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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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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这个时候丁佟贝都笑得不太自然,说是人多才热闹,回忆起来才美好。
尔雅和沈西艾只当她又犯酸,搓一搓胳膊打个寒颤,却从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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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凉爽,丁佟贝再一次约了大家一同爬山,这样秋高气爽的天气,倒确实适合爬山。
蜿蜒的山路被飘落的枯叶覆盖,脚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大家在没有石阶铺就的地方相互搀扶,一路至山顶。
张开手臂,拥抱天空,俯下。身去,一览无余。
几人在山顶纵情高呼,丁佟贝忍不住把手放在嘴边,放声大喊:“啊——我、爱、你、们。”
沈西艾哼哼地嘲笑了两下丁佟贝,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大喊起来。
于是所有人,站在山顶高声疾呼,宣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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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天气转凉,冬季已至。
众人都在隐隐期盼着今冬的第一场雪。在北方,似乎每年的第一场雪都有着不同的意义。
今年也不例外。
刚入冬那一阵子,丁佟贝时常请假缺课,消失了几天之后又回到学校来上课,这样反复过好几次。
尔雅和沈西艾都觉得奇怪,有两次在体操馆遇见,忍不住问丁佟贝怎么了,丁佟贝却只是一脸笑嘻嘻,说是没什么没什么。
尔雅不信,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追问再三,丁佟贝也只是敷衍着说了一句,确实有点事情,不过没有最终确定,过一阵子如果事情定下来了,一定会第一时间和她们两个说的。
丁佟贝说得没错,事情确实还没有定下来,而她也为此而积极努力游说着。
之后几次丁佟贝间断上学,尔雅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奇怪,找来沈西艾研究,后来听说是丁佟贝家里有什么事情,但具体怎样,没人说的上来。
然而,一切终成定局,在今冬第一场雪飘落的时候。
今年的初雪多了别离的愁绪,添了落寞的萧瑟。
“下雪了,下雪了。”课间时分,窗外飘起零星小雪,有女生站在窗边喊道。不少人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尔雅临近窗户,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去,灰蒙蒙的天空里夹杂着零落的小雪片,渐渐还有加大的趋势。
“尔雅,门口有人找。”班里有同学站在讲台前喊了一句。
尔雅支吾一声,起身往外走去。却发现门口站着沈西艾和丁佟贝。
“找我干嘛?陪你们分享第一场雪?”尔雅扬了扬眉头,一脸笑意。
然而站在一旁表情凝重的沈西艾和身上背着书包手里还抱着自己用品的丁佟贝都让尔雅有种不好的预感,渐渐地,尔雅脸上的笑容凝固。
“怎么了?”尔雅出声询问道。
“没事,我要走了,送送我吧。”丁佟贝淡淡一句,脸上挂上笑容。
“去哪啊?这点小雪花还不足以堆雪人吧?!”尔雅调侃一句,却发现没人笑得出来,就连她自己也冷了下来。到底怎么了这是。
“我明天要去英国了。”丁佟贝依然笑,“走吧,送我出校门。”
“……”尔雅一瞬间觉得眼窝发热,喉头哽得难受,怎么突然间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突然要去英国了?!”
