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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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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在衬衣下摆翻卷,忽而猛地推高,堆叠在锁骨上,两团雪白柔嫩就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金戈在尔雅锁骨上轻轻留下一啮,然后缓缓抬起头,静静注视着尔雅毫无遮掩的身体。

    “别,别看。”尔雅见金戈竟是盯着自己的裸。身不错眼神的看,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要伸手遮住胸前。

    金戈眼疾手快,两手立刻抓住尔雅双手高举过头顶,随即又拢到一个手掌上把它们控住。另一只手抚上一边的圆润大力揉捏。

    片刻,一边的蓓蕾便傲然绽放,金戈用食指轻轻拨弄一下,尔雅便忍不住叫出一声,金戈再一拨弄,尔雅便又溢一声。缓缓低下头去,用唇瓣轻轻叼住绽放的蓓蕾舔。弄吸。吮,酥。麻颤。栗便连成滔天巨浪汹涌袭来,而原本断续的娇嗔也如同音符被谱成曲目,奏出妖娆旋律。

    舌尖黏连在尔雅身上,从一侧的蓓蕾滑至另一侧,用手稍稍拢起雪团大口吞咽,片刻顶端便高耸挺立了起来。

    尔雅被金戈逗弄得无法自持,身体随着他的触摸亲吻而扭动,原本被金戈压在身下的修长双腿,也开始无意识的踢蹬,擦着他的高昂处一下下不安分地滑动,金戈压制已久的心绪终于崩溃。手沿着腰侧滑向小腹中心,在凹陷的小腹处摩挲了一阵便顺势下滑。只可惜,手腕处的手表卡在牛仔裤的裤腰处,拉扯半天也伸不进去,只是触到幽幽密林的一角。

    禁地被触及,尔雅一下子有了反映,突然一个怪力发出,绞紧了两腿,嘴里大喊道:“死变态,摸那里干嘛啊?!”

    金戈被尔雅骂得一惊,手上却是被她锁得死死的,手腕夹在牛仔裤里,肉被拧得生疼。

    “松开,松开。”金戈忙一边说一边试图把手拽出来,只可惜越用力越疼。金戈眉头紧锁地瞪着尔雅。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枪都已经擦得锃光瓦亮,子弹都上膛了,这会儿再想跑,万千子孙也不干哪!

    “腿别绞这么紧,倒是让我把手先拿出来啊?!”金戈以退为进,尔雅这才稍稍松了些力道。

    金戈见尔雅松劲,立刻抽出手半跪着坐起身,压在尔雅大腿上,两腿拢在她两侧,一边把手上的手表和链子摘下来一边引诱着尔雅问道:“怎么了?突然反映那么大?”

    “我害怕。”尔雅被金戈拢在身下,动弹不得,“怕疼。”

    “……”金戈把手上东西除干净,眼里露出宠溺的温柔,“我会很轻。”说完便不容尔雅拒绝地扑到她身上。

    “啊——”

    一声尖叫惊天彻底。

    “你个变态,死变态,你不是说不疼吗?!”尔雅指甲扣在金戈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上,深深嵌入肉里。

    “忍,忍一下。”金戈也被这惊天一叫弄得有些慌了神,说实话,他也很疼,手疼。

    “不要,我不要,忍不了了。啊——你还动!”尔雅扯着嗓子叫喊,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动。“还不赶紧拿出来?!”

    尔雅声音里带了哭腔,这让金戈一阵心疼,宁可自己忍了这欲望,也不想她疼得这么撕心裂肺。

    “啊——你别动。”

    “你赶紧拿出来啊?!”

    “啊——都说了你别动!”

    “你赶紧拿出来啊?!”

