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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_罪加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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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那只手近在咫尺的瞬间,沈磬磬恍惚面前擦过一阵风,然后一切定格。
有两只手同时阻止秦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
Ted张了张嘴,唤道:“末离。”
沈磬磬愣住,她的心脏突然奇怪地收缩了一下。
宁末离背对着沈磬磬,右手正牢牢扣住秦霖的手腕,因为用力,骨节泛白。似是刚从机场赶回来,他的身上还带着外面骄阳干燥热烈的味道,额头均是细密的汗珠。
墨镜掩去了宁末离此时的眼神,但他的脸冷硬如冰,唇线犹如刀锋的线条,太过凌厉的气势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很不高兴。
秦霖莫名地瑟缩了一下。
然而,宁末离并没有在看她,他的视线停留在另一个抓着秦霖胳膊的男人脸上。
季浛感觉到来自墨镜下的视线,他抬起头,在看清楚这个男人的刹那,心情复杂到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宁末离,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他生活中的噩梦。
但无论他如何想忽视,都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影子。
他不知道他应该恨他多一些,还是感激多一些。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面对面接触,哪怕他们对对方早已熟知。
对视的时间很短,却足以让他们之间的空气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虽然旁人毫无察觉。
季妈妈吃痛,忍不住叫道:“你……你放手。”
宁末离仿佛这才意识到他的手还钳制着一个人的手腕,他略带嫌弃地甩开手,一只脚踩着地板上的离婚协议书,薄唇冷淡地吐出一个字:“滚。”
季妈妈当即认出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就是和她媳妇伤风败俗的男主角,号称什么大影帝,大老板,她不吃这一套。
“就是你吧,下流,亏你还是什么大人物……”
宁末离轻蔑地朝季妈妈扔了一张纸巾:“擦干净你的嘴,滚。”
季妈妈顿时羞辱难当,目瞪口呆,不信有人敢这样对长辈,她正欲发火,季浛先一步拉住她,然后强制冷静地对宁末离说:“我们这就走。”
季妈妈大概是气疯了,捋了捋头发,气势汹汹地说:“怕他做什么,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凭什么赶我们走。”
而季浛一刻都不想多呆:“没必要和他们争。”
沈磬磬和宁末离几乎同时挑起了眉,怎么的,他们倒成了正义的一方,说得好像不屑与他们理论。
“是没必要争,一个喜欢勾引别人的老婆,一个喜欢被勾引。看看他们两个,蛇鼠一窝,奸夫□。”
“闭嘴!”
她刚说完,沈磬磬简直忍无可忍,她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地甩这个疯婆子俩嘴巴,可宁末离快一步挡住她,他摘下墨镜,漂亮的凤眼阴沉沉地看着秦霖。
Ted叫苦不迭,一会不会爆发世界大战吧。
宁末离俊美的脸看上去冰冷又危险,他的目光在季妈妈的脸上转了一圈,像是薄薄的刀片贴着皮肤轻轻划过,引得人一身战栗。
然后,他轻轻俯下身,轻轻地说:“是谁喜欢勾引别人的老婆,还不一定。”
季妈妈没听清:“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宁末离直起身,“我说,无知的女人真是好,对吗,季先生,老季先生近来可好?”
“父亲很好。”季浛迟疑了下,僵硬地说,“多谢。”
季妈妈万般不解,拽住季浛:“你跟他说谢谢做什么?”
