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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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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秘书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司机对他竖了大拇指,秦秘书笑了,抹掉了额头上的冷汗。
    开门的是莫易坤,什么话也没说便把莫时容领上楼。推开卧室门,一室静逸,隐约看见床上有一个凸起的身影。
    “听说傍晚醒了,吃了点儿东西又睡了。”莫易坤压低声音道。
    “嗯。”莫时容轻应一声,缓步走进房间。手臂撑着床,另只手掌轻轻贴了贴她的额头,温度正常。莫时容脱下风衣,将温从安包裹住,打横将她抱起。
    “谢了。”从莫易坤身边经过时,莫时容轻飘飘的扔了一句。
    莫易坤很受用,大手一挥:“甭客气。真要感谢,就赶紧把昨儿报的那个项目找人给我批了。”
    “别上脸。别人等半年你等一周,还不知足。”莫时容瞟了莫易坤一眼,抱着温从安走下楼。
    浅眠的钟静言睁开眼睛发现莫易坤不在,于是披着衣服走出卧室,刚好看到莫易坤正在关门。钟静言打开客厅大灯,冷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莫易坤麻利儿的冲到钟静言面前,一把抱着她,嬉笑着拥着她往卧室走:“一会儿看不到我就着急,你这个小调皮。”
    钟静言甩开他的胳膊,神情冷淡:“少来这一套。”说着,就要转身,但是又被莫易坤给拦了回来。
    钟静言急了:“我都已经放话了,今晚上不会有人来找她麻烦,你这么做不是打我脸吗?”
    莫易坤拉着她的手,腆着脸说:“打我脸,打的是我的脸!他们的破事儿让他们自己掰扯去,咱们睡觉觉。”
    钟静言说:“去告诉你三哥,本大人大着肚子心情很烦躁,别总让我替他解决女人问题。三嫂今天还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我!”
    莫易坤好声好气的顺着:“好好,打今儿起他们的破事儿咱一律不管!”
    钟静言继续说:“还有你发小的堂哥!你们怎么回事儿?怎么都喜欢强抢良家妇女?”
    莫易坤脸色一沉,非常严肃谨慎的撇清关系:“这事儿跟我和杨乾没关系,我们俩可是清清白白的,一颗真心向明月,媳妇儿,求你别把屎盆子扣我们头上。
    钟静言走回卧室,嘟囔了一句:“懒得管你们。”
    回去的路上,莫时容一直抱着温从安,她只是睡着,所以期间还醒了一次。睁开眼睛看到莫时容,温从安眨着迷蒙的双眼,似醒非醒的喃喃道:“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干脆放了我,眼不见为净。”
    莫时容努力听清她的话,搂着她的胳膊又紧了几分。
    伤风感冒会全身酸痛无力,温从安原本担心第二天也没办法回团里排练,可是早上清醒之后却发现身子骨轻松多了,不酸不痛也挺有劲儿,心情有些明朗的温从安坐起身,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换地方了,然而这个地方……
    温从安侧首,看见身边依旧在睡觉的莫时容。他的胳膊平放着,难道她枕着他的胳膊一整夜?
    温从安有些屡不清思路,苦恼的揉了揉头发,依旧什么也记不起来。
    “醒了。”
    温从安听到这个初醒的沙哑声,身子猛然僵住,不肯应声,不肯回头。
    莫时容坐起来,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胳膊,手掌贴上她的额头,“身上还疼吗?”
    温从安不敢动,余光朝一旁瞟了瞟,哑声低喃:“不疼。”
    莫时容低笑,拿起床头柜的杯子递给温从安:“还在生气?”
    温从安咬唇,生气的是他才对吧?她哪有资格生气。
    “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团里。”莫时容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出卧室。他只穿了一条棉布长裤,傲人的倒三角身材一览无余。
    莫时容将温从安送到歌舞团附近,下车前,莫时容亲了亲温从安的额头,柔声道:“晚上我有应酬,你自己回去。”
    温从安不知道莫时容又在搞什么,那晚明明闹得很僵,明明是不欢而散,可是为什么又把她接回来,为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温从安疑惑,却不打算问清楚。莫时容的答案是什么,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请了一天假的温从安根本不知道团里全是她的传言,回到团里,遇到每个人关切的询问她身体是否康复。自从上次伤愈之后回来,大家都对她如此,温从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菁菁拿着已经装好温水的杯子在门口等着。温从安接过杯子,不自然的笑着说:“以后我自己来就好。”
    菁菁堆笑:“这也没什么,举手之劳,反正我也要喝水的。”
    “谢谢了。”
    菁菁说:“咱们俩不用那么客气。”
    温从安没有接话,打开杯子喝着水。
    菁菁笑着说:“原来桓少是你的男朋友呢。”
    “噗。”温从安将一口水实实在在去喷了出来,水呛着喉咙,温从安抚着胸口咳了好一会儿。
    菁菁抚着温从安的背,问说:“怎么了?”
