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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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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从安挪了挪身子,咕哝了一句:“好累。”
莫时容柔声道:“乖,回房间再睡。”
温从安皱着眉吐了一句:“不要。”
莫时容无奈,只得将温从安从车里抱出来。他只打算让她没什么反抗之力,他好有机会和她谈谈,没想让她就这么睡着了。两杯鸡尾酒,他还是高估了她的酒量。
李阿姨关切的问:“夫人怎么了?”
“没事,准备热水送到卧室来。”莫时容抱着温从安,阔步穿过客厅,跨上台阶。
卧室,自然是他们的主卧,而不是温从安的那个小房间。
莫时容将温从安放在床上,她立刻翻了身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莫时容担心她会不舒服,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费力的帮她脱下来。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莫时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莫时容的思绪。莫时容长缓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李阿姨端着托盘站在门外,莫时容接过来,问道:“聪聪睡了吗?”
李阿姨说:“已经睡下了,放心吧。”
莫时容点头:“嗯,你也下去休息吧。”
李阿姨仍然不放心的问:“要不要通知童医生过来一趟?”
“不必了。”
莫时容走回床边,扶起温从安,让她喝了一点水,用被子将她团团裹住,而后,才在床边坐下。
看着她白皙无暇的容颜,莫时容轻抚着她的额间碎发,轻声呢喃:“你真的恨我吗?真的讨厌我?可是我觉得,你在骗我,也在骗自己,对不对?”
莫时容俯身亲吻她的鼻尖:“下次喝一杯就够了。”
温从安在半夜忽然惊醒,叫着聪聪的名字,四处找聪聪的身影。可是一室的黑暗,哪有聪聪的踪影?
旁边的莫时容几乎是同时就醒过来,坐起来抚着她的肩膀,焦急的问:“从安?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温从安的目光在莫时容的脸上聚焦,再低头看着自己,和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和莫时容搞在一张床上,还盖着同一套棉被。温从安揉着仍然有点儿昏昏的脑袋,努力拼接之前断断续续的记忆。
温从安猛然抬头,皱眉看着莫时容:“我喝酒了?你故意的?”
“我只是想有机会和你谈谈。”
“谈?”温从安冷笑,拉着被子说:“躺在床上谈?在你怀里谈?”
“我没想到两杯鸡尾酒你就醉了。我发誓,我只是抱着你睡觉,什么事情都没做。”莫时容举着手说。
温从安无力和他辩驳,拉开被子作势要起身,却被莫时容又拽了回来。
莫时容扣着她的手腕,眉心微皱道:“既然醒了,那咱们好好谈谈。对我不理不睬、视而不见已经一个月了,从安,该让我刑满释放了吧?”
温从安撇开头不看他:“我没对你动刑。”
莫时容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可是比砍头都很,和凌迟差不多。”
温从安低头不语。莫时容非常坚持,抚着她的脸颊,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声音微哑着问:“从安,你告诉我,你当真非常恨我、讨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后悔和我结婚?一刻也不愿和我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从安,若你能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我立刻放你走,绝不让你委曲求全。”莫时容说的认真,说的义正言辞、大义凌然。他在赌,被浓浓的不安充斥,可还要强装出一幅镇定的模样,他把自己和她逼上绝路,只为能彻底拥有她,而不是一具躯壳。
☆、第90章
莫时容松手;不再束缚着她,他们的未来由她决定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温从安看着的他的手垂下;看着它们握紧,卧室里光线很暗;可是她还是轻而易举的看清了他手背上爆起的青筋。
温从安的脸色苍白;牙齿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睛的她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在做决定,似乎又犹豫不决。
莫时容紧抿着唇,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任何微表情。
温从安握紧拳头,乍然起身;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从床上落下;赤脚站在温热的红木地板上。
“既然决定好了,就抽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一下,我等你电话。”莫时容仍在床上坐着,的确如他刚刚说的那样,没有阻拦,可是目光却深深的凝望着她。
温从安仿佛被钉在原地,一下也动不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些悲怆,还有浓浓的疲惫和无力感。气息牵动着伤痕累累的心,每一次的呼吸,都是难以抑制的痛。她的心口仿佛要炸开了,好难过,好痛苦……
