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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老公,轻点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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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花,她直觉是那个经常送花不留名的Y先生。

    “送花的人在哪里?”何菲儿急急地问,扭头向大厅看去,并没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他已经走了,刚刚出了大门。”点个头,侍应生走入了酒会场。

    何菲儿心里一阵激动,Y先生啊,Y先生,今天就拿出你的真面目示人吧。她一定要见到他!不知道他是谁,她就像被人摁住了咽喉。

    试想,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人了若指掌,你能淡定吗?

    来不及查看花束里的卡片,何菲儿抱着花直接往大门方向冲。

    踏踏踏……

    前边似乎有人的脚步声。

    何菲儿加紧小跑追着,前面的声音更急。

    一阵冷风吹过,何菲儿似乎清醒了些,倏地停住脚步。

    肖逸阳说:别乱跑。

    几天前那些车跟着她的画面不断涌现,紧接着鸡皮疙瘩爬满她的全身。

    抱紧花束,她的额际微毛冷汗。

    本能地,转身就往酒会方向冲。

    “啊……”只觉得颈部一阵发麻,她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题外话------

    唉,俺都不好意思说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溺宠无边深 068章 狂野的夜

    闭上眼睛之前,瞳孔锁住了最后一个画面:一个男人对他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肖逸阳,救我!完全丧失意识之前,她在心底这样呼喊。

    搂住何菲儿的男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好家伙!他想干嘛?

    照说如果是猥琐男的话,他一定双眼大放狼光,要不摸胸就是摸臀吧,或者亲亲那红艳的小嘴也是可能的。但是--

    他不摸胸,不摸臀,也不亲那诱人的小嘴儿,面上带着些严肃,似乎也目不斜视,不该碰到的地方决不去碰。

    箍住小腰,他麻利地把何菲儿翻转过身来,直接拉开拉链往背心以下看去……

    呃!

    不懂了。

    踏踏踏……

    又急又大的脚步声响起。

    奔泪!

    那高大魁梧的像闪电般往这边窜过来的不是英明神武的肖爷还有谁?

    肖爷真听见何菲儿心底的呼声了?

    何菲儿,你丫真神了,还会用意念传音?

    话说,这绝招哪儿学的?

    “你他妈的在做啥?”

    人没到,那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带着毁天灭地的震慑力,瞬间能让人七窍流血。黑衣男人面部一抽,顺手把何菲儿背部的拉链往上一带,然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何菲儿往肖逸阳这边一抛,哧溜,往小巷里一钻,没影儿了。

    那速度,简直可以媲美光速。

    跨一大步,倾身,伸手险险接住何菲儿的同时,肖逸阳只来得及看一眼男人溜走的方向,看着软绵绵的女人,他郁结得差点吐血,如果不是这女人不能丢下,他一定将那个兔崽子抓回来分尸。

    只一会儿功夫,魏然魏羽就跟了出来。

    “老大?”

    看见肖逸阳怀里软倒的何菲儿,两兄弟同时惊呼出声,然后不约而同拿出电话开始安排。小李已经将车开了过来,肖爷的脸不是一般的难看,他抱着何菲儿直接坐进了迈巴赫。

    车辆行进中,何菲儿感觉有人不停地在她的脸上摸啊摸的,晕过去前的一幕瞬间袭上脑子。

    那个男人--

    莫不是现在已经身陷狼窝?!

    心里一惊,她哪里还敢再晕乎,闪电般地睁开了眼睛。

    呃!

    放大的俊脸,只是阴沉得难看,一双眼睛猩红地瞪着她,似乎下一秒就会吞了她,手僵在她脸上一动不动。瞪大了眼睛去看,面前还是那个英明神武的男人。

    肖逸阳!

    心里的狂喜压过了刚才被人击晕的惊悚。

    她好想飙一句:爷,看见你真好!

    奈何,愣是她眨巴着小眼睛有多么可怜动人,人家就没啃声儿。

    好吧,他大爷的这表情,她是知道他生气了。

    扯了扯嘴角:“肖……逸阳……”三个字有气无力地呼了出来。

    如果不想被肖爷的炮轰,那么,一装可怜二撒娇是必须滴!小手扯了扯肖爷的衣袖,身子再往肖爷怀里钻了钻,小脸儿在就着他摸着脸的手轻轻蹭了蹭。

    一切的动作都是在告诉他:她好需要他!她急需爷的爱抚!

