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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大人找上门(风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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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这样安慰着自己,但还是没什么好脸子的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家!”方洁嘟着红唇,目光迷蒙,但语气却坚定地很。她忽然像小孩撒娇一样摇晃着安晴的手臂,“家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爸爸妈妈,没有老公,没有孩子,我一个人好可怜的,我好害怕的。我去你家好不好?好不好嘛?”
摊上这样的方洁,安晴直翻白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
她可从没想过那个骄傲地如同一只孔雀的方洁居然还有这样可爱发嗲的时候,果真是酒后露真面目啊!……她要是个男人,可真是捡大便宜了,摊上这样的艳遇,遭遇美妙的一夜;情了……好歹方洁是个礀色不亚于她的美人。
可是,她在这里的家……
那是绝对不可能让方洁去的。那是专属于他们一家人的温馨小窝!
那带她去哪儿呢?
带她去见陆然吧。心底一个声音弱弱地说。
安晴真想扇自己一耳光,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管他们三人之间是怎样的纠葛,现在的陆然真是心力交瘁的时刻,真不该给他添这个乱!
那就只能,送她去酒店了……
安晴刚把方洁扶上车,她就如一滩烂泥倒在座位上,呼呼睡着了。安晴继续翻白眼,她还真是一点戒心都没有!
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安晴扶着醉地睡过去的方洁去前台开房,不知怎的,这方洁好似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抱着安晴就来一句,“亲爱的,我好爱你啊”,说完还吧唧一口送上香吻一枚,强势地在安晴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唇印。
安晴都不敢看前台工作人员发鸀的眼光,扶着方洁赶紧逃似的遁走!
☆、152始料未及的柔情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安晴终于成功把方洁塞进了被窝,并且还贴心地为她脱了鞋袜,洗了把脸。
安晴都有些佩服自己,她居然还能这么好心的对待方洁!她真是太玛丽苏了!
但仔细一想,方洁除了有几回言语上对自己不善以外,倒真没做什么伤害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事。不过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罢了。
哎……
此时此刻,安晴想起了一句经典的言情小说名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不过……
安晴望望窗外明月,似乎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她大概也不能去找宿泱苏洛他们,那只能……她略有些嫌弃的目光看了看仍是一身酒味的方洁,哎,也只能同她住宿一宿了。幸亏当时在前台工作人员怪异的目光下,她为了避嫌,定了双人标准间,她还可以睡另一张床,不然就只能跟自己的情敌,还是个醉鬼同卧一榻了。
幸好幸好!安晴暗暗拍拍胸口。
安晴打了个呵欠,准备去洗漱,这才发现她的左手一直被方洁紧紧地握住,她微一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她的动作似乎惊扰了睡着的方洁,她皱起了眉,眉间似乎有许多愁绪,嘴里低声呢喃着,透着卑微的乞求,“陆然,别走,别离开我……”
安晴顿时僵在那里。
她觉得,此刻她的情绪应该是很微妙的——自己的情敌拉着自己,深情款款地向那个男人表白,是个正常人都会心里泛酸,或者怒意横生,或者横眉冷对,或者其他云云,更何况这两个人关系又不好。可安晴,她几番经历生生死死,却屡次从死神手上逃脱,她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正常了。所以,方洁这一番深情表露,安晴却开始同情这个骄傲的女子了。
其实说起来,如果不是她和陆然分手,真没方洁什么事。指不定这会儿她正偎在心爱之人的怀中,一起浪漫呢。又或者,她和陆然没有到g市去,就算陆然对她谈不上爱,他们也会是对恩爱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只可惜,她偏偏爱上了陆然,偏偏和陆然到了g市,偏偏安晴和陆然重逢了。方洁对爱情,婚姻,家庭所有的憧憬全都被安晴打碎了。
虽然安晴谈不上对方洁有愧疚,但惋惜却的的确确是有的。
瞥开他们的三角关系不谈,其实方洁也是个不错的女子,只是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罢了——一场无奈罢了。
安晴见方洁已经熟睡,轻轻地,使了巧劲,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浴间洗漱。
——
医院里,陆然和李航住在同一间病房,苏洛虽然是女的,但为了在宿泱眼皮子底下好看管,就打着守夜的名号在他们的病房里搭了张简易床睡下,宿泱更简单,直接在椅子上坐着睡。
夜很深,陆然和李航都没有睡意,虽然他们都劳累了一天,且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
李航是一直有意无意,或者不经意地看上苏洛几眼,然后怔怔出神。
当年的小洛洛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出落的亭亭玉立,眉眼清丽出尘。只是,她这样一个出生在豪门的富家小姐,本该有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本该有着恣意张扬的人生,却因为他当年的一念懦弱,让那个纯真无暇的小姑娘走上不归路。
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啊,本该是盛着阳光般的温暖,如今却也只有冰雪般的严寒。
李航心中长叹,洛洛,我要如何,才能弥补?
