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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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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要议婚嫁了吧,如晴越发抬不起头来。
老太太心疼如晴,连忙把她招到身边来。
云氏道:“闻四姑娘颜色生得好,又懂事又孝顺,还贴心明事理,让她做我媳妇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奈何咱家然儿与成郡王府的开安县主已有婚约,开安县主天皇贵胄,又是成郡王的宝贝嫡女,本已准备定下婚期,可不料发生了这起子事来,我也深感恐惶,这两日一直往成郡王府里跑,只想着让开安县主给个通融,让我家然儿对四姑娘有弥补的机会。”
云氏此话一说出口,厅内诸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如晴率先明白过来,脸色猛地一白。
老太太胸口一滞,目光森锐的盯着云氏,冷然道:“夫人什么意思?”
李氏也是急了,急急忙忙道:“表姐,你该不会想让我家如晴给江家做妾吧?”
云氏很是愧疚,语气艰难,“我知道真的很对不住贵府,更对不住四姑娘。按理四姑娘遭受如此委屈,咱们确实该许诺嫡妻名份的,奈何……奈何我家然儿已与成郡王府订了亲事,开安县主身份非同小可,咱家区区一个伯府哪里敢与之抗衡?只是如今又出了这起子事来,成郡王妃很是气愤,所幸我从中周旋,好话说尽,这才稍稍让了一步,只能委屈四姑娘屈居做小,当然,我这也是征得成郡王妃和开安县主同意的,这才敢冒昧登门。”
如晴只觉一阵头昏眼花,浑然找不着北儿。她在这个时代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可为何……为何仍是让人如此作弄?
老太太血气翻涌,恨不得生吃了云氏,但她更担心如晴,她心疼的把如晴搂在怀中,森冷地盯着云氏冷笑一声:“江家与成郡王府订了亲?怎么这事儿老婆子却从未听说过?”
李氏也急了,“既然与成郡王府有了婚约,那为何允然侄儿还……还这般对待咱家如晴?”
云氏面色赫然,“还是要怪我,本来正与成郡王妃谈议此事,只是订下口头婚约的,还没正式下聘,但也定了日期,也备足了礼数,只等着择个好日子便正式登门提亲。然儿也是不知此事的,奈何然儿那孽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我也被弄得措手不及,本来想着弥补四姑娘,干脆推了成郡王这门亲事,奈何……奈何成郡王妃很是中意咱家然儿,而开安县主也是通情达理,说既然四姑娘受了这般委屈,也得尽力弥补。我本想着许诺四姑娘平妻的名份,可不知开安县主从哪儿闻得四姑娘只是个庶出的,便死活不肯同意,说,说什么……………”
“夫人不必再说了!”何氏唬地起身,吓了云氏一跳。
众人下意识望向何氏,见何氏面色铁青,骇人的怒火直让人退避三舍。
何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靠在椅背上,一字一句道:“夫人瞧不上咱家门第,不愿给四妹妹正妻名位,明说便是,何苦找些有的没有的理由,没的让人笑话还瞧轻了去!”
云氏很是不悦,但何氏怒目而视,并且面色狰狞,又大着个肚子,心里也有些发怵,勉强笑道:“大奶奶说什么话呢,我也是左右为难的,开安县主不肯许平妻名份与四姑娘,我也是没法子的…………”
何氏冷笑一声:“我与开安县主自小交好,六月里开安县主便离京避暑去,至今都未返京,我倒是很想知道夫人是如何与开安县主议亲,还与之对话?”
