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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本王非断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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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寒苍山绝顶下,望了望高耸云端的绝顶,彼此点了点头,萧羽凡拖着洛弋轩走在前面,俩人在后面为萧羽凡护航,借力直上绝顶。

相恨不如潮有信

()()洛弋轩和三人上绝顶后,寒气铺面而来。萧羽凡抓住洛弋轩的手,将源源不断的内息从洛弋轩的手掌灌入,洛弋轩感觉到阵阵暖流,不由抬头望着萧羽凡,眼里全是是浓浓的感激,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身后的洛启延看后,不由皱了皱眉,握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两人紧握的手。心想:自己是该动手了,要不然轩儿真的成别人的囊中之物!

“你们来看!”洛弋川的声音打破了三人的各怀心事,三人急忙朝洛弋川的方向走去。

洛弋川蹲的地上,是斑斑血迹,在白雪的衬托下,红得十分娇艳,如同冬日里的红梅,洛弋轩睁大了双眼,摸着雪地上未干的血迹,对着三人说道:“天凌哥哥果然在这儿!快!我们去冰洞!”

绝顶冰洞前。苏天凌枯槁的身子直直躺在冰洞前方。洛弋轩快步走到苏天凌身旁,将苏天凌快冻僵了的身子扶起,抬手就要运功给苏天凌驱寒,被萧羽凡一把给拽住了。

“我来,你此时的身子,不能再运功了!”

说完,将苏天凌的身子摆正,将内息源源不断地向苏天凌的后背灌去。

洛弋轩在一旁握着苏天凌渐渐变暖的手,松了一口气,不停地拍打着苏天凌的脸,直到苏天凌渐渐苏醒过来。

苏天凌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洛弋轩那张担忧地皱成一团的小脸和两颗红得不行的大眼睛,不由吃力地扯出一抹笑容。

“轩儿,你来了…咳咳咳…”

“嗯…”洛弋轩抽抽鼻子,拉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我不来,你就死在这儿了,还不谢谢我…”

“呵呵…谢谢…咳咳咳…。”

“天凌哥哥…。你的伤…”洛弋轩转头看向萧羽凡,“天凌哥哥的伤怎么样了?”

萧羽凡刚刚为苏天凌运功疗伤,自然知道苏天凌的身体情况,只是这幅身体早已是伤痕累累,能活到今日俨然是个奇迹了,心肺皆损,加上早已无求生的念头,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过来。今日能在这严寒之地醒过来,只怕是心之所系罢了。

萧羽凡看着洛弋轩一脸期望的神色,不忍说出实情,只得故作轻松说道:“不打紧,几贴药石便无碍…今天想做的事儿赶紧做了,明日…好好养伤…”说完,便转开了头。

今天想做的事儿赶紧做了~洛弋轩听后脑里似响雷劈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滴一滴砸在脚下的雪地上,抬手擦擦眼角,故作轻松道:“嗯,就知道天凌哥哥福大命大…不会有事儿的…我们去看阮姐姐…看完了,就去定北王府养伤…”洛弋轩哽咽,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等伤好了…我们再…一起…去掏鸟窝…。”

苏天凌听后,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抬手揉了揉洛弋轩的头发,说道:“好…”

洛弋轩扶起苏天凌,朝冰洞里走去。萧羽凡三人在身后慢慢跟着,彼此都心照不宣。

走到冰洞甬道,苏天凌突然停下来,望着冰洞壁上的两个掌印,不由抬手摸摸两个掌印,苏天凌将手放在手印旁边,洛弋轩明白了苏天凌的想法,将手附在苏天凌手上,相视而笑。

身后的洛启延和萧羽凡看到洛弋轩和苏天凌的动作,心知两人欲用内力,在两个手印旁边再生生印出一个苏天凌的掌印,心中一惊,两人本是重伤在身,如若再运功,苏天凌必会命丧当场,而洛弋轩只怕也有性命之忧。赶忙阻止。

“轩儿!使不得!”洛启延赶忙走到洛弋轩身边,拉住洛弋轩手说道,“让表哥来,可好?”