    完了,大眼睛水雾一片,无辜地眨巴了两下,鼻子里再抽抽两声……

    小样儿,可怜见的,能不让我们肖爷心疼吗?

    只见肖爷轻轻叹了口气,面色柔和了许多,抬手就在她的眉,脸蛋,红唇上不停地抚摸。

    呼--

    万岁!肖爷这关过了。

    心底暗自窃喜,扭了扭头,“哎哟”,痛呼出声。丫的,后颈像是受到重击,痛得突突跳。泛着泪光的眼,对上肖爷瞬间又黑下来的脸,何菲儿脸部抽搐了。

    “痛呵,我让你不长记性!”冷冷地睨着何菲儿痛又不敢呼痛的可怜样子,肖逸阳一点儿没给她同情的眼神儿。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熊胆了,连他的话都不听了。

    他是离开了去见了客户了,可是,他那双眼睛,根本就一直没把这女人给落下。

    行呵,跟前男友聊的可劲儿可劲儿的!

    厉害呵,敢不打招呼就一个人往外冲。

    刚刚要不是他及时跟上来,还不知道会发生啥事!

    想到这里,肖逸阳不痛快了,特么的揪心啊,手下的力道不免加重,狠狠地掐她的腰。

    嘶--

    硬把痛感咽了下去,何菲儿小心地睨着男人纠结的俊脸。

    好吧,她真知道这爷不高兴,她没听话乱跑了,他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那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偶尔放低一下身段,把这位爷哄开心了,自己的日子不是也好过些么?

    心下思量着,小嘴里的话贱贱的说了出来。“肖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甭生气了,好吗?”嘟着个小嘴儿,大眼睛里泪光闪动,软乎乎的手直接抚上了男人线条僵硬的脸。

    冷冷地瞥了一眼怀中的小女人,肖爷觉得有些无奈,但又不甘心这女人老不听他的话,于是出气儿似的,头一偏,直接咬住了何菲儿的一几根手指。

    “叫你不听话!”

    “哎哟!”痛呼一声,看着肖爷的这个动作,何菲儿雷傻了。

    呃!

    眨巴眨巴潋滟的大眼睛,现在是啥情况?

    肖爷饿了?

    呃!

    其实也不是很痛,指尖传来温温湿湿的感觉,令何菲儿忍不住脸红心跳,小脸蛋儿瞬间涨红到脖颈以下。

    扭捏着,竟有些不敢去看男人的那双眼睛。

    肖爷吐了她的手指,抬手捏了一把快滴血的俏脸儿,触着她的耳垂低语:“老子真想咬死你个小妖精。”

    身上一阵輕颤,何菲儿将头埋在他胸前,吃吃地笑着,目之所及是肖爷强健而肌理纹路分明的胸膛,情不自禁,抬手就摸啊,戳啊。

    这手感咋那么好呢?

    何菲儿戳起劲儿了,上戳戳,下戳戳。

    男人面部一阵抽搐,呼吸都不畅了,浑身的血液似乎开始逆流,这么个软乎乎的东西抱在怀里,还不停地使坏,本就饿了几天的他,怎么能不狼性大发。

    倏地把女人往上一提,让她清楚知道他的紧绷,他的渴望,眼里两团火焰就快吐出火苗来。

    惊异于男人的变化之突然,何菲儿微张着小嘴儿,两只眼睛瞳孔放大,忘了反应。

    不--

    她有反应,刚才热烫的触感,让她又情不自禁地心悸。朱文凯丑陋的面容浮现在眼前,她的小脸倏地苍白。

    “不许想!”肖逸阳看见女人的变化,想也知道这女人那毛病又犯了,他霸道地命令,“看着我,我是你老公!”

    细细地吻着她的眉眼,额头,一寸一寸往下滑,似是忍耐不住,他突然变得粗鲁,狠劲儿咬她的鼻子。

    “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含住女人的小嘴儿,肖逸阳咬牙切齿的飙出了一句狠话。

    “啊呜……”

    何菲儿只来得及哀嚎一声,男人的温热的舌就卷进了她的口腔。深深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狠劲儿地吸吸吮吮,唾沫交接,呼吸交融。

    霸道,狂野,是肖爷一贯的作风。

    他的吻带着毁天灭地般的气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没多时何菲儿便脑子里浆糊一片。

    车内空间瞬间温度飙升,热情拥吻的男女哪儿能控制,这是什么地儿?