    温从安擦掉唇边的水渍,不敢相信的问:“你说……谁是我男朋友?”
    “桓 少啊,杨桓,”菁菁以为温从安觉得害羞,于是宽慰说:“咱们团全知道了,别不好意思了。领导说,你也去了梅若瑶的订婚宴,不过你是和桓少一起去的,还说你 们手挽手特别恩爱,后来你不舒服,桓少就一个公主抱把你抱走,真是羡慕。”菁菁双手交握放在胸前,一脸羡慕和憧憬。
    温从安觉得这其中误会有些大,刚想要解释,便被打断。
    “从安姐,快看快看。”一个姑娘风风火火的朝着温从安跑过来,手里拿着手机,献宝似的拿给温从安看。
    温从安不明所以的看着屏幕,是一条微博,配图正是杨桓。而那条微博的内容是:【上市集团主席杨桓不希望感情生活被打扰】年仅34岁的杨桓是资本市场著名高富帅,一直行事非常低调的他近日被曝已有未婚妻,此后杨桓第一次在对媒体宣称希望不要打扰他的私人感情生活。
    温从安推开手机:“这和我没关系。”
    温从安不想再过多解释,快步走向排练室。之前团里的人都在揣测她背后的实力到底是谁,这下自然而然便联想到杨桓身上,关系变得更乱更复杂了,如果莫时容知道了,不知道又会起什么轩然大波。
    杨桓这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和莫时容有仇怨?曾经她的生活简单又平静,除了跳舞便是程子渊,可现在却一团乱麻,而且越来越复杂,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理顺,怎么解决,根本毫无头绪,她觉得自己像是一颗棋子,被好多人拿捏着,她看不到自己的命运,更无法掌控。
    作者有话要说:早就有眼尖的姑娘问我,杨桓和杨乾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看过《忘了要爱你》个姑娘是否记得,大概第十章左右,杨乾在从美国回来的飞机上接了一个卫星电话,通知他爷爷去世了,那个人就是杨桓。只是由于时间久了蚂蚁记忆力出现了bug,那边的名字是杨垣,改日统一一下,以杨桓为准。


☆、第33章
    春晚节目第一轮审核以视频形式进行;歌舞团的两个节目皆通过了第一轮审核,而后将面临越来越残酷严格的二三四轮审核,通过终审的节目不代表最后一 定能登台,在晚会播出前被毙掉的节目比比皆是。两组节目互相较着劲,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就连梅若瑶也在订婚第二天回到团里;没有丝毫松懈。
    坐在温从安后面的菁菁往前凑着;伏在温从安耳边低声说:“放心,我们都力挺你的。”
    温从安回头;笑着问:“你和梅若瑶不是好朋友吗?”
    菁菁一愣,笑容将乐,说话也变得磕巴:“其实也不……嗯……”菁菁稍稍偏头;看到横着眉的梅若瑶正瞪着她。菁菁忙缩回身子做好,默默垂下头。
    结束了一天疲惫的排练,温从安独自回到莫时容的房子,却在“老地方”看到了程子渊的车。温从安在与车有一段距离的地方驻足停住,双眼看着那辆熟悉的车,片刻后,车门打开。
    程子渊朝着温从安走来,温从安愣怔的看着他。那天在订婚现场,她一直没能亲口对他说恭喜,她坚持参加订婚宴的原因不过是想祝他幸福,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她就晕了过去,还因此惹上是非。温从安垂眸,也许这就是天注定,她和程子渊缘薄。
    程子渊在温从安面前站定,喉结上下滚动着,许久才艰难的轻唤一声:“从安。”
    温从安调整好情绪,抬起头笑着面对程子渊,“子渊,恭喜你订婚。”
    程子渊苦笑,路灯下他的双眸没有任何神采,黯淡无华,脸颊凹陷,毫无曾经的英气。程子渊重重吐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担心她会拒绝,程子渊马上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
    温从安无法拒绝。即便是到今天,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样子,她还是会心痛。
    程子渊开车载着温从安到附近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小小的店,全木结构,整家店散发着浓郁的咖啡香,一直慵懒的猫咪握在吧台旁的小筐子里,眯着眼睛假寐。
    温从安双手捧着面前的咖啡杯,双眸凝视着杯中浓郁的泡沫。上次被莫时容威胁着和程子渊摊牌,那时候的他们都不够冷静。如今又过了这么久,她平静了,程子渊也要结婚了,有些事情的确需要说一说。
    “你……过得好吗?”温从安问过就后悔了,他好不好她一眼就能看穿,看到他过得并不好,她难受之极。
    程子渊苦笑着,反问道:“他对你好吗?”