宁末离半是嘲讽半是感慨:“所以我说无知的女人什么都不怕。”
季浛脸色很难看,额角隐隐作痛。
“我无知?你什么意思。”
“妈,回去我跟你说。”
季妈妈不肯,冲宁末离道:“把话说清楚。”
“你确定?”宁末离朝季浛瞥了一眼,凤眼里流转着戏谑。
季浛深吸一口气,实在无法再回避,只好低声对秦霖说:“宁先生,就是帮爸爸的人。”
季妈妈睁着眼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棒,好半天盯着季浛没反应。
沈磬磬瞥到她震惊的摸样,不由冷笑,这一笑把季妈妈唤回到现实世界,她回头看看宁末离,她的状态还没从泼辣捉奸的婆婆抽离出来,表情有点扭曲,看上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宁末离慢条斯理地说:“季老先生的事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季浛找过我几次想要道谢,但我认为没必要。我这个面子是卖给沈磬磬的,和季家无关。”
“真的是这个人?”季妈妈指着宁末离问季浛,声音微微发抖。
季浛点头。
宁末离是金融巨擘宁风的儿子,打通一些大人物不是难事。
季妈妈震惊得难以附加,嘴巴张得大大的,言语不能。
当年,季浛的父亲季涛还是建设部的高官,手握重权,在位时自然门庭若市,虽然季涛一直廉洁奉公,但终于有一次一念之差收下了万恶的贿款。受贿不过三个月,季涛极其不幸地遇上反腐败大清查,立即被双规查处。那时整个季家陷入了暗无天日的绝望深渊,仿佛过了今天不知有没明天,季涛如果真的进去,季家就完了,亲朋好友唯恐避之不及,还有谁愿意跟这样的人家交往。
可是有一天季浛回家突然说有位高权重的人肯帮忙,是季涛以前的同僚,起初家里人还不信,但过了几天,季涛真的被放了出来。之后检察院也没有起诉他,处罚也只是剥离了职位,上交贿款,事情被压了下来。对季家来说,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于那个救了季涛的人成了季家的大恩人,秦霖非要亲自上门感谢,但季涛一直说他已经谢过,那是大人物,保他的事也很隐秘,大张旗鼓地去道谢只会给人添麻烦。她毫不怀疑地相信了丈夫和儿子的话,而那时候她被另一件事惹得心烦——她儿子忽然之间要跟她一直看不顺眼的沈磬磬结婚了!
季妈妈不是笨蛋,她很快摸索到这件事的关键,所以她的视线牢牢地定在沈磬磬脸上,哆嗦着嘴唇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是你求他的?”
沈磬磬别过脸,淡漠地说:“如果你现在想道歉或是道谢,我想不必了。”
季妈妈却冷笑说:“谁说我要道歉道谢了。”
不止是沈磬磬,季浛也为之一怔。宁末离阴测测地睨着这个根本没法沟通的中年妇女,眼神冷到冰点。
“你做人有没有尊严,为了求人帮忙连自己都可以出卖,还拿着这份恩情当令箭逼小浛娶你。”季妈妈理直气壮地说,“你的这份恩我们会报,但不是拿我儿子的终身幸福!所以……”
季妈妈从地上捡起那份离婚协议书说:“婚还是要离。”
这是人说的话吗,只要是有一点点良知的人,懂一点点感恩的人就不会说出这话不要脸的话。Ted他们都已经怒火燃烧,何况是沈磬磬。
自私如此,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秦霖的这番话让沈磬磬第一时间想起季浛对她毫不留情的质问。当她从宁末离那里签好协议,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告诉他季涛的事有转机的时候,他竟然冷冰冰地反问她:你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帮你?
她做了什么?她第一次不是为了自己,厚着脸皮又哭又求地拜托一个不讲情理的男人,沈磬磬从小到大没这么丢脸卑微过,只为了能帮这家人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到头来她得到的不是感激的话语,而是一个冰冷冷的质问和一双怀疑的眼睛。
分辨不出是太过失望还是太过生气,沈磬磬突然不想说那些委曲求全的解释,她的回答是:“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你欠我的。”
此时此刻,沈磬磬的脸色如乌云罩顶,仿佛随时会电闪雷鸣。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气到想要打人,呼吸一下胸口都会因为积郁了太多愤懑而疼痛不已,这种疼痛让她无法再保持矜持的态度。
“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好了!”
沈磬磬上前两步,夺过离婚协议书拿在手上挥了挥:“我是为谁牺牲自己,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地步。”
季妈妈涨红了脸想要反驳,沈磬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步步逼近狠狠道:“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还能舒舒服服地在家养老,你丈夫还能在你身边养花种草,还有你的宝贝儿子现在能风风光光的做他的大医生?别开玩笑了!”
