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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福气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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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薇像是打开一个开关,自顾自的说着:“你应该知道因为那些事情元叔和婶子都很担心你,但他们也尊重你的意见,没有强迫你做什么。真心对我好的就只有我大哥,可笑的还不是我亲哥,刚才看到那个李婶子因为儿媳妇生了小子就高兴的样子,如果生的是女孩,她还会这么高兴吗?”
元贝想了一下李贵媳妇平时的为人对儿媳妇什么样,摇摇头道:“她不会像现在这么高兴。”
麻薇了然的勾勾嘴角,她道:“果然,我就不理解喜欢男孩不喜欢女孩的人?不喜欢媳妇生女孩的,可谁又不是女人生的呢?因为生了女孩就是罪,因为托生为女孩就是罪,呵!”麻薇眼底是深深的厌恶。
元贝越听越不对劲,麻薇来元家有几天了,他们平时相处的也很好,每天都是开心吃着糖笑容软软的,不高兴就了就折腾她二哥。还从来没有表现过这一面,眼底的厌恶犹如化不开的墨。
元贝试探的问道:“小二嫂,你?”
麻薇动作粗暴的往嘴里塞了一块糖,感受着糖的香甜,她压下心里的戾气。她心想,反正她是麻氏一族最后的言灵师,已经离开麻氏一族,让那帮老不死的后悔去吧。
她冲元贝甜甜的一笑,笑眯眯的道:“你想知道?”
元贝被她小二嫂的变脸速度吓了一跳,愣愣的点点头,她想知道。
麻薇见元贝点头了,便直勾勾的盯着元贝,准确说是盯着她手里的那包糖。
元贝看着麻薇那饿狼般的眼神,无奈的笑了,把手里的糖塞给麻薇,“呐,都给你,你也不怕牙疼。”她实在不理解小二嫂这么喜欢吃糖,平时吃,高兴了吃,不高兴了还是吃。
麻薇欢欢喜喜的结过糖:“我牙齿好着呢,元野的肉硬不硬,我都照样咬的他路爹喊娘的。”说着麻薇亮出一口小白牙,闪闪发亮。
元贝噗哧的被逗得笑出声,她总觉的她无意间吃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麻薇也跟着笑起来,笑过之后她道:“言灵师麻氏一族,你听说过吗?”
元贝点点头,在麻薇出现之后,天书和她科普过,她道:“麻氏一族历代的言灵师只有男性,从没有过女性。”想到天书,元贝觉得心里怪怪的,她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但到底是什么呢?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元贝心想,晚上找个时间和天书聊聊,还有那天意识里的残魂。
麻薇:“这句话没有错,那你怎么不好奇,我一个小姑娘怎么是言灵师呢?”
元贝从她小二嫂手里抢来一块糖送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好奇呀,好奇也不代表就要知道啊。”
麻薇缓缓的为元贝解释,道:“麻氏一族的族长都是族内血脉最纯正是的接班人,历代的言灵师也都是男性,从没有过女性。
不是有所的言灵师说什么什么都灵的,打个比方,最差的言灵师就是让人做个简单的动作,他用过言灵术之后都需要休息上几天,短时间不能再使用言灵术,等到不能使用言灵术的人,哪怕他就算姓麻,是族长的儿子,也不是言灵师。
最强的言灵师可以随便拿走一个人的气运,哪怕这个人身怀功德,也是可以拿走的,但没有言灵师会拿走有功德的人的气运,以前也有言灵师这么做过过,想把别人的气运交换给自己,最终这个人下场也是非常的惨的。”
“时代的变迁,族内有能力的言灵师越来越少,近百年内,族内都没有再出过血脉纯正的言灵师,出生的男婴也是越来越少,到现在到我这辈都还没有一个男婴出生。
