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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玄学大师之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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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行,我租你一个房间,一个月给你八百成吗?吃饭我自己在学校解决,其他的费用另算。”
  夏橙直接从包里将刚刚何恺给她的红包拿出来,从里面抽出了八张红色的票子塞到了张金兰的手里。
  红包里一共有三千七百多块钱,是何恺五个人拿身上的现金凑给她的,这两天夏橙在学校电脑房也偷偷上网看过市里的租房信息,像这样的旧居民楼里的一个小房间一个月八百块的房租费是足够的了。
  “不可以,阿姨怎么能拿你的钱呢?!”张金兰看着手里的红票子直摇头。
  “妈你就把房租收下,以后小橙妹妹就是我们家正当的租客了,其他人都不可以来随便打扰!”
  夏橙正想开口,房间里的五个人就走了出来,何恺帮张金兰把钱收下放到她的口袋,然后和小高几个一起挡在了夏青泽和梁芸两个人的面前。


第4章 
  “也对!那这八百块钱阿姨就收下了,晚饭你还是回来吃,就我这房间哪值八百块一个月,包饭,必须包饭!”
  张金兰闻言愣了一会儿,觉得儿子说得还挺有道理,于是拉过夏橙的手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就谢谢张阿姨了。”夏橙也没推辞,笑着应下了。
  这个学期已经开始了一个月,四中食堂的申请表和饭费都已经被提交上去了,她申请也不一定能通过,所以也就没拒绝张金兰的好意,想着以后赚了钱再补上。
  “夏橙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梁芸正蹲在地上查看丈夫的伤势,转头看到张金兰口袋里露出的红票子头顿时眼都红了,也不管地上躺着的夏青泽了,起身冲过去就要抢夏橙手上的红包,她可看见了,这红包的厚度可不小呢!
  “反正不是你的钱。”夏橙轻巧地躲过了梁芸的手,淡淡地回应道。
  “欠的钱还没还上就又想来抢,还真挺不要脸的。”
  “就是说,孩子小小年纪没了爹妈,现在还被大伯一家压榨,还不如去孤儿院呢!”
  “可怜啊,我以前还觉得梁芸就脾气爆了点人还挺好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
  门口围观的人群都对梁芸指指点点,张金兰见状也是有了底气,用眼神示意儿子过来帮忙,母子俩合力将夏青泽两夫妻给赶出了门外。
  “下次如果有人上门闹我不在你就打电话给小恺,他力气大,保护你不成问题。”
  将门关上后,张金兰转身走到夏橙身边带她看了屋里座机的位置,又翻出通讯录里何恺的号码让她记下来。
  何恺站在旁边听着这话有些脸红,刚刚还是夏橙在女鬼手下救了他们五个人的命,让他来保护她?反一反还差不多!
  不过请笔仙的事何恺可不敢和张金兰说出来,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和同学在家里玩这种不三不四的游戏,他可就要被老妈拿着扫帚赶出门外去了。
  “张阿姨,我还有一些衣服和书在楼下,我先去拿上来。”
  夏橙将记着号码的纸条和红包一起放进了书包里,然后转身走向门口准备下楼理东西,她平时用的东西不多,估计两个袋子就能全部拎上来,不需要别人帮忙。
  “阿姨陪你一起下去!”张金兰怕夏橙被人刁难,于是急匆匆地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一起开门往楼下走。
  走到夏家门口,隔着门老远就能听到里头的咒骂声,夏橙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也不管屋子里那两道能杀死人的目光,直接进了小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夏青泽手臂受了伤,有张金兰还有屋外围观的邻居在,梁芸也不敢拦着夏橙,只能站在房间外头仔细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双眼瞪得老大,生怕她把家里的东西给顺走了。
  “收拾好了,张阿姨我们走吧。”
  夏橙看也没看梁芸一眼,拿一大一小两个布袋收好了衣服和书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就一手拎着一个转身往外头走。
  “橙橙你东西怎么这么少啊?”
