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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古武科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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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幽幽问道:“你恨不恨为师?”

浪天涯双腿一跪,拜了几拜,道:“徒儿承蒙师傅悉心照顾十五年,哪会有恨意。”

泪无痕单手放在他肩上,道:“起来吧!为师今日想知道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你若想留在这宗门内,我会将我毕生所学传授给你。若你想走,为师也不拦你。只是下山后,不要踏足江湖。”

浪天涯愣了片刻,站起身子,问道:“师傅是要赶徒儿走吗?徒儿是不会下山的。”

泪无痕摇了摇头,道:“当初将你收入门下,为师也是有一份愧疚在内,本想着好好补偿你,怎知反而更是你将你推入了孤独的边缘。这些年,为师醉心武学,冷落了你,你莫要责怪师傅。”说罢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将幻影刺传授给你,虽你不能聚集真气,但这套功法,只要你心领神会,依旧威力不浅。”

浪天涯点了点头,拱手道:“谢过师傅。”

泪无痕身影往后一退,人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在现时,已是掠至半空,手中匕首在空中虚影丛生,口中说道:“幻影刺,意在先发制人,招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招式并不局限,重要的是你对敌手的决心。”

只见泪无痕的身影如一道蓝色的流光,神出鬼没,招式更是变幻莫测。手中匕首一甩,却是出奇的在空中如蛇灵动一般,道:“幻影之法,乃凝于神,神凝始可意到,意到手随,才可言法,再从有法入无法之境,方才是幻影之道。”

浪天涯露出思索的神色,问道:“神和意是什么意思?”

泪无痕手中寸许长的匕首在空中旋转,就见她神情淡然,解释道:“神是心神,意是身意,每出一招,全身随之,神意合一,就像这一刺。”就见她身子一跃,手中两把匕首朝前刺去,仿如携带了一股天地间舍我其谁的气势,直逼浪天涯而来。

“铛!”匕首在他身前寸许开外交击,清脆的轰鸣声悠悠地回荡开来。

泪无痕又道:“身意需要刻苦的锻炼与实战才能学来,当你到达神意交融,幻影刺才会随心所欲。”

浪天涯眉头一皱,低估了几声神意交融后,问道:“师傅,您的意思是说心中所想与手中招式完全一致,是这个意思吗?”

泪无痕点了点头,道:“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但又不能落入有意之中。”

浪天涯又道:“那有法入无法,这个法我想不明白?”

泪无痕慢慢道:“法便是招,无法为天,有法为地,只有把有法与无法相融交会,才是天地人合的最高层次,将天地贯通相连,臻至无法而有法,有法而无法。”

浪天涯摇头道:“师傅,我有些糊涂了。即使随机应变,也是从有法之中而变化,怎会无法了?”

泪无痕将匕首插入腰间的腰带内,道:“天有天理,物有物性,当一件事情达到极致时,你便会忘记原有的法,就像你劈柴一样,起初你会找斧头的落点,已不至于落空。当你熟练后,便是已入无法之境,那你还会盯着木柴去找那个点吗?一理通,万理通,得法后而忘法,便是如此。但若有意,只会落于痕迹,若是无意,则为散失。故最重要的是在有意无意间,这境界你能明白就会懂,不明白,永远难踏上幻影刺与武学的最高境界。”

泪无痕心知这个徒弟虽无法聚集真气,可悟性却是十分了得,不然也不会与他说上这一番常人难懂的道理。

浪天涯此刻正想的出神,却是见到泪无痕疾步而冲,双手贴身,一跃而下,朝悬崖下掠去,惊的浪天涯大喊一声:“师傅!”

