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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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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着她的小脸,柔声哄着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再下去吃饭。”

    梁贞点点头,乖乖窝在他怀中,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梁贞醒来的时候谢安淮还没有醒,他躺在她身边睡得很安详。

    窗帘都被拉上了,屋里的光线并不是很亮,可她还是能看清他的五官,昏暗的光线中,他的五官线条似乎越发深刻,闭着眼睛睡容安详的他也帅得不像话。

    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子,拥有着弧度优美的嘴唇,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微微上翘,在笑弧的尖端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梨涡,而他的眉梢也会勾起来,每当那个时候她就会被他迷得武魂三道的。

    可是现在,他就静静的躺在她身边,他呼吸平稳,全身放松,完全是一种对他毫无戒备的状态,这么一个心机深重的男人,敢以如此放松的姿态躺在她身边,可见他是多么信任她。

    梁贞在他的帅脸上摸了摸,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口,动作轻柔起身下床。

    她穿好衣服下了楼,这才发现已经离开的宇文媚这会儿却站在楼下的落地窗前,她双手抱胸,目光微眯着望着远处。

    听到脚步声她转头看过来,梁贞便冲她笑了笑打招呼,“媚媚姐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拿?”

    宇文媚眯着眼睛看着她,她锐利的目光带着一种审视,她气场强大,这么看着她,难免就让她感觉有一种压迫感向她逼过来,梁贞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了不少力气才能顶着她这样的目光与她对视。

    不过宇文媚倒是没多久就收回目光,冲她客气一笑道:“刚刚离开的时候没注意将谢安淮的文件也一并带走了,所以又返身给他带回来,不过听说他在忙,就想着等他忙完了再拿给她。”

    梁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客厅中那矮几上放着一叠文件。

    “安淮他在睡觉,这文件我等下拿给他吧。”

    宇文媚没说话,她慢慢自那落地窗边走过来,她走到她跟前站定,双手抱胸,含笑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倒是没带着逼迫的意味,只是这目光依然看得人很不舒服。

    “你们上床了?”

    梁贞却是愣了愣,她没想到宇文媚竟然将话说得这么直接,而且直接就这样问人家是不是上床了,也一点也不符合宇文媚这种教养良好,有品位有涵养的名媛人设。

    不过梁贞倒是很快回过神来,她冲她点点头,倒是很爽快回答她,“对啊,我和他上床了。”

    她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沉思了片刻才笑道:“也对,毕竟是男人,谢安淮也是一样的。”

    她这表情看得梁贞极不舒服,似乎她是如此了解谢安淮,也认定了谢安淮和她上床不过是为了满足自身的生理需求。

    虽然心头不爽,梁贞依然面含笑意冲她道:“媚媚姐大概理解错了,谢安淮和我上床并不是他需要一个女人上床所以就上床了,而是因为他喜欢我。”

    “喜欢你?”宇文媚轻轻笑了,并不是在嘲笑,而是如此云淡风轻并没有当成一回事的那种笑,“所以你觉得和谢安淮上床了让你有一种优越感吗?”说到此处她又笑了笑,这一次的笑容中明显多了一种嘲讽,“或者,你该不会一直认为你是谢安淮的第一个女人吧?”

    这话听得梁贞极其不爽,她眯了眯眼睛道:“不然呢?媚媚姐是什么意思?难道谢安淮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谢安淮说过的,她是他的第一次,她相信他的话,他是不会骗她的。

    宇文媚低着头笑了笑,似乎是被她的话逗笑了,她笑了一会儿稍稍平息了一下才抬起头来冲她道:“谢安淮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就有过女人了你不知道吗?”