    金戈彻地疯了。

    “啊——啊——”

    一霎那间,金戈猛地抽了出来,只是这一来一回间的磨蹭,便让敏感不已的尔雅疼得大叫出来,而就在这一来一回间,更有个自诩高手的小子竟然就这么缴械了。

    尔雅如获大赦般粗重地喘息着,金戈却坐在床边略有一丝懊悔,片刻后站起身推了推尔雅,见尔雅装死没有反映,直接低头在她胸前狠狠吸吮了一下。

    尔雅惊得一抖身子,金戈笑着抬起头来,伸手捞起她把她打横抱起。

    “还,还干嘛?”尔雅防备。

    “洗澡去!”

    尔雅两手缩在胸前吐了吐舌头,突然转头看到床上粉色的床单中间一点斑斑血迹。愣了愣,又回头看向金戈。金戈没说话,只是笑着在她脸颊上留下一吻。

 63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在浴室里洗好澡,金戈又抱着裹好浴巾的尔雅去了自己的房间;尔雅房间的床估计这会儿已经黏腻的睡不了人了。

    “我没衣服穿了怎么办?”金戈把尔雅放在床上;尔雅拢了拢身上的浴巾。

    “在家穿什么衣服?!。”金戈义正言辞责备尔雅。

    “滚!”尔雅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随即一把扯过被子把脑袋蒙进里面,实在太没脸见人了。

    “哦对了,去把我的包拿过来。”尔雅掀开被子露出眼睛一角冲金戈说道,“我放在进门鞋柜上了。”

    “干嘛?”金戈随意出口,人已经往外走了。再进屋时手里拎着尔雅的包;“里面有什么东西?”

    “嘿嘿。”尔雅傻笑一声;接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金戈送给她的那本粉色的“第一次记”。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我得把它写进去。”话说到一半,刚才两人滚床单的画面便猛地跳进尔雅脑海,羞得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吐了吐伸头,猛地翻身背过去趴在床上。

    “别,别,别写。”金戈头一次舌头打结,很慌张的样子。

    “为什么?”尔雅趴在床上,听金戈这么一说,反倒来了兴致。

    因为太怂,怂到爆!

    “总之就是不要写。”金戈说着便往床上扑去,想要夺了尔雅手里的本子。

    “啊——不给不给……”尔雅尖笑着和他逗弄争抢。

    猛然间,裹好的浴巾滑落下来。

    与此同时,两人伸在半空中争抢的手,陡然一滞,安静无声地彼此看了看,随即尔雅爆发出一阵惊天彻底的尖叫,抓起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披。

    金戈却是淡定地一扯嘴角,语气邪邪道:“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记录一下我们的第二次。”说完大手一挥,扬了尔雅身上的被子。

    “啊——我错啦!”

    **

    再次回到学校时,已经是周日的晚上,闻艾和悠悠在寝室里看书。

    “还知道回来啊?”悠悠看到尔雅进门,佯装责备。

    “嘿嘿。”尔雅傻傻一笑,转移话题,“占晴呢?”

    “和范铮出去谈判了。”悠悠闲闲搭一句。

    这对儿“战犯”组合,三天不吵,吃不下睡不着。

    尔雅点点头,哼着小曲儿爬上自己床铺。“看书呢?”见闻艾正依靠在枕头上看书,忍不住凑上前没话找话。

    “看样子挺高兴的?!”闻艾眼不离书,嘴角确是往上一扯。

    “有么?”尔雅摇晃着脑袋,音调明显上扬。

    “……”闻艾顿了顿,直接合上书,转头看向尔雅,“别再笑了,鱼尾纹都出来了。”

    “啊——啊?”尔雅吓得伸手摸上自己的脸。

    “吓你呢。”闻艾调笑一句,“正是滋润的时候,就是有鱼尾纹也展平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尔雅装傻,伸手在自己眼角抚弄。

    “不知道就算了,这个时期的女人就是智商捉急。”闻艾冲尔雅笑笑,刚要拿起书继续看,寝室门被咣当一声踹开。

    尔雅被惊得一愣,低头看向门口方向。

    占晴正气鼓鼓地往寝室里走。

    “这是谈崩了?”悠悠看似喃喃询问一句,却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谈什么谈,黄了。”占晴大手一挥,喊道。