沈磬磬冷笑,举起手里头的离婚协议书,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下一下撕碎:“你说出那样的话就不怕下地狱吗。你凭什么以为你能还得清你们季家欠我的债?钱吗,你有多少钱,够买下我这栋房子吗,权吗,两个退休的前领导能做什么。你什么都给不了,所以不要说大话了。这个婚,我是不会离的,你们越是想离,我越是不离,你们不给我痛快,我又为什么要让你们舒服。”
离婚协议书在她手中变为废纸屑。季妈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磬磬,许是因为震惊,一时间激动过头,脸色一会白一会红。
沈磬磬不理会季妈妈被她气得表情有多扭曲,她踱到季浛面前,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脸色那么苍白,嘴唇都毫无血色,他并不如看上去那般镇定,他的手从沈磬磬爆发那一刻起就一直微微颤抖,现在,他茶色的瞳孔映照出她冷艳尖锐的笑脸。
沈磬磬干脆说:“就算我真的跟他上床,那又怎样?我求宁末离帮了你,你要过河拆桥吗,你的女朋友为了你们一家人的性命不惜牺牲自己,事成之后一边觉得她肮脏恶心,一边接受她的恩惠。到底是谁比较恶心?你,还是,我?”
季浛感到他的肺部正在被人用刀片割开,冷风灌进气管,刺激着心脏,不是的,他不是那么想的。可是触到她太过冷冽的目光,他已经在口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直到我说Game Over,没人可以结束这场游戏。”沈磬磬放开手,冷酷地说。
“你是要永远折磨小浛吗?”季妈妈突然扑到沈磬磬身上,“不行,绝对不行。好,我承认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老是针对你,你放过小浛吧。”
“你没有资格祈求我。”沈磬磬厌烦地推开她。
“为什么,你不是爱小浛吗,为什么还要折磨他。”
一句话刺中沈磬磬最脆弱的神经,她反身折回到秦霖面前,大声道:“你跟我提爱?呵呵,我不是那种大好人,我就是你口中的狐狸精,我不会放过你们。”
季浛看着沈磬磬,眼眸里有一丝撼动,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很想抱住她,让她不要再说了。
季妈妈憋了半天,指着沈磬磬说不出话来。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宁末离重新戴好墨镜,冰冷冷地说:“好了,你们闹够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什么时间?”沈磬磬正骂到兴头上,一下子收不回来。
宁末离没直接回答,他招手示意Ted备车,说:“去新闻发布会。”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才补完。俺马上就要赶火车去了,出发之前更新一下~
Chapter 25
新闻发布会现场人满为患,匆匆一眼望去全是摄像机、照相机,还有无数颗人头。这次新闻发布会是以宁末离的名义召开,嗅觉灵敏的记者们蜂拥而至抢占最有利地形。作为幕后老板一直低调神秘的他一定是因为近期流传的不雅视频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这也是宁末离隐退娱乐圈多年第一次正式在公众场合以及众多媒体面前露面。
沈磬磬在后台见到这阵仗不由头大,而作为男主角的宁末离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项链。
沈磬磬原地走了几步,忍不住问:“你一会打算说什么?”
宁末离随口答道:“你一会就知道了。”
“是张显正的事吗?”
宁末离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他不理她,没关系,沈磬磬找到正忙于会场安排的Ted,把他拉到一旁问:“宁末离又要搞什么鬼?我已经够烦了,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疯婆子死抓着我不放,还有张显正闹出来的一夜情视频我还没解决完,他现在能不能少弄出点事情来。”
Ted拼命拿手扇风,微喘着气说:“姑奶奶,你真的误会了,如果末离要找你麻烦干嘛这个节骨眼飞回国?”
沈磬磬狐疑道:“莫非他会帮我……你当我傻?”
Ted翻了个白眼,相当无语:“你先让我搞定前面的记者,OK?”
Ted又出去忙了,沈磬磬回到宁末离在的房间,某人依旧悠然地靠在椅子上休息,仿佛外面的喧闹跟他毫不相干。不一会Ted进来告知一切就绪,宁末离这才缓缓起身,拢了拢黑色西装的袖口,然后朝Ted点点头。
“你们呆在这。”
宁末离交代完在几个保镖的陪护下朝前台走去。
Ted打开电视,从这里可以看到前方发布会直播的情况,而沈磬磬支着头坐在角落,经过刚才那一闹,还没从那份屈辱中抽离;又突然被宁末离拉到这边,她现在身心都很疲惫。
“过来看么,马上开始了。”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前方直播的画面,宁末离在一片闪光灯中从侧门进入,他刚一露面就引起底下热烈的骚动,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快门声。比起隐退之前,他的风度不减,从容不迫地在主位坐下,俊美的脸上带着惯常的漫不经心的微笑。
沈磬磬淡淡朝那边扫了眼,说:“你虽然是我的经纪人,但我知道你一直是宁末离的人。所以,你一定清楚很多宁末离的事,我以前不想问,但我现在受不起打击,你老实告诉我,他这次有什么打算,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是关于视频的事?”
