她也没事,就想着先走走吧,反正她也许久没散步了,刚好走着回家还能欣赏欣赏风景,其实,她不过是怕太早回家,一个人孤单罢了。
就在她抬眼看着前面的路,犹豫着从那条路走回家近的时候,路边停着的车朝着她打着喇叭,以前以这样的方式搭讪的也不是没有,所以,权筝理都没理那人,就继续往前走着,在她选了条就近的路拐弯走时,余光好像瞥见一辆车,它缓慢的行驶在路上,像是在跟着她。
她走了两步,还是决定看看,别是认识的人就不好了,然而,若真是认识的人,干嘛不给她打电话说一声啊,就在这时,她已转眸看去,却不想车窗摇下时,她看到的人竟然是粉红受,虽然他今天穿着的是薄荷绿的T恤,但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她却记得个清清楚楚,她激动的跑过去,笑着说道:“好巧。”
柏伦歪着头笑着说道:“是啊,快上来,我送你。”
权筝点头,打开车门坐进去时,说道:“中南路,顺路么?”
柏伦点着头,笑得时候,露出他的两排大白牙,“刚好路过。”他等她系好安全带才发动车子,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瞎逛?靳董欺负你了?”
权筝啊了声,继而忙摇着头,“没没,没有……”她微愣了下,“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嗯,这个不是秘密么?怎么突然感觉好像全天下都知道了一样。
柏伦可爱的笑着说道:“上次是靳董亲自给我打电话帮你拒绝掉那份工作。”
权筝白眼,“也真是够了!”她又没干嘛,不就是拍些照片嘛!
柏伦笑了声,声音清脆而好听,“看来靳董很爱你呢。”
权筝红着脸,哼了声,“不爱我,还能爱谁?”
柏伦:……霸气的女子!
后来车开着开着,两个人都没话题了,也就不怎么聊了。
权筝觉得自己都要快要睡着了,便没话找话说道:“你这是刚下班吗?还是刚出去玩完回来?”
柏伦笑着说道:“准备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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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189次
权筝嗯了声,“这个点去上班?”
柏伦解释道:“本来应该八点去上班了,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现在去的话,还能拿一半的工钱,总比不去好,反正事情也办完了。”
权筝啧了声,“真辛苦。”
柏伦笑了声,“工资高啊,再辛苦也值得。”
权筝叹气,“都不容易啊!”为了点钱,累死累活的。
柏伦说道:“是啊。”他示意了下前面那个小区,“是这里吗?”
权筝点头,“把我放这儿就行了,我自己走进去。”
柏伦摇头,“没事,反正都送到这里了,做事要有始有终嘛。”
权筝虽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他上班的时间都已经耽误了,现在还要因为自己再耽误一些时间,但柏伦执意要把她送到门口,她又实在不好意思说什么,等到家门口的时候,权筝忙接下安全带,在要下车的时候,说道:“真是太麻烦你了。”
柏伦笑着摇头,阳光照在他的牙齿上,可真是闪亮啊!
她不敢再多耽误他的时间,就忙推开车门下去了,车门关上时,她挥着手说道:“今天谢谢你啊,路上慢点开啊……”她见柏伦点着头,笑着转动方向盘离开时,目光停留的稍有些久,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似是裹了冰霜的声音,“你最好别告诉我,你这个眼神叫依依不舍。”
权筝翻了个白眼,最后看了他一眼,“我依依不舍你妹啊!我没事对他依依什么不舍?”
靳皇强势的将她扣在怀里,深深的索取了一吻后,将微喘的她放开,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跟他聊的太开心?太忘我?”
权筝无视他的生气,掏出手机来时,问道:“你给我打电话了么?”她点开看了眼果然有通未接,她下拉了下通知栏,发现手机竟然设置静音了,她忙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了下他的嘴角,撒着娇说道:“不小心点了静音,不是故意的,别生气。”
靳皇却是冷哼了声,“你确定不是怕我的电话打扰到你们开心的聊天?”
权筝在心里深深的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堆满了笑意,“哪有啦,我跟他也是碰巧遇见的,路上聊了没几句而已……”
靳皇冷嗤,“怎么?觉得这里离你参加宴会的地方太近了?很可惜?”