    “哦——”其他人表示明白。

    “这次是真的。”占晴强调。

    “嗯——”其他人用力点头。

    “……”

    没有意外,晚饭刚过,占晴和范铮的电话粥就煲开了,直到熄灯,还没有出锅的意思。

    尔雅带了个耳塞在耳朵上,这两天在金戈那里都没怎么睡好觉,明天还要上课呢,今儿晚上可要保证睡眠。

    早上醒来,寝室就剩下三个人,占晴的床铺叠的整齐。三人在床上相互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事儿她们习惯了。

    **

    日子过得飞快,尔雅的恋爱也谈得风生水起,每个周末金戈都带了尔雅出去旅游。因为两人周五的课是都是半天,再加上周六周日两天,足够去一个近一点的城市走走看看。

    转眼到期末,两人旅行计划暂缓,只能每天泡在图书馆,尔雅心里的负疚感又爬出来作祟,觉得作为一个学生,没有在学习期间把精力全情投入进去,是件极其过分的事情。

    金戈瞥了他一眼,“玩得时候也挺嗨的啊?!”这会儿才想起来内疚,晚了点吧。

    “那,那怎么能一样?!”尔雅瞪他,“要是我挂科了,全都赖你。”尔雅愤愤地抓住金戈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这是她最近耍无赖的新招式——咬人。

    金戈皱了皱鼻子,任她咬,这个时候多说一句,只能换来多一排的牙印。待尔雅咬完了,抬起头,嘴角还粘连着唾液拉出的细细银丝,金戈伸手在她嘴边擦了一把,开口说道,“你学的是什么专业?城市规划!难道还会有比旅游更能让你增长见闻汲取学识的好方法么?所以啊,目光要放长远一些!死磕书本怎么可以,不挂科也没用,拿了奖学金更是白搭!你说是不是?!”

    “呃……”尔雅翻了翻眼珠,“好像是。”

    “所以啊……”金戈伸出印有一排牙印的手臂在尔雅面前晃了晃,“是不是该道歉?”

    “呃……我好像是有点……”尔雅盯着一排深深的牙印挠了挠头,皱眉看着金戈。金戈把手臂又往她眼下递了递,却不想此时的尔雅猛地抓起他的胳膊,又是一口。

    “啊——”

    “咬你就咬你了,哪那么多话可讲!”

    “……”

    **

    为了确保期末考试能通过,尔雅每天把闻艾带在身边,让她帮自己提点重点。而最近的金戈和黎渊也好像连体人似的,走到哪里都是如影随形。

    于是,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又多了四个人的身影。

    最近的闻艾好像有点与以往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尔雅又说不太清楚。她曾跑去询问金戈,金戈却是详细询问闻艾的各种表现,得到答案后脸上又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尔雅再追问,金戈便不说话,若是问得紧了,金戈就拿当年她瞎给丁冬扯红线的事儿来堵她嘴,尔雅只好叹息一声,不管闲事。

    临近期末,尔雅她们院系的大四的学姐学长们率先考完试要离校,临走的前一晚,突然寝室楼迸发了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暴动”。

    事情是从3号楼发起的,住在顶楼的学长们在熄灯后5分钟,突然相约把寝室里的水壶,脸盆,锅碗等用具集体扔到楼下,发出巨大的声响,震惊了全楼睡着醒着的人们。

    然后他们心绪高涨地冲着窗外大声喊道:“2号楼,来一个。”

    紧接着,与3号楼并列的2号楼,在一瞬寂静后,也发出巨大响声。

    尔雅坐在上铺上一惊,听这声响,该不是哪些个有钱的学长相约着把电脑一起从6楼砸了下来吧?

    2号楼摔完又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尔雅从这凄厉的喊叫声中分辨出一句话,“4号楼,来一个!”