    该怎么吻就怎么吻,该怎么亲还怎么亲,正狐疑后座突来的沉寂,不经意这么往后视镜里一瞧,司机小李立即红透了耳根。

    那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巴巴儿的在心里默念,后视镜连半分都不敢再瞟,屏住呼吸差点窒息过去,他这才傻叉地想起,伸手去按前后排座之间的隔帘。

    “咔……”

    声音不是很大,却刚好能听得清楚。何菲儿一惊,眯起小眼,这才发现,两人太过火了,前边不是还有一观众么,他们这样上演的究竟是哪出戏?

    噗……

    狂呕血了。

    刚刚那声儿按动开关的声音,想也知道小李发现两人刚才的激情似火。

    何菲儿是谁啊?

    她不是一腼腆又害羞的姑娘么?

    生生地用手把男人的脸掰开,大力的喘着粗气,小嘴儿微微红肿,眼神儿一阵迷蒙,四眼对望,四团火焰。

    “别……这是车上……”上气不接下气,何菲儿费劲才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男人抵住她的额头,狠劲儿呼着气,死命箍住她的小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压,巴不得把女人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想了,发疯般的想了。

    可是--

    抬眼看看前排拉起的隔帘,再看看女人娇羞的小样儿,他只得叹气了。

    如果这女人不是那么害羞要面子,他妈的,他就敢不要脸地在这儿办事儿。

    头抵着女人的肩窝,呼吸着女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任他想破头,他也无法理解,当初他那么不待见这个女人,究竟是这女人在他身上施了蛊毒,还是他自个儿中邪了,竟然这般如此地迷恋这无敌女。

    冷静下来,突然他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他快速将女人翻转身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哗……拉开她背部的拉链。

    一阵凉意袭来,何菲儿一惊。这男人脱她衣服要干嘛?该不是真的要在这车里把她怎么了吧?

    不--

    她惊恐的反手压住自己的背。

    “肖,肖逸阳,你干嘛?”声音颤抖着,小嘴儿都不利索了。毫不在意女人的惊慌,肖逸阳拿开女人的手,白皙光滑的脊背整个儿展露在他眼前。

    他拧紧了眉,思索着。

    背部白如凝脂,什么都没有,那之前的那个男人,他究竟在看什么?

    以他观察那个男人的动作,眼神来看,那男人并不是为了劫色。看他小心翼翼地,查看她背部,反倒是害怕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

    难不成这娘儿背部还绘制有宝藏图啊?

    呃!

    开玩笑的!

    他当然不会相信何菲儿的背部有什么宝藏图,他根本就对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了如指掌,这女人背部光滑洁白得连一颗痣都没有,不过,看那男人神秘的动作,他还是忍不住再仔细看了一次,可惜什么都没有。

    玄乎,玄乎。

    摘掉眼镜,揉揉睛明穴,男人对着女人的裸背疑惑了。

    “哎哎,看够没有?”何菲儿挥舞着手,使劲反过手去想要拉拉链。

    “嗯……”轻轻地哼了一声,肖逸阳将背部的拉链给她拉好,再将她翻转过身来坐好。看着男人目光飘去很远,若有所思的样子,何菲儿也不闹了,隐隐觉得这事与自己有关吧。

    乖乖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胸膛,手指不停绞着男人的衣服玩耍着。

    很奇怪,在他的怀里,她一点都不害怕。她醒来第一眼看见是他,她的心就踏踏实实放肚子里了。

    至于他是怎么发现她不见了,又是怎么救下她,她甚至都不想要知道。

    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她就在他怀里。

    更贴紧了男人一些,何菲儿轻轻低语:“肖逸阳,你说,为什么这些人突然就全都盯上了我呢?”

    感受到女人黏糊他的动作,肖逸阳以为何菲儿是害怕了,于是,他低头在她额前吻了吻,安抚她,“没事儿,有我在,不怕。”

    “我女人太招人稀罕了。”也不知肖爷这话是发感慨还是对何菲儿说的,叹了一声,将女人搂得更紧。

    两颗心靠得很紧,扑通扑通……谁都没说话,清晰地听见两颗心跳得强劲而欢快。一瞬间,何菲儿有些恍惚。

    相依相守,白头偕老!

    嗤!她怎么会想到这个呢?