    梁贞的脸上一点也没有被刺激到的震惊,愤怒或者难以接受这样的神色,她表情淡淡望着她道:“不知道。”

    宇文媚在她的脸上端详了一会儿才道:“他去国外上学的时候谢家给他安排了一个小保姆照顾他,这个小保姆的妈妈之前就在谢家当差,她也算是在谢家长大的,跟谢安淮算得上是亲梅竹马。可能是在国外一个人太过孤寂,这小保姆又伺候得尽心尽力,再加上年少气盛,你知道的,十六七岁的男子正是对床事充满幻想的年纪,所以后来谢安淮就破了戒。这个小保姆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后来她还怀过谢安淮的孩子,当然谢家是不允许这种丑事出现破坏了家族的名声的,所以谢家就暗中安排那保姆去打了胎,再给了她们家一笔钱,将她们一家从谢家打发了出去,因为谢家有心要将这件事压下去,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梁贞不知道她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可不管是真是假,若说听到这些话她没有触动那是假的。

    听到自己的男朋友,自己最深爱的人曾经和别的女人有过孩子,这话听着谁心头都不会舒服。

    当然,梁贞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话,所以她的表情也没有多大变化,只对她笑了笑道:“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想,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过,我去问安淮的话,他一定会将一切都告诉我的。”

    宇文媚点点头,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所以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谢安淮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上床的。”

    梁贞并没有生气,却是一脸诧异反问她,“媚媚姐,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笑,你对我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证明谢安淮和我上床并不是喜欢我吗?这样证明究竟有什么意义?不管谢安淮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上床,这一切都跟媚媚姐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吗?媚媚姐也不用如此费尽心机让我有自知之明,再说了,就算我不知道谢安淮和我上床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生理需求,但是我知道,如果他这么多年都对一个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任何亲密任何暧昧都没有,那我敢肯定,他一定不喜欢这个女人。”

    宇文媚笑意收敛,她目光微眯,有点点寒意自她的眼底浮现。

    “他和那个女人保持距离,没有任何亲密和暧昧,只是因为那个女人是个值得尊重的,她没有像那些下贱的女人一样去摇尾乞怜取悦他,更何况,就算他们没有上床,但是他们的精神也是契合的。”

    她话说得略急促,带着淡淡的怒火,说得这么着急这么肯定,也不知道是在说服梁贞还是在说服她自己。

    梁贞并没有太在意,轻轻笑道:“不管那个女人和谢安淮是不是精神上的契合,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想要提醒媚媚姐一句,像给谢安淮系扣子这么暧昧亲密的事情有我这个女朋友做就可以了,用不着媚媚姐代劳。”

    宇文媚向她逼近一步,其实她们身高差不多,但是因为她气场太强大,总给梁贞一种她在自上而下逼视她的感觉,可不管她的目光怎么凛冽,她都顶着压力与她对视,毫不退缩。

    “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要公平竞争。”她压低了声音轻笑着冲他道。

    梁贞却一点都没有诧异她会这么说,甚至还对她笑得一脸意味深长道:“所以,媚媚姐你终于承认你喜欢谢安淮了吗?”

    宇文媚也丝毫没有被戳中心事的慌张,她冲她坦然一笑,“没错,我喜欢他,很多年前就喜欢了。”

    她如此坦然直接倒是让梁贞诧异了,她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才道:“谢安淮知道吗?”

    “这个与你无关!”她转过身去,侧对着她又道:“鹿死谁手,到了最后才会见分晓,你好自为之。”

    她说完也没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

    直到宇文媚离开许久了梁贞才回过神来,她重重在沙发上坐下,神色有些凝重。

    宇文媚如此直接向她承认她喜欢谢安淮,想来她是已经决定了要正面与她相对了,那么她之后肯定会有所动作。

    梁贞重重叹了口气,有这么个厉害的情敌,她的压力实在是大。

    梁贞上楼去的时候谢安淮还没有醒,他依然睡得很安详,像一个毫无心机的小孩。

    他的睡颜很好看,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眼脸下覆盖上一片阴影,使得他的眉骨显得越发突出,眉眼也显得更深邃。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看他,他慢慢睁开眼睛,如琉璃一般的双眸望着她,然后浅浅一笑,似有璀璨的光芒在他眼底绽放,梁贞瞬间就呆住了。

    他真的是太勾人。

    所以这个人即便成了残废也那么招桃花,即便是像宇文媚那样的人也拜倒在他的西装裤底下。

    而且这个人是,越和他接触时间长越是能发现他的魅力。

    “睡着了也能让你犯花痴?”他对她轻笑道。

    梁贞回过神来,忙将手中的文件冲他递过去道:“刚刚媚媚姐过来说是没注意将你的文件一并带走了,她带过来让我给你。”

    谢安淮接过文件,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随手扔在床头柜上,他撑起身体猛地将她一拉,然后搂着她让她在他身边侧躺下来。

    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然后温柔的吻一路往下,他正要吻上她的唇,梁贞却将他推开道:“刚刚媚媚姐跟我说了一件关于你的事情。”

    他停下动作,含笑向她看去道:“什么事?”