    于是,一阵遥远的摔砸扔声音从3号楼的侧前方传来。

    还未等尔雅听得清楚,巨大的声响已然在自己楼前响起,想来,这股“暴动”的浪潮又涌回了3号楼。

    尔雅有些惊呆,悠悠却好奇心奇强地趴在窗边往外瞅。

    闻艾在上铺开了手机,照些光亮,对着爬窗的悠悠说道:“头别伸出去,小心误伤。”

    “这帮学长们真够硬气的,不怕拿不到毕业证么?”

    “听说今天已经发了。所以学校很失策,应该在火车站发!”尔雅摇摇头。

    “占晴呢?”尔雅突然意识到,寝室好像少了一个人。

    闻艾在上铺挥了挥手机,果然她的铺上没人。

    “下午那阵就出去了,走得时候气鼓鼓的。”悠悠一听说起,从窗台探回头看向宿舍里说道,“只当是平常的吵架,我也没在意。谁想到这会儿还不回来?!”悠悠顿了顿,窗外又是一阵巨响,“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别自己吓自己。”闻艾在床上安抚悠悠,不要瞎想。

    “这会儿都封寝了,她还不回来?!”尔雅有点担心,“我给她打个电话。”说着捞起自己电话给占晴拨过去。一阵嘟嘟声过后,无人接听。

    尔雅耸了耸肩肩膀,看了眼闻艾和悠悠,“没人接。”

    “该不会是今儿个谈得不错,直接被范铮拿下了吧?!”悠悠打趣,一脸嬉笑。

    “应该不会吧?明天还要上课呢。”闻艾皱了皱眉。尔雅却在一旁没说话,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之前和金戈在一起的画面,脸上火辣辣的,幸亏现在熄灯了,不然还不得被人抓个现行。

    “有什么不会,都是成年……”悠悠还在为自己想法的正确性和合理性做辩解,这时门口一阵敲门声打断她,“不会说曹操,曹操就回来了吧?”

    悠悠跑去划开寝室门,果然是占晴。

    “这大半夜的,你跑哪去了?”悠悠堵着门口就询问占晴。

    闻艾在上铺,一点手机光亮照着下面,发现占晴一脸沮丧,不似一般的吵架回来。手机一晃动,竟然发现占晴脸上有晶莹闪动。

    “你哭了?”闻艾有些震惊。这丫头平时吵归吵气归气,可却从没像现在这样沉默着流泪。“到底怎么了?”尔雅询问一句,从上铺爬下来。

    闻艾一见,也赶忙下床。四个人凑在下铺书桌前,尔雅伸手擦了一把占晴的眼泪,“别哭,

    是范铮欺负你了么?”

    “不光是他。”占晴一吸鼻子,委屈道。

    “不,不光?”悠悠奇怪。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们约好看电影的,结果他和寝室人魔兽一下午,放我鸽子。然后他晚上打我电话,我就生气没接。今天傍晚我找他质问,他就狡辩,还说我不接他电话。之后我急了,他也急了,我俩就吵起来。起先在3号楼楼下吵,结果2楼一个哥们就趴在阳台上看着我俩吵,你说看也就算了,我俩吵到□,他还把手塞嘴里吹一口哨。范铮急了,仰头就骂他有能耐你丫用脚趾头吹一个我看看,结果那哥们真把脚伸出来了。我俩一看,完败,只好转战2号楼下继续吵,结果吵到晚自习下课,一堆人回来。然后只好又转战操场中间吵,我心想这回不会有人干预我俩了吧?!没想到,就刚才,教导主任不知道抽哪门子疯,竟然从操场尽头走来,把我俩逮个正着。我看他一脸气呼呼的,要吃人的表情,简直把我吓得够呛。他问我哪个系哪个班叫什么名,还说他现在有事,没时间处理我俩,让我们明天一大早到教导处。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占晴说完两手一摊,左右一晃脑袋,哭丧着脸看着身边的三个人。

    “……”其他三人已经听傻了,没想到是这种情况。见她还有脸询问自己,全部翻了一个白眼后转身上床。

    “哎哎,你们别走啊,你们倒是说说,这教导主任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操场来干嘛?不会是梦游去那跑圈吧?!”