云氏蒙住了,方家其他女眷明白过来,纷纷仇恨地瞪着云氏。
云氏当场被揭穿西洋镜,脸色几乎挂不住,只得勉强一笑:“大奶奶说的是真的吗?那我昨天去成郡王府与我回话的人又是谁呢?”仔细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那时候成郡王妃只说开安县主病着了,不能见客,所以我只能隔着屏风与她说话,原来这里头的人并不是她本人…………”
一声清脆的冷笑响起,云氏望了过去,居然是如晴。
只见如晴挣脱老太太的怀抱,盯着云氏,苍白的脸上尽是坚拒与冰冷的陌生。只见她一字一句地道:“夫人,江家门第高贵,如晴区区一个庶女高攀不上,也不敢高攀。夫人的好意如晴心领了,夫人还是请回吧,我家小门小户的恐怕侍候不周,没的惹得一身的晦气,那如晴可就罪过了。”
如晴说话清脆,语气铿锵,肩背挺得笔直,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不似正常人的粉红,而是带着深深的红晕。老太太知道她这是气狠了才会如此,心疼地把如晴搂在怀里,冲外头的人厉声吼道:“都在外头挺尸了不成?还不快滚进来恭迎江夫人出去?咱小门小户的可款待不起高贵的伯府夫人!”
李氏也气得干瞪眼,双目赤红地瞪着云氏。她居然如此待她,让她的脸面往哪摆?这事儿要是传扬开去,如晴的脸面,方家的脸都丢尽了,如美也会受到波及。
“表姐,你,你…………”
老太太喝骂道:“没个骨气的破落户!哪门子的表姐?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人家发达了你就跑去胡乱相认?没脸没皮的!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伯府夫人,你算什么葱?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何氏也道:“老太太说的对,咱家虽然人卑位轻,可也是有骨头的,也不能胡乱认亲戚。江夫人请回吧,恕不相送!”
何氏脸色青白交错,脸上是奇怪的狰狞,看得云氏好不骇人!
云氏也自觉这事委实做得过火,但既然话已出口也由不得她反悔,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知道这事儿是我家做得不对,但也请老太太和表妹体谅我和我家老爷的心情。四姑娘虽样样出众,可偏没投生在太太肚子里头,我家然儿虽不出挑,可这日后总归要承袭爵位,断不可娶个庶女自毁前程,累及家族名声。四姑娘若是不愿屈居做小,我也可给另外的补偿。”她对孙婆子点头示意,孙婆子连忙去了外头。
何氏却捂着肚子冷笑一声道:“夫人不必多说,请吧!至于补偿还是一并抬回去吧………留着留着…………迎娶成郡王府…………”
何氏说得艰难,饶是伤心欲绝悲愤难堪的如晴也发觉了不对,只见何氏脸色好不骇人,双手捂着肚子,浅色裙裾已染得通红,不由失声尖叫,“嫂嫂,你怎么了?”
这下子厅内更是慌作一团,老太太也顾不得与云氏呕气,连忙吩咐人请产婆,再派人外出请方敬澜父子回府,一边命人连忙去备热水,准备生产必备物品。
李氏也很是气愤云氏的所作所为,虎着一张脸对云氏道:“表姐……哦,江夫人,我这儿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是请吧!”
林氏也慌作一团,但还算镇定,等媳妇丫环把何氏抬下去后,一边命人打扫厅内被何氏沾染的血迹,一边对云氏冷冷地道:“江夫人请吧,恕不远送!”
云氏也不好多呆,讪讪地命人把几大箱子的礼物放下,便准备离去。
正走到门口时,忽闻林氏高声对下人喝道:“立即告之门房的,从今往后但凡江家人和狗一并不得入内,若有违背,定捆了发卖,出去绝不轻饶!”
“是!奴婢记下了,这便与门房的说去。”
云氏听了气得直咬银牙,不过也并未多说什么,在孙婆子的搀扶下昂首挺胸离开了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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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何氏生子,方家仍是骄傲,云氏很悲惨
方府诸人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方家大奶奶何氏提前半月生下的孩子是被永宁伯府夫人云氏给活活气出来的,大都对嫌贫爱富的云氏颇多微辞,却对真心实意关心小姑子的何氏很是同情与钦佩。
何氏生产整整延续了一天一夜,在次日凌晨才顺利诞下孩子,方府诸人这才狠松了口气,方敬澜喜得长孙,乐得合不拢嘴。如晴的事儿虽然令他震怒,但因早有预料倒也无多大怒火,只是对外放出话来:“从今往后方府与江家誓不两立!”