我说的血脉纯正不是指那些所谓的嫡系,而是天道给的运道,族内每出生一个男孩,都会被送到族长那里检测运道有多少,运道是分等级的,等级越高,血脉阅纯正。
族内的每个小家都想生出几个儿子,盼望着中间有一个血脉纯正的男孩,这样他们的儿子孙子就很有而能是下一任的族长。可惜,近百年都没有血脉纯正的男孩出生。”说到这麻薇眼里尽笑意,语气嘲讽。
元贝听到这些,心里猜到一点她小二嫂的身世了,她安静的听着。
麻薇:“麻氏一族这任族长的儿子麻斯年血脉不纯正,不是最强也不是最弱的言灵师,但他父亲是个这百年中最强的言灵师,麻斯年很骄傲有这样父亲,自己没有纯正的血脉,就想生下的儿子拥有最纯正的血脉,能继承他父亲的族长。
于是,他取的媳妇的背后的娘家是有名的能生儿子,换句话说,他看中的就是她媳妇的母亲能生儿子,他媳妇有八个兄弟,他就盼望他媳妇给他生几个儿子,中间有会有纯正的血脉男孩。”
元贝觉得她已经猜出下面的剧情了。
“可惜,他的如意落空了,麻斯年娶的媳妇在结婚后九年都没有怀孕,麻斯年气急了,他又不能休妻,因为他媳妇身后的八个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在第十年他媳妇怀孕了,麻斯年知道以后特别的高兴,他她媳妇捧上了天。
女子怀胎十个月生产,麻斯年的媳妇在他的日夜盼望下生产了,生了三天三夜,生了一个女孩。当时麻斯年就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晕厥了过去,在醒来对刚生产完的媳妇更出生女儿异常的冷淡,后来有人给他出主意,既然媳妇能生孩子,那早晚能生产男孩。
他又打起精神给媳妇吃补药,中间麻斯年的父亲也就是族长曾劝过,可他就跟魔愣一样,谁的话也不听,就是一门的想媳妇生儿子,过了一年,他再次的如愿了。可惜他媳妇因为吃补药吃的,保不住胎,流产大雪出血死了。”
元贝听到这心里非常的心疼她小二嫂,很明显,麻斯年媳妇生下的女儿就是麻薇。
元贝牵住麻薇的手。
麻薇低头看看牵住一起的手,眼里闪过复杂,随后继续说道:“胎儿没有保住,媳妇也死了,从那以后,麻斯年就认为是那个女儿占了他儿子的位置,如果第一出生的是儿子,那他的儿子和媳妇就不会死。
他多年的愿望落空,迁怒那个女孩,他不打女孩,就是漠视,漠视那个女还被人欺负,漠视那个女孩被人骂克死母亲。
女孩的外家看不过,她的舅舅们把她接回了过去,他不知道的是,他漠视的女儿血脉纯正,甚至是百年内最强的言灵师。
在老族长一次重病的时候,女孩回到了麻氏,告诉老族长她的血脉有多么的纯正,甚至已经能做到换别人的气运了。
老族长知道后沉默不语,最后问了了一句,她能不能回来,女孩果断的决绝了,临走前老族长把麻氏一族的信物给了她,告诉她,麻氏一族的下一任族长只能是女孩。”
麻薇说完慢慢的吐出一口气,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们都是你的家人,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的三个哥哥除了二哥意外,剩下的也是你哥哥,都疼你,你还多了一个全世界最可爱的妹妹。”元贝牵着麻薇的手郑重的说道。
麻薇脸颊微红,看着元贝眨着大眼睛,重重的点头,她很喜欢元家。
…………
悬羊山的林可正在看着他师父的托人捎来的信,拿着信件的手心忽然烫了一下,他翻开手掌。
手掌出现一个灰色的元字。
他微微蹙眉,收好信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锁上悬羊山的道门,转身快速的下了山。
…………
元贝和麻薇从镇上回来就进了里屋,她自从在去镇上的路上想到了天书,心里一直就不踏实。
“天书你在吗?”元贝在意识里互换道。
过来片刻,元贝意识里没有动静。
元贝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天书?天书?”