    ……

    直到第二天,占晴才弄明白,敢情是设计系这边,昨晚“暴动”,因为噪音扰民被周围居民报警了,于是学校打电话给家住附近的教导处主任,让他连夜到学校来处理情况,于是他便在抄近道穿操场时候,顺路逮到两个夜不归寝的学生,天晓得他在接到校领导电话时的惊恐和愤怒在看到这俩倒霉孩子时完全飙升至爆表了。

    **

    期末考试结束,对于尔雅来说,算是有惊无险,而且成绩远高于她的想象。只是有件事她没有想到,金戈竟然不和她一起回d市过暑假。

 64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考试结束的当天,尔雅就约了金戈一起吃晚饭;因为最没把握的一科似乎考得还不错;于是尔雅心情大好。

    只是饭刚上桌;尔雅的大好心情就被金戈的一句话打破。

    “暑假有安排去哪里旅游么?”尔雅眉飞色舞,“这次咱们去得远一点吧。我打算去西藏,你考虑一下?!”

    “呃……”金戈一顿,“这个暑假我跟黎渊商量好了,会留在这里做实习。”

    “实习?”尔雅被金戈的话弄得一愣;“……不是不是;”尔雅摇摇头;好像自己重点找错了;

    “你是说你和黎渊已经商量好了?”

    “嗯——嗯。”金戈点点头。

    “怪不得。”尔雅眯缝着眼睛,似乎在回忆期末那段时间,金戈和黎渊形影不离的行为,当时她就应该察觉到俩人的诡异才对。“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尔雅突然一把扔了筷子,火气瞬间冲到头顶。

    “干嘛呀。”金戈不疾不徐,拖了凳子到尔雅一侧,伸手安抚她的头发。尔雅烦躁地打开他的手。金戈却是不生气,脸上笑意不减,“多大年纪了,还说发脾气就发脾气。”

    “要你管。”尔雅白一眼不去看他。

    “舍不得我?”金戈痞痞一笑。

    “少来,谁稀罕。”

    “期末那会儿帮着导师做了一个项目,所以他介绍我跟黎渊到建筑设计院去实习一个假期,这是好事,我没理由不答应。”说实话,金戈还是和黎渊商量了好久。他有点放不下尔雅,而黎渊更还打算趁暑假在闻艾那里再加一把火。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尔雅兀自生气,可听金戈这么一说,好像留下来实习确实没有不对,于是她只得把怨气忍了下去,可想到他竟然瞒着她,尔雅又皱起眉来。

    “你向来考前焦虑,我是不想你分心。”金戈笑笑,伸手夹了一块西兰花塞进尔雅嘴里。

    **

    临走那天,尔雅和闻艾一同上火车,金戈和黎渊去送她俩,帮着把行李提上火车,直到火车上提示送行的亲友即刻下车,金戈和黎渊才挥手告别,走下火车。

    没有金戈的暑假,尔雅过得略感无味,因为设计院工作较忙,金戈经常加班。尔雅怕打扰他工作,不敢轻易给他打电话,每天都只等他打来,有几次金戈都是半夜才打来,而和尔雅讲电话到一半,竟然隐隐发出鼾声。

    尔雅心疼不已,便和他约定,以后工作超过晚上9点半下班,就不要给她打电话了,此约定一出,金戈竟然就连续一个星期没来电话,尔雅有些惊呆,难道他每天都在加班,而且加到那么晚。

    约了闻艾出门逛街,询问她黎渊的情况,原来他也一样。

    尔雅贼贼一笑,“还真和黎渊保持联系啊?!”