  张金兰应了一声赶紧跟上,看着她手里拎着的两个袋子皱眉问道。
  “我就拿了当季的衣服,不然一时半会儿也整理不过来。”夏橙解释道。
  梁芸和夏青泽虽然对她很苛刻,但是至少也没说不给自己买衣服穿,冬天的衣服太厚全部带走很麻烦,夏橙对自己以后的赚钱能力很有信心,觉得自己就算赚不到大钱,重新买几件衣服还是买得起的。
  ……
  回到楼上,何国民积极地跑上来帮忙接过了两人手里的袋子,而就在他转身要进屋的时候,却是被夏橙一把从后面给拉住了,“何叔,你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犯事儿?什么事啊??”何国民停下脚步转回头来,一脸茫然地问道。
  “橙橙,你叔老实不可能犯事的,你是不是听楼下谁说了什么闲话?”张金兰也是疑惑地走上前压低声音问道。
  “何叔印堂气呈青白,像是要有牢狱之灾。”夏橙盯着何国民的脸看了一会儿,脸色凝重地开口道。
  她传承了师父的道力道法,能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此时清清楚楚地看到何国民的印堂处有一团明显的青白之气笼罩,而且颜色颇深,明显是犯了呈官刑!
  “橙橙你这是在……看相?”
  张金兰和何国民夫妻俩闻言都是愣住了,好半晌张金兰才反应过来,伸手将夏橙拉回了屋内关上门,而后一脸古怪地问道。
  夏橙的关注点还在何国民的身上,也没在意张金兰怪异的眼神,几步走到何国民的面前再度打量着他的脸问道,“何叔你确定真的没有犯事?”
  “真没有……我每天都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也就周末和老朋友去展览馆看看画什么的,哪能犯事啊?!”
  何国民一边说着眼里却带上了同情和担忧,心想着夏橙是不是今天受了刺激开始胡言乱语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橙橙你快去洗澡休息吧,你叔的事不用担心,早点睡明早还要上课呢……”
  张金兰也和自己丈夫的想法一样觉得夏橙是受刺激了,叹息又心疼地上前拉住了夏橙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带着她去了洗手间,告诉她洗澡时候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在哪里拿。
  张金兰和何国民都不信她的话,夏橙也没法逼着他们信,只能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洗澡,想着等会儿画张制官讼符放在何恺那儿以备不时之需。
  制官讼符是解煞用的,何国民真没犯什么事的话用了这符就能化解灾难,但若是他自身做的错事就没办法了,只能说明他印堂上的青白之气是自己招惹来的。
  ……
  “小橙,我爸真的有牢狱之灾吗?”
  何国民和张金兰睡得早,洗漱完就回房间关灯休息了,倒是何恺送走了几个同学之后一直都在客厅玩手机,等夏橙吹完了头发出来就赶紧起身问道。
  “我正打算和你说这个,何叔印堂上的青白之色很明显,按这个面相来看没几天肯定是要进监狱的。”夏橙道。
  “怎么会这样?我爸不是这种人啊!”何恺着急道。
  “何恺哥你先不要急,我看叔叔的确不像是在说谎,所以刚刚在房间画了张解煞符,出事的时候就把这符烧了泡水里给他喝下,如果是被人陷害就肯定能解决。”
  夏橙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递到了何恺的面前。
  “可,可是我妈不信这个,她的性子你也知道,如果逼着我爸喝符水她肯定第一个不同意!”何恺纠结道。
  “那你就烧了放保温杯里偷偷给他喝,办法多着呢你慢慢想,如果实在不行你再来学校找我吧。”夏橙直接将符纸往他的手里一塞。
  她这符纸原本可是能卖钱的,按师父说的以前他给人画符解煞一次都能拿好几万甚至十万以上,这还是十多年前的价格,要不是张金兰一家对她有恩,换做其他家她肯定是要收费的,毕竟这煞一般人还解不了。
  *
  第二天早上,夏橙早早地就起来了,本来想着在上学路上随便买点吃的,结果张金兰硬是拉着她在家里吃早餐,煮了点咸粥配白馒头。
  “橙橙慢点吃不着急,等会儿让你何叔带你一程。”张金兰又从冰箱里拿了点辣萝卜放盘子里端出来,对着夏橙笑道。
  “不用了张阿姨,两学校不同路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夏橙摇了摇头道,四中离这里很近,走过去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她这一个月来已经走习惯了。
  张金兰闻言也没坚持,看时间差不多转身去房间里叫何国民起床,现在已经六点五十了,何国民早上第一节 还有课,他学校和去四中的路正好相反的确不是很方便,这一来一去的说不定就迟到了。
  夏橙要出门的时候何国民正好洗漱完出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后者印堂上浮着的青白色更加浓郁了,甚至有凝固的迹象,不过她这回也没说什么,直接换了鞋就出了门。
  ……
  夏橙到学校的时候是七点二十,教室里各科的课代表正在收作业,班主任赵老师也走了进来准备组织纪律开始早读。
  今天的早读任务是背诵一篇考纲上的文言文,自从传承了老头的道力夏橙的记忆力也变好了,一篇两页的文章她十分钟不到就背了下来,然后就将课本放在前面立着,偷摸地拿出工具练习画符。
  “咚咚!”