泪无痕的声音传来“天涯,为师下山有事要办,你好生照顾自己。”

天仙宗的内功心法与轻功本就是最为出众的,而泪无痕的轻功更是其中佼佼者,这膳堂为于主峰之下的一个小山峰,可却也有四千尺多高,就见她蓝色的身影如一只俯冲而下的雄鹰一般,朝着一片翠绿的山下快速落去。

朝阳鲜红的光芒洒满谷底,浪天涯见到一点蓝光在茂胜的树林内左晃右闪,慢慢消失在视野之中,眼中满是骇然,嘴中喃喃道:“师傅的轻功真是了得,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了。”

突眼中瞟到了对面的小竹林,一种直入心底的寒冷散遍全身,想起了刚才泪无痕与她说过十五年前发生的一切,神色慌张的道:“红衣女子的尸体,祝清秋说娘爱穿红衣,这……不,不会的。”

第八章无名孤坟

小竹林,孤坟旁。

浪天涯坐在已长满青草的坟边,看着立着的木牌已腐烂不堪,眼神出奇的呆滞。

小屋已经荒废,四周层层覆盖的竹叶不知已有多厚,破旧的窗台布满了蜘蛛网,谁又知道当初这里发生的一切了。

天地悠悠,时光流转,往事都已经快被人淡忘,但终会有人揭开岁月的尘埃,寻找当初发生的一切。

浪天涯坐到日上三竿才离去,不知为何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悲哀与伤痛。想到清明时节快到,又拿了工具修缮了孤坟,换了块新的墓碑,刻上‘红衣女之墓’才黯然离去。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浪天涯身子虽没有前几日那般疼痛,但神机甲的九枚聚气钉仍是无时无刻在体内传来隐隐的阵痛。

不过他却是很快就习惯了,在穿上神机甲第三天后便拿着斧头在院子里劈着木材。也许,疼痛能习惯,也许,时间久了什么都会习惯。也正如他习惯了夏花开那甜美的笑容与那一句温馨的大师兄一样,这一久的未见,他像是过了半载的时间一样。

在四月初,一个晴朗的早上,浪天涯帮着张老汉煮好饭菜后,来到院子默默的劈着木柴,心中一直想着小师妹,手中的斧头也不停歇的挥舞。

放好木柴,劈,又放好木柴……一直这般循环,每次都是准确无误的劈中木柴中心。突他神情一愣,暗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有意无意间吗?”

当他再把木柴放到石板上时,盯着木柴顶端一圈圈的年轮看了几眼后,扬起手中斧头劈下,却是落了个空。斧头落在石板上,发出‘叮’磨耳腻人的声音。

浪天涯咦了一声,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满是思索的神色。

“大师兄!”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浪天涯转身看去,见到那甜美亲切的脸庞在阳光之下如此灿烂迷人。他心中一阵甜蜜,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你回来了?”

夏花开身着天蓝色袍子慢慢走了过来,不施粉黛,长发扎成马尾在身后一摇一晃,甚是可爱。阳光落在她精致的脸庞上,透出几抹少女的气息。就见她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抹俏皮的问道:“大师兄,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念小师妹了?”

浪天涯不停的点头,旋即又问道:“你下山去了吗?”

夏花开点头道:“十年未有回家,就跟师傅告了假。大师兄,你不怪我没跟你说就走了吧?”

浪天涯摇摇头,心底却是涌起异样的温馨,道:“哪会。家中一切可都还好?”

夏花开俏脸一红,附在他耳边低语道:“我跟我爹娘提及了你,他们同意我跟你的事。”

浪天涯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什么事?”

夏花开却是身子一转,背对着他有些恼怒的嗔道:“你说还能有什么事了?”