“离婚之后,我的财产的一半过户给你,后续可能有很多见面的机会,如果你实在不想见我,可以全权委托给律师,”莫时容目光紧紧锁着她单薄的背影,眉心紧皱,几乎没有血色的双唇翕动着:“如果没有可靠的律师,我可以帮你介绍。”
温从安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她的双手摁住胸口,微微弯着腰,仿佛这样才能支撑她继续下去。她数次张开嘴巴,可是许久后,才勉强发出颤抖的声音:“我不要你的钱……”
“那栋别墅,也过户给你,”莫时容打断她,“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从安,离开我之后,我不希望你再为生计奔波,我希望你的生活可以过得简单,更喜欢你能幸福。”莫时容违心的说着。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的双手紧抓着床单,用力程度几乎要将床单撕裂。
温从安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掉眼泪,可是她仍然在摇头,她想说不需要他的钱,可是她发现根本不能开口说话,只要一张嘴,她一定会哭出声。明知道既然决定离开,就不能再脆弱下去,但是她却怎么也管控不住她的心。
她终于可以离开他时,却发现自己是那样的不舍,那样的心痛难过。
“我知道聪聪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不会和你争聪聪的抚养权,”莫时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闭着眼睛深呼吸,跟着才继续说:“只是不要让他离我太远,让我可以在想念他的时候,随时能看到他。”
终于,温从安再也支撑不在,腿一软别跌坐在地板上。莫时容眼神一紧,瞬间从床上跳起来,大步到她面前,拉着她的胳膊,焦急关切的追问:“怎么回事?”
温从安开始哭,不是梨花带雨的啜泣,而是彻底放开的哭出声,撕心裂肺般。如果说五年前的分开,是她对他彻底失望,那么经过半年的朝夕相处,她不仅对他燃起了新的希望,还对他产生了依赖。
她 习惯了他们一家三口形影相随,习惯了一家人默契的相处,习惯了他对她和聪聪的呵护,习惯了他将她宠在手心里的感觉。这种依赖太过强大,强大到当她想要脱离 时,才发现已经深入骨血,根本扯不断、脱不开。这些天他们冷战,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他们的路该怎么走,却没有想过要分开、要离婚,她总是刻意回避着这种可 能和想法。所以当他提出办手续、提出财产分割、提出聪聪的抚养权,她才清楚深刻的明白过来,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和他分开。那强列的依赖感,就是死灰复燃的爱 情。
莫时容抿唇看着她,手仍然握着她的手臂,就那样看着她,不出声,也没有拥抱她。
房间里只有温从安的哭声,就这样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时容动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哑声开口问:“怎么了?”
温从安挥开他的手臂,被泪水溢满的双眼,隔着水雾看着他,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温从安抬起手臂抹掉眼泪,声音嘶哑的厉害却反问:“你说怎么了?”
莫时容抿唇摇头,温从安觉得委屈,想哭,可是不甘心,拉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上去。
莫时容没有躲,甚至没有皱眉,看着她发泄。但是片刻后,他便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住。
他 赢了,在她走下床却又钉在原地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赢,从安不会离开他。于是他添火加油,让她彻彻底底的看清自己的心,让她自己来认定。虽然说,他 仍然是逼着她选择,可是这样的逼迫会为他们提供一条康庄大道,会让他们今后生活在幸福之中,那么何乐而不为?不过,在温从安跨下床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慌 了,真的很害怕。
温从安伏在莫时容怀里,眼泪湿透他的睡衣,而她也渐渐没有力气。莫时容的手轻柔的抚着她的背,声音低哑:“现在是凌晨三点,还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温从安咬着唇不说话,片刻后,摇了摇头。
莫时容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抱着她走进浴室。放好热水,便从浴室退出来。从她身边经过时,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在外面等你。”
温从安在浴室磨蹭许久,才穿着睡袍出来,头发仍旧湿着,莫时容将她拉到床边坐下,拿出电吹风,一点一点将她的湿发吹干。
吹头发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热风在他们之间盘旋,温柔的指尖,在头顶缠绕来回,很容易放下彼此的戒备,很容易撩拨彼此的心弦。温从安早就知道,在他第一次要求她为他吹头发的时候,她就发现了。
莫时容看着她逐渐变红润的脸颊和娇小的耳朵,俯身过去,轻声问:“热吗?”