Ted明白刚才季浛的事闹得她很火,加之张显正的事还没解决,电影又将上映,她最近的压力很大,他犹豫再三,叹了口气:“算是一部分吧。”
“还有?”
Ted不知道该不该说,他的眼神游移在屏幕和沈磬磬之间,内心做着剧烈的挣扎,宁末离告诫过他,对沈磬磬做的任何计划他都要装作不知道,但他跟磬磬那么多年,这交情也不是白搭的。
“磬磬,我从来不管你的私事,但我今天不得不问一句,你真的愿意守着那样的婚姻?不论季浛还爱不爱你,他那么不信任你就已经犯了婚姻大忌,你做事敢作敢当,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委屈自己?”
沈磬磬沉默了片刻,长发顺着她优雅的脸颊垂落在肩上,平端勾勒出几分落寞。
“郑氏说你是雏鸟情节,是这样吗?”
沈磬磬皱了皱眉,像是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你可能无法想象季浛以前对我有多好,连我自己有时候回忆的时候都不禁怀疑那是我自己虚构的假象还是真的发生过。不瞒你说,现在我已经不相信爱情,我现在的身份很难遇到没有杂质的感情……”
“但季浛给过你没有杂质的感情。”
沈磬磬缓慢地点头:“他是唯一一个真心真意为我付出过的人,”她笑了笑,带着苦丁香的味道,“甚至是不求回报。”
Ted忍不住摇头:“你觉得你不会再遇到那样的人了?磬磬,你不能活在过去,你更不能把你的世界因为季浛而对别人封锁起来,你怎么知道在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人默默为了你付出他的所有,只因为他希望你幸福?”
“我没有活在过去,而是认清了现实。在所有人眼里我都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试问哪个男人敢娶这样的女人回家。那些表面上请我吃饭逢场作戏的富商,他们肚子里一定都在提防我骗他们的家财。”沈磬磬状似无所谓地耸耸肩,“Ted,我很清楚我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角色,拥有一个家,别人而言再平凡不过的事,对我来说却是件无价的奢侈品。”
Ted听后思忖道:“那你还爱季浛吗?”Ted看到沈磬磬立刻敏感地皱起眉,立即说,“不要回避这个问题,如果你不爱他了,那么末离今天做的就变得毫无意义,如果你还爱他,末离的决定才是对的。”
“宁末离到底要做什么?”
Ted认真地说:“你先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沈磬磬按着太阳穴,她一点都不想思考这个问题,好像这个问题很早之前就变成了她的禁忌,只要一思考,就让她额角犯疼。
爱不爱季浛?或者说只要想到爱这个单字,她就莫名地觉得恐慌,Ted说的没错,她不知从何时起学会逃避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似乎会牵动她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麻痹掉她所有的感官,眼前只有和季浛在一起时美好的时刻。
他在考试期间仍旧陪她练习试镜时的对白;大冬天陪着她在寒风刺骨中等流星雨,即使自己困得要死,还要不停地帮她捂手取暖;知道她在公司辛苦又怕伤她的自尊心,总是骗她晚饭是他吃剩打包的,其实都是他自己买菜下厨做的;不论她怎么乱发脾气,都会在最后抱着她,亲亲她的脸蛋,说,没关系,是金子总会发光,你一定会成功;每年生日也不怕被她骂婆妈,总是会挑选最暖和的毛线给她织手套,说是这样她就不会长冻疮了……
每当那些场景闪过眼前,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回答,当然是爱的。
然而,这些回忆慢慢被现实侵蚀。
Ted走到她面前蹲下,握住她冰凉的手:“磬磬,我可以告诉你,等下末离会在镜头前向所有人澄清你和他的关系,你不是被潜规则的艺人,你有你爱的丈夫,他也只爱他女儿的母亲,你们毫无瓜葛。然后,你就能跟季浛和好。”
沈磬磬的眼神里有丝触动,眨了眨眼睛,紧接着她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沈磬磬脑筋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宁末离会为了她和季浛和好特意出来澄清事实?不是她太小人之心,而是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宁末离不是那种为了别人肯特意付出的人。
“他怎么能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曝光我的婚姻,他有没想过一会外面那些记者会把我逼死的!”