天书始终没有声音。
元贝不信邪的继续在意识里喊天书:“天书?天书?天书?”
她的意识里很平静。
元贝咬破了唇,她心里担心急了,每次她在意识里喊天书的时候,天书都会及时的出现。
她转身从被子底下翻车物种起源:“天书?”
元贝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个滋味,难受急了,天书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忽然不见了呢?元贝心想,难道是因为系统的原因吗?那次在意识里和系统缠斗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所有的疑惑元贝都得不到答案。
元贝又找出她爷爷留下的手札,企图在里面能查到关于天书的只言片语的。天书对于元贝来说不只是她的金手指,还是她的家人,很重要的家人。
元贝把手札从头翻到尾,眼眶渐渐的湿润,当她合上书的时候,大滴的泪珠打湿了手札,泛黄的书页上的墨迹渲染开。
元贝既后悔又自责,哪怕在幻阵里和系统耗着,她也不愿意再让冒险让系统进入她的意识。
她不知道天书到底怎么了,她到哪能找回天书,元贝想的越多哭的越凶。
“吾在。”元贝的意识里出现一道熟悉苍老的声音。
元贝哭声一顿,红肿的眼睛充满了惊喜,她小心翼翼的道:“天书?”她怕她自己是幻听。
“吾在。”天书的声音虚弱中带着一丝无奈。
元贝确定自己吃不是幻听,心里一喜,随后担心的问道:“天书,你怎么了?声音这么虚弱。”
天书:“无事,那天吾用本体保护了小道士,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元贝:“那我怎么能帮到你?”
天书:“汝可以多积攒功德,会减少吾的沉睡时间。”
元贝点头:“我知道了,我二哥和麻薇结完婚我就出去,那你说的小道士就我意识里的残魂吗?”元贝记得那天紧急的时候意识里忽然出现一抹残魂保护了她。
天书:“他是元信。”
“元信?”元贝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吃惊道:“我爷爷?”
元贝用手擦干眼泪,惊讶道:“我爷爷不是已经没了好多年吗?怎么会在我的意识里,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元贝心里的感觉很奇妙。
天书:“他死后因为执念阳间留下了可一抹残魂,人死了以后是不能留在阳间的,时间越长对魂魄的伤害越大,吾把他的残魂收进天珠也就是吾的本体,修养了这么多年,吾的本体融进你意识,他自然也跟着进了你的意识。”
“那我爷爷现在怎么样了?”元贝没有想到保护了她的居然是她的爷爷。
天书:“他现在也需要休养,那天被系统吞噬了太多,差点魂飞魄散。”
元贝听了心里很担心,黏土都给崽崽和林可吃了,她现在除了助人攒功德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
第二天
在有一天就是元野和麻薇的婚礼,元家买了不少第二天办酒席的菜,村里的同村的或者邻居都过来帮忙摘菜。
元家从早上开始就热热闹闹得,胖婶来的晚,在屋子踅摸了一圈,找到元贝,给她使了一个眼神。
第70章
元贝正在摘菜; 接收到胖婶的眼神跟了出去。
“那个小伙子在我家呢; 你去吧,玲子也在家呢; 没人看见。”胖婶凑到元贝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
元贝小幅度的点点头:“谢谢胖婶。”
院子里的人也多,有人瞧见胖婶和元贝说悄悄话,打趣道:“胖婶和小贝说啥悄悄话呢?让我们也听听呗?”
胖婶冲说话的人斜了一眼,故作生气的道:“让你这个王快嘴知道了那还是悄悄话吗?”