温从安摇头。长睫毛像扇子一般,随着眼睛眨而一扇一扇,聪聪的长睫毛,就是遗传自她。莫时容看着她的侧脸,慢慢凑近,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啄。
温从安的身子一僵,偏头看向他,恰好撞进他湖水一般深邃的眼睛,温从安咽了咽口水小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出去走走。”
莫时容关掉电吹风,忽然抱紧她,将她从床尾扔到大床中间。
这毫无预兆的一扔,让温从安大惊失措,她惊魂未定之时,莫时容便俯身压过来,手指摩挲着她有些干涩的唇,声音是努力克制后的黯哑:“出去走走,不如陪我睡。小别胜新婚,从安,这一个月,你知道我有多难熬吗?”
莫时容的唇厮磨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低语:“我连做梦,都梦见和你云、雨。”
温从安的脸彻底红透了,他的触碰和厮磨就像电流,酥麻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可是他偏偏还要说这种,露骨的话……
莫时容的手顺着她的身体下探,解开缠在腰间的睡袍带子。温从安却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睡袍下面,未着寸缕,等他解开浴袍之后,一定会笑话她……她不要!
可是,哪能由着她呢?莫时容虽然手上动作停了,却埋头吻住她的唇。温从安很快便沉溺其中,等她努力逃脱时,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已被褪的干干净净,而她也再也没有逃脱这一说……
第二天清晨,莫时容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餐厅,眼角的笑,是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过的,如沐春风一般。
聪聪看不出这些表情,更不知道其中蕴藏着什么,他没有看到妈妈,所以不太开心。他以为妈妈仍然不舒服,于是早餐之后,他又跑回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他的小药箱,费力的提着药箱走进爸爸妈妈的卧室。
聪聪哒哒哒的跑进卧室,把药箱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爬上床,趴在妈妈身边。
疲惫不堪的温从安被吵醒,睁开眼睛看到聪聪正看着自己,一瞬间她觉得有些无措,低头看到身上的睡衣和被子,才稍稍放下心来。
温从安慢慢坐起来,身子却像散了架一般,酸痛难忍,温从安不禁皱眉。
聪聪抱起药箱塞给温从安:“妈妈快吃药,吃了药病才能好。”这些都是往常李奶奶哄他吃药时说的话,这会儿,却变成他说给妈妈听。
温从安一愣,随即笑着说:“妈妈没有生病,不用吃药。”
聪聪不解的说:“那你为什么这么晚还不起床?以前妈妈都是陪聪聪一起吃早饭的。”
暖心的儿子,让温从安感动,而她起晚的原因,又让她觉得……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莫时容阔步走进来,提起聪聪的衣领将他抱起来,并且顺势俯身宠溺的吻她的唇:“上午在家休息,中午来接你出去吃饭。”
温从安脸红了,咬着唇,轻应一声。
“我也要去!”聪聪双手双脚凌空挣扎着,听到爸爸妈妈好像要去什么地方,他便嗷嗷着说。
莫时容直起身,严厉道:“你要去幼儿园。”
莫聪聪回答:“可以不去幼儿园。”
莫时容拒绝:“不可以。”
“我要陪妈妈。”
“妈妈不用你陪。”
“我不要去幼儿园。”
父子俩吵吵闹闹的离开卧室,温从安满心幸福的拥着被子再度躺下,耳边丝毫还有他们争执的声音,她幸福的闭上眼睛。原谅,比怨恨容易。还好,一切都不晚。
这天上午,莫时容去了医院。
温尚良没想到莫时容会来,躺在床上的他,看起来非常诧异。
“莫先生。”看护恭敬的同莫时容打招呼。
莫时容点了点头:“你先出去一下。”
“好的。”
看护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莫时容和温尚良两个人。温尚良仍然说不出话,只能牢牢盯着莫时容,企图看穿他到底想干什么。
莫时容在床边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好整以暇道:“我没想到你会主动向从安坦白一起,从安大受打击,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彻底接受现实,也没有原谅你。”
温尚良的脸上皱纹斑驳,一直紧皱的眉头,这一刻仿佛更深。
“好奇我怎么知道?”莫时容微笑着,神情有些得意的说:“我和从安结婚了。”
有那么一会儿,温尚良的表情显得难以置信,但是又很快想通了一般,再度看向莫时容。
“你 的那些事,我本打算瞒着从安,不想让她知道是因为不想让她痛苦,不过现在知道了也好,我和她之间再没有隐瞒和秘密,以后的生活也会变得简单。今天来,是想 告诉你,从安我会照顾,你不用担心。医院方面,你也不用担心,医生和药品会用最好的,从安不会想看到你出事,所以,为了从安,努力让自己好起来。”
说完,莫时容站起身,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温尚良说道:“我和从安有孩子了,已经快五岁,叫聪聪,以后有机会,我会带着他来看你。”
莫时容离开病房,关上房门时,听到温尚良呜呜啦啦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懂他想说什么,但是估计多半是不相信,剩下的是不愿意相信。
中午前,温从安才收拾好走出房间。
李阿姨早就准备好了精致的茶点,温从安局促抚了抚头发,向李阿姨道了谢,在餐桌前坐下。
李阿姨询问道:“夫人的行李,可以整理好放入主卧了吗?”