没有人说方敬澜不自量力,居然敢与堂堂伯府为敌。
如晴虽然恨得滴血,但也佩服自家老爹的审时度势,这个时候如果不发表点宣言反而还会被人瞧轻了去。
何氏的娘家人在何氏生产的第二天便陆续来了,带了好些礼品看望了何氏,也安慰了如晴,开导了老太太,接下来由何家女眷组成的八卦队伍也迅速发辉其作用。
只不管外人有多同情如晴,但如晴却郁闷到不行。她没料到云氏居然如此势利,明张目胆嫌弃她的出身和家世,只肯以妾礼相待,简直侮辱人!
老太太和方敬澜也怕如晴想不开,天天好言好语的劝着,而如善与如美也充分发挥姐妹爱,每天都呆在写意居,一边劝解开导一边大骂云氏的可恨。
唯有朱氏则拉着如晴的手哭道:“我苦命的儿,那江家实是欺人太甚,我儿千万别想不开,你要相信你爹爹,他定会替你讨个公道的!”
如晴这两天实在是被这些轮番轰炸的劝导给听得耳朵生茧,最后忍无可忍道:“我没有想不开,拜托你们不要再来我这儿了。”害得她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白天朱姨娘李氏如善如美林氏轮番陪她,晚上方敬澜或知礼苦口婆心劝导,晚上睡觉也与老太太一并入睡,因为老太太怕她想不开。
如晴被弄得哭笑不得,再一次保证她不会想不开更不会暗地里哭,她只很郁闷很生气,还没有到想不开的地步。
先前被江允然推下水后又被救上岸后她确实是很气愤的,但后来他一句:“晴妹妹,对不起,我会负起责任的,我这便回去让我娘去你家提亲”的话又让她稍稍生出了期待之心。
如果说向家公子是经济适用男,那么江允然便有房有车有票子有地位的高富帅,她也不可俗免地双眼冒着金光符号,女人都爱嫁入豪门,都爱高富帅。
只是她一心的期望却换成了浓浓的乞视与侮辱,巨大落差下她憎恨云氏的同时又憎恨起自己来。
老太太说得对,如果那天在童家她在发现约她去外院的人不是泽云侯府的千金而是江允然后她应该立马掉头走人的,而不抱着一线期望与他站在池子边说话,那么就不会有丢人的事发生了,不但赔了名声还落得一肚子的气。
但事情都已发生了并走到这种地步,再后悔再憎恨也无益,现在最重要的给才出世的小侄子多做几套衣裳才是。
那天云氏带给她的侮辱何氏反应最是激烈,甚至还动了胎气,如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甚至连老太太都感叹,“你这个大嫂子对你总算是真心实意。”
如晴跟着点头,但却无话可说,何氏确实反应激烈了。
沉香私下里也与如晴感叹着,“大对姑娘确出自真心。”
小侄子诞生,方家诸人的口头称呼都上升了一级,老太太被称为老祖宗李,氏被称为太夫人,方敬澜则被称为老太爷,何氏林氏则被称为大夫人及二夫人,如善等几个未出阁的姑娘称谓不变,但方敬宣却被称为姑太奶奶,听得如晴很想发笑。
沉香对何氏很有好感,时常在如晴面前说起她的好来。但玲珑却插嘴道:“大夫人对姑娘确是真心实意,可这回我想应该是愧疚怒及攻心居多吧!”
沉香侧目望去,皱眉,“怎会呢?”
玲珑一边整理手头的干净衣裳一边道:“怎么不会?大夫人看好姓江的王八蛋,可惜却没料到那只母大虫居然会这般不给颜面,让咱们姑娘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她定是愧疚了。”
沉香放下手头的针线活儿,望着玲珑疑惑道:“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其实事情的起因…………”玲珑说到一半忽然打住。
沉香无可奈何地瞪了她斥道:“你呀,没真凭实据的就不要胡言乱语!”