洛弋轩望着洛启延,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我们三人之间的事儿,不容别人插手,表哥好意,心领了。”

洛启延悻悻地收回了手,在旁边愣愣地站着,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轩儿,难道一点儿为你做事儿的机会,也不给我么?

洛弋轩看着苏天凌,示意可以了,苏天凌点点头,两人相附的手掌下,苏天凌的手印慢慢出现在冰洞壁上,洛弋轩感受到苏天凌微微颤抖的身子,不由将手贴得更紧了,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轻轻抽噎起来。

苏天凌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说道:“轩儿,多大了还哭鼻子,我不是没事儿…咳咳咳…”

“天凌哥哥!你怎么样!”洛弋轩赶紧扶住苏天凌下滑的身子,将手从手印上抽离下来。

“没事儿的…没事儿…轩儿,扶我去艳红那坐坐,我…咳咳…好累…”

“嗯嗯…我们去看阮姐姐…阮姐姐一定很高兴的…很高兴的…”

洛弋轩扶着苏天凌走到高台上,苏天凌在洛弋轩的搀扶下,半蹲在高台一侧,看着高台上安祥得如同睡着的阮艳红,轻轻一笑,用手拂过阮艳红的脸颊,脖颈,再到隆起的肚子。

“艳红,我和轩儿来看你了,你看,轩儿不生我气了,和我一起来看你了,你高兴么?呵呵…轩儿不生我气了,我下来后,你可不许骂我噢…对,轩儿…”

“嗯…”洛弋轩泣不成声,“阮姐姐,我不生气了,你…你不要…不要…骂天凌哥哥了…”

“艳红,听见没有,你可不许骂我了…这些年,好想你,你说,你家娘俩,把我一个人扔下,我可怎么惩罚你呢…怎么惩罚你呢…唉…就惩罚你,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了…”

“天凌哥哥…。”

“艳红啊,前几天你给我说,咱孩子长的像我,可是性格却像极了你,愁死你了,呵呵…你说,你小时候多调皮啊…”

相思始觉海非深

()()苏天凌依然忘情地自顾自地说着,似乎看到了阮艳红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样子,眼里全是宠溺地笑意。

“天凌哥哥…。”

“噢,轩儿啊,你看我,顾着和艳红说话,都把你忘了,来来来,扶我上去躺下,我累得慌…”

“天凌哥哥,石台上凉,你身子…”

“哎~不打紧,我就陪艳红躺一会儿…”

洛弋轩红着眼眶,将苏天凌扶到高台上,在阮艳红旁边躺下,苏天凌躺下后,长呼了口气,看着洛弋轩说道:“哎呀,轩儿,你别哭了,再哭,这艳红不又要骂我了…”

“嗯…轩儿不哭了…”

“轩儿啊,你可是你阮姐姐心尖上的肉啊,从小到大,因为你,我没少挨艳红的骂呀。呵呵…有时候我都挺羡慕你的,为什么艳红对你那么好,比对我还好…甚至。。走之前…念叨的还是你最多…。这辈子,是我对不起艳红,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补偿艳红,只愿来生,投生在一个普通人家,一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粗茶淡饭,相守一生,厮守到老…呵呵…不过现在也好,我们一家人,马上就会团聚了…。”

“天凌哥哥,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们,是轩儿的错!是轩儿的错!你会没事儿的,你不会有事儿的,我们一起回定北王府,我…我让三哥来给你治伤,我。。我找师父来给你疗伤,你不会有事儿的…不会的…”

“轩儿,我的身子我知道,这两年练功急功近利,早已是心肺皆损,油尽灯枯…。索性,还是把仇报了…现在,我很满足,很满足,怎么会怪你呢…”

“天凌哥哥…”洛弋轩早已是泣不成声,在高台下望着洛弋轩的三人,皆是于心不忍,原本以为苏家一倒,能保护到轩儿不受伤害,没想到,还是伤了轩儿,让轩儿又再一次体会到生离死别之痛。

“轩儿,别哭了…你还记得,你十四岁那年么?我们三人在绝顶上,你唱的那首歌,叫逍遥叹,很好听,很好听…你再唱一边给我和你阮姐姐听好么?”