Ted严肃无比地说:“末离认为,这是挽回你正面形象的方法,而且结果会是你想要的。”
“不对……不是的……”沈磬磬咬着嘴唇不停地踱步,却无法解释不对在哪里,“你的意思是,他要帮我和季浛复合?”
“是。”
沈磬磬的表情很奇怪,一点都不像高兴的样子:“我不需要一个嘲笑我婚姻的人插手我的婚姻。你必须去阻止他。”
“来不及了。”
发布会已经开始。
宁末离面对镜头神态自然,口气却极为严厉,他先是指出最近很多不实谣言严重侵犯了他的名誉,有人更是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破坏他和沈磬磬小姐的公众形象,他这次绝对不会轻易罢休,他会采取法律手段,对参与此次事件的所有媒体以及造谣者追究到底。
他刚一说完下面就炸开了锅,但由于此次新闻发布会没有设置提问环节,所以宁末离也不顾下面的骚动,继续说:“关于我和沈磬磬小姐的事一直存在许多谣言,包括这次流传的视频,视频是在拍摄《绝代风尘》期间试拍片段,网上的所有爆料都是恶意攻击。在此我认为有必要做一个声明。”
底下突然鸦雀无声,只剩下清脆的快门声。沈磬磬在屏幕面前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
宁末离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与沈磬磬小姐除了上下级关系,就是非常单纯的男女关系,没有任何逾越之事。另外,是我一直单方面追求沈小姐,希望各位不要再做任何没有根据的揣测,谢谢。”
说完,宁末离看都不看下面的反应,起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假期,非一般的忙。。
Chapter 26
娱乐圈最近很不太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张显正丑闻,又是沈磬磬与宁末离的不雅视频,紧接着是宁末离惊天动地的声明。
虽然后有杨凡出面证明那段视频确实是拍摄期间的试拍片段,但大家的注意点已经完全被宁末离那句“我一直单方面追求沈小姐”给吸引住。
宁末离出道至今,关于他的恋情记者们只有捕风捉影,从没抓到过真相,就在大家还在猜测谁是他绯闻女友时,人家都抱着个孩子出来了。所以,这次宁末离肯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感情生活,着实令整个娱乐圈震动了一下。
而他的这番像是声明更像是宣言的话直接让Ted傻眼,沈磬磬在最初的震惊之后,甚至没来得及一点点心动就开始抓狂,这是个晴天霹雳,把沈磬磬霹得外焦里嫩,然后她被淹没在没完没了的舆论漩涡中。
几乎所有媒体都转载了宁天王在新闻发布会上的发言,沈磬磬百口莫辩,Ted在她凶恶的眼神中一下子歇菜,只能很委屈地小声辩解:“这跟计划的不一样,我是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沈磬磬在这几天的曝光率无人能及,安倩什么的都得排她后面,有关她的新闻点击率疯狂飙升,她的照片充斥在每一个头条版面上,可沈磬磬从没觉得上头条是一件这么让人心烦的事。
宁末离倒是好,发表了一通言论后全身而退,也不管满城风雨,甚至没有给另一个当事人一个合理的解释,直到沈磬磬忍无可忍杀到他家,把他从早晨的被窝里毫不心软地拖起来。
Ted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天知道宁末离起床气有多大。
宁末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有点近视,眯着眼找了会焦距,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是你,最好现在就出去。”
沈磬磬把他的眼睛丢给他,站到一旁假惺惺地笑道:“哦,是吗,作为一个追求者,看到目标出现在自己床头不是应该热情一点吗?赶快给我起来。”
宁末离戴上眼镜,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靠在床头,露出□的上半身,肌肤白皙,以及线条流畅的完美肌肉,没看过的人绝对想像不到。
沈磬磬冲他做了一个勾指的动作:“起,床。”
“你确定?”宁末离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眼神经。
“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我现在非常非常生气。”
“我也不是跟你开玩笑,你马上会后悔你现在不出去。”
Ted突然进来,拉过沈磬磬想要把她拽出宁末离的卧室,可是沈磬磬的脾气就是这样,她可以完美地掩饰她正在生气,忍耐是她的工作必备的优秀品质,但如果她不打算掩饰,那么她的脾气就一发不可收拾。
沈磬磬甩开Ted:“我知道他嗜睡,不过现在我可没空让他睡到中午再起来跟我讨论事情有多糟糕。”
宁末离不怒反笑,笑得沈磬磬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什么,既然你坚持我现在起床,我现在就起。”说完他就要掀被子。
“等一下!”