“家里的决定。我……也没办法。”丁佟贝顿了顿,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走吧。送送我。”丁佟贝还是笑,挽了尔雅的手臂又毫不客气地把手上抱着的用品塞到尔雅手里,笑嘻嘻的说了句帮我拿着,然后用另一只手晚上沈西艾,带着她俩一起往楼下走。
尔雅呆呆地捧着东西,随着丁佟贝的带领往前走。
然而,走了没几步,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跑回教室。
站在门口往里望去,看到周子腾空荡荡的座椅,尔雅这才想起来昨天他就因为重感冒发烧请假没有来学校。
尔雅泄了力气一般地靠在门板上,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丁佟贝,只见她依然把笑容挂在脸上,冲尔雅了然地点点头,她已经知道他请假了。
尔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校门口的,只知道一路上她都在喃喃地埋怨着丁佟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她要走的事情。
丁佟贝始终保持着笑容,甚至难得的主动承认错误,半开玩笑似的说让她们两人有怨有气的赶紧发,以后再想要这么直接的当面的鄙视她可不太容易了。
不知道为什么,尔雅在听到这句话后喉头堵地难受,竟回不了半句嘴。
事实上,丁佟贝一直在努力地和家里交涉,希望不要去英国,至少也是读完高中再走,然而突发的事件和决定使她不得不离开,甚至还是如此的匆忙。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走到大门口,接丁佟贝的车此时也“嘀嘀”的按了两声喇叭。
或许是这刺耳的鸣笛声,激得尔雅心头一阵抖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只得一把将丁佟贝抱在怀里,搂得至紧。
沈西艾已经看不得这样的离别场面,默默把头转向一边,倒是丁佟贝伸手拉了拉站在一旁默默流泪的沈西艾,于是三人抱在一起,无声无息只是任眼泪顺流而下。
抱了很久,刺耳的鸣笛再次响起,丁佟贝拍了拍尔雅和沈西艾的后背,这俩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抱,抬起头时脸上一片泪水模糊。
“对了,你要走了,跟周子腾说过么?”尔雅擦了把眼泪问道。
“没有。”丁佟贝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说?你最近一直很努力的,为什么最后一刻又缩进龟壳里了?”沈西艾皱了眉头说道,尔雅也认同的点头。
“就是因为之前努力过,也留下过美好的回忆了,所以我很知足了。”丁佟贝耸了耸肩,依然很努力地挤出大大的笑容。
尔雅和沈西艾强忍着呜咽,难以说出话来,三人就这样相互对望着,似乎看着对方就已经足够。
司机不适时宜地走到丁佟贝身边,低声提醒她该走了。丁佟贝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再一次把尔雅和沈西艾揽紧怀中,用力抱紧后又挣脱开,转身离去,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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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时候,所有同学都已经离开,只有尔雅还呆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无焦距地愣愣盯着前方。
很久很久,直到金戈第一次走上楼来,走到尔雅教室,她依然都保持了这个姿势不变。
金戈脚步轻缓,走到尔雅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尔雅没有抬头,但她知道身边来得人是金戈,她不用抬头,她就是知道:“丁冬走了。”尔雅喃喃,听不出语气。
“我在窗户上看见了。”金戈语气柔和,伸手揽了尔雅到自己肩头。
陷入温暖的怀抱,尔雅懈了绷紧的神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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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丁佟贝承接的一个小番外】*************************
辗转了一个晚上,我根本无法入睡,眼睛已经肿的像核桃了,却还是忍不住有眼泪流出来。
我一直自诩是个笑对人生的人,但最近确实没办法笑出来,昨天下午和尔雅西艾惜别的时候,努力的挤出了微笑,但我知道应该比哭还难看吧。
当时尔雅问我有没有告诉周子腾自己要走的事情,我如实回答她没有,我确实没有告诉他,因为我又胆怯了,之前因为知道可能要离开这里而鼓起的勇气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告诉尔雅我已经有了足够的美好回忆,我知足了,因而不想再去打扰周子腾。事实上我撒谎了,撒了很大很大的谎。
我很想告诉周子腾,我喜欢他,喜欢到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我很想告诉他,我要走了,不知道这一去是多久,或许就再也不回来了;我很想跟他说,来送送我吧,不论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同学,朋友,点头之交,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让我在临行前再看你一眼。
妈妈又在楼下客厅喊我了,再过没几个小时就要坐上飞往英国的飞机了,我打开皮箱,拿出之前给周子腾制作相册时多冲洗出来留着自己偷偷观赏的照片,一张张翻看。
我能瞬间回忆出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任何一个场景,任何一句对话,我甚至会把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拿出来反复咀嚼,反复推敲,不时拍拍自己的脑袋,早知道这句话当时这样说就好了……
这张照片是周子腾在游乐场对着生日蛋糕许愿的时候我用手机拍的。
那天是他的生日,他竟然还是想尽办法赴了我的约。没人知道我在得知那天是他的生日时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心情。
后来我因为坐了那恶心的八爪鱼吐得昏天黑地,却也因此因祸得福地和他单独呆上了一小会儿,尽管我一定是丢脸丢到家的状态,但他却始终绅士体贴。
后来我找了借口支开他,自己跑了很远去买来蛋糕,虽然行为有点不靠谱,但我看到他惊喜的笑脸,突然觉得别说跑几条街,就算让我绕着地球跑几个来回,估计我也会干。
手机像素太垃圾了,冲洗出来的人有些模糊,那又怎么样,反正即便只是个背影,我也知道那是他。
抱着照片,我轻轻松了身子躺到床上,好像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不论我在这里回忆多少次,都也只能成为回忆了。
突然我发现,让我陷得如此之深的人我甚至连他的手都还没有拉过。我缓缓闭上眼睛,把手里的照片上移,沿着心窝,胸口,锁骨一路滑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
“宝贝——”楼下妈妈大声喊我,我被惊得睁开眼睛,猛地伸直手臂,把照片拉离嘴边,放到面前直视。
看了几秒,我坐起身子冲到楼下,妈妈在楼下怨声载道,喊了你好几遍了,东西都收好没有?