胖婶给元贝使了一个眼神,元贝和院子里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就除了院子。
和胖婶打趣的人叫王凤,平时就是个嘴快的; 谁家有啥事情叫她知道了; 保准第二天全村的人都会知道,所以人们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王快嘴。
嘴快心也大,对胖婶说的也不介意; 哈哈大笑就过去了。
“胖婶说啥悄悄话,咱管不着; 可别教坏了人家小贝,学的跟玲子一样不三不四的。”言下之意就是玲子丢人现眼的和吴财子离婚了。
这阴阳怪气说话的是赵婆子,平时就和胖婶不对付; 当初她看中了玲子,想说回去给她家的二狗子当媳妇。胖婶不同意这门亲事,她就记恨上了胖婶。
在加上; 她家赵二狗子秋天的时候三更半夜的溜进胖婶家; 想偷胖婶卖玉米的钱被大黑狗咬伤; 想倒打一耙讹胖婶一笔; 被村长给训了。
胖婶淡淡的看了赵婆子一眼,冷哼一声怼了过去,道:“我家玲子咋了?我家玲子好着呢,总比有某些挺大的人还是个二流子整天偷鸡摸狗的好,连个媳妇在说不到。”说完别有深意的瞅了赵婆子一眼。
有同样看不惯赵婆子的配合的笑出了声,偷瞄赵婆子的反应。
赵婆子被人笑的面红耳赤,面上下不来台,瞧着胖婶张扬的样子更气了。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就那贱蹄子,想倒搭给我儿子都不要,哼,如今就是个破鞋,谁知道有个寡妇妈是不是因为有样学样的背地里偷汉子,让男人知道了才离得婚,要是我养了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一出生老娘就掐死她,就算不掐死也该侵猪笼。”
钱秀听见院子里动静,从屋子里出来看看咋回事,听到赵婆子的骂声眉头一皱,这赵婆子说话太恶毒了,她作为主人家本想调和一下,但瞧见胖婶眯眯眼睛一脸凶横的样子便停住了脚步,她觉得恶毒的人被人揍也不是啥坏事。
胖婶听见赵婆子的骂出来的话,眼睛一眯,她也不废话,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步,扯住赵婆子的头发,在赵婆子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按在可地上,骑在她身上打。
赵婆子被揍得满脸花哭叽尿嚎的,胡乱的伸手往胖婶的脸上挠,可她已经被胖婶骑在身上揍的没有反击之力,够不到胖婶。
周围的人也不知道是被胖婶的暴力镇住没反应过来,还是有心的看热闹,没有一个上去拉架。
胖婶边揍边骂:“叫你满嘴喷粪,老娘撕了你这张臭嘴!”说着手里动作不停厚厚的一巴掌搧在赵婆子脸上,听那声音就知道手下没留情。
每一巴掌都贼响,啪,啪,啪……
赵婆子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她嘴巴子已经被胖婶搧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钱秀在人群后面稳稳的脚步走的出来,上前假意的去拉架,挺着大肚子不稳的样子让心里跟着忽悠忽悠的。
看热闹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先是拉住钱秀:“大华媳妇你小心点啊,肚子这么大,碰到孩子谁都赔不起的。”
“是啊,大华媳妇,这事情你可别上前,有我们呢。”
“赵婆子,胖婶你俩快别打了。”说话的人小心翼翼的上前拉架,就怕误伤到自己。
“是啊,快别打了,元家的好日子,你俩打架像什么话?”拉架二号的和拉架一号同样的动作。
赵婆子心里日了狗骂娘,有苦说不出,她这是单面被胖婶那婆娘殴打。
麻薇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她不由分说的拉开钱秀,把挺着大肚子的钱秀送去安全地方,回身拉着胖婶的胳膊劝道:“胖婶,快消消气,让赵婶子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吧。”
胖婶怒气冲冲的道:“胖婶给你这个面子,你问问这个臭娘们道不道歉,不道歉老娘今天就揍死她。”
还不等麻薇说话,人群里冲出一个瘦不拉男人举着板砖进冲胖婶去了,嘴里喊着:“臭娘们叫你欺负我妈!”