“嗯…那天凌哥哥,要好好听了,不要…不要…睡过去,好不好…”

苏天凌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洛弋轩,抬起手,轻轻将洛弋轩眼角的泪水擦掉,而自己却也落泪下来,哽咽道:“嗯…”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洛弋轩颤抖的声音,在冰洞里响起,时不时参杂的抽噎声,更是让人心碎,苏天凌微微扬着嘴角,望着洛弋轩的眼神,渐渐涣散起来,直到没了光彩…

洛弋轩突然就哽咽了,歌声骤然停止了…将手慢慢附到苏天凌眼睛上,抽噎着继续唱着:“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洛弋轩抽噎着,抽了抽嘴角,扯出一个笑容道:“天凌哥哥,轩儿还没唱完啊,你为什么不听了,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为什么!为什么把轩儿一个人丢下了!你们都是骗子!大骗子!说好不丢下轩儿的!为什么又把轩儿一个人丢下了!啊!!!”

萧羽凡在高台下,听到洛弋轩撕心裂肺地大吼,心知苏天凌已经…不由捏紧了拳头,大步向高台走去,却被洛启延拽住了。

“轩儿这种情况,你现在去,合适么?”

“管他合适不合适,我就是不愿轩儿难过!”萧羽凡甩开洛启延的手。

“不不愿轩儿难过?你以什么身份让轩儿不难过!”

萧羽凡听后,愣在了原地,是呀,自己以什么身份?轩儿自己认为的姐妹儿身份?萧羽凡不由恨起自己来,明明说好不会让轩儿难过的,为何一再二再而三地力不从心!为何!为何!

“你们两个别吵了,我去。”洛弋川说完,朝高台上的洛弋轩走去,“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轩儿了…。”

洛弋川走到洛弋轩身边,轻轻将洛弋轩揽在怀里,看着痛不欲生的妹妹,心不禁微微抽搐起来,什么事儿让自己来承受就好,为什么要让轩儿承受…

苏天凌的身体慢慢结起霜来,洛弋轩的哭声却没有停下来,整个冰洞里,都充斥着悲怆的气息…。

“轩儿,你还有我们呢,还有爹爹娘亲,还有爱你的哥哥们…不是一个人…”

“四…哥。。为什么他们舍得丢下我…为什么…”

“他们也舍不得丢下轩儿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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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打扰你们了,包括我

()()洛弋川揽着不停抽噎的洛弋轩,不知站了多久,只是手臂和腿都麻木得没有知觉了,而怀里的妹妹依然哭得天高地厚,洛弋川无奈,找这样下去,轩儿下个哭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轩儿,你再哭的话,咱们邑城可真的要发大水了,明年的今天,你就没饭吃了…”

洛弋轩听后,顿时从洛弋川怀里抬起头来,睁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四哥,抽噎了几声后,停止了掉泪,压抑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四。。哥,对…对。。对不起,轩儿,自私了…”

洛弋川看着妹妹使劲儿压抑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长长叹了口气,明明是个女孩子,如今却连哭的权利也没有,大齐福荫,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只得苦笑一声,道:“轩儿,我们回去罢…爹娘…很担心你…”

“嗯…”洛弋轩撇撇嘴,眼泪汪汪地看着洛弋川,然后将洛弋川的袖子扯过来,在脸上抹了两把,顺便擦擦大鼻涕,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走…”