陆然也在沉思,已经这么晚了,安晴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事了吧?可那日被她的特工同事追捕后,她的手机似乎就丢了,一直没再用,他也联系不上她。他怎么疏忽了这关键一点,明日得空,定要给她买一个,只不知如今的她,是否肯再接受?
他清眸扫过地上银辉,安晴,你再不回来,我会疯的!
恰此时,宿泱的手机“滴——滴”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走出去才接通,那边就传来安晴的声音,“还没睡呢?”
宿泱没察觉到自己微微笑了笑,很是舒心的笑容,“还没有,大家都等你回来呢。你现在在哪儿啊?”
“我——”安晴迟疑了下才说,“我在路上救了个差点被流氓欺负的女人,就顺便送她去酒店了。我想你们大概睡了,我也没地儿休息,就干脆在这儿住一晚,给你打个电话,嗯,报个平安吧。你早点休息,晚安。”她其实是知道,他们几个应该是在一起的,告诉宿泱,大家都会放心。又或者,内心深处,是希望陆然放心。
宿泱嘴角轻扬,眼角上挑,眉梢也飞扬,他状似平淡地转头看了眼病房里的陆然,然后轻声说,“那好,你自己小心点。晚安。”那样的语气轻柔,是他始料未及的柔情,他便深深陷在安晴那句“晚安”里。
挂了电话,他脸上微笑依旧,好一会儿后,敛了情绪才回了病房 ,看着陆然轻声说,“安晴有事耽搁了,还在外面呆着,你不用担心了。”
陆然愣了一愣,问,“她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她只说不用担心她而已。”
陆然的目光微微下移,落在宿泱手中的手机,无奈一叹,连报平安,也不愿告诉他,还要别人转述。说不定,这报平安,本不是告诉他的,只是宿泱好意转告而已。
他在暗夜中苦笑,他和安晴,真的走到绝境末路了吗?
李航大概很能理解陆然的苦涩,此时他俩真乃:同是天涯沦落人。恰好电话响了,他便出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时,一脸凝肃和愠恼。
“陆哥,”他在陆然床边坐下,“那边来信了,伊东果然又派人去暗杀唐四了,自然是没成。但不知那唐四到底哪根筋抽了,他愣是不肯透露有关伊东的半句信息。”他顿了一顿,又说,“还有,和唐四一起被抓进来的那几个手下,都被人救出去了。”
前面有关伊东的事,几乎在陆然预料之中,虽然布局失败,他倒也没多少恼色,只他也没想到,区区几个打手也会有人费心费力地救出去?“怎么回事?”他皱眉问。
“据说是伊东很欣赏他们的武功,希望他们可以给他做贴身保镖,所以买通了警局里的人趁停电时把他们救出去了。”他苦笑一下,“我们本来就人手不多,重心又都放在唐四身上,倒没料到那几个人被救走了。”
陆然依然神色平淡,李航几乎没看出他微拧的眉梢,“那几个打手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被救走就被救走,对我们也不是什么损失。只是那唐四,我们得多费点心思,才能套出重要信息来。”
“我明白。”
陆然不经意看了眼闭着眼睛,似要睡着的宿泱,说,“先早点休息吧,养足精神再好好拷问他,这可是场持久战。”
“嗯,我知道。”
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浅蓝色的窗帘柔柔地照射进来。
陆然睁了睁眼,阳光正好落在眼睫上,些许的刺眼,却有更多的暖意。陆然看了看表,八点,不早不晚,还好,他好好歇了一晚,精神头好了很多。他刚做起来,就见其他几个人也都睁了眼。
看来,他们都是苦命人啊,些许的响动都能惊醒。
洗漱后,陆然误杀苏成磊,毕竟还是要跟太子爷交代的,太子爷也是要跟别人交代的,而且还有其他要事处理,所以带着李航离开,苏洛就自然而然地交给了宿泱看管。陆然貌似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利落地走了。