他就是赵婆子的儿子赵二狗子。
胖婶背对着赵二狗子,没瞧见他的动作,人群里发出惊呼声。这时候元华和元野都过来了,他俩反应过来就伸手去抓赵二狗子。
麻薇瞧见冲过来男子眼睛一眯,无声说了两个字:“趴下。”
眼瞅着赵二狗子从元华和元野手里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呛了一个狗吃屎,好死不死的门牙磕在了他手里掉出去的板砖上,当时门牙就碎了出血不止。
赵二狗子哀嚎的捂着嘴,血从他的指缝中不断的流出,看热闹的人看着惨不忍睹的样子不忍直视的别过头。
胖婶回头瞧见赵二狗的动作,加上周围人说的话,吓出一身的冷汗,这一板砖拍在她脑袋上,就是不死脑袋也被开花了。
她身下的赵婆子趁机掀开胖婶,从地上爬了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被胖婶扯下好几把,鼻青脸肿的去看儿子。
“儿子,你咋样?”赵婆子瞧着赵二狗子满脸血得到样子吓得大叫。
被她掀翻的胖婶被麻薇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
事情闹得太大,在屋里摘菜干干活的人也出来看热闹,张兰出来了解完就叫人找村长杨铁成去了。
赵二狗伸手指着元华元野兄弟,没了门牙嘴里漏风,口齿不清的道:“擦脸古一的。”翻译过来就是他俩故意的。
赵婆子一听,顾不上和胖婶的恩怨,发了疯了冲元华元野兄弟的脸上抓去,那架势就是要抓花俩兄弟的脸。
她嘴里骂骂咧咧的:“老娘撕了两个小瘪犊子,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
不说元华咋样,就元野人高马大的从部队里出来,也不能让赵婆子近身,他大手一抓,像大钳子一样抓住赵婆子的手,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样子,道:“赵婶子要讲理呀,是二狗子自己摔倒的,跟我们兄弟俩没关系。”
赵婆子被元野凶神恶煞不像好人的样子吓到,她使劲挣扎元野的手,脸都憋红了,元野忽然松开手。
啪叽的一声,赵婆子后来不稳没有准备的摔倒,摔了一个屁股蹲。
元野无辜的说道:“我是好心的松手,可没有推你,大伙都看见了,可要给我作证。”
赵婆子摔倒干脆也不起来了,她知道她肯定打不过元家兄弟的,坐在地上干脆的卖起惨来,哭天抢地的。
“老天爷呀!没有理了啊,做人都不讲良心啊,可怜老婆子我呀,好心帮过来摘菜,结果老婆子我连带着儿子还要被人欺负啊…………”
她话里话外哭诉的内容的就是元家人欺负她们母子。
张兰走出来瞪着眼睛道:“赵婆子,做人是得讲良心,你为啥好心的来我家摘菜我就不说了,这么大岁的人给你留面子,都在一个村住着,谁不认识谁呀。”
赵婆子闻言心虚的打断张兰的话:“张兰,你这话啥意思?我……”
她话没说完,麻薇见状悄悄的用言灵术让张兰闭上了嘴,让张兰继续说。要不今天这是传出去了,不知道内情的人就会认为是元家没理不会做人。
张兰余光扫了二儿媳妇一眼,便放心的继续说:“大家伙都在这呢,咋回事都看见了,是不是你先挑衅胖婶的,说话尖酸刻薄恶毒惹怒了胖婶,她才揍你的,你有没有想过那你话传出去叫玲子咋做人?你儿子也老大不小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事也不过脑子,举着板砖就冲胖婶冲了过去。那一板砖拍到胖婶的脑袋上啥后果他想过没?
要不是我家老大老二及时的拦住了,我告诉你赵婆子,你家今天就摊上事了,赵二狗子就等着坐牢吃顿顿吃窝窝头吧!他现在把门牙磕碎了是他脚下不稳,自己摔倒磕在了他自己拿过来的板砖上,这赖谁去?想你挠我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用不着不服气,我叫人去找村长了,让村长来评评理。”
张兰真是气狠了,没一句话说的都不客气,还句句在理,让人挑不出理来。
她能不气吗?明天就是她家大喜的日子,今天劳头忙的第一天,就被赵婆子搅合了,换谁都气的不行了,再加上元野的脸今天要是被赵婆子挠花了,那明天的婚礼就是个笑话。
麻薇见张兰说完了,就解了赵婆子身上的言灵术,冷眼看着她们母子。坏了她的喜事,打她麻薇的男人,找死呢!