洛弋川看着自己袖子上黏糊糊的一团东西,抽抽嘴角,然而肇事者却若无其事地走了,偏偏还摆出一副可怜的无辜样,让人不忍心说出来。

洛弋轩走到萧羽凡身边,低着小脑袋,说道:“羽凡,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就像蚊子声音一样没了。

萧羽凡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摸摸洛弋轩的脑袋,“走,你现在的身子,不宜在此多逗留…”

洛弋轩几人向冰洞出口走去,走到印有掌印的甬道时,洛弋轩停了下来,望着三人的掌印,不由莞尔一笑,从萧羽凡的腰间,将佩剑抽出,剑指冰壁,行云流水般在掌印两侧刻下字来。

“结交在相知,”;

“骨肉何必亲。”

在三人愣神之际,将宝剑物归原主,走出冰洞。

三人在冰洞前站了半晌,见洛弋轩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然呆呆地看着冰洞,洛弋川只好哼唧两声,把神游的妹妹给召唤醒来,

“四哥,你们在下绝顶的地方等我,我想单独和阮姐姐一家呆一会儿…”

“嗯…轩儿…注意时辰,天色不早了,你的身子也需要疗养…”

“我知道…谢谢四哥…”洛弋轩朝三人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似乎在告诉三人,自己很好,不用担心。

殊不知三人看后,才更加心惊,无奈执拗不过洛弋轩,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洛弋轩看着三人离去后,才将视线重新拉回到冰洞之上。

“阮姐姐,天凌哥哥,还有我那没出生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你们一家人,一定要幸福美满,快快乐乐,轩儿,今后就不再叨扰你们了…。”

说完,提起内力,将内息十足地运在掌心,狠狠地朝冰洞顶端挥去,届时,冰洞顶端早已封冻已久的石块,随着雪花簌簌往下砸去,直到冰洞被封得死死地,还意犹未尽地继续朝四面八方散去。

洛弋轩望着被封住的冰洞,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却不料,刚一张口,大口大口的鲜血便涌了出来,洛弋轩仍然笑得灿烂。

“阮姐姐,天凌哥哥,这是轩儿最后能帮你们做的事儿了,从今往后,没有人能够打扰你们了,包括我…。”

没走多远的萧羽凡一行人,听到身后轰隆的声响和石块撞击的声音,心知不妙!都停住了离去的脚步,纷纷回头,朝冰洞奔去。

只见冰洞出雪花飞扬,洛弋轩站在被封住的冰洞前方,笑得如火如荼,萧羽凡暗叫不好,急忙冲到洛弋轩身旁,将洛弋轩摇摇欲坠的身子揽在怀里,洛弋轩大口大口呕出来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萧羽凡的衣襟。

萧羽凡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重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看着眼前命悬一线的人儿,心都碎得跟饺子馅儿似的。不由真气暴走,大吼道:“洛弋轩,你个大骗子!大骗子!”

洛弋轩望着抱着自己,一脸怒容的萧羽凡,很想冲着他吐吐舌头的,奈何全身气血翻涌,疼得个有气无力,只好眯着眼睛盯着萧羽凡,眼里满是嘲弄,似乎在说:“好姐们儿,你真够姐妹儿的…”

洛弋川冲到洛弋轩身旁,执起手把着洛弋轩的脉搏,脸上瞬息万变,“轩儿心脉爆裂!快!回府!”

“四哥,轩儿没事儿,轩儿不疼…”洛弋轩刚说完,鼻子也开始流血了。

“狗屎!该流血的地方在流血,不该流血的地方也在流血,还没事儿!”

洛弋轩望着说粗话的四哥,很想笑来着,却不知为何,眼皮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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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

()()定北王府。

定北王在大厅里来回地踱着,雁南飞坐在一旁直溜溜地看着来回乱窜的定北王,一个头,两个大,定北王一会儿将手抄到袖子里,一会儿又放开,又是捏,又是拽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也不知道轩儿到底怎么了,外面的天气也阴晴不定,看得定北王更是小心肝乱窜。

“败败败,你败晃了,艾玛,晃得我脑袋都大了…。”雁南飞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嚷嚷。

定北王听到雁南飞阴阳怪气的说话,也不知道在哪儿学得方言,心里更是烦躁,指着雁南飞说:“你个老匹夫,一来,准没好事儿!愁死我了!”