我顾不得和她多说什么,只迅速跑道门口换上鞋子,边跑边冲她喊一句,一小时后马上回来,绝不会误了飞机。随后咣地关上门。
我跑得很快,但还是能听到妈妈在身后追我出来叫嚣着问我去哪去干嘛,不过我没时间理会了。
我想我要抓紧最后的一分一秒,去完成我今后回忆里最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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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冲到了周子腾家的楼下,因为我们两家距离较远,打的也要二十多分钟。我其实从来没来过这里,面对一排长得都一样的别墅,我有点迷糊,说起路痴程度,我大概比尔雅有过之无不及吧。有时候我甚至弄不清自己家别墅是几排几栋。
不过好歹还有手机可以打。
号码拨通后听着里面嘟嘟的声响,说实话,我紧张万分。
不知道他病得怎么样了。
说到病,我又开始纠结了。
一方面希望他已经康复,一方面又希望他至少今天还是生病的,至少这样他就会在家养病,而不是已经去到学校,让我无缘见面。
我焦急地听着手机里面的响声,突然,电话接通,对面响起一声听上去还有些虚弱的声音。
我赶紧张嘴说话,不过已经有些结巴了。我,我是丁佟贝。我说道。
嗯,我知道,什么事?周子腾问。
我在你家楼下,你能出来一下么?我冲动地问完后就等着对方的答复,就像是在等着最终审判一样。
我家楼下?那你等等。
对方说完就挂了,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少,他在家。
周子腾出来的时候,我正紧张地用脚踩着马路上薄薄一层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
我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慌忙抬起头,只见他裹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拉锁都还没有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我看得出他脸上似乎没什么血色。应该是病得不轻。
我缓缓走上前去,他惊讶的看着我,随即出声问道,有事么?
我没说话,只是摘了自己脖子上的红色毛围巾给他裹上,然后就这样直直盯着他。
他大概是被我弄得有些愣了,倒也只是盯着我看,眼神里流露着诧异,但也始终没再说话。
我顿了很久,最终还是没组织好语言,于是一切的一切,我都只化作了行动。
我想,如果我就此离开,即便我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了,至少对他来说,不会有影响。
我轻轻抬起脚尖,将自己的唇贴近他的,瞬间,我感受到了凉凉的软软的触感,那一刻,有颤栗传遍我全身。
我只是蜻蜓点水地触碰了一下,随即转身跑开,只一下,我便永世难忘。
再见了,西艾。
再见了,尔雅。
再见了,周子腾!
34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上了高三;一切紧张而有序;所有人的目标都一致地放在了“考大学”这件事情上。尔雅和沈西艾去体操队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只有在高三上学期的时候代表学校参加了一个全省级别的比赛并获得了亚军的好成绩。随后又借机考取了二级运动员的称号。
高三的严冬让尔雅和沈西艾想起了上一个冬天的离别,两人一阵惆怅。一转眼;丁佟贝已经走了一年。
转眼酷暑来临;这也意味着毕业季的临近。尔雅再次开始了三年一度的“毕业季考试综合症”。
几次模拟考试;尔雅考得都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自信,尔雅依然有些忧心忡忡。
金戈痞痞地一笑;道:“又开始啦?要不再海边溜一圈去?”