玲珑忍不住道:“我哪有胡言乱语,我是…………”
“你手头的活儿做完了?”沉香打断她的话,发现如晴已朝这边望了过来,连忙笑道:“姑娘,这个时候估计厨房已把点心弄好了,玲珑你跟我去取了来。”
然后不由分说扯了玲珑便往外走。
如晴叫住沉香,“就那么一盘点心应该也用不着两个人呀,就让玲珑一个人去吧!”她温柔地望着玲珑轻声道:“沉香说得对,没有真凭实据的还是不要随意说出来的好。”
玲珑急得干瞪眼跺脚,“姑娘…………”她有凭有据的呀,为什么连姑娘都不相信她呢?
沉香却有所了悟,一把扯了玲珑往外走,边走边道:“行了啦,叫你去端点心还愣在这做什么?别仗着姑娘疼你就越发偷懒了。”
把玲珑推出门外后沉香转身,一脸深思地望着如晴:“姑娘,大夫人的事………”
如晴微笑着眨眨眼道:“大嫂子确实很关心我的。”
沉香心下叹气,她们的姑娘从来都玲珑剔透的人物,有什么事还能瞒过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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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件事过后,如晴郁闷了几天后原以为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再来打她的主意,哪知隔不了几天向家夫人又登门拜访。
方敬澜把其中利害关系与老太太和李氏说了,老太太是个老油条的人,哪会不明白这里头的名堂,不肯再松口结这门亲事………虽然老太太多方打听的结果下,这向家公子确实如玲珑所说,人品性情都是不错的。
老太太这回婉拒的理由倒是很正宗:“夫人对咱家晴丫头的厚爱老婆子甚是感激,奈何天意弄人,在这大好的日子里居然来上这么一出糟心事儿。晴丫头名声也受毁不说,还累至咱家成了京城里的笑话。我不敢轻易拿她许配与夫人的,一来顾及夫人的颜面,二来我家晴丫头只是个庶出的,恐高攀不上。”
老太太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却也不卑不亢,毫无局促不安之感,向家夫人渐渐收起先前摆出的高姿态,再一次诚心诚意地与老太太商议 。
老太太仍是不松口,只一味的说如晴出了这事儿实在不宜议论婚事,更何况她上头还有两个姐姐都还未许配人呢!
老太太很有说话艺术,也很会忽悠人,比李氏高杆多了。向家夫人虽然数次被拒,但并不生气,反倒生出一种:方家姑娘果真是用金银软玉堆出来的,个个娇贵无比,确实不能怠慢委屈了。
之后向夫人再也不敢像先前那般以为如晴名声受损方家为了挽回面子就会急于定下亲事,以至于想拿高姿态。
至于议亲的事嘛,确实得从长计议,万万不能委屈了人家闺女。
知礼的长子取名为意文,小名文哥儿,正是十月金秋之际,闻着满屋飘香的桂花,洗三礼办得简单而隆重。
方家在京城实在算不得权贵名门,但方家的老中青三代女主人却是土生土长地京城土族之后,这不文哥儿的洗三礼这一天,方府便迎来了好多数不清的女客。
李氏本是体贴如晴,不愿让她在人前受拮问与盘查之苦,但如晴却反其道行之,仍是落落大方地出现在宾客面前,笑语嫣然,举止娴雅。
女客们虽然略有窃窃私语,但见如晴这般姿态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一味的叹息江家确是欺人太甚了。
文哥儿虽然只有几天时间,但五官与知义很是酷似,白皙的小脸儿,睡得憨呼呼的可爱模样儿惹得那些婆婆妈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忍不住喜欢。尤其见着文哥儿头上独特的虎皮帽子土黄颜色中间可爱简单的老虎形像,尤其中间绣着个大大的“王”字,还有模有样地绣了几缕胡须,甚至连虎耳朵都绣得唯妙维肖,惹得这群在针线上都有着不凡技艺的妇人忍不住问道,“这是出自何人之手,居然绣得这么逼真可爱?”
