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宠文]大婚晚辰-第3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佳慧,我带你大姑回去,要不,我和你奶奶说说,等会人,再找人来看看你妈?”沈二哥要带沈毛安走前,请示留在这里观察的一群人意见。

    沈佳慧只是崴了脚,现在擦了伤药已经好多了。况且,她是打了电话给那个男人让他来帮忙付药费。如果被自己二叔撞见的话,她也不好解释。因此她对沈二哥摇摇头:“奶奶并不知道我妈来了。若是知道的话,定会说的。”

    “这样,谁照顾你妈和你弟弟?”沈二哥体谅在许秀琴是沈老三的老婆份上,都得开恩关怀下。

    “我妈和我弟弟都由我照顾。再说,我有钱,可以请保姆过来帮忙。”沈佳慧吐出这些话前,先看了看许秀琴的眼神。

    沈二哥依旧不怎么放心的。不是他偏心,两个侄女比较下来,沈佳音是省心的,自强自立,沈佳慧不同,从小到大都是个闯祸的。若是沈佳音开这个口,他安得下心。沈佳慧?

    “弟媳,你怎么想?”沈二哥只好弯下腰亲自问许秀琴的意见。

    许秀琴头枕在医院白枕头上的一张脸白白的,好像白灯笼上面糊着的白纸似的,沈二哥看着都有些心惊胆战。许秀琴张张唇,沈二哥凑近去听,听见她嘶哑的声音说:“别,别告诉其他人。”

    “不打电话给老三?”沈二哥不确定。

    许秀琴勉强地小晃头部。

    连自己老公都不打算告诉?沈二哥心里微微诧异。如果说许秀琴不想沈奶奶知道是怕老人家骂,倒也算了。这沈老三,不是都听老婆的吗?

    既然许秀琴一家自己如此决定了,沈二哥就此拍拍沈佳慧的肩膀:“照顾好你妈。”接着,带沈毛安离开。

    见沈二哥走了,沈佳慧拍拍被沈二哥拍过的肩膀,很是嫌恶似的。沈家的男人,她一个都不喜欢,包括自己的弟弟。

    许秀琴张张唇,要喝水。

    沈佳慧给她倒了杯水,但没有喂她喝,直走出去等那个男人。沈晓贵更不懂得给母亲喂水,自己都喊口渴,说脚痛下不了床。

    许秀琴见一双自己心疼得要命的儿女都如此,只觉得自己眼球往上翻。

    沈二哥带沈毛安回到小区临时住所时,记起,和沈毛安说:“佳音和她老公过来看妈了,不知走了没有。”

    听说昨天结婚的新人来了,自己却连杯喜酒都没有喝到。沈毛安超级气闷,意图拿人出气。

    沈二哥由是在开门前,不得不再提醒她:“首长那是什么人?你不要得罪了首长。”

    屋子里的人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沈奶奶和姚爷一齐转过头去看。

    沈二哥先开了门锁进来,后面跟着沈毛安。

    沈奶奶见到大女儿,道:“毛安,你这是咋回事?你二哥说接到医院的电话你住院了?”

    对于女儿突然被医院收了去,沈奶奶本意是关心。

    可沈毛安听着沈奶奶的问话,感觉这是老人家故意刁难,横了脸:“还不是因为你儿子?”

    “我儿子?”沈奶奶被女儿一顿劈头盖脸地骂回来,一阵懵,问沈二哥,“你怎得罪她了?”

    “妈,我哪里得罪过她了?我自小到大既没有打过她骂过她。她骂过我打过我都有。”沈二哥委屈道,把事实都抖了出来,“还不是都她自己给整的自己,说去爬香山,半路遇到大哥的鬼魂了。”

    沈毛安这番经历,都是姚爷策划的。姚爷听高大帅说了经过,这会儿面见到了当事人,看到沈毛安在提及遇鬼时的那副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爷最喜欢欣赏坏人被整的表情。

    这一刻看着心头很舒坦很乐。不枉他故意留下来等沈毛安出场。

    可是,爷既然是这场戏的始作俑者,当然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表情佳佳再适时地踩一脚。因此,很有职业精神的姚爷,轻轻咳了一声,用有些惊叹的口气道:“沈大哥是在香山去世的吗?”

    确实,沈大哥在世时应该连香山都没来过吧?怎么鬼魂能认得香山这地方直奔香山来遇妹子了?