    这是两个让彼此都不好回答甚至是难堪的问题。温从安心中一痛,难道他们如今连正常的聊天都没办法进行下去了吗?
    温从安垂眸,哑声道:“对不起。”
    程子渊的平静忽然卸下,转而变成焦虑渴求,他隔着桌子握住温从安的手,声音颤抖哀求着说:“我真的很努力忘记你,可是从安,我真的做不到。”
    程子渊突然的变化让温从安紧张,她挣了挣被紧握着双手:“子渊,你别这样……”
    程子渊已经不能平静,他摇着头,甚至语无伦次:“我没办法,看到身边不是你,你和别的人在一起,从安,真的我难受,从安,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温从安忍着心上的痛,艰难的说:“子渊,你冷静一点,你已经订婚了。”
    程子渊摇头:“我不管,你和莫时容怎么样我也不在意,从安,只要你还爱我,你就跟我走。”
    温从安张了张嘴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这时一声尖叫,让气氛骤然紧张,彻底陷入僵局。
    “程子渊!”梅若瑶风风火火的冲进咖啡馆,为数不多的客人和服务生都朝她看过去,但是梅若瑶一心捉奸,其他的根本顾不上。梅若瑶看见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妒火中烧,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对着温从安就是一巴掌。
    温从安被打懵了,侧着头半天没反应过来。程子渊终于松开了温从安的手,起身怒气冲冲的吼:“你做什么?”
    梅若瑶冷笑:“我还要问你呢,你在做什么?你背着我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还要问我做什么!”
    程子渊大吼:“梅若瑶,你嘴巴干净一点。”
    梅若瑶丝毫不示弱的高声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她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一副狐媚子模样就知道勾搭男……”
    梅若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子渊狠狠打了一巴掌,比起她对温从安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梅若瑶捂着脸,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程子渊。
    程子渊看着温从安低着头,他心里难过又着急,将发愣的梅若瑶强行拖出咖啡馆。
    温从安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只能佯装着无事,抚了抚凌乱的头发,拿着包起身离开。
    梅若瑶说的没错,她的确勾三搭四。爱着程子渊,却和莫时容上床,现在又出了绯闻男友,她是个肮脏的女人,梅若瑶这一巴掌让她更加清楚自己的位置。
    温从安回到莫时容的房子,换下衣服洗了澡,不悲不喜的为自己煮了简单晚餐,味同嚼蜡般机械的吃着。那一巴掌让她整张左脸都有些肿,于是吃过晚饭,温从安用冷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敷着。
    莫时容回来时已经接近凌晨,几乎睡着的温从安被骤然响起的门铃声吵醒。莫时容回来了,而且喝得烂醉。
    秦秘书和司机两个人搀扶着莫时容,艰难的让他坐在沙发上。秦秘书长出一口气,转头同温从安说:“莫部长应酬喝了不少酒,今晚要麻烦你照顾了。”
    温从安点点头。秦秘书和司机对她欠了欠身,便一起离开。
    莫时容闭着眼睛,头仰着放在沙发背上,唇色泛白。温从安没有照顾过喝醉的人,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温从安到厨房倒了一杯水,跪坐在莫时容身边,轻轻碰了碰他,然而他却没反应。
    温从安不得不用胳膊扶起他的头,将水杯放在他唇边。昏睡的他终于有了知觉,几乎将一杯水喝尽。
    温从安将空杯子拿回厨房,再回来时,却发现莫时容正在看着她。
    温从安吓了一跳,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莫时容再度闭上眼睛,费力的抬了抬手,轻声道:“过来。”
    温从安磨蹭着走过去,莫时容扣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并且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莫时容依旧闭着眼睛,说胡话般喃喃:“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对你的。”
    温从安伏在莫时容胸前,身子不由一僵,然而莫时容再没有任何动静,手臂依旧、搭在她身上。
    半 晌后,温从安轻轻从他怀里起来,伏着身子,大肆打量着他。他睡着的时候,像是也不曾放松,神情紧绷着,位高权重的他每天要面对很多事情。他很谨慎,今天却 给了她这么大的机会。如果,她在水里放了迷药,或者毒药,他很可能会一命呜呼。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彻底逃离?