  夏橙正在一片背书声中趴在桌上聚精会神地画符,结果桌面忽然被人敲了两下,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桌前,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夏橙你在做什么??”
  班主任赵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人又高又瘦,带着一副暗红框的眼镜,瞪人的时候看起来很凶,看得夏橙心里发虚。
  “赵老师我课文已经背完了。”
  夏橙伸手将桌上的符纸和朱砂笔快速地收进了抽屉,指了指面前的课本,一脸认真地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夏橙:被抓包了QAQ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岁晚 19瓶;我是艾斯特 5瓶;绵绵喵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章 
  “你把你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赵红燕没有理会夏橙的话,而是再度伸手敲了敲桌子,表情严厉。
  夏橙没法子,只能顶着全班四十多个人的目光将东西拿回到了桌面上,是一张画好的镇宅符。
  “你看看你都整天都在做些什么,平时上课老打瞌睡,早自修不背书还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赵老师伸手将那张符纸拿起来,见上面用红色的笔画着奇奇怪怪的图案,顿时皱起了眉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的女生。
  其他学生闻言也是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觉得那纸上画的像是很多迷信的人家门口贴着的辟邪符,顿时小声地和前后桌议论开来。
  “都看什么看,课文都背完了?!”
  见学生们开始喧哗,赵老师回头扫了一圈,教室里立刻停止了议论,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楚。
  “老师,我已经把课文都背下来了。”夏橙原本低着头沉默,听到赵红燕说她没背书,于是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行,你现在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给我背一遍,如果能一个字不错背完这篇课文,那这件事老师就不追究了。”
  学生在课堂上偷偷搞封建迷信的东西那可是一件严重的事,赵红燕根本就没想轻易略过这事,所以才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
  要知道这篇《赤壁赋》是新课文,篇幅在必背的古诗词课文中也不算短,就算有学生提前背过,背诵的时候难免也会有几个字的差错,更何况夏橙平时背诵古文的时候也老出错。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
  夏橙知道自己理亏于是也没有讨价还价,快速地扫了一眼课本然后将其倒扣在桌面直接就背了起来。
  其实赵红燕心里想的没错,要是换做以前的夏橙肯定是要出错的,但是现在她不仅记忆力变好了,离开了那个家休息得好精神头也足,所以不仅将《赤壁赋》背得一字不错还特意加上了一点感情,都快比的上朗诵赛上的选手了。
  “赵老师我背完了。”
  等到夏橙将课文背完,赵红燕还有些愣愣地站在原地,被前者这么一提醒才回过神来。
  “背得不错,以后你听课和学习都有这次背书的效率,那成绩进步肯定不是问题,继续努力!”
  赵红燕虽然对自己的学生很严格,但是说出来的话每次都是算数的,所以回过神来后也是按照约定不追究这件事了,还难得地夸了夏橙几句,不过那符纸倒是没有还给她,而是直接收到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里。
  ……
  “夏橙,你是要当大师了吗!”
  早自修本来就没剩几分钟,铃声一响赵红燕就抱着作业离开了,班主任一走教室里就热闹开了,学生们聊天的聊天,上厕所的上厕所。
  夏橙从书包的一侧将水壶拿出来起身去教室后头倒水,结果还没走到饮水机前面就被几个学生给围住了。
  “是有这个想法。”夏橙闻言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
  围着她的都是平时比较皮的几个男生,平时喜欢调侃别人或者做些往人背后贴纸条之类的小动作,夏橙因为不合群的沉默寡言倒是没少被他们捉弄过。
  不过之前面对这些捉弄的时候夏橙一直都没什么底气反抗,多是隐忍或着逃避,因为要是事情闹大了请家长她可没人护,所以只有被捉弄狠了才会回上一两句,像如今这样大胆的回应倒是头一回!