浪天涯拿着斧头百思不得其解,却是听到远方悠悠地传来一句“我说大师兄你是不是蠢了?人家夏师姐都表明心意了,你竟然还……活该单身狗。”

不知何时,膳堂里已来了人在用膳。

祝清秋从内走了出来,看着浪天涯老气横秋的道:“老娘怎么会有你这个外……大师兄了。”说罢,一手搭着夏花开的肩膀上继续道:“夏师姐,你放心,这傻小子我会帮你开导他的,保证让她明白你的意思。”

夏花开双脸发烫,耳根都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挣脱祝清秋的手,回头幽怨地瞪了一眼浪天涯,小碎步地跑回了膳堂。

祝清秋双手抱胸,透过柔软的衣着,更显她异常挺拔的胸间,就见她戏谑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般手段。”说着一拍他的胳膊,又道:“人家小姑娘可是已经跟你表白了,你总得拿出个态度来,你可是男生要主动些了。来来,说给小姨妈听听,你有什么想法?”

浪天涯支吾道:“想法?什么想法?”

祝清秋摇了摇头道:“比如带她逛逛街,看看电影,一天就过去了,到晚上就开间房,不是水到渠成了吗?”

浪天涯惊讶的手中斧头都掉在地上,扫了一眼身前的祝清秋道:“电影?开房?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了?”

祝清秋纠正道:“就是带她去山脚下的龙川城溜达溜达,看看皮影戏,牵着小手一起逛街,然后……你懂的了!”

浪天涯脸色涨红,讶然道:“你以为那么好下山了,平常弟子一年才有三天假期了。”

祝清秋用手一拍额头,惨道:“姐啊,你看你生了个什么儿子,脑袋跟木头似的。”旋即又目光死死的看着他,道:“可别怪小姨妈没提醒你啊,这妹子活泼可爱,你不早点下手,被别人抢了先,到时候哭爹喊娘都没用了。走吧!别劈了,吃饭去。”

两人来到膳堂,夏花开正坐在人群中低头不语,手上拿着筷子,双眼有些发呆的看着碗里,脸上却是一会傻笑,又一会有些担忧。

祝清秋敲了敲桌上的碗筷,调戏道:“各位,我们这夏师姐是怎么了?不会是有意中人了吧?”

浪天涯听到,只管拼命的低着头往嘴里扒饭。反到是夏花开抬起头,笑盈盈地看了众人一眼,哼道:“不告诉你。”

孙不为摇了摇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夏师妹不是一直与大师兄感情很好吗?”

浪天涯口中闷哼一声,差点呛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含糊不清的道:“哪有,我与小师妹只是……只是……”

徐文静清秀的眉目一皱,有些奇怪,问道:“大师兄你与我怎么了?”

浪天涯听罢,只觉有些尴尬,原本夏花开是入门最晚的一个,小师妹,小师妹的叫着习惯,一时改不过来。赶紧摇头道:“我是说我与夏师妹……”

陆瑶放下手中筷子,赶紧问道:“你与夏师姐怎么了?快说,你们是不是……”

众人都是哦的一声,不知他们是商量好了的还是怎么,竟异口同声的道:“我们知道了,你们两个……哈哈哈!”

夏花开娇羞的啊了一声站了起来,双脸通红的道:“你们欺负人。”说罢就跑了出去。

田园园目光落在大师兄有些窘迫的脸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看到他与师弟师妹们欢乐其融的在一起,心底也是替他感到一份欢喜。

幻影峰的师弟师妹们自从那一日后,对他的态度彻底发生了改变。祝清秋当属‘罪魁祸首’,但不知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了?

幻影峰,无念堂。

绝天正在闭目打坐,听到屋外的吵闹声,不觉眉头为之一紧,近几日他本就在练功上有些心浮气躁。刚入座有了一些灵感,却是全被打断,不由的站了起来走出屋外,想要呵斥一番。

却是见到浪天涯与师弟师妹们谈笑的正欢,顿时想起师傅临走时与他说过的一番话,只好压下怒火,问道:“大师兄怎么来了?”

田园园走上前笑道:“二师兄,说出来你不信,大师兄好像有点开窍了,刚才与祝师妹切磋时,发现他竟然生出一些真气了,不过只是很微弱的。”

绝天不可思议的道:“当真?”