温从安被饼干呛了一下,李阿姨忙抽了纸巾递过去。
“谢谢。”温从安干笑着说。
李阿姨立刻心领神会,并且说:“那我这就让人去收拾。”
“麻烦了。”温从安说。还好她的头发长,可以盖住滚烫的耳朵。真是的,好丢脸。
李阿姨微笑,心里暖暖的。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们一家三口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她终于等到这一天,终于亲眼看到莫时容幸福。
“对了,需要请童医生过来看看吗?”
温从安忙不迭摇头:“不必了,我没事。”
李阿姨忍俊不禁的笑着说:“聪聪上学前,一直在问你怎么了,先生告诉他,你有小宝宝了。”
☆、第91章
莫时容在餐厅订了位;是温从安的家乡菜。
温从安十八岁便背井离乡,在京城读大学,留在歌舞团,后来又远走伦敦,前前后 后,竟然已有十多年。期间,她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尤其是最近几年;漂泊在外的她是再也没有回去过;早就忘记了那种浓烈的辣和蒜香。可是如今吃起来,一瞬 间仿佛将她拉回十几年前;将那些泛黄的记忆也一同挖出来。
温从安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不禁逐一讲了桌上的每一道菜;还和莫时容说起了她的小时候。温从安吃的很开心,讲的更很开心。而她猛然间,记起莫时容似乎曾经说过,他第一次见到她,并不是那次送画。
温从安问起这个问题,莫时容拗不过,便如实讲来。她成年时,他而立,匆匆一瞥,他记了许多年,而她却没有丝毫印象。
勺子轻轻搅动着瓷盅,温从安心中窃喜,但是不动声色,低着头说:“我还以为……那天你是骗我的。”
莫时容握住她的手,温从安抬眸望过去,发现他一脸的肃穆,严肃的不得了,让她一下子也紧张起来。
莫时容沉着而深刻的说:“我答应过你,不会骗你,不会再对你有隐瞒。”
温从安咽了咽口水,仿佛意识到他会说出让她震惊的事情来,“所以呢?”
莫时容将她的手握的更紧,充满着不确定和忐忑:“第一次看到你那天,我同意了和封歆的婚事。”
不出意外的,温从安愣怔了,但是片刻后,很平静的垂下眸子:“哦。”
哦?就这样?莫时容不敢相信,而且更加不安,这些都是事实,他无从为自己辩解,只希望她不要把气闷在心里,不高兴的话,一定要让他知道。
他抚着她的脸,轻声道:“你也要答应我,不开心一定要告诉我。”
温从安抿唇,抬头扬起一抹笑,不像是装的,她看着莫时容说:“只是见过一面而已,我都不记得你,你更没必要为了我拒绝一门婚事。所以,我没有不开心。”
莫时容还是不太相信,眯起眼睛道:“当真?”
温从安推了推他的肩膀:“怎么?我不生气你还失望了不成?冷战结束到现在满打满算不到半天,你就厌了?”