  “真的假的?!夏橙你要是当了大师可要罩着我啊!”几个男生闻言一愣,但很快又“哈哈”地笑了开来。
  “我也要我也要!夏大师会算命还是抓鬼?还是两个都会??”
  “我觉得还是算命比较适合夏大师,给人抓鬼她估计还没把符扔出去就吓哭了!”
  “就是说,肯定要哭鼻子的哈哈哈……”
  几个男生嘻嘻哈哈地嘲笑着,夏橙却是不再理会他们,冷笑了一声,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水就回了座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草稿本默写咒语。
  “橙子你又写这些啊,我刚刚就说了黄符太显眼赵老师火眼金睛肯定能发现的,现在你可要小心一些了!”
  夏橙的同桌是个圆脸短发的妹子叫徐青青,看清楚她在纸上写的内容后也是凑到了她的身边小声地嘀咕道。
  “没事,以后我只在下课写,而且在本子写一点也不显眼。”夏橙轻笑着道。
  徐青青长着张包子脸性格也和包子一样,也时常被刚刚那群人捉弄,两人同桌一个月倒成了“患难姐妹”,夏橙练习画符也就没瞒着她。
  “橙子你这咒语真的有用吗?会不会是被人骗了啊?”
  徐青青看着本子上写着的什么“斩妖除魔”、“急急如律令”之类的话,也是皱着眉头开口道,毕竟这些咒语看起来太不现实了。
  “我昨天还用过呢,有机会的话我再给你展示展示。”夏橙手下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回道。
  *
  “什么?我家老何被警察带走了?!!”
  而此时在另一边的青山中学,何国民正要去上课的时候却是有两个警察进了他的办公室将他给带走了,说是前天有一起高空抛物致死案他有嫌疑需要配合调查。
  事情一出,学校调课的同时也赶紧给何老师的家里打了电话,张金兰正准备出门买菜,接到这个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懵了。
  “高空抛物致死……就算是老何做的他胆子那么小也不会是故意扔东西伤人,肯定是不小心的!”张金兰激动道。
  “过失伤人情况严重也是犯罪很有可能要判刑的,不过嫂子你也别激动,现在只是说有嫌疑要配合调查,不一定是何老师做的。”
  打电话的老师和何国民同一个办公室的,两人关系还不错所以在电话里也一直在安慰张金兰,不过后面安慰的话张金兰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记得前面那句“过失伤人也是犯罪”,等挂了电话之后手还在发抖。
  “高空抛物,高空……”
  打车去警察局的路上,张金兰拿手机在网页上查了查高空抛物砸死人要不要判刑,结果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有的网友说根据刑法砸死人要判三到七年的有期徒刑,有的网友又说过失伤人只需要赔钱不用坐牢。
  张金兰看得头昏脑涨的,一直到警察局门口也没看出个确定的结果来,但是想到自己家里的经济情况,不管自己丈夫要不要坐牢,要真砸死了人赔一条人命至少也要几十万往上,那么多钱就是把她一家卖了也赔不起啊!
  ……
  “你是何国民的家属?他现在在里面问话还没结束,你先坐着等等吧。”
  张金兰晕乎乎地走进去找何国民,结果被告知人还在问话,顿时心揪得紧紧的,坐在旁边的位置上时不时地抬头往里头看一眼。
  而在里间被问话的何国民在面对警察摆出的一道道证据时,回想起自己前日去看画展时发生的一些细节,心也是越来越凉。
  ……
  前天是周日,他没上班就和老朋友约着去看画展,当时天热口渴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瓶罐装凉茶,饮料是冰镇的,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遇到热气表面全是水滴,当时何国民还特意用纸巾擦了一遍瓶身才拿着去了楼上,这也就导致瓶身上只留下了他的指纹。
  后来到楼上准备打开喝的时候又被朋友拉去看一副画了,于是随手把饮料放在一边就跟了过去,当时自己站的的确是靠窗的位置,把饮料随手一放的时候也没注意,根本没想到这一不小心就掉到楼下去了!
  ……
  “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昨天夏橙那孩子还说我面犯牢狱之灾,这今天就要灵验了!”