赵婆子不知道刚才她怎么了,嗓子突然被一口气堵住就说不出话来,只能被迫的听着张兰一条条的数落她。
她咬牙,嗓子眼的那口气下去了,想辩解张兰说的话,可不知道从哪开始辩解。
她干脆闭上眼睛,拍着腿干嚎:“欺负人啦,仗着儿子多不讲理了,可怜我家二狗子好心后来帮忙还被打出血了,来人评评理呀!”
看热闹的人看不下去了,赵婆子在闹下去也不讨好,只能更丢人,人群里有人出声劝道:“赵婆子别嚎了,这事大伙看着呢,你没理,在这么嚎下去,村长来了也没用你的好。”
“就是,赵婆子快起来带你家二狗子去卫生所看看去吧!”
也有人不屑赵婆子的这作风,冲着赵婆子母子俩吐了一口:“我呸!不要脸的玩意,赶紧回去撒泼尿照照镜子,人家老元家大的好日子都被你给搅和了!”
赵婆子闻言愤愤的看了过去,想看看是谁在骂她,可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替她说话。
“爱国媳妇,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不管咋说,赵婆子母子都是来你家帮忙,在你家出了事被打了,你家这做主人的难道没有责任吗?这咋还推卸责任啊!是不是啊?”
这看似有道理说话的人是是村里的会计刘志祥,和元爱国隐隐不对付的那个人。
刘志祥背着个手,一副领导巡视的模样,很有派头。
听见刘志祥的话,人群里议论纷纷,有的不赞同他的话,有的人觉得刘志祥说的有道理。
刘志祥听了很满意,他笑眯眯的看着张兰和元爱国两口子,元爱国当众丢人了他就浑身都吃舒畅了。
赵婆子见刘志祥帮她说话,瞬间腰板子就挺直了,她指着张兰道:“有人明事理吧,我们母子在你家挨打了,你家就这么推卸责任吗?我也不是讹你们老元家,叫胖婶那臭娘们给我道歉,你们家送我和二狗子去医院去看病,我们家耽误的活去干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胖婶听见赵婆子不要脸的话,撸起袖子怒道:“道歉?看病?我今天揍死你,大不了给你偿命!”说着就冲赵婆子冲了过去。
刘志洋见状拦在赵婆子面前,温怒道:“秦桂花!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秦桂花就是胖婶的大名。
麻薇扔进嘴里一块糖,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
她话音落,刘志祥举起手就要打胖婶,被元野及时的抓住了手,元贝暗里用劲,刘志祥受不住嗷嗷叫。
胖婶瞧见刘志祥要打她,也不废话,就冲刘志祥的脸抓了去,“会计打人了,会计打人了!”嘴里喊着手里毫不客气的挠着。
元野见状从后面一把抱住刘志祥,嘴里嚷嚷着:“刘大爷,消消气,不能打人啊!咱们男人不能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刘志洋被胖婶挠的嗷嗷叫,懵逼的辩解着:“我没打她,我没打……”他嘴里说着没打身体却挣扎着向胖婶冲去,任谁看了都是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元野拉架的时候抽空看了他即将过门的小媳妇一眼,眼神里是浓浓的笑意。
麻薇冲他甜甜的一笑。
赵婆子看着胖婶疯狂挠人的样子,身体忍不住一抖,悄悄的往后挪挪,她是算是怕了胖婶,这娘们疯起来谁都拉不住。
等胖婶打够了,她才气喘吁吁的停住手。
元野也假意的放开手,一副累的喘粗气的模样,配合他那人高马大的体型特别搞笑。
在场的明眼人都瞧得出元野是在拉偏架,可也没有谁出来戳穿,谁让刘志祥自己出来在中间挑事了。没看出元野拉偏架的人纷纷觉得元野太懂事了,那刘志祥都挑事了,还好心的去拉架。
胖婶下手也有分寸,刘志祥除了脸被挠的开花没脸见人以为,其他一点事都有。
刘志祥被挠了也有苦说不出,他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胖婶,气的说不出来话:“你……你……”
胖婶叉腰瞪眼:“我咋的,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我们女人打架你也跟着参和,还动手打我,真当自己是村长了,我告诉你,你想当村长,我秦桂花第一个就不同意。”
刘志祥还想说什么,被人喝住了:“刘会计!”