夏花开美目充满了喜悦,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二师兄。”

绝天急忙道:“走,去幻影洞。”

说起幻影洞还要从整个世界的格局说起,江湖武学多从‘地中’而来。在一次灾难中,人们发现从地底拱出一块近有高三十丈,宽十丈的石碑,上刻画着稀奇古怪的文字与图案。有人摘录了一些文字下来细心研究,发现能够延年益寿,超越常人的寿命。有人依照图案上的动作,悟出了各种武学招式,成为了强者。人们便把这种巨大的石碑称为天碑,示意上天的恩赐。

大约在很久很久以前,具体时间也无从去考证,一大能者将二者合一,苦学半生,竟呼风唤雨,占卜后事,无所不能。更有传说,此人已羽化成仙,登九天之界。

后来又有人从地底挖掘出各种尺度的石碑,小的巴掌大都有,大的也有几丈之高,却都不及从天碑上描绘的精细与高深,但也是各方势力争抢的宝物。

幻影洞内有石碑大大小小几十坐,都是从世界各地里寻来的,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与挑选,逐渐形成了如今幻影峰的武学风格。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后山的幻影洞,绝天指着墙壁上刻画的文字说道:“大师兄,这是幻影决,你记下来,然后依照上面的调息打坐,看不能不能感应到天地真气的入体。”

“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凡可参悟者,即属于法气。气无法不运,法无气莫著,交并为一致,分之莫可离。流行无间滞,万物依为命。穿金与造石,水火可与并。并行不相害。法与气即是。生处伏杀机,杀中有生意。法以气为用,气以法为体。即体以显用,就用以求体。非体亦非用,体用两不立。非法亦非气,一言透天机。百尺竿头步,原始更无始。悟得其中意,方可言天地……”(选自易筋经)浪天涯口中默念一遍,双眉微微一皱,只觉这文字晦涩难懂。

绝天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道:“大师兄,勿要急躁,我第一次看时,也是难以明白,多多参悟便可。”

第九章祸起

夏花开见他双眼仍盯着石碑上的文字出神,轻声道:“大家都去各自修炼吧!不要打扰大师兄了。”

祝清秋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见到众人都是各自找了块地静气修行,她便靠着浪天涯不远处盘膝而坐,以真气束音传到浪天涯的耳中道:“我说小外甥,这些你暂时不用去参透,你当下只需要打通聚气钉连着的九大血脉便可以了。千万不要低估了神机甲给你带来的力量。”

浪天涯脸色一惊,四处看了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过又觉这声音甚是耳熟,突好像明白过来,朝着祝清秋望去。就见她红唇微微一动,做个了极其妖娆的表情。

他好像已习惯祝清秋这些‘出格’的动作,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回头看了看师弟妹们,见已无人在意自己,便慢慢靠着祝清秋走过去,也学她盘膝而坐,小声问道:“此话何解?”

祝清秋回道:“神机甲内的神机石会有你想象不到的力量,你每冲开一道穴位,便能吸取神机石内的一份力量,明白了吗?”

浪天涯点头道:“那我如何打通了?我又不能吸取外界的真气为我所用。”

祝清秋诧异道:“我没跟你说过吗?”

浪天涯疑惑地看着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祝清秋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动,半晌才慢慢以束音之法念道:“下者守形,上者守神,神乎神,机乎动。机之动,不离其空,此空非常空,乃不空之空。兆清静而微,其来不可缝,其往不可追。迎之随之,以无意之意和之,玄法初成。这是阴阳道的天玄心法第一层。”顿了顿继续道:“不要小瞧了这第重境界,我苦学几年,也不能参入其中,我想你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

浪天涯听到之后,沉默不语,心中若有所思。随即闭上双眼,摒弃一切杂念,也不知过了多久,突胸口一热,一股精纯的力量慢慢散开,正有些窃喜时,却是发现那感觉消失了。黯然的睁开双眼,心里反复念叨着:“其来不可缝,其往不可追……。”