然后得知是方四姑娘绣的,对如晴更是喜欢起来,又见如晴说话得体举止有度,虽无如善的妙语如珠,也无如美的矜持高贵,却也是温和端庄,灵动俏皮进退得宜。
何氏的房间里大都是何氏一族的近亲,再来便是李氏及三个姑娘。这群贵妇人虽顶着赫赫有名的头衔,但本质上仍是带着天生的八卦心理,不过说话间拿捏着分寸罢了。尤其是大家关系都较铁的,说话间便少有顾忌,说起何氏早产的事来,何氏的长姐余夫人很是唏吁,“那永宁伯世子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儿,可惜却有那样的母亲,着实委屈了,连带也让四妹妹受委屈。”
如晴微笑着,“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也已无益,江家门第高贵,可不我一个小小的庶女就能高攀得起的。”
余夫人轻哼一声:“不就是区区伯府么,有何好得瑟的。京城里钟鼎鸣食之家也多了去,也不像她那般张狂的。”
如晴侧目,这个余夫人是何氏的亲姐姐,但为人性情却与何氏南辕北辙。何氏稳重,凡事说话留三分余地,而这余夫人则是爽朗不拘小节,行事大大咧咧的,但说话却直白有趣,如晴与之来往几回便也喜欢上了。
何氏的大嫂子丁氏也跟着道:“这江夫人此次确实做的过火了,虽然四姑娘确实受了委屈,不过我想她最近日子也不好过吧!”
京城小道消息不断,各豪门权贵家里也有许多鲜为人知的豪门秘事,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云氏的所作所为早已被传得不堪起来。云氏见高攀见低踩嫌贫爱富等名声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再来这事儿又把成郡王府也给牵了进去,成郡王妃闻得云氏打着开安县主的旗号羞侮方家,很是气愤,也不愿与江家结亲了。
再来,听闻从未纳过妾的永宁伯爷江子望居然正儿八经地把身边的丫头抬为妾,并还约了亲朋好友团团摆了三十桌筵席,算是公开宣布这位妾室的地位与在江府的份量。
如晴闻得此事后总算没再伤春悲秋郁积不愤了,反而乐呵了起来。
那天云氏登门虽然与方府闹翻了脸,但这次何氏产子江家仍是备了份礼来,但被暂时代为管家的林氏二话不说就当着诸多各府派来的管事的面远远地丢了出去,那方正的红木四角雕牡丹纹的箱子被摔开了锁扣,隐约露出里头黄澄澄的颜色。
一些有眼力的管事早已瞧出了那是用纯金打造的金虎,每只金虎约有婴儿拳头那般大,估计是用来给孩子玩的。
这下子方家与江家决裂的传闻果真被证实了。
再来方家的三媳妇林氏是个泼辣货的名声也不径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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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方府一片平静,如晴的事儿在先前狠传了一阵子后总算消停了。向家夫人又登门作客,并还带了不少湖州的特产,听说向家祖籍在浙江湖州。
基于向家确实诚心诚意,再来向家老爷升成五品上林宛监正,向家公子也入了翰林授七品检讨,虽只个清水职务,却也根正苗红,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尤其这向家公子很受上司欢迎。
方敬澜和老太太多方综合考虑后,觉得向家比之前更有诚意,并且向家公子看着也挺有出息的,最后也顾不得靖王府这层关系了,还是许了与向家的求亲。