尔雅不好意思地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恨恨伸手拧了金戈一下。
高考的架势绝对比中考来得足的多;如果说中考是个二三线小明星的话;那高考所引起的话题和社会舆论绝对是国际巨星级别的。
高考当天,天空飘起了零星小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些许炎热。
尔雅和金戈不在同一考场,甚至不在同一学校,出门时两人在家门口遇见,尔雅冲着金戈做了个握拳的动作,叮嘱他一定要加油。
金戈只是笑了笑,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高考结束,就剩下估分填报志愿了。
尔雅志愿填得顺畅,史诗和马子渔都没给太多意见,只是让她顺着心意来就好。于是尔雅报考了h大的城镇规划系。
金戈在尔雅家干靠了两天,于是,他的志愿也填好了。
顶着重压每天在家坐等高考分数的滋味着实不怎么好受。
于是金戈对尔雅说,“走吧,去毕业旅行,路线我都想好了。”
尔雅抬头一脸鄙夷地瞅了瞅金戈,怎么就对自己的未来前途什么的一点也不上心呢。
“去不去?”
“去!”
虽然对金戈没心没肺的样子表示不屑,不过这次尔雅倒是答得痛快。一来,在家里每天纠结地坐等成绩也于事无补;二来,上一次中考过后没答应金戈去旅行以至于每天下班之后都对自己充满了懊悔也对金戈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金戈见尔雅竟然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于是赶忙说出自己早已策划好的旅行路线,以便加深对尔雅的诱惑度防止她一时脑热过后反悔,“这一次我带你去乌镇西塘周庄南浔一路游下来,保证你体验到与北方不一样的江南水乡。”
“不去。”
“?那你去哪?”
“厦门!”
“……”
**
金戈行动倒是快,当天晚上就订好了去厦门的飞机票。不过鉴于尔雅是个动作奇慢的人,金戈还是没敢买第二天的票,留给了尔雅足足一天的整理行李时间。
果然,第二天直到晚上,尔雅的行李还没收拾完。
……
终于坐上了飞往厦门的飞机。尔雅坐在靠窗一侧的位置,眼睛紧盯着窗外逐渐飘渺的风景,天空湛蓝,晴空万里,视野开阔的不像话。
阳光透过侧窗照进机舱,把尔雅放在翻板上的修长白皙的手指照的近乎透明,尔雅就这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陷入沉思。
“想什么呢?”金戈微微闭目随意地发出询问,这阳光着实让人慵懒。
“如果时间能静止该有多好。”尔雅出声回答,却没有转头看他。
“呵,傻瓜。有什么好?那样你永远到不了目的地。”金戈依旧闭着眼,双手枕在脑后,享受一路宁静安谧。
“那样就不用等待着宣判高考成绩了。”尔雅呆状。
“……”
金戈一口浊气呼出,这丫头简直顽固不化。都这时候了,还在想着考试成绩。
“从现在开始,就把高考啊分数啊志愿啊统统忘记!”金戈伸手点上尔雅的脑袋。
“就是忘不了嘛!”尔雅自己也郁闷。
“那就睡觉!”金戈说着一把揽过尔雅的肩头,把尔雅脑袋靠到自己肩膀上,又顺势用手捂上尔雅的眼睛,强行让她“闭眼”。
难得尔雅没有挣扎,就这么直直靠在金戈的肩膀上。或许是真的肩膀足够宽阔厚实,或许是真的昨晚兴奋睡得太晚,或许是真的不想再想起高考成绩,总之尔雅在靠上金戈肩头没多久便真的睡着了。
飞机在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飞行后,于下午五点开始缓缓降落于厦门机场。
快降落时金戈推了推尔雅,示意她别再睡了。尔雅摇晃着脑袋醒来,这才发现全身酸疼的要命,而且耳朵里还有种针扎的刺痛,感觉鲜血就在薄薄的耳膜后面翻涌叫嚣着,再不下机就要七窍流血了!
空姐来收回睡毯,尔雅压根听不见空姐在说什么。金戈重复了一边,尔雅也觉得他在干张嘴不说话。最后金戈只好自己动手抽走尔雅身上的毯子。
下飞机等行李的时候,尔雅耳朵一直疼,金戈把尔雅立在自己身前伸出两只手帮她揉耳朵。
尔雅就着这个姿势,身体后靠,把所有重量都倚在金戈身上,一边闭眼享受按摩一边懒懒出口:“你订了哪家酒店?一会儿打的直奔过去,我不行了。”尔雅刚说完,就感觉到金戈手上一顿,倒吸了一口凉气。
“忘记订房间了。”金戈愣了一下说道。
尔雅猛地睁开眼转回身怒瞪金戈,“这都能忘?来这种不分淡季旺季的旅游城市,你居然不订房间,你是打算露宿街头么?!”尔雅越说越激动。
急忙转身,正好看见看传送带上已经把自己和金戈的行李转出来了,于是尔雅拍了拍金戈肩膀示意他赶紧提箱走人。
尔雅慌里慌张,跑出机场大厅却也只能站在机场外左顾右盼,人生地不熟啊!