    “这这这——”沈毛安张口结舌,对于姚爷突然挑出来的核心问题只能一个懵。

    见女儿都没法自圆其说,整个一个出洋相,丢脸死了!

    而且在自己最看重的孙女婿面前丢脸!

    沈奶奶尴尬至极,冲着女儿教训起来:“你这是脑子被水灌了吗?你大哥哪里来过香山?!你说你在香山遇到你大哥的鬼魂,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把你大哥的鬼魂引到香山?”

    听着沈奶奶这一口举一反三,姚爷在心底为老人家拍手称快。

    沈毛安见诬陷死去大哥不行,脏水反倒泼自己身上了,一张脸欲哭无泪,嚷着:“那也不是我的错啊——”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你为什么去爬香山?”沈奶奶一口一口地质问大女儿。

    沈毛安差点就把许秀琴和私家侦探的事抖了出来,只能磕磕巴巴说:“是,是听说,佳音在香山上摆酒——”

    “你脑子是豆腐做的吗?香山那是什么地方?国家公园,能让人到里面摆喜酒?!”沈奶奶对这个蠢女儿已经无话可说了。

    沈毛安再怎么奇幻的联想力,都不该想到香山摆喜酒这么离谱的事儿去。

    这么说法,她和许秀琴等人,难道是被人设计了?

    沈毛安周身陡然打了个寒战,从头哆嗦到了脚趾头。

    喜酒消息的来源,只能是来自于主办方。如果说怀疑到喜酒主办方给她们设计的这个陷阱,都极有可能。

    沈毛安瞪大着眼,看姚爷坐在那儿,一条腿架着另一条腿,有点笑眯眯的眼睛,时而瞥一瞥她。

    爷那目光,像锐剑,像深渊,深不可测。

    沈毛安被爷的目光刺得心口直跳要流血。

    沈毛安跳了起来,跑进房间里。

    姚爷垂下眉,轻轻拨弄手心捏的一枚花生。

    沈二哥对妹妹不礼貌的行为极是歉意,对姚爷说:“侄女婿,让你见笑了。”

    “没事,都是一家人了。家丑自己人见到,没关系。”姚爷像是宽宏大量地笑了笑,说,放下一条腿,“佳音呢?”

    闹剧看完了,是时候带自己老婆回家了。

    姚爷走进房间里找老婆的时候,沈奶奶是一路奔到哭哭啼啼的女儿房里,冲不争气的女儿说:“你给我收声!首长在这里,你还哭?是嫌弃脸丢的不够吗!”

    “妈!真不怪我!”沈毛安这会儿真心委屈,再说,第一个遇到鬼就认定鬼魂是沈大哥的又不是她,都是许秀琴给误带给她的。

    “你遇到鬼再怎么想,也不该想到你大哥。”沈奶奶对女儿会念到死去大哥的事也觉稀奇,“你大哥生前对你不好吗?”

    “挺,挺好。”遇过沈大哥的鬼魂后,沈毛安现在是对死去的大哥只有高歌颂德的份。

    “那你是因为你大哥生前对你很好,所以想到要见你大哥吗?”沈奶奶按住大女儿的肩头,淳淳教导女儿与死去的兄长也要相亲相爱的兄妹情。

    沈毛安哪敢说不是,一旦说了不是难保死去的大哥今晚从香山又奔她这儿来了,于是急着点头:“是的,妈,我现在都是想到大哥的好。大哥多好啊,以前,小时候我们家里没的米吃,去挖地瓜。大哥把自己的都给了我吃,情愿自己饿着,让我能吃得饱一些。”

    说着,说着,沈毛安真的是惦记起了沈大哥的好,真情实感,眼泪都掉了一颗下来。

    姚爷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沈奶奶沈毛安母女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样听来,沈毛安与死去的沈大哥在世时,倒是没有什么真正到非要置人于死地的过节。羊毛始终出在羊身上。沈毛安看起来,恐怕也是不知道许秀琴和沈大哥的事。既然沈毛安都不知道的事儿,沈二哥、尤二姐、沈奶奶这些人,都是有可能不知道的。如此一来,只有一个人,有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想到那个人之前主动对他打来电话,提醒他提防许秀琴。姚爷想,既然这个人主动现身在他面前,并且主动暴露身份,俨然,这个人对与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

    他是不是该去会会她呢?