  二十分钟后何国民一脸颓败地从里间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警察,见到张金兰迎上来也是忍不住自嘲地感叹道。
  现场的凉茶罐上有他的指纹,楼下那人又是被这凉茶罐砸死的,画展入口的监控里也有他拿着凉茶的画面,这结果也算是板上钉钉了,就等着法院审判了!
  “橙橙……橙橙她昨天不是说你犯了什么煞吗?她既然提前看出来你有牢狱之灾说不定也有办法解决!我马上就去学校找她!”
  何国民还在和张金兰讲前天画展上出事的过程,张金兰听到夏橙的名字却是猛地想起昨天晚上她说的那些话,也不管何国民在身后的叫喊,直接扔下他就往警局门口跑去,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去了第四中学。
  *
  “夏橙,你出来一下。”
  上午十点半,高一三班正在上英语课,班主任赵红燕却是忽然走到了教室门口打断正在讲试卷的英语老师,对着下面的夏橙招了招手。
  “橙子,赵老师该不会是为了早上的事叫你出去吧?”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夏橙,坐在她旁边的徐青青也是担忧地压低声音问道。
  “不是,应该是有人来学校找我了。”
  夏橙却是好像早有预料一样,对着徐青青笑了笑,然后起身快步地走出了教室,果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张金兰。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竟然没有一条留言,哭唧唧


第6章 
  “橙橙,你何叔真出事了!”
  张金兰一见到夏橙就冲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赵红燕见状则是礼貌地退到了走廊的另一边,她以为张金兰是夏橙的姨妈,所以并没有打算过问学生的家务事。
  “我刚刚从警察局回来,说是你何叔高空抛物砸死了人!”张金兰看上去很着急,握着夏橙的手都在颤抖。
  “我昨天就说了他面犯呈官刑有牢狱之灾,只是你们不相信我。”
  夏橙闻言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她出门之前就看到何国民的面上的煞气很浓重,知道这两天之内肯定会出事。
  “信!现在阿姨信了!橙橙你有没有办法救你何叔?赔钱我们还能和亲戚朋友借,大不了就把房子给卖了,但你何叔要是被抓进去出来就没工作了啊!”
  张金兰一家三口就何国民有工作,他大学毕业就在青山中学当老师当了有几十年了,现在也是高级教师,领的工资和补贴比普通老师要高一些,他的工资加上张金兰在外头做做临时工的钱养活一家还有富余。
  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要赔那么多钱不说,何国民还要坐牢,这就等于是打断了他们家的脊梁骨,简直是要了命了!
  “张阿姨你先别急,我昨晚为了以防万一先画了道符,那符名叫制官讼符,专解牢狱之煞,我把他交给了何恺哥,让他把符烧了化在水里给何叔喝下看看能否化解煞气。”夏橙安抚道。
  “真的吗?!那我马上去找恺恺!”
  张金兰闻言转身就要走,却是被夏橙给一把拉住了。
  “张阿姨我话先说在前头,虽然我看何叔印堂上的青气多于白气,此事应是受了冤枉并没有过错在里面,但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如果他喝了符水之后事情一个小时还没有发生转机,那就……”
  “没关系,有办法总要试一试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恺恺让他把符纸送去警察局!”张金兰闻言心里一紧,打断夏橙的话快步地跑下了楼去。
  *
  “妈,爸出事了?!”
  何恺正在上专业课,看到张金兰的来电就有不好的预感,拿着手机偷摸地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
  “没错,你爸被警察给带走了现在还在局子里呢!”张金兰焦急道,“我刚刚去橙橙的学校找她了,她说有张化煞的符在你这里?”
  儿子在学校上课,所以张金兰早上也没特意打电话过去,如今见了夏橙后却是有些后悔自己没早点通知,不然这时候丈夫早已经喝下了符水。
  张金兰本身不信这些,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去试试,反正死马当活马医,没有比这个更坏的结果了,让她早点死心也好。
  “是在我这里,爸现在在哪个警局?我马上赶过去!”
  何恺一直把夏橙给他的符纸放在口袋里随身带着,听到张金兰这话也是问清楚了地址,然后回教室和老师请假拿了书包就跑校门口打车去了。
  上车后何恺立刻解下了书包,趁着司机不注意悄悄地将符纸的一角点燃,小心翼翼地将烧出来的灰烬倒进了自己的保温杯里摇匀,借着车窗外的阳光看清楚水里的灰烬都消失后这才将杯子收起来。
  ……
  “爸!”