    梁贞也不拐弯抹角的,就直接跟他说了,“她说之前你去国外读大学的时候谢家给你安排了一个小保姆照顾你,然后那时你年轻气盛,就把那小保姆给睡了,后来还让她怀了孕,有这回事吗?”

    谢安淮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慌乱,他神色淡然,仿若并不是在听关于自己的事。

    他挑眉看着她问:“你信了?”

    梁贞摇头,“没有,所以我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安淮低头略沉思片刻才道:“我去国外上大学的时候谢家的确安排了一个小保姆照顾我,不过我并没有睡过她。她在那边认识了一个越狱的白人,后来和白人有了孩子,不过她为了保护白人就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而那个白人不知怎的,突然就死了,这下子死无对证,我也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本来想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真相大白,不过谢家不会允许有辱谢家名誉的孩子出生,所以在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就让那小保姆打掉了,也将那一家子赶了出去。谢家在外最看重名声,这件事就被压了下来,知道的人很少,而半知半解的,就以为那孩子是我的,我自认清者自清就懒得去解释了。”谢安淮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这就是事实。”

    梁贞点点头,比起宇文媚她自然更相信谢安淮。

    不过,如果说宇文媚在谢安淮读大学的时候就和他认识,那么想来她应该也清楚那个小保姆和谢安淮并没有什么,她之所以要这么对她说,不过也是想她和谢安淮之间产生芥蒂。

    当然,宇文媚的算盘大概打错了,一来她相信谢安淮,二来,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谢安淮真的和那个小保姆有什么她也没什么好纠结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还没有过去,谢安淮都不在意她的过去,她若是还在意那就太小气了。

    “还有一件事,安淮。”梁贞说话的语气突然郑重了起来。

    谢安淮见状也不由得正了正面色问:“怎么了?”

    梁贞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告诉他,“刚刚媚媚姐告诉我她喜欢你。”

    “……”

    梁贞一直注意着谢安淮的表情,却见他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眉峰微微蹙起来,目光透着几许复杂,就这么看着她,好一会儿之后才道:“你在说笑吗?宇文媚怎么可能喜欢我?”

    他的神情不像是作假,他确实是在怀疑她的话。

    “是她亲口承认的,我骗你做什么?”

    谢安淮就保持着这种面色凝重的表情又愣了一会儿,然后他翻过身去,双手枕在头上,脑袋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

    谢安淮表情有些错愕,他摇了摇头,轻笑道:“不可能的,宇文媚怎么可能喜欢我?你要知道,她每次来找我都是谈工作上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暧昧。”

    梁贞凑过去趴在他的胸口,故作不高兴道:“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听到媚媚姐喜欢你感触很深的样子?”

    谢安淮搂着她,笑道:“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觉得诧异也是在情理之中,明白吗?”

    梁贞点点头,又问:“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想法?”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能有什么想法?”

    “就是对媚媚姐的想法啊。”

    谢安淮无奈的笑了笑,“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对宇文媚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我当然知道啊,只是……”梁贞双手捧着脑袋,面色愁苦道:“媚媚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想来她既然敢表露自己的心迹,那她之后肯定会对你有所行动。”她捏了捏他的下巴,幽怨道:“谢安淮,我感觉压力好大,真怕扛不住媚媚姐这样的情敌。”

    谢安淮搂着她一个旋转将她压在身下,他笑容很温和,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犯傻的小孩。

    “宇文媚是喜欢我又不是喜欢你,有我在你前面顶着,压力再大也大不到你那里去。”

    “……”

    梁贞将手伸到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肌肉上摸了摸,斜眼看着他道:“我这不是怕她将你抢走了嘛,你大概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在媚媚姐面前就一点自信都没有。”

    “她喜欢我是她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也与你无关,再说抢不抢得走又不是她说了算,再说了,我被你套得这么牢,谁抢得走?”