李航有一瞬叹气,但,事有轻重缓急,何况洛洛现在根本不愿理他。来日方长,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病房里,就只剩下宿泱和苏落。
宿泱看向苏落,苏落淡漠地瞥他一眼,见只剩他一人守着自己,倒也没有要逃的意思。反正,宗主把她交给了安晴,于她而言,无名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无论她往哪儿逃,还是会被无名找到,不如不逃。
“我饿了。”苏洛突然说道,似乎有命令的意思。
宿泱淡淡扬着唇角,日光落在他倾世的礀容上,别是一般魅惑之礀。不过苏洛也算是阅美男无数,虽然震惊于宿泱无可挑剔的惊世笑颜,倒也只是痴迷了一瞬而已。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宿泱好心情地问。
苏洛微微有些诧异。
之前宿泱还是郭旭时,虽极力讨好秦沐,也表现成一个极具活力的青年小伙子,但他的无限活力,都只在秦沐跟前才有,对其他人,他一概无视。她那会儿就觉得,宿泱其实是个内里很冷漠的人。
后来得知他其实是派遣来的特工,那么郭旭只是一种伪装,待还原成真实的自己,他的淡漠不遗余力地全都展现出来。所以,他能这么好脾气,好态度地对待自己,她着实诧异地很。
“想吃什么都可以吗?”苏洛问。
☆、153我就爱辣椒
宿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苏洛垂下了眼睫,掩住一缕悲伤。“我想吃三哥煮的红枣银耳粥。”
“……”宿泱觉得,这丫头分明是在找抽!
宿泱最后还是带苏洛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早点铺,点了一份红枣银耳粥给她。虽然不是她想要的味道,至少也是她想要的早点。
在桌边坐下,两个人毕竟不熟,又都是冷漠的性子,根本就没话可说,干脆就一个玩手机,一个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等老板端来早点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多看了他们几眼。
宿泱二人都不是习惯被人注视的性格,当即都皱了眉,老板也很识趣地离开了。
只是,他们刚开始吃东西,旁边就有人小声议论,“那女的长得好像那个杀手哦,那男的,好像是那个特工吧?”
“你看错了吧?杀手跟特工怎么可能走到一块?要我是特工,肯定立马就抓了那个杀手。”
“可那个特工,长得那么漂亮,我怎么可能认错?”
另一人似又仔细地偷偷看了会儿,“好像真是他哦。真奇怪,就像道士和妖精俩死对头坐一块儿一样。”
“嘿,”一人嗤笑道,“你还不知道啊,道士跟妖精最容易相爱了。”言下之意,是说苏洛迷惑了宿泱,两人正谈情说爱了。
又有人不屑哧道,“说你们不懂,你们还真不懂。”
“不懂什么?”其他人虚心求教。
“人特工已经抓了那个杀手,正准备带回警局去呢。只不过本着人道主义,还是要给人吃碗饭的。”
“哦。”众人频频点头,似乎有道理。
他们的议论虽然很小声,但宿泱和苏洛的听力是何等敏捷?只要他们出声,就没他们听不见的。
宿泱还好,只是很不满意被人当众议论,要不是披着“特工”的身份,以他的性子,早发飙了。而一旁的苏洛,情形就不那么乐观了。她虽早就习惯杀手的身份,也是个冷情的性子,但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的影子,所以她这么被人指着脸面议论,且是说她如何不堪,叫她如何不尴尬?
宿泱看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苏洛,暗暗冷嘲:没这心理素质,当什么杀手?当初杀个愿意求死的安晴都没能杀得了!
他俩迅速吃完早饭就离开,苏洛甚至一直没敢抬头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路上,她走的飞快,好像真有什么人在后面追她一样。
宿泱暗想,安晴把苏洛交给他看管,难道他真得一直这样跟在她后面?他又不是跟屁虫!