    温从安轻轻偏头,目光落在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上。


☆、第34章
    温从安从沙发滑落到地毯上;屈膝抱着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把微微散发着银色冷光的刀。
    温从安鬼使神差的探身,将那把刀拿起握在手里。
    这一刻的她仿佛被魔怔,如果不是莫时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并且发出“嗡嗡”声;那细微的动静吓得她迅速将手里的刀扔掉,接下来她会做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温从安惊慌的站起来,看到莫时容依然闭着双眼,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温从安将水果刀从地上捡起来放在茶几上;从卧室拿出一条毯子;俯身将毯子盖在莫时容身上。
    莫时容的身子动了动,微微抬起眼皮;目光慢慢在她身上聚拢。温从安有些惊慌的躲开他的瞩目,刚要起身,却被他握着手腕。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她很容易就能挣脱,但是她没有,而是任由他拉着。
    莫时容并未醒来,而是再度闭上眼睛,温从安不知道握着她手的动作到底是醉梦还是现实。
    温从安蹙眉望着他,良久后,似是在自言自语的低喃:“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见他的呼吸依旧平稳,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温从安便大着胆子继续小声说:“一定要我爱上你才会放了我吗?这样才会让你有成就感,对吗?
    温从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目光丝毫不躲闪的落在他眉眼之上,片刻后,温从安噗嗤笑了出来,她垂眸,怅然之极:“还是等你玩腻的那一天比较容易。”
    温从安在莫时容身边一直坐着,坐到眼皮打架,坐到脑袋昏沉,后来斜着身子睡着。
    莫时容在半夜才酒醒,脑袋依旧很沉但是思路非常清醒,他挪了挪略有些酸痛的身子,手臂动了动才发现温从安在身边,那一刻莫时容觉得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人在他醉酒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温从安是第一个。
    莫时容扶正她歪斜的身子,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情不自禁的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将她抱紧。
    程 子渊把梅若瑶拖出咖啡馆,梅若瑶以牙还牙的重重甩了他一耳光,最后不欢而散。这之后,程子渊再也没有找到温从安。来找她是因为扛不住思念,那晚她在订婚现 场晕倒,他也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于是今天再度看到她,他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再次表明心迹,甚至决定抛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但是她还是拒绝了。
    程子渊知道温从安拒绝的不仅是他的心意,还有她对他的感情。她,也许已经不再爱他了。
    这个认知让程子渊痛不欲生,一整晚都在酒吧里买醉,借酒消愁,结果却更加痛苦。被熟悉的人送回家,程子渊坐在家门口一颗又一颗的抽着烟,寒冷的夜风渐渐吹散他的醉意,失落的痛苦越加明显。
    烟头在脚边几乎堆成山,程子渊灭到最后一根烟蒂,起身慢慢走回家。
    一踏进客厅,便被迎面来的人扑个满怀,程子渊晃了晃才勉强站稳,推开怀里的人,定睛看发现是梅若瑶。几个小时前打了他和温从安,一向高傲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在挨了一巴掌之后居然会在他家出现。
    梅若瑶垂着头,拉着程子渊的胳膊,小声道:“子渊,今天是我太不懂事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程子渊沉默的看着她,冷漠的拂开她的手,转身走开。
    武文丽有些着急的喊道:“子渊,瑶瑶在和你说话呢。”
    可是程子渊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径直走进书房。
    武文丽还想说什么,被梅若瑶拦住:“伯母没事的,他只是有些生气,今天的确是我有些过分。”
    武文丽反手握着梅若瑶的手说:“瑶瑶你真懂事,子渊最近工作忙心情差,你一定要多体谅他,好吗?”