    有了谢安淮这些话她也就放心了,反正她是扛不住宇文媚的,所以只有让谢安淮这种强者去扛了,只要谢安淮这个当事人无动于衷,宇文媚再怎么使手段都没有用。

    梁贞心情大好,便在他的胸口上拧了一把,谢安淮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她媚眼望着他,娇滴滴问:“真的?”

    谢安淮凑在她耳边在她的耳垂上咬了咬,压低了声音道:“怎么离得了你,小心肝?”

    压低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小心肝”三个字被他用这样的声音说出来简直酥得她一颗心都要化了。

    梁贞一翻身又将他压在下面,她捏着头发在他的脸上刮了刮,甜笑道:“也是啊,我这么厉害,你怎么离得了我?”

    他握住她作乱的手,意味深长笑道:“你哪里厉害?”

    梁贞像水蛇一般在他身上蹭了蹭,骚兮兮的道:“你说呢?”

    他笑得一脸无奈,“你个小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我若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

 第44章 44

    宇文媚自北海禹都回去之后一连好几天内心都十分忐忑; 她一方面在害怕; 一方面在期待。

    她知道如果梁贞知道了她喜欢谢安淮的事她一定会告诉他的,她一方面害怕他知道,一方面又期待他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像朋友一样相处,可是她清楚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两人都是内心强大; 深藏不露的人,所以彼此都将彼此的感情藏匿起来; 而且势均力敌的两人,如果有一个人先退让了,那么他势必就会输一筹。他们都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彼此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范围之内; 敌不动我不动。

    她一向都不喜欢将主动权交在别人的手上; 而她也有足够的耐心,她知道长期的拉锯战之后她会让谢安淮主动退让的; 因为到头来他一定会明白她才是最适合的那个人。

    可是她没想到会有梁贞这个意外,这个和谢安淮完全不搭调的女人。

    一开始她并没有着慌; 她很清楚人都会有孤独寂寞的时候; 谢安淮也不例外,再加上梁贞是个小女人性格; 又会小意奉承,谢安淮一时间觉得新鲜也没什么。

    直到那次在海蓝湾,谢安淮为了梁贞警告她。

    不过她在担忧之外却觉得谢安淮让她知道他在在意梁贞,是想以此来刺激她。毕竟这么多年的拉锯战; 他或许早就累了,他希望用梁贞这根导火索来逼她就范。

    然而在除此之外她又有小小的不确定,不确定他是真的喜欢梁贞还是只是将她当成是刺激她的工具。

    虽然她更相信是后者。

    不过后来她慢慢发现谢安淮对梁贞好像并不是那么单纯,而她也开始着慌,然后在得知梁贞和他上过床之后她无法自控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她为了他成了退让的那个人。

    可是,自她从北海禹都回来之后连着好几天谢安淮都没有和她联系,如果他是对她有意的,明白了她对他的心意,应该会迫不及待来找她,然后两人将话说开,之后便毫无保留地在一起。

    可是他没有,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动静。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明明都知道她喜欢他了,他依然按兵不动,或者说,梁贞并没有告诉他?

    在考虑了好几天之后她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给谢安淮打电话,也趁此探探他的口风。

    号码拨出去,一向镇定的她竟觉得紧张起来,她努力保持着镇定,听到那头谢安淮的声音响起,她便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道:“这个月的货物盘点清单已经送过来了,你在家吗?我给你送过去。”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用了,等下我会让闫曾过去拿,也不麻烦你跑一趟了。”

    宇文媚心头猛的一跳,然而语气依然平静道:“不麻烦,以前不都是我给你送过去的吗?”