又侧目朝边上看去,见到祝清秋已入了定。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伸手摸了摸,便放空一切,决定再尝试一下。有了先前的经验,也没那么急躁了,当感觉到胸口有一丝微热时,忙收拢心神,好似那股力量在体内四处游动,一种说不出的舒坦传遍全身。

※※※

四月转眼已逝,自从他能够从神机石上吸取力量为已所用时,天玄心法给他带来的益处是短时间的突飞猛进。

而他的进步也受到了掌门的关注,好在祝清秋提前替他将神机石拿掉了,宁天宗才没发现其中端倪,只是告诉他要继续努力,说了一番鼓舞的话便离去了。当然这也让浪天涯激动不已,而夏花开当属最为开心的人了,是人都能见到她眼中的甜蜜与情意。

满天星斗,月华斜照。暗淡的月色洒进窗台,晚风吹进竹林,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浪天涯正要入睡,却是听到前院一声轻微的闷哼,朝窗外看去,借着月色,就见一人倒在地上,身影有几分熟悉。

疑惑的来到屋外,走到那人跟前一看,骇然的大叫一声:“师傅,您怎么了?”

就见泪无痕倒在槐树之下,全身血迹斑斑,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被兵器划开的口子,有几处已深可见骨,她微弱的伸出手,迷糊道:“天……天涯,不要……说出去,有危险。”言罢,便昏死了过去。

浪天涯将她抱入房中,仔细检查了伤口,又赶忙跑到膳堂内烧了些开水为师傅擦拭身上血迹污渍。

刚准备为她清理时,不禁眉头一皱,有些难为起来。

男女有别,他心里还是有些顾及的。便准备去唤夏花开来,可又想到师傅刚才说过的话,嘀咕道:“我这时去幻影峰,定会惊动其他人,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泪无痕伤口上不停溢出的鲜血,只好念叨:“师傅莫怪,师傅莫怪。”

替师傅清理完之后,他已是眼眶通红。此人对泪无痕完全是下了杀心,她身上的伤口多达几十处之多,若不是她内功深厚,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在伤口敷上金创药,处理好带血迹的衣服后,看着呼吸已回复平稳的她,浪天涯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加重。

靠着凳子坐下,双眸的阴沉浓的如窗外的夜色一般。整了整思绪,心道:“师傅说下山办事,是办什么事了?怎么会被人打伤成这样了?又交代我不要说出去,莫非师傅知道敌人是谁?难道这个人还在天仙宗之内?”

彻夜无眠,浪天涯走出屋外,见到天边泛着鱼肚白,四周一切静悄悄,虫鸣声此起彼伏。舒展了几下筋骨,才觉舒坦了一些。突眼角瞥到槐树底下还残留着一滩血迹,急忙走过去用脚把它擦拭掉。

“小外甥,在干嘛了?”祝清秋不知这时来到膳堂是为何?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浪天涯一身冷汗,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干嘛。”

祝清秋披散着头发,睡眼朦胧的走过来,看到他有些心虚的样子,故作戏谑道:“你大清早的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不会是在……咦!怎么不去茅房了?”

浪天涯已习惯了她的取笑,反问道:“你来这干嘛?早膳还没开始了?”

祝清秋伸了伸懒腰,挺拔的胸部呼之欲出,嬉笑道:“小外甥,去烧点热水给小姨妈洗澡哩!这偌大的天仙宗,连个澡堂子都没有,天气也越来越热了,不洗会发臭的。”

浪天涯为之无语,点了点头,道:“好吧,刚好膳堂里有个大的澡桶,我去替你清洗干净了。”

祝清秋一拍他的肩膀,欣慰道:“果然小姨妈没白疼你了。你去烧好水,我去你房间眯会,弄好了就叫我。”说罢就朝着他房间走去。

浪天涯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转身走向膳堂。突想到师傅还在房内,急忙追了过去,就见到祝清秋已经将房门开了一半,心中一急,竟然脚下生风,身子一晃,拦在了祝清秋的身前,忙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睡我的床了,不行,不行。”