    “伯母放心,”梅若瑶乖巧的说:“我看子渊好像喝了酒,家里有没有蜂蜜?我送蜂蜜水给他。”
    武文丽忙不迭点头,笑的像花一样:“有有,你稍等,我这就去弄。”
    梅若瑶端着一杯蜂蜜水推开虚掩的书房门,微暗的光线下,看到程子渊背对着房门而坐,手臂撑着额头,背影看起来孤寂萧索。梅若瑶暂时放下心中的怒与恨,依旧笑着,慢慢走近程子渊。
    “子渊,喝了这杯蜂蜜水吧,你喝了酒现在一定不好受。”见程子渊没反应,梅若瑶放下托盘,把杯子递过去放在他的手边,退而求其次道:“看你喝掉蜂蜜水,我就会离开。”
    程子渊动了动,接过杯子,抬眸看向梅若瑶。她双眼蓄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动人,“我今天太冲动了,可那也是因为我爱你,看到你和温从安在一起我就失去理智了,我知道我处理的不够妥当,你可以生气,但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半晌,程子渊终于点了点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梅若瑶欣喜,倾身搂住程子渊的脖子,撒着娇说:“我知道你爱着温从安,我不逼你忘记她,但是请你试着爱我,子渊,我是你的未婚妻,未来会成为你的妻子,把你对她的爱分一点给我,好吗?”
    梅若瑶的手指在程子渊的胸口处画圈,程子渊握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头,抹掉她从眼角溢出的眼泪,声音嘶哑着说:“别哭了。”
    梅若瑶凑近他:“吻我好吗?”
    程子渊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红艳娇唇,她软软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他忽然觉得身上浮起燥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推他,推着他靠近她。
    在程子渊将梅若瑶抱紧在怀里,并且覆上她的唇时,在程子渊看不到的角度,梅若瑶双眼浮现出了得逞的快意。
    团里的排练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为期半个月的节目审核也正式开始。
    经过前三轮激烈又惨烈的审核之后,歌舞团的两支舞曲依然在节目列表之中,根据内部消息透露,导演组对两支舞都非常满意,目前仍然有些举棋不定,所以最后一次审核至关重要,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这天排练结束天色已晚,温从安在大门口和一同出来的同事挥手告别,转身离开时却听到接连不断的鸣笛声。温从安不明所以的望过去,借着亮堂的路灯,看到距她不远的地方,杨桓在对她挥手。
    温从安记起那些无稽的绯闻,当即决定不理他,转身快步离开。可是两条腿始终比不过四个轮子,杨桓很快就追上来,并且将车速与她行走的速度保持一致。
    杨桓说:“你再不上车,咱俩这样子被人看到,绯闻会更加激烈。”
    温从安猛然站住,车也随之停下来。温从安咬了咬牙,打开后排的车门,俯身钻进去。杨桓轻笑着升上车窗,将油门踩到底。
    杨桓从后视镜看着温从安,笑问:“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次,却次次扑空,是不是躲我?”
    温从安垂着头,躲开他莫名的注视:“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距离。”
    杨桓失笑:“我们怎么了?做个朋友不行吗?为什么要保持距离?”
    温从安依旧垂着头,语气显得很平静:“那些流言蜚语你一定知道,为了摆脱它们,所以保持距离,况且我们原本也不熟悉。”
    杨桓的语气依旧有些吊儿郎当:“怎么?担心莫时容会生气?”
    莫时容吗?自从他将生病的她接回来,就绝口不提她和杨桓的事,只在当晚发了火,之后就仿佛那晚不存在一般。然而对她的态度却像是有了变化,变得温柔,甚至缠人。他每晚都留宿,抱着她睡觉,缠绵的温柔让温从安觉得难以招架。
    温从安想至此处却忽然红了脸颊,为了不被杨桓看出异样,她将头埋得更低。
    杨桓说:“相信我,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一个对你没有任何帮助的人,你会这么热切的希望和她做朋友吗?”温从安终于反问,声音也没有波动。
    杨桓忽然将车停了下来,对此毫无防备的温从安的身子猛然向前冲,脑袋撞到了驾驶椅背。
    杨桓降下他们身边的车窗,寒风猛然灌进来,温从安不由的缩了缩肩膀。
    杨桓点了一支烟:“没错,做朋友也是有目的的。”
    温从安早就想到,只是不懂他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看见了吗?莫时容,莫时容的母亲,还有封歆。”
    原本没有在意窗外的温从安听到这番话,不由抬头,目光搜寻着,很快便看到了杨桓所描述的情景。他们在马路的对面,封歆和一位上了年纪的夫人一同从车里下来,封歆亲昵的挽着夫人的胳膊,时而在她耳边说话。
    莫时容一直站在车的另一边,沉默的看着她们。隔着距离,温从安不确定莫时容此时是什么表情。
    杨桓吐出烟圈,烟迷离了他的双眼,他轻声说道:“那个男人你想要吗?”