    “以后都不用了。”他几乎是没有多作考虑便直接冲她道,“你那边有什么事直接交待闫曾就好了。”

    “……”

    “还有……”他顿了顿,语气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你以后有什么不满的地方直接来找我,不要再去麻烦小贞了。”

    “……”

    “没有什么话,那就再见。”

    说完他果然就挂断了电话。

    宇文媚却是保持着手握电话的姿势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如此聪明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她让她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联系闫曾就是在刻意跟她保持距离,而且他说以后让她有什么不满直接去找他不要去找梁贞,也就证明他已经从梁贞那里知道了她喜欢他的事情。

    可是他却是如此反应。

    说明了什么……

    宇文媚简直不敢相信,她和他明里暗里较劲了这么多年,以为他和她一样,只是因为太要强,太要自尊,所以才一直不愿意退后一步,她也一直相信他是喜欢她的,因为他们不管是在生意上还是在交流上都是如此的默契。

    这世上没有谁比她更适合他。

    她一直都以为他在和她暗中较量,所以他一直不动声色,一直和她保持在安全的范围之内,就像她对他一样。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他的不动声色,他的隐忍不发,并不是在与她较量,而是他真的对她不感兴趣,而她将他当成了感情中的假想敌,一直保持着与他势均力敌的姿态,她压抑克制,就怕一不注意泄露了自己的心意会让自己输得惨不忍睹,可是到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对手,这么多年来,她不过一直都是在徒劳的自己折磨自己。

    宇文媚紧紧捏着手机,紧到那指尖都泛出了白色,她面色黑沉,牙关紧咬着,像是在克制着体内某种洪荒般的力量爆发出来。

    然而就像是那牢固的堤坝突然多了一个缺口,蓄积的山洪瞬间喷涌而出。

    她猛然站起身来,将手机重重往墙上一扔,再歇斯底里的将桌上文件全部扫落在地。

    她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条斯理站起身来,她面无表情将文件捡起来,又面无表情将摔碎的手机扔到垃圾桶中。

    她将文件整理好,打开电脑,调出她要看的资料,此刻的她自信优雅,干练强势,她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仿若刚刚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另有其人。

    只是她那双看似平静的双眼中却有一种可怕的暗色在眼底凝聚。

    **

    葛美琳除了要照顾母亲之外,她每天还得去公司报道,没有办法,作为职场新人,她必须得更努力才是。

    这天才在格子间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葛美琳忙向门口看去,却见门口站着一个送货员小哥,小哥手上还捧着一束花。

    她走过去,那送货员小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笑道:“请问是葛美琳小姐吗?”

    葛美琳一看到这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点点头,那送货员小哥便将花递给她。葛美琳将藏在花朵中的卡片拿出来,果然看到卡片上至写着一个大大的“谢”字。

    葛美琳笑了笑,又将藏在花束间的巧克力拿出来,抱着进了办公室,同一间办公室的其他同事看到都是一脸艳羡,说她有一个体贴入微的谢先生。

    葛美琳还是和往常一样将巧克力拿给大家分吃,然后拿出手机给谢君宪打电话。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是每次她都会打电话过去让他下次不要再送,所以这一次也一样,简单的寒暄过后她就冲他道:“谢先生,你以后不要再破费送我东西了。”

    “怎么了?不喜欢?”

    “没有,只是怕你破费。”

    她听到他轻轻笑了笑,“你可以为我心疼其他的一切,但不用为我心疼钱。”

    “……”

    “下午什么时候下班?”他转了话题。

    “六点。”

    “好,我六点来接你。”

    葛美琳挂断电话之后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望着那堆满在办公桌上的花,心头欢喜,面上便不由露出笑意。

    下班之后从公司出来,果然一出大门就看到谢君宪的车子停在门口,跟她一起出来的同事对她又是一阵艳羡,极力向她打听他的身份,葛美琳红着脸随便胡诌了几句,然后便急匆匆的跑过去,司机给她拉开车门,她便乖乖在他身边坐下。

    哪怕都已经这么久了,她依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红着小脸略拘谨道:“谢先生以后不用这么麻烦每天都来接我。”

    “没有关系,我们先去吃饭吧。”

    就这样和谢君宪一起去他常去的那家餐厅吃了饭,谢君宪便将她送回医院,她还得去照顾生病的母亲。

    这一路上谢君宪都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她小脸发红全身僵硬,却是全程都由着他握着,不敢挣开,送她到了医院门口他依然还不放开,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地问她:“周六有空吗?陪陪我。”