    如果去会面了以后,会不会对他和他的丫头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其中的利与弊,关系到他和他老婆的幸福,他必须小心斟酌,方能下定决心。

    轻声推开房门,他的丫头正一个人独自坐在窗旁,似乎对窗外事不闻不问,自顾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佳音。”他走过去,站在了她背后,头靠到她肩头一侧,轻轻地往她耳根子吹气。

    她敏感的耳根子,总是很容易被他吹得绯红一片,像极了红虾。他在她鲜艳欲滴的耳垂咬了一口。

    痛,痒。

    过了洞房后,他一直就在挑逗她。

    连在她奶奶的房间里都这样。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手指头摸进她玲珑的锁骨线,沿着摸索那一个个被他咬出来的淤青。

    好痒。她快受不了了,在他紧致的怀里轻轻扭着腰身。这不蹭着他的下腹让他吃紧。

    这丫头,总是在他没挑逗她完前,已经开始挑逗回他了,虽然是无意识的。

    呼~

    他用力一提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害羞地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他突然嗓子一沉,道:“沈佳音,现在我连抱一抱你都不行吗?”

    她于是不动了。

    看着地砖上的乌亮眼珠子,是在想什么呢?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愈是这样,愈是把他给挑逗了起来。

    急促地呼吸一口,他猛地转过扶起她下巴,正要凑到她唇上。

    她的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肩膀,小声说:“子业,回家做,好吗?”

    没有了犹豫,直呼他名字子业。

    有点像是那么回事了。

    想到究竟是在她奶奶住所里。怎么做,也不能尽兴。这种事,当然是在家里最好。

    他在她饱满的嘴唇上用力一啄:“好吧,回家做。这个可是你说的。”

    后面那句话,意味她想反悔都不可以。

    在车上就被她给挑的,在小储物间又没做成,他早已急得要命。

    把她拉起来,向老人家告别。

    “这么快回去吗?中午在这里吃饭不是挺好?”沈二哥见都十二点了,挽留他们道。

    沈奶奶倒是没有挽留他们,直拽了下沈二哥的衣摆,叫沈二哥别多声。

    沈佳音从沈奶奶的反应,想到了沈奶奶在房间里和她说过的话,低下脑袋。

    姚爷当然不会直言自己是急着要回家和老婆做那事儿,借口,早已胸有成竹,回沈二哥道:“大姑子刚从医院里回来,想必需要休息,我们在这里逗留并不大合适。”

    沈二哥二愣,听着姚爷的话有理,为自己妹妹做出的蠢事在姚爷面前丢人现眼而倍感羞愧,干巴巴地说:“毛安,其实,不用睬她,她是那样的——”

    这傻儿子,到现在都不明白这对新人是要去做啥吗?沈奶奶再一次拽下儿子的衣服,把多话的儿子直接推回到自己后头去,和姚爷说:“你们回去也好。昨天一天你们俩是主角,今早又起的早,肯定很累。回去早点休息。”

    说罢,把新人直接送出了门。

    沈佳音看着老人家的背影刚想依依不舍地叫句奶奶。沈奶奶当着她的面,砰,把门关上,头也不回。

    老人家这一狠心,是要告诉她:她现在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做好人家的媳妇,不是说总是回娘家可以解决的。

    沈奶奶的心意姚爷收到了。

    姚爷觉得,再怎么样,都绝不能辜负老人家的心意。

    把她的腰间猛然一搂,直接带她下楼。

    “子业——”她回头,想再看看奶奶。

    他硬是把她的头给转了回来,声音一沉:“想要我把你扛回家吗?”

    听着他这铁青的音色,完全是命令式。

    她被他这样强硬地搂着,心慌。

    他拽着她,来到门口,直接打了辆车,回到他们自己家。

    刚踏进家门口,他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房间的门,直奔还盖着新婚大红喜气棉被的大床。

    红灿灿的颜色,将昨天一天幸福的滋味全部勾了出来。

    她摸住胸口的心跳:砰!砰!砰!好强,好强……

    于是,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爬了起来,在他大力解开扣子却跑去喝水要压制自己浴火的时候,冲着他背影,轻喊:“子业——”

    糯儒的,娇滴滴的声线,把他心头再次撩得,快喷发了。

    “什么事?”转回身,他手掌心抓住就近的柜子棱角,用力抓,来压抑小腹蹿升的火苗。

    “你,很喜欢和我做那事吗?”