不过如晴年纪还小,又未及笄,上头还有两个未嫁姐姐,是以只与向家订下婚约并互换定情之物,一番过场走下来,如晴的未来夫家便这样定了下来。
老太太曾问如晴与向家这门亲事可还满意。
之前受了云氏母子的算计与羞侮,如晴对自己未来夫家是否显赫早已不看重,只淡淡地道:“奶奶和爹爹都瞧着不错,那自是再好不过了,孙女并无意见。”
老太太细细打量如晴,见她并无伤感与委屈之状,这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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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 。
50 人比人,气死人,如善能挣银子了
如晴婚事订下后,老太太便不再让她随意外出了,只一心教她算账女红之类女子必须学会本领。如晴想着向家人口简单,但总算也是有点资产经济小康家庭,想把日子继续过好,算账理财是必不可缺,只得沉下心思来,决定好好与算盘为伍。
如晴目标是做一个合格妻子,至少掌管好财产,管理好奴仆,至于姬妾嘛,老太太说了,以向家门第,想纳妾也得有银子养才成,就算有三两个通房,也不足为惧。所以如晴暂且把妻妾相争本领抛下,只一心学习如何相夫教子,管理家务。
而如善则向新生代才女目标奋进,目前已小有成就,提起方府二姑娘大名,外头倒也是赞声一片,其诗词优美,词藻华丽,对仗工整,极其不凡。她每每参与别府才女诗会,总会流传出一两句脍炙人口诗词来,一时间,京中好多文人墨客都在争相传颂方府二姑娘不凡才识。
深秋之际,寒风凛冽,寒冷冬天已提前来临。因为这次毫无预警,头天还阳光和暖,第二日便大雪飘飞,方府好多人都得了风寒。听闻外头各处医馆门口都排起了长龙。甚至连御医都马不停蹄忙得团团转,因为皇宫里各位娘娘,娇气皇子公主好多都病倒了。
再来,各个世家里好多贵妇们也都病倒了,太医院也抽了部份人手,给这些人看病去了。
说起这些八卦来,玲珑简直就是口沫横生。
荣国府老太君病最是严重了,听说都起不了床了。太医都说准备后事了。还有泽云侯府林二夫人母亲也病倒了,瞧了好多大夫都不中用,这回也嚷着找御医来。可惜,太医们都不理她。
“为什么呀?”玉琴问。
侍书道:“知道不知道,区区侯府偏房,太医才不会去瞧呢。说的可对,玲珑姐姐?”
玲珑道:“说的也对,也不完全对。那林二夫人虽说是侯府里人,可她母亲一无诰命在身,二没住在侯府,那太医如何去瞧?”
这倒也是,太医可不是人人都看得起,只有二等爵位以上勋贵之家才够资格请太医。
但侍书却不耻下问,“可是,去年何老太爷不也病着了,他一不是世家,二不是勋爵之家,不也让太医瞧了么?”
玲珑道:“那不同,何老太爷这病呀,可是皇上亲自下令,太医敢怠慢么?”然后又皱起了眉头,道:“最近永宁伯府也在四处请大夫呢。”
玉琴与侍书互望一眼,最后由玉琴问道:“永宁伯府么?是谁病着了?”
“世子江允然。”说起这个名字来,玲珑这回却是笑呵呵,说得手舞足蹈,“听说病得连床都无法下了。他老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求医,接连打发了好多京中有名望大夫,仍是不见好转,反而有越发加重的趋势。这回,铁了心请了太医去瞧,偏她家又不够格请,听说还是走了靖王妃门路。才把太医请进府去。”
玉琴也跟着满脸兴奋,“真的么?病的有多重?”
玲珑摇头,“江家消息守得可紧呢,没法子打听太多,反正只知道已经请了好多大夫了。”
“那江世子究竟生什么病?”