权筝推开他,“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今天出门没吃药!”
靳皇瞪着她,权筝真心不喜欢吵架,便嘻嘻笑着说道:“好嘛,开玩笑啦。”她举起手机,“这个真的是失误!我想你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故意静音不接你电话?”她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大眼睛看着他故意眨巴了好几下,“好了,你就原谅我吧……”
靳皇被她哄着,很容易就心软了,但目光却下意识的扫过刚才柏伦停车的方向,他刚回来就看到这辆车停在门口,本来还好奇说这是谁的车呢,谁曾想竟然会是柏伦的!而他脸上的笑意,到现在他还记得那样清晰,这女人不是说喜欢爱笑的男人么?柏伦的笑真是纯粹好看到令他嫉妒!
而权筝偿还他嫉妒的代价就是被他在床上狠狠的欺负了一夜。
权筝次日扶着腰来到餐厅坐下开始吃饭时,王姨好奇的问道:“权小姐,你腰怎么了?”
权筝红了脸,尴尬的咳嗽了声,说道:“早,早上洗澡不小心摔了下,摔到腰了。”
王姨关切的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这要是让少爷知道了,还指不定有多担心呢!”
权筝忙摇着头,“不,不用,不严重,不严重。”要是去了医院,被医生查明真相告诉王姨,那还得了?她要是悄悄给靳皇他妈走漏了风声,下回估计就不说让她跟靳皇回家了,估计要让她儿子跟靳皇回家了!她还是个孩子……
王姨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
权筝摇头,“没,没事,真的不严重,你不用担心。”
王姨点头,“权小姐你今天可千万要注意休息,这要是落下病来,可……”
权筝想到晚上的各种姿势,忙甩了下头,清了下嗓子说道:“没事,真没事,我有分寸。”
王姨这才点着头,退了下去。
权筝看到她离开,就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靳皇,你妹的啊,我的老腰~”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靳皇,突然打了个喷嚏,把那些个高层领导给吓得各种手抖。
苏然吃晚饭的时候,目光始终落在坐在对面沉默着吃着饭的女人。
亚瑟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行不行啊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吭声啊。”
苏然淡挑了下眉,说道:“怎么帮?”
亚瑟神秘笑了声,“让佣人给她的饭里面加点料,晚上,你俩嗯嗯,明早什么事情都好说。”
苏然睨了他一眼,“你少把给莫琳用过的手段强加在我身上。”
亚瑟旁若无人的拥着自家的宝贝媳妇,在她的脸上啃了口,放开她时,朝着他挤眉弄眼一番,说道:“结果是好的就行,管他过程是怎样!”
苏然淡淡道:“你别管!”
亚瑟也不强迫,只是说道:“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苏然嗯了声,在喝红酒的时候,看见蓝诗诗接了通电话离开了。
他喝的眼眸微顿了下,蓝诗诗其实是看到了蓝萱儿打来的电话,本来她不想接的,谁知道她一个劲的给她打,她迫于无奈,才只好接了,“喂?”
蓝萱儿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冷笑了声,说道:“别以为苏然去Y国是为了你,我告诉你吧,他是谈合作去的,要是你跟他发生什么了,我也只当他是因为见不到我,所以才找了你排解寂寞,你最好别仗着这个在我面前嚣张,苏然他是不可能会离开我的!他是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你少做梦了!”
蓝诗诗凉凉的勾了下嘴角,“说完了?”
蓝萱儿绝对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她气得咬牙,“你!”
蓝诗诗淡淡道:“说完了,我就挂了,在吃饭。”
蓝萱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等着,等苏然这次回来华国,你看他还会不会再理你!你跟他是不可能的!是不可能的!他只会跟我在一起!他对你只是玩玩!只是玩玩而已!”
蓝诗诗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本来对面坐着苏然就够影响她吃饭的心情了,如今又加上这通电话,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她回去简单吃了两口,就找借口离开了,却不想在关门的时候,苏然的手却卡在了门口,她的心猛然间揪疼了下,她的眼睛像是刻在他被卡的破皮的指关节上,“你疯了?”
苏然将手抬起来,落在她的眼前,“谁知道你就关个门而已会这么用力?”