    这丫头,总能一句话让他喷。

    只是她这会儿看着他的眼珠子是那么认真,似乎是很执着地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还好吧,比之前一问都不问就拒绝好。

    “是,我很喜欢和你做那个事。”

    是男人,就要坦诚,直率,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女人时。

    “为,为什么喜欢?”她,努力地咽口水。

    “因为和佳音做的时候会觉得很幸福。在进到佳音里面时,会感觉到佳音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和佳音贴在一起的时候,和佳音融为一体的时候,和佳音一块感受欢愉的时候,那种快乐,是全世界都比不上的。我就是没法控制我自己,我就是想要进到你——里面,真真切切地感受着你,让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感觉到他看着她的目光,炽热地想要把她燃烧。

    这该死的丫头,让他坦白这些话,结果是直接让他没法控制了。

    他向她快步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以神速脱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等站在她面前时,他几乎是赤条条了。

    “佳音。”他的手指摸到她似乎惊讶而微张的小口,感觉到她的喉咙口紧张地干咽。

    这丫头,为什么这么怕和他做这种事呢?

    明明都那么的快乐的一种事。

    “子业。”

    “嗯,慢慢说。”他不急,现在时间很多,和她做这种事他要很细致地做,不急。

    “我,我心跳的厉害。”

    他英挺的眉宇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一抬:这就是她抗拒的原因?

    “跳,跳的好厉害。”

    她说话磕巴,不像是和他在撒谎,更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表情。

    于是他掌心摸住了她胸口,隔着一层薄衣,掌心里,她的心脏好像贴住了他的掌心中央,一乍一放。

    是跳得很厉害呢。

    所以她现在全身的血液应该是奔走的很厉害,体内的激素是在急速地倍增。

    “傻丫头,你的心跳跳的这么厉害,更说明你想要。”边说,他边将掌心更用力地往她心跳按了按,意图让她的心跳变得慢一些。

    “是,是吗?”

    听到她这话,他邪魅的唇角一勾,慢慢地,是把她放倒在床褥上面,一边掌心依旧压着她心脏:“别担心,如果你是因为这个缘故很害怕这种事的话,我帮你护着心脏。”

    心跳被他掌心握着,好像好了一些。

    她听话地在他底下平躺下来。可是随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心口似乎又越跳越厉害了:“子,子业——”

    “没事儿,想让它跳得慢一点,还有其它办法。来,把嘴唇张开。”

    她张开嘴巴。

    湿润的长舌从她敞开的唇间长驱而入,堵住了她喉咙里的声音。

    一道极致的欢愉,让她眼角的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抗拒和他做了。因为和他做的时候,幸福的感觉会不断涌出来,让她受不了。

    “不,不要——”

    她心跳的好厉害。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他可没那么傻依了她口里说不要的意思。

    一次一次和她做着,她哭得越厉害,他越和她做。因为他知道,她很喜欢。

    最终,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眶里的泪都掉干了,只能感觉着他把她带到云端的欢愉。一阵又一阵,那么极致的欢快,让她每个细胞都在叫。

    “哭完了吗?”

    他捧起她的脸。

    “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一个让我们两个人相处的好地方。我们到温泉度蜜月吧,佳音。”

    “……”

    “在那个地方。如果你想哭,要哭多久就多久。那里都是水,哭完也不怕干渴。”

    “……”

    “就这样吧。佳音,我太爱和你做这种事了。”

    “……。”

    

【107】温泉之旅

    说是要去享受温泉蜜月。

    婚假是一周,但作为在职军人,到哪里去都需要向队里报告。早上,他带着她,回到了单位,顺便分发喜糖。队里一部分人,已经在他们的婚宴上喝过了喜酒。没喝到喜酒的,今儿能拿到了喜糖,也特别高兴。包括那个因为怕喝酒逃去和高大帅玩弄人的严魔女。

    严雅静拿到那小袋喜糖喜饼的时候,正趴在自己办公桌上假寐。

    李俊涛对于她,已经快无语了。不清楚她这样的人怎能留在这个素称最严格的部队里面,而且上头是君爷这样可怕的阎罗王眼皮底下,感觉是和军人全然沾不上边的好吃懒做又爱玩。

    看到了李俊涛进来后,拿着口杯倒水,和她一句话都没说,明摆是瞧不起她冷待她,严雅静鼻孔哼一气,直起腰身伸伸懒腰,双手叉腰左右扭扭腰身,和他主动说起话:“李中校,喝水吗?”

    这不是废话吗?