祝清秋脸上露出一抹坏笑,道:“你小子可真行了,夏师妹什么时候来这的,你们两个不会缠绵了一夜吧?难怪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了。”

浪天涯连忙罢手,慌张道:“小姨妈,你可别瞎说,这样会坏了夏师妹的清誉。”他一急,终是喊出了小姨妈。

祝清秋脸上满是不可思议,问道:“那你床上躺着的女人是谁?”说着,脸色一变,抡起手朝他头上拍去,喝道:“夏花开这么好的女孩你不要,你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不是……气死老娘我了。”说完,又是一个手掌拍了过去,打的他头啪啪直响。

浪天涯不知道她怎么突然生气,求饶道:“小姨妈,别打了,别打了。”

祝清秋双手叉腰,胸间剧烈起伏。突见到小外甥一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疑惑的低下头瞧去,就见到胸前突兀的两点格外引人注目,才想起自己未穿内衣,大嗔道:“你小子还看?快说,屋里头的人是谁?”

浪天涯歪着头,脸色有几分尴尬,朝周围看了看,小声道:“是师傅。”

祝清秋双目圆睁,性感的红唇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下去,良久才道:“你们古代人可真会玩!小外甥,这……你莫非是想学杨过?”

浪天涯疑惑道:“杨过?杨过是谁?”

祝清秋摇了摇头,好像还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喃喃道:“想不到……想不到啊,师傅她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竟然会跟你……嘶!她怎么会喜欢你这个毛头小子了?”

浪天涯这时才知道她误会了,急忙解释道:“不是的,师傅……师傅她受伤了。”

祝清秋惊讶道:“怎么回事哩?”

浪天涯犹豫了一下,也不再作解释,推开房门让她自己去看个清楚。

祝清秋进的屋内一看,脸上满是骇然,问道:“这到底怎么了?”

浪天涯隧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了出来。祝清秋沉默了一会,却是问道:“你相信我?”

浪天涯让她猝不及防的如此一问,有些语塞,半天才支吾道:“感觉。”

祝清秋用手拱了拱散乱的头发,道:“你要如何处理这事?”

浪天涯见她脸上没有了先前的那般大大咧咧,便说道:“只有等师傅清醒过来,看她自己要如何处理了。”

祝清秋摇头道:“这样不妥,这敌人若真如你所说是在这宗门之内,那肯定是会有所行动的。连师傅都不能阻挡他,到时候你能干嘛?不白白搭掉你自己的小命吗?”

浪天涯这时才意识到师傅的处境与自己当下的危险,急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不如上报掌门吧?”

祝清秋摆了摆手,道:“不行,师傅来你这,说明她除了你之外,不相信任何人。”

浪天涯听祝清秋如此说到,不禁目光落在泪无痕那毫无血色的脸上,叹道:“那该如何是好了?”

祝清秋美目灵光闪动,思索道:“除非除非……我知道怎么办了,你待会配合我就行了。”

浪天涯不解道:“怎么配合?”

祝清秋推了推他,吆喝道:“去去去,赶快去烧洗澡水,你待会见到我自就明了。”

一阵忙碌后,已是天放大亮。不过先前本还霞光万道的天空,此时却是已经乌云密布,雷云滚滚。

烧好热水后,哪知祝清秋却是要嚷嚷着在他的房间里洗澡,说什么其他房间脏,怕有蜘蛛老鼠蟑螂……。这下可为难了他,虽他这里没什么人来,可要是出现个意外,让别人看见有个姑娘在他房里沐浴,那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说歹说,见祝清秋脸上仍是那般坚定,他只好摇头叹气替她搬了过来,自己去膳堂忙活了。