    葛美琳想了想,点头道:“有空的。”

    他这才松开她的手,“好,到时候我来找你。”

    葛美琳点点头,与他道了别便下车离开了,一路坐电梯上楼她都是小鹿乱撞,想着他让她陪他的话,还能陪他做什么呢?反正就是被他按在床上使尽折腾的。

    葛美琳略一想想就觉得脸红心跳的。

    葛美琳下了电梯,远远的就看到母亲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个人,葛美琳认得这个人,可是她不明白她来这里做什么。

    她满腹疑虑走过去,冲那人打招呼,“刘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是刘梓媛,刘梓媛双手抱胸绕着她走了一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脸嘲讽冲她道:“抛下重病的母亲不管却跑出去约会,葛小姐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姑娘。”

    葛美琳没有任何心虚,一脸坦然望着她道:“我不过是和谢先生一起去吃个饭而已,并没有不管我妈妈。如果刘小姐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她便作势要进病房,刘梓媛却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很不错嘛,如今上了我表哥的床,就觉得有人在背后撑腰了?腰板也硬了?”

    葛美琳没说话,冷冷将手抽出来,刘梓媛目光在她那对漂亮的耳环上瞟了瞟,眼底顿时便浮现出淡淡冷意,“这是我表哥送的吧?真是漂亮,看来他对你挺不错,你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也算值。”

    这话实在是太过侮辱人了,葛美琳面含怒意向她看去,不免冷了面色道:“我没有刘小姐你想得那么龌蹉,不过看刘小姐你的样子也是挺想卖的,刘小姐你长得这么美,若真要卖,一定可以卖一个好价钱,只是我担心,刘小姐你想卖的那个人也不一定会买你。”

    刘梓媛被她给刺了一下,眉脚不由重重跳了跳,她强忍火气,冷笑道:“我表哥对你有点好脸色你还真就将自己当成一回事了?你可别忘了,你不过就是梁贞的替身而已,就算他对你再怎么好你也不过是一个替身。”

    葛美琳从一开始就知道谢君宪会靠近她是因为她跟那个人长得相像,她虽然有芥蒂但是也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可是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铁汉柔情已深扎在她的心头,她慢慢开始介意他对她如此只是因为她跟那个人长得相像,但是她也相信自己身上也有值得他喜欢的地方,他喜欢她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她跟那个人长得像而已。

    “替身”两个字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进她最柔软的地方。可是越是恼羞成怒越显得自己底气不足,所以,她故作不在意地冲她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该进去照顾我妈妈了。”

    刘梓媛却向前一步拦在她跟前,葛美琳眉头皱了皱,正要问她还想干嘛,刘梓媛却冷冷向她道:“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那位正主长什么样吗?”

    葛美琳没说话,她扭开头去,一脸并不在意的样子,刘梓媛却是又自顾自说道:“过几天就是梁贞的生日了,梁家会给她和他那个双胞胎哥哥办一场生日宴,我表哥也会去,当然你的身份太上不了台面,他是不会带你出席的,不过你若是想去梁家我倒是有个办法。”

    她没理她,面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希望她快点说完。

    刘梓媛笑了笑又道:“到了那天,梁家的人手肯定不够,自然会向外界招聘临时工,如果你想看看梁贞,倒是可以以临时工的身份进去。”

    葛美琳实在是不想再听她废话了,直接推门进屋,再将门重重关上,彻底将刘梓媛关在门外。

    刘梓媛被她这么甩冷脸倒是没生气,只冷冷一笑便离开了。

    其实这一次白女士之所以千里迢迢跑回来就是为了梁贞和梁彬的生日宴,这大概是梁贞在家里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所以梁家想弄得热闹一点,请了京都不少名人来助阵。

    在这种场合梁贞自然要以最光鲜靓丽的姿态出现,今日的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真丝长裙,长裙上半身是半镂空设计,裙摆则设计成垂感极好的百褶裙。裙身剪裁得体,很衬腰身,行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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