“风寒吧。”玲珑倒是说得不含糊。
区区一个风寒都能弄成这样,还是这些权贵之家,足以见得江家奴才都不是做事的。沉香不屑道,“幸好咱们姑娘没有嫁过去,不然,有一屋子奴才侍候还能病成这样。那是人呆的地方吗?”沉香侍候了如晴近十年时间,从未让如晴生过一次病,所以她有资格鄙夷江家奴才。
如晴给文哥儿绣了个冬天戴的虎皮帽子,今天总算完工,掐了线后,左右打量一番,觉得还算不错,便屁颠颠跑到何氏房里,准备把虎皮帽子给小侄子戴上。
很不凑巧,何氏那有了客人,如晴也认识,是何氏的闺友,及娘家的姐妹们,想不到如善居然也在这儿,正与她们交谈着什么。
如善见着如晴,唇角歪了歪,秀气地笑着,“四妹妹来了。”
如晴点头,边走边道:“给文哥儿绣了顶帽子,大嫂嫂子给戴戴试试,看是否适合。”一边说着,一边与诸位妇人打了招呼。
何氏笑道:“难得四妹妹费心。来,先坐下,尝尝厨房里刚做出来松花糕。”
如晴坐了下来,尝了两口糕点,照例夸了几句,目光与屋内几位妇人接触,很自然地与余夫人搭起了话,“多久不见,大姐倒是发福了。”
余夫人笑道:“呵呵,是吗?瞧着四妹妹却是越发水灵了。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她羡慕地打量着如晴身上简单的浅绿色绣百合如意袄子及同色烟柳长裙,整个人看着清新又雅致,袄子是束腰设计,越发衬得纤腰如柳,婷婷玉立。尤其如晴脸蛋儿粉嫩仿佛会掐出水般光滑,更是艳羡不已,又瞧着如晴眼睑下方些微的青影,忍不住道:女红虽然重要,但也得顾着身子。想来,四妹妹昨晚又熬夜了吧?
一时间所有人目光又看向如晴,如晴被瞧得好不自在,她低低地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多绣了一会,想着今天就能弄好,不然过了冬至天气就更冷了,刚好可以给文哥儿戴着。”
何氏笑道:“文哥儿可真有福气,有这么疼他姑姑。今天二妹妹刚送了帽子来,你倒也送来了。那敢情好,这个冬天就不必再买帽子了。”
如晴愕然望着如善,“二姐姐也绣了帽子给文哥儿?”目光接触到被高夫人抱在怀里文哥儿,果真头上戴了顶极漂亮帽子,白色狐狸毛镶边大绒帽,额头上方镶着块宝石,颜衬得文哥儿白皙脸蛋更是白里透红,好不可爱。
不得不说,如善帽子那叫才华丽、不止绣功好,质材也好,尤其那额顶宝石,更是奢华至极。
反观自己帽子,虽然式样独特新鲜,但并无多余装饰,也不值几个钱。
一时间,如晴忽然觉得自己拿不出手了。
如善望着如晴,唇角浅浅地挂着笑,“四妹妹也给文哥儿绣了帽子么?拿来与我瞧瞧。”
如晴正犹豫,但如善早已先一步夺过沉香放在袋子里帽子,迫不及待地拿了出来,略略打量,吃吃地笑着,“四妹妹女红可不了得,居然绣得这般精致。向家公子还真有福气。”
其他人瞧着如晴绣的帽子,也纷纷夸奖起来。
如晴微笑着,“哪里,和二姐姐一比,可就比到天边去了。二姐姐绣的更是漂亮。”
如善掩唇笑道:“我哪儿能绣这些东西呀,太费时间了,我也不会。只是从外头买来,瞧着喜欢,就买下来了。虽然挺贵,但文哥儿戴着着实好看,便给买了。”
众人又忍不住望着文哥儿头上帽子,只见如善起身,轻轻给文哥儿把戴歪了帽子重新扶正,刚好露出明丽华贵红宝石来,又是一阵轻呼,其中一个妇人笑道:“二姑娘可真是大手笔,这么贵重也舍得出手。足见姑嫂和睦。”
如晴又细细打量文哥儿头上帽子,果真是实打实红宝石镶嵌。于是微微笑着,“估计花不少银子吧?”
如善仍是一派秀气斯文,“也不过几吊钱而已。”
如晴倒吸一口气,几吊钱?到底是几吊呢?两吊,九吊?可怜自己一月就那么两吊钱月银,每日里除了打赏些下人外,便所剩无几了。她倒好,居然一出手就几吊钱礼物。
其他妇人也忍不住艳羡地对何氏道:“你倒是有福气,居然有如此大方乖巧姑子。哪像…………”
何氏满足地笑了,带笑眸子在如善如晴间来回扫视,笑道:“是呀,我可真有福气。有这么个懂事乖巧妹子。”目光温暖地射向如晴。
如晴被她盯得心头暖暖,刚才因如善挑衅举动弄出的火花也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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