    也许这个男人对她的宠,让她有些贪恋了吧,竟想着就这么搂着直到永久。神思恍惚间,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那强劲的心跳催促着她去找周公聊天了。

    迷迷糊糊间,何菲儿习惯性地伸手想把男人的腰抱紧一点,伸手间扑了个空。第一时间,她惊醒了。

    摸摸旁边,果然没有男人,连那半边床都冰凉冰凉的,坐起摁亮床头灯,也没看见男人的影子。

    这大半夜的,去哪儿了?

    狐疑着,何菲儿滑下床,及着拖鞋,看看浴室也没有,开门,外边到处一团漆黑。这是去哪儿了?

    从来都没有过的慌乱袭击着何菲儿的脑子。从她和他在一起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半夜消失过,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

    心下里想着,脚步就慌了,急急地开了所有的灯,到处搜寻,露台,书房全都没有。她沮丧地想要回房间打电话,意外地发现,主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

    心里一阵惊喜,脚步就往那边儿移动。

    轻轻推开门,迎接她的是呛鼻子的烟雾。

    “咳咳咳……”何菲儿呛咳着,捂住鼻子。天哪,这到底是吸了多少烟啊?她知道他一般都不会抽烟,抽烟的时候准有事儿,那么,今晚是什么事儿呢?

    心里忐忑着,摁亮灯,这才发现男人靠墙,直接坐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眼睛猩红。突然来的光亮令他不适应,捂住脸,他哑着嗓子吼:“把灯关上!”

    那声音带着森寒,字字夹着冰渣飞进了何菲儿的耳朵,冷漠凉透她的心底。

    何菲儿整个身体一颤,仿佛遭遇了一记闷棍。

    很久,他都不这样对她说话了。

    心脏抽抽!

    脚步停下,灭了灯犹豫着该怎么办。

    黑暗中,男人冷凝烦躁的声音再次传来:“出去!”

    心,一下子揪紧了。

    使劲交握着自己的双手,久久没抬起步子。黑暗中,只看见男人嘴里的烟火明明灭灭,光亮中,她隐约看见男人一脸的孤寂,哀伤,脆弱。

    对!是孤寂,哀伤,脆弱!

    咯噔!

    心往下沉。

    肖逸阳是谁啊?

    荔城呼风唤雨的大爷!

    他永远都是那么光芒四射!

    他永远都撼天动地般存在!霸道,自大,冷漠无情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大家是这么传说他的)

    可今儿,这肖爷,怎的像一颗打蔫儿的茄子?

    没由来的,她竟有些心疼!

    对,心疼的感觉怪异地抓住了她,她直觉不要丢下他,他需要她。于是她准备跨出去的脚缩了回来。轻轻地,轻轻地,一寸一寸移动,向他靠近。

    蹲下身来,快速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小脑袋紧紧靠在他的胸膛,深怕他扯开她。

    她已经下了狠心,无论这个男人怎么呵斥,甚至粗暴地待她,她今儿,横竖都得黏在他身上。

    男人的身体一颤,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没走,更没想到这女人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粘在自己身上,那样儿就深怕自己把她扔出去。

    低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的女人,肖逸阳深深吸一口烟,然后摁灭,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深深叹一口气,无奈,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女人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

    “菲儿……”

    黑暗中,传来男人粗哑低沉得如同大提琴般的声音。

    “嗯……”

    轻轻哼了一声,等待着男人的下文,可惜,男人没有再说话,透过窗外射进来的一丝光亮,黑暗中也能看见他眼睛里闪耀着的孤寂。

    何菲儿静静地搂着男人,她知道,此刻她无需多问,只要抱着他陪着他就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黑暗中又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喊声:“菲儿……”尾音绵长,听得何菲儿心肝儿抽抽。

    “嗯……”她轻轻地,乖巧地应着,悄悄抬起眸子,想要看看男人此刻的表情。

    她感觉到了他的压抑,悲伤,他应该有很多很多秘密压在心底,她不会主动去挖掘,如果他愿意说给她听,她会乖乖当他的垃圾桶。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呼喊女人的名字,他的话说的很突兀。

    “我是那么爱她,可惜她却抛弃了我……”

    何菲儿的心一抽,突然就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他没说名字,但她从他的声音,以及他的手紧紧拢住她的肩,可以判断他很爱那个她。

    是她吗?

    呵呵,季莎莎那个幸运的女人!

    “她说,她很爱我,不会丢下我,可惜,她撒谎了,骗了我,终是把我丢下。”男人声音似低低的呜鸣,心痛洋溢于字里行间。

    可怜的娃子!