“怎么办怎么办?”尔雅拉着金戈手语气焦急。
金戈扯了扯嘴角看尔雅,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一给点儿火星立马就自燃了。
“跟我走吧,上次来厦门时住过一家快捷酒店,房间挺大也挺干净,刚好离着中山路商业街不远,晚上你想要逛夜市也很方便。”金戈说得不紧不慢。
“那赶紧走吧,还等什么,一会儿再没房间了。”尔雅说着一手拽着箱子一手拽着金戈,走了两步又改拽为推,因为,呃,她不认路。
到了快捷酒店,金戈让尔雅在休息区坐着看行李,他去前台询问一下。
尔雅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在前台交涉的金戈的背影,等了会儿,金戈回头,“就剩一间标房了,要么?”
尔雅一听,腾地站起来,“一张床还是两张床?”
“标房,两张。”金戈闭了闭眼。
“那还不赶紧?!要了要了。”尔雅迫切。
“那就要了。”金戈转头对上前台服务员,嘴角有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要一间标房。”
尔雅没想过坐飞机也能这么累,到了房间行李一扔,鞋也不脱直直扑倒在床上,还好床垫够松软,趴上去还挺舒服。
“洗个澡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逛夜市。”金戈站在床尾,伸手扒拉了一下尔雅小腿。
尔雅支吾一声,抬起头,看了一眼卫生间,冲着卧室这一侧镶嵌的一块全透明落地清玻,让卫生间内饰一览无余。
“我?洗澡?在这?”尔雅指了指那块干净透明的没有一丝灰尘的玻璃。
“不然呢?给你找一澡堂子?”金戈一脸戏谑,转身把行李推放到一边,又把拖鞋拿到尔雅床边示意她换上。
“可是,可是……”尔雅词穷,是她想得太简单了。不是两张床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好了好了。”金戈不逗她了,一把把她拽下床,带她到洗手间,伸手到门后侧壁的开关上按了一下,电动百叶帘缓缓下降,把玻璃遮得严实。
尔雅这才算松了一口气,推金戈出去,自己开始脱衣服洗澡。
洗完澡,休息了一会,天色渐暗,尔雅吃货本性发作,拉起金戈让他带自己去逛夜市。
厦门的中山路不仅仅是一条购物街,更是一条美食街。厦门的风味小吃集闽、粤、台三地之精华,而这里便是集结了各式各样的小吃,连路中央也摆出甚多移动的小吃摊位。
烧肉粽,土笋冻,麻糍,花生汤,雪花冰果,沙茶烧肉……
怪不得有人说,没有人是天生不胖的体质,那是因为他还没去到厦门。
街头吃到结尾,尔雅觉得肚里的食物已经顶到下巴了,张嘴就漏。
只得像孕妇一样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拽着金戈的胳膊,慢慢散步回去。
直到走回住处,尔雅这才略微消化了一些,敢张嘴说几句话。
金戈无奈笑笑,就这点儿出息。
回到房间,尔雅一屁股坐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起来。
金戈走到写字桌前面打开电脑,尔雅探头探脑地问道:“是研究明天的路线呢么?”
“明天的路线全在这儿呢!”金戈说着指了指自己脑袋。尔雅不屑地瘪了瘪嘴,“那你在那鼓动什么呢?”
“别问太多。”金戈敷衍一句。
“到底什么?”尔雅反倒更好奇。
“……少儿不宜”金戈顿了顿答。
“……?”少儿不宜?
35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少儿不宜?”尔雅皱着眉头喃喃道;边说着边晃晃悠悠下床;蹑手蹑脚蹭到金戈身边。
“金、戈?!”
尔雅站在金戈身后盯着屏幕瞅了一眼;只见一个衣着暴露的黄种人正对着屏幕扭动身姿,双手还不时游走在自己胸前的比基尼上;肉隐肉现;欲脱还休地诱惑着。
看到这一幕;尔雅立刻暴叫出声;伸出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你个老流氓!”