想了想,为了省事,他快步走过去,在苏洛几乎没防备的情况下,挥手劈向她后脑勺。然后抱起已经晕过去的苏洛向最近的一家酒店走去。
在前台,宿泱如昨夜的安晴一样,接受了前台工作人员各种异样各种发鸀的眼光洗礼。但他自是神态镇定,冷眸扫过去,那些工作人员便不敢再看他,乖乖地办好手续,把房卡交给他,连“入住愉快”这样的服务性语言都忘了说了。
宿泱抱着苏洛进了房间,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了床上,连被子也懒得蘀她盖上。
百无聊赖的他,无聊地打开电视,正好放着档有关僵尸的电视剧。
宿泱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无名,眉峰微微皱起,他到底何方神圣?
一个平淡的声音突然就在身侧响起,“想知道我是谁,直接问我便是,不用暗自揣测。”
宿泱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他还是强迫自己镇定的,冷冷静静地不疾不徐地站起来,望向站在苏洛身边的无名。
虽然他强迫自己镇定,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是怎么不让自己察觉就悄无声息地进来的?
“当然,告不告诉你,全在我。”无名又漫声补充了句。
宿泱微微眯着狭长的凤眸,“你能穿墙而过,也不过和我一般而已,有何可得意的。”
无名轻牵嘴角,似乎在笑,却又似唇边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冰。“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样?”
一向狂傲自负的宿泱,心里也隐隐生出一缕胆寒。“你到底是谁?”
“我不喜欢重复我说过的话。”无名漫不经心地在苏洛身边坐下,细心地蘀她盖好被子,又补充道,“这句话,我也不喜欢重复第二遍。希望你不是和安晴一样愚笨。”远处还在睡梦中的安晴打了个喷嚏,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
手,依旧插回风衣的口袋了,无名淡漠地抬眼看着强自镇定的宿泱,冷淡地说,“你们的存在,我从未干涉。但你们妄图将人类变成你们的傀儡,我就不会坐视不理。”
宿泱冷笑,“我道是谁,也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臭道士。你要真有本事阻止,十几年前就会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
无名缓缓站起身来,平淡无奇的容颜上似乎有着浅淡的温和的笑意,好似那一瞬,他整个人都熠熠生辉,那张脸也变成绝世之礀,那双黑眸,似暗夜苍穹,好像能将所有都吸纳进去。“我比较喜欢在你们即将成功的关键时刻,彻底毁灭你们。所以,如果你们现在放弃,我还会饶你们不死。”
“不死?”宿泱似嘲讽地笑了声,“我是不老不死之身,你以为你当真厉害得能毁灭我们?”
“只要我有兴趣。”无名淡淡道。
这话实在太狂妄了,任是谁听到了都会气得吐血。
如果是君洄在这里,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打一架比试比试,看你到底只是嘴上厉害,还是真有几分本事。
但君洄不在这儿,面对无名的是宿泱,他比君洄要冷静沉稳许多。他虽不知道无名是谁,但从安晴口中得知的一些信息,无名绝非泛泛之辈。虽听他说话,狂妄至极,但此刻见着他真人,以宿泱阅人无数的眼光来看,无名绝对有狂妄的资本。
宿泱甚至隐隐感觉,无名举手投足间的漫不经心,只是因为淡漠红尘罢了。他或许,真的是个世外高人。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绝不会因为无名几句话,或者因为他是多么强大的高人就放弃。
宿泱正这么想着,无名又漫漫道,“我既将苏洛交给你们,你们就得好好看管她,不得被抓,不得病痛。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怠慢她,我想我就得给你们点教训了。”
话音落,人却已如镜中影像般,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饶是宿泱,亦看得瞠目结舌。
饶是他们这样的生物,亦做不到来无影去无踪,他们不过是力量和速度远远强于人类罢了啊……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来这儿到底是为什么?总不能真的就只是来看看他有没有怠慢苏洛吧?但也不可能是专程来警告他的吧?
宿泱百思不得其解,深深陷入自己的愁绪中。
无名就近到了一家餐馆,要了瓶清酒,自斟自酌。
他之所以会跟着安晴来这里,只是因为就快找到“她”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以为是安晴到了这儿来,会遇到什么人,他所以才跟着来。
只是到现在,安晴似乎只遇到了方洁而已。
无名垂下眼睫,心中一声轻叹。
已经两千年了……
——
陆然带着李航去了刘哲在京郊的别墅,还好,这一大早的,刘哲已经起来了,不然扰人鸳鸯美梦,可就太不人道了。
陆然跟着刘哲去了书房,李航就在楼下客厅等着。
刚坐下,李妍穿戴整齐地端了早点进来,放在他们跟前的茶几上,客气地招呼了一声,就出去了,不打扰他们谈正事。
陆然不禁就想起那日他们四人见面了,那时,他还以为他和安晴从此就会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了。谁知幸福那么短暂!偏偏这小子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还来秀幸福,可恶!