    感受到他的痛,何菲儿轻轻坐直,抚摸着他的背,让他的头,枕着她的肩。

    “我开心,她就笑得可美了,我受伤了,难过了,她就会心痛得掉眼泪。看见她笑了,我会笑得更开心,我特别黏她,只要她一会儿不见,我都会发疯般地寻找,直到找到为止。只有她是真心爱我的,无论我做什么,她都由着我,从来舍不得骂我一句。我好想她的笑脸,好想他的怀抱。可惜……”

    似乎是心痛得不行,肖逸阳将头深深埋进何菲儿的肩窝,良久,何菲儿感觉到肩部那层薄薄的衣料粘粘乎乎。

    呵呵!他们的感情真好,原来他是真的那么爱,否则怎么会这么悲伤?爱情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东?竟让如此强悍的纯爷们也如此伤感!

    吸吸鼻子,伸手在脸上抹一把。

    惊!

    她怎么被他们的故事感动得奔泪了?

    勾唇,嘲笑自己,太没志气的家伙!

    或许是因为她曾经也被抛弃过,那种深入骨髓的痛,痛到每一个毛细血孔,痛到每一次呼吸……她特别能理解他此刻的感受。

    可怜的娃子!

    不停地拍着男人的背,希望他不要痛太久。如果人脑也可以像电脑一样能选择保存或清除就好了,又或者奈何桥上的孟婆能赏给每个失恋的人一碗孟婆汤就好了。

    唉……

    正在何菲儿的思绪飘去很远的时候,男人倏地抬起头来,捉住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说:“她怎么能那么狠心?我才9岁,就抛弃我自己离开了,你说,她怎么会那么狠心?”

    男人突然间歇斯底里的声音,吓了何菲儿一跳。

    呃!他说了什么?

    等等!

    九,九岁?

    何菲儿差点闪到舌头。

    扶额!无地自容!

    这男无头无尾的话,害她想得离题十万八千里。

    见鬼了的季莎莎。

    哈哈!她明白了,他口中的她,不是那个季莎莎,而是他妈妈。

    呸,她就说嘛,那个季莎莎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他这般的怀念,伤感。

    她记得,那次去肖家老宅,李婶对她说过,肖逸阳的妈妈在他九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心,突然有些鲜活,暗暗松了口气。

    在黑暗中盯着他晶亮的眸子,何菲儿温柔地哄:“乖,她没有抛弃你,她依然很爱你,你那么优秀,她一定看的到。”

    喃喃地低吟,将男人拉进自己的怀抱,她想让他感受妈妈般的温暖。她可以想象的到,九岁没有妈妈是多么可怜,尤其在豪门大户,男人们都是忙事业,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没有妈妈的小孩,一般都是跟保姆生活在一起,想要见自己的父亲一面,那是难上加难。

    现在她可以理解了,他为何与父亲的关系不好,尤其是他还多出了一个继母。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

    低沉了一会儿,男人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又说开了。

    “那天,她病得很重,我一定要跟着她,可是老头不让,再后来,我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她,我睡不着,吃不下,逃出大门要去找她,可是,老头正好回来,抓住了我,对我说她死了,并亲手把她的遗像塞进我怀里。我不信,哪怕她真的死了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可惜老头无情地说已经迟了,并把我关进了屋子整整三个月,从那天起,我的天,坍塌了。”

    可怜的娃子!

    她仿佛听见他的心碎裂的声音。

    心里堵得慌,她大口吸气,只能更紧地搂着他。

    她能想象得到当时他多么绝望,如果当年她就认识他多好,她一定陪着他一起度过那段艰难的岁月,把妈妈的爱,分一半给他,让他不那么孤寂。

    搂着他,她的脸,贴着他的脸,希望让他能温暖一点,希望他能将痛感减少一点。

    这一次,他没有像个孩子埋头低泣,靠在何菲儿的怀里,他的话声声透着冷意。

    “他,太令我心寒,她死了,一百天都不到,他居然就又结婚了,最可笑的是,他居然娶了她最好最好的闺蜜。哈哈……”

    话说到最后,他竟笑了起来。

    那是笑声么,她觉得比哭还难听,特么的让她揪心。

    她懂!

    他话语里的那个他是父亲,闺蜜是他继母。

    一个九岁的孩子,刚刚失去母亲,心灵正受到重创的时候,唯一的亲人,那个叫做父亲的人,立即找回来一继母,他怎堪忍受如此打击?