Ted惊慌地大喊一声,然后不管沈磬磬怎么反抗,硬是把她拉到客厅。
“你干什么!”沈磬磬怒道。
“你不会想看到他怎么起床的。”Ted尴尬地,又觉得有些好笑地说,“末离,他是裸睡主义者。”
沈磬磬呆了几秒,在她的脸红得可以滴血的同时禁不住骂了句:“他真是个变态。”
宁末离从卧室出来,他只穿了件晨袍,然后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我刚把了了送到学校,回家躺下还不到十分钟,除非你有很好的理由说服我,不然我一定会叫保安。”
“哦,多么无情,你就是这么追求我的?”沈磬磬按住他举杯的手,笑脸一拉,“你可以睡大觉,在说了些有的没的之后让我收拾烂摊子,我真不知道你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你怎么能说那样荒唐的话。或者说你追求人的方式奇特到我根本感觉不到?”
“可能我的方式确实有点异于常人。”宁末离挪开沈磬磬的手,他喝了口咖啡,压下没睡醒引起的偏头疼,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还有点耐心。
沈磬磬愣了愣,但她很快意识到这只是他的恶趣味——调侃她。
“你以为我是青春期的小女生?”沈磬磬夺过他的咖啡杯,“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原本不是要澄清我们的关系吗,可现在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不能上通告,不敢接电话,甚至不能出门,可你连一个解释都还没给我。”
宁末离抬起下颚,镜片一阵反光:“我确实澄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换了种方式。”
Ted擦着汗挤到他们中间:“末离,磬磬这几天都没睡好,火气比较大……”
“她不需要你帮她解释。”宁末离打断Ted的话,继续对沈磬磬所,“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好烦恼的,我既没有说我们在交往,也没有说我们有不正当的关系,我说的是我在追你,责任都在我身上,你为什么那么焦虑?通告照样上,电话照样接,正常工作才能让你的生活恢复正常,然后你只需要享受这个游戏就够了。”
“你把这个称作游戏?”沈磬磬很庆幸现在了了不在,不然她一定又会控诉她对她的亲亲爸爸大声。
“不然呢?”
“我为什么要陪着你玩这个游戏?”
“因为你的婚姻,我这次没加任何形容词,但我想我们都知道那是怎样的婚姻。”
沈磬磬这回没有发飙,只是笑得不自然:“是,你们都知道那是怎样的婚姻,我很抱歉让你们看到了一场闹剧。知道吗,原本我认为收拾闹剧最好的方法就是结束它。我打算离婚,在你发表你那该死的宣言的前一分钟,但现在,你让我变得进退两难。”
这回换宁末离呆了一秒,他迅速朝Ted看去,Ted也一脸惊讶和茫然,显然是不知情。
宁末离按着额角,试图冷静地说:“你说……你要离婚?如果那天我没听错,你说你绝对不会离。”
“和他结婚的时候我就定下了规矩,先提离婚的只能是我,所以那个时候我无论如何不能答应。不过,如果现在跟季浛说离婚,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宁末离难得地沉默了会,然后用轻松的口吻说:“这不是正好。”
沈磬磬以为她听错了:“什么?”
“你可以利用这个游戏看清楚很多事情,又或者,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不把它当做是场游戏。”宁末离慢慢走向浴室,“我要洗澡了,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不管怎么看,这场对话并没有解决多少问题,沈磬磬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走得时候仍旧怒气未减,还带着满脑子的疑问。
沈磬磬自己纠结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Ted:“你理解他的意思吗,什么叫可以当做是游戏,也可以不当做游戏?他能不能不要老故弄玄虚。”
Ted不得不拣一些委婉的词说:“我觉得你不应该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沈磬磬不喜欢宁末离捉摸不定的心思和他阴晴不定的个性,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在局面最糟糕的时候,他的出现让她松了口气。可是……他把局面搞得更糟了。
“也许末离说得对,你紧张过度了,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恢复你的生活,然后,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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