    温从安目不转睛的看着马路对面的人,声音冷然道:“不想要。”
    杨桓苦笑,声音苦涩道:“可是那个女人,我想要。”
    温从安不由的震惊了,将前后的事情串起来,脉络便逐渐清晰。原来杨桓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封歆,然而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是彼此利用,并且想借此拆散莫时容和封歆,好让他和封歆有机会双宿双飞。
    温从安迅速调整好心情,微微笑着说:“恐怕杨先生误会了我和莫部长的关系,你想要的那些,我可能帮不了你。”
    说完,温从安便打开车门下车,杨桓马上跟下来。温从安不想和他再纠缠,不停往后撤着步子,并且说:“我真的帮不了你,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
    杨桓指着她说:“你先站住。”
    温从安摇头:“拜托别再找我,也别跟着我,我和莫时容的关系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桓神色忽变,高声喊道:“小心。”跟着便一个箭步冲到温从安面前,一把将她拉开并且转身将她抱在怀里。然而就在温从安刚刚站立的位置,一辆中巴车飞驰而过。
    街对面的人也察觉到了什么,他们不约而同的望过来,同时看到了路边相拥的杨桓和温从安。


☆、第35章
    中巴车呼啸着,几乎擦着杨桓的背部过去。温从安也有些吓到了;双眼圆睁看着中巴车远离;才想起要推开杨桓。
    温从安垂下头,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刚刚谢谢你;但是抱歉;你的问题我帮不了你。”
    温从安等着,却一直没有得到杨桓的回应,她微微叹气;准备继续劝说的时候,听到杨桓说:“他们都看到了。”
    温从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抬眸朝马路对面望过去。但是看到的只是背影,封歆和夫人并排;莫时容身边跟着秦秘书。杨桓说他们看到了;只是看起来好像并未引起任何波澜。温从安微微摇头,耸肩笑着说:“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所以我帮不了你。”
    杨桓的目光依旧追随着封歆,唇边溢出一丝玩味的笑,若有所思道:“是吗?我看未必。”
    正在上台阶的莫时容蓦然停住,回过身,目光穿过空间的阻隔,落在她身上。只仅仅一眼,温从安不敢妄自猜测其中有什么情绪,但是依照上一次她和杨桓在一起后他的反应,这次一定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脚底窜起冷意,温从安不禁打寒颤。
    杨桓回头同温从安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温从安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走。”
    杨桓也不再勉强,温从安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视线之中,杨桓才离开。
    路上,杨桓接到一条短信,来自封歆。内容是:如果你能让莫时容和温从安分开,我会很感激你。
    杨桓面无表情的打开车窗,将手机扔出窗外,无辜的手机马上被后来的汽车碾成碎片。
    这天晚上莫时容并未回来,原本温从安很紧张,想象着莫时容会怎么对她,但是一夜的忐忑之后,清醒的温从安看着与昨晚入眠时一样的床铺,心中的感觉有些莫名,有些捉摸不清。
    此后一周,莫时容都没有出现过,仿佛忽然间就消失了一般,这让温从安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萌发了莫时容决定放了她的想法。
    第三轮节目审核那天刚好是平安夜,队里的姑娘们个个都在祈祷节目顺利过审,这样就可以过一个快乐安心的平安夜。菁菁问温从安平安夜有什么安排,温从安只是笑笑,菁菁却将此理解为幸福微笑,好在菁菁知道见好就收,并未追问。
    莫 时容一直没有回来过,完全失去了联系,当然温从安不会主动联系他,于是从那天意外和杨桓在街边拥抱至今近两周,她和莫时容完全进入非来往状态。温从安不止 一次的想他是不是真的玩腻了,是不是决定放她走,那天的事让莫时容认清偷吃甚是无趣,心中最爱的依然还是正牌夫人。
    温从安甚至从莫时容的房子搬出去,原本还有些不安会被抓回去,可是一天天过去,她发觉自己的担心纯粹是多余。
    节目审核很顺利,团里领导高兴,就给所有演出的演员们放了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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