    “不然?”闻艾一脸淡定。

    “……没劲。”尔雅一见,闻艾压根没有脸红心跳的意思,顿感失落。随即又突然兴致盎然,一脸好奇的打探,“你和黎渊现在,到底……”

    “朋友。”没等尔雅问完,闻艾就淡淡说道。

    “……更没劲。”尔雅摇摇头。

    要说闻艾,可也真够淡定的,不过黎渊,更加淡定。

    和闻艾分手回家后沈西艾便打来了电话,两人好久没见,于是约了第二天见面。

    逛街,吃饭,聊天,无论何时话题都不离丁佟贝。走进服装店,看到漂亮的衣服,俩人争相试穿,总会忍不住说一句丁冬穿上也会很好看。吃饭时,去到三人以前一起吃过的店,看到丁冬爱吃的套餐,又忍不住也点一份来尝尝。坐在咖啡厅里聊天,总是能想起丁冬以前的种种傻帽行径,聊到最后终于按捺不住掏出手机拨了越洋电话。

    一听到丁冬的声音,尔雅和西艾都兴奋异常。这家伙果然还是同以前一样非人类,不仅考进伦敦政经学院经济系,竟然还在假期进入到英国某银行的总部实习。

    挂了电话,尔雅和西艾面无表情地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又低头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手机,最后都不由地伸出一个大拇指对着手机瘪嘴摇头。

    临近假期结束,闻艾突然打来电话,问尔雅要不要提前回学校。

    尔雅想了想,在家里确实也没什么意思,便同意了闻艾的提议。

    不过俩人提前回去是件保密工程,对黎渊和金戈都没提起。

    **

    坐了一宿的火车,到学校的当天,由于校舍还未对学生开放,尔雅和闻艾只好拉着箱子到金戈的住处去。为了给两人一个惊喜,确保他们已经上班不在家,尔雅和闻艾在外面的肯德基待到临近中午,才拖着疲乏的身子进到小区。

    推门进到屋子里,尔雅略感惊讶,真没想到,两个男生住的房子,倒是还算整齐。

    尔雅带闻艾走到自己以前住的房间,把俩人的皮箱塞进衣柜,然后指了指床铺说道:“金戈应该睡这屋,看枕头我就认识。”

    “哦?是么?”闻艾扬了扬声调,笑笑说道。

    “那,那是因为金戈认枕头,他的枕头一直是这个……”说到最后,尔雅有种此地无银的感觉,只好赶紧换了话题,“金戈就喜欢开着空调盖被睡觉,大夏天的,看这被子乱的。”说着伸手拉过被子帮他叠好。“本来还想来给他们收拾收拾屋子,给他们个惊喜,现在倒好,你说,叠个被子算是惊喜么?”

    闻艾无奈笑笑,俩人又一同出去,到黎渊的屋子参观了一下。似乎是今儿个早上上班太过很匆忙,虽然屋子还算整齐,可被子也是扭乱地堆在床上。

    其实,尔雅和闻艾想多了,昨晚金戈和黎渊一直通宵加班,压根就没回来过。

    “看来咱俩预计的惊喜是给不了了。”闻艾摊了摊手,转身往客厅走去。

    “好像是?!”尔雅笑笑,跟着她走到沙发处一屁股坐下来。自家的松软宽大的沙发可比火车上的狭窄卧铺舒服多了,“要不咱就做一桌丰盛的晚饭给他们?刚才我翻了一下冰箱,金戈就这点好,冰箱永远是满的。”

    “你会做饭?”闻艾蹙了蹙眉毛。

    “手艺相当不错,你呢?”

    “动作极为麻利!”

    俩人一拍即合,又看了看表,才刚到中午11点,现在就做估计凉透了俩人还没回来呢。

    “现在还早,要不先去休息一会,我昨晚基本没怎么睡。”闻艾打了个哈欠。

    “哈——”不知道是不是哈欠会传染,尔雅也长大了嘴巴,然后冲着闻艾挥了挥手,示意她去房间里睡会。

    尔雅去了自己以前的房间,闻艾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

    “到了。”出租司机冲着坐在后排鼾声四起的两人喊了一声。

    黎渊一惊,皱着眉头勉强睁开眼睛,望了一眼车窗外,这才发现已经到小区门口了。推了推身边的金戈示意他下车,然后自己掏了车钱也走了下去。

    车外明晃晃的太阳照得金戈头晕,伸两手在太阳穴上使劲按了按,以便让自己恢复一些清醒,“最近总监太凶残了,我已经倒不过来时差了。”