  京市的南区分局离A大很近,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了,何恺进警局做了登记然后就在里面的小房间见到了何国民,后者看起来很憔悴,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直在叹气。
  何恺在警察的陪同下一起进的房间,见到何国民这幅颓败的模样也是心头一颤,激动地叫了一声。
  “恺恺……你,你怎么过来了?”
  何国民见到儿子过来顿时有些不自在了起来,觉得自己作为父亲没给儿子做个好榜样,现在待在局子里还要儿子来看望,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刚刚接到了妈的电话就过来看看。”
  何恺几步走到了何国民的面前,将保温杯的杯盖打开递了过去,握着杯身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微微泛白,“爸……你先喝口水吧,我看你嘴唇都干得发白了。”
  “好。”
  泡过符纸的水味道和正常的水稍微有点不同,但何国民对儿子递来的水完全没有顾虑,“咕噜咕噜”地就把半杯水全都给喝完了。
  而另一边,夏橙在张金兰离开后就继续回教室里上课,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何国民能不能化解这次的牢狱之灾全看他自己。
  *
  “坏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下午放学,夏橙回家路过二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堂妹夏乔乔站在楼梯口玩球,夏乔乔今年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被大伯和大伯母宠成得性格骄纵,平时没少和自己对着干。
  夏橙虽然看夏乔乔不顺眼但对方毕竟是个小孩,也没想拿她怎么样,正要绕过她直接往上走,后者却是忽然大喊了一声,举起手里的篮球狠狠地朝自己身上砸了过来!
  “砰!”
  夏橙反应很快,扶着楼梯扶手身子朝左边一倾,篮球便越过她砸到了二楼的走廊栏杆上又猛地弹了回来,将夏乔乔的脸给砸了个正着。
  “夏橙打我,夏橙打我!!”
  夏乔乔被球砸中身子往后倒,眼看着后脑勺就要磕到水泥台阶上了,还是夏橙扶了她一把才避免她脑袋开花,没想到这孩子站稳之后立刻就翻脸不认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喊着自己打她。
  夏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人来之前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真言符直接怼在了夏乔乔的脑袋上,面对这种不讲理的谎话精,这是对付她最好的办法。
  真言符一贴上就消失了,夏乔乔还在哇哇大哭,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在夏橙在自己脑袋上贴了什么。
  “乔乔!你的脸怎么了?快让妈妈看看!”
  梁芸是第一个冲过来的,看到夏乔乔脸上圆形的大红印子也是赶紧上前将女儿抱在了怀里,同时目光怨毒地看向一旁的夏橙。
  “被,被篮球砸的……呜呜呜!”夏乔乔抽抽搭搭地道,红着眼睛看上去格外可怜。
  “夏橙!你和我闹闹脾气也就算了,但乔乔好歹是你的妹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这打了脸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也有不少邻居听到孩子的哭闹声走了过来,梁芸便趁着人多起身几步走到了夏橙的面前,瞪着眼睛质问道。
  “我可没打她,大伯母你不要胡乱冤枉人啊。”夏橙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这里刚刚就你和乔乔两个人,不是你打她难道还是她打自己的不成?!”梁芸冷笑着道。
  “本来就是她自己打的自己,不信你问她。”夏橙道。
  “乔乔,你告诉妈妈,刚刚是谁用球把你脸打成这样的?”梁芸瞪了夏橙一眼,走回女儿面前蹲下来问她。
  “是,是我自己打的……”
  夏乔乔还在抽泣,一边哭一边道,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劲,猛地用手捂住嘴。
  “乔乔,你自己打的干嘛还喊夏橙打你啊?”
  “就是,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可不好。”
  “……”
  一旁的邻居闻言也是忍不住开口道,他们住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夏乔乔有多顽皮大家平时也都看得见,反观夏橙倒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被冤枉的可能性很大。
  “你们怎么不想想我女儿自己怎么拿球砸的自己?!她手也就那么长,这么大个篮球抱也抱不稳的,怎么可能在自己脸上砸出那么大一个红印?!”
  梁芸闻言气得不行,大声地冲着其他人反驳道,说完之后又回头看向女儿拉起她的小手,“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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