“艾玛,你晃了一天了也没晃出个啥,还不让俺歹饭,轩儿回来肯定得埋汰你了!”

“呀呀呀…雁南飞,你还好意思提轩儿啊!现在轩儿生死未卜,你还有心思想着吃饭,横竖轩儿不是你亲闺女,你不知道心疼啊~?”

定北王这么一说,雁南飞就不乐意了,从椅子上起来,吹胡子瞪眼说道:“嘿~老狐狸,说话可得凭良心啊,轩儿虽然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好歹这十几年也是我看着长大了,你们不在那几年,轩儿和我是比亲爹还亲呢!”雁南飞掳掳袖子,“我不担心轩儿,是因为我相信轩儿,轩儿尽得我雁南飞真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江湖上难逢敌手,轻功更是连我都追不上,更别说…。”

“啊呸…。雁南飞,你还好意思说,我和嫣儿走的时候轩儿还乖巧可人,就几年不见,轩儿就惨遭你的毒手,我二人回来时为时已晚!乖巧的孩子被你佘毒得上房揭瓦,转狗洞掏鸟窝,变着法子想溜出去玩,这定北王府的围墙都加高三次了!再加就赶上城墙了!你想过我这个当爹的心情么!”定北王痛心疾首地数落雁南飞的罪行。

雁南飞撇撇嘴,大手一挥,“哎呀,哎呀,几十年了,你这老狐狸怎么还这么记仇!反正轩儿是不可能有事儿的。”

“哼…这句话,我没记错,你两年前也说过!”定北王一脸鄙夷地看着雁南飞。

“这个…这个嘛…”雁南飞自知两年前是自己理亏,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两年前,是个例外…”雁南飞砸砸嘴,突然想到什么,于是理直气昂地瞪着定北王说:“要不是你让阮家丫头帮你留意苏家的动向,那丫头能遭苏家毒手么?那轩儿能受伤么…还赖我,好一个厚脸皮的定北王,我大齐边关的城墙拐角加炮台都没你脸皮的十分之一厚!”

“雁南飞!你!…。”

“王爷!王爷哟!不好啦!不好啦!”定北王正要发怒,却被急急忙忙跑过来的陈管家凄厉的叫喊声给打断了。

“什么事儿!大呼小叫的,没看到有外人在场么,矜持点!”定北王看着慌慌忙忙的陈管家,训斥道。

“外人?我?”雁南飞听着定北王的话,纳闷儿地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

然后定北王和陈管家同时表露出一副就是你的神情,望着雁南飞。雁南飞顿时无语了。

陈管家被训斥后,立马换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理理衣袖,确保自己很矜持后,才慢条斯理地说:“王爷,小人刚刚看到,逍遥侯世子抱着满身是血的小姐,回来了。”

“回来就好…什么!满身是血!轩儿满身是血!”定北王反应过来后,大吼一声,颤抖地指着陈管家大吼道:“你个天杀的呀!为什么不早说,你个天杀的呀!轩儿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等着挨板子!”定北王边骂边朝洛弋轩的房间跑去,一路上还嗷嗷大叫,“轩儿呀!我的轩儿呀!”

留下一脸纳闷的陈管家和愣神的雁南飞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陈管家莫名其妙地挠挠后脑勺,喃喃道:“不是王爷让我矜持点的么…”

雁南飞用意味深长地眼神,打量着还不知所以然的陈管家,咂咂嘴,“啧啧啧…真是天杀的…”

说完后,也跟在定北王身后,朝洛弋轩的房间跑去。

与运功疗伤有关的日子

()()雁南飞到洛弋轩房间时,早已是里里外外地围了一层人,也看不到屋内的情景,雁南飞挤了半天,也没能挤进去。只好作罢,走到小院一角,提气大吼一声:“闪开…。!!!”