    “正在喝。”

    这就是李木头的可爱之处了,明知是废话还是答了她。

    “李中校,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她手指头点在桌上啪啪,比男人更吊儿郎当。

    “比不上首长您有意思。”忍不住,冷嘲热讽回她一句。

    “我怎么有意思了?”她竖起指头,“NONONO,完全比不上你李中校。你知道大家都叫你为木头的原因吗?”

    他回过身,严肃地看着她:“首长,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叫你严魔女吗?”

    “为什么?”她好奇地等着他怎么说她。反正多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了。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啪,水壶重重地放在办公桌上面,李木头老师开始授课了,对自己的领导授课,这在小学生眼里肯定是不可想象的,“首长,一个军人,最基本的是军容军貌。首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别提你上回还住酒吧里喝醉了酒。”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严雅静看看自己,军装端正地穿着,哪里出问题了,再说,上回酒吧那事儿,本事就是她故意叫他来的,好玩嘛,想捉弄下他。

    “你!”李木头不敬的指头指向了上司在桌子下面翘起的一只脚尖。要承认,哪怕是穿着军装,严雅静爱穿裙装,像今日就穿了军队里的女军人短裙制服,可好,裙底下露出那穿着长袜丝的迷人长腿,一晃一悠的,比酒吧女郎更专业的挑逗姿态。

    “我?”严雅静还是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她晃悠腿不就因为自在,和挑逗人完全搭不上边的认知。

    李木头老师差点被她气死。这女人怎么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呢?

    不说她了。反正她是他上头,他也管不了她。

    可很快,突然来的一道命令,让他们两个人都大吃一惊。

    “陆队让你们过去。”赵文生推开门叫他们两个。

    君阎罗突然传唤,严魔女都小生怕怕。论在队里最怕的人是谁,没有一个人会回答错问题——君阎罗是也。

    不会儿,两人齐齐整齐站立在君爷的办公室里。

    君爷的办公肃地,严魔女不敢放肆,笔直站着军姿。

    君爷看到了她穿的短裙,有点吃惊:“严部长不冷吗?”

    “不冷!”严雅静回答的很大声,像极了在冰天雪地里进行赤膊训练不畏艰苦的士兵。

    君爷似乎一眼看穿她想法,道:“严部长,现在不需要特级训练。你好好保护你那条腿吧。避免老了得膝关节炎。”

    领导的话出自对她的健康问题进行关怀,严雅静受教了,道:“是!”

    “是,等会儿就把裙子换了。”君爷道。

    在这支部队里,他倒不怕有剑士随随便便会受到女性的挑衅。能选拔到他这儿来的,这方面的自制问题向来是他们考察的首要关键。队里一条不成文规定,要谈恋爱可以,先打报告申请结婚。也就是说,这里可以有夫妻,但不会有没经过法律允许在一块的男女。暧昧更不会有。

    因此君爷一般是管不到女兵穿着这种闲事来,严雅静好奇地问君爷:“领导,你为了说我换裙子叫我过来的?”

    “我这不刚好看见顺便说你两句。”君爷没好气,“别让上头的人来突击检查说我这里军风不严。”

    严雅静忙笑笑:“放心,领导,我这穿的是制服。他们要说也说不了我。不过为了领导对我健康的关心,我马上会把这裙子换掉的。”

    君爷冷冷地:“嗯。”

    李俊涛在旁边听他们俩话里来话里去,心头都捏出了把汗。在这里虽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他和大多数人一样,面对君爷说话的时候都是心跳加速一百倍的。所以,很吃惊她是怎么办到和君爷说说笑笑的。

    严魔女不是不怕君爷,是君爷性情就那样。她被骂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倒是一般温和的姚爷突然骂起人惩罚起她的话,她要更怕上几分。吃透她这性子的君爷,方是把她放到了姚爷底下。可是,如今,姚爷顾着和自己刚新婚的媳妇欢愉,没空回单位管事,他这个大总管只好先帮姚爷把把关。

    “李中校。”君爷抬抬眼皮,看向李俊涛。

    “到!”李俊涛答。

    “我知道你这段日子挺辛苦的,为了帮姚科管理日常事务。这样,暂时,手术室人员人事方面的问题,在姚科回来之前由你来管理。考虑到你和严部长在本科的上下级关系,特别招你们俩过来通知一声,有什么问题你们现在可以问了。”

    君爷一番话下来,听的两人皆一愣。

    也就是说,以后变成他是她上司了?