这样一想,就真的骂出声来。
刘哲奇怪地看着他,“什么可恶?”
陆然苦笑一下,“当然是你,这大清早的,秀什么幸福!”
刘哲得意地笑了笑,端起一碗粥递给他,“尝尝李妍的手艺。”
陆然自然又瞪了他一眼,倒也没拒绝太子爷亲手奉上的早点。“你女友无数,怎么就还能那么幸福呢?不公平啊!”陆然还是忍不住酸了一句。
刘哲白他一眼,“我就算女友无数,那也是一个一个接着来的,可从没乱搞。再说了,选女友我可比你有眼光,我可都是选的贤良淑德的女人,是你自己不识好歹,偏要选个红辣椒,怎么样,辣着自己不能收拾了吧?”
“我就爱辣椒,怎么着!”
“不怎么着,反正受苦的又不是我。”刘哲没良心地说道,他想了一瞬,又道,“你们两个之间的纠葛磨难我也差不多都知道了,我觉着吧,你们两个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你就没想过放弃?”
陆然舀着粥的手顿了一下,平淡地反问一句,“叫你放弃李妍,你能放弃吗?”
☆、154你缺心眼
刘哲无谓地耸耸肩,“我是挺喜欢她的,这么多女友中,我最喜欢,交往时间最长的也是她,不过,也仅仅是喜欢,我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要放弃——也不是不能。”
陆然讽了句,“贪心不足蛇吞象,有这么个美女死心塌地跟着你,像伺候皇帝一样伺候着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还缺点什么呢,我看是你缺心眼才对。”
刘哲也不在意,反正李妍对他来说,就是个有则可,无亦可的存在。他对她,更痴恋的还是那份倾国倾城的容貌吧?
“不说这些了,谈正事吧。”陆然吃了几口粥,说道,“误杀苏成磊的报告我都发给你了,你看过了吧?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改改?”
“不用,挺好的。一会儿你直接跟我去见那帮老头子就行。”
陆然皱了皱眉,“你没想过,那帮老头子里,或许就有人是伊东他们的头子,我这报告一交上去,伊东就会知道他已经暴露了。”
刘哲冷冷一笑,眉眼间,唯我独尊的霸气尽显,“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倒要看看这帮老家伙,谁有这个胆子敢泄露出去!”
陆然看了眼刘哲,暗暗摇头:这孩子真是生错了时代,他要是生在封建王朝,定是一代霸主,千古一帝啊。
两人一边吃着早餐,又讨论了会儿公事。
陆然突然埋怨了句,“我真不明白,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政治,居然被你怂恿了去当市长!这差事真苦!等忙完了这阵,我可就辞职了,以后别再来烦我!”
“放心,你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我绝不会让你做能力之外的事。这事忙完了,你爱哪儿玩儿哪儿玩儿去!也别来碍着我的眼!”刘哲笑着损了他一句。
“……”陆然无语,他是祖上失德才结识了这么个缺德货吧?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声声尖利刺耳。
刘哲微一拧眉,他这儿的人断不会如此鲁莽,那就只能是李航了。
“进来!”刘哲说道,半晌只听叩门声不断,不见人进来。
刘哲瞪了陆然一眼,“你把门反锁上了吧?”
陆然深感冤枉,他貌似没这么做吧?但冤归冤,还是起身去开门,就见李航一脸的慎重里透着些激动,“陆哥,有好消息。”
——
已是日上騀头,酒店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宿醉未醒,沉浸于自己的伤心事不肯面对现实,一个是身心疲劳多日,所以这一觉睡到了晌午,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方洁比安晴更先醒过来,头还很疼,眼睛也只睁开一条缝。她伸手摁着额头,眼皮儿微翻,愣了一下,这是哪里,怎么很陌生的感觉呢?