莫时容仍旧看着她,温从安被他一直盯着,觉得难为情,于是偏开头,并且用手去捂他的眼睛,可是莫时容却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温从安诧异的回头,正好碰到他的唇。近在迟尺的彼此,她看到了他脸上那抹笑,难得一见的明媚。
莫时容蹭着她的鼻尖,亲昵的说:“下午和我去公司,有个会议,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接聪聪。”
“不好吧,我去了会耽误你工作。”
莫时容笑的有点儿不怀好意:“你的意思是,你去了之后我会时时刻刻记挂着你而没有心思工作?”
嘎?温从安脑袋一顿,当即红了脸,忙不迭摇头,还有些磕巴的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是意思是、是……哎呀总之,我去不合适!”
莫时容摸了摸她的头顶,拍着她的肩膀说:“快吃吧。”
怎么这腔调,和哄聪聪的好像?不过,这一刻温从安没心思计较这个,更多的是在想如何让莫时容打消这个念头。
事实证明,莫时容还是要她到公司。温从安借口要买几本书,于是在距离公司大厦100米左右的书店下车,更拒绝了莫时容等她的提议。
她磨磨唧唧,希望能磨到莫时容结束工作,不过他每隔五分钟就打一通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到,后来更是说司机在楼下等她。
温从安没辙,只能就范。不过,没有和莫时容一同在公司出现,不会引起围观,这让她安慰了许多。
可是……呵呵……只能说……年轻人too young too simple
温从安从大厦的门堂下车,一进门,制服保安便对着她深鞠躬,并且字正腔圆道:“夫人下午好。”
温从安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忽然遭遇左右两侧彪形大汉这样的待遇,吓了她一跳,真的差点跳起来。
温从安故作镇定的抚着胸口,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大堂里有人朝这边望过来,温从安再不敢多留片刻,找准了电梯的方向,便大步走过去。
进入电梯前是有门禁的,需要刷卡,正当她在想要不要找前台开一张临时卡时,那站在门禁前西装革履的小伙,已经为她打开了门禁,并且毕恭毕敬道:“夫人,下午好。”
温从安对他礼貌的点头,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她已经镇定了许多。
等电梯时,又遇到了挂着公司名牌的姑娘和小伙,温从安本打算装作没看到,可是她没想到,他们竟然也认得她。
温从安终于搭乘了电梯,心想着这下总算安生了,电梯门在目的层停住,轿门打开后,门外站着一位身着精致套装的女子,对着温从安毕恭毕敬的俯身:“夫人,下午好,我是莫先生的秘书,莫先生在办公室等您,请您跟我来。”
“谢谢。”温从安点头笑了笑。
她真的觉得浑身不自在,感觉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她看,担心自己会不会哪里不得体,而丢了莫时容的面子。
脚步落在松软灰色地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走在左前方的秘书回过身子同温从安说:“总裁现在在莫先生办公室。”
有别人在?温从安当即说:“那我先不进去了吧。”
“没关系,莫先生说让您到了就进去。”说着,秘书已经将办公室的双扇门推开,一间硕大亮堂的办公室,出现在眼前。
“夫人,请进。”
温从安对她点了点头:“谢谢。”
温从安深吸一口气,抬步走入办公室。听到了莫时容的声音,跟着便看到他起身朝她走过来,一边走着,一边吩咐:“先谈到这里,剩下的开会再谈。”
“好,那我先回去。”
说话间,莫时容已经走到温从安身边,看到她额头涔出的汗,皱起眉说道:“这么冷的天还出汗?”
碍于有外人在,温从安不好当面发作,当那位年轻男子离开后,温从安才推了一把莫时容说:“都怨你啊,闹得人尽皆知。”
莫时容顺势拉住她颓丧他的双手,“你是我莫时容的太太,这是理应有的待遇。”
一直以来温从安都低调惯了,因为跳舞而成名,台下有众多观众,那是她应该面对的,可是生活中,她还是过去那个不喜欢抛头露面的温从安。尤其是舞蹈原本就不是大众化的,即便是她现在出名了,走在大街上不认得她实在是不稀奇。
温从安吐了一口浊气,疑惑的问:“你难道向全公司公告我要来?”
莫时容摇头,跟着说:“我让范秘书把你的照片发送全公司所有员工。”
温从安瞠目,不敢相信的惊讶道:“什么?”