    “那个——”突然被贬职的那人肯定更紧张,“陆队,你是指他以后管理我?”

    “应该是的。考虑到他是男兵,你是女兵的情况下,而且今后我们这支部队都有可能参加实战,男兵要冲在前面。”君爷尽可能把话婉转地说。

    这就是男性就业比起女性的优势。严雅静暗暗地愤慨。比如方敏,到现在专业技术固然领先,但在赵文生来了后,又被分配到赵文生底下了。

    君爷见她默不吭声,又再次把话婉转:“在科研学术方面,你是他前辈,肯定是你管着他,他要敬重你的。但是,在其它方面,还是由他管着你比较好。”

    “我不明白!”你说他是男兵,在实战上管着她,她知道那么回事倒也算了,平常为什么他要管着她。

    “简单来说,像你今天穿的这裙子,还有,听说上回人家把你从酒吧背回来。”

    这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被人抓住小辫子没的说。严雅静把身边的男人和姚爷一块恨得死死的。这事儿只有三个人知道。她小妹妹肯定不会说,会向君爷告密的只有这两个。

    “没有其它问题的话,好了,都出去吧。”君爷道,接着低头趴在文案上,姚爷不在,他一个人挑重担,正可谓日理万机,工作堆积如山。

    识相的都知道,领导这会儿事儿正忙着呢,这点儿小事,本就是命令,你们明白好不明白也好,执行了就是,领导没这个闲空安慰你们,你们自个儿消化去。

    严雅静走出了办公室,胸口郁闷,想找人控诉。

    该死的是那个借着她头顶往上踩的男人,居然没事人儿似的,出了君爷的门后,马上当着她的面说:“严部长,既然你都知道以后该听谁的命令了。请你马上换掉你的裙子!还有,不准在桌底下翘脚尖,无论有没有人都不准,注意你的军姿军容,我都会时时刻刻留意你的!”

    这混蛋!

    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是老封建吗?

    “我穿的是部队的短裙!”她怒诉。

    现在他是她上司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踩在她上头说她了,不用再顾忌任何,悠悠扬扬地扬着眉说:“那我自今日告诉你,严部长,你一点都不适合穿裙子。因为你穿起来一点都不淑女,像极了卖唱的。”

    她居然被他形容成为酒吧女郎?

    直瞪着他。

    他不理她瞪人杀人的目光,只对准手腕上的表:“给你五分钟时间换衣服,应该够了。五分钟后,重新整理完军装再到我面前进行核查。”说完,径自走开。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甩她面的背影:这叫做什么?一旦上了树的母猪会放屁?

    她是活够了才会听他的呢?对他这种忘恩负义的!

    哼~

    沈佳音把喜糖发到了赵文生和方敏手里。这两个她老公的大学同学,一见着她,都露出一种捉奸得逞的微妙表情。

    “我说佳音,听闻你们新家,就你和你老公住的新家,那个隔音设施是从国外进口的?”方敏捉着她说。

    沈佳音以为她是打听这个想自己家用上这个,坦诚地说:“听,听说是以前,以前的主人留下的,我具体也不清楚。”

    这丫头,真单纯。

    回答问题的诚实性,让想捉弄她的方敏和赵文生都打起了退堂鼓。

    “那为什么以前主人留下的,你们没有改装它们呢?谁的主意?”

    沈佳音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谁,谁的主意。我,我和子业都不知道。”

    哎呦,这孩子,终于叫姚爷为子业了,直呼其名不再是首长,想必姚爷乐翻天。怪不得听白露说,两个新人关在新房里甜蜜到她都要妒忌了。

    姚爷加倍地疼叫自己名字的丫头。

    “你叫了他子业。他是不是更疼你了?”方敏冲她挤挤眼。

    不就结婚吗?怎么他就更疼她了?他在没结婚前对她也很好,不然她怎么会嫁给他。

    沈佳音一头雾水。

    赵文生在旁听着都眯眯笑了起来,对方敏说:“算了,你再说,她都听不懂的。”

    方敏对这点可不同意,这可是她喜欢的小妹妹,她要对小妹妹说明白了,于是,帮小妹妹捡着刘海说:“傻丫头,这个疼呢,难道他和你做那事时,你一点都不疼吗?更疼的话,不是更欢愉吗?疼,就是这意思,明白了吗?”

    经这样一挑明,沈佳音的脸慢慢地涨红了。

    “怎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