蓝诗诗听他的意思,明显是在怪他喽?她微皱了下眉,手从门后落下,“需不需要包扎?”意思是说,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帮他叫人拿东西过来。
苏然直接将门推开,侧身走进来,像是走进自己卧室似的,坐在了就近的沙发上,他见蓝诗诗咬着唇看着他,似是不乐意他进来似的,他又抬了抬自己的手,“或许有必要贴个创可贴。”
蓝诗诗微皱了下眉,“我哪有什么创可贴?”
苏然又盯着手看了下,“这要是发炎了,估计就很难好了。”
蓝诗诗看着他似是很苦恼的样子,狠狠的咬了下下嘴唇,径直走到门口,让佣人去拿了药箱过来,她不明白好好的一大男人,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矫情!
给他包扎的时候,她还一脸不清不怨的,苏然低着头,看着她半跪在他的脚边,仔仔细细的帮他包扎着那小到根本不值一提的伤口,他看着她嫣红的唇,看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肌肤,喉结微动了下。
此时,蓝诗诗恰巧抬起头来准备看他,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他会有亲吻她的举动,在唇瓣刚触碰上那两瓣柔软时,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微僵了下,但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肢,唇瓣肆意的在他贪恋的地方碾磨着。
蓝诗诗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对他,现在正是她烦躁的时候,他这样,无疑会激怒了她,可是苏然不懂,她重重的咬了下探进来的湿物泄愤,苏然灵活的退出去,舔了下唇上残留的银色,像是在品尝她甜美的滋味,他摩挲着她的脸,“我们做吧。”
蓝诗诗猛然站起来,“苏然,你是有多无耻?你这辈子没碰过女人是不是?还是你觉得我就那么贱?只要你想要,我就一定会给?”
苏然看着她发火的样子,表情有些微微怔住,他是真心的觉得她变了,现在的她变得像是有七情六欲了,本该是好事,可却好像离他越来越远了,这让他很不喜欢,他拉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拽,便让她跌坐回他的怀里,他见她要挣扎,一条手臂像根钢筋似的缠绕在她的身上,蛮横的将她禁锢在那小小的区域内,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猛然压向自己时,却在离他的鼻子只有两公分的位置停下,“如果我想要,你会忍心不给吗?如果我难受到快要死了,你确定能忍心看着,见死不救?”
蓝诗诗刚要说什么,却突然觉得他的呼吸滚烫的厉害,她有些懵然的看着他越发潮红的俊脸,声音略显得颤抖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苏然刚准备将唇凑近她,她忙用双手撑在他两侧的肩膀上,脖子一缩,阻止他亲吻上来,但他滚烫的呼吸却越发肆意的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间,烫的她从脖子红到脸颊,而他暗哑的声音更是悄然在她耳边响起,“我被人下药了,怎么办?”
蓝诗诗在惊讶之余,抬眸看向他,“下药?”她摇头,“怎么会?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你下药?你……”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啊?难不成他一直强撑着,她才没发觉?她犹豫了下,问道:“是有什么仇人吗?”可为什么仇人要给他下这种药?
苏然捧着她的脸,“诗诗,只有你能帮我。”
蓝诗诗咬着唇,在她的目光掉落进他沾满**的眼眸中时,她想拔却没那么容易了,然而就在他的唇准备再次覆盖上来时,她被他过分炙热的呼吸烫醒,她猛然推开他,苏然都以为她被蛊惑了,因而未曾料到她会突然醒悟过来,做出此番动作。
就在蓝诗诗跑到门口,刚要将门打开时,苏然却从后面将她抱住,炙热的唇覆盖在她敏感的颈间,在她准备拉开门时,他含住她更加敏感的耳垂,然后抬手将门给用力关上,并反锁好,蓝诗诗有些惊慌的想要挣扎着拿开他禁锢在身上的手,可他却出乎意料的松开了她。
她刚要将反锁的按钮拧过来,就听见他沙哑着声音呼喊她的名字,“你别走。”
蓝诗诗闭了闭眼,将锁拧开,手落在门把手上,他滚烫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他的下巴抵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呼吸滚烫的厉害,声音也哑的厉害,“诗诗。”
蓝诗诗觉得他用此时的声音呼喊着她的名字,让她该死的悸动,她的心跳声抑制不住的疯狂跳动着,跳的她都快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她用力的攥着门把手,生怕自己会心软,苏然却稍一用力将门给打开,但他越发沙哑的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不用担心,顶多痛苦一夜,不会死的。”
蓝诗诗看着敞开的越来越大的门,她总有种预感,这是他用的苦肉计,毕竟,在这么安全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会被人下药?更何况,他人又那么谨慎,怎么可能会被人轻易下药?就算是仇人混进来好了,可为什么要下这种药?明明找个女人就能解决的事情,又弄不死他!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药,是他自己下的!