    吸吸鼻子,抚上他的脸庞,他的脸凉凉的,连带着何菲儿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凉了。

    “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声音哽咽着,除了说这句话安慰他,除了用自己的柔软抚慰他,她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谁曾想到,那么强大的肖爷,却是可怜得让人肝儿颤。

    这一次,她真正完全懂了。

    他对肖家的人为何那么冷漠,心寒,她完全能理解了。

    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经验,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才能好过些。于是她凭着自己的本能,像他平时疼她那样,低头,轻轻的,柔柔的,吻过他饱满的额,剑挺的眉,深邃迷人的眼,再下来滑过他高挺英气的鼻子,顿了一下,红唇輕颤,覆上了他冰凉冰凉的唇,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再轻轻含住,轻轻触碰,给他心灵以慰藉。

    男人没有动,任由女人温软的唇瓣轻轻触碰,啃咬。她的疼惜,她的香甜沁入心扉,触动他的神经,心脏猛烈地跳动几下,眸光骤变,突然反手搂抱住她,高大的身体将她禁锢在坚实的怀里。

    男人带着狂暴,粗野,冷冽的唇,一口含住她的水润小嘴,使劲儿吸吮,啃咬,长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狂野地席卷,迅猛地扫荡,贪婪地吸取她的甜蜜,恨不得将她融化在嘴里。

    他像极了最凶猛的野兽

    呼吸重了。

    气儿喘不匀了。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快要缺氧了。

    他阳刚的清冽气味混着烟草味,窜进了她的神经,混入了她的血液乃至每一个毛孔。她迷失了在他的狂野里。

    倏地,一种苦苦涩涩的味道在她舌尖蔓延……

    是他的泪,还是她的泪?

    她完全分不清了。

    毫不犹豫地,他将她推倒在软软的地毯上,大手撩开了她的睡衣,在她温软的身体上肆意游弋。

    嘴急急地啃咬,大手带着火一样的热情,挑动着她的神经。

    嘶--

    女人在心底发出了一声痛呼。

    他粗鲁的动作,她完全不能适应。

    不能呼痛,不能阻止,狂野,急速,袭遍全身,她含满了泪水,既痛又欲罢不能。她像极了可怜的洋娃娃,在他手里,随意翻转,任他捏圆捏扁。

    当她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体,便惊悚地睁开了双眼,全身立即僵直,朱文凯那张脸像梦魇一样揪住了她的心脏。

    男人似是察觉了女人的变化,但他仅仅是停顿了两秒,大脑又不受控制地拉开了她的双腿。

    吸气!

    呼气!

    他不是那个畜生。

    他是肖逸阳!

    他是肖逸阳!

    她一定要克服这个魔障。

    心里默默念着,紧紧咬住双唇,闭上双眼,搂住他宽厚的臂膀更加贴向他。

    似乎等不及去除身上的衣物,也等不及做足前戏,男人急急地抽掉皮带,一秒也不曾停顿,直接覆上了女人。

    粗粝刺痛,何菲儿紧咬牙关。

    情、欲混着烟味,在空中飘荡,粗重的呼吸杂着男人的低吼,响彻于耳旁。

    痛到了极致。

    快乐到极致。

    意乱,情迷。

    男人一声比一声更粗重低沉沙哑的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动听。

    一种骄傲,自豪,满足,袭上何菲儿的心头。

    他性感的低吼是独独属于她的!

    他的挥汗成雨是独独属于她的!

    他的热情奔放狂野激情是为她绽放的!

    脑袋晕晕沉沉,微眯着眼睛,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突然,她想要打破往日的矜持压抑,与他共同吟唱人类最原始的旋律。

    软乎乎的小手爬上他大汗淋漓的脸庞,顺着自己的心里,追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低低,吟哦溢出了唇齿。

    “啊……”

    这一声低吟,无疑是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

    催人奋进,勾人心尖。

    “无敌……小妖精……”

    发狠地掐着她的小腰,猩红着眼,低头,狠狠地啃咬柔软的唇瓣。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在他的手里碎掉。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淡淡勾唇,任他将她摆弄出各种不同的撩人姿势。

    一波一波的狂澜,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努力攀住男人强健的臂膀,她双眼迷离,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奋力的男人是谁,不管不顾随着激情冲击,她张开嘴,放肆地哭喊,纾解心中的狂躁。

    “要命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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