转转头,四处看,目光突然定在隔壁床上,有人蜷在被窝里,看不出是谁。
方洁忽然想起昨夜喝醉,被几个流氓纠缠,不会是……
“啊————”尖叫声凄凄惨惨,在屋子里久久回荡,吵得安晴不想醒也不行。
方洁看到那被子里的人在动,惊得她更是尖叫不已,忙撩开被子看看自己,还好还好,衣服都还在,没凌乱。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男人,对你没兴趣。”安晴一转过脸来就看到方洁在检查自己,很无奈地说了句。
方洁一愣,是个女人?
她抬头,正好看到安晴瞥着嘴,一脸不爽的样子。她更是一惊,“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会跟我,跟我……”跟我住一起这句话,她都没好意思说出来。
安晴白了她一眼,自己又不是男人,她们俩住一间房,她脸红个p啊?她都没有不乐意呢!“你忘了昨晚是我救了你啊?我明明想走的,是你非拉着我不许我走,我有什么办法?”
方洁惊讶地皱眉皱眼?她救了她?昨天晚上……
她仔细回忆着,好像在大街上,是有个女人救了她来着,好像的的确确是她拉着安晴的手,说要去她那里……还有,后面的事,她好像记得不大清楚,不会还说了什么丢人的话,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吧?
方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丢人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在自己最憎恨的人面前丢人?!
可恶!真可恶!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放心,你没干多少丢人的事。”安晴看似安慰地丢了句话出来。
方洁脸色更难看。没干多少,那就是说还是干了?她到底干什么了?不会把她当成陆然给非礼了吧?
“行了,既然你也醒了,我也走了。还有,没点自卫能力别处去乱混,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有人救你的。”安晴淡淡说了句,然后下床,洗个脸就可以走了。
方洁却突然冷笑了声 ,“你会这么好心救我?是想看我笑话吧?”
安晴被这话气得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当你谁呢?我有这闲工夫看你笑话?”
方洁跟安晴交往不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因着陆然,会下意识地把她想成坏心眼的女人。她刚才的一句嘲弄,自己也分不清真假。方洁只是觉得,无论安晴是什么性格的人,自己在她面前丢人,那就是件让人很难受的事。所以,她更不愿在安晴面前落了下方。“那你不在g市好好呆着,来这儿干嘛?你不是特工吗?还不是闲的发慌!”说完,方洁突然想到什么,“陆然是不是也跟你一起来这儿了?”
“是,他是来了,但不是因为我,他有自己的事要处理。”安晴淡淡道。
方洁似自嘲似嘲讽安晴地笑了声,“我想也是,对他来说,你还真没那么重要。”她略略挑衅地看向安晴,“你还不知道吧?我求陆然帮我父亲去求情,他不愿意,我就威胁他,如果愿意帮忙,我就跟他离婚。你猜怎么着?他根本就没当回事,直接就挂了我电话。这说明,他打心眼里是不想跟我离婚的。”
“你说什么?你跟陆然,还没离婚?”安晴惊得愣在原地,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方洁,一口气儿还憋在喉咙上,浑似不能呼吸。
陆然明明告诉她,他们已经离婚了,他还说他连离婚证都带上了要给她瞧呢。怎么会这样?!
方洁瞧她震惊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来,陆然还不知道那离婚证也是假的,他尚蒙在鼓里呢。方洁心下稍定,有了底气。她亦惊讶地看着安晴,“怎么,难道陆然跟你说,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不能吧,陆然怎能干这样的事?这不明摆着要逼你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吗?呀!”方洁轻轻叫了声,掩着口,眼里也露出一丝同情,“陆然该不会是既舍不得我,又舍不得你,舀你当情…人养着,根本没打算给你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吧?那可真是,连小三都不如呢。”
方洁啧啧摇头,一派怜悯。
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怜悯的是自己!
要多么可悲可怜,才能撒这样的慌来伤害别人麻痹自己呢?
方洁啊方洁,你也曾是天之娇女,就算父亲入狱,母亲改嫁,你的秉性也依然是高贵端庄的。怎么如今,变得这么肮脏不堪啊?
陆然,安晴,唐琼(陆母),都是你们!是你们害了我全家!
此仇不报,枉为人!
安晴震惊了好一会儿,胸中憋闷痛苦至极,也有那么一刻像是灵魂都被抽出,可最后,所有的痛恨都也只化作惨淡一笑。
就算陆然骗了她,那又如何?一个巴掌拍不响,还不是她甘愿被骗才会如此?
只是,她想不到陆然会这样对她!
是报复她不回应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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