可这样又太不像是他的作风,他犯得着为了她,给自己下药吗?而且,如果是他下的,他现在又为什么要选择离开?难道是亚瑟给他下的吗?亚瑟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已经彻底被打开。
而苏然也已经松开她要离开,他烫的像个火炉一样的身子,一离开她,她顿时就感觉有阵清爽的凉风刮过,可他潮红到明显异样的脸颊却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看着他的背影,在他即将迈出脚步离开时,她问道:“要痛苦一夜?”
苏然的脚步微动,“有女人都要至少两次,更何况我要自己……”
蓝诗诗咬着唇,说道:“你,可以找人给你拿解药?”
苏然直白说道:“你不是都猜到药是谁下的了么?我还怎么拿解药?”
蓝诗诗听着他的话,眉心狠狠的蹙了下,“那,那……”
苏然直接转过身来,拥着她的身子深吻了起来,蓝诗诗忘记了反抗,很快便要沉沦。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拥着她来到房间里,房门也被好好的关上。
更不知什么时候,她就被放在了大床上,他亲吻着她光裸的肩膀和锁骨,“诗诗。”
他的声音真的是哑到了极致,蓝诗诗觉得这声音对她简直致命,她真的无力抵抗,说她贱也好,不要脸也罢,她真的没办法推开他,她不忍心看到他痛苦,她想帮他,管他是苦肉计也好,还是亚瑟在害他也罢,她都不愿去想。
☆、宠妻190次
那夜,她听到了他的告白,“诗诗,别离开我,我只想要你。”
那夜,在他最动情的时候,她听见他说道:“诗诗,我喜欢你,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蓝诗诗觉得她无药可救了,这个男人就像是鸩毒似的,她一旦触碰,就再也没救了!
次日,亚瑟看了眼迎面走来精神抖擞的某人,暧昧的笑着朝着他眨了眨眼,问道:“看这样,她应该是已经成了你腹中之物了吧?滋味怎么样?有没有食髓知味的感觉?”
苏然睨了他一眼,要不是念在感觉真的还不错的份上,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竟然敢偷偷给他下药?活腻了吧?!脑海里不自觉的闪现过昨晚蚀骨**的一幕幕,他轻碾了下自己的唇,上面似还残留着她的滋味……
一周后,是苏然回国的日子,也是权筝开学的日子。
其实,昨天学校都已经通知要学生到校了,但权筝因为有工作要忙,所以请假,推迟到了今天,因为以前是不想回家,所以才住校的,而现在,她跟靳皇住在一起,怎么可能会不想回家?
而且,靳董早就自作主张帮她把宿舍退了,她想住都没地儿住呢!
她因为退宿舍这事还没能提前跟她的两位同班同学兼室友的韩倩雯和简彤打招呼,所以,打算去教室的时候,先找下这两人,给她们说声,却不想在离教室门口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就听见教室里面传来类似于吵架的声音,其中有个声音很像是简彤的。
她略有些讶异,简彤其实性子跟蓝诗诗很像,都属于那种完全乖乖女的形象,但简彤比蓝诗诗还要更甚,尤其那个声音——软弱而无力,虽然听着挺让人有保护欲的,但也极容易招至别人的欺负!
权筝和她的初始就源于“英雄救美”,每个大学都有所谓的老大,当然有大哥,就有大姐,而A大也不例外,当时貌似记得是简彤在食堂打翻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了,害的手里端着的饭菜尽数给洒在了“大姐”身上,就害的她被“大姐”手底下的人扇了两巴掌后,还准备对她拳打脚踢。
她当时刚入学,哪儿知道那女人是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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