围在房间门口的人群,都被雁南飞用真气汇成的气流波震开老远。雁南飞看到后,才乐滋滋地跑了进去。

“轩娃子哟,你怎么弄的满身是血啊!!跟师父说,师父打断他狗腿!”雁南飞嗷嗷叫着就闯进了洛弋轩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洛弋轩,更是吼得撕心裂肺。

连滚带爬地扑到洛弋轩床边,将洛弋轩正牌的老爹撞到一旁,执起洛弋轩的手把起脉来。

“心脉爆裂!这是哪个龟孙子干的!”雁南飞大怒,转过头来瞪着站在一旁的萧羽凡,“是不是你!”萧羽凡立马摇摇头。雁南飞继续看向洛启延,勾起嘴角,掌上的真气聚集,已有蓄势待发之势,对准洛启延下腹的三岔路处:“那就是你了!”

洛启延大惊,连忙捂住自己的下体,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师父…师父…”洛弋轩觉得好吵,不由真开眼睛,看着一旁拽着自己的师父,纳闷的说道:“你好吵啊…”

“轩儿!”

“轩儿!”

“轩娃子!”

洛弋轩刚刚睁开眼睛,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让洛弋轩很是头疼。

“别吵了…再吵,我就…我就…”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轩儿都闲你们吵,都给我出去!出去!”雁南飞放开洛弋轩的手,起身将围在床边的人都轰走,包括老泪纵横的定北王,“都给我出去候着,我要给轩儿疗伤!”

众人被雁南飞撵出来后,房间的门便“啪”一声关上了,定北王撞得一鼻子灰,无奈轩儿现在危在旦夕,也不能和雁南飞一般见识,只好咬牙忍了。

“爹…轩儿那…”洛弋川走上前来,看着定北王说道。

“轩儿那应该没事儿,雁南飞和轩儿的内功同出一脉,老匹夫为她疗伤,是再好不过了。”定北王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身后的萧羽凡,洛启延,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事儿,随我去书房说。”说完,看了眼洛弋轩紧闭的房门,转身朝书房走去,萧羽凡和洛启延对望一眼,也跟在定北王身后,朝书房走去。

书房。

“唉…没想到天凌尽是如此重情重义的男子,这些年,是轩儿误解他了。”定北王听完来龙去脉后,不由感叹道,“也不枉轩儿为他劳心伤神,当初是我们定北王府对不起阮家那丫头,说来…还是我的错…”

“爹,这也不能全怪你,阮艳红身为大齐的子民,为国除害,也是分内之事,她父亲铁骨铮铮,侠骨柔肠,想必也是支持阮艳红的,要不然,不会任由阮艳红嫁进苏家。”洛弋川安慰道。

“唉…错了就是错了,只希望轩儿,不要怨我才好…”

“爹…轩儿不会怪你的…”

“但愿…”定北王负手望着墙壁上的猛虎,长长叹了一口气。“噢哦~对了,苏家已倒,不知两位贤侄…”

“叔父,苏家这颗毒瘤虽然出去,但是苏家的的乱党依然没有完全肃清,看来,我和羽凡,还得叨扰叔父几日才行。”洛启延抱拳对定北王道。

“嗳~都是一家人,不用说那些客套话,这次如不是你和羽凡贤侄相助,我定北王府,只怕也会受苏家威胁,沦入乱党行列啊!说来,老夫还应该好好感谢两位贤侄呢。”

“叔父严重了,只本是我和羽凡的分内之事。”

“呵呵呵…好呀!我们大家都不用客套了。”定北王摆摆手,“都快两个时辰了,我们且去看看轩儿…”

小子,我看你行

()()洛弋轩房间,雁南飞将洛弋轩轻轻放到在床上,自己也调息了下,走下软榻,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了两口,就听到床上的洛弋轩哼唧道:“水…水…”