莫时容继续说:“还有聪聪。”
“你做什么?”温从安真的想不到莫时容会这样做
莫时容挑了挑眉:“其实最初的目的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已婚,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温从安:“……”他居然打着她和聪聪的旗号招摇撞骗!他们明明一个月前刚刚才结婚!
“后来他们看到了你的海报,选出了一个代表,就是刚刚你看到的家伙,问我会不会提供你的表演门票当做员工福利。”
“那你……”
“提供了,每人一张。”莫时容说这话的时候,就像说明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那样轻松无所谓。
温从安还能说什么呢,她什么都说不来,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进来,随后还跟着几个人,分别端着茶水、点心和水果,在茶几上一一摆开,随后又默默无声的退出去。
莫时容牵起她的手说:“等下我要去开会,你可能会觉得无聊,后面有休息室,你可以午睡一下。”
“哦,你去忙吧。”
“这么急赶我走?”
温从安反问:“你不是很忙吗?”
“可我更想陪着你。”莫时容凑近她,吻了吻她的眉眼,鼻尖,随后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舌尖撩拨,温从安也尽心的回应,很快,莫时容就觉得这样下去,一定会失控。温从安同样也意识到这个危险的问题,于是用尽全力推开他说:“等下还要开会。”
“那又如何?”
温从安眨着一双水润的眼睛,有些扭捏的喃喃:“不太好。”
解救温从安的,是一通电话。秘书提醒,会议还有五分钟开始。莫时容接起电话,吩咐说:“推后十分钟。”
“好的,莫先生。”
莫时容刚刚放下电话,温从安便迫不及待的想推他出去,并且头头是道的说:“虽然你是老板,但是让那么多人等你自己不太合适,你快去开会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哪儿也不去。”
“等等,我有话要说。”
温从安却不想听,敷衍着说:“开完会也能说啊。”她来了,会议推迟了,肯定会有闲言闲语,所以,还是能避则避。
莫时容反手握着她的手腕:“我很认真的。”
温从安挣了两下,发现他真的很用力,于是只得退一步,问道:“想说什么?”
“我今天早上对聪聪夸下海口,说你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说着,他还用空置的手,轻柔的伏在她的肚子上。
温从安怕痒的弯腰一躲,坏心思的笑着说:“你制造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吧,我不管。”
“我想说的是,从今天开始,我会更加努力。”
这话一出,莫时容成功让温从安红透了脸,别扭的不肯看他,莫时容只好努力偏着头找她的眼睛,语气轻快的说:“聪聪五岁了,家里是时候多一位小成员。虽然有了宝宝,在一定的期间内会影响我们的性福,不过为了这个家,我愿意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温从安沉默良久,才轻声问:“你很想再要一个孩子?”
莫时容毫不隐瞒的点头,并且说:“我想要一个孩子,在我们的期待下出生,在我们的呵护下成长,没有病痛,不用和妈妈分开,享受到作为一个宝贝所有该享受的。”
“这些是聪聪不曾得到的,”温从安敛眉,吐了口气说道:“所以,我不想。”
这次轮到莫时容愣怔,还没等他开口,温从安便继续说:“有了新的孩子,肯定会忽略聪聪,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把一份爱平均的分给他们,我不愿看到他们收到任何冷落,如果有了小的就会忽视大的,我宁愿不再要孩子,只要聪聪就够了。”
“不 是这样的,”莫时容抚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我们在孩子身上的爱,不是平均的分配,而是会变成双倍。你的担心我理解,但是统统不是问题。我们 都那么爱聪聪,怎么会让他收到冷落,怎么会让他受委屈?新的宝贝会和我们一起爱聪聪,聪聪也会和我们一起期待和呵护新宝贝。从安,相信我。”
她对聪聪有太多亏欠,更不想再有孩子,来分享聪聪的爱,他们要弥补的是聪聪,而不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不过,温从安答应莫时容,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莫时容去开会,温从安蜷曲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睡意全无,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莫时容的话,还有聪聪那张小脸。
有些家庭,迎来第二个、第三个宝贝,他们过得幸福美满,父母照顾到了每个孩子的喜好和心情,给了他们同等的爱,一家子其乐融融相亲相爱。比如,钟静言和莫易坤。
可是,她也见过太多有偏见的家庭,被冷落的孩子,孤独可怜,甚至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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