大半个时辰后,心里估摸着祝清秋已是走了,便准备回去看看师傅的情况如何。

谁想到他刚一推开门,就见到祝清秋白璧无瑕的身体站在床边正准备穿衣服。两人都是一僵,半晌祝清秋才啊的一声惊叫,胸前的白兔上下颤抖,好不可爱。一只手急忙拿衣服盖住下体,一只手横在胸前挡住迷人的春色,嘴中嗔怪道:“还不出去。”

第十章被袭

浪天涯赶忙关上房门,嘴中不停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你走了。”

门被打开,祝清秋满脸怨恨的走了出来,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不知是泡了热水澡的缘故还是其它什么。就见她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搁在胸前,清澈的眸子有一丝幽怨。见到小外甥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正仰着头看着下雨的天空发呆,便扬起巴掌重重地朝他脸颊上拍了过去,然后一溜烟的朝着雨中跑去了。

浪天涯错愕的坐在石阶上,过了良久才恢复过来,摸着仍旧发烫的脸,不停地摇头。

清理完祝清秋留下的混乱现场,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幽香。又查探了下师傅的气息,发现已有好转,不过却仍是先前那般昏迷不醒,便去了膳堂。

今日膳堂里用早膳的人比平常少了些许,也许是下雨的缘故吧!

浪天涯朝门口张望,心里嘀咕着要不要给夏师妹送些早饭过去。却是从窗户里见到一个人正举着油纸伞慢步而来,背对着众人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天涯,跟为师过来。”这声音却有几分泪无痕的音色。

浪天涯心中一惊,望着窗口的身影有些震惊,暗道:“师傅醒了?”

其他弟子也都是循着声音朝门口看去,一神行峰的弟子提醒道:“浪师兄,泪师叔喊你了。”

浪天涯这才醒悟过来,放下手中的筷子,急忙跑了出去。

这泪无痕不是别人,正是祝清秋装扮的,两人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消失在膳堂的门口。

来到浪天涯的房内,祝清秋急忙退下那一身蓝色长袍,又把头发扎了起来,拍着胸口笑道:“怎么样,老娘的声音是不是唬到你了?”

浪天涯连连点头,道:“刚开始我还吓了一跳,以为师傅醒来了,后面一想,发现不对,就猜到是你了。”

祝清秋放下手中的袍子,道:“刚好在师傅房内找到她穿过的衣服。”说罢立马又道:“如果那个打伤师傅的人在天仙宗内,他肯定会留意师傅的情况,这样就能引蛇出洞,看看这家伙到底是谁。”

浪天涯突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道:“不对,那人既然已经动了杀心,今天你又假扮师傅露了面,他会不会去幻影峰找你了?”

祝清秋靠着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点了点头,道:“现在假设两种情况,那人知道师傅知晓他的身份,那人不知道师傅晓得他的身份。如果是第一者他肯定会越快解决师傅才好,如果是第二者,他肯定会静观其变,看看接下来师傅会做什么,来个随机应变。”

浪天涯思索道:“可就算那人被我们发现了是谁,照他将师傅打伤成这样,我们也不是对手啊!”

祝清秋白了他一眼,道:“偌大个天仙宗都是吃干饭的?还有,别小瞧了你小姨妈我!”

浪天涯尴尬道:“那我们接下来就等着那人出现吗?”

祝清秋谨慎道:“嗯!不过你要小心点,那人若寻着今日的线索追查下去,肯定会找上你的,你晚上一个人小心一些。还有,我们要将师傅转移。”

浪天涯沉思了片刻,想到小竹林,连忙道:“我倒是有个好地方,师傅在那肯定不会被人找到。”

祝清秋回道:“那样就好,待会天入黑之后,你就开始准备,我去幻影峰那边盯着,看那人会不会去师傅的住址查看。”说罢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拍额头,道:“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小外甥,小姨妈还有一件东西送你给,你等着,我去给你取来。”说完,一阵风似的就走了。

窗外一片黑暗,雨依旧淅淅沥沥。

浪天涯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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