雁南飞无奈,三下五除二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又倒了一杯水,朝床边走去。雁南飞单手扶起洛弋轩,自己坐在身后当垫背,将手里的水杯举到洛弋轩唇边,说道:“轩丫头,张嘴。”

洛弋轩模模糊糊地睁开双眼,将唇边的水喝光后,轻轻咳了两声,摆摆头,示意不喝了。雁南飞将空的杯子放在床头,扶着洛弋轩躺下。

看着小脸苍白的洛弋轩,雁南飞不由叹了口气。

“师父…。”

“轩儿,是哪里疼么?”

洛弋轩摇摇头,“不疼…师父,又让你担心了…”

“轩丫头啊,你说你什么时候让师父放心过呀…”雁南飞痛心疾首道:“两年前啊,你是把为师吓得半死…啊呀呀…现在又…”

雁南飞在一旁诉说着自己的苦大仇深,洛弋轩不由撇撇嘴,却见雁南飞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只好道:“师父,轩儿好累啊…”

“好好好好…。师父不说了,你歇着,师父给你熬药去…”

“师父,熬药这种事儿,让下人去就好了,你不必…”

“我宝贝徒弟的事儿,别人经手我不放心。”

“师父…。”洛弋轩顿时眼眶就红了,嘴巴撇得更厉害了。

“哎呀,小祖宗,你这才刚刚捡回条小命,就别在这哭哭啼啼的了,这外面的雨是下的没玩没了了…快歇着,我熬药去了…”

雁南飞走后,洛弋轩不由吸吸鼻子,本想叫小瓶子来帮师父的,奈何眼皮太重,还没吱声,就睡过去了。

门外。雁南飞被洛家父子堵在长廊上。

大眼瞪小眼,火花噼里啪啦。身后的洛弋川和萧羽凡三人,看着前面两个僵持不下的叔叔级人物,很是头疼。

定北王眯着眼睛打量眼前的雁南飞。

“哟…你还眯着眼睛!你眯,我不会眯啊!”雁南飞也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定北王。

“哼…。老匹夫,看在你救轩儿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现在轩儿,没事儿了?”定北王阴阳怪气地问道。

“哼哼…你不知道自己去看…”雁南飞自知先前牛B吹大了,不由缩缩脑袋,小声嘀咕道。“不过,你们还是不要去了,轩儿睡下了!”

“那轩儿…”

“哎呀,没事儿了,接下来几天,再找个内力阴柔点儿的,与我轮番为轩丫头调息就好…”雁南飞摆摆手,推开面前的定北王,“你走开,我这还有正事儿要做呢!”

雁南飞刚走两步,就被萧羽凡给拽住了,雁南飞反手将萧羽凡的手扣住。

“前辈,息怒,羽凡并没有冒犯之心,只是那个为轩儿调息的人,是否有最佳人选了?”

“嘿嘿~你这小子…。”雁南飞看着萧羽凡奸笑到,“咦~!小子,你就行!”

萧羽凡听后,立马扬起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雁南飞甩开萧羽凡的手,说道:“还笑,今后几天有你哭的,走开,走开,别挡着老夫!”

说完,自顾自地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定北王看着雁南飞往后院的方向去了,不由大惊,对着雁南飞喊道:“老匹夫!你往哪儿走。”

雁南飞转过头看着一脸大惊小怪的定北王,想到嫣儿的房间也是往这边走,心知老狐狸是误会了,于是想逗逗定北王,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哼…我找嫣儿妹妹去!”

“你敢!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定北王如同被踩着尾巴的老虎。

“嘿!打断我的腿!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雁南飞说完,便飞身,消失在众人视线里。定北王一脸不甘心,随后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只留下满头黑线地三人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该做的都做了,你看着办吧

()()洛弋轩一睡就是三天,除了偶尔醒过来喝药以外,连屁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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