金戈倒,流氓也就算了;还老流氓!
不过算算自己看片儿的年限,估计加个“老”字也算是对他这种资深观众的一种肯定。
“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尔雅站在金戈身后忍不住骂道;可手上还张开缝隙;不时想要盯着屏幕看上两眼的意思。
“……”
“你从哪下的这些个流氓片?”尔雅弓了弓身子,凑近了屏幕一些,没戴眼睛,看不清楚。
流氓片?金戈挠了挠额头。
“这东西吧学名叫adu1t Video,简称叫a。V,昵称叫毛片儿,俗名叫大黄。”金戈竟然对着屏幕给尔雅纠正起来,一侧头才发现,尔雅脑袋竟然就伸在自己旁边。
“这女的也真墨迹,到底是脱是不脱啊?!”尔雅压根没管金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只是盯着屏幕,嘴里不耐烦道,“来来,给让个地儿,往那边窜窜。”尔雅说着推了推椅子上的金戈,示意他靠过去一些。
金戈愣了愣,然后抬了抬屁股,留给了尔雅半张椅子的位置。
尔雅缓慢挪了步子,然后把屁股轻轻坐到椅子上,期间眼睛紧盯着屏幕不放。
突然间,屏幕里一直处于诱惑状态的女主人公掀开了比基尼胸。罩,目测至少有F+罩杯的人间胸器跳脱出来,充盈满屏。
“啊——”
尔雅一声尖叫,振聋发聩。
金戈笑着摇摇头,到底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虽然先前有着人之本能的对性的好奇,但当这一切真的赤。裸上演于眼前的时候,这丫头还是太单纯太羞涩了。
尔雅的确被屏幕上的裸。女喝了一跳,在她脱掉胸。罩的那一瞬间猛得把头转到一边,靠上金戈地胸膛。
“不好意思了?”金戈戏谑地张嘴。
“……原来大罩杯真得下垂的很厉害啊!”尔雅从金戈地肩膀上缓缓抬起头。
金戈惊悚地转头看着尔雅,这丫头的眼睛里竟然留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光。
慢慢的这种眼神转变成幸灾乐祸,尔雅再一次把目光集中到了电脑屏幕上。
果然,老老实实有个B,跳绳百米都没事。
从最初的震惊中缓醒过来,尔雅开始对着屏幕上的人指指点点。虽然胸很大,但是地心引力更大;小腹不够平坦,还有不少赘肉;胯骨太宽,大腿太粗……
“诶我说,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胸大的?”尔雅转头问一下金戈,可眼睛还不肯离开屏幕。
金戈不出声,皱眉盯着身边的尔雅。
见金戈不说话,尔雅又问道,“哎你出门看女生,第一眼看哪里啊?是脸还是胸还是腿?”
“说话呀?”
“……你想跟我讨论这个?”
“呃……那还是继续看吧。”
“……”
“这女的就这么自己摸来摸去有意思么?”
“……”
“还叫得这么大声?!”
“……”
“啊——”
两分钟后尔雅突然一声尖叫,这次真得吓着了,整个人窜高跳了起来,背身对着屏幕还紧紧闭着眼睛,身上一阵瑟缩,“怎么,怎么还有男人啊?!”
“……”
尔雅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身体,竟然是从网上的毛片儿里,一个陌生男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冲进女主角的房间,看得尔雅措手不及。
“关了关了,赶紧关了,变态!”尔雅闭着眼指着电脑屏幕大声道。
金戈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谁刚才看得有滋有味的来着。东。京。热啊,没男人怎么热得起来?!
“快点啊。”尔雅推推身边的金戈,金戈无奈动手关了电脑。
“关好了么?”尔雅还是不肯睁眼。
“嗯。”金戈鼻子里哼出一声。
尔雅心有余悸地走回床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走向卫生间洗澡,准备睡觉了。临进卫生间前又回身叮嘱了一下还坐在书桌前的金戈,“你以后少看这种变态片子,恶心。”说完走进卫生间。
留下已经无语的金戈。
尔雅洗好澡出来,金戈果然没再上网,而是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到尔雅洗完,自己也一个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澡了。
尔雅的床靠近卫生间一侧,眼见着从百叶帘里隐约透出的灯光和真切的传入耳朵里的哗哗流水声,尔雅居然能脑补出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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