    “哼,你倒不过时差?我内分泌都失调了。二十多的人又焕发十几岁时的青春,痘啊蹭蹭往外窜。”黎渊摇摇头,晃着身子往小区里走。

    金戈勉力转动了一下脖子,看一眼身边的黎渊,似乎看他一眼都要耗费大量体力一般,“我瞅着还成。”

    “都在后背呢。”金戈有气无力地伸出拇指越过肩头指了指自己后背。

    金戈哼哧一声,俩人再不说话,保存最后一点可怜的体力,艰难挪到家门口,伸手在兜里掏了半天才找到钥匙打开门。

    门一打开金戈径直往自己睡房走去,黎渊在他身后迷迷糊糊叫住他,“不去洗把脸?”

    金戈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坚决要保留这份睡意睡他个昏天黑地,“早在公司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具,哈——。”

    黎渊后悔地一敲脑袋,真是失了大策。“去我房间把你枕头拿回来。”

    “再借你睡一觉。”金戈话没说完声音已经听不见了。

    黎渊摇了摇头,走到卫生间闭着眼睛把牙刷了,舍不得洗脸把睡意洗去,只用毛巾擦了一把便回屋躺下了。

    金戈有个用了很久的护颈枕,前天被黎渊借来用了用,说是睡得好就也去买一个,效果倒是不错,可惜工作太忙一时没时间去买。

    黎渊回到房间,困得眼泪直流,伸手扯了纠成一团的被子盖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响彻天际的叫声率先从尔雅的房里发出,吵醒了旁边还在昏沉睡着的人,以及隔壁屋子的两个人。

    “你,你……”尔雅惊惧瞪着双眼,呆愣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近在咫尺的脸。

    旁边人被她的尖叫惊醒,皱紧了眉毛叹息一声,然后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躺着个女人……

    黎渊全身一紧,猛地要翻过身去,结果却扑通一声掉到床下。

    尔雅这才反映过来什么似得,也一用力坐起身,顺便往床头缩了缩。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待黎渊从床下爬起来,俩人看清对方,才忍不住异口同声问出来。

    **

    闻艾被尖叫声弄得一惊,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睛。她身边的人也呓语着晃动身子悠悠转醒。

    侧身相对的一霎那,金戈和闻艾同时睁开眼睛看向对方,只见两人先是呆愣一瞬,然后眼里都散发出不可置信的目光,随即这光芒愈发惊恐,持续约两秒钟,俩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坐起身。

    金戈忙翻身下床,冲出房间,恰好撞上从对方房间夺门而出的黎渊。

    ……

    尔雅和闻艾羞得不行,借着做晚饭的名义逃进厨房。

    金戈和黎渊也状况不明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嘀咕,先是摸不着头脑最后开始相互调笑对方夺门而出的那一瞬的狼狈样子。

    晚饭墨迹了两个多小时,竟然第一道菜也没做出来,不光谁也没那个心思不说还连续打碎了两个盘子,客厅里的两个人坐不住了,想要进厨房看看,愣是被闻艾和尔雅抵在厨房门上,说什么也不让进。

    最后没办法,只得点了楼下一家小饭店的外卖上来。

    饭桌上,四个人都没什么话,两个男生已经聊开了,也没什么在意,倒是尔雅和闻艾,越想越觉得羞愧。

    自作聪明地偷偷跑来给足惊喜,自以为是地无所顾忌时间充裕,自作主张地挑了房间倒头便睡,最后自作自受无地自容!

    “先喝碗汤,什么时候来的?”金戈伸手盛了一碗汤放到尔雅眼下。

    尔雅羞得不愿抬头,只是嘴里支吾了一声上午,便拿起碗开喝。

    金戈和黎渊看着尔雅头也不抬地灌汤,忍不住想笑。

    “昨晚没睡好?”黎渊侧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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