喝住刘志祥的人是姗姗来迟的村长杨铁成,他眼神像刀了一样扫了周围人一眼,看见躺在地上撒泼的赵婆子母子眉头紧皱,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张兰的身上。
杨铁成严肃的问道: “爱国媳妇,这是咋回事?”
赵婆子抢先告状道:“村长,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好心过来帮忙摘菜,可却被胖婶打了,我儿子也被元家那俩兄弟揍了,你给我评评理呀,胖婶打完我还不算,连刘会计也被打了!我……“
“闭嘴,我问你了吗?”杨铁成瞪了赵婆子一眼,平淡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随后又缓和了语气对张兰道:“爱国你媳妇你说咋回事?”
张兰客观的把事情又说了一句,末了道:“村长,我说的每一话都没有水分,大家伙都看着呢,到底咋回事谁都清楚,要是有一个人说我两个儿子打了赵二狗子,那我认赔!”
杨铁成其实来的路上就已经知道了咋会是,现在只不过是走个过场,他听完了对赵婆子淡淡的道:“赵婆子,你说咋回事?”
张兰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句,赵婆子心明镜的知道她没理,吭哧了半天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刘志祥见状皱眉,心里恼怒赵婆子不会说话,这样下去他不就白挨揍了吗?他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村长,这赵婆子来元家帮忙,在元家被揍了……”
他话没说完,被杨铁成打断,杨铁成眯着眼睛看着刘志祥,不冷不热的道:“刘会计,你这么爱管闲事,我把你调去当妇女主任如何?”
刘志祥被杨铁成当众怼的老脸一红,闭上嘴不在说话。因为杨铁成一点面子都没给他,心里记恨上了他。
杨铁成见他不在说话目光扫过他一眼,转头继续问赵婆子:“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张兰说的没错?你挑衅胖婶在先,又无赖元华元野打了你儿子?”
被杨铁成直白的讲出来,赵婆子扯嗓子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
好像她声音大她说的就对一样,她扯嗓子喊了半天,见没人搭理她,恹恹的闭上嘴。
杨铁成在她喊完了才道:“那你说咋会事,本村长做事你知道,向来讲究一个公正二字,要是胖婶和元家错了,我就要让门她们当众给你道歉,送你们去医院看病,你说吧,咋回事,说不来可不行。”
赵婆子坐在地上抹眼泪就是不说话。
等了半天,杨铁成道:“你不说话也行,那大伙来说到底是咋回事。”
他说完,在场的人七嘴八舌的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杨铁成听完摆摆手:“行,事情经过已经清楚可,大伙说的和张兰说的一样,那赵婆子你还啥想说的或者不服气的,没有就给元家道歉,和胖婶道歉。”
赵婆子知道这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也不敢再村长面前撒泼,起身拍拍土,低头快速的对张兰和胖婶说了一句对不起。
胖婶冷哼,道:“你先别着急道歉,你之前骂的那话啥意思,我秦桂花是偷你家汉子还是养汉子了叫你抓住了?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这么骂我?我闺女好好的咋着你了,你还泼脏水给她,你赵婆子是要逼死我们